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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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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活命,就算在女皇面前,他也不会向自尊与高傲低头的,更不会向那些所谓的尊贵身份服软,不就是个称呼,和看在别人眼里的体面而已,能当饭吃吗?能在冰天雪地里,充当可以替他驱寒的棉衣吗?
当然不能!
所以,在乎那些做什么?
在能吃到东西的时候,就要学学能存食的鱼儿们,一口吞个庞大的野兽进去,然后再一年都不吃东西,可以一劳永逸~
呃~
他都在想些啥子咯?
真是坏透了的习惯~
一饿就愿意胡思乱想,完全没有照顾到其它人的情绪?
二皇子艰难的吞下口里的膳食,眼神对着全部以惊愕眼神伺候在膳桌旁的奴才们,还有明显被他震住的女皇扫看一眼,才发现一件看似很严重的事实。
呃~摆在他面前的骨头,还真不少耶~
“皇、皇上,这、这个。。洛凉请皇宫恕罪!洛凉一时饿极了,没有注意到,似乎有些贪食了。。”皇宫里规矩,堆得比天还要高。
其实关于膳食这一处的,就含有关于每道膳食不可用过三口的规矩。
究其原因,二皇子曾经查阅过一些史书,好像大多的意思是在说,身处皇宫之内,险恶重生,因此,身份高贵的君主,有所喜好,却不可明便人知,以防有心之人在君主喜欢的菜膳里投毒,或是邀宠,以此来媚‘惑君主。
可是他今天,好像完全把自己的喜好给暴‘露了,这样的话,是会受罚吧?
二皇子忐忑的跪在地上向女皇请罪,咂着唇瓣无耐的很。
这前一刻在天上,下一刻在地下的感觉,还真不是滋味~
☆、吻了他流下的眼泪
“给,把眼泪擦干,不要哭了。”
这次卧室的房门,没有上锁。
孤慕臣不用看都知道,因为听见卧室里传来风凝筠低哑忍住的泣咽声。
拿了条毛巾走进卧室,孤慕臣坐到风凝筠的面前,把毛巾递到风凝筠的手里,话里,带着几分生硬。
对于哭泣的男人,孤慕臣向来没有什么抵抗力,更无法硬着心肠把哭泣的人放在一边,可是孤慕臣对哭泣的男人也不会产生太多的关心,因为关心则乱,她的心,一见到风凝筠的眼泪,现在,已经乱的一塌糊涂,不知说什么去安慰风凝筠才好。
“我不要,你心里没我,就不要来同情我。”
推开孤慕臣的手臂,风凝筠侧身转过一点,不让孤慕臣看到他哭红的眼睛,不想在孤慕臣的眼里,留下被冠为‘懦弱’的软男人印象。
他只是无法控制在孤慕臣面前屡次受挫的心情,他实再忍受不了孤慕臣一次又一次的冷落他,对他视若无睹,时好时坏的感觉。
他需要情感上的发泄,彻彻底底的,毫无顾忌的把内心里难过的情形都发泄出来。
再不发泄出来,他的心。。就快要爆‘炸了~
“哎。。凝筠,别哭了,和本少谈谈。清楚,冷静的谈一谈。本少,究是是哪里做的不好,惹你伤心了?嗯?把你心中的不满全都和本少说出来,也让本少多了解你一些,好不好?”
揽过风凝筠的肩膀搂在怀里,孤慕臣抬起风凝筠的头,一点点吻去风凝筠脸上的泪水,品尝着从风凝筠身体里流出的苦涩滋味,哄着。
“。。”
断断续续的抽咽声,在孤慕臣吻上风凝筠脸颊的那一刻,瞬间静止。
风凝筠睁着一双如花美眸,怔怔的望着沾染了他的泪水的唇瓣。
心跳,霎时加速。
孤慕臣吻他了?吻的,还是他流下的眼泪?
“呵呵,吓到你了?看来本少的唇,还不如毛巾来得温暖呢。不过,还好,至少止住了你让本少心慌的眼泪,不算全无用处,是不是?”
薄唇,蜻蜓点水一般在风凝筠的唇瓣上轻啄小口,不舍的离开风凝筠柔软光滑脸颊。
孤慕臣自我打趣的说道,拿着毛巾把风凝筠脸上的泪水擦干。
“慕臣。。”
好温柔,对待他的方式,还有和他说话的语气,都好温柔,温柔到让他的心,越发的快速跳动起来。
视线里空无一物,仿佛只有孤慕臣认真替他擦试眼泪的模样,能够被他看到。
风凝筠望着孤慕臣眼底的真挚,想着之前从孤慕臣那里受到的冷落,一股发自内心的委屈伤感,再也无法抑制的表露在情绪里,无声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滴在孤慕臣的掌心,猛的扑在孤慕臣的怀里,咬着孤慕臣的睡衣,颤着肩膀哭泣。
“傻瓜,本少不是没有说你什么吗?也没有向你大声的吼啊!态度也都是一向乖乖平和的,到底哪里惹得你受了这般天下的委屈,哭得跟个小泪人似的?本少会心疼的嘛~”
搂着风凝筠颤抖的身子,感受到从风凝筠身上传来的那股散发着浓浓忧怨的气息,孤慕臣惆怅的反省着,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她的凝筠伤心到这种程度?
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啊~
☆、犯了规矩,没事?
“起来吧,宫里的规矩,皆由人而定。偶而破了例,倒也无妨。不过,朕倒是因此知道凉儿之所爱了,以后若是惹你生气,便拿你喜欢吃的膳食来哄你,想来也是好事一件。”
眉眸里飘过一丝冽冷,女皇笑着扶起二皇子坐回原位,似是感概的说道。
“真、真的?”
在宫里犯了规矩,没事的?
尤其是在女皇面前做了错事,也没事的?
原来在宫里,所有规矩什么的,全都是凭着女皇所好,和他们这些没有丝毫权力的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天子掌朝,想来哪里都是一样的。
讨好拥有权力的那个人,也就随之拥有了可以享受在其它人之上的特权,难怪皇宫里的男人,都那么迫切的想要攀附在女皇的身上过活。
不过,真的会没事吗?
捕捉到女皇眼里与刚才似乎黯淡了一些光泽的眸色,二皇子内心很是忐忑的吃完了一整顿夜宵晚膳。
“回皇上,奴才们撤桌了。”
膳毕之后,已经过了整一个时辰。
女皇思酌着再过一个时辰便需换衣上早朝,就没有留在庚年殿里就寝,简单和二皇子拥抱了一会儿作为两人之间亲密的告别,女皇独自领了随行的宫侍直接去朝殿上补眠去了。
望着女皇算得上是染有几分帅气英姿的背影,二皇子恭送女皇离开,回到寝殿里,来回踱步,怎么也无法安眠。
喜塌上被二皇子撕裂的被子,已被宫侍们换成上好的绒丝被,盖在身上柔滑温暖,却不显得沉重。
二皇子摸着被子,想起女皇眸里闪过的那一丝极其轻微的冷凝,很像被子表面上的绸缎,伸出指尖一划,会出现一道纹痕,可是摊平被子,那道纹痕忽然快速的消失在眼前。
“女皇她。。或许并没有眼见的这般,温柔和煦吧?”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道理,在一座充满权‘谋与争‘斗的皇宫里,应该,也不会如想象中那般真实的,对吗?
希望女皇不要做一些让他努所未料的事情,来加深他想离开皇宫的想法罢~
二皇子躺在塌上,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在睡梦里,似是听到殿院里发生了很大的吵闹动静,还有宫侍们呜咽哀怨的嚎哭声。
“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被殿院里的吵声闹醒,二皇子躺在塌上困乏的挣了挣舒展不开的身体,一睁眼,就看到跪在塌前伏身扣拜,看似一动不动,其实他的身子却在轻轻颤抖的梦初阾。
“梦掌院,外面怎生得那么吵?吵得本皇子都无法安睡了。”
夜里吃得较多,睡得偏又过晚。
整个人的身体都处在一种恶性的体能状态,不舒服的很。
二皇子撑着手臂坐起,皱着俊美的眉,轻声淡问。
“回、回皇夫,今日早朝刚过,女皇便下了圣旨过来,要将庚年殿里除了奴才之外,所有在昨夜见到皇夫吃食喜好的奴才们,棒刑赐、赐死。。奴才斗胆,守、守在皇夫塌前伺候来了,只、只是腿脚实在是不听话,已经。。软、软的站不起来了,皇、皇夫恕罪!”
梦初阾没有抬起头,身子低的几乎全都贴在地面上,哆哆嗦嗦的话语里,藏着无限的惊恐,和感伤。
……PS:这两天码文码得累晕了,小殇向所有在读凰文的亲们,非常诚肯的道歉,上一章因为小殇的失误,而发错了文,希望亲们可以体谅,小殇一定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对于给小殇留言鼓励的亲们,非常感谢您的支持!小殇会继续码出更好的文来答谢各位亲们!
☆、心甘情愿的为女皇效忠
“什么?棒刑?皇上不是说,没有事的吗?为什么要赐死你们?”
尚未从睡梦中清醒的二皇子一听到女皇说要赐死庚年殿的奴才们,瞬时从梦意里回过神来,错愕愣住。
他没有听错吗?他真的没有听错吗?
女皇要刚死庚年殿的奴们,为什么?
没有任何原因的,就把那么多条人命置于死亡的血刃里,一点都不会去在意吗?
女皇的心,是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吗?
“回、回皇夫,依照奴才的大胆猜测,可、可能皇上的意思是,犯了宫里的规矩,您、您是没事的,但、但奴才们就有事了。先是没有伺候好皇夫饿着了,再是、再是没有盯看好皇夫妥善食得宫里的御膳,所以,皇上许是恼了庚年殿里的奴才们,就、就做下了这等决定了。”
梦初阾跪在二皇子的塌前,颤抖着身子把心中所想的话给说话,害怕的连脊背都生出一股凉意。
若不是他在皇宫里伺候的久了,女皇对他尚有些仁义之心,只言命他跪行伺候二皇子一日,说不定,现在他也成了院子里那些被拉走去行刑的屈死奴才们,因为主子的言行不得当,而被祸罪其身,无辜丧命。
这就是皇宫里血淋淋的事实,是随时都会不小心没了命的残酷,进了皇宫,谁都不要想去逃离开这样的悲惨人生。
生活,就是如此的真实。
而自己的命,也只能由自己去珍惜,去守护。
是所有生活在宫里的奴才统一的,无法更改的看不见希望,找不到明天的,未来。
“你的意思是,因为昨日夜里本宫在你们的面前展露了吃食喜好,女皇为了防止日后有人在本宫喜欢吃的膳食里做出一些不当之举,所以,杀了你们这些知道此事的人,来保得本宫的安全?梦掌院,你的话,可以这样来解释吗?”
不愿相信庚年殿里所有的奴才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更不愿相信那些奴才的死亡,是因为自己的不当言行而造成。
若是事实真的如他猜想的那样,那他。。不是成了杀人的嫌犯,成了女皇的帮凶,是在死亡背后推波助澜的人?
这样的事情,让他怎么能够承受?
二皇子撑着塌板的手臂一软,扑在塌上。
蹙紧的眉眸里,忽然闪现出女皇昨夜扶他起来时,眸里飘略过的一抹冷冽。
二皇子的心。
蓦地,跌入谷底。
女皇她,早在昨天夜里扶着他,对他微微笑着说没事的时候,就已经下定了准备处死庚年殿所有奴才的想法吧?
所以才会他和颜悦色的,让他放心的,说着无事,说着宫里的规矩,都是人定的。
好、好冷血的女人!
她骨子里流出的血液都是黑色的吗?
“回、回皇夫,都是奴才多言惹了错事,皇夫不要再追问了,若是再问下去,等话传到了皇上那里,奴才的命也保不住了啊!求求皇夫饶了奴才吧。。”
皇宫里,最忌讳的,就是祸从口出。
有了个聪明的主子,就更不能再胡乱说话。
庚年殿里今日奴才的下场,就是女皇给他的一个教训,之所以没撤了他,是因为还在等着他来监视皇夫,随时向女皇报禀皇夫的一切情况。
梦初阾是个懂得行事的聪明人,晓得能被人利用也是一种幸福的道理,心甘情愿的为女皇效忠。
☆、本宫是去救人
“本宫是在救你们的命,快点,陪本宫出去,若是晚了,就来不及了。”
人命,大于天。
命者,协思于人。
是为,天可谋‘算,人可谋事,天人与共,事谋可成。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庚年殿里那么多的人为他无辜的死去,也不能忍着胸中这口奔腾外放的热气无处消歇。
凰凤女国,就是这般令人害怕的地方吗?
凰凤女皇,就是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吗?
那他、那他一直藏在心里,小心守护的凰笞王爷呢?也是让他异常害怕的薄情之人吗?
一件外衫也没有披上,二皇子下了床塌,就向殿外跑去。
“皇夫,您不能去啊!您若是去了,奴才这条命也活不长久了。奴才们的命,在宫里各些主子们的面前,本就是不值得一瞧的卑‘贱性命,皇夫您犯不上为了咱们这些微不足道的奴才们去顶撞女皇啊。这次的事情,皇夫您真的看不出来女皇对您的一片真心吗?您要是冒然前去为了奴才们误会了女皇对您的心意,那女皇得多寒心啊。女皇之所以赐死庚年殿里的奴才,都是怪奴才们没有伺候好皇夫。奴才梦初阾指天为誓,以后定当以性命作注,好生伺候着皇夫,还请皇夫不要再作傻事,让庚年殿里的鲜血,再多生一条人命啊。”
抓住二皇子的衫角,死死的攥在手心里不肯放松。
梦初阾泪流涕泣的劝说着二皇子执意前往殿外救人的心愿,颤抖的声音里,几乎是用嘶吼的方式在表达着他内心里对生命源于死亡的恐惧。
“梦掌院,你怎么竟说些本宫听不懂的言语。什么叫做‘再多生一条人命?’,嗯?本宫是去救人,不是去杀人,你看不到吗?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在外面被拉走的那些人,不都曾经是和你一起说话,一起共事的同伴吗?如今同伴被抓去行刑,你、你怎么能只顾着自己的性命,不顾其它的性命啊?凰凤女皇的后宫,就是如此没有世间冷暖,人世之情吗?”
拖住的步伐,止于内殿与外殿相隔的阁门里。
二皇子扶着门扇靠稳身子,用力甩开梦初阾的抓握,愤怒的吼道。
皇宫里的人都是怎么了?
冷漠到这种地步吗?
平日里共同说笑谈论的同伙马上就要人头落地,还能在这里为保留着自己的性命,阻止他去救人?
还说什么是为了避免庚年殿里再多生一条人命?
这都是哪里来的思维逻辑?
已经把人性的冷酷,发挥到了极致,让他无从去理解。
“皇夫,您难道还不明白吗?皇上、皇上其实,是在帮您立‘威啊!后宫里的夫君主子们,各个都藏了人心隔肚的想法,谁都不是好惹的主子。皇上这是偏爱了您,一方面替您在宫里立些规矩,一方面也是让奴才们都四下里传开了去,省得奴才们都在暗下里道些您的事非。举凡轻历这样的事情,都会寻个可以说的通的理由。只不过,是昨夜恰巧被皇夫赶上了。”
即使没有皇夫过食之事,女皇一定也会寻个其它的理由,在宫里固起属于远嫁而来这位皇夫的后宫尊位。
梦初阾心知这样的事情,不能轻易声张,知道也要当作不知道闷在心里,绝不吭声,可是这皇夫,脾气太拗了,他要是再不出声,就真的把他一条小命给搭了进去,想挽回都不可能。
☆、山花烂漫,烟雨妖娆
“你、你是说,就算没有本宫任何事情,庚年殿里的这些奴才们,也会被皇上寻了其它的理由赐死?”
难掩眸里的一抹悲戚,二皇子望着跪在地上的梦初阾,再一次被听到的事情震荡到无法言语。
世、世界上,怎么会出现这种让人没有办法接受的事情?
为了他一个人能够在皇宫里安稳的生存下去,就要给其它的人带来那么多的伤亡?
凰凤女国,到底是个怎样充满血腥杀祸的地方?
后宫里的男人们,一个个的,就都那么可怕,需要女皇用人命来警‘告威‘慑?
他来在凰凤女国,要做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倚靠在阁门上的身子渐渐无力,二皇子承受不了内心徒生起来的悲哀,在强烈的思想刺‘激下,受禁不住的晕了过去。
“皇夫,皇夫?您这是怎么了?快醒醒啊?”
昏迷的意识里,似乎总有梦初阾急到不能再急的焦躁话语回响在他的耳畔,吵得二皇子无法安宁。
想要挥手推开总是回响在耳边里的声音,二皇子仿佛又听到梦初阾夹杂着一丝喜悦的声音在他的头上大喊着‘皇上,您看,皇夫的手指动了,真的动了。’
唉~
这个梦初阾,真是比夏夜里的蚊子还要讨厌。
总是在那里哼声什么?他又不是个死人,只是短暂的想要休息下而已,何必小题大作,胡乱惊怪,连女皇都吸引过来?
可是,昏迷的身子似乎不是很舒服。
胸口里似乎有股烦躁热闷的气息在堵着,堵的他好难受,而且,他的胃,也极为的不舒服,一会冰冷冷的,一会热烫烫的,是他发烧了吗?
两天没有走出过寝殿的人,也会感染风寒,不舒服的吗?
定是他这些年长时间思念九王爷所遗留在心胸里的遗憾,汇成比江海还要翻滚的意欲愿想,相思成痨病了吧?
果然。。
他不是一个很好的暗恋者,也不应该去挑战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相思果呢~
不知道,生了病的他,是否能得到凰笞王爷的垂眸一顾呐~
很是期盼,非常的期盼,如果。。如果凰笞王爷能入宫来见他一面就好了,只在迎亲宴上见过的那一面,喝下的接受祝福的贺亲酒,他还没来得及认真看过那个戴了面具的女人一眼,就被女皇扯着婚花,给拽进后宫的婚房了呢~
“惋。。惋惜。。真的。。好。。惋惜。。”
受惊过度,再加上从塌上没有穿着外衫就出殿被殿外吹进来的冷风给打凉了身子,二皇子身心俱疲的躺在塌上,迷糊的脑海里,呈现的,是一张张少女戴着面具抚琴的淡漠面容。
伸出无力的手指,想要去触碰记忆里被搁浅下来的禁‘地,那里,站着一名美若芳华的少女。
“是。。是。。就是。。你了。。”
少女的模样,和他记忆里那位追赶着他的女孩,颇有几分相似。
好比吐露的花蕾,经过一夜骤雨的初放,恬淡,优雅的在他的视线里缓缓绽开,盛摇着大朵颖颐的花瓣,毫无悬念的,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与他的命运交接,纠缠。
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美好,山花烂漫。。烟雨妖‘娆。。
☆、命里定下的缘分
“皇上,皇夫是不是。。梦到了什么?”
躺在塌上的美人儿,除却风冠的华丽之下,是一张不染胭脂花香的玉颜素面。
梦初阾听着美人儿含糊不清的话语,观察着美人儿时有皱眉,时有舒缓,露出一抹轻笑的表情,疑惑的在脑中思考着一个不太可能发生的事实。
同为男子之身,虽说是以不同的生活方式来过活,可是论到男人的心思,梦初阾认为,应该不会产生太多的差异。
他们这位皇夫,不会是胆大到。。在入嫁凰凤皇宫之前,曾经有过一段什么刻骨铭心,失志不渝之类的爱情吧?
那样说来,不是可以算作是背叛了女皇?
但是以暄昭国君的明智,不可能让皇夫有这种机会才是啊~
皇夫若是真的有过这种经历,倘然他日被女皇知道了,噢不,是现在就被女皇发现了,那连他这个庚年殿唯一仅存的剩余奴才,不是也得被拉去一顿棒子伺候,小魂儿就扑扇儿扑扇的。。没了?
苍惶的想象,悲哀的后果。
梦初阾实难接受自己经历生死,在血泥中摸爬滚打出来之后,总是被女皇和皇夫他们拿来作为震威的血码,生里来,死里去的。
要是真发生那种事情,莫不如先行一刀把他了结算了,也省得他活在世上瞎寻思,乱惦记着。
“你们都下去吧,朕自己来就可以了。”
早朝未退,就接到内报,皇夫受惊,于殿内晕倒,急着她无心于朝。
朝事退后,她取消了整日里要做的国务处理,推后延迟一天,就是为了陪这个在她面前,一点形象都不顾及,但是却深得她心意的小少年。
她。。要走出那个妖美男人逝去的阴影了吗?
说不准是什么样的情感指使着她放下一切大事来到庚年殿,女皇只是觉得,仿佛她看到少年的脸了,知道少年没有受到太大的伤碍,那她的心,就能静下来,稳稳的放心了。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是。。喜欢吗?
皇宫里皆是为了巩固国力而娶入宫的男子里面,也会遇到让她心仪的男子?
命运,会让她有这样的好运气吗?
女皇坐在塌边,目光定在少年纯白的素颜之上,深情凝望,默默注视着。
“是,奴才尊命!”
若不是皇夫突然晕倒,梦初阾还得继续跪在地上伺候皇夫。
借了皇夫晕倒的寸光,揉着跪在地上已经磨出血印子的膝盖,梦初阾向女皇扣拜一礼,随着女皇的随行宫侍们,一起走出寝殿,不再做阻着女皇和皇夫说悄悄话的时间。
“凉儿,殿里。。又只剩下你与朕两个人了。这样的情形,是不是一种命里定下的缘分呢?”
昨日,她来看他。
他躺在塌上,她坐在塌前。
今日,她再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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