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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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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清!”
负气相告,年轻男人收回视线望向苒轻尘,道出自己的名姓。
“墨清,墨如高山,碧如水清。是个好听的名字。只是。。若是以前能得到你的名姓便好了。”
苒轻尘忆起当年与墨清同宿之时,墨清对邵明君那份甘愿做为替身也要存在于自己所爱之人的身旁的感情,非常敬佩。
可是如今确认过墨清真是当年的那个深陷于对邵明君爱恋中的男人时,苒轻尘似乎已经能够猜出他出现贵安城里的原因,也似乎明白墨清为何会代替他去约见十三影来贵安城与他相会了。
所有的这一切,全都是个预先就把全部的人都装在里面的圈套吗?
“哼!少来说这些假情假意的话。本公子不妨在这里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全部都是本公子做的,如今落在你们手上,本公子自然无话可说。想要用什么方法来折磨本公子替你那死去的女人报仇,尽管全数抖露出来,本公子撑得过便受着,撑不过便死了,十几年后,本公子照样活在这个世界上,吃好的,喝好的,过得好好的。苒轻尘,来吧!你让本公子痛不欲生,本公子定也要你百倍千倍的偿还回来。本公子不得善终的喜欢之人,也决不会让你喜欢的人安安稳稳的在世上活着。”
言有所指,语锋尖利。
墨清当着苒轻尘的面不等苒轻尘问出口,已然承认所有的一切,解开苒轻尘不敢轻问出口的迷惑。
☆、伤一个人如此的痛快
“果真。。都是你做的。。”
颓然跌倒在墨清的眼前,苒轻尘抓紧胸口的衣衫,急促的呼息着。
他的猜测没有错。
所有人都为烟儿的死因成迷而不解,不懂得大风大浪都平安闯过来无事的大凰女帝,怎么会在最后极为关键的一次战役中身殒而亡。
守护在女帝身边的人不是很多吗?
怎么会突然之间,只剩下与大凰女帝拼死相守的女将白慕三?
其它的人,在女帝生命出现危险的时候都去了哪里?
可现在就好说了,完全就能明白了!
他们所有的人,都有了属于各自命运里该去的地方,让每个人在属于自己的命道里,刻下属于悲伤的那一抹轨迹。
不是他们遗弃了命运,而是命运主动遗弃了他们。
因为,在所有的最初,就已经命定好了所有,包括邵明君,包括墨清,包括他,也包括他最喜欢的那个女人。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想报仇,来找我啊!我不是好端端的活在这里,为什么要那样对待烟儿,啊?为什么要让烟儿替我去承受那些完全没有必要的痛苦?烟儿没了,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有什么好处啊!”
揪着墨清的衣襟愤然质问,苒轻尘无法接受造成眼前后果的全部因素都在他这里。
邵明君因他而死,墨清因为对邵明君的爱慕,把所的过错都推到他的烟儿身上,筹谋那么多年,只为了在贵安城池里,换来烟儿离他而去的这一劫难吗?
如果当初没有和邵明君相遇,如果当初没有随着邵明君回府,如果当初没有以身子为代价借用邵明君的势力助其替母妃向太子皇后报仇,如果当初。。没有喜欢上那个轻狂美艳,傲视群雄的女人。。是不是所有的一切事情就会改变,就会不出现万箭穿心的死亡结局?
苒轻尘真的后悔了,此生此世,曾经做过的每一件事情,都没有像现在听到墨清亲口承认是害死自己女人凶手的现实这般后悔过。
“没错,就是我做的。哈哈哈!本公子有什么好处?看到你现在如同疯子一样的活着,就是本公子最大的好处!谁让你那般对待本公子喜欢的人着?你喜欢的人,本公子也不会让她好过。
不过有一点倒是蛮可惜的,本公子原是打算一步步看着那个蠢女人走向死亡的,没想到她那么喜欢寻死?救了这个,又救那个,好像她就是拯救天下苍生的救世主。
哈哈哈!这回怎么样?救了别人救不了自己有什么用?还不是该死的死,该亡的亡?
苒轻尘,你还满意本公子的相还以礼么?本公子就是想让你也尝尝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之后,需要承担的严重后果!
这就是你要为打入邵明君血脉里的那颗芒刺所要付出的代价!哈哈哈!”
昂首在苒轻尘的面前,墨清狂笑不止。
笑的眼眸里泪花泛泛,滚滚流下苍白的面颊。
爱一个人,是如此的痛苦。
伤一个人,却是如此的痛快。
多么可怜且可笑的荒唐讽刺?
☆、没有再见过他一面
“呵!墨清,本皇子忽然发现你的人生,真是一抹难以刻画的悲哀!你真的确定,你对邵明君的这种情感,叫做爱吗?
如果你真的爱他,眼睁睁的看着他领兵来攻打朢城,就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遇到我吗?心里就从来都没有过一点想去阻止的念头吗?丝毫不敢站在邵明君面前承认你喜欢他,你爱过他的人,有资格替他报仇吗?
说到错?谁才是真正错误的人?天理纲常,日月阴阳。男子与男子的爱情,本就不为世人景仰。本皇子不选择与他在一起,难道就是错吗?本皇子正正常常的喜欢一个女人,成亲生子,难道就是错了吗?
有谁说过,受到别人的喜欢,即使不是授之自己的本意,也要以身心来奉献的吗?追求自己想要过到的人生权利,本皇子有错吗?就算是真的错了。。那错的就只有本皇子一个吗?”
或许,他曾经是仓惶过的。
在他的烟儿刚刚离开他的时候,漠语妆和苒陌风疯狂屠杀贵安城内不论百论老幼一律不会放过的时候,他坐在贵安守城楼的楼台上,守着满城的血水纷飞,每时每刻都在思考着一个问题,他的烟儿,怎么能就那般没有任何预兆的离开他们了?
一声招呼都不打的吗?
离开的太突然,反倒让所有失去她的人好像觉得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不真实的,都是虚假的,都是梦‘幻里虚构出来的。
但是现在看来,所有的事情,应该全都是必然会发生的。
只是在那样的噩‘耗危险来临的时候,处在迷局之中的他们,没有一个人事先预料到了而已。
谁应该来为烟儿的死亡负责?
是被火莽下了药的夏宇轩,还是一心主战的四阁相承,亦或是贵安城内那些无辜的百姓?
哪一个,都不应该是吧。
所谓战场相见,各为其主,死生不论,各自听天由命。
身份所处的立场不同,自然所要维护的责任与信念就会不同。
生生死死,苒轻尘并不相怪。
他只是很心疼那个身上插满箭枝的女人,只是很委屈的觉着,自从生完皇儿的那一别,直到女人死亡,都没有再见过他一面。
他很是想念着那个女人的,比任何人都要想念着的过完每一日被漠语妆囚困幽谷的时间。
苒陌风总是和他说,会好的,会见面的,会能搂着那个女人在怀,躺在塌上安眠的。
可是现在,就算想要去看一看女人的灵牌,去和女人说说话,都未必能如意。
漠语妆他们虽然没有让他为烟儿的死亡去负责什么,却总是在隐约的闪烁眸光中,向他透露着一种信息,烟儿是因为他犯下的错误决定才离开他们的。
他真的错了吗?
烟儿所有的王夫,都在怪责他错了,他无言去辩解,因为事实如此,手下犯得错失,主子自是要蒙上一层灰暗的颜色,一力承担,他不会怪责什么。
倒是现在墨清也来责怪是他的错?
☆、谁都别想好过一生
“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你错了吗?要不是你把邵明君的魂给勾走了,他会受你蛊‘惑,领兵前去朢城吗?”
都说了不要让邵明君去朢城,可是邵明君就是不听,非要坚持去不可,任他在将军府里如何吵闹都不行,都改变不了邵明君去朢城的决定。
那还不算是苒轻尘的错吗?
“呵!那你且说说,本皇子都错在哪了?多年的恩怨纠葛,本皇子也闷在心里很长时间得不到舒缓了,咱们就尽情来谈谈?”
冷笑一声,苒轻尘站起身,瞥睨墨清一眼,美艳的眸子飘出淡淡的凉意,尊贵孤傲。
“谈?你以为能谈出什么?是把你的女人谈回来,还是把本公子的男人谈回来?苒轻尘,别在那里故作清高了,你我都一样,都是那种再也无法得到爱的人,谁都别想好过一生,谁都要永生永世活在只能去思念别人的痛苦里,谈,也是无用。”
人已经那样子了,再谈,能有什么用处?
不还是该沉睡着,依然沉睡,该说话的,依然说话?
依然无法改变任何事情!
墨清嘲弄的的哼哼唇角,眼眸里充满蔑视。
“既然要谈,便是有用的。本皇子与邵明君这么多年的纠缠不清,里里外外的牵扯了如此多的人,就算那些人已经不在人世,难道就不该向死去的神灵道一声安歇么?生前没能好生说清楚的人,死后也应该得个明了吧。
本皇子,生是烟儿的人,死是烟儿的鬼,此生此世,哪怕坠入地狱之火,也要让烟儿明白我的心意。
本皇子还有两个身体里流着烟儿血脉的皇子和公主,哪怕不是为了自己,只为了他们日后的身份名誉,地位安好,本皇子也要当着天地日月,以□□志。
再也不会与邵明君得来任何过往,你清楚本皇子话里的含义么?”
既然许了邵明君下一辈子堂堂正正的在一起,那么这一世就该好好对待他应该去爱,应该去守护的人。
苒轻尘理好思绪里应该偏重的方向,把自己的态度摆得很清明。
“呸!不要说你的乌鸦嘴,什么死不死,不在人世的。你的烟儿死了,本公子的男人可还没死,不要让你那张嘴去咒诅本公子的男人!”
听着苒轻尘话里的含着逝者如斯的话语,墨清神情激动的怒目横眉,说完话了才猛然惊觉道出了一个不应该让苒轻尘听到的秘密。
“没死?邵明君还活着?”
眸色一黯,荡起墨色的忧伤花。
邵明君还活着的这个事实,的确很出乎苒轻尘的预料。
中了他的芒刺跌落那么深的悬崖谷底,后来还被漠语妆打了一掌,怎么可能没有丢掉性命?
怎么说,都是说不通的啊?
难道是。。当时他因由怀了身孕,所以打出芒刺的力量不够,导致芒刺没有扎入心脏血口脉络,才给邵明君留了一线生机?
说来也应该不对的,邵明君若是没有死,墨清何来对他的仇恨?自然也不会把恨意发泄在他的烟儿身上,造成今日的悲惨结局才对啊?
☆、本皇子的忍耐有底线的
“没、没有。。他都被你们害成那个样子,还能活着吗?你别、别说笑了!”
吱吱唔唔的回答,眼神里有着非常明显的回避,躲开苒轻尘凝固住的探究,试图转开苒轻尘的注意力。
“墨清,你不打算和本皇子说真话吗?倒也无妨,先前是不知道此事和你有关系。如今知道了,本皇子派十三影去打探一些便好了,以那日邵明君的受伤程度来看,即使他真的活了下来,想必也落得个身残体弱,不会再如之前那般骁勇了吧?
泠绾,给你三天的时间去查查!不管邵明君是死是活,都给本皇子拎回来,到时候三个人的谈话,或许比两个人的谈话更为有趣些?这么多年未见,本皇子也想和他说些近年来的故事了。”
眸里的光,似有似无的从墨清的脸上扫过,含着一丝耐人寻味的深沉,苒轻尘不依不饶的吩咐道。
“不、不可以!苒轻尘,那个女人的事情是我一手造弄出来的,和谁都没有关系。你要杀便杀我,随你怎样都行,不要再去惹其它人。否则,就算本公子死了,也会化作厉鬼天天来缠着你,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一听到苒轻尘要派泠绾去寻邵明君的下落,而且时间不是一时半刻,一来就是三天,墨清的脸上现出几分慌张,急急的怒喊。
“那你告诉本皇子,邵明君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如果他还活着,是他指使你来报仇的吗?是他非要置烟儿于死地不可吗?墨清,不要和本皇子耍什么小心思,本皇子的忍耐,也是有底线的。。”
话音冷冷,如雪飞霜,夹着渗入骨丝的危险,轻漾在墨清的耳畔边旁。
是的,苒轻尘没有说谎。
他的忍耐,的确是有底线的。
多年前,邵明君那般执着的追寻与他,即使让他与烟儿多番受累,他仍是看在幼年的交往上,对邵明君连带着感恩的。
可是今日,若是一切都是邵明君在暗中执迷不悔,暗自操控着这一切,那他就再也没有可以恩施能够感怀了。
就当是不顾所有的想到地狱里去走一遭吧,他不亲手结束邵明君的性命替烟儿报仇,怎能对得起因他而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个女人?
“不是跟你说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本公子一手做的,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杀就杀我,有本事来杀我啊!拿他来威‘胁本公子算什么本事?”
苒轻尘的话音,听在墨清的耳边,激起一阵冰寒。
惊得墨清毛孔开合,竖起浑身颤栗,忍不住情绪躁‘动不安起来。
“泠绾,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办?”
命令,在墨清放口之前,俨然不会停止!
苒轻尘睨着眸光极为冷艳的瞥瞧泠绾一眼,厉色如刀,渗着些许比刀刃还要残酷的狠劲!
“是,主子,泠绾定不辜负主子命令,誓会带罪立功,把邵将军带回来。”
泠绾看了一眼威仪凛冽的苒轻尘,没有说话,躬身行了退礼,转身离开。
☆、活死人?干尸?
“苒轻尘,邵明君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醒来过,你非要去找他的麻烦干什么?他一个活死人能干得了什么事?是不是连他的身尸你也不放过?你到底有没有人性?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我做的,和邵明君没有半点关系,你不要去打扰他!”
泠绾的脚步,越离越远。
墨清心里也晓得暗楼的厉害之处,想要查一个人在哪里停留过的痕迹十分迅速。
要是被他们查出邵明君的下落,邵明君十有八九会损身伤体,那他现在做的这些还有什么存在意义?
一心想替邵明君报仇,岂不是反而害了邵明君?
“活死人?干尸?做何解释?泠绾,咱们一起听听墨公子的解释是否合理。”
能在暗楼的刺穴大‘法里存活下来的江湖人士,在近百年来都是为稀少罕见之事。
若是在自己没有怀有身孕的情况下出手,苒轻尘并不认为会有人能逃脱他的掌心。
但在当时,他怀着小腹里的两条小生命,终是没敢太为动用内力心法,拼尽所有能够用出来的力道,也不过仅有平常的五分力道而已。
以邵明君的身体受伤情形来推断,如果在最快的时间里去送医救治,也许并不会死,能够保住一条性命?
“是,主子!”
停下脚步走回苒轻尘的身侧,泠绾与苒轻尘一同等待着墨清的回答。
“还能有什么新奇的?你打入邵明君体内的芒刺被我用内力逼了出来,算是救了邵明君一命。但是芒刺在邵明君的血脉里穿行,扎破邵明君脉血里几处大‘穴,导致他身血外泄,流失体骨甚多,想要恢复神智清醒过来,那得走了天上下红雨的运气才能够缓回来的吧!可是就在那种没有意识的状态下,却总能说出一言半语,全部都是你四皇子苒轻尘的名字,这样的事情,若是你,你能接受得了吗?”
朢城的悬崖,深不见底。
墨清隐藏在林中深中,亲眼望着苒陌风怀里抱着失去意识的苒轻尘从他的视线里走出,越走越远,直至消失在山雾的迷濛景致里。
望着那片凝满云雾的深暗谷底,墨清没有半分迟疑的跳下悬崖,借助匕首划在崖壁之间的阻力,寻找到了邵明君的身影。
可能是上天不忍看到邵明君尸首无棺的凄悲死去,没有让邵明君跌落谷底,被谷下的毒花野蛇吞食,而是在半空中,被一颗不知名的山树拦腰截住,在那颗山树的下边,有一处外沿延伸的平坦石块。
墨清踩着悬崖边臂凸起的小石接住邵明君的身子跳到石块上,以内力迅速逼出游走在邵明君体内的芒刺,没有让芒刺穿入邵明君的心脏,在最后的紧要明刻,救下邵明君性命。
再往后,墨清因由逼出芒刺而耗费了大量内力,体力不支的沉沉睡去。
他也不清楚在那块大石上睡了多久,只知道醒来的时候,看见围绕在邵明君身边的全都是吐着蛇芯子的五彩毒蛇,吓坏了墨清。
☆、日子过得倒也算平淡
口中不断喊着邵明君的名字,墨清手里拿着匕首逐一砍断那些围绕在邵明君身上的毒蛇,用力摇晃着邵明君的身子。
邵明君的手臂上,脸上,腰腹上,还有大腿上,全是被毒蛇咬过的伤口,任凭墨清再怎么声斯力竭的去叫感,都没能清醒过来。
墨清伸手探向邵明君的鼻息之间,他以为邵明君已经毒发生亡,哭得泪眼繁花,大骂邵明君不守信用,没有活着回到西领去,没有实现当初邵明君离开将军府时对他承诺过的,等和苒轻尘做个彻底结束之后,就回来将军府与他同隐山野,过着与人无争的闲淡日子。
墨清一遍又一遍的在口上骂着邵明君,心里却在邵明君好像稍有一丝气力的的微弱呼息下升起了火星般细小的希望。
缠着树藤把邵明君绑在自己的身上,墨清在悬崖绝壁上整整攀爬了两天两夜,在没有任何水源食物的补给下,强撑着受了内伤的身子把邵明君带到悬崖之上。
重新见到悬崖顶上的阳光,墨清无比欣慰。
他终于能和只属于他一人的邵明君守着乡野里的小寸山村地方,过着无人打扰的日子了。
回到西领皇都,墨清没有告诉任何邵家的人他们回来了,只是趁夜到将军府内取了些临时用于给邵明君治病消毒的银两和换洗的衣衫,就近在皇都之外的郊区租了户农房,请来城里医术最好的大夫给邵明君治病。
大半年光景过去,凰女军就快入侵到西领皇都了。
墨清看着身体一直也没有出现好转的邵明君,内心很是担忧。
邵家的百十余口人,皆因邵明君战死杀场而伤痛不已,听闻凰女军快要攻打入皇都的消息,将军府内的各房院子统一开了族会,各自分家,把府里能拿的东‘西全部都典换成银财走的走,离的离。
西领名盛一时的邵家,在凰女军攻入西领皇都的前夕,已经是名存实亡,威名不再了。
想到凰女军攻入西领后或许不会善待邵家后人,墨清找了几名人手挖出他几年来埋在自己房屋土地之下的金银珠宝等等,换成银票一看,竟然有上千万两白银的数目,光算金子的话,也能有个百万两。
收拾好所有需要用到的行囊,墨清和其它邵家的人一样,带着邵明君远走暄昭,寻了一处柳绿花香的近山庄院住下,边给邵明君寻医,边开了间茶庄,做些能赚钱的营生。
如果要问当时墨清为什么会远择暄昭而居住,那只是因为当时的暄昭在晟涟大帝的统治下还算安稳,没有战争,是远离祸事的地方,而且在那个时候,外界都传言龙凉的四皇子苒轻尘怀着腹中孩子跌落山崖而死,他带着邵明君住在暄昭,也可以避免凰笞王爷以追拿害死苒轻尘的凶手为由,查到他们的行踪,并以此定罪论斩。
守在暄昭过了几年的安稳日子,邵明君体内的蛇毒快要清理的差不多了,墨清每日都会传些内力过渡到邵明君的体内,护住邵明君的真气心脉,日子过得倒也算平淡。
☆、你的仇,报还是不报
直到有一天,他外出途中,听到一件让他极为震惊的事情,打破了他把邵明君刻意引藏起来的安宁。
‘听说了吗?大凰帝要攻打暄昭了!’
一名在菜市里卖菜的农工好像是刚从外地赶回来急于和自己的同伴传递让人震惊的消息一般。
‘攻打暄昭?为什么啊!咱们两国相处的一向友好,也没有引发什么坏事啊!’
旁边的一名卖海鱼的男子不解的问道。
‘那谁知道啊。大凰帝已经统一‘三国,剩下咱们暄昭一个,肯定不会放过的,大家都小心着点过日子吧,看看要不要去其它的地方投诚定居?暄昭不安稳了。’
卖菜的农工说的这些话都是去菜地取菜时听到那些远地运菜而来的菜工说的,具体能有多少份是真的,谁也不能妄下结论,谁也不清楚。
只道万事小心,便是好的。
人活着,便是安稳了。
‘不过有些小里的消息,他们都说咱们晟涟大帝好像是喜欢大凰女帝的皇夫着。还公然把大凰帝的皇夫从牢狱里劫了出来,带回暄昭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这档子事,大凰帝之所以要攻打暄昭,好像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是来找皇夫的。唉~真是了不得了,有谁知道那大凰帝的皇夫长什么模样不?倒是能让两位国主都相中,也算是一代红颜了。’
晟涟大帝与大凰皇夫不可多得的绝世爱情,在暄昭已经小有流传,虽然官府明面上是不允许百姓私自讨论,可是有的人还是免不了想在火炭上走一把,看看能不能把自己给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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