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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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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三姑娘,快点开始吧,等着看美人呐!”
“美人美如蝶,月下花间斜。清风杨柳未拂面,只为执扇捉美人?哈哈!”
“好句!好句!”
“客气!客气!”
彩台下,文人雅客们你一句我一句恋得如火如荼。
彩台上,白慕三听得很轻蔑,很不屑。
“那好吧。咱们第一位出场的,可是咱胭脂楼的舞羞月姑娘。当年月姑娘的一支彩凤朝凰的倩影羽裳舞可是搏了咱龙凉皇子的亲口称赞喔!”
舞乐声起,白慕三很识相的退下彩台,把众人的目光交给在彩台上缓缓而出的女子。
舞羞月,顾名思义,因舞而让月亮蒙上羞愧的意思,姑娘的艺名。
凡是在胭脂美人楼里混生存的姑娘都有一个出道起就有的艺名。
一是为了让宾客好记,二是为了让自己忘记那些或怀念或留恋或想忘记的过去。
敢用舞羞月这个名字来当艺名,可见,要有真胆识和真功夫才行。
彩台上的女子,身着湖碧色衣裙,裙褶繁密,长及曳地。
衣裙上很精细的绣上了淡粉色小花,朵朵藏匿在碧色之间,随着女子倩影摆动,舞步旋转而若隐若现。
似碧绿湖波上的几处粉荷,摇曳生姿,看得人眼前缭乱。
一舞即毕,惹得满堂华彩,掌喝连连。
如此好看而华美的技艺开端,不禁让观赏之人的兴致高昂起来,同时也加重了对后面表演的期待与惊喜。
第二位上台的姑娘,表演乐器七弦古琴。
古琴七弦,长约三尺六寸五,宽约六寸,厚约二寸。
依女子身形而制,与女子身形相互辉应。
女子的琴弦,乃为蚕丝所作。
弹拨起来韵长味厚、苍古圆润。
女子弹琴的功夫很到家,只用了七根弦蚕丝便把古琴“愉己不娱人”的清心雅韵给体现得淋漓尽致。
琴曲细腻,细诉着抚琴者淡淡的忧伤情怀。
柔和饱满的古调,把所有聆听的人带到了很久远的过往。
就在所有的人都陷入回忆之中的时候,女子轻启朱唇,缓缓说道:
“夜梦乱,滴漏断,更鼓敲,惊颤!
花鸟虫,三声半,曲犹寒,弦慢!
汗冷涔涔,散落处,湿了衣衫!
忆前尘旧事,空留了离弦影,一晌贪欢!”
随着女子合闭玉口,丝弦的琴声截然而止,惊醒了所有沉醉在美妙琴音里的人。
余音裹耳,或可绕梁三日。
在女子含笑退场的时候,厅堂内的掌声此起彼伏,久久不停。
不知为何,看着越演越烈,越演越出彩的姑娘们,白慕三总是有点惴惴不安。
仰头在厅堂的四周仔细望了望,白慕三对那抹徘徊在厅堂内似有似无的危险很警惕。
姑娘们在技艺上的比试赢得了很好的看客口碑,直到最后一位表演书法的姑娘退场以后,终于轮到了压轴出场的那个神秘姑娘。
在场的人,包括白慕三,也就只知道这名在夜里从天而降的姑娘叫做凰儿。
对于其它的,一切不知。
“好了,那么我们现在就有请让大家期盼已久的凰儿姑娘出场吧?不知道在众多姑娘技艺精彩的表演之后,凰儿姑娘又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请期待吧?”
做完最后的解说,白慕三抬步向楼上走去。
因为白慕三发现,那抹令自己很不安的危险竟来自刚刚订下雅间的那名白衣男子。
“小的三姑娘,不知四公子可还满意这茶?需不需要小的再去换壶热的?”
屋门四开,透过朦胧的帘纱,白慕三可以看到那个正安坐在桌前品茗的白衣男子。
“茶水倒不需要换了。三姑娘既然来了,不妨共饮一杯,顺便看看彩台下的表演好了。”
茶,一直在火炉上烫着,怎么会凉呢?
眼眸里闪动着如琉璃般的火蔟光芒,白衣男子宛如雕琢过后的轮廓上噙着玩虐之色。
“恭敬不如从命。”
穿过屋中帘纱,白慕三小心端坐在白衣男子的身边。
“依三姑娘看,这最后一位出场的姑娘可会赢?”
茶壶流水,倾倒如注。白衣男子给白慕三满满倒了杯茶。
“赢与不赢,依慕三愚见,只要将才华尽力,便已然赢了。”
香茶是香,但白慕三却不敢轻易下口。
“是么?”
说不上赞同,白衣男子微挑眉梢,不以为然。
“四公子的意思—”
“在下有个请求,若是下面这位姑娘赢了,就烦劳三姑娘把这位姑娘的卖身契约交给在下吧。”
虽然是请求,但却没有半分请,半点求的意思。
白衣男子似乎只是在通知白慕三这件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
“四公子真是说笑了。今晚可是凰儿姑娘选夫的大日子,如若四公子喜欢,亲自争取就是。只要拿到了凰儿姑娘的绣球,就能—”
“嘘!”
白衣男子放食指在唇上,示意白慕三消声。
白慕三不解的顺着男子的视线看去。
原来,台下那最后一名等待比试的神秘女子出场了。
☆、一曲恸泪,本王就是花魁
没有华丽的服饰,也没有令人惊艳的妆扮。
最后上台的女子,只是白衣一身,黑发长长。
赤裸着脚踝,足铃随着女子的走动叮叮作响。
女子抱着一柄琵琶,但从女子指尖按弦的方式来看,内行人着眼便能看出女子似乎并不擅长弹奏,只是临时抱佛脚现学的罢了。
女子走到彩台中央,坐到事先预备好的高脚椅子上。
一甩贴在脸颊上的额前碎发,随性自然。
女子衣袖和发都不扎不束,肆意随着窗口吹进来的风飘逸凌舞。
女子的容貌如画,细长的眉毛,高挑的鼻梁,尖细的下颚,还有一双清澈中染了些妖魅的眼眸,隐隐透着如星河灿烂般的璀璨。
毫无修饰的自然,毫无装扮的清新。
却能时时刻刻定注所有看客的眼眸,一灵一动,美的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不似真人。
四座静寂无声,女子在无声中轻拢琴弦,在琵琶如珠,凝绝幽咽声中,缓缓唱开口:
“红灯笼
刚被人点亮
已落满白霜
红衣裳
雕着花的床
陈旧了新娘
容颜是种罪
青春是露水
命薄如纸世人才说美
清晨上了妆
黄昏卸了妆
有谁值得我人老珠黄
水中花怎么能开
死一回才能活过来
换一句清白
漩涡和火海
有谁值得我用力去爱
流着眼泪笑
皱着眉头忘
有谁配那句地老天荒
胭脂是红颜脸上的伤”
不知是在感怀身为红尘女子的忧伤,还是在诉说着对命运给予不公对待的反抗,女子唱的很入神,入神到唱着唱着,便流出两行清莹的泪水。
抖颤的歌音楚楚,幽怨婉转,苦涩凄凉。
琵琶的羽弦,弦弦相扣,绝望悲伤。
似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似痛不知所尽,一语便已难忘。
欲语还休的情,纷乱无边的伤,伴着所有虚无空荡的遗恨,在琵琶干净细腻的声调下,兀自感叹着人间无奈长离别,分明有泪,却无处滴落的独自悲戚。
一曲作罢,满堂肃静。
“啪嗒!”
“啪嗒!”
似是泪水滴在桌面上的声音,彩台上的女子,闭合眼眸,静静的任着泪水流淌。
指端的琵琶弦语未断,慢慢的,把情绪收场。
无声的静寂,持续的悲伤。
悲伤过后,换来满楼姑娘的低声呜咽。
随后,便是整座胭脂美人楼里所有姑娘放声痛哭的景像。
刹那间,女子哭声震天,徜徉在阳河流岸。
吵到了正在抿唇品茶的白衣男子。
也惊傻了还沉溺在女子歌声之中的白慕三。
楼厅内的宾客,有在一旁触景感叹的文人雅客,也有被女人哭声吓跑的懦弱儿郎。
慌乱一团的场面,悸动人心的比试转折,反败为胜的揪心结果。
不知是谁在第一时间内回了神,匆忙的喊了一句“凰儿姑娘,嫁给我吧,我一定会你好的。”然后就不管不顾的向彩台冲去。
“管它招夫还是扔绣球呢!这么让人心情爱怜的女子,当然是谁能抢得到手就是谁的!”
“没错!没错!谁抢到就是谁的!”
“抢啦!抢啦!不抢的兄弟赶紧让路!给哥们痛快点!”
美人楼的大厅开始混乱起来,厅内的花客争先恐后的抢上花台去夺美人。
而那坐在彩台上的女子在听到这样的话之后,竟很异常的没有睁开眼眸,只是乖乖的,像个被人操控的木偶,等着自己娇小潆弱的身子被这个或是那个陌生的男子夺去。
“该死!”
低声咒骂一句,白衣男子看着那个在彩台上被男子夺来抢去的轻盈身子,不禁心燃怒火。
“不知羞愧的女人,要底要占了多少男人才肯满意?”
愤恨的掌风扫过滚烫的茶壶,茶壶应声而裂,茶水浇在火炉的炭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白慕三站在屋内,仔细看了一圈。
雅阁内,哪里还有白衣男子的影子?
白慕三再望向彩台,果然,那彩台之上,也不见了那个自称凰儿的神秘女子。
☆、你到底还想要多少男子
夜深人静,龙裕的守营大帐内,烛光跳动,照着帐内床塌上正在纠缠不清的男人和女子。
“你到底还想要多少个男人?凰凤的女子就这么如狼似虎,需求若渴?”
把女子紧紧压在身下的白衣男子,目光凌厉,对女子的闪躲咄咄紧逼,毫无遮掩的在女子百前暴露出自己属于男人的血气方刚。
“凰儿不知道公子想要说什么。”
死命咬着薄唇来抵御白衣男子的进犯,女子才开口说话,便被男子得了空隙,吻住两片被咬破渗出血迹的唇。
“呵!你与本皇子都到了这般亲昵的地步,又何需再隐瞒下去?”
放开被吻成红肿的诱人唇瓣,白衣男子添干贴在唇上的血丝,双指在女子身上一点,定住女子想要逃走的身形。
“那公子又何必跟凰儿打哑迷呢?”
被识破了?看来又得受点折磨了。
“呵呵,凰凤的九王爷何时也这般不爽快了?想当初王爷在落水的时候,不是骂轻尘骂的很痛快么?”
想想当初诗晗烟在落水大骂自己的凶狠模样,苒轻尘倒是很想看看,如今再次被自己逮到的诗晗烟是不是还会像那时那般大骂出口。
“轻尘?苒轻尘?你是苒轻尘?”
女子大惊。
毁了!落在这狠毒的小子手里了。
“凰爷说呢?在这龙凉国土之上,还会有第二个苒轻尘么?”
折腾了将近半个晚上,苒轻尘俯身压上塌中女子,柔声浅浅的问。
“那这是你现在的相貌?”
明明不是自己上次在落水见到的那张黑黑的脸啊?女子在心中疑问着。
“一半吧。”
行军打仗,需要刚毅强势的面孔。这是苒轻尘自小就有的想法。
“你准备杀了本王?”
反正都被发现了,冷雨寒也不打算再用别名他姓。
“看心情。”
在冷雨寒身边挤出块地方,苒轻尘把胳膊放进冷雨寒颈下枕着,别一只手则搂上了冷雨寒的腰。
“苒轻尘,本王什么时候和你这么亲近了?拿开你的手。”
身体被苒轻尘点了穴给定住了,冷雨寒只有靠声音来反抗。
“落水之后,轻尘很想念王爷。”
怀内女子的自然体香充迷在苒轻尘的脑际,像是催动睡眠的药儿,惹得苒轻尘睡意渐起。
“呸!就凭你那句‘速取九王人头,不惜任何代价’?还想念呢,本王会记着你一辈子。做鬼也得诅咒你。”
对于苒轻尘说的话,冷雨寒只当那是一个只能在梦里说的笑话。
可信度百分之负一百。
“轻尘知道漠语妆会守着王爷。”
慢慢蹭上冷雨寒的脖颈,苒轻尘在冷雨寒的耳边寻了个靠着舒服的位置。
“你给本王滚开。不许离本王这么近。你听到没?”
冷雨寒急了,想起了苒陌风,更想起了伤害苒陌风的苒轻尘。
“睡吧,王爷。很晚了。”
冷雨寒的骂声只换来了苒轻尘仿似没听见般的回应,还有软软的淡定。
“本王不睡,除非你离本王远点。听见了没?坏男人!”
冷雨寒再次非常明确的表明抗议态度。
“王爷,什么是禽流感?什么是疯牛病?”
被冷雨寒骂过之后的很长时间里,苒轻尘一直在探索着这个问题。
因为在冷雨寒所骂的那一长串话语之中,苒轻尘唯一明白意思的只有‘猪’这个字。
至于什么‘禽流感’‘疯牛病’‘注水’之类的词汇,苒轻尘还没有探索透。
“呃?”
冷雨寒被苒轻尘问住,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这些来自现代社会里的单词。
“早点睡吧。明日轻尘带王爷参观一下我龙凉的边防部署。”
似要哄着冷雨寒入睡,苒轻尘在半睡半醒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冷雨寒。
“参观?你有什么目的?”
苒轻尘的手劲儿很轻,轻的冷雨寒有些昏昏的感觉。
冷雨寒再次看了眼已经陷入睡眠中没有任何回应的苒轻尘,想睡又不敢睡,可怜巴巴的苦撑着脑中仅存的那丝清醒。
☆、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一物降一物
九月末的天气,在次日冷雨寒醒来的时候把温差表现到了极致。
冷雨寒动动麻了半夜的手脚,走到营帐门口,一揭帐慕就被帐外吹进的凉风打透了衣裳,哆哆嗦嗦的望着从天而降的细雨如丝如缕。
“都十月份了,怎么还会下雨?”
搓着被雨打湿的衣服,冷雨寒就站在帐门口,看着营帐外面身穿蓑衣,脚穿站靴的兵士在练习对仗。
“教场练兵,风雨不改?值得让人佩服。”
冷雨寒赞叹着走回帐内,心里想着在这样的恶劣天气下凰凤的女兵是否也会如龙凉的将士一样,在风雨之中坚强的操练。
“站在帐口吹了那么长时间的风,王爷很热?”
秀气别致的油纸伞很有江南小家碧玉的韵味,苒轻尘甩甩伞面上的雨水走进营帐,单手提着一个用铁烧制而成的壶篮子。
“错!是冷,还有饿。”
很乖的把自己捂在被子里老实回答,此时冷雨寒心中想的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人家主人既然开口问了,那就如实回答好了。不然万一主人当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把自己放旁边不理不睬的,大下雨天的,自己上哪折腾温饱去?
“哈哈!王爷也乖的时候?下来吃些东西,都是现煮出来的,还热着。”
在帐内的木箱里随意翻出二件男子衣物,苒轻尘又从床塌边沿有火炉的地方拎了一双小码的兵靴递给冷雨寒。
“你的衣服?”
冷雨寒把衣服对着身子比了比,好像大了些尺寸。
“当然。难道王爷想穿女装出去?这满关的军士可都是三月不沾腥荤素男了,王爷若是想体会一下被男人扑到草垛里去的感觉,大可以不穿本皇子的衣服。”
苒轻尘把话说的很直白,直白到冷雨寒边听边翻白眼。
“就你那些小兵?动本王半根汗毛试试?本王拆了他的皮。”
虽然话是这么说了,但冷雨寒还是听话的穿上男装,换上兵靴。
冷雨寒认为,就算不是为了苒轻尘说的那个原因,也应该为了温度多着想一点。
冷雨寒可没那股子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执着。
“吃东西吧。”
苒轻尘把铁篮子放在桌面上,摆出里面的饭菜。
一菜一汤,一双勺子,两双筷子,两只碗。
饭是掺了红、黄两种豆子面的粗粮馒头。
冷雨寒用筷子夹起一根青菜在眼前晃了晃,说道:“噢!原来是油菜。你们龙凉的膳食没我们凰凤好啊!”
炒得快接近黑色的整根油菜在冷雨寒的强迫执行下终于进了饿到空瘪的肠胃,冷雨寒难忍的撇撇唇。
“行军打仗,还摆什么脸面?有的吃,就很好。”
坐在冷雨寒的对面,苒轻尘一箸菜一口馒头的咀嚼着,吃的很习惯。
“的确,很好。”
说完这句,冷雨寒没有再说话,苒轻尘也没有再打开话匣子。
餐毕,冷雨寒抻着浑身发软的肌肉,狐疑的眼神在苒轻尘闲散的身影上飘来飘去。
“别猜了,汤里有软食粉。”
轻易就猜出冷雨寒脑袋里在想什么,苒轻尘站在帐帘的地方回首,露出一抹嫣然。
“你给本王下毒?”
“这样本皇子的危险能少点。走吧,王爷,随本皇子去参观参观我龙凉的兵阵?”
单手撑起油纸伞,苒轻尘拉起冷雨寒的手,在纸伞下给冷雨寒留了一个不会被雨点滴到的位置。
“本王不要和你站在同一柄伞下!”
甩开苒轻尘的手,冷雨寒别扭的往苒轻尘身旁退了退。
“王爷没得选。”
手臂揽上冷雨寒柔韧十足的腰,苒轻尘贴着冷雨寒的耳垂小声说着:“王爷若是不想暴露身份,最好听本皇子的。”
“卑鄙!”
揽在腰间的手臂坚硬如石,牢牢的圈住冷雨寒想要抽离的身子,冷雨寒只得唾弃的在嘴上骂着,听从苒轻尘的建议。
“卑鄙?本皇子倒不介意在夜里与王爷共同来体会一下这个词的含义。轻尘昨晚是不是让王爷失望了?”
一把捉住冷雨寒闻话想要扬起的手用力压住,苒轻尘扔掉纸伞搂住冷雨寒的身子,惩罚般的含住冷雨寒的耳朵,很有分寸的咬磨着。
“放开我,苒轻尘!”
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冷雨寒只能面红耳赤的边喊边躲。
冷雨寒也不太明白,为何每次在面对苒轻尘的时候,都觉得无以应对,不似和漠语妆、苒陌风等人在一起时那么强势,那么游刃有余。
是性格的关系?
还是命里注定的那种说法?
问世间情为何物?
不过是…
一物降一物?
☆、丫头,不准走神
“丫头,不准走神!”
邪恶的加重几分啃咬的力气,苒轻尘如雨水一般清凉的眼神中游走着被无奈挫伤自尊的抽离感,就连向来自信的诱人本事也减少了几许。
“本王哪有走神?不许叫本王丫头!”
使劲推着苒轻尘如磐石般强势的霸道身子,冷雨寒再次开始自己第无数次的无意义反抗。
“那王爷就乖点,免得把轻尘的魂儿给勾出来,王爷得负责消火的。”
放开冷雨寒,苒轻尘取了块巾帕去擦被溅上雨点的油纸伞,话中暗有所指。
“苒轻尘,你是种子么?”
本想说的更明白点,但考虑到自己不能太去招惹苒轻尘的形势立场,冷雨寒不得不把话说的很含蓄。
含蓄到苒轻尘根本就未听出弦外之间。
“王爷总是喜欢打哑迷?”
“身为男人,每天光想着春种秋收,你很喜欢当农民吗?但是你可要清楚一点,农民种出的是蔬菜,可以吃滴。男人种出来的只会是占着人力、物力还有宇宙空间,并且还会喘气滴废才种类!明白?”
冷雨寒真的很想凿开苒轻尘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哈哈!如果没有男人,王爷又是哪里来的?”
苒轻尘笑了,颤抖的手还在努力保持形像优雅的擦着伞面。
“本王是仅存的那类为数不多的人才,你的明白?”
冷雨寒十分尽职的为苒轻尘解除心中的疑惑,顺带在苒轻尘的心中主动提升下自己膨胀的自信。
“呵呵!伞擦干净了,王爷,请吧。”
同是那把伞,伞下同是那个气质尊贵心思细腻的白衣男子,这一回,冷雨寒倒是乖乖站到伞下,呆在苒轻尘的身边。
随着苒轻尘在守城上转悠了大半个时辰,冷雨寒这才发现,龙凉的守军纪律性极强,龙凉将士的意志力也很顽强。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龙凉所有的士兵都延续了龙凉皇族中好斗、残忍、冷酷、血腥的贵族气性。
近而形成了龙凉军队下手凶狠让人望而胆寒的善战族风。
将士如此嚣张,自然和领军之人的平日灌输息息相关。
抛去国与国之间的立场,冷雨寒还是很赞叹龙凉这些领军打仗的首领的。
光从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士兵们每满二个时辰便会更换交岗口令等,这些小细节就可以看出龙凉将领的军思非常缜密而且谨慎。
“那是什么?”
站在守城的最高处,冷雨寒朝着营帐驻扎左侧一个由木桩圈起来的大围场转头向着苒轻尘问道。
“那是士兵进行角决的地方!”
被雨水浇湿的围场中央,还有未被冲洗干净的血迹,苒轻尘向冷雨寒靠近了些,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脸上平静如深水,澜波不起。
“你们自己人也打?那打输了怎么办?”
冷雨寒稍微有点震惊,心中暗叹:敢情这龙凉的人挺狠啊!
“是死是伤,听天由命!能够存活在这龙凉大军里的人,都是龙凉最优秀的勇士。”
苒轻尘望向冷雨寒正在注视围场的侧脸,脸色暗了暗,若昙花一现,不待看清已消失不见。
“呵!是么?那四皇子可知你龙凉这些最优秀的勇士是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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