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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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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
环在上官临玥腰间的手有点松动,冷雨寒望望漠语妆静沉如渊的面孔,挣了挣被上官临玥紧抱着的身子。
“烟儿,不用怕他。有本将在他不能把你怎么样。”
扣住冷雨寒想松开的手,上官临玥不介意和漠语妆一挑高下。
“烟儿,过来。”
站在原地,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未动,漠语妆看也不看冷雨寒,话语说的越发清浅无声。
“玥,你等本王会儿。这两天为了给你拿解药,语妆费了不少心,是本王。。”
清浅的声音隐隐散着一缕微怒,冷雨寒晓得漠语妆是在耐着脾气说话,推着上官临玥的身子,不愿把事情闹大。
“哈哈!原来烟儿是为了感谢的语妆公子这两天的帮忙?那本将就勉为其难算了吧。语妆公子,你是明白的哈?”
笑声张扬,上官临玥松了怀里的美人儿,得意的拍拍漠语妆瞬间僵直的脊背,朝着冷雨寒故明思意的眨了眨眼,大步朝天的走出门去。
“玥,你去哪里?”
冷雨寒追到门口,担心的朝着上官临玥的背影大喊。
“哈哈!本将刚刚赢了一个大胜仗,准备犒赏一下自己,去花园锻炼身板去。”
上官临玥气拔山河般的豪迈之语险些让冷雨寒跌出门槛。
这个上官临玥,难怪最后漠语妆会想斩了他,敢情都是上官临玥平时没事瞎找的?
好端端的,去惹漠语妆做什么?
“语妆,你别听玥他乱讲。不是那么回事,本王只是担心玥的身体,怕他万一激动起来,对身体不好。”
努力去平复内心稍为复杂点的忐忑,冷雨寒慢慢挪到漠语妆的身后,攥着衣襟的手心冒出了点点汗珠。
“跟我走。”
没有理会冷雨寒小心翼翼的解释,漠语妆垂眸瞥了冷雨寒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门。
冷雨寒终于知道惹火漠语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了。
只可惜,冷雨寒发觉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当冷雨寒抓着自己被漠语妆撕成粉碎的衣物躲上漠语妆的软塌的时候,冷雨寒只觉得眼前这个美艳如月、俊逸出尘的男子很陌生,陌生的让她在心底不自觉的产生恐惧。
“烟儿真的那么喜欢上官将军?”
盯着冷雨寒的眸瞳薄薄罩上一层血色,漠语妆面若秋霜,浑身都散着一股冰冷的寒气。
“语妆,你的眸色?”
冷雨寒被彻底吓傻了。
因为冷雨寒忽然看清楚了,漠语妆的眼眸并不是她平时所看到的墨色,而是那种透着如血水般鲜亮的艳红色。
那抹艳红,此时正充满了愤怒与忧伤,甚为幽怨的盯着自己。
“呵呵。我凰凤幽堂每一任家主都是红眸。语妆自然也不例外。”
提及自己的眸色,漠语妆对冷雨寒并没有任何的隐瞒。
“幽、幽堂?”
冷雨寒说的有点结巴。
幽堂是个么玩意?
“呵呵。幽堂是凰凤女国最大的江湖势力。而如此深爱烟儿的语妆,很不巧的就是这幽堂的下一任家主。换言之,只要语妆愿意,那语妆杀死上官临玥便如同搓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烟儿,明白语妆的话么?”慢慢逼近冷雨寒的身,漠语妆嗜血残杀的笑意留在唇角,轻轻沾上了冷雨寒吓得发颤的唇瓣。
“语妆,不、不要杀临玥。”
舌头打结,纠缠着不太听话,冷雨寒趁着心理防线还没被漠语妆攻破的时候,说出了一句火上焦油的话。
“呵呵!烟儿和上官将军真是伉俪情深呐。即使烟儿是躺在语妆的塌上,心里想的却仍是上官将军?嗯?”
沾了冷雨寒唇瓣的小舌不安分的游移着,漠语妆话锋一转,撤离了唇上难舍的温暖。
“那语妆呢?语妆在王爷的心里到底占了几分的份量?语妆与王爷一天一夜的生死相依又算什么?王爷许给语妆的那句‘一生荣宠,永不负你’又算什么?”
再次狠狠掠上冷雨寒已被咬成红肿的唇,漠语妆霸道的扣住冷雨寒想要反抗的双手,放纵自己狂野嚣张的侵占,直到身下的人儿衣裳尽褪,不着寸褛的停止反抗,紧闭着的眸角流出了两行晶莹的泪花。
冷雨寒做梦也想不到,原来被人强迫侵占的滋味竟然是如此的痛楚与悲哀。
“烟儿,我的心好疼,好疼。为什么上官临玥能得到烟儿的心,而语妆却得不到?语妆到底哪里做的不好?快十年了,语妆陪在烟儿身边这般长久的日子,始终敌不过上官将军在烟儿心里的一个影子吗?”
扯过塌边的锦被掩住满室勾人心色的春意,漠语妆将头深深的埋进冷雨寒披散开来的发间,肆意发泄着心中那股无可排解的委屈和哀怨。
“语妆,语妆,本王、本王好疼。身体好疼。”
肢体的交缠并没有给冷雨寒带来属于天堂的那种□□,冷雨寒只觉得身体内有一种让自己很不适应的疼痛感自小腹处向全身开始慢慢蔓延。
“原来烟儿现在已经连碰都不想碰语妆了?”
冷雨寒低低的话语并没有适时的引起漠语妆的注意,在漠语妆的眼里那不过是冷雨寒想要逃避眼前这一切的另一种解释。
看着冷雨寒痛苦的蹙起眉梢,双手死死的抓起被角,漠语妆缓缓闭上眼眸,刻意忽略掉心中仅存的那点不忍与温柔,任由满室的春意变的更加疯狂。
☆、疯狂的代价
有人说,疯狂过后,是如大海般波涛汹涌的寂寞。
也有人说,疯狂过后,是如浩瀚黄沙般一望无垠的广阔。
但更有人说,疯狂,不过是疯狂,疯狂过后,也不过是如同未曾疯狂过一样,该是怎样,还是怎样。
塌下,衣衫凌乱。
塌上,女人衣衫不整。大圈大圈的血印湿在被褥上。
塌尾,一个美的不可方物的男子,惊骇的望着塌上那片在欢愉过后遗留下来的似海残红。血眸早已褪色,转成幽沉的黑,黑的深不见底。
“语…妆。”
吃力的抬起手腕,塌上的女人向着还处在惊骇之中的美艳男子伸了伸手指。
“烟儿?”
愰然回过神来,男子顾不得身上未着半点衣装,扑到女人的面前,紧紧握住女人的手。
“语妆,对不起。是本王负了你,没能保住腹中与你的孩儿。”
直到此刻,躺在血泊中的女人才算真正的明白了,为什么眼前的男子会那样疯狂的对待自己。
“烟儿,是我,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已经…”
握着女人的细长手指已经冷的开始抽搐,男子浑然不觉的,言语未终,泪已顺颊滑下。
“不怪你。要怪只怪本王的警惕性不够,被人摆了一招。”
抬起手指轻轻勾抹着男子失了魂魄的眼泪,女人用力拉过被推到塌尾的羽被,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烟儿?你,记起来了?”
泪水积涌的更多了,男子在眼泪的湿热中品尝到了那种叫做苦尽甘来的滋味。
“是本王对不住你了。不仅把你忘得彻彻底底,甚至还要你那么辛苦的入宫找本王。”
搂住男子冰凉的身子在自己的怀中暖着,女人脑中的记忆又像过电影似的一副副,一幕幕,如书卷展开那般,有喜悦的,有难过的,有不可割舍的,也有非忘不可的。
“语妆不苦。”
终究是把那颗属于自己的心给找回来了,虽然这过程有些残忍,虽然这得到结果的代价是如此的严重,但男子依然觉得值得。
只有这样,凰凤女国,才能有她有他,有凰有凤。
“语妆?你中了腐竹香?”
闻着男子的发梢,女人眉目一沉,眸色冷冽,凝起几分清寒。
“呵呵,烟儿真厉害。只凭嗅觉就知道语妆中了什么毒。”
男子抹擦着脸上的泪水,像只没有被洗过脸的小猫。
“贫嘴!几天了?”
羽被下的手惩罚似的摸上了男子最为绷紧的禁地,女人难掩眸内无法替取的担忧。
“三天。”
马上回话,男子突然变的很乖。
“还好只是三天,时间还够。你若是来个七天八天的,本王就去找一群小侍在你面前行房,定要气死你不可,免得你在人世间受活罪。”
女人总算稍微放下担忧的心,若无其事的开起玩笑来。
“要真是那般,语妆也便认了。”
此时的男子身上,流露出的是一种叫做柔顺的情感。
“真是逞强的小野猫,牙尖嘴厉的。是不是本王太宠着你了?”
手上如丝滑过男子绷紧的禁地,女人低下头注视着脸上猛然泛红的面庞。
“烟儿?你要做什么?”
棉褥上的血味尚未散尽,男子可不想再惹出什么祸事来,急急逮住女人耍坏的指尖。
“呵呵,当然是要语妆扶本王起塌了?顺便把宫里的王御医给招过来,就说本王身体不适,让她来瞧瞧。”身子里的血都快流干了,还能做什么?
女人盯着男子再次红的不成样子的面孔,颇为无奈的摇摇头在心里暗叹,‘语妆,莫非你真想把本王给折腾死?’
看着男子起身下塌,女人硬撑着手臂坐起身,右手四指一合,朝着自己右耳边临近下鄂半寸的地方不轻不重的一掌拍下去。
‘哧哧’两声,那是翡翠针穿透骨骼被打出的声音。
女人下鄂骨上的鲜血飞溅,两根几乎无法用肉眼看到的碧色翡翠针飞过屏风直直扎进卧房的屋柱上。
“烟儿,这就那两根我无法在你身上找到的翡翠针?”
手心内力一收,两枚翡翠针落入男子正在套衣的指间。
“嗯,这就是落水那夜,你搜遍本王周身都无法找出来的最后两枚翡翠针。”
女人无力的躺回塌上,身下依然是那沾满了血渍的湿润。
“南冥!”
翡翠针匿于袖间,漠语妆推开门扇,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外喊出了名字。
“少主。”
门外,黑衣人已在守候。
“南冥,把这两枚翡翠针交给南修。”
“是,少主。”
黑衣人在接了翡翠针后便消失无踪影。
“烟儿,由皇宫到王府的距离不近,就算王御医的脚程再快也得二个时辰才能赶过来。以你现在的身子,能撑到那个时候吗?”
漠语妆忍不住发问,这么多的血,再加上肚子里还有一个未除净的胎儿,时间够吗?
“如果语妆放心不下本王,可以去通知苒陌风来看守本王。相信本王,他绝对是那个可以让语妆放心的人。”拽住漠语妆的手袖说完最后一句话,女人无法忍受身体上的痛苦,昏死过去。
“最好如是!否则,就算拼了整个幽堂,我也要让他龙凉的皇族来陪葬。”
漠语妆替塌上的女人掩好被子,走出房门,合好门锁。
烟苒阁,草色丛生,微风徐吹,吹得拂袖站在小亭中的美男儿,良襟飞舞,罗带飘扬。
“七弟,我们好久不见了。”
小亭的一边,石道之上,一名面容刚毅的男子手持玉笛正站在风中,望着小亭走来。
“四皇哥大驾,陌风有失远迎。”
略微低首,苒陌风眼神一怔,与男子之间并未显现出如旧时宫内那般热络。
“呵呵,父皇让四哥来探望探望七弟,不知这几年七弟一切可好?”
手持玉笛的男子也未曾现多少的热情,与苒陌风之间很像你来我往的薄水之情,但又似不那么真切。
“呵呵,多谢父皇厚爱。陌风一切安好。”
对于那名远在天边的老者,苒陌风并没有多大的关心,表面上应付着。
“嗯,四哥似乎很久没有与七弟合奏一曲了,既然今天得见了,自是不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不知七弟意下如何?”
笛子在男子的手中漂亮的旋了个圈,男子就着石道而站,摆笛身在唇边。
“呵呵,四哥盛情难却,陌风怎好推迟。”
苒陌风解下腰间的布袋摊开,里面竟然是一柄和男子手中玉笛拥有相同质地的玉箫。
“箫?看来倒是四皇哥有幸了。能与闻名天下的独箫公子同谱天音?”
男子眼眸亮了亮,闪出几丝欣赏。
没想到,名闻天下的独箫公子居然就是他护守这么多年的七皇弟?
呵呵,他的七皇帝果然让他大开眼界。
“笛与箫本属同宗,能共谱一曲,自然是美若天成。”
言毕,苒陌风抬指拂箫,唇抵箫身,不再与男子相望。
箫声低沉,如深谷幽涧,静谧流淌,引出前音。
“好曲,四皇哥佩服。不过,深谷回音,未免太过低沉。不如来点行云流水,青山鸟吟可好些?”
翠笛声起,悠扬啼啭,时而清脆,时而飘逸。
配着箫声呜咽,如薄云卷雨轻狂嚣张,似寒星波影美妙流畅。
苒陌风皱了皱眉,按在箫上的指尖出现些许颤动。
莫非父皇想对自己下手了?
笛音卷着深厚的内力同箫声交叠在一起不断翻卷,结绕,苒陌风一个念想里所相差的分毫,鄹然让箫声落了笛音的干扰,只听笛音在瞬间鸣起一个高速嘹亮的转音,快的让苒陌风应对不及。
“唔!”
胸中一股腥味翻涌,苒陌风张口吐出的,是一抹怵目惊心的血红。
“七皇弟,看来你还是老样子呐!对人一点戒心都没有,这样可不行喔。”
笛音停住,男子刚毅的面容露着玩味的笑容,一步一步向苒陌风走来。
“四皇哥,这是陌风十几年来欠你的。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只此一次。”
扶着亭栏坐下,苒陌风垂着身子倚在亭柱上,一身描花精致的莲荷白衣,血色越渐越浓。
“四皇哥不会杀你的,因为四皇哥舍不得。如此优秀的弟弟,四皇哥怎么下得去手?陌风,身在帝王家,皇命难违,你猜,四皇哥会怎么做?”
男子的掌心上,一柄镶着七色宝石的匕首小巧玲珑,因着太阳的光茫闪耀起五花十彩的颜色,鲜丽非常。
“无论四皇哥怎么做,陌风都不会怪四皇哥。”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虽然,他并未犯过什么错,但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词?
对于这种强加在自己身上的罪过,苒陌风早已习以为常,再愿多去深究。
逃了这么多年,终还是躲不过远在龙凉高堂之上的谋划吧?
他嫁给女人,本身就是场蓄算已久的阴谋,不对吗?
四年的宁静,对他来说,够了。。足够了。
“呵呵,是吗?”
匕首划过血肉,喷射出大朵大朵的血花。
手持利刃的男子看着血花染红了倚在亭柱上男子的那身素雅清净的莲花衣,心里渗出丝丝难过。
自己苦命的弟弟,终是没有躲过龙凉皇室的利用,他的心,应该是和自己一样难过的吧。
此生无依,世世无依。
来到尘凡如是客,到头终尾亦如何!
陌风,四皇哥能帮你的,只有这一次,从今往后,你的命,便只是你的了。
冷眼望着那个倒在亭子中不停抽搐的身影,男子在风起之时,刻意站到风大的地方,任风儿卷了尘沙吹入眼眸,涩的眼睛里流下了一滴属于风沙的清泪。
“陌风,好好活着,替四皇哥,潇洒的活着。。”
男子的身影消失,苒陌风逐渐失去意识的脑海里似乎听到一句不可相信的飘渺之言,不尽真实的让苒陌风难得的忘却了痛苦,唇边泛开缕缕笑容。
☆、苒陌风遇害
事情的顺势发展开始出乎冷雨寒的预料。
确切的说,应该是出乎了接收诗晗烟部分记忆的冷雨寒的预料。
因为,龙凉的七皇子苒陌风,也就是冷雨寒以诗晗烟的身份存在这个世界里所遇到的第一个并且是真心想要接触下去的那个平静淡泊的倔强男子,活生生的被人在凰笞王府内割掉了口中的舌头。
这个让人难以相信的消息犹如平地里的一声惊雷,敲碎了冷雨寒心中那抹想要去挽留的唯一的柔软。
冷雨寒被小侍们用竹架抬到昏迷中依然有鲜血流出唇口的苒陌风面前,冷雨寒只觉得胸腔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想要毁掉一切的想法在迅速扩张着。
那个淡雅如清茗,恬静如飞雪般的男子,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遭受这样无辜的对待?
难道,难道只是因为苒陌风联姻凰凤,所以才在政治的统筹下不得不成为龙凉攻取凰凤的牺牲品?
冷雨寒问过烟苒阁所有的下人想要了解事情到底是怎么样发生的,可烟苒阁的十几名小侍非常有默契的异口同声的回给冷雨寒三个字‘不知道’。
结果,可想而知。
那十几名小侍被冷雨寒各罚两百大板后被送到了府外,至于生死?
呵!
八成是回不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接收到了诗晗烟本身关于王府内的某些记忆,亦或是遇到的事情太过历练着冷雨寒那颗弱不禁风的心,现在的冷雨寒在骨子里似乎少了很多属于现代社会里的宽容与热情,反观,倒似乎多了些属于诗晗烟这个世界里的冷漠与无情。
望着苒陌风苍白的脸上再无半点血色,冷雨寒没有顾着莲茉的拼死反对,在自己本身失血过多的情况下,割破手指,滴出两碗生血给苒陌风强灌了下去。
冷雨寒不相信,那个与自己春华一梦的白莲般男子就这样草草离去。
她不允许,坚决不允许!
宫内的王林山御医是在冷雨寒失去意识后两个小时才赶到王府的。
在没有惊动府中任何一房王夫的情况下,王林山由漠语妆亲自引进冷雨寒出事的地方,那间看似偏远幽宁的小屋,也是漠语妆喜欢宁静的小院。
“王御医,王爷的身体如何?”
站在屏风外,漠语妆略显不安的视线始终在屏风的边缘上绕来绕去,不忍收回。
“回小公子,王爷的身体向来朗健似铁,虽然这次失血多了点,但只要将腹中的死胎残瘤清除干净,小臣可保王爷无忧。”
双腿跪在塌下的棉蒲团上,王林山这个面容清瘦,骨干清明的女子仔细给冷雨寒把过脉道之后,小心谨慎的回答道。
“语妆替王爷谢过御医了。可是,照王爷的情形来看,日后王爷的身子可否还能再怀骨血?”
漠语妆的心里五味陈杂,若不是自己怒妒太大,岂会造成现在的局面?
如果塌上女人日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他岂不要悔恨一生?
“这个。。恕小臣多嘴,小公子勿怪。凰凤国以女子为尊,生儿育女本就不是女子所为,王爷之所以怀有身孕,并非因为王爷的体质与寻常女子不同,而是因为王爷在五岁的时候并未服食衍生果所致。如今王爷得天袓奶奶庇佑,将腹中胎儿化掉得保王爷此生清誉,小公子怎能还有让王爷再行与伦理纲常相悖之事的大逆想法?”
王林山虽然跪在地上,但脊背却挺得硬直,说出的话句句在理,字字铿锵,听得漠语妆心底一沉,不知做何辩解。
忘了女国里是男人生子,忽略了女人孕事的不正常,漠语妆捂着胸口猛得跌在桌上,泪痕如雨,滴滴垂落在桌。
他的孩子,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只此一次的机会,就这么被他给折腾没了,要怎么才能抵上如此大的罪过?
“。。。”
低低的呜咽声,漠语妆咬的唇瓣漾开了血,不肯让哭声被塌上的女人听到。
漠语妆幼时随其父君被卖入勾栏,勾栏里的男童是不许吃衍生果的,防止惹来生娃的祸端。
逃出勾栏后的漠语妆,身为幽堂少主而长期辗转于其它三国延误了姻亲,所以漠语妆对婚孕形成这种难以启口询问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
跟在诗晗烟身边近于十年,虽然两人塌事之欢甚久,但漠语妆从来没有过孕事迹象,诗晗烟未问,漠语妆也便没去多想,只是私下里认为或许时机不对,没能替自己女人生下个一儿半女的。
谁能知道,种种因果之外,竟是两人都没有吞食衍生果所致的原因?
“呵呵,林山,你就饶了他吧。语妆自小在别国长大,不晓得凰凤男女孕事,也很正常。”
塌上的人儿用手拍拍塌辕,出声打断了二人不太合乐的谈话。
“是,王爷。是林山多嘴了。”
很奇怪的称谓。
面对漠语妆的时候自称为臣,面对冷雨寒的时候自呼名姓?
王林山在见到冷雨寒醒来之时,瘦削的面容上多了几丝发自内心的真实喜悦。
“王爷?”
一听屏风后的声音是自己担心不已惦念的,漠语妆也顾不得有外人在场,直接奔至塌前,握住了冷雨寒的手。
“呵呵,许久时日不见,林山倒是同本王见外了。”
反握住漠语妆细白如盘玉的手,冷雨寒示意漠语妆服侍自己靠在塌上,目光直视尚跪在蒲团上的王林山,细细观瞧。
云眉秀眸,颊骨尖削,唇缘和善,是名面相不错的女子,就是清瘦无肉了些,显得骨架支展,凹凸到了极致,活托托一副做标本的白骨架子。
“林山不敢。王爷昏迷之日,林山一直恪职尽守,谨尊王爷吩咐,密切观注着宫内各方动向,为王爷把好宫内守关,不遗余力。”
伏地扣首,王林山不敢有任何懈怠。
“起来吧,赐座。王林山,可还记得本王在中返童草之时和你说的那句话?”
回忆,有时是一种很蛰人的东西。
吸取了后来者的精华,又把先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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