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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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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再流眼泪,永远都像那湖池水一样,清澈,宁和,干净。’
‘真的吗?那里会有母妃吗?只有母妃陪在我身边,我才会不流眼泪,高高兴兴的。’
梦里的那段记忆,年幼的他,兴致盎然的扯了扯邵明君的衣角。
‘当然啊。没有眼泪的地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地方,我会一辈子守着只为你一个人开放的幸福,再也不会让你的眼泪,流下你的眼眶。’
‘是吗?真的会有母妃?那我得带上陌风去才行喔。他见了母妃也一定会高兴的,我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
下巴,被人轻轻的扣起。
眼眸,被逼着与一道犹为刺眼的光茫对视。
刹那的薄光,穿透他的眼帘。
短暂的失神之中,他的唇,被人温柔的霸占。
‘唔!唔!’
他反抗!
不明白眼前的人儿在做什么!
怎么能咬他的嘴嘴呢?好疼!
‘嘘!不要再让我听见,有其它少年的名字从你的嘴唇里说出来,不然,我还会用这种方法。。让你消声。。’
那一刻,他的耳畔,再也没有其它声音在回荡。
有的,只是那一句充满威‘胁性质的,霸道宣言。
心脏,咚,咚,咚。
不听话的跳着。
苒轻尘在记忆的回想里,失了神。
“邵明君。。”
如果我们从来不曾相遇,今日的我们,是否也不会出现这种令人哀伤的结局?
而你。。是不是也不会走的那么不甘心?
以至于天天出现在我的梦里,让我平淡的生活,不得安宁?
“在。。笑吗?笑本皇子有多么的悲哀吗?笑本皇子现在。。是有多么凄惨可怜吗?你觉得。。你够资格吗?”
铜镜里的面孔,慢慢转化成梦里不断显现的那个男人的影子。
苒轻尘痴痴的望着铜镜里的男人面孔,自言自语。
☆、为你的死亡好好反省
“四皇、哥,你、在和、谁、说话?”
对着一面空空的镜子说着胡乱的话语,会是感染风寒了吗?
苒陌风伸手摸上苒轻尘的额头,再比对着自己的体温试了一下。
呃。。
是有点高!
想来也对,在九月的气温变化差异里,早晚温度极低,中午的日晒又非常热。
他的四皇哥失踪了一天,想必是早晚都受了凉,中午也没能逃过,被晒得比较严重吧。
真是不让人省心的难人啊!
“邵明君。。你。。走远一点,不要再来找我。。不要再来打扰我。。现在烟儿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了,都是你害的。这样的结果。。你。。是不是就满意了?”
铜镜里的男人影子,好似印在湖波上的水花,看一眼,就泛起一波流动的水痕。
苒轻尘望着铜镜里漾起的一波又一波水痕,气恼的问着。
眸内,忧郁伤感,染着让人心疼的楚楚可怜。
“。。。”
听着苒轻尘的话,苒陌风眨眨眼眸,看向铜镜。
里面有邵明君的影子吗?怎么会有邵明君的影子呐?
是不是四皇哥烧高的体温,思绪开始犯糊涂了?
要不然怎么能在镜子中看到邵明君的影子?
苒陌风再次摸上苒轻尘的额头,试试温度。
嗯!更加烫了!
得把四皇哥扶到床塌上去,晚上还得备服药才行。
“四皇、哥,起、起来!”
处于迷乱思绪中的人,应该不会再认出写在掌心里的字了吧?
苒陌风放弃在苒轻尘手掌里写字沟通的想法,扶着苒轻尘起身离开描妆台,走向内室的睡塌。
“邵明君。。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烟儿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了,就让我自己安安静静的在幽谷里,为你的死亡好好反省吧。。行吗?那根芒刺。。不是故意要打进你的血脉里,是你。。是你想伤害烟儿留给我的孩子。。我才迫不得已那样做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邵明君对他的好,是他此生无以回报的恩惠。
在他生命里最难时出手相助的恩人,他却做了害死恩人,没有良心存在的事情。
他怎么会那么做呢?
邵明君的死,苒轻尘看在眼里,藏在心里,是块无法抹去的心病。
口上虽然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他对邵明君的内疚,却总在一个人失踪走远的独处时间里,回想起那日把芒次打入邵明君腕脉的一幕。
苒轻尘觉得,倘若他没有把芒刺打进去,或许即使邵明君跌落山崖,以着邵明君的武功,最多就是受些内伤,不会危及性命。
但是有了那颗芒刺,最后又被漠语妆打了一掌,跌落悬崖,性命定是活不长了。
会死无全尸的吧?
堂堂一名威震四国的将军,死后却要委身于山谷渊底,难怪邵明君会夜夜来缠着他,不让他得以消歇。
如此的伤害,该用什么,才能弥补?
“邵明君。。原谅我。。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有意让你即使是在死后。。都没能寻一个好归宿的。。”
着凉整晚,苒轻尘持续烧高的体温不退,躺在塌上不安的呓语,反反复复说着的,全都是有关于请求原谅的卑微话语,听得陪候在塌前的苒陌风眼泪汪汪的,心里异常难过。
☆、不吃饭就会被传染风寒
“四皇、哥。。你对、邵、明君。。难道、还、旧情、不忘、吗?忘了、烟儿、是、怎样、舍身、救你、的了、吗?”
不理解,想不通!
他的四皇哥,心里爱着的那个人,不是烟儿吗?
怎么一整晚上念着的,全是邵明君那个可恶的名字?
他的四皇哥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都是被邵明君害的。
苒陌风实在是想不明白,感染了风寒的苒轻尘,为什么没有在不清的意识里喊着烟儿的名字,反而是念念不忘那个把他四皇哥害到如斯地步的坏男人。
闷着胸口里一股压抑的情绪,苒陌风拿着从苒轻尘额上取下的温帕,换上一块新的凉爽的重新盖上,气愤的把温帕子往水盆里一摔,溅出周边一层水花,也扬洒到苒陌风的身上不少。
“公子,四公子病着了不着膳食,您呢?多少吃点吧!身体里没有食物,很容易与四公子一起感染风寒的。到时再传给小小姐,可就不太好了。”
膳堂里的小侍送来晚膳,四品正菜,二荤一素一凉,一份鲫鱼葱花香汤,散着白白的热气,鱼香四溢,鲜美芬芳。
负责整个院子里杂事的管务侍婢候在膳桌旁,躬身请苒陌风入座。
“会么?瑾儿?睡了?吃了?”
不吃饭就会被传染风寒?
哪里来的不可靠道理?
准是膳堂里的小侍们为了哄他吃饭想出来的没理由借口。
不吃的话,会伤到那些小侍们的心吧?
就算不会伤到,也会吓到那些小侍们滴,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跑到他这里来哭天抹泪的,求他放过他们的小命,快些吃点。
唉~在这里,属于漠语妆的管辖范围内,没有人敢不听漠语妆下的命令呐。
哪怕是他真的胃口不舒服,也得强行把膳食吞下去,不然明天院子里可能就会少个人,不知被抬到哪里丢弃,或是活埋了。
吃就吃吧,看漠语妆把他养的,都长胖一圈了。
拧干巾帕放在水盆架上搭好,苒陌风换到洗手盆里清洗完手面擦干,坐在桌子旁,猛然想起为了寻找他四皇哥,差不多有一整日没有见到的调皮小丫头。
也不知那丫头吃好睡好了没。
“回公子,小姐已经食过晚膳睡下了。临睡时还吵着喊您,但是当时您正在四公子的屋子里着急着,小的怕打扰了公子,一时犯下糊涂未来通禀,还请公子责罚。”
管务侍婢,说穿了,就是院子里的管家女婢一枚。
没有告诉过苒陌风她的名姓,只是让苒陌风喊她如玉即可。
横样长得还算清秀,年龄也不大,十七八岁左右。
多在苒陌风食膳时出现,最主要的任务,就是负责劝说苒陌风和苒轻尘吃饭。
有时也会拿着束发的白玉银钗按道膳品里都沾一下,查验送来的饭菜里是否有不利于两位公子的草毒存在。
在幽谷,各种毒花异草非常多,有可能膳堂的人来回幽谷之中走动,会沾上一些流动的花药毒粉,如果溶入膳食之中,危险度非常高。
如玉在对待两位公子的悉心照料上,还是能够做到尽心尽责,没有让两位不听话的公子在饮食上成为受苦受难的人。
☆、你的生命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罢了,出去。。吧。”
口舌不便,费着力气说话,给苒陌风带来了莫大的困扰。
他的瑾儿没事就好,他还担心那个丫头因为见不到他会很伤心咧,看来是他多想了。
“是,公子,用膳完毕,吩咐如玉来撤桌便好,如玉就候在门外。”
欠身向苒陌风躬拜一礼,如玉垂着眼眸恭敬退出门外。
“嗯。。”
膳食美观,入口而无味,品尝不到舌尖的滋味,没有什么特别的喜欢。
苒陌风坐在桌旁,默不作声的吃了小半碗白米,几品膳食夹了两‘三筷子,草草了事。
他的四皇哥还在塌上发烧,高温不退,引得苒陌风实在没有什么进食的想法。
吩咐如玉进来撤桌,苒陌风视线里的余光明显的看到如玉因食物没有吃进多少而皱起的眉角。
“公子,只食如此少么?不再多食些?身子要紧呐!”
端着食盘走出几步,如玉面含担忧的转回身,望向苒陌风。
“嗯。。”
心里想着应该多给如玉些回应,可是说起话来总是太不方便,写字手还会累。
苒陌风寻着苒轻尘一整天,在花海里绕的很是辛苦,不想再多去解释什么,只是看着如玉淡淡的回应一句,算是给了如玉回答。
“那如玉就先出去了,公子夜里若是饿了,再吩咐如玉就好。”
得到苒陌风的回答,如玉蹙着眉额走出去,在脑中思考着晚上的事情要怎么飞鸽传书给自己主子才行。
食欲不佳?心情不好?在幽谷里闷的?
哪一个原因应该都会被主子一巴掌给拍回来,大发雷霆的吧?
“嗯。。”
能够回给如玉的,只是一个简单的言语。
苒陌风走回塌前,伸手去摸苒轻尘的额头,还是有点烫,怎么换凉帕子都降不下来体温。
这可怎么办?
要是一直发烧下去,大人和小孩都会产生生命危险,可是他的四皇哥现在身怀有孕,不能轻易喝些药汤,是为了防止药汤没有治好大人,反而会沿着大人的血脉流入胎儿的体内,造成胎儿体内生亡,或是染有重疾。
“四、皇哥,得、好、起来、才行。。现在、你的、生命、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啊!”
守在苒轻尘的塌前时时看护着苒轻尘的体温是否有消减一些,苒陌风忙到天亮,在确定苒轻尘的体温没有预想中那么高烧的时候,苒陌风终于困倦的倒在塌前,握着苒轻尘的手心趴在塌沿儿上,迷迷糊糊累的睡着了。
一个上午过去,苒轻尘捂着锦被睡出一身虚汗,贴身的厚被棉褥里,全都是被汗水浸湿的棉花。
到了午膳时分,如玉站在屋外敲门,询问是否可以入屋呈上膳食。
风寒暂时好转的苒轻尘躺在塌上被如玉的声间吵到不安稳的睡眠悠悠转醒,动了动手腕,想要撑着身子起塌,却突然发觉手腕上好像被什么重物压着很长的时间,整个手臂酸麻一片,稍微勾动下指尖,就能感觉到一股麻痹的酸疼自手臂传来,难以忍耐的很。
☆、不会忘记的命里恩人
“嗯?醒了?”
睡了一个上午,苒陌风的疲倦减少许多。
感觉到自己握住的手臂好像现出动静了,苒陌风一抬头,揉揉眼睛,对上苒轻尘清澈明蕴的眸眼,透着疑问。
“呵呵,不醒了,难道是乍尸了不成?陌风,你怎么睡在这里?没有回房么?”
额头上冰凉凉的,凉得苒轻尘思绪十分清醒。
被褥里闷起的湿热水气,粘得苒轻尘身子紧腻腻的,不是很舒服。
移动着身形向塌外挪了一点躺到没有被汗水打湿的褥子上,苒轻尘抿抿干裂的唇瓣,舌尖舔到一丝血腥。
‘怎么回房呐?都和你说过不准逃出去闯祸了,这下子好了吧?感染了风寒折腾了一夜,四皇哥是这般不为腹中的孩儿负责任的吗?既然怀上了,为什么不好好的对待他们?你的身子现在已经不属于你了,属于孩子们的,他们能不能健康长大,全都要看你的身子够不够健康的,明白吗?’
像是等了许久得不到发泄出口似的,苒陌风一口气在苒轻尘的掌心里写下一大堆的话语,完全是在考验苒轻尘的速记能力。
“呵呵,四皇哥不是没事吗?可能是最近总睡得不安生,身子才弱了些,四皇哥以后会注意思。”
睡眠里总是出现那个暴尸荒野的男人身影,想要看到的,想要说到的,总是定格在初遇的那一永恒的画面上,夜夜来临,一晚不落的,任哪个正常思维的人能够受得住?
他能支持这么长时间都没被打散,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不过,苒轻尘有些奇怪,昨晚虽然也有梦到那样的场面,可是梦到的,竟是邵明君和他挥手告别,说是有了命运里可以相信,可以相守,即使日后遇到再大的困难也会携手与共的人?
是托梦吗?还是那只是他臆想里的一种逃避方法,想要逃脱邵明君的死亡带给他的心理负担?
苒轻尘自己也弄不太清楚。
‘四皇哥睡眠不好?那生下来的孩儿会吵闹,也会夜里睡得不安稳的。是因为邵明君吗?四皇哥,你的心里。。或许还有一点点属于那个男人的存在位置?他可是把你害得与烟儿离散的人吧,你怎么能还去想着他?一个男人而已嘛,有什么好惦记的?’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感,苒陌风不是太了解。
主要是苒陌风接触的人,自我感觉没有苒轻尘那么多。
在苒陌风的人生里,能够让苒陌风能够去挂念记住的男人,一个是曾经把魂箫谱赠予给他的前任独箫公子,一个是为了保护他被武赫守城里的暴‘民被打得连骨头都没找到的候儿,再一个就是那个在生死关头,替他挡了一命,梦想着能够去嫁人的小侍。
这几个人,虽然都不是和苒陌风有过太多联系的男人,但是他们对苒陌风都有知遇相救之恩,是苒陌风此生都不会忘记的命里恩人。
苒陌风可以对着上天明月没有半点虚假的发誓,此生此世,他永不会忘记这三个没有性命存活在世上的恩人。
至于其它的男人,除了跟在烟儿身边的那几位夫君们,苒陌风根本就没有把视线在那些人的身上停留过。
☆、受之恩惠,衔草以还
“惦记?四皇哥没有的。是想起了古人‘受之恩惠,必衔草以还’的故事。在四皇哥与你都孤立无援之时,是邵明君向四皇哥伸出的援助之手,且不论他的动机若何,总归是有恩德于我们。
如今他死生未定,死是估计大半成的事了,可是尸首。。晒于阴暗潮湿的谷底,无人立碑,无人竖牌,旦逢清明、重阳的,也无人去烧香祭拜,想必在下面生存,也是不顺心得意,倒也难怪他前来叨扰于我。
陌风,你和漠语妆的关系比较好,能不能跟他通个信之类的,允你陪着四皇哥出谷一趟,去寻寻邵明君的尸首?就算找不到,也是尽了身为朋友的一份心意,了还四皇哥还恩的心愿了?”
抓住苒陌风的手袖紧紧攥在指间,苒轻尘认真请求苒陌风,能同意他出谷寻人的心愿。
‘四皇哥,不是陌风不帮你,只是在这件事情上,陌风也无能为力。因为陌风根本就没有办法联系漠语妆啊。
如果有事,他会派南冥来幽谷通知我,如果没有事情,我们住在这里,其实就是真真正正的与世隔绝,过着神仙般的逍遥日子的。
四皇哥要是真的放心不下邵明君,不如赶着岁历重阳,就在幽谷里给他竖块墓牌吧,以后遇到年节,除夕之类的日子,给他烧些过节的香火便是。
都说下面的灵魂都是很聪明的,在放祭的日子里可以随意四处走动的,他到时定也能晓得你的心意,被你的燃香所引,前来接收拜祭,自然也就能够原谅四皇哥了。’
画在苒轻尘的手心里写下一大长串的话语,苒陌风的手指又要几近酸麻状态了。
还是有舌头的人好啊,说话一点都不费事。
以前刚被割成不能言语之伤时,对没有唇舌的痛苦,尤其觉得来伤感着,现在已经磨练到百毒不浸无所谓,可以自我随意调侃的状态。
苒陌风都很佩服自己能够拥有这般常人不能忍的勇气,当然,他还是非常羡慕能开口说话的人了。
他曾经想过查找古书里一些记载的特别的救治方法,试着能不能把口舌接起来说话,可是古书上只记着接骨啦,接筋脉啦,没有人斩钉截铁的说过,可以接舌头的哇?
忍受了许久,苒陌风才极为郑重的作出一个十分有意义的人生选择,那就是,他放弃了。
反正他身边的人也不多,并没有太多的人需要去交际和沟通,现在还被困在幽谷内,能用到说话的场面也没有几处,用手指比划一些也够了。
幽谷里的这些小侍奴婢们,都已经被他训练的刚写出几个字,就知道他下面想说什么的神一样的默契了,那有没有块肉在牙齿里面,也没什么用了。
“如此说来,倒也不失个好办法。对了陌风,刚才我听到如玉好像在外面敲门来送午膳了,有四皇哥说的椒盐红虾吗?昨日似乎累到了,没有吃东‘西就睡了,四皇哥现在好饿了。皇儿也该饿了呢。扶着四皇哥去用膳?”
不知是不是昨夜没有进食,苒轻尘闻到弥漫在屋子里的饭香,忽然有了食膳的胃口,撑着床塌挣扎着就要起身。
☆、经受泪水的洗涤
‘四皇哥,要等换好衣服才能吃。看你昨夜出得虚汗,吓坏了陌风。先在塌上老实等着,待陌风去拿件干净的衣服来换。’
苒陌风在苒轻尘的掌心里写完要嘱咐的话,马上起身跑去衣柜边打开抽屉,取出里面备放好的干净衣衫,和放在炉火烧暖的水盆里的巾帕,跑回来放到苒轻尘的手上,抬手解开塌帐的花带,挡住坐在塌上换衫的苒轻尘,站在床塌前默默等候着。
“公子,午膳已经备好,需得早些食用,再晚些时候,膳食就该凉了。”
幽谷,处自然地界。
非是皇宫内院。
谷风嗖嗖,随一年四季之景而变化,虽然有花海四时如春,暖意非常,可也有极为冷寒的地带,一年四时,没有一刻不是积雪覆盖,雪封霜冷。
现时九月,气候偏属秋高日爽之节气。
做好的膳食,赶在中午太热了,会坏掉,赶在冷的气温下,会迅速的变凉,食不下咽。
幽谷膳堂里所用的保温器具,比之民间绰绰有余,比之皇室,犹有半分不及。
如玉等候在门外差不多快半个时辰都没得到屋内的人儿回应,出声询问劝说道。
“知道了,推门进来吧。”
塌帐之内,传出苒轻尘稍显烦愠的声音。
苒陌风守在塌帐前,没有离开的意思。
“是,四公子。”
听到苒轻尘的吩咐,过了一小会,如玉领着负责供食的小侍抬着进膳用的小桶走进屋子,把午膳一一摆上,菜品和昨夜的差不多,只更换了一品荤菜,是苒轻尘吃不到就乱发脾气的椒盐红虾。
“摆在那里就行了,你们都下去食膳吧。等我与陌风吃过了,再吩咐你们前来取盘就好了。”
塌帐由内被人伸手一拨,向旁侧轻轻划开,换好衣衫的苒轻尘捂着小腹小心的挪向塌沿,苒陌风在旁边把苒轻尘的鞋子送了过去。
“呀,还是陌风乖,知道四皇哥行动不便,弯腰不得。一会四皇哥给你扒只虾,谢谢你这般照顾四皇哥呐。”
膳食一摆上,苒轻尘就闻到其中有他最喜欢吃的红虾的味道,脸上笑容增添了不少,原本被如玉吵的烦愠的声音里,也带着一丝轻快。
“是,四公子,那小的就先下去了。”
照例在两位公子进食之前就银钗试了饭菜,如玉盛好两碗香浓的骨汤摆在苒轻尘和苒陌风的面前,躬身退出屋子,合上屋门。
“哇呜~有虾吃了,真好!人生就应该这样享受才行嘛,得着吃了,就吃了,得着快乐,就快乐了。”
怀着身孕的小身子走得比苒陌风还要快,看到桌面上的红虾,好像暂时忘记了梦里男子带给他的痛苦。
“四皇、哥,好、馋嘴。。”
苒陌风跟在苒轻尘的身后紧随搀扶着,就怕万一苒轻尘鞋下打滑,摔到哪的就不好了。
到时候,可就不是他的四皇哥尽情享受吃虾的美妙人生,就是泪水扬洒到天上的悲泣了。
他这个在身边负责相守照顾的,当仁不让的,也就必须经受泪水的洗涤了。
真是不该太哄着他的四皇哥啊~
哪有见到好吃的食物就两眼发亮,冒金星,连身孕都不顾了的?
☆、寻求点生小娃的经验
“哈哈!那不是本皇子嘴馋,是本皇子的皇儿馋了,你不知道吗?怀了身孕的营养都是用来照顾小娃娃的。唉~虽然你四皇哥我到现在还不太能习惯男人也可以生娃娃的事实,但是有了也没办法啊。陌风,你是从哪里把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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