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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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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梦初阾的回禀,二皇子并不惊讶。
受累一晚上,即使不睡,那也是有着病痛折磨没有办法的事情。
不过,就算是睡着了,也会睡不得安稳吧?
二皇子正如此猜想着,正殿里忽然传出一声透着悲苦,哀伤的呐喊,紧接着,院子里就传出阵阵混着慌乱的脚步声,是伺候的宫侍急急跑向正殿去了。
“皇夫,这。。”
伸着脖子向殿门外观望,梦初阾只看到十几名宫侍的身影在视线里消失,想要起步跟去,却发现二皇子不慌不忙的坐在原处,瞅着放在花篮子里的玫瑰花不动声色,也没有吩咐他去观瞧。
“没事,再等等吧,也许是被梦里出现的痛苦事情给惊到了。”
受了那样的对待,不给惊到,倒算得上是胆大的人,值得他多费些许精力去赞许。
摘下一片花瓣含在口里,二皇子阻止梦初阾想要上前去观看的念头,搜寻着记忆里曾有看到过关于以花瓣为食的诡异记载。
那些吃着花蜜度过生活的人,不知是真的存在世上,还是假的?
抿了一唇玫瑰花红,二皇子拿起帕子擦掉唇上染着的花瓣红色,眸子里,微波荡漾,闪着冶红烁烁的光茫,散着缕缕妖美的气息。
“禀皇夫,叶师傅。。想要求见皇夫,不知皇夫可允其见面?”
轻浅的脚步声,响起在偏殿之外。
宫侍候在殿门前,向二皇子传达着正殿里教房师傅的请求。
“嗯,本宫知晓了。就说本宫现在正忙些事情,等本宫忙完,有了闲功夫,自然便去探看了。”
没有明确的吩咐是见,还是不见。
二皇子模棱两可的为难,让候在殿门外的宫侍进退两难。
“是,皇夫!”
在脑中细细斟酌之后,宫侍躬身退离,前往正殿报禀。
梦初阾陪在二皇子身侧,猜不出二皇子此言何意。
照实说,依梦初阾的猜测,二皇子应该是想去见那几位教房师傅的,可是等到教房师傅求见了,为何又故作推拖,不肯依时相见?
二皇子的心里,到底在作什么样的打算?
难道是。。欲擒故纵之策?
……PS:今天白天有事,晚上还有更!
☆、手指扎破了好几根刺
“禀皇夫,叶师傅。。想要求见皇夫,不知皇夫现在可忙完事情了,能否允其见面?”
两个时辰之后,午膳刚过。
二皇子还在偏殿里挑选可以用来风干的花瓣,宫侍站在门外传话进来,话里似带了一丝暗藏的焦虑。
“嗯,本宫知晓了。本宫现在忙着事情走不开,等本宫忙完有了闲功夫,自然便去探看了。让教房师傅们多多体谅,耐心等待会儿吧。”
回给宫侍的,还是那句需要等待的通传话语。
宫侍嚅喏应声,跑去正殿里回话。
又过一个时辰,同样的问答对话再次在庚年殿里响起。
宫侍来来回回往返于正殿和偏殿之间,已有三趟,跑得体力困乏,软软的打着轻颤。
“禀皇夫,叶师傅。。想、想要求见皇夫,不知皇夫现在可忙完事情了,能否允其见面?”
下午,到了傍晚掌烛的时间。
晃动的昏黄烛火飘荡在庚年殿里,照耀着宫侍在烛火里拉长的黑影,从正殿里直奔向偏殿的台阶,守候在偏殿的门外。
“怎么?师傅是急事吗?不然怎得一趟趟来催本宫?”
门扇开合,吹进一股下晚里凉凉的风丝。
花瓣在掌心里借风力片片飘落,落得整面妆台上,全都是美丽花瓣铺开的鲜红朵朵,映满二皇子透着愠色的视野。
摆了一下午的花般,如此轻易的就被吹散了,要收拾,需得好些力气。
二皇子一片片的拾捡着花瓣,话音里,带着薄薄的怒。
“回、回皇夫,师傅们若是能主动下塌,巩怕现在已经来殿前跪见皇夫了。好、好像有急事禀告!”
宫侍扯着衣角,手心里憋着一股湿热的汗水,腿脚跑的有些站不稳,心里唉声载怨的想着,皇夫如果还不去见正殿里的教房师傅们,恐怕他的腿就得跑断了。
“呵呵,是这样吗?唉!看来本宫手里的活是忙不完,必须得去看看了,真是愁人的事情啊。你且回了师傅们,本宫换件衣服便去了。去回吧!”
洒落的花瓣捡了一半,剩下的二皇子拂袖一揽全部收进花篮里放好,二皇子无奈的看了眼染上花瓣鲜红颜色的衣袖,吩咐宫侍去回禀。
“是,皇夫。”
宫侍忍着打颤的腿听话的跑向正殿回禀。
“皇夫,您这是。。准备要去见教房师傅了吗?”
梦初阾脑袋里晕蒙蒙的,弄不清楚二皇子拒绝求见了一天,怎么入了晚上,就一口答应了?
欲擒故纵的策略,这么快就结束了?
“嗯,等了一天,心里的焦急,应该熬得差不多了。在这种程度上,也许本宫提再苛刻的条件都能答应了。梦掌院,你说本宫的想法,对么?”
教房师傅们等了一整天,他也偏殿里同样也熬了一整天无所事事呐!
挑花瓣?
可不是那么能打发时间的好事情,他的手指扎破了好几根刺啊!
得等着明天王御医来时讨份关心包扎起来,不然,一定会红肿发炎,那就不值得了。
套上一件金线描边的套小领单层袍子,二皇子一身素色,衣衫上不沾片朵图花的从屏风后走出来,纯白的衣衫,清宁儒雅,散着淡淡的秀美,尊贵的气韵。
☆、二皇子天生性冷情淡
“呃。。原来皇夫是想。。”
被他猜中了?
真的是欲擒故纵的计策?
可是皇夫有什么可以请求三位教房师傅帮忙的?
难道是为了不让皇上再接近教房师傅,做些过分的事情?
但。。那些亲近的事情,不是皇上主动的吗?
皇夫要把责任摆放到三位教房师傅的身上吗?
诱惑当朝君主,此罪乃大啊!
心里想着二皇子有可能做出来的狠心事情,梦初阾额上不禁流下道道冷汗,为那几位教房师傅们忧心着。
“呵呵,本宫想与他们聊些私人的事情嘛!梦掌院,不要对本宫存在太多的好奇心哟!会受伤的。”
焦躁不安的,可怜的,受伤的人,不知见到他这个如同挽救他们于水火之中的恩主,会是何种态度?
他很有期盼。
而且,不管他们是痛苦,悲伤,甚至是忧怨的乞求都好,他都不会让他们逃脱他的手掌心了。
白如茉莉花的衣衫在梦初阾的眸眼里转瞬飘过,画出一抹幽然的清白花蕴,迷濛着梦初阾无法抽离的目光,引惹着不经点碰的诱‘惑。
二皇子入得正殿与三位教房师傅们一夜深谈,细语盈声,谈的都是极小的音量,陪伺在殿外的梦初阾拉长耳朵想要钻进殿门里去听,也听不到二皇子与教房师傅们到底谈了些什么。
梦初阾只知道自那夜深谈过后,庚年殿里的气氛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
教房师傅们虽然仍是每天躺在塌上不得起身,但备受摧残的心境似乎好了许多,在膳食汤药饮用这方面,变得主动配合起来。
而他负责照顾的皇夫主子,平日里少见的笑容也逐渐的多了。
梦初阾时常看到他的皇夫主子或是伏在桌案旁提笔凝思,眼眸里散发着浅浅的微笑,或是采了很多的玫瑰花瓣笑意满唇的制成干花装在香袋里弥漫的整座殿室都飘着醇浓的玫瑰花香。
二皇子偶而也会兴致高昂的送去给住在正殿里的教房师傅们,说些在暄昭发生过的,好玩有趣的事情给教房师傅们听,教房师傅们听到喜乐的地方,都随着二皇子一起漾起欢快的笑意,日子过的算是平淡,安稳。
在这期间,女皇很少来庚年殿,留宿叶贵君住处的频率俞加增多。
有时候尽管女皇来了庚年殿,大多的情况下,也只是和二皇子品茶聊天,观赏下日落风扫花叶的美丽景致,到了夜晚,自然就离殿了。
值得一提的是,女皇派了几名熟悉身性调养的御医过来庚年殿给二皇子诊查身性为何无法对塌事有所兴趣,御医们经过给二皇子一系列的诊断,统一得出的结果是‘二皇子天生性冷情淡,塌房之事,需得做长久调息打算。’
“什么?咳咳!”
得知诊查结果,女皇犹为震惊,品茶之时,呛咳了不少茶水在喉咙里,怒气冲冲的甩袖离开庚年殿,直言御医变成了庸医。
女皇走后,二皇子独自一人合上屋门,躺在塌上蒙着被子笑了许久,直到笑得肚腹泛疼,嗓子哑得再也出不了声,这才迟迟的停住笑意,摸出放在枕下的锦囊,掏出里面一枚用花瓣包起来的褐色药丸,吞了下去。
☆、神密药方,不外传
“公子,你用这样的方法来欺瞒女皇,不担心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女皇将你定罪?”
殿里,黑色的身影幽然而至,从屋梁上跃下,软飘落地,脚步无声,向着二皇子的塌前,缓缓走来。
“嗯?四叔?事情办好了?”
时间一晃不过半月有余,他的严四叔,代表希望与胜算的严四叔,居然就悄无声息的出现了?
事情似乎办的不错喔!
他还以为,至少要用上整把月份的时间方能见到。
二皇子看到黑色身影的出现,玉眸闪出一丝光亮,墨色如渊,望着塌前的男子含笑吟吟的从锦被里钻出来坐在塌上。
“嗯,办好了。虽然费了一些力气,还是完成公子交待的任务了。西领皇帝,真不是昏庸的呐!不是好对付的人,难怪能培养出叶贵君那种皇室下一辈呐。公子,叶贵君最近可有欺负你么?”
守护那三位教房师傅的家人,任务看起来比较简单,可真正实施的时候,险些中了西领皇帝的埋伏。
要不是叶府的云衣卫们应变能力还算不错,他还想回来?
早让西领皇帝给埋到土里等着虫子咬去了。
严四叔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回想起在路途上遇到的风险埋伏,只是淡然的点点头,回答里一笑而过,没有让二皇子担心。
“叶贵君?他倒是有时间来见本宫才行不是么?最近皇上去他那里比较勤,风吹不动,雨浇不熄的,来本宫这里是越发少了。本宫现在正愁怎么挽回圣意,多看凉儿几眼哩!”
话语说到最后,变成可爱的调皮一笑。
二皇子说着与表情完全不相符合的话,笑容在玉颜之上渐渐扩大,明显没有把女皇的冷落放在心上。
“呵呵,公子像是愁么?四叔怎么没有看出来。你那点小心思,四叔会不了解吗?不过四叔有一点很奇怪,女皇一点怀疑都没有?以民间所传,还有皇家史录上对女皇的描述,女皇都不应该是如此愚钝之人啊!”
二皇子的身体,异常于普通人。
即使是检查出来了问题,也应该多做一些理解才是。
没理由御医说怎样,女皇便认得怎样,完全都没有怀疑的迹象?
和外界里为人称赞的女皇,大不相同,让人难以捉摸。
严四叔听完二皇子的话,敏锐的察觉,事情不会如二皇子说的那么简单。
“是么?女皇如何想的,本宫上哪里知晓去?倒是万一哪天被女皇发现本宫用药来抑制体内情‘欲之感时,本宫和四叔一样,非常好奇皇上会用何种手段来对待本宫啊!”
御医们的检查结果没有错,说的也都是事实。
只是引发事实的原因,御医们没有弄清楚而已。
他不是天生体质不入女色,是个性冷情淡的男人,他只是不愿接受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而强行用药,迫使自己对女性无法产生兴趣而已。
并且这药,是从那三位教房师傅们那里取来的神密药方,不外传滴!
手里的花瓣放进锦囊里丢入香炉烧毁,二皇子推开宫窗上的小户,散去殿内忽然飘出的一缕花香。
☆、你利用我,我利用你
“公子自行小心才好,勿要老爷夫人挂念。三位教房师傅的事情,可有些进展了?他们都同意您的要求了?”
以女皇现在对他家公子的态度,严四叔尚未担心日后会发生的事情,虽然心里有模棱两可的疑问,可是说与不说,都没什么太大的作用。
改变不了的未来,他也懒得过问。
严四叔现在想过问的,是他家公子如何劝说那三位教房师傅为其所用,真的拿他们家里的人相威‘胁?
他家公子,不像是能做出那种事情的人啊!
“嗯,他们都答应了呢。不过本宫可没用什么坏坏的手段喔,四叔不要乱想。”
盯着严四叔的眼神,二皇子眸眼一瞥,马上知道严四叔心里在怀疑什么了。
一定是在想他使用了不正当的手段欺负教房师傅答应他做事了吧?
他可没有滴!
二皇子义正言词,坚决否认严四叔的想法。
“四叔哪里有乱想,是非常合乎逻辑的正常推理!一定藏了交易在里面,公子,要相信四叔的话,没有利益的存在,不会有人轻易屈服。”
这个小家伙,现在不得了啊!
他还没怎么表现,就只是随口问一问,就能猜出他的想法了?
不简单。
以后他在他家公子面前,得小心了。
有什么心理活动,都收得严实点。
严四叔是打心里觉得,他家公子的慧眼,比夜府的老爷还要精明几分。
“是吗?四叔说的也算正确。交易肯定是会有的,不过是大家都会得益处的交易,有什么不好的?本宫替他们保护家人,让他们有机会与家人团聚,他们则在宫里替本宫随时注意着皇上,旦有危及九王爷的举动,需得及时来报禀本宫。大家各有所需,成了相互帮忙的朋友,有何不可呢?”
事实,就是如此,一点也不可怕。
全都是涉及到了人性上的利用罢了。
你利用我,我利用你。
大家图的是彼此能够连系在一起的能力,互惠互利,有何不可?
二皇子不觉得这样一种比较和平,相户都比较平等,尊重的利用,会带来什么不好的坏处。
“公子确信那几人可用,而非可疑?”
江湖路险,人心未安。
隔着皮相在外,谁也无法预测隐藏在皮相之下的真实心实。
二皇子涉世未深,严四叔只担心二皇子会托错于人,伤了那颗纯真的心,以后变得再也无法相信别人就不好了。
生活里的相导,还是得寻个信任的人成功开导方可啊。
“放心吧,四叔。凉儿心中有数,教房师傅们都是言而有信的人,只要把那几位教房师傅的家人守护好了,凉儿相信,他们不会背叛凉儿的。”
受过屈辱的心,到底会有多渴望自由,他是不知道的。
但是,没有人可以再比他还要了解那种凌厉,而不肯屈服的眼神代表什么。
代表着对未来的希望,对未来的憧憬。
二皇子可以很认真的猜测出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这一次,是他背弃承诺,做了对不住那几位教房师傅的事情,之后产生的后果,只会有两种,要么教房师傅把他了结,要么。。他把教房师傅了结,不会再有第三种结果!
☆、救人的真谛,在于成全
“是么?但愿公子能猜到事情发展到最后,那个很完美的结局吧。”
严四叔理解二皇子认真起来的决心,可也有着深深不可忽略的忧愁。
人心叵测,尤其是在恨无止境的皇宫里,不得不妨!
他记得,曾经有位风水预言师和他说过,世界上怨念最多的地方,不是在百姓,不是在民间。
而是。
一则,在战场,一则,在皇宫。
战祸连年,死伤无数,多少道冤魂无处安息,无法消歇。
是乃怨念杂生之第一重地。
皇宫里,多少妃嫔生不得志,死亦不得其所。
孤风残烛相伴,苦守日落余年。
是为怨念杂生之第二重地。
风水师们在业内都有句行话,‘宁愿替死人探路,也不愿在皇道里修行。’,他们以此来表达皇宫里的险恶之景,以及活在皇宫里的人们,所以必需要承受的思想,与身体上的双重折磨。
严四叔十分担忧二皇子会在如此不平安的后宫里,讨下什么不喜祥的事情,失了命去之根本,到日后,需得承受那些本不该负荷的痛苦。
“呵呵,四叔,相信凉儿,也相信三位教房师傅吧。他们也都是有妻儿子女的人,肯以妻儿子女一生康健作誓向本宫起言,想必也不会存了太多的虚假。人人皆有私心,本宫也有。本宫若不是为了少与叶贵君交恶,大可在皇宫里自由往来,扫扫叶贵君的焰头。可本宫不是不想参与那些争风吃醋的乱事?而且,倘如把皇上的心魂给真正勾了来,就算再有十颗的药,也顶不住女皇那几巴掌啊!”
想起那夜见到三位教房师傅的场面,二皇子至今记忆犹新,没有办法忘记。
整个身都被打成带有青紫瘀痕的可怜模样,面颊就更不用说了,已经肿成连眼眸在哪里都窥见不得了。
唯一能接收到的,就是从那两条小细缝里,发散出来濒临死亡的放弃光茫,霎那,捕捉了他藏了私愿的视线。
二皇子不担心教房师傅会背叛他,因为痛苦中等待已久的心,不会轻易,就被命运所射伤。
哪怕最后的结果是失败了,他们也会竭尽全力,不牺一切代价的去催毁那个曾经给过他们希望的救世主,也就是,他!
在誓约成立的那一刻,他与他们的命运,是紧紧相连在一起,密不可分的。
他若是舍弃了他们,那他在皇宫里,也必定会得不到属于他的那份消息。
而他们若是舍弃了他,他们将终生守在皇宫深院里,再也没有得到自由,走出皇宫与宫外儿女相聚的机会。
一成,则皆成。
一损,则全损。
不过,现在他倒是善心多了些,并不想教房师傅们陪着他一起等待着离开皇宫的日子。
救人的真谛,是在于成全,而不是在于毁灭和占有。
况且,夜氏为了守护他们的家人,费了那么多的心思,总不能白白浪费掉那些甘愿付出生命也要完成任务的辛苦吧?
该活下去的人,得一直活到最后,笑着走出皇宫才是啊。
因此,他和他们商定,三次,只要替他完成三次任务就好,在没有完成之前,他们的契约,一直生效。
不想挨女皇巴掌的命运,似乎只有这一种选择了啊~
☆、当个传接姻缘的信使
“女皇的暴虐,在公子入宫之初,已有所耳闻。对待前人之事,后来者也应该学着些吧。不然,类似教房师傅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四叔还是那句话,公子你要小心。”
来向二皇子回覆任务之前,严四叔在正殿的瓦顶上来回走了一圈。
对教房师傅们受到的责难,心里多少看了个明白。
严四叔不沉生叹,女人国里的女人,对待男人,就是狠呐,那么漂亮的脸蛋,怎么忍心下得去手,把人煽和面目全飞?
太让人意外,感到不可思议!“嗯,有凉儿的智慧在,女皇动不了凉儿分毫的。凉儿担心的,竟是四叔了。四叔如今的胆子比之前大得多了,都敢在白天闯进凉儿的房中,要是被其它奴才撞见了,不知会传到哪里去了。”
之前几次见严四叔,都是在明月高照的晚上,院子里无人。
可是这一次,是女皇刚刚被气走的大白天。
他都不确定盛怒之中的女皇会不会中途折返,命令御医们再给他看一遍身子呢,严四叔竟然就忽然出现了。
说了半天,二皇子现在才发现眼前这个最大的问题。
“呵呵,公子是说四叔出现的时辰不对了?是四叔考虑不周,只想着让公子早一点能够知道消息,好能尽快解决眼前的烦心事,没想到给公子增添隐忧了。”
二皇子的话,说的并不是毫无道理。
严四叔深知皇宫里的危险性,自然不会让二皇子身处险境,出现在殿里之前,严四叔早已计算好宫侍们的活动时限,不会露出马脚。
但这些事情是不能和二皇子说的,因为主仆的身份,总是不能让人跨越等级的边界。
躬行一礼,严四叔像是刚刚发现般,露出满脸讶然的表情。
“没事,本宫也就只是一说。既然四叔把消息带到了,本宫这就去告诉三位教房师傅这个好消息。本宫料想着,他们如果知道了,定也会高兴一阵子。四叔,你身上可带来教房师傅们妻儿的信物,或是能证明身份的衣物?本宫好拿去给他们参阅一番。”
没有信物,口说无凭。
二皇子料三位教房师傅也不可能相信他说出的话,遂想着向严四叔讨要一些能够证明的信物。
“当然,四叔就是料准了公子会有此一问,特捎了几位夫人的发簪过来,还有几位夫人亲手写下的书信,留待公子以防不时之用。”
取出衫内用巾帕包好的三枚发簪打开送给二皇子过目,严四叔把夫人们写给自家夫君的书信也一并交给二皇子,由二皇子新自检验。
“簪子确实是好簪子,光看质地,就属高档金楼里匠花师傅们的高超手艺,非是平常银花工能刻雕出来的,一、二、三、四?还多出来一支?师傅们也很风‘流呐!这几封信么,本宫也不便未经主人允许,私自拆阅。就一起都送去给教房师傅们吧。四叔,小心。本宫是当个传接姻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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