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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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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雨寒气得当场摔碎桌上的盘子,吓得冷雨寒哇哇直哭,漠语妆就站在冷雨寒面前走来走去,烦燥的情绪却不忍再次爆发。
  于是,在冷雨寒的主帅营房里就经常会听到一些盘子、碗、筷摔成噼里啪啦的声音,比过节还热闹。
  冷雨寒疯傻后的第五天,凰女军营里赶来一名风尘仆仆的男子。
  “烟儿呢?”
  翻身下马,男子匆匆闯进主帅营房,不修边幅、蓬头垢面的懒人形像。
  “在塌上玩呢!”
  合上书本,漠语妆无奈的指指跪在塌上和折纸玩得不意乐乎的女子。
  “语妆,纸纸!语妆,纸纸!”
  感受到漠语妆的眸光,女子扬着手中刚刚折好的小船,咧嘴嘻嘻笑起来。
  “为、为什么?”
  走近床塌,蓬头垢面的男子明显呆了神经。
  “哈哈!好好玩的头发!”
  扔下手中刚折好的小船,女子盯着塌前男子的脸,突然伸手揪住男子下巴上的胡根用力拽着,边拽边笑。
  “哎呀!疼!疼!小烟儿,住手!住手!漠语妆,管管!管管!救命!”
  男子很想推开女子拽的死紧的手,又怕力气太大伤着女子,只得强行忍着眼泪掉下的危险,被女子虐待着。
  “哈哈!烟儿做的好!好好教训他!”
  袖手旁观,漠语妆持兴灾乐祸外加鼓励的心态原地观望。
  “哎呀!疼!疼!受不住啦,再揪全都揪掉啦!漠语妆,答应你一件事!”
  “三件!”
  漠语妆抱胸坐在竹椅上,摆出三根漂亮的手指。
  “漠语妆,你趁机加码,敲竹杠啊!”
  “五件!这才叫趁机加码,敲竹杠!上官大将军,你滴明白?”
  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上官临玥了,漠语妆还蛮想念捉弄上官临玥的味道啊。
  “三件!宁死不再加码!绝不妥协!”
  胡子快被冷雨寒当头发给揪没了,以后要不长了可怎么整?
  不长胡子的人可都是太监啊!
  上官临玥才不会让自己演变成那类容易混淆性别的种群咧!
  “成交!”
  漠语妆自座上起身,掸掸衣袂上的尘灰,拿起文桌上的木梳走到塌前,轻声软语的哄着说:“烟儿乖,梳头美美啦!”
  “美美!美美!”
  经漠语妆这么一哄,冷雨寒果然乖乖松开拽着上官临玥的手,盘腿坐在塌上,乍眼看去,和普通的女子没什么两样,就是多些普通女人少有的平静。
  “哈哈!还美美?这词儿谁发明的?”
  好了伤疤忘了疼,上官临玥揉着被冷雨寒揪肿的下巴梢,大笑起来。
  “烟儿发明的!自从攻陷龙裕城之后,烟儿就比较偏爱双同词!”
  凰凤国的女人发髻多是以轻便、整齐为准,军营里的女子更是打理的利落些。
  漠语妆给冷雨寒挽了个烟火流云髻,把冷雨寒平日里散在耳边的碎发都挽进流云扣里,免得什么时候照顾不到,冷雨寒会连自己的头发都不放过。


☆、烟儿,你什么都知道的,对吧?

  “龙裕城现在谁是守衙?”
  主帅不当其职,局势必乱!
  上官临玥担心凰凤的城旗还未插稳就让龙凉给夺了回去。
  “傅儒雅暂代守衙之职。”
  时局是好是坏,漠语妆并不关心这些。能够让漠语妆关心的,只有这个在塌上玩小船的女人。
  “龙凉降军如何处理了?”
  “斩!”
  漠语妆薄唇微动,轻轻吐出一个血腥份量很重的字。
  “为什么?”
  降军不可斩!斩了以后还会有谁投降?
  上官临玥不认为凰凤的将领不明白这么做的后果。
  “是我下的令!他们把烟儿害到如斯地步,让他们以死谢罪,算便宜了。”
  漠语妆自然也知道诛杀降军会产生多严重的后果,但是,谁又在乎呢?漠语妆只知道自己很在乎是谁让烟儿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的。
  “听说,苒笑宁被挂上城墙了?”
  能够如此直白的去挑衅龙凉皇室的尊威,除了凰凤幽堂的主人,谁还能有这份胆色?
  从敌视到欣赏,上官临玥不得不说,漠语妆的人格魅力很强势。强势到会不由自主的吸收别人的眼光,让人欲罢不能。
  “他侮辱了烟儿!”
  第一次是承欢散,第二次是黑雁!哪一样单算的罪都不可饶恕!
  漠语妆从来都承认自己是个记仇的人,尤其会记下那些伤害过自己女人的人!
  “挂得好!敢侮辱烟儿,万死都不足惜。那你为啥不凌迟啊?一千多刀,多解恨?”
  一听到原因,上官临玥马上加入与漠语妆同仇敌忾的队伍之中。
  “语妆要照顾烟儿,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观瞧!”
  冷雨寒刚开始失掉神智的那两天,漠语妆跟赶场似的手忙脚乱,哪还有闲心去看其它的。
  “苒轻尘呢?”
  龙凉皇室的五个公子,落水遗珠了三个,不晓得剩下那两个怎么样。
  “软禁着。”
  与其说是软禁,不如说是限定了某些特别的行走范围。
  以苒轻尘的武功并不是非留在这里不可,关键在于苒轻尘也很关心塌上这个女人,所以才会心甘情愿的留下。
  “苒陌风呢?”
  上官临玥记得上次还见到那个淡雅如风的男子过,现在怎么人没影了?
  “闭门思过!”
  纯白的绑带缠上冷雨寒的发梢,漠语妆在提及到苒陌风的时候眸色不经意深沉几分。
  “苒陌风不是与世无争的么?做什么坏事了需要闭门思过?”
  正在拿匕首刮着下巴上的小胡根,上官临玥一惊讶,不仅胡根没刮掉,下巴还添了彩。
  “看到烟儿额头上这块疤没?就是给他磕了三十二个碰头磕出来的。我没打死他,他已经赚到了。”
  一时迷惘也好,暂时失足也罢,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让烟儿受伤了。
  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不配得到烟儿的感情!
  漠语妆只打了苒陌风一掌,一掌便打得苒陌风直到现在还不能起身下塌,足可见漠语妆是多不满意苒陌风。
  “打死算了,少一个是一个。那魏丽萍的叛主通敌咧?”
  上官临玥的消息通道很强,打探的消息基本都是准确的。
  “你是来调查卷宗的?”
  漠语妆替冷雨寒提好衣领,转头看了上官临玥一眼,回道:“傅儒雅在查。应该会处理的很好。”
  处理的好与不好,又能怎么样?
  罪人已死,便死无对证!
  空口无凭,谁又值得谁去相信?
  漠语妆细心的替冷雨寒把衣衫上的盘扣扭正,静静打量着眼前不沾半点脂粉的女人。
  “语妆,亲亲!语妆,亲亲!”
  手舞足蹈的在塌上瞎蹦哒,冷雨寒跳到漠语妆面前,指着自己带有小酒窝的脸蛋。
  “这、这啥意思?”
  上官临玥被冷雨寒突来的童稚形为惊得又给下巴添了彩。
  “烟儿喜欢别人亲她的脸颊,起塌之后必须要!”
  白了眼多嘴的上官临玥,漠语妆笑着哄道:“烟儿乖!擦完脸再亲亲。”
  拿着湿帕给冷雨寒擦完额头到锁骨的地方,漠语妆‘啵’的一声在冷雨寒的脸颊上吻出声响。
  “乖乖,语妆,乖乖,烟儿,乐乐!乐乐!”
  “疼!!”
  “嗯?”
  在看到冷雨寒摇着身子又转回塌上玩纸船的模样,上官临玥彻底把下巴割出条大口子,疼得哀号阵阵。
  漠语妆倒是有些出乎意料的样子,若有所思的盯着正在叠纸的冷雨寒,不知想起什么。
  “怎么了?”
  捂着还有流血不止的下巴,上官临玥顺着漠语妆的方向望过去,没有发现什么。
  “呵呵!烟儿,你是故意的吧!你什么都知道,对不对?”
  漠语妆本是抱着试探的想法随便说说的,但没想到冷雨寒居然在听到漠语妆的问话之后,手中的折纸动作刹时停顿几秒才恢复原样。
  心底多少有些数了,漠语妆也不急于拆穿,反正天色还早,到晚上再说破也不迟。
  “烟儿,语妆很想你哟!”
  捏捏冷雨寒的脸颊,漠语妆总算可以放心的出门了。
  折纸的动作再次停顿几秒,塌上的女子像似折纸折出了不懂的插曲,遗忘过去,便又在塌面上推起小小的纸船开始新一次的漂流航行。


☆、你敢个试试

  斜日西沉,天色昏黄,万物朦胧,华月初上。
  洗漱完毕之后,漠语妆把冷雨寒抱上睡塌,替冷雨寒脱了棉布短靴。
  “语妆,困困!困困!”
  玩了一天纸船,冷雨寒拉着漠语妆的手袖晃来晃去,躺在塌上的身子透着明显的疲惫。
  “嗯!困困!困困!”
  在冷雨寒额头伤疤上轻轻印了个吻印,漠语妆挨着冷雨寒的身子躺下,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
  “语妆,爱爱!爱爱!”
  无法安分的小手偷偷伸进漠语妆的衣襟,冷雨寒闭着眼眸打着呵欠,毫无章法的在漠语妆的身上摸来摸去。
  “烟儿不困了?”
  任由冷雨寒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煽风点火,漠语妆搂过冷雨寒未着裹胸的身子,抬也不抬眼皮淡然问着。
  “语妆,爱爱!爱爱!”
  舌如毛羽,深浅不同的层次触碰,冷雨寒没有回应漠语妆的问题,用行动表达着内心过于渴望的想法。
  “烟儿不回答?那就不给!”
  君子坐怀,拥美人而不乱。
  漠语妆将头一侧,轻易躲过冷雨寒炽热的亲吻。
  “语妆坏!语妆坏!”
  霍然坐起身,被子滑至腰际,露出胸前大片如白玉般柔滑润泽的肌肤,冷雨寒扬起脸蛋儿不看漠语妆,耍起了脾气。
  “还真任性!”
  帐内放了五只火盆,木炭烧的正旺,漠语妆瞅着冷雨寒单薄的身骨,倒不担心冷雨寒会冻到。
  “语妆坏!语妆坏!”
  端坐在塌上无声的等了一会儿,确定漠语妆不会起身来哄自己之后,冷雨寒嘟起小嘴使劲儿用拳头的砸了睡塌几下。
  “呀,还发脾气?”
  塌板被冷雨寒捶的崩崩直响,漠语妆躺在塌上纹丝不动,合上的眼眸从始至终都未睁开过。
  “语妆坏坏!不理语妆!”
  推推漠语妆挡在床塌上的身子,冷雨寒站起身迈过漠语妆下了塌。
  “去哪?”
  终于,漠语妆放弃原本设定好的计划。
  依这个女人原来的个性,漠语妆还真怕冷雨寒会半夜跑到别人营帐里去。
  尤其现在上官临玥那个天敌还在,漠语妆可不放心就这么把冷雨寒赶走!
  “去找玥玥!玥玥好!”
  光脚踩在地面上,冷雨寒理也不理漠语妆兀自向帐外走去。
  “你敢!”
  男人的魄力在瞬间迸发,漠语妆下塌的速度很快,抓人的速度更快。
  冷雨寒只在地上走了两步就被漠语妆拦回塌上,抓进怀里强硬捂着。
  “敢!”
  孩子般负气的哼出执拗味很强的挑衅,冷雨寒的小手再次无赖的摸进漠语妆的衣襟来回瞎蹭,勾着漠语妆脱离防御意识的欲火。
  “你敢个试试!”
  一翻身压到冷雨寒娇软的身骨上,漠语妆按住冷雨寒的双手,贝齿咬起冷雨寒胸前只系成一个环扣的棉绳,冷眸妩媚的盯着冷雨寒故意质气的面孔,邪魅的挑起唇角,威胁的意图昭然若揭。
  “你!”
  似被漠语妆从未有过的妖艳形象给吓住了,冷雨寒怔着神情停了手中的动作,呆呆说出一个单字。
  “如何?”
  慢慢扯动,棉绳一寸一寸变长,环扣一点一点被拉开,漠语妆风情万种颠倒众生的蛊惑味道如雕如刻,若诗若画。
  “要、要我!语妆!”
  眸光涣散,神情迷乱,冷雨寒挣开漠语妆的束缚攀上视线里唯一存在的男子身影,疯狂的求索。
  “烟儿!”
  女人猛烈如火的热情激起漠语妆隐约压制在体内的惊涛骇浪,似星星之火,旦有风吹,火势便一蹴而就,足以燎原。


☆、鱼越龙门修成正果了?

  游龙戏凰的狂野春宵在N个时辰之后第N次圆满收场,漠语妆取了干净的帕子躺回塌上擦试额上渗出的辛劳汗水。
  “语妆~”
  躺在身侧的女人睡眠质量不是很好,闭上眼不过一刻钟就会匆匆醒来。
  女人将自己的爪子撂在漠语妆的胸口上,不听话的摩挲着。
  “还想要?”
  正在擦汗的动作冷不防停住,漠语妆斜着目光瞥了眼伺机在自己胸膛做案的嫌疑惯犯。
  “嗯~”
  惯犯满意的抿着小嘴在睡梦中点了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坚持做案中。
  “呵!看来语妆真得在闲暇的时候找些人来锻炼下身子了。”
  帕子掉出手心,落地无声。
  漠语妆捉住冷雨寒的手放在唇上轻吻,自嘲说道。
  “不准碰别人!除了本王,哪个女人都不准碰。”
  睡意浅浅,惯犯靠向漠语妆温暖的怀,睁开眸子,原本混顿无神的眸光不知在何时已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纯澈如泉的鲜净与清透。
  一尘不染的墨色,空谷通灵的闪亮,泛着游离生烟的醋味在漠语妆的眸前眨啊眨的,仿佛要看出究竟。
  “这么霸道?”
  拥惯犯入怀,漠语妆对惯犯的占有欲释然心慰。
  “嗯!语妆是烟儿一个人的。”
  枕在漠语妆的胸膛上,耳朵能听见只有漠语妆的心跳声,冷雨寒自私的想将这心跳声占为己有,不容他人共享。
  “呵呵,语妆从来都只是烟儿一个人的,不是么?”
  十年之前,姻缘就被红绳打成死结,想拆开好像不是太容易的事情。
  “那你干吗撕我送给你的东西?”
  迟来的兴师问罪,漠语妆把那颗红心撕成两半摔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冷雨寒的心莫名的疼了。
  “那烟儿为什么要装作失去心智?”
  不想记起的事情总会直接忽略掉,漠语妆也有一个问题想知道答案。
  “是我先问的。”
  冷雨寒抗议!
  “烟儿又没说一定要语妆先回答!”
  抗议无效!
  被漠语妆一语驳回。
  “我怕。看不见东西的黑暗,满地是血的冰凉,到处都是残肢断臂,还有那颗人脑袋里的僵硬舌头!一时被吓慌了神,只顾着自己的想法与感受,想要躲进语妆的庇护下自私的享受没有流血、没有伤痛的日子。是本王很差劲儿!坦白完毕!该你了。”
  憋着也是憋着,还不如说出来好受些。
  这几天装疯卖傻过得是挺好,但冷雨寒知道苦的那个人是漠语妆还有听到消息就马上赶过来的上官临玥。
  “语妆没说烟儿回答了语妆便要回答啊!”
  接过冷雨寒的话语,漠语妆把拒绝回答问题的责任推的干干净净。
  “你耍赖!快点老实交待,为什么要撕本王送你的东西?告诉你喔,坦白从宽,抗拒丛严!本王劝你,尽早争取本王对你的宽大处理,知道不?”
  上官临玥的到来让冷雨寒想到战争就是战争,现实仍然是现实。
  革命还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不能一味的躲在没有战争的世界里,有些事情是非解决不可的,没有任何容忍、商量的余地。
  “不记得了。”
  声音平淡,无波无痕,漠语妆望着营帐的青绿的顶板回答的很迟缓。
  “不想回忆,怕心疼是吗?”
  哀伤。
  冷雨寒在漠语妆的眼眸里看到一抹不易被察觉的哀伤。
  “心疼?烟儿…在乎吗?”
  隔了很久,漠语妆才收回望着顶板的视线,看向冷雨寒。
  “既然那么不相信本王对你的感情,为什么还要无微不致的照顾本王,不拆穿本王的自私?”
  哀伤过后,是浓浓的绝望。
  冷雨寒从来不曾想到如同漠语妆这样只手遮天可以翻云覆雨的男子会因为一个女人而表露出如此卑微怯懦的绝望。
  “因为语妆爱烟儿,可烟儿只喜欢扮成上官临玥影子的语妆。烟儿从来都没有真正爱过语妆,烟儿心里真正向往的一直都是上官将军,不是么?”
  谁也不会想到激情过后会是如此急剧冷却的反转情境!
  “还记得那天本王和你说过的话吗?”
  “烟儿说不要语妆再做上官将军的影子。”
  事情过去很多天,再次想起,漠语妆的心依然很疼,疼的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语妆想听本王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吗?”
  挣出漠语妆的怀抱,冷雨寒无比认真的问道。
  “烟儿想赶语妆离开么?”
  沦落到这种可怜的地步了?
  漠语妆轻浅的笑了,笑容中带了几分苦涩。
  “语妆想错了。本王之所以不想让你再做临玥的影子,是因为本王希望语妆能以自己真正的身份站在本王身边,堂堂正正的接受本王对你的爱。不是上官临玥,只是漠语妆。只是那个本王想去珍惜、想去拥有、想一生守护的爱人。语妆,你能理解本王的意思吗?”
  没有任何华丽的词藻,没有半点浮夸的修饰,只有最平常、最朴实的表述。
  冷雨寒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看着漠语妆的表情值不值得漠语妆相信,但凡事总要尽力去做才行吧?
  “什么?”
  悸动如潮水起起落落,漠语妆沉入谷底的绝望似乎变了些虚幻的颜色。
  “烟儿,再说一次!再说一次好么?”
  鱼越龙门修成正果了?
  漠语妆激动的抱住冷雨寒求证,不敢相信耳朵里刚刚听到的话。


☆、啊!你在摸哪里!”

  “傻瓜!那么珍贵的话当然只能说一次了!不然你该不珍惜了!”
  搂住漠语妆,冷雨寒在漠语妆的怀里幸福的笑着,笑的很甜很甜。
  这种属于爱情的甜味,是冷雨寒来到这个世界里第一次品尝到。
  毫无戒心的,百分之百完全信赖的爱情,冷雨寒很庆幸自己遇到并抓住了。
  “烟儿,说一次嘛!”
  体内的热情蠢蠢欲动,煽着无边的炽火,这回轮到漠语妆伸手摸进冷雨寒的衣衫顺着衣衫下面曲线玲珑的诱人身骨撩拨着。
  “等、等一下!”
  按住漠语妆坏坏的手,冷雨寒起身下塌,蹲在衣柜前不知翻找着什么。
  “忙完再等!”
  虽然言语上帅气的表达着不容爱人忤逆的霸道,漠语妆终究还是不忍去违背冷雨寒的意愿,乖乖闪到边上下了床塌走到火炉前取下茶壶,连饮三杯。
  “语妆,我找到了,还好没有丢。”
  冷雨寒在换洗的衣衫中翻出两条红绳,高兴的跑到漠语妆的面前。
  “这是什么?”
  放下茶杯,漠语妆接过冷雨寒手中的红绳仔细打量。
  原来冷雨寒找出来的是两条以金丝红绳编织成的颈上挂坠。
  挂坠是以翡翠硬玉作衬羊脂白玉作面内嵌血砂红玉石制成。
  翡翠挑选的很好,主色纯正浓淡得宜,色泽晶莹通透碧如青海,净度很高完全看不到半点杂质瑕疵。
  切工比例得当,蛋面厚薄适中,无半丝裂纹,座面的雕花也比较精美,在花样围场起来的中间似乎还刻了字。
  光是挂坠的底座就如此奢华,其它的就毋须再多加描述。
  凡是懂得玉石的行家,一眼就能识出此挂坠乃珍贵之物,重中之重的上乖玉品。
  “玉是好玉,就这红绳有点寒酸。等有时间了,语妆给烟儿配两条紫寒朱砂镂金的链子如何?”
  帐内的烛油将尽,光线不是太好,漠语妆也没太深究血砂玉石里的东西。
  “就只是这样的反应?还以为你会很高兴。”
  喜悦一下子被漠语妆的冷淡反应降到冰点,冷雨寒垮着肩膀失望至极。
  “嗯?烟儿喜欢这种东西?幽堂的金库里有很多,烟儿若喜欢语妆多挑些送给烟儿!”
  “哼!不懂风情!不懂浪漫!老古板!”
  抢回玉坠冷雨寒怒色冲冲跑回床塌,不搭理漠语妆。
  “烟儿在生气?”
  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女子心,海底针呐!
  漠语妆脱靴上塌,坐到冷雨寒身边。
  “…”
  冷雨寒不答话,继续生闷气中。
  “那是语妆忘看了什么?”
  漠语妆想起翡翠底座上的雕花,那雕花中有字?
  “烟儿乖,把坠子再给语妆瞧瞧!语妆看看是不是落下了什么,烟儿才会这么生气?”
  “哼!”
  生气的把坠子往漠语妆怀里甩去,冷雨寒话也不说躺在塌上拿起被子连头一起蒙住。
  “嗯?”
  漠语妆在把坠子的前后面仔细观摩一遍之后,充满幸福的笑意开始在唇边如波涛荡漾般泛滥起来。
  “烟儿别生气了,是语妆不对!语妆给烟儿道歉好不好?”
  边说边去扯开冷雨寒身上盖的被子,漠语妆软声软语的向冷雨寒讨饶。
  “你道歉本王就要接受吗?哼!”
  被子透出狭小的缝隙,传达着冷雨寒无边的怒火。
  “十次?十次!好不好?语妆累死也能瞑目了,好不好嘛!”
  扯不开被冷雨寒压在身子下被子,漠语妆悄悄伸出手挤进被子露出的空角。
  “啊!你在摸哪里!”
  躲在被子里的冷雨寒突然大叫一声掀开被子。
  “摸哪里还不都是在摸我的烟儿?”
  逃都逃不掉的人,索性绑在一起生存下去!
  漠语妆把冷雨寒抱个满怀,晃晃手中的挂坠问道:“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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