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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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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探得苒轻尘的住所,寻了正好的时机与主子相认。
泠绾在心里是如是想着,可他哪里预料得到,就在他第一次探入贵安城的时候,命运里的悲剧结局就已经拉开序幕,在所有人都没有半点准备的情况下,于无形中摆好布局排案,引君入瓮。
当是时,他跟在苒轻尘的身后,趁夜记下通往苒轻尘住所的路线,但当时苒轻尘的身边有四阁相承的人在跟梢,泠绾便放弃了与苒轻尘相见的念头,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回凰女军兵营大帐,却没有想到与此同时,有个与苒轻尘的样貌能有七分相似的男子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把他计算到了那个想要取得女皇性命的计‘谋之中,让一切本不应该发生在女皇身上的悲伤事情,渐入佳境。
☆、是怕他们发现你?
“泠绾,你的意思是。。你当时被人跟踪了?然后恰好你没有发现?那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与主子长得相象到你都无法辨认的人?并且就是因由那个人的存在,所以出现了以后无法控制的事情?”
听着泠绾的叙述,泠幽联想到女皇被困,无人救援,最后被迫逃往凤来山岛的事情,隐约可以猜到下面可能会发生的不妙结果。
“嗯。。是我把那个人当成了主子,虽然没有真正的说过话,但是在心底,已经承认了,因为他的一举一动,和主子太相似了,不知道他是不是专门为了模仿主子而生的。也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我当时。。连句话都没有说过,就没有任何怀疑的相信那个人就是主子。”
泠绾点点头,垂着眼眸继续把话说下去。
就在除夕刚过完的那一夜,女皇搬来几桶酒酿,请女军兵士们不醉不归。
一想到明天过后,就要完全没有丝毫空闲时间的投身于攻城打仗之中,过着生死都不能确定的日子,几乎所有的人都喝酒醉到天明,泠绾也不例外,喝了很多的酒水,添了很多酒意,在酒意的迷惘里,总好像能够看到一道白色飘然美艳的影子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半夜,泠绾听到帐外传来不甚轻微的怪异声音,迷糊的掀开帐帘想要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刚一挑开帘帐,就见到眼前站着一个蒙着面纱的白衣男子,白衣男子那双显露在外的眸眼,和苒轻尘的一模一样。
“主子?您怎么来了?”
泠绾下意识的向眼前的白衣男子走去,摇摇晃晃的跪在地上,给白衣男子伏身扣拜,行了见主之礼,口里打着话结的道了一声问候,态度极为认真诚恳。
那名白衣男子也不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泠绾,转身拂袖,头也不回的在夜色中离去。
“主子,您这是做什么?来了也不和泠绾说句话?喔~是怕他们发现你吧?”
泠绾不懂白衣男子默不作声的离开是什么意思,他以为是苒轻尘忍不住除夕夜里对女皇的守岁思念偷偷跑来探视女皇一眼,并不想惊动其它的人引起注意,也就没怎么生出警觉,收下信件,没有细想的走回军帐中,就着烛火化开信上封蜡,把内容从头到尾看了数不清的几遍,心中冒出一股疑惑。
“主子让我带着十三影去接应他?那皇上怎么办?皇上身边,不就没有人保护了?”
仔细揣摩透书信里的意思,泠绾心中的确是难以理解。
大战在际,凰女军就算是困围暄昭不攻不打,只围不战,也能赢得战势局面,就是阵线拖长了些。
但是主子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命他前去接应,难道是想给皇上一个惊喜,以贵安内城作为突破点,与皇上里应外合,在贵安城内撕开一条互通的缺口?
那战争。。不是很快就能结束了?他家主子,果真是拥有智慧的聪明人!
想通事情发展的前因后果,泠绾喝了杯夜里没有饮尽的凉茶,酒意倏然清醒。
☆、女皇临死的真相
“起来,起来,都起来,别睡了,快收拾东西,都清醒点,有事做了。”
泠绾叫起同睡在帐内的十三影,把书信交给十三影挨个看一遍,询问他们的意见。
十三影看过信的内容之后都是大吃一惊,没想到会突然收到自己主子的临时通知。
泠绾等人经过商议,决定不管信的内容是否属实,都会按照信里的指示去做,就算信中所言事实有假,女皇的身边还有苏子曦将军,慕容秋涟等人在守候着,女皇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异象不到的坏状况。
“准备好了么?都准备妥当,就以最快的速度出发。”
在泠绾的带领下,十三影在离开凰女军营帐之时,并不知道慕容秋涟和苏子曦在另外一处军帐里,和楚千枫已经商议好于次日起程攻打贵安皇城的兵策。
就那样,泠绾与十三影来到信中所说的约见地点时,虽然的确是真的和苒轻尘遇上了,并也真的做到里应外合攻入龙凉皇宫,了结掉四阁相承对暄昭最后一座守城的统治,可是疑云笼罩,裹着阵阵担忧,还是袭上泠绾的胸口。
总是觉得事情有哪里奇怪,但又说不出奇怪的地方在哪里。
可就是有那么一股不安存在心头,似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正在发生。
尤其是想到苒轻尘初见到自己时的惊讶表情,和苒轻尘颇为不解问出的那句‘你怎么来了?烟儿呢?在哪里?’的话语,泠绾手中的剑刃不觉生出几丝寒气,刺进挡在面前的皇宫护卫身上,利落的拔出,溅起一股血水,喷‘射在泠绾清蓝的缎子衣衫上。
“主子。。为什么会问那样的话?不是主子命令十三影来的吗?十三影的行动,怎么会带上女皇陛下跟来?还有。。慕容秋涟和苏子曦他们。。怎么会同时出现在贵安城内?他们和主子商订联盟好的吗?那留在女皇身边保护的人。。会是谁?”
脑中的思绪越想越乱,剑刃砍杀的敌人越来越多。
泠绾在迷茫的困惑中焦躁不解着,挥舞手中的一缕银光,杀人如麻。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来告诉我。。。”
一场关于杀人与救赎的战争在贵安城内外两处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即使对战的彼此都谋划好了万无一失的攻防策略,却无一例外的,输在谋算不周的细节策略下,让本该单赢独胜的对战,成为历史画册上一笔深为遗憾的失败。
四阁相承虽然派出夏宇轩围攻女皇,将女皇逼至绝境之处无以逢生,但其整个暄昭国土尽丧大凰女帝之手,即使赢了一子,却输掉整盘棋招。
而慕容秋涟与苒轻尘等人的计谋虽是破了贵安守城,却因为一人之怨恨,独留女皇于兵营中以少战多,最后凄怆殒命,即使赢了全盘棋子,却也输了最重要的人的性命,在最后关头,放任女皇撒手离去,无命回天。
听完泠绾对发生在贵安城内的事情整段详细的叙述,泠幽身子猛得瘫软跌在椅座上,震惊无比的望着泠绾,难以相信,现在他所听到的,就是女皇临死的真相。
☆、责任全在他的身上
“泠绾。。这些事情,主子知道吗?其它主子们。。都知道吗?”
说话的声音,渗透着比任何时候都要无法说清的颤抖,泠幽伏在桌面上端正身姿,问得很是慌乱。
如果事情果真像泠绾说的那样,就算泠绾有十条命也不够主子们杀的。
因为一己私作主张,而导致整个大局出现颠覆性的变动,这本身,就是无法让人接受的事情。
更何况死去的那个人,还是。。受到那么多位主子受到骨血里去的女皇陛下?
泠绾他是。。闯了不可饶恕的大祸了。
此事一旦在外传开,不仅是泠绾,包括十三影在内,都是祸连诛身,谁都逃不过。
若是身在皇宫里的那几位主子们追究起真正原因来,有可能还会连带主子一起受罪,成为货真价实,承受冤祸的人。
“这件事情只有主子知道,其它主子们曾经向主子发过信函,问、问当时的十三影在哪里,不晓得主子拿什么话给挡了回去,其它主子们在朝堂上还有政务要忙,遂也没有再多问。哥,泠绾得已保住性命,已是人生之大幸了吧。”
早在贵安城祸解决之初,漠语妆就曾第一个向苒轻尘发难,问苒轻尘十三影因何没有守护在女皇身边。
苒轻尘以希望可以快些攻入贵安,所以叫来十三影助攻待命为理由,把漠语妆的话顶了回去,漠语妆愤然掴了苒轻尘一巴掌,怒叱苒轻尘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在最要紧的时候,做了一生都没做过的蠢事。
苒轻尘忍着脸颊上的疼痛,跪在漠语妆的面前,请求漠语妆赐他一死,意要以死谢罪,到黄泉地下去陪烟儿。
‘母皇已经没了,难道还要再没了父君吗?苒轻尘,谢谢烟儿留给你的这两个孩子吧,是她们救了你的命,要是没有他们的存在,你当真以为本王夫会放过你吗?’
漠语妆念及苒轻尘膝下尚有两个皇儿等着去教导,抚养,虽然心中极其生恨,可终究不想让自己最喜欢的女人的两个皇儿没有父君在身旁照料,免了苒轻尘误作决定的死罪。
这件事情发生之时,泠绾就藏身在苒轻尘的身后,跪在地面上,一点声言没有敢说。
主子不惜生命的替他顶下如此祸事,即使泠绾想要站到漠语妆面前承认所有的事情与自己主子无关,可还是没有那个勇气。
泠绾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欺骗漠语妆会给他的主子带来什么样的严重后果!
漠语妆离开苒轻尘的院子后,其它的主子,除了陷入疯傻之中的楚千枫和一直陪在苒轻尘身边的苒陌风,每一位主子都陆续的注意起十三影没有守护在女皇身边失责的事情,也都陆续迈进苒轻尘的院子,质问事情发生的始末。
有态度好的,也有态度不好的。
有对苒轻尘动了手的,也有没对苒轻尘动了手的。
苒轻尘一遍遍跪在地上,任由其它主子带着威压的责备,始终都是那一句话,是他叫泠绾来帮助攻城的,所有的责任全在他的身上,和十三影没有任何关系。
☆、放你们逃过一劫
‘主子。。。对不起。。’
躲在苒轻尘的身后,看着苒轻尘因为自己的言行一次次遭受其它主子毫无礼遇的责问,数次想要出身制止,承认那只是自己单独行为,他会为自己做下的事情负责,要杀要刮,随其它的主子们处置,决不反悔。
就在泠绾想要出去承认一切,脚步已经迈出一步的时候,却被苒陌风从身后点住穴道带离了苒轻尘的屋子,来到一个很隐秘,很偏僻,没有人可以窥视的地方。
泠绾不解,是他害得主子遭受所有人的怀疑,发难,为什么七皇子却不让他出去说明一切,省得主子再为他顶罪。
对于泠绾心中的疑惑,苒陌风给出的答案是,‘守护生的人,尽量不要再增添无畏的死亡,去增加地狱里莫虚有的灵魂。’
‘可是。。难道就让主子替我顶一辈子这样的罪过吗?看着主子一次次跪在那些主子的面前,没有一次不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泠绾的心。。痛如刀绞,没有力气再去支撑了。。’
泠绾蹲在地上痛苦,从小就很少掉眼泪的他,在苒陌风的面前,哭得像个小孩子,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无力回天的事实,让他措手不及,没有心思去应对。
有的,只是躲在苒轻尘的背后,懦弱的承受着苒轻尘为他撑起遮风避雨的伞,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的心,慌乱失惶的很!
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胆颤,与惊恐。
他很担心,更为害怕。
担心苒轻尘接受不了其它主子们严声厉语的苛刻话语,害怕苒轻尘因为承受不住,而导致不愿再活下去。
他有好几次都看到苒轻尘跪在地上,抓着那几位主子的衣袖,求那几位主子干脆杀了他好了,不要再让他的心于无形中遭受罪孽深重的千刀万刮,割到最后,伤成体无完肤,一点活下去的希望都不再拥有。
苒陌风点点头,看似明白了他的话语,摊开他的手心,在他的眼前写下了一行细思酌虑的话语‘可以理解你守护四皇哥的那份心,但却不能接受你守护四皇哥主动请死的行为。若是你想如此去做,早该在漠语妆来的时候便如此去做,现在再去做这等犯傻的事情,已经来不及了,即使你去承认事情全部因由你而起,你依然会害了四皇哥。’
‘为什么?’
泠绾不明白苒陌风话里的意思。
怎么会是犯傻?怎么会害了他的主子?
一切错误都是他做的,只要他肯承认了,主子不就没事了吗?怎么会害了主子啊?
‘因为。。包庇。四皇哥明知事情始末原由,却还是替你去承担一切,在你我的眼里,仅仅是为了保留你和十三影的性命,免得再增添死伤。但在其它主子的眼里,只会成为庇护你的借口托词。到时,其它人会觉得,在四皇哥的心中,难道女皇的性命,还及不上你们这些奴才的命么?为了护着你们这些身份卑微的奴才,竟然罔顾女皇的死因,放你们逃过一劫?’
苒陌风的话尤如棒喝,砸在泠绾的脑顶,轰然炸开。
☆、一生守护,一生相陪
‘七皇子,你、你说什么?包庇?其它主子们怎么会那么想?怎么会把事情牵连到主子的身上?泠绾只是不想让主子再去承担那些不白之冤,并不想累及主子去受苦啊!主子现在的心情,可能比任何人都还要自责,与悲伤!断然不能再听到那些针刺般的言语,不是吗?’
泠绾的脑袋有些混沌了,完全不明白同样一件事情,在不同人的眼中,差异怎么会那么大。
他只是想让主子恢复清白,不要再遭受其它主子们的言语刺激,加重主子心中的愧疚,并没想过要把主子牵扯进更大范围,更糟糕的地界里啊?
事情不应该是那个走向的啊!
‘事情已经发展成这个样子了。不能听到,也必须得熬下去。不然,死得可能就不只是你们十三影了,四皇哥也无法逃脱过去的。
处于爱情中的人,都会生出偏执的想法。
类似漠语妆那般深深爱着烟儿,却不像吾等都留下了烟儿子嗣的男人,因由嫉妒,或是思念的想法,若是知晓四皇哥明知你们就是害了烟儿的人,还是选择保护你们的事情,恐怕整个大凰国的天。。就要变了罢。。
泠绾,你好生想想我的话吧,你的命,死或生,微乎其微,可四皇哥还有逸骁,逸卿两个皇儿在身边,如果因为你的选择不当,而坏了他们的生活,不消说其它的谁,就是我,也必将你割刃全身,不留整尸!
话已至此,你好生思考下,再做决定吧。’
话语写完,苒陌风揉着写字的指尖转身离开。
泠绾望着苒陌风离去的背影,脑海里不断回想着苒陌风的话,身体里的气力像被吸干了一般,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办。
痛定思过了整夜,泠绾终是把自己的想法扭正,认为苒陌风说的话很对,至少在目前当下的情形里,是极为对整的事情。
藏到一半的谎言,如果突然被揭穿,那么会遭受到灾难的人,可能远远不止是他而已,还有那个为了他而忍受委屈,受尽其它人恨憎的主子啊。
主子还有小皇子和小公主,若是因为这件事情遭受了本来不会遇到的祸事,让他于心何忍?
主子已经为他付出了这般多,他不能再让主子身受险境,要一辈子都安稳幸福的活下去才对啊!
主意打定,泠绾指天而誓,立下了终生守护自己主子和两位小主子的誓言。
在以天地明日为证誓言里,泠绾向老天许了一个心愿,那就是只要自己主子这一生没有走出爱情的边缘,心里始终想着已逝的女皇陛下,终生不娶不嫁的话,那他便和自己主子一样,此生不娶女子,陪着自己主子孤身独老一辈子,无情无爱,亦无子孙在侧。
他的命,从一出生,就是为了守护某个人的。
泠绾此前并不确定那就是他应该有的命运。
虽然一直对自己主子尽忠尽责,可是他也曾经想过,将来寻一处高院大宅,娶几房妻妾成室,养育很多儿郎,成为几世同堂那样的人生。
可是现在他不那么想了,他要把他的命交给自己的主子,一生守护,一生相陪,绝不轻言离分!
即使是主仆,也会有所谓的一生一世的情感吧?
☆、弥补人生里活着的遗憾
“这、这就是你不想成亲,不愿为兄替你寻个好女子的真正原因?泠绾,你是不是要气死为兄才算好过?在暗楼里经练了那么多的考验,跟随在主子身边又那么多年,怎么能一点警惕的想法都没有?就那般凭白无故的相信一个面容都没有完全见过的人?”
稀里糊涂的犯下滔天大祸,稀里糊涂的发了让人担忧的誓言,以后的生活,可要怎么办?
真的一辈子孤单走完吗?
还有主子。。受得苦。。怎么就这么多,没有一件事情能是幸福的吗?
气极生悲,泠幽抬起的手掌停在空中,真想朝着泠绾的脸上狠狠一下子煽挥过去,可是一看到泠绾哭得嗓子都哑掉的可怜模样,泠幽心中犹有不忍,恨极的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拍碎一块雕刻精致的茶桌面案。
“我也不想,我也不想的。可当时,就是鬼使神差的相信了,没有什么怀疑的相信了。我哪里知道,慕容主子他们,也会在那天起程攻打贵安,还带走了凰女兵营里的大部分士兵,等到攻破城池回到女营时,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晚了。”
思及那日驾马急奔回营,女军营里人去楼空,只剩下一座空营,而营帐里存留的土药也消失不见时,泠绾的心中就已经暗料事情的发生可能已经不在他们能够掌控的范围内。
是生是死,或是全都由天命定,他们再也做不得任何干涉想去改变已经发生了的事实。
沉痛,哀念,悼亡逝去的魂灵。
一切,都回不得身,回不了头了。
他们所能够做的,就是弥补,想尽办法的去弥补人生里活着的遗憾,不再去思考念想里死去的悲哀。
“泠绾,没有查出那个私自给你传消息的人是谁吗?能够和主子长相相似的人,说不定,是和主子存了些什么内在的关系?难道没有顺着这条线索去查找吗?主子今日的伤害,皆是由地个人所引起,如果不把那个人抓到,难消主子因他而受的痛苦。”
泠幽想起造成如今这些一系列后果的人,皆是由那个与自己主子相似的人儿一和造成,思绪不由的转到那个藏身于暗处的罪魁祸首的身上。
“那个人。。找是找到了,只是主子把他给放了。在放了那个人之后,主子就养成了去墓园的习惯,不论天气冷热,或是雪霜寒冻,主子得了空闲时间就会坐在墓园里,静静的面对着一堆青土,不哭不笑的看着,默默无言。”
脑袋里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忆着当时发生的经过,泠绾把当时发生的事情向着泠幽如实道来。
找到那个与自己主子相似的男人,泠绾带着那个男人丢到苒轻尘的面前直接拔剑出鞘,想要在苒轻尘的面前一刃了结了那个男人的性命,替死去的女皇报仇,但是被苒轻尘出手制止。
苒轻尘走到那个蒙着白色面纱的男人面前,伸和摘下那男人脸上的面纱,眸里霎时现出惊讶,薄唇微颤,无法相信的问道:“是你?”
☆、不敢轻问的迷惑
“哼!不错,就是我!龙凉的四皇子,咱们很久不见了。”
摘下面纱的男子面容,不染脂粉,不涂红砂,秀眉水眸里,透着丝丝入骨的清艳嫡美,与苒轻尘的面孔,极为相似,差不多约有七八分的好看模样。
“你、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和主子的面孔如此相似,你。。是不是带了人皮面具?”
看到这样与自己主子不相上下的美丽面孔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泠绾着实震惊的无法理清自己内心的情绪是怎么样的。
世上居然可以有这么相似的人?
如果面孔相似到远处观瞧根本就看不出是两个人的程度,若是相似者本身又偏偏去模仿彼此中的一个,想故意混淆视听的话,也难怪他会认错人。
“面具?呸!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可没必要去学个冷血之人,去带什么面具,长成这样的面庞,你以为是什么引以为傲的幸事?本公子告诉你,不管谁稀罕你们四皇子的面孔,本公子可是没那个兴趣的,少以你们那种眼光来看待本公子。”
听到泠绾的话,以及看到泠绾难以置信的表情,被捆绑住全身按在地上跪着的年轻男人,一脸不屑的瞅着泠绾,嗔吐了一口,言语之中,难掩对自己与苒轻尘甚为相似的面容的憎恶。
“你叫什么名字?上次未曾相问,不知这次可否告知?”
见到年轻男人的第一眼,苒轻尘的心里就莫名的开始心慌。
不为什么别的原因,只是为了当年绒雪纷飞飘舞的那一夜,两人同处一室,共枕而眠的人生际遇。
可能其它的事情都可忘记于心,唯独那件事情,是藏在苒轻尘的心中,至今无法忘怀的事情。
“墨清!”
负气相告,年轻男人收回视线望向苒轻尘,道出自己的名姓。
“墨清,墨如高山,碧如水清。是个好听的名字。只是。。若是以前能得到你的名姓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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