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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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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秘密没有多少人知道,就连苒轻尘也是在机缘偶来的时候才知晓的。
“太戏剧了吧?那本王和陌风不成了几百年后的亲戚?近亲不得姻亲涅?”
冷雨寒觉得很不可思议。
难怪会出现女人国度呢?敢情是仗着老爸的缘分喔!
“呵!事情都几百年了,再近的亲戚也远了。”
还不得姻亲呢?苒陌风要是近亲的话,那自己不也成了近亲?
苒轻尘坚决不会承认这个想法。
“所以呢?”
冷雨寒总觉得苒轻尘应该有个结论。
“本是同宗的四国都会杀成这个样子,怎么还可能出现王爷想要看到的那种世界?”
没有战乱?没有争抢?没有死伤?
可能么?
当然不可能!
苒轻尘不费一秒钟的时间就把冷雨寒的想法全盘否定。
“那倒也是。有银子的地方就会有小偷,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强盗。可是本王真的不想天天都被追杀啊。尤其是那个苒轻尘,要不是他,本王怎么可能受这么多的罪?”
豪言壮语也有泄气的时候,冷雨寒打了个呵欠,有些困乏。
“抱歉,以后不会了。”
没有出声,苒轻尘在冷雨寒看不见的地方说了句无声的内疚。
“困了就再睡会吧。”
在诗晗烟的思想里,世界应该那样美好?
扯了被子给冷雨寒盖住露出的半截小腿,苒轻尘有些猜透怀里女人出兵的动机了。
“嗯~”
窝在苒轻尘的怀里的女人安然入睡,苒轻尘在合上眼眸的那一刻没有看到女人悄悄挑起的唇角。
☆、这丫头,居然学会软禁了?
困乏的身子睡了整日才苏醒过来。
床塌上的男子伸臂在身边摸索了下,才惊觉睡在怀中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离开。
“这个丫头!”
睁开眼眸,苒轻尘环视屋子一周,果然没有属于那个女人的气息存在。
屋内的洗漱用品皆已备好,床塌边上的干净衣衫隐约散发着皂粉的清香味道。
桌面上,是用盘子扣起来的精美膳食,犹有热腾腾的雾气袅袅飘升。
起身下塌,苒轻尘在洗漱完毕之后换好衣衫,坐到膳桌前。
揭开盖住膳食的盘子,男子眸光显出几分满意。
“还记得本皇子的辛苦呢?”
盘子扣住的是四道引人食欲的膳食,两荤两素,一品清汤,一碗白饭。
菜色华丽,汤香四溢。
没有任何警戒的,苒轻尘举箸挨个尝了一口,眸色突暗。
“这个丫头,竟敢在菜里下毒?”
手握的筷子掉落在地,苒轻尘不怪他人,只怪自己一时大意。
门外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
苒轻尘全身无力勉强走回床塌,倚在塌边,静等来人。
屋门被推开,走进一名个头高挑、样貌清秀的女子。
“四爷休息的可好?”
女子关好屋门,瞧眼掉在地上的筷子,坐在桌边问道。
“你是谁?那个丫头在哪?”
来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却没有直接挑明,很显然是那个丫头的人。苒轻尘在心中暗想。
“丫头?四爷所指的是凰爷?”
不紧不慢,女子摇起手中折扇没有半点慌张的模样。
“明知故问!”
有男子气魄的女人,是苒轻尘讨厌的类型。
“呵呵。在下傅儒雅,受凰爷之托,照顾四爷日常所需。四爷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吩咐便是。”
女子起身,对苒轻尘行了一个拱手之礼。
“呵!这丫头还学会软禁了?让那个丫头来见我。”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这么用完便拉倒了?苒轻尘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恐怕有点难。凰爷有过吩咐,若是四爷追问,定要如实回禀。”
傅儒雅为难的再行拱礼。
“那个女人在哪里?”
若不是身体无力,苒轻尘没打算如此轻易就妥协。
“回四爷,凰爷于辰时起领兵攻打龙凉守城,及至现在已有五个时辰。”
“什么?那个丫头想找死么?”
苒轻尘被傅儒雅的话打乱了心神。
“四爷何意?难道事情另有玄机?”
疑云笼罩,傅儒雅不明苒轻尘所指。
攻入龙裕守城这个目标是冷雨寒当初潜入龙裕军营之前便与傅儒雅商定好的。
一旦拿到龙裕守城的兵力图,便按照先前制定好的蚕食计划分步攻城。
虽然冷雨寒的行动与计划里的目标有些偏差,可被冷雨寒救回的那五名女子却阴错阳差的弥补了冷雨寒的过失。承欢散的药劲儿消失之后,五名女子强忍着肢体的伤痛把在龙凉军帐里打探到的所有消息如数上呈给傅儒雅。
冷雨寒醒来之后本来没有发现塌上的男子就是苒轻尘,直到男子提到四国由来的时候,冷雨寒才把男子的正确身份归位。
苒轻尘是龙凉守军的主帅之一,主帅不在军营,正中冷雨寒的下怀。
于是,冷雨寒假意困乏,趁苒轻尘熟睡之际,偷了苒轻尘的帅符,与傅儒雅慎重商议过后,决定伺机攻城。
冷雨寒留下落水原有的守兵稳固边防,然后就带着自己那三万凰女军向龙凉守城进发。
有了苒轻尘的帅符,冷雨寒轻而易举的冲进龙凉守门,未伤一兵一卒。
但好运并不会总落在冷雨寒的身上。
凰女军在剿灭龙裕守城军的时候,遭到大批不肯投降的守军拼死抵抗,与守军一同出现在凰女军面前的还有三门对战火铳,俗称青铜铸四轮火炮。
火铳重约二十公斤,长约二米,炮口直径有一个半手掌那么宽。炮身上刻有‘龙凉睦宝九年四月吉日敕造’的铭文。
火铳的威力很强,三百步之内便可瞄准推炮。其攻击目标之准,伤敌数量之多,实在出乎冷雨寒的料想。
当火铳拉开炮弦,炮弹轮翻轰炸,炮片满天飞似绒雪的时候,凰女军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灾难,死伤之数以百计涨。不消半个时辰,已伤退千人。
“传本王口喻,鸣金收兵!退至火炮射程百米之外!”
与其让士兵白白送死,还不如以退为进,先保住青山尽快想出应敌之对,减少伤亡才是。
调转马头,冷雨寒当机立断做了决定,策马回营。
☆、能不能讲国语?
“作战之法乃一而战,再而衰,三而竭。务必要想办法一举拿下火炮,攻入敌营。”
简陋的后防军帐里,冷雨寒面色严肃的注视着笔官刚刚画出的敌营部署图,细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
“启禀王爷,属下有一计谋,不知是否可行。”
众将士里走出一名身强体壮,个头不高的女子,女子皮肤黝黑,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后天修补的。
“说来听听?”
冷雨寒的记忆里有属于这名女子的印象。
这女子的大名唤作魏丽娟,性格泼辣,骁勇善战,隶属诗晗烟部下三年。
一年前女帝诗晗然重整凰女军的时候,魏丽娟由副将之职贬为伍长,如今能重新站在帅将之列,想必应该是前几日整肃军纪之时被傅儒雅挑选上来的。
“禀王爷,备周则意怠,常见则不疑。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所谓瞒天过海,乃胜战第一计也。敌志乱萃则不虞,坤下兑上之象,利其不自主而取之。此谓声东击西,乃胜战第二计也。”
魏丽娟说的都是古言文语,听的冷雨寒头晕脑胀。
“能不能说点国语?”
想到了周星弛电影里的那句经典名言,冷雨寒此刻很后悔没有把傅儒雅带在身边。
“国语?”
听了冷雨寒的话,魏丽娟也是满头雾水,愣在原地。
“王爷,魏将军的意思或许是利用瞒天过海之计骗过敌军耳目,再用声东击西之法打个敌军措手不及。”
漠语妆在木桌底下扯了扯冷雨寒的衣袖,解释道。
“如何瞒天过海?”
正正神色,冷雨寒总算听明白了魏丽娟话里的意思。
“禀王爷,此次攻城之战我军损伤不少,大可将这些伤兵士安排在营帐之首不时嚎出痛楚之意。再抽出一部分兵士每隔半个时辰便向营门外抛扔染血之物,以混淆敌人视听,让敌人放松警戒。”
这次魏丽娟说的全是白话文,罗唆出了一长串。
“那声东击西呢?”
“声东击西的意思就是说,我军可以抽调一些行动灵敏、个人技法超于常人的兵士,分成两路。一路趁夜偷袭敌营主帐,一路潜入火跑营毁掉火炮。剩余的大部分兵士只需等到敌军发现之时,奋力闯入敌营拼杀即可。”
魏丽娟把所有的计划讲出来,众将士听后都不约而同的点头表示同意。
“的确是好计策,但是,一定要让敌军发现不可么?”
冷雨寒个人认为这个计谋很冷血。
多数情况下,偷袭者或擒敌首,或烧敌营军粮,而后全力逃走。
若按照魏丽娟的套路,那就是偷袭者必须在完成偷袭任务之后刻意暴露出自己的行踪,引出敌军恐慌,阵脚自乱,然后再由外部大军进行全面包超,令敌军腹背受敌。
如此一来,岂不成了以人为饵,用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就算侥幸没被敌军杀死,也得落下个半残。
“王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必要的流血牺牲是无法避免的。还望王爷尽决定,以免贻误战机!”
单膝跪地,魏丽娟拱手请愿。
“这…”
无法否认,冷雨寒迟疑了。
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冷雨寒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为那个可以决定别人生死的掌权者。如今拥有了这个让无数人都会向往的特权,冷雨寒非但没有觉得愉悦,反而被一种沉沉的压迫感压得自己呼息困难。
“王爷,一将功成万骨枯!战争唯一的优点就是血腥与杀戮,残忍与冷酷。切不可男子仁心,让战事功亏一溃!”
站在冷雨寒的身侧,漠语妆握起冷雨寒的手,给予冷雨寒一份可以不去在乎支持。
行军打仗,漠语妆从未见过眼前女子犹豫不绝的模样。和过去的骁狠冷绝视人命如草芥不同,漠语妆真真切切的在冷雨寒的眸色里看到了同情与怜悯。
这样的冷雨寒,眸光闪闪,忧犹不忍,让人不免多生担忧。
“还请王爷尽早定夺!”
见着冷雨寒迟迟不发军令,众将齐齐跪地请命。
“都起来吧。本王依计而行便是。不过本王有个条件。”
“王爷请讲!”
众将起身,不明冷雨寒言中所指。
“毁掉火炮的任务交给本王。其它的将士只需全力擒拿敌营主帅即可。投降者带回凰女军营,不投降者立斩不赦!完成任务后需及时回营,不得让敌军发现。本王在毁掉火炮之后,会以燃放七彩笙作为攻营信号,介时全军攻敌,定要一举拿下。”
“万万不可啊!王爷!”
“王爷乃千金贵体,怎能去做如此危险之事?”
冷雨寒的话一说出来,顿时惹来所有将士的反对之声。
“烟儿?”
漠语妆盯着冷雨寒异常坚定的表情,稍显憔悴的玉面上如染了一层冬日里的白霜,黯然失色,阴沉的可怕。握着冷雨寒的手不禁加了几分力道,轻微的颤抖着。
“放心,本王没事。”
察觉到漠语妆的担忧,冷雨寒的脸上露出安慰的笑容。
“你们也都放心吧!本王自有办法。魏副将,选兵之事就交给你去做吧。两个时辰之后,准时行动!都各自下去巡营吧!别被敌军钻了空子。”
拍桌定案,冷雨寒示意所有的人退下。
“属下告退,王爷保重凰体!”
所有的将士稀疏退去,营帐里只余下冷雨寒和漠语妆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互相注视着,谁也不肯先讨饶。
☆、本王当炮灰胜算比较大
“给语妆一个允许烟儿自作主张的理由?”
无心再和冷雨寒玩这种僵持不下的幼稚游戏,漠语妆面色清白,神态不佳。
“本王要立威!这是个好机会。”
自打冷雨寒在漠语妆手心里写下那个‘反’字之后,冷雨寒对漠语妆便不再隐瞒任何事情,完全做到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拍档好责任。
“王爷当火炮是那么好摧毁的?”
“就算不容易摧毁好了,那别人说不定还不如本王咯!难道让那些女人当炮灰去呀?”
“别人不当炮灰,王爷就自己去当炮灰?”
“本王去当炮灰胜算比较大嘛!”
“烟儿!”
被冷雨寒的想法气到快要吐血,漠语妆一掌拍在木桌上,木桌摇摇晃晃,卡刺卡刺的散了架子。
“不要动气嘛!语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不是被本王气的吧?”
完了,闯大祸了!
赶紧扶住漠语妆有些打晃的身子,冷雨寒注视着漠语妆倦怠不已的模样,似是想起了什么。
“语、语、语妆?这三天,难道?难道你?”
想到了自己做的那个梦,想到了苒轻尘出现在自己的塌上,冷雨寒不用联想也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难怪自己塌上的香味会不停的换来换去,敢情那香味的主人不是一个人?
可是,明明自己闻到了三种味道啊,除却苒轻尘和漠语妆,应该还有一个人啊?
是苒陌风?
天啊!
冷雨寒的逻辑思维在转来转去之后得出一个让冷雨寒惊到无法想象的结论。
“身子都折腾成这样了,干吗还跟着本王来打仗?”
不好意思的把漠语妆拥在怀抱里,冷雨寒看着漠语妆的模样,心里有疼也有怜惜。
“…”
怀里的男子不语,只是双臂环上冷雨寒的腰,靠在冷雨寒的肩头之上。
“害羞了?”
相贴的肌肤处可以感受到火热的皮肤温度,冷雨寒开心的笑出了声。
“语妆的身子是不是很没用?满足不了烟儿?”
每当回想起过去三日里冷雨寒的欲索欲求,漠语妆总是很挫败。明明都锻炼十年了,结果关键的时候还是败下阵来,被苒轻尘那个家伙抢了便宜!
漠语妆很不甘心啊!
“哈哈哈!这可怎么办?看来本王将来得娶他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宠夫了。”
被漠语妆的话逗得大笑,冷雨寒突然萌生了气气漠语妆的想法。
虽然男人吃醋的样子怪怪的,但这里毕竟是女国嘛,冷雨寒转念一想就把怪怪的感觉抛到脑后去了。
“这么多?”
皱了皱眉头,冷雨寒的话明显出乎漠语妆的预料了。
☆、还带讨价还价?
“那语妆的允许范围是多少?”
人总是会有底线的,超越底线那就是给自己早麻烦了。冷雨寒可不想什么时候超越了漠语妆的底线,被漠语妆当成木头一掌给劈成两半。
“五个!”
漠语妆仔细思考了一会,才给出自己的答案。
“五个太少了,十个中不?”
不同意,冷雨寒坚决不同意。
“这还带讨价还价?”
猛得扬起头,漠语妆淡淡瞥了瞥冷雨寒毫不妥协的坚持,明显对冷雨寒的想法很敌视。
“这可涉及到本王日后的福利,为何不可讨价还价?”
一本正经,冷雨寒给出可以让漠语妆接受的理由。
“哼!十个就十个!”
脱离冷雨寒的怀抱,漠语妆坐到椅子上,心情不是很好。
“哈哈!YEAH!”
如果漠语妆可以允许十个人留在诗晗烟的生命里的话,那就可以改变所有人的命运啦!
这可是打仗之前的头彩啊!
冷雨寒高兴的摆出胜利的常用的V手势。
“哼!十个的基础上打五折!”
漠语妆瞟眼冷雨寒兴高采烈的模样,不慌不忙的泼下一盆凉水,浇得冷雨寒热情全无。
“语妆,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赖皮?”
走到漠语妆面前,冷雨寒准备兴师问罪。
“缺金少两谁不会?集市里都是这样卖菜的。”
不以为然的回着,漠语妆根本就没把冷雨寒嚣张的模样放在眼里。
“语妆,你说本王应该怎么惩罚你这不厚道的回答尼?”
蹲下身子,冷雨寒贴在漠语妆耳边低声私语,冰凉的小手‘咝’的一声抽掉漠语妆腰间的环带,摸进漠语妆的衣衫。
“烟儿,你想干什么?”
衣衫在瞬间松了环扣,光滑柔软的触感在漠语妆的胸前深游浅荡,荡红了漠语妆美似繁花的脸。
“怎么办可好?本王休内承欢散的残余药劲儿好像又上来了喔。”
温软的肌肤肆意纠缠,溶化在气息里的暧昧勾着记忆里最美好的回味。
挑引欲火的指尖顺着脊背的曲线如溪流般缓急有序的沿势下落,点燃起恍惚虚迷的隔世梦幻。
那是飞蛾扑烛的倾情一顾,那是春蚕吐丝的忘我朝暮,即使曲折崎岖,却仍难以止步。
“烟儿,你的身子~”
招架不住的男子抵挡不了女人刻意燃起的爱火,推攘的手臂无力的顺着女人的肩头垂下,覆上女人的胸口。
“唔!烟儿!”
饱满富有弹性的女人禁地让男子持之以拒的顾忌在瞬间瓦解,男子沉着嗓音低哑的喊着女人的名子,如野兽蛰伏而起的雄浑猛烈,一把捉住女人的腰身,扯褪衣衫,压向木椅。
红宵帐暖,妖媚吟喘,缕缕春色,盎漾无边。
错过偶而闪进内帐的半月雾影,一枚银针穿烛而过,‘噗’的一声,灭了照室的烛火
☆、我倒!露天洗手间?
月华如洗,散洒如雾,醉了一地润泽的光辉。
冷雨寒回首望眼累倒在木椅中的漠语妆,心里暖意悄升。
这个曾经发誓想要走进自己内心的绝美男子,想必现在应该有些后悔了吧。
脑海里还在回味着适才几近疯狂的痴缠,冷雨寒绑好腰间的冰魄银针走出营帐。
帐外,是早已准备好的三百人马。
“魏副将,都准备好了?”
没什么太好的表情,冷雨寒恣着眉毛抵御着夜里冰冷的凉气。
“回王爷,三百人分成两队,一百人随同末将去偷袭敌营,剩余两百人随王爷去损掉大炮。火药十箱,随身携带的小型炸药皆已发放。”
魏丽娟身穿铠甲,魁梧的身板很抗寒。
“一百人跟着本王去就行了。人多反而误事。”
看看天色,时候不早了,该出发了。
“可是王爷—”
“勿要多言。尔等完成任务后速去速回,不可贪恋,这是军令。有违者斩!”
接过小兵送上的防御软甲套在身上,冷雨寒把炸药揣进软甲夹层,最后望眼还在昏沉中的漠语妆下令出发。
凰凤驻营与龙凉的守军驻营只相隔一个炮程的距离,大约五百步。
可是若要一百人趁人月色全部摸进有敌军防守的炮营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冷雨寒带着上百名女兵浑身插满用以遮挡的树枝趴在地面上匍匐前进,艰难的挪向炮营。
“神啊!救救我吧!啊呸!”
吐掉被呛进嘴巴里的沙土,冷雨寒死咬牙关硬挺着。
很像抗日战争的年代啊!地道战?还是地雷战咧?
左右望望身侧的女兵们,冷雨寒估计她们都和自己一样在吃沙子。
只不过那些女兵没有冷雨寒这份短路的闲心去开小差。
五百步的距离整整爬了半个时辰才看到尽头,冷雨寒快步上前跳进营阵前的围沟里,掩住自己的身形。
没有被发现,万幸啊!
在所有的女兵都跳进违沟里掩好身形之后,冷雨寒终于放下自己一颗提心吊胆的小心脏,悄悄感叹一句有惊无险。
“王爷,再有半刻钟,守营的班军便会轮番倒岗。我军可在倒岗之后行动!”
冷雨寒的身侧,一名有些胖胖的厚重女孩扒在冷雨寒耳边说着。
“你叫什么名字?”
夜晚的光线较差,冷雨寒只把女孩的相貌看个轮廓,直觉上认为得女孩年龄不大。
“回凰爷,属下是队长魏丽萍,副将魏丽娟是我姐姐。”
女孩的身形比冷雨寒矮很多,如果站直的话,可能只到冷雨寒的胸口,用现代的计数来算大概只有一米五。
这样的小孩子不是应该在家里吃糖?怎么跑来打仗?
冷雨寒虽然脑袋里这样想着,嘴上倒没这么说。只是点点头,与所有人一齐无声的等待着。
半刻钟很快过去,炮营里的守军也交接完毕。
冷雨寒抬起手臂做了个前进的手势,女兵便悄悄向守营的围防摸去。
直待所有的女兵全都安稳上岸,冷雨寒和身边的女孩魏丽萍才准备垫后上岸。
“王爷,小心!”
急急扯住冷雨寒的衣袖,魏丽萍指着远处向围沟走来的黑影小声道。
“这么点背?”
冷雨寒差点气得跳脚,咋么每次都是自己拖队伍的后腿尼?太不先进了!
“王爷,蹲下!”
指指围沟,魏丽萍的表情像吃了毒苹果的小精灵,五官扭的很分裂。
“要趴里面?”
围沟里本是过腰的脏水,冷雨寒忍着水的呕味站在其中都快受不住了,还要把头缩进去?
孩子,是不是玩大了点?
冷雨寒无法相信的摇头。
“丽萍知道此事为难了王爷,但王爷要以大局为重啊!”
魏丽萍说完之后便深吸口气,钻进水面,脏脏的污藻和杂物成了很好的遮挡物。
“靠!”
实在找不出可以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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