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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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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付凰凤女皇,少年认为最多应该去防着的,还是如何在头脑上胜过那个可统一国江山的女子吧。
  脑袋里没点智慧的人,不论如何,都不会坐上那把可以傲视群雄的凰椅滴。
  “公子倒是想得开,一点都不担心未来苦难的日子?您是不担心,老爷和夫人可是担心的紧。白日里等到临快夜晚上,没有任何通知的派人送了封信来,约摸着是凰笞王爷迎娶两位丞相公子的日期快到了,担心您做出什么不恰当的事情。不过,老爷他们怎能知道公子你对凰笞王爷的一片心?怪了的事情。”
  见到少年碗里的汤汁见了底,丫头接过碗走到桌前又盛了一碗送给少年,纳闷的说着。
  “本公子当初同意进宫,还不足以表达心态?不过,离凰笞王爷到暄昭迎亲,还有几日了?本公子也得好生调理些身子,见到凰笞王爷,不能以现在的脸色出现才是啊。”
  铜镜里的少年侧脸,许是在昏暗的烛火光照下,淡淡的泛着浅显的暗黄色,蒙着一层不太拥有光彩的土灰色泽,精神欠佳的望向铜镜,满是疲惫不堪的倦容,惹人心疼。
  少年摸着自己渗出几丝苍白的脸颊,恍惚不曾发觉,何时,他竟被藏在自己心中的那个女人,折磨到这般失去神采了?


☆、您就是太过处处忍让

  “差不多快到了吧。三日?宫里的奴才们这些天都忙着在宫墙殿院里张灯结彩的,那声势浩大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公子您要嫁入凰凤女国哩!殊不知,都是为了那两位丞相公子。丫头真是替公子不值。这嫁娶迎婚,怎么的不也是得女皇在前,王爷在后,迎娶皇夫在前,迎娶王夫在后的么?可您看看眼下这当前儿,他们哪个人把公子放在眼里了?”
  不满意,不服气。
  丫头对暄昭国主对待自己主子的做法非常不待见。
  她家公子好好的,每日按步就班的听着那些糊涂师傅们的话,任由他们去折腾了。
  可是熬到现在,愣是被别人活生生的把出嫁的日期给压了过去,那怎么行?
  不公平啊!
  “呵呵,不是不放在眼里。是本公子自身的问题。本公子不是还没有过十五?皇上不让凰凤女皇来迎娶,也是按照暄昭的大皇祖先的规矩办事,没有半分不得当的地方。安家和南园的那两位丞相公子,不是都比凰笞大过一岁么?而女国里,女子满十三岁就可纳夫。凰笞王爷且比本公子还要长上一岁,如此算来,本公子今年十四满岁,那两位公子已经十六满岁了,嫁予王爷,有何不可?硬要人家按着本公子的年龄去出嫁迎娶,确实有点说不过去了。”
  若是输了志气,输了后天可以培养的修身,少年定要不服气,心怒气燥。
  可问题是,先天性的条件输掉了,任他再如何想去比拼,终是比不过人家的。
  总不能把他送回母亲的肚子里,早一年生出来?
  但是,如果时间可以回转,早生出一年的他,还能遇上凰笞王爷吗?
  这也是个未知的数量。
  一切皆在命运的安排。
  少年最不怕的,就是翻开自己的命书,然后一页页的把命书给撕掉。
  他要尝试着,自己去主宰整个人生,在他有能力的时候,可以帮助自己扭转命运的轨迹,成为一个能自由生活的人。
  所以现在,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时候,他只能忍。
  忍不得也要忍,忍得就更无须多说,还要忍出笑容来。
  如若不然,何以让别人见到他高人一等的贵气逼人?
  呆在皇宫里四年,这点小事都想不通,他岂不是白在宫里呆着了?
  “公子,您就是太过处处忍让了。那他们女国里的男子不也十三岁就嫁人了吗?为什么暄昭的男子不可以啊?都是两条胳膊两条腿的同类人,干嘛一种人,两种对待?”
  少年的理论,还是不足以安抚丫头心里的不平衡。
  丫头怎么想,都觉着是皇上,凰笞王爷,还有女皇,那两位丞相公子一起欺负了她的公子,存心要让她的公子没有心情再在宫里呆下去。
  这样的情况,她怎么能忍得了?
  “傻丫头,你知道女国里特有的一种果子,是用来改变男女体质的那种叫作‘衍生果’的东西吗?”
  十三岁,与十六岁的区别。
  如果少年猜的没有错,就是在那颗生长在拒被其它三国的人窥见河岸上的小果子。


☆、天长地久的如意算盘。

  “衍生果?知道啊!不就是人吃了以后,会慢慢长成奇怪身子的那种东西吧?公子,殿院里的婢子太监们说,那种奇怪的小果子,其实是有毒的。因为有毒,所以才会改变人的体质,让人的体质经过十几年的休养,变成男人会生孩子,女生没办法生育的体质?”
  将信净疑,没有吃过那种东西,只是听一起做事的丫头们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的聊的火热,她就顺道带了些议论的内容回来。
  但是丫头一直都没办法说服自己去相信那种事情是真的存在。
  滑稽的想法,怎么可能有那种疗效的?
  “嗯,是这个样子的。除了‘衍生果’,还有一种叫作‘变生果’,变生果是要成年男子吃下才会管用,而衍生果则是在男孩女孩三岁的时候就吃掉的事情。在女国里,听说,如果男人不孕,是犯了杀头的死罪,可以被妻子休回家门的。但是与之相反,若是妻子怀了孕,女人就会没事。据你家公子我的推测呢,那些在很小时候吃过衍生果之后,身体里会受到衍生果侵扰,进而改变体质的状况。而你公子我呢,堂堂帅美人一枚,你说到了那里,万一凌乱了没有挣扎住,不是要让女皇也过一把生娃娃的前苦经历?那样,本公子也会被处死的,明白么?”
  十三岁和十六岁的秘密,其实就在于一个是身子有着长达十年的衍生果的积攒,早已习惯了凰凤女人的体质。
  而必须过了十六岁的男人身骨,基本已经定形,衍生果对已经成为男人他们这些人,需要更多的时间溶入男人的身体血液里,如同争地盘一样,谁占得多,谁就厉害!
  少年知道将来所要面对的一切,而且,也明白还要做足整个身体里面的适应感好好酝酿着,方能赶上别人天生的身子,不被冷酷的宫院法规而淹没。
  “公子,要是按照你说的意思来想,也是挺有道理的哈?是不?丫头这下心里就明朗多了,也不觉得是她们在欺负公子了。眼泪都可以少流一点。”
  迎娶之事,就算她再不愿意,也是打心眼里去替她家公子争夺着。
  只要她家公子自己想得开,那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一个出身卑微下‘贱的婢女,能有什么权利去发表言词?
  “嗯,心情明朗开来就好。反正,以后也会再见的,就算不嫁给凰笞王爷,而是嫁到了宫里,本公子若是能摆平凰凤女皇那个极为聪明狡猾的女人,那本公子留待日后的未来想法,也就都可以相继实现。”
  不管是皇宫还是王府,只要能在凰笞王爷的地方,有可以正常见面,相互之间尊贵有礼,到时候可以引起凰笞王爷注视的机会,那他想要和凰笞王爷在一起生活的胜算不就多了一些?
  少年在心中,打的可是要在宫里的禁锢,压迫之中逐渐建立起信赖,然后慢慢就转变成天长地久关系的如意算盘。


☆、助兴表演的方式

  “公子,你的想法是不是。。不太可行喔。凰凤女皇,那种能统兵一国的女人,料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想摆平她?不是丫头总打击您,可是,真的好像有点悬耶。”
  怎么思考,脑袋里的想法和少年都无法想到一处去,丫头收拾好碗罐坐在椅子上,眼睛眯成细细长条的小缝,很是困倦的拂着袖口趴在桌子上,隐约透着股睡意。
  “呵呵,行了,悬不悬到时再看结果吧。三日后,千万不能坏了本公子的好事,明白吗。”
  书生苦读十载寒窗,为的就是能够考上功名。
  戏生台下练功十处,也只为了台场花烛下,那一曲惋丽惜美的倩影霓虹。
  他为了让凰笞王爷的眼中,能有一个属于他的印象,他练厥鼓,都快把腰练断了。
  这等的毅力,应该可以得到回报才行啊。
  从今天起连续三天,他都要早睡早起,为他实施与凰笞王爷相见,时刻做好展现给那个女人最好一面的准备。
  扯过被子盖好身子,少年只有手臂伸出被子之外,朝向丫头摆摆上,吩咐丫头早些退下,不要扰了他忽然生出的睡觉。
  “是,公子。您就在塌上好好歇着,好好念着,好好想想,好好思索着怎么在宴会上大放光彩吧。丫头退了。祝公子一夜好梦,可以在梦里与您朝思夜盼的凰笞王爷,做些过分的举行呢~”
  站起身,朝着少年躺着的床塌方向微微欠身,丫头端起被少年喝剩一半的补汤,扣好盖子,掩好门扇出去。
  三天的时间,三个日初,三个日落。
  日夜交替,凰笞王爷迎娶暄昭两位文武全能的宰相公子们的时间越发快速,眨眼即到。
  丝管弦乐,锣鼓喧天。
  金童洒花,玉女舞袖。
  凰笞王爷的排场果然威势气大。
  浩荡的迎亲队伍绵延不绝几十里,撑着凰笞王爷的府牌,处处昭显着凰笞王爷的女国军‘威。
  两位丞相公子,依着暄昭皇主的昭令,于送亲宴上豪华出嫁,暄昭皇主为其所配备的嫁妆,整整三十箱的金银珠宝,沉甸甸的在所有参加送亲宴会的朝臣面前走过,引起一众朝臣散着赞叹的唏嘘。
  凰笞王爷面带银色软甲面具,挡着了所有人的好奇心思,也遮住自己甚密的面容,于亲宴上与暄昭皇主、诸位大臣们把酒言欢,完全不知醉意的模样。
  亲宴未过一半,暄昭皇主突然提议,想请凰笞王爷欣赏一番暄昭本土最为出名的民族舞蹈,厥鼓舞,以示喜庆吉祥之意。
  凰笞王爷自幼游走四方,听说暄昭的厥鼓舞蹈甚为出名,虽然都是男性舞者,但是手拿木棒,敲打在重鼓之上,配合着乐器的演奏,而打出不同的声响,这种充满男子雄壮且浑厚气息的舞蹈,一直都是凰笞王爷想要亲眼见到,却苦无机会。
  如今暄昭皇主提出来这种助兴表演的方式,自是非常取悦于凰笞王爷的喜好,讨喜的凰笞王爷不禁唇色轻扬,酒杯里的酒儿,总是满着杯沿儿饮下,愉悦的欣赏着。


☆、永远会记在心上的回忆

  “凰笞王爷,如今见着这厥鼓之舞,感觉如何?”
  盛殿高堂,暄昭皇主龙威凛严,满意的瞅向殿宴中央整齐作舞,鼓声阵阵的厥鼓舞队,脸上带了几分自恃高傲的骄贵。
  “呵呵,皇主大赏,满悦本王的眼帘,确实容得本王内心佩服。倘若他日还有缘得来暄昭,定要再次与皇主陛下欣赏此等人间绝舞,妖娆绝唱。本王恭敬皇主一杯。”
  举杯高抬,侧首饮尽。
  带着一方银色面具的少女,眸内转出几许惊艳,唇缘轻动,道出一语柔声,温婉冷冽,柔柔的恭敬态度里,仿佛渗杂着一丝天生的孤傲、轻狂。
  “哈哈哈!难得九王爷竟有如此雅兴。朕素来听闻九王爷对琴瑟之乐,颇有见的。既然如此,可否一会儿等着厥舞散退,王爷随意抽点一名舞鼓师即兴合曲一首如何?也算是免得朕的好奇心思,给朕留下一个永远会记在心上的回忆?”
  暄昭皇主,当殿提出一个令凰笞王爷为难的要求。
  “这。。”
  众所周知,凰笞王爷亲自迎娶两位丞相公子于暄昭,代表的是凰凤女国国体,无论是在身份亦或是地位上,都是等同凰凤女皇驾临。
  而且,最重之要点,在凰凤女皇之外的三国,皆是以女子献艺歌台,谓为歌妓。
  于此之时,凰笞王爷怎能应求于殿堂演凑,那岂不是自降了凰凤女国国‘体尊位,是为有损凰凤女国之颜。
  凰笞王爷若是答应,就是降了本国国威,若是不答应,就是搏了暄昭皇室的颜面,不管如何选择,都是不得体之举。
  暄昭皇主给凰笞王爷出了一个大难题。
  “喔?那、那不是二皇子吗?”
  正在凰笞王爷两边为难无法做出选择之际,朝臣之中有眼尖儿的人,突然发现一抹甚为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厥鼓舞队里,那个人,似乎。。很像被暄昭皇主收为义子以待嫁凰凤女皇的二皇子,夜洛凉?
  “啊?真、真的是二皇子啊。二皇子怎么、怎么会出现在厥鼓舞队里?而且,还是那种敲打厥鼓的打扮?”
  太失人心了吧?
  堂堂暄昭的二皇子,居然出现在厥鼓舞队里?
  而且还大而皇之的以舞助宴会酒兴,这将暄昭颜面置于何存?
  宴会上的朝臣们发现二皇子存在的身影,颇为惊讶,皆聚集起来与旁边的朝臣窃耳私语,议论纷纷。
  “皇上,二皇子好像在厥鼓舞队里,您瞧。。”
  暄昭皇主身边的小太监听到朝臣议论的话语,忙掂量着脚步,躬身靠向暄昭皇主小心的禀告道。
  “嗯?凉儿?在哪里?”
  厥鼓舞队多达四十人,以圆鼓列队,相隔一尺之远。
  鼓捶之上,绑了用来点缀的红绢襟带,随着舞鼓之人花繁景乱的绚烂舞姿而飘扬烁目。
  暄昭皇主听到小太监的禀告,顺着小太监指着的方向仔细在绢带飞舞的舞队里找了许久,都没有发现他那二皇子的身影。
  是他太久没去花心思在那个孩子身上了?
  还是那个孩子对凰笞王爷有心,故意作了装扮不想让人发现?


☆、跑出来闹的是哪样

  “回皇上,就在那,最后一排正数边角上的那个位置。”
  小太监指着舞队里最边上的角位,指给凰笞王爷看。
  “喔。。真是凉儿!这两年个子长高了不少,相貌也变得俊俏多了,再穿上这一身衣裳,若不是仔细看清,坐在远处,还真是有些看不清了。”
  为了能够在嫁给凰凤女皇之后,不会被凰凤女皇寻出瑕疵,并藉此为借口,他那二皇子日夜受由师傅的教习,很少能够抽出时间出殿。
  暄昭皇主在脑海里细想了一会儿,他好像有差不多半年的时间没有召见这个孩子了。
  不想,半年的时间里,可以让一个小小的男孩子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不管是在气质上,还是在身姿相貌上,都已经变成让他无法辨识的美丽了?
  “启禀皇上,既然二皇子身在厥鼓舞队编制中,不如就让二皇子与凰笞王爷合奏迎舞一曲如何?”
  懂得识察眼色的朝臣,听闻二皇子身在厥鼓舞队里,而凰笞王爷亦碍于暄昭皇主提出的请求而无法作答,马上想好应对之策,小心的向暄昭皇主请奏,要求二皇子与凰笞王爷鼓弦同奏一曲,并把分析的原由仔细说给暄昭皇主静听。
  此举一可解暄昭皇主君无戏言难以下台的困当,二也可让凰笞王爷心里不会产生什么抵斥,再者,暄昭的二皇子,本来就是要下嫁与凰笞王爷的,若不是凰凤女皇横加阻止,凰笞王爷今日迎娶的或许就应该是眼前的二皇子,而非那两位丞相公子。
  禀奏的朝臣或许也是考虑到二皇子不惜自毁身份混进厥鼓舞队中,有可能为的,极是来亲自见一眼当初不要他的人,竟是何方人也。
  如果让二皇子有机会单独与凰笞王爷接触,想来也能成二皇子前来的一片心意。
  这等一举三得的好事,想来定是暄昭皇主也要暗中支持的。
  “这。。”
  听到朝臣的奏,暄昭皇主暗暗思量着臣子的用心。
  转念一想,便能领会臣子们的用意。
  可是,暄昭皇主在心里还是多费了些考量。
  考量之处,是凰笞王爷会否因为觉得她与二皇子之间曾有过的尴尬关系,而正面拒绝,若是凰笞王爷真当以此为由出口拒绝,他身为皇帝,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能被彻底的损颜失面,而没有应答之策。
  思及至此,暄昭皇主当庭问道:“厥鼓舞队中,可是朕的二皇儿?”
  “回父皇,正是儿臣。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鼓乐停止奏打,鼓队分站宴堂两侧,给少年让出一条得以面圣的道路。
  朝堂上所有大臣的目光,热烈的照射在身穿厥鼓舞服,显出几分民族气质的少年身上。
  少年不得已放下鼓锤,在众人闪在的通路中走向殿前,恭敬的给暄昭皇主跪地扣首。
  “平身,皇儿,你这。。是为什么给朕和凰笞王爷一个惊喜么?”
  很想问问跪在堂下的少年,跑出来闹的是哪一样,可是暄昭皇主总是认为,这样问出口了,反倒是他说话不得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慎重思虑过后,暄昭皇主故作惊喜的问道。


☆、有本王心疼的份么

  “回父皇,儿臣知晓今日乃是凰笞王爷迎娶两位丞相的大好之日,为了永祝凰凤与暄昭两国和平安定,永世福康,儿臣特地去学了鼓舞,以助送宴之幸。”
  二皇子伏身在地,扣首起身,回的郑重严肃。
  “嗯。。好,好。不愧是朕的好皇儿。”
  暄昭皇主点点头,朝着宴堂上的几位重臣略施眼色,不再说话。
  “禀皇上,先前皇上不是说想亲领赏一次凰笞王爷的琴曲,微臣心中有一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收到暄昭皇主的暗中授意,臣子们上前一步,恭敬起奏。
  “喔?爱卿有何事报禀?”
  不知,亦是知会。
  暄昭皇主兴意昭昭的问道,眼神瞥向坐在堂下自始自终都不曾言语,静观其变的少女王爷。
  “回皇上,凰笞王爷乃身份尊贵之人,怎可与厥鼓舞人同奏?依臣之见解,莫不如就由二皇子与凰笞王爷亲舞一曲如何?”
  大臣此言一出,立即得到其它朝臣的同意。
  “禀皇上,臣也认为由二皇与凰笞王爷鼓瑟合奏一曲,是为可行之策。”
  朝臣们接二连三的起哄禀奏,成了宴会上最为热闹的一幕场景。
  蒙着面具的少女坐在位置中央,冷淡的看着暄昭皇主和大臣们自作自行的演出这场闹剧,端起酒杯,小抿一口,眼眸微暗,飘到站在殿堂上,脸色里明显多了一丝红晕的少年身上。
  “王爷,这就是当年女皇给您预定,后又夺了去的那位王夫?果然是美极了的男子喔,不比王爷府上的几位王夫差啊。这就难怪女皇也会心动了。”
  少女的身旁,坐着一名女童。
  女童替少女斟着酒酿,水灵灵的眼睛盯着二皇子的面容,小声的贴在少女耳边说道。
  “落阳,你不是说来暄昭是为了服侍本王的?怎么对别人还起了好奇心?放下府里的三位主子不管,就是为了来暄昭看美人儿的?”
  酒杯斟满,流溢到杯沿儿。
  少女收回暗暗观察的目光,手指敲敲桌面,不甚满意的说道。
  “呀?酒洒了?哎呦,王爷,饶了落阳嘛!落阳不是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也没见过那么漂亮的美人嘛。不过可惜了的,王爷娶不回府了,心疼不?”
  拿起帕子擦掉快要流溢下桌的酒液,女童娇嗔的讨饶,讨饶过后,还不忘娇滴滴的好奇问上一嘴。
  “心疼?皇姐的男人,有本王心疼的份么?小丫头,以后说话注意着点,不知本王身边有个难缠的家伙么?”
  难缠的家伙,经常缠得她要没日没夜的解释。
  这次娶了暄昭的两位丞相,她还不知道回去要怎么向那个小醋坛子解释。
  前两次都还好说,这次已经好久没得见了,一回去,就说新娶了两位夫婿,醋坛子不得变成醋缸跟她拼命了?
  少女的眸子,略微一转,一个‘皇姐的男人’的称谓,把她和站在宴堂上那位少年之间的身份和关系明确定位,并没有太想之前所谓订亲与否的尴尬关系。


☆、她的心里真的有别人了

  “知道是知道了啦。可是就有一点好奇嘛!王爷你当真除了那位之外,对别人都不动心的?落阳不信。府里的主子们,哪一位不是风韵俊美的美人公子呐,你一位都不动心?若是果真如此,王爷您可以去佛堂里修身养性了喔。”
  擦干的桌面,散发着盈盈酒酿味道,芳香年鼻。
  女童闻闻酒味,借着酒味说着沾染了酒气平时不敢向少女说着的话。
  “动心?你还嫌本王不够事多?”
  思绪里忽闪而过一抹清雅温婉如莲花儿绽开的美貌人儿,少女厉颜一顿,轻斥。
  怎么可能,她的心里,怎么会闪过那个男人的影子?
  要是闪,也该闪过她的师兄模样,对不对?
  少女只是在心里不甚为意的想着,脑海里马上不期然的闪过另外一抹俊朗清风的男人身影,惊得少女心神一紧。
  她最近是劳累过多,心神不宁了?
  还是,她的心里真的有别人了?
  “好嘛,好嘛,落阳住口了便是。可是王爷,他们在起哄呢。暄昭皇上这独角戏唱的,还真是入情入理,就是感觉很好笑喔。还让二皇来和您合演一曲,他老人家不知道您与二皇子之间的关系吗?很像故意为难人的呢,王爷您要怎么办,演奏么?”
  在两个人私下里谈话的时间里,宴堂上的朝臣们已经把气氛闹到了最高范围那个点上,暄昭皇主坐在宴会最高处的龙椅上,一脸为难,眼神时不时瞟向一言不发的凰笞王爷这边,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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