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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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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子膝盖骨的地方,是两处明显被重刃击打过的肿涨,此时正隔着肌肤表皮滚着浑浊的脓水,依冷雨寒的初步判断,夜洛凉的两只小腿应该已经被人打折了,就算日后有机会医治成功了,行动也会大不如前。
但最令冷雨寒吃惊的并不是这些,而是那颗还在夜洛凉的右脚踝处紧紧叼住夜洛凉即将被撕掉的腿踝皮肉的野狼头颅。
在离野狼头颅约两米的地方,是野狼被强行撕断的身子,尸骨应该存了有点时日了,多处腐烂的地方已经招来了居住在地面底下的良性居民了。
“西领的野狼军?”一打眼就认出了野狼的来处,冷雨寒倒是比较好奇夜洛凉为何会无故惹上西领那边的人。
“嗯。”没有过多的言语,夜洛凉倒吸口凉气,身体有些不太适应被暴露在冰寒的气温里。
“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皇姐夫果然拥有值得让人尊敬的生命价值!”
能在如此重伤之下受住自已的冰魄银针,这种求生的毅力不是普通人所能拥有的。
自内心由衷的发出真诚一声赞叹,冷雨寒掏出冰魄银针的解药送进夜洛凉的口中,又封住了夜洛凉的几处周身大穴,给夜洛凉止住了血势外涌。
“如果移动,还能忍住么?”猝不提防的运力打出扎入夜洛凉踝骨的五枝银针,冷雨寒潜意识里还是有些心疼夜洛凉独自撑起的坚强。
“堂堂暄昭皇子,有何忍不住?”目光炯炯,面容坚毅,夜洛凉问的理直气壮,泰然若持。
“呵!呵!但愿皇姐夫说到做到!”
凉笑两声,冷雨寒说话也不算客气。既然人家不领情,冷雨寒自然也没那个咝磨回旋的义务。
活动了几下手指,冷雨寒当真毫不手软的抓起夜洛凉的双肩狠狠甩在自己的背上,也不管夜洛凉是否会被磕着碰到之类的,拖着脚步向漠语妆躺着的地方走去。
☆、意外收仕
事实证明,不论在哪个世界里,男人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可怜物种。
当冷雨寒费了八辈子都没使过的劲儿把夜洛凉背回漠语妆身边的时候,夜洛凉早已痛的昏死过去。
幸亏冷雨寒的心中还残留着几分同情心泛滥过后的不忍,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夜洛凉的身上,夜洛凉才没有被暗夜里的凉温冻成冰雕。
三个时辰过后,负责给大地带来温暖的阳光普照,旭日冉冉初升。
冷雨寒缩在漠语妆的怀里,眨眨眼皮,被白亮的天色吵醒了睡眠。
伸手探上漠语妆的额头,冷雨寒摸到了属于正常体温的那股温热,终于放下了载满担忧的心思,轻手轻脚的爬出了漠语妆的怀抱。
“不要走…”怀里的温暖突然消失,漠语妆刺痛的睁开眼眸,说话的声音沙哑低沉。
“生病了?”冷雨寒再次伸手摸上漠语妆的额头,果然有点热的不正常。
“发烧还是发炎?看来是着凉了。哎,明明看着挺结实滴,敢情就是个纸糊的美人灯。”
握住漠语妆开始慢慢热的发烫的手掌,冷雨寒在自言自语。
“王爷难道就把我们两个人给扔这?”早在冷雨寒睡醒之前,夜洛凉就被晨露给冰醒了。只是看冷雨寒睡得太过香甜,没有叫醒冷雨寒。
至于那名紧紧拥着冷雨寒入眠的男子,夜洛凉自然也是在心中暗自打量了许久,盘算了许久。
“扔下你再给野兽叼一次?这倒是个好主意。”冷雨寒瞥了眼夜洛凉的脚踝处,那块本该还与踝骨有点牵连的皮肉此时正孤零零的挂在离夜洛凉脚边不远处的碎石上,空留出一块贴着参差不齐肉筋的白骨。
“王爷倒还真是说倒做倒,没给洛凉留半点手软。”循着冷雨寒的视线,夜洛凉也望到了那块因冷雨寒的无意而留下的惨烈杰作。夜洛凉就是因为脚踝处的肉被石头的尖锋给割掉才痛的昏死过去。
“本王讨厌逞强的人。”完全没有夜洛凉想象中的内疚与抱歉,冷雨寒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站起身走到能看到大片天空的地方,昂起头仰面望着天。
“狠心的女人!”夜洛凉由衷的自叹不如。难怪能跻身男子的将帅世界,心肠果然比常人要冷血毒辣。
“等吧。一会就有人来找我们了。”
拉开求救信号的绳线,冷雨寒抬手遮住眼眸上的阳光,空空望着散在头顶上方的七彩烟花。
正如同冷雨寒说的那样,不到一刻,便有人领着四队女兵搜寻而来。
凰凤国的军队建制是‘五进制’,即以五人为‘伍’,五伍为‘队’共二十五人,五队为‘阵’共一百二十五人,二十阵为‘将’共二仟伍佰人。将位又分‘将’与‘副将’作为独立战术单位,直接指挥下属。
此建制乃凰凤初朝大主于建国元年三月而设,敕号‘将兵法’。
所以,当冷雨寒看到浩浩而来的四队女兵时,有点无耐。又不是出兵打仗,用得着上百人一起出动么?弄得自己像黑社会老大似的。
“微臣救驾来迟,请王爷责罚。”领头的女官在看到冷雨寒的时候急急下马跪安。
“起来吧!你?很眼熟啊!”眼前的女官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神色威严,目光有神。冷雨寒怎么看都觉得熟悉。
“回王爷话,微臣大名傅儒雅,曾在王爷生辰宴上叨扰过王爷。”刚起来又急忙跪下回话,女官快速报出自己的家门。
“傅儒雅?喔,是你啊!”冷雨寒想起来了,要是没有这个傅儒雅,自己还得等个七年八载的才能披军挂帅呢。
“正是微臣!”
“起来吧,别老跪着了。去做两扶担架,这里有人受伤了。”指指漠语妆和夜洛凉,冷雨寒转头对跟在傅儒雅身后的女兵吩咐着。
“是,王爷。”女兵得了令便去树林的深处采集可以用来勒紧的粗枝了。
“傅儒雅,你不是学士么?怎么跑到军队里来当这么个小头头?”冷雨寒其实是很不理解的,好好的荣华富贵不享,为何偏偏要追随军队打仗呢?难道这世界里还真的有不贪恋繁华的人?
“回王爷,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儒雅虽是一介文人,但内心渴望戎军已久。所以,才与女皇陛下告辞了文官,托了后门入伍。”
“有后门不是应该当大官么?咋还当了这么个小官?”冷雨寒也不晓得傅儒雅是真木讷还是假木讷,以钱财为路找后门的这种典型贿赂的反面教材都敢讲出来。
“这个,说起来有点难为情。由于微臣平日里深居陋室很少与人交往,所以虽然是托了门路,但给微臣找的却是份火头营长的差事。微臣自小与笔墨为舞,哪知瓢碗的贯通之法?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从小兵长做起,也算无愧列祖列宗了。”傅儒雅红着脸,喏喏讲完自己颇有波折的丛军记。
“哈哈。与其留在茫茫女兵中当个阵长,不如留在本王身边为本王出谋划策可好?”就冲着傅儒雅对凰凤国主的这份忠心,冷雨寒认为她也算得上是一匹千里马了。千里马当然需要伯乐来识啦,于是乎,冷雨寒就让自己当了把伯乐。
“自是甚好,儒雅谢王爷再造之恩!”激动万分的磕头扣谢,傅儒雅满怀被冷雨寒知遇过后的欣慰。
“那以后本王便尊你一声‘傅先生’吧。”
“王爷随心便是。”
“傅先生,按照时辰来算,女军应该已经起程了,为何你们却可这么快赶来?”
冷雨寒依照凰女军的行路脚程来推算,从发出信号弹到女军折回原地,似乎怎么着也要半个时辰吧。为何傅儒雅她们却连一刻钟都未用上。
“说来话长,因为王爷不在队伍之列,所以众军原地等候王爷的归来。”
“什么意思?”
“王爷不是曾有军令,除了王爷外任何人不得擅自遣兵?”
“所以整整三万凰女军就停步原地,等候本王的归来?”冷雨寒挫败了,诗晗烟这样的军制虽然能将指挥权利集中在自己手中,却也正好束缚了军队自由发挥的张力。
“正是如此。”傅儒雅看出了冷雨寒面上的烦躁,小声应着。
“罢了,回去再说。”人多耳杂,冷雨寒也不愿多说。
负责编造担架的女兵已经抬了担架回来,冷雨寒细心的指挥着女兵把快烧成大虾似的漠语妆还有惨不忍睹的夜洛凉放到担架上后,才下了回营的军令。
☆、整肃军纪
辛苦挨饿了整个上午,冷雨寒在吃完午膳水足饭饱之后,把三万女兵中所有自队以上拥有官阶头衔的下属全部聚集了起来,准备开个千人大会。
看着坐在地面上黑压压的人影,冷雨寒私下里酝酿着热血沸腾的豪迈情绪。
‘烟儿,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做?’摊开冷雨寒的掌心写下自己的担忧,站在冷雨寒身旁的苒陌风神色不宁。
整肃军纪可不是件开玩笑的事情,若是稍有偏差,便会打乱将士们长久以来养成的默契。
“放心吧,没事。”冷雨寒握了握苒陌风的手,一副英勇就义的蹬上空地中央临时造起的半米高的讲台。
“咳!”
站在高台之上,冷雨寒很紧张的背手在身后快速抹着手心里发出的汗。
“今日本王有两件事情要宣布。其一,改军队编制以‘十’替‘五’,每十人一伍,五伍一队,五队一阵,二十阵为一将!将位分配与职责不变,但要明确军令重轻制度。即伍长服从队长,队长服从阵长,阵长服从将长,将长服从副帅,副帅服从主帅。主帅若离营,由副帅执帅印发号军令。副帅若离营,由总将长执归印发号军令。依次类推下去,你们可明白?”
太多相近的词语,说的冷雨寒很绕口,也不知道坐在下面的那些女人们能不能听得明白。
“敢问王爷,祖制十代不变,为何要临阵换矩?”女兵中的一人,提出了反对的声音。
“世界在变,万物在变,就连你今天吃的馍馍都和昨天吃的不一样。难道你就敢说今天吃的不如昨天的好么?本王求的是与时俱进,求的是适者生存!”
有人反对,那证明是好事。
冷雨寒向来都喜欢把反对的声音给驳到地底下去。
“那王爷以十人替五人又有何好处?”
“精简人员,可以节省行军开支。竞争上岗,才会选拔人才。伍中人数增多,亦可齐力抵御外敌,以三打一的兵,和以十打一兵,哪个更加合理?”
人多欺负人少的打法,自古都是多的更占便宜啦!
“王爷啥叫竞争上岗?”女兵中有人蒙了。
“简称‘打擂’。为兵者,力须足矣!没有那当兵的力气,又何必来糟蹋队伍里的粮食!所以本王要在半个时辰之后以十人为组,选拔善战者为头目。赢了的,有赏!”
“赏啥啊,王爷?”
“晚上炖野鸡,赢的吃肉,输的喝汤。”冷雨寒痞痞的笑起来。
“哈哈哈!”众女兵都笑了起来,在心里不约而同的想着,这大冷天的,要是能喝上一锅热汤也不错啊。
“那要是力气上打不过,但弓箭可百步穿杨呢?”
“哎呀,这属于偏门绝技哈?中!本王就允下这个承诺了,你们要是真有那百步穿杨的本事,也能吃肉。不仅能吃肉,还能吃好肉,野兔子!想想都香吧?”
冷雨寒有点心虚了,来这落阳一趟,恐怕得有一阵子对不起那片树林子里的小动物了。
“哈哈哈!”众女兵哄笑一堂,原本还不太愿意的心思都开始动摇了。
“王爷不是说过军令只可由一人而握,否则在与敌对阵的时候,会乱了阵脚吗?”
“那如果本王不在了呢?如果本王战死沙场了呢?战场上有句出了名的话叫做‘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若是有朝一日,两军还未开战,本王就被别国的将军‘卡嚓’一声给扭断了脖子,魂儿也入了地府的时候,你们准备怎么办?”
冷雨寒所说的这些,全部都是在战场上极容易发生的事情,而主帅一死,军队溃散的例子也有很多。
“嘿嘿,逃呗!”不知是谁,说出了冷雨寒正等着的话。
“本王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逃?往哪逃?国破山河碎,唇亡齿生寒!得天求无路,地府犹阑珊。试问,在座的各位,可有一人愿意去做那颠沛流离的街边死骨?谁不愿举国同乐?谁不愿整家团圆?如果没有龙凉挑起的战事,你们又岂会坐在这里与本王一起食馍饮露?”
冷雨寒的一翻犀利言词,慷慨激昂,着实燃起了所有女兵的离家之伤,战乱之恨。
“所以,本王才要推改祖制,将军法灵活运用,以求他日可助我凰凤子民保家卫国,护我山河!”
“王爷说的对。保家卫国!护我山河!”
“保家卫国!护我山河!”
连绵的呼喊声此起彼伏,音震冲天。
而诗晗烟的个人军威也在这一刻再次被冷雨寒成功的塑造起来,深得军心。
望着因自己而急速高涨的军队士气,冷雨寒终于呼出一口叹息,走下高台。
看来自己这次没有丢诗晗烟的脸啊。
‘烟儿真帅气。’
在冷雨寒下台的第一时间里,苒陌风紧紧拥住心中深爱的女子。
难掩眸底的那份惊艳,苒陌风再一次见识到了冷雨寒身上那肌让自己迷恋的英姿厉气。
“本王都说过没事嘛,陌风。”
在冷雨寒的印象里,似乎这是苒陌风第一次夸奖自己,而且,好像也是苒陌风第一次毫无顾忌的向自己表达他内心里的情绪。
‘不过,那些野鸡、兔子之类的东西要去哪里弄?’
写着问话的苒陌风说出了比较现实的问题,冷雨寒回到军营的时候,只带回了正在发烧的漠语妆还有一名被狼啃的差不多的重伤男子,并未见到什么野鸡、兔子之类的食畜啊?
“哈哈。我们去树林里抓不就行了?陌风应该很擅长围猎吧?”冷雨寒早就想好这个了,对着苒陌风写满无奈的眼眸奸诈的笑着。
反正军队的脚程怎么都得耽误一天,那也无所谓做什么啦。
冷雨寒在很早之前就想尝尝围场狩猎的滋味了。
‘烟儿刚才不是说有两件事宣布么?还有一件事情是什么?’
苒陌风又写出了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提醒了差点又要把诗晗烟形象搞砸的冷雨寒。
“噢,对对对。傅儒雅,随本王上台。”
远远叫着傅儒雅的名字,冷雨寒再次跑到台上,用手势压住了还在呼喊的女兵。
“静一下,本王还有一件事情要宣布。那就是半个时辰之后的选拔赛由本王的随身大学士傅儒雅权权负责。所有的选拔结果均由傅儒雅最后定夺之后交由本王核查。你们可别走后门,若被本王发现你们之间有勾结,本王定斩不饶。”
“是,王爷。”女兵齐声回着,将目光投在刚刚上台的傅儒雅。
冷雨寒在宣布完这个消息后,侧头对着刚步上台的傅儒雅低声道:“这是本王交给你做的第一件事情,别让本王失望!”
“儒雅明白,王爷敬请放心,儒雅定不负王爷所托。”傅儒雅躬身行礼,感激的全身颤动。
“剩下的事情就交由傅先生了。本王先行一步!”
错身低语,冷雨寒下了高台,拉着苒陌风的手袖离去。
“是,王爷。”
傅儒雅在目送冷雨寒离开之后,才站直了身形,大声喊道:“军令如山,莫有敢违!所有女兵起立!整顿军纪!”
“是,凰女军尊令!”
所有的女兵在号令下达之后齐唰唰的原地站起,沿长形方队顺势排开。
军势阵阵,虎虎生威!
☆、你是我‘狩猎’的赌码
狩猎之前,冷雨寒先去看了眼正在医治中的漠语妆与夜洛凉。
漠语妆只是夜里受了凉,感染了风寒,在军医的叮嘱之下已然喝了药,沉沉入睡。
而夜洛凉的伤,恐怕就要严重些。
用军医的话说‘腿骨断裂,肌肉腐生,再加上伤口感染,能存活至今已属万幸。救不救的过都是个问题。’
冷雨寒在听过军医的话后,反应倒也不是特别强烈,只是吩咐军医务必全力诊治,以求达到最好的康复效果。
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冷雨寒才牵了漠语妆的小狼崽与苒陌风碰面。
狼崽识人,本身就是自我防卫性很强的动物。初见到苒陌的那一刻,狼崽儿在冷雨寒的身边凶狠的龇起牙齿向苒陌风示威。
‘呵呵!烟儿莫非要考验陌风的胆识?’
淡迫随意惯了,早已视任何危险为无常,苒陌风直接忽略小狼恶狠狠的警告,走到冷雨寒的身边,把要说的话写在冷雨寒的手心里。
“嘿嘿。狼可是天生的捕猎好手。就这一下午的时间,仅凭你与本王,估计逮到的猎物都不够用来熬汤的。”
在大话丢出去之后,冷雨寒才仔细想了想事情的可行性,结果就是,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三万女军,以十来换算,还有整整三千人呐。
“三千人的口食,不得把本王累吐血?哎!”边走边叹息,冷雨寒此时有点想哭的感觉。
‘哈哈!那陌风陪着烟儿一起吐血吧。’话虽无声,但苒陌风却是发自内心的笑了。
如果可以提早预知今日的一切,苒陌风又岂会任由自己无视与诗晗烟相对四年却无言的冷漠?
“那可不行。陌风还得把本王的尸体背回去呢。好让这些兵将看看,本王对她们是多么的用心良苦。”
‘哈哈哈!如此古灵精怪的想法恐怕也只有烟儿才想得出来!’
再次大笑不止,苒陌风彻底被冷雨寒的想法给征服了。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看出了苒陌风的愉悦,冷雨寒本来很伤神的情绪也渐渐明朗起来,随意和苒陌风胡扯起了玩笑话。
‘哈哈!烟儿难得懂得谦虚了。’
“有么?本王一直都很低调!”
在前往树林的小路上,二人一直开着轻松愉快的玩笑。
等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时,时间已经快过了半个时辰。
离树林很远的地方,似乎开始传来军鼓齐鸣的敲打声,冷雨寒知道,凰女军的比擂已经打响了。
“陌风,军中的比擂已经开始了。那我们也来一场狩猎比赛如何?我和狼儿一组,你自己一组。三个时辰后,看咱们谁的猎物多,如何?”
二对一,冷雨寒洋洋得意的问,心中胜券在握。
‘呵呵,好。赌注呢?’苒陌风不以为意的笑着。
“陌生输了,就亲本王一下,本王输了,就陪陌风一晚如何呀?”冷雨寒笑的很贼。
‘…’苒陌风的脸上飞起一抹红晕,看着冷雨寒的眸子里充满无奈。
“不满意?那本王要是输了,就陪陌风两个晚上行了吧。”
与苒陌风的想法完全错于两个走向,冷雨寒只好再加赌码,根本就不知道苒陌风此时的害羞心理。
‘换个赌注,烟儿赢不过陌风的。’
妻夫之事,苒陌风还不想用赌局来换。
“不要小看本王哟!本王才不相信你会赢哩。就这么定下了!狼儿,出发!”
根本就没有在意苒陌风写下的最后一句话,冷雨寒信心满满的跑进树林。
冷雨寒才不信苒陌风能赢了自己咧!就算苒陌风能赢了自己,自己还有个狼儿呐?怕嘛呀!
只可惜,当狩猎的三个时辰已过,冷雨寒再次与苒陌风碰面的时候,冷雨寒才发现自己无限崇高的自信心完全被苒陌风的深藏不露给打败了。
此次两人的对战结果是:
五十只野鸡对一百五十只野鸡外加五十只兔子?
冷雨寒输的很惨烈!
在回来路上,一直嘟着嘴不肯说话,苒陌风则是摇首轻叹,一不理冷雨寒的情绪失落,二不问冷雨寒是否履行赌约。
终于,在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冷雨寒实在忍不住问出了纠结在心底大半天的疑问:“陌风,你的弓弩之术不错啊!什么时候学的?”
‘皇室之人,再如何不济,围猎之术总是要会的。’
“可是陌风的本事真不赖啊。得过什么封号之类的吗?”
冷雨寒记得皇家狩猎都应该有点什么冠冕堂皇的赏赐不是么?
‘皇主御赐‘百狩之王’这个封号算不算?’
仔细想了想,苒陌风在冷雨寒的手心里写着。
“‘百狩之王’?听起来很威风啊!看来本王的陌风真的很了起哟!”
美滋滋的自我高兴着,冷雨寒又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怎么得到这个封号的?”
‘陌风是蝉联西凉皇室五届秋季围狩之冠。’
一语惊人,苒陌风倒是无所谓这些虚假的名号。
“本王、服了。”
冷雨寒压根就没想到苒陌风还有这等常人预料不到的显赫。自己还傻乎乎的跟人家比赛,这回可好,牛皮吹大了,受伤了吧?
‘烟儿不高兴?’揣摩着冷雨寒先是无比震惊再又无比失落的神情,苒陌风有点不懂女人的心了。
“没有,那你还有些啥高名雅号之类的?都通通说给本王听听吧。”
知人知已,才能万事顺风嘛!
‘江湖朋友送过陌风一个‘独箫公子’的雅号。’
就像一个乖乖的小孩,冷雨寒问一件事,苒陌风便回答一件事。
“什么是‘独箫公子’?”
来到这个世界里,冷雨寒从未涉足江湖,自然对江湖的了解甚少。
‘难道烟儿不知江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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