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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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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缩回塌帐内,烦恼的拍打着塌褥,对未来要走的事情,相当迷茫。
扣扣!
屋子外,响起几次扣门的声音,惊得少年身子一颤,再次从塌帐里伸出小脑袋望向屋门,想了想,喊道‘谁呀?干吗敲我的门?’
‘回小公子,退房的时间快到了,小公子是要续住,还是退房啊,小的也好和掌柜的有个交待。’
门外,小婢子恭敬的候着,等待着少年的回答。
‘喔。。退、退房!你告诉掌柜的,等一会儿啊,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妥当。’
眼睛蓦地睁开很大,少年在心里暗暗嘟囔着不情愿的话语。
不退房,他哪里有银子住这种地方?
当他是在夜家当公子呢?想去哪里直接有贴身的丫头拿着钱袋付钱?
‘真是的,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救了本公子的命,怎么走的时候也不把房钱给结了?难不成。。王爷也有没带钱的时候?看来这年头王爷也不好混呐~’
赶紧利索的下了塌,少年在床塌边上寻找着自己的衣物。
‘衣服都哪去了?被扔掉了?不是吧?这客栈里的人怎么可以这样?不经别人允许就把本公子的衣服给扔掉?’
眼神四下里瞅看半天,也没找着自己原来装得那套单衣,少年气乎乎的捶着胸口,真是人一倒霉,喝凉水都冰牙齿哩。
不过。。
视线扫瞥到的地方,少年眼前一亮。
‘咦?这是什么?客栈里免费赠送的冬衣吗?’
床塌的角柜上,放着一套带着毛边领的衣衫。
少年欣喜的取来抖散来看,顿时生气的小脸漾出高兴的笑容。
啧啧!
真不错。
上好的绸缎,细致的剪裁,精美的绣花,还是他最喜欢的裹颈领口。
真是好,这样的衣服,他若是穿上了,就不会被外面的霜雪给冻到了,还会暖暖的。
‘好客栈,赠送的好衣,可是。。会不会要付的银子也会很多?管它的,要是掌柜非得跟我要那么多付不起的银子,就把银锁送给掌柜的好了。这块银锁,可是实打实的纯银咯。’
少年的身上,实是带着几两银子的。
那些银子是少年的父亲把少年丢在女国的时候,经受不起少年的哭闹,给了少年十两银子过活。
可是少年自小就没有藏银子的习惯,住在城庙里的时候,被同住的大乞丐们抢去不少。
少年稍有一点反‘抗,就会被大乞丐们拳打脚踢的揍得不成人样,所以留下来的银子,还有一些用于付药费了。
后来少年挨打的次数多了,也就晓得世间险恶,人心难测,于是就把银子藏了起来,藏到自己鞋下面的垫层里,然后把鞋子用土和成泥巴蹭得黑黑的,脖子上的银锁也捻进衣服的内领里,这样就不会有人觉得他是有钱大户人家里的公子,总是来跟他抢钱,他不给就揍他了。
少年在城庙里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做人难呐!做个简单的穷人,更难呐!’
☆、比神仙还好看的小美人
‘唔!好凉。’
热热的洗澡水,经过几个时辰的停放,已经变得没有热温。
少年取来温在暖炉上的热水倒进洗澡水里,试好暖和可以擦身的温度,取来巾帕沾着稍微暖了些的水擦拭着自己褪去衣衫后的脏污身子。
清澈的洗澡水,渐渐溶成黑黑的颜色,少年洗去脏色的身子,如同一朵盛开在水中的白玉兰花,玉白的颜色,清透,净美无暇。
少年站到屋里的铜镜前,一件件的换好干净的小衣,中衣,还有外衫,系好一颗颗绣成盘花的衫扣,旋身一转,捎带起衫襟舞风,和之前被扶进屋的小乞丐,简直是换了一副身骨,完全判若两人。
‘想不到,本公子的花容月貌还在?’
秀发如瀑,画黛弯蛾,眸似清墨,齿白玉雪,唇红仿若朱砂。
鲜明美艳的色彩,晶莹剔透的肤色,一张美如秋风团扇的面孔,艳比天人,一身雅姿翩翩的气质,堪绝世尘。
抚摸着自己柔白的脸颊,少年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都有点不能适应。
是过了一年多穷民乞丐,不洗不漱的内心忐忑?
少年在屋子里转了一圏,发现在备好衣服的下方,还备着一双绸缎花面的白色绒皮靴。
‘呵!这客栈的主人备得真是齐全,让本公子都快不敢相信了。以后若是有机会自己开了间客栈,也要这样对待前来的客人呐。当然,这套装扮的费用嘛,还是要从客人的旅费里出的。羊毛出在羊身上的咯。’
少年端来木盆里的清水,洗净脚面,换上新置的布袜棉靴,走到铜镜前又转了一圈,非常满意的点点头。
果然英俊之气不输女国里的男子呐~
衣服鞋子穿着完毕,少年在屋子里挨着角落都翻找寻了一遍,检查下是否有东西遗落下的。
‘喔?银票?馒头?’
少年走到茶桌前时,发现了压下桌面上的五十两银票,还有那个被他抢来的馒头,愣愣的看着。
‘为什么这里会有银票?总不会是客栈掌柜赠送的吧?呃。。不会的啦。’
要是客栈掌柜送的,那干嘛还让小婢过来问他结不结帐?
五十两耶,不是小数目的。
够贫苦百姓家花个几十年咯。
掌柜的能那么大方的送给他?
少年在心中马上否定脑中的想法。
‘那。。难道是那个什么王爷送的吗?’
王爷干嘛送他银子?
救了他已经很好了,还要送他银子?
心中泛起一波涟漪,少年对救他的那个神秘的人儿,充满了好奇。
走廊里的脚步声,好像再次向着他的房间走来。
少年急忙把银票放在里衫的衫袋里,匆匆打开门,正好和前来催房的小婢子碰个照面。
‘不要催,我马上就走,马上就退房了。’
讨厌被人催促的感觉,少年握着手里的几两碎银子走过小婢子的面前。
‘嗯?客人,您住的是这间房吗?没有错吗?’
小婢子跟在少年的身后,脸上尽是无法相信的错愕。
怎么可能呢?太神奇了吧?
昨天晚上入住时,分明就是个丢到炭火里都找不出的小黑人,怎么今天,一下子就变成玉骨冰肌,比神仙还好看的小美人了?
☆、要我来结帐吗
‘掌柜的,要我来结帐吗?’
少年下了楼梯来到打着算盘算帐的掌柜面前,伸手敲了敲桌面,问的很不客气。
救下他的那个人,不是王爷吗?
王爷怎么还会吝啬的连个房钱都不替他付?
难道是要他拿那五十两付吗?
王爷她还真是做得了这个决定喔。
‘嗯?小公子,你指的是哪间房?’
听到桌面的敲打声,和来者不善的口吻,掌柜放下手中的帐本,在看向少年的时候,眼神明显一亮,露出些许惊艳。
没想到呐,没想到。
在他们凰凤女国里,漂亮的小公子真是一个接着一个啊?
早上刚送走了一位,眼下里又送来一个?
瞧瞧小人儿含露生雾的眉眼,简直像是从画儿里描出来的一样,享足了眼福呐~
‘什、什么哪间房?房牌号吗?我不知道嗳!’
光顾着出门了,少年也没有看那房牌号是多少,转回视线望向身后,少年瞅着跟着他的小婢子,问道‘你不知道本公子的房间吗?’
‘掌柜,就是昨天晚上那位姑娘订的两间客房里的一位。’
被少年一望,小婢子快速低下头,回道。
‘喔?原来是昨天的那两位小公子?哎呦,真是不一般呐。’
脸上露出难以相信的惊讶,掌柜为自己没能认出这般漂亮的小人儿感到惋惜。
重新打着算盘替少年算了房钱,掌柜的把算好的数目摆到少年面前,等待少年过目。
‘嗯,还好,够付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贵。不过,这衣服要另算钱的吗?’
果然还不是免费的。
就说嘛,哪家客栈会那么好心的买给你一套新的衣服?
少年望着帐目,心里小小的失望了一下,可还是按照数目上写的,付了银子。
‘小公子慢走,下次住店还要光顾喔。’
掌柜乐呵呵的收下银子,与早上那位小公子走时的哀叹表情不同,这回是非常高兴的。
衣服的钱,少女在昨夜已经给过了,这回还能多收一次,房钱也是订房时的两倍,真不错。
她要是能多遇到几位这种没有头脑的客人就好了。
‘掌柜的,那个。。昨天送我来的是个女子对吧?请问她去哪里了?’
从掌柜和小婢子的谈话里,少年推断出送他来的是个好心的女子。
再加上他在昏倒之前听到的话,少年几乎可以断定,救了他的人,绝对就是平常人难以见到的大皇女诗晗然和小皇女诗晗烟之中的一个。
但是哪个人,他倒是无法确定的。
以后得密切关注一下才行。
救了他的人,他总得谢谢一下这个救命的恩人呐。
知恩不报,不是好孩子啊~
少年最初要寻到救命恩人的想法,只是想要报恩,可是经过三年思想里慢慢的沉淀,少年心里报恩的想法,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变成年少懵懂的情感悸动,悄悄的走向一个少年无法亲自去掌控的发展状态,遂尔,想认真的去见见那个在他幼年时向他伸出了一双援助之手的小恩人。
这也就有了前些日子,凰凤国的凰宝女皇领着凰笞王爷前来暄昭出游,少年美其名日是为了凑热闹躲进随行队伍中,其实是想证实谁是当年救了他性命的小恩人,从而被女皇相中,点明要他入嫁凰笞王府的事情。
☆、不知道她忘没忘了他
“呵呵,应该是凰笞王爷没错的。就算不是她,也当作是她了。”
三年前的回忆,现在记起来还是如昨夜梦里那般真实,少年抚摸着手里印有五十面额的银票,想到即使在最困难,一个人行走在山路上又慌又怕,听着山林里各种奇怪叫声的时候,也没有把银子花掉的辛苦,脸上柔柔的暖起一抹温和的笑容。
要是母亲能同意他嫁给凰笞王爷就好了。
他也没有想到当年那个救他的人,就是当初在身后追着他问他伤了人,怎么可以不负责的小女孩啊。
这么多年过去,不知道她忘没忘了他。
应该不会像他这般记得清楚吧?
“公子,老爷叫您过去呢,您换好衣衫了吗?”
跑出去打探消息的小丫鬟在外面溜了一圈,步子跑的快快的,未经通传,砰的撞开门,冒失的闯进来,吓了少年一跳。
“你这小丫头,不能好好说吗?把本公子吓坏了怎么办?不晓得本公子胆小?”
拍拍被吓得扑腾扑腾跳的胸口,少年把自己胆小当作理所应当的现由。
要说少年患得心悸病症的由来,多少是和当年自己独自走回暄昭的事情有关。
那个时候他才七岁,用了付完房费的剩余银子买了匕首,铁剑,和路上用的干粮,还有一件非常厚的棉外衫穿好,然后就极为庄正严肃的踏上回暄昭的路途。
可是从凰凤到暄昭,路途十分遥远。
坐水路倒是可以快些到达,但少年却又舍不得花钱,只好自己一个人走山路。
山路总是层层环绕,从山顶到山脚,还要走过很多的小树林,有时遇不到可以休息的地方,少年就只能爬上高树,躺在树上睡觉。
可是半夜里总能听到一些儿野狼和狐狸的叫声,然后晃在他眼前的,就全都是碧绿色的眼睛,常常吓得少年不敢睡觉,深怕一睡着了,就会被那些凶狠的小动物给吃掉。
少年就是那般夜里受着惊吓,白天困乏的没有精神,用了整整四个月,直到来年三月份的时候,才回到暄昭,病魇缠身的敲开了夜府的大门。
人尚未进门,已然身子发软昏倒在地。
经过大夫的用心调理,少年躺在塌上过了四‘五天终于现出些许神智,可从那之后,就落下了心悸这个病根。
平时里,要是谁在他的面前大声说话了,他都会吓得心跳加速,那种加速,绝对不是感情能够造成的那种。
“公子,对不起嘛!以后丫头小点声好不?您快点换衫收拾下吧,老爷和夫人都在厅里等着您呢。”
走到屏风后取出给少年换置的衣衫,小丫鬟甜腻的向着少年承认错误,以一种女孩惯有的撒娇姿态,惹得少年坏心情一软,不忍再冲着小丫鬟发脾气。
“知道父亲为了什么事情叫我吗?母亲和父亲吵得严重吗?要是严重的话,本公子嫁到女国里的希望不是会少很多?本公子不希望事情是朝着那种方向发展的噢~”
下了床塌,少年站到候在塌边的小丫鬟面前,由小丫鬟伺候着更换衣衫,烦恼的说着。
☆、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利
“呃。。好像是想询问下公子你的意见呢。你若是想要进宫去过女子的生活哩,老爷就会尊旨把你送进皇宫里去,你若是不想进宫呢,老爷说,就算赔上整个夜府的荣誉,也会冒死向皇上进言,会护着你的。”
小丫鬟愣着脑袋想了想,想到刚才看到的情景,一字不落的回答给少年。
“嗯?整个夜府的荣誉?冒死向皇上进言?父亲是不是有点。。过了喔。”
有前面两个条件在那里摆着,他敢说不吗?
他是夜家的子孙,夜家代代辈辈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忤逆过皇命,哪怕是宁愿自己跳河损掉性也不入宫为妃的烈性事情都做了,可最后不还是让府里的小姑姑替嫁了吗?
结果在新婚当夜被拆穿之后,小姑姑就被当时的皇帝派了十名太监用各种塌事刑具给折磨的不成人样子,第二天就吊死在宫里了吗?
出了那种事情都没有去怪责皇帝过什么,现在不过是让他嫁给女国里的人,当作女孩子来调都一下,又不是让他扮作女人嫁给当今皇上,有什么好去顶着项上人头去进言的?
若是他的父亲真做了那种事情,族里那些长辈们定也不同意的。
为了他这么一个不经事的小娃娃,就毁了夜氏一族几百年来的荣耀,可能吗?
少年并不认为向皇上进言是个非常明智的选择。
到时候皇上在外逼迫着,族人在内里起杠着,他岂不是要害得父亲这个族长的地位岌岌可危,成了族里的罪人吗?
他不能去做那种不孝之人的。
面朝皇权,他们这种依附皇权而生,被皇帝看作奴隶之人的护卫,是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利的。
“可是公子,老爷这次说的好像是真的呢!而且老爷还对夫人说,就是不当族长,一辈子被族人唾弃,也要护着公子您安全呢。公子,你不总说老爷不疼您吗?依丫头看呐,老爷是极疼您的,只是不太好表达而已。”
系好少年腰间的白花带,扭成漂亮的腰扣,小丫鬟蹲下身,替少年整理因扎腰带而紧崩的衣衫襟摆,不忘说出心中想法,在少年的眼前碎碎念,念碎碎。
“呃?有吗?那倒也是,有好几次我看到父亲偷偷进来房里送安眠茶给我喝呢~嘿嘿,父亲当时以为我睡着了,其实你家公子我一点都没有睡,我就是想看他有没有想跟我说的知心话啦,可是好可惜呀。父亲瞅了我几眼,人就没影了。”
知道父亲对他的好,就更应该为父亲着想着才是。
百善孝为先,不是么?
更何况,他想嫁人。。想嫁给凰笞王爷。。想嫁给从小就那么有爱的女孩子。。
对一个陌生人都会伸手援手的少女,对待她的夫婿,也一定会很温柔,很善良的吧?
虽然女国里的女子都是一妻多夫的,可是他有信心能获得那个女孩子的独宠专爱,就凭他这么自小就漂亮美丽的脸蛋,等将来长大了,怎么着不也得是个倾国倾城,绝艳天下的美人?
☆、为什么要锁着我
“公子,原来你变聪明了喔。丫头一直以为你是笨笨的。”
笨笨的老爷,笨笨的公子,只有夫人是聪明的。
在小丫鬟的认知里,老爷和公子都是笨笨的。
因为笨笨的想不通事情,所以两个人的关系才会越走越远。
要不是发生了这件事情,老爷和公子的关系还是不会发生半点改善。
小丫鬟真不知是应该感谢皇上这道圣旨,还是不该感谢这从天而降的灾祸哩。
嫁到凰凤女国耶~
堂堂男儿,怎么能做那种事情?
“没听说过傻人有傻福么?笨人也会有笨福滴。坏心思的小东西,还不赶快走?让父亲等久了,看不责罚你才怪!”
不管是傻,或是笨。
他想等到的福运,不还是来了吗?
有这种幸运,不就足够了?
少年的脑海里出现那张即使是在风雪里,依然拥有强大冰冷,不容人拒逆气息的少女,淡然轻笑,美若繁花昭锦,华色天姿。
“是喔,老爷和夫人还在等着您呢。可是公子,您真的想嫁到凰凤去吗?是不是您三年前在凰凤遇到什么事情了喔?和哪位少女邂逅相遇了吗?”
小丫鬟想不通自家公子为什么执意要尊皇旨入宫,误想乱猜的,倒也猜到和事实相近的情况。
“嗯?邂逅?呵呵。。。休要乱猜。”
他和她的相遇,能算得上是邂逅吗?
冰天雪地的,还被她看到因为抢馒头险些错手杀人的失态,如果说是一种邂逅,那也只能是一种让人讨厌的邂逅吧?
少年还真想看看,若是等到他日,他真的扮作新婚夫君出现在她的寝室里,她。。会做何反应?
德崇二十三年早春三月,暄昭夜氏族府夜之初之子夜洛凉以出嫁凰凤女国之两国联姻身份,被暄昭德崇皇帝封为‘文洛允顺贵安’皇子,奉旨入宫,进住洛瑕殿。
“放手,你们放手,为什么不许我去?我也是皇子,我是皇上册封的皇子,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去,我明明就看到发给我的圣旨了,你们为什么要锁着我?”
四月末,暄昭皇宫里的景园花开了。
德崇皇帝招了所有的大臣携带家眷入宫赏花,同时也宣昭皇宫里的皇子公主们一同前来,感受一些春临大地的融暖气息。
住在洛瑕展里的文洛允顺贵安皇子夜洛凉,在接旨得昭后,换上皇族面圣正装,一切准备妥当,却被突然告知,不得参加赏花园会,被两名太监抓着肩膀无情的丢回房里,噗通一声摔到光滑的大理石面上,额头撞到桌椅的边角,磕的血水直流,染红清艳的衣衫。
“哼哼!这是太子下的密令,谁让你长着一张狐惑媚主的脸蛋,总是把皇上迷得七昏八素的。你可不要忘了,你将来是要嫁给凰笞王爷的人,就算再不如意,也休想在这皇宫里头攀上个厚主,得了龙颜,咱们皇上身边的袖人,可不是谁都能当得上的。若是在去女国之前丢了身子,告诉你,甭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甭说是查得出来,还是查不出来,那后果,可都是你不能想象的。主子您好好在殿里呆着吧,奴才们告退!”
拂尘一甩,垂身一弯。
说话的大太监甩甩袍袖,眼眸里露着一股鄙夷的色彩,寒着面容离开。
☆、疼得本公子想骂人了
“嗯?什么?什么袖人?喂,你在说什么啊!”
袖人?
何意?
是指那些陪在皇上身边的男子?断袖的意思吗?
捂着额头的血口靠到椅子上,夜洛凉想着大太监临走时说的话,眸子里迷濛着眨了眨,睫毛上抖落几滴血珠。
“主子,自是话面上的意思。您自个揣摩着吧,总之,今天您若是想去花会是不太可能了,以后再有类似前去面圣的场合,也不太能发生见面圣主的机会。主子还是留在殿里多寻思一下怎么修身正姿,以待日后努力讨好凰笞王爷吧。”
哐啷一声,殿门自外面上锁卡住锁芯,大太监领着几名跟班的小太监在外面风声笑语的,嬉闹着离去。
“喂!喂!你们锁门干什么?我不是,我不是,我从来都没想过,你们快点开门啊!”
什么袖人,什么伺候皇上?
他几时那样想过了?
在他的心里,可是有想去珍惜,想去日夜挂念的人儿了好不好?
而且,他也并没有刻意去讨好皇上啊。
他只是想到时候出嫁了,会让皇上在凰笞王爷面前夸奖他几句,顺便也他多置备一点嫁妆而已啊?
多些赏赐也能证明自己的高贵身份,可以与凰笞王爷相配啊?
难道他的在皇上面前的故意争取,在别人的眼睛里,就自动被解读成想蒙得圣恩宠,日后留在皇宫里赐候个男人吗?
开什么玩笑!
他们的眼睛都长到脑袋后面去了是不是?
谁看到他和皇上在一起单独呆着过?
用力拍敲着门扇,夜洛凉等不到太监们的回应,捂着额头靠在门扇上拎起手袖不停的去擦额角流出的血水。
“疼,好疼。疼得本公子想骂人了。”
手袖上染得全是鲜血,湿湿粘粘的,非常不舒服。
夜洛凉摸摸衣衫里,好在带了块白布帕子缠在脑袋上,边缠边气愤的说道:“坏心肠的太子,让你这么陷害本公子,还不让本公子去花园赏花。哼,等过了今天,本公子就把景园里的花全给拔了,让你想看也看不成。没良心的太子,要不是有你母后的娘家人,你以为你能成个什么?说不定你在宫中的位置,比本公子还差呢~等着吧,本公子有一天,一定会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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