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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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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在被子里的冷雨寒突然大叫一声掀开被子。
  “摸哪里还不都是在摸我的烟儿?”
  逃都逃不掉的人,索性绑在一起生存下去!
  漠语妆把冷雨寒抱个满怀,晃晃手中的挂坠问道:“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烟儿就这么想让语妆爱宠十次?”
  原来在那两块挂坠底座上被雕花包围起来的字分别是:吾、语和爱、妆。
  两块坠面上的字合在一起就是一句让漠语妆永生难忘的话:吾爱语妆!
  在挂坠正面的血砂红玉石下,是两个半心型的粉色纸片,漠语妆认得那个东西。
  那两张粉色纸片正是漠语妆在与冷雨寒吵架之后,一怒之下撕毁的那颗‘心’。
  “我,唔!”
  “嘘!良辰美景,让语妆给烟儿补上这迟来的歉意如何?”
  不由分说吻上冷雨寒的唇,漠语妆拉过被子盖住与身下女子疯狂的缠绵。
  月刚半弯,还有大把的光阴等待度过,怎能浪费这美好的逝水流年呢?


☆、不疼了,没多疼的

  ‘心茹觞,花飞絮。
  柳榭醉摇,烟水缭绕。
  又是哪一年思绪,若风惹了轻挑,雾眸含笑?
  痴心碎,闲阁闹。
  高楼飘渺,落阳孤照。
  野云淡去,杂花枯草。沉空陌陌,啾狐哓哓。
  竟是何样时节,断了青丝条条?
  莫道!莫道!’
  落水城守府内院,素衫男子沾墨抬笔,拂袖写下念词。
  男子笔迹娟秀,如行云流水,锋笔顺畅。
  “陌风在写什么?”
  门应声而开,女子端着药碗而入走到书桌之前。
  ‘烟、烟儿?’
  笔端一抖,滴下半滴浓黑的墨汁染花了尚未放干的念词。
  素衣男子在听到女子问询的刹那儿,眉色深凝,花容顿失颜色,手中的画笔孤零零的掉在桌面上。
  “这是陌风写给烟儿的?”
  冷雨寒放下药碗抢过桌面上写着文字的信纸从头看到尾,颇有模样的点点头。
  “嗯!字挺漂亮,写的也押韵!就是不懂什么意思。”
  古代人表达感情的方法太过婉约,冷雨寒只看懂大概是首感慨思念的女式作词,若要具体解字析意,冷雨寒是万万不敢推敲的。
  ‘额头的伤还疼吗?’
  站得离冷雨寒很远,苒陌风静静看着冷雨寒额头上磕出来的伤疤,拾起毛笔在纸上写道。
  “不疼了,没多疼的。陌风呢?伤势还好吗?这药趁热喝吧!”
  放下念词把药碗推到苒陌风面前,冷雨寒总觉得气氛怪怪的。以前和苒陌风在一起的时候,冷雨寒没有觉得像现在这样别扭。是因为漠语妆打了苒陌风一掌的缘故?
  ‘烟儿不怪陌风?’
  药水的味道很苦,苦味延至舌根。苒陌风放下药碗,继续在写上写着。
  “不怪,夹在家国大义之间,烟儿很理解。烟儿今天来是想和陌风商量一件事。”
  ‘何事?’
  “是这样的。”
  冷雨寒正了正神色,换上一副认真严肃的口吻道:“三日前,皇姐来了征军的批文。下令本王领军十万出兵龙凉。不知陌风对此事有何看法?”
  龙裕一役,凰凤亡兵一万,伤患五千,不折不扣的以半数留守边防,代价甚重。
  冷雨寒在清醒当日便收到傅儒雅呈上的战况详细解析论表以及战后局势分部图,整整和上官临玥讨论一夜才拟定出应对之策,以稳定龙裕城民心为主,厚待当地百姓,平息城内暴乱。
  ‘在回答王爷问题之前,陌风有一事不解,肯请王爷为陌风解惑。’
  冷雨寒以本王自称,苒陌风自是洞悉了冷雨寒讨论公事的意思,遂也抛掉自己的儿女长情,冷静客观的写下心中疑问。
  “说吧!”
  大概猜到苒陌风要问的,冷雨寒也不拒绝,大方接受。
  ‘王爷为何要屠杀龙裕守城上万降军?’
  目光如炬悲切的表达着苒陌风心中难以压抑的惊骇,苒陌风永生都不会忘记斩杀降军那一日的鲜红满路,涨过阳河的水面,如夕阳残照,血染四方。
  龙裕城内百姓哀嚎,哭声三天三夜久久未断。
  “心痛会让人反省,本王要告慰那些死去女人的灵魂,送些男人陪伴她们。呵呵,本王没有后悔这样的做法。”
  漠语妆在扣下凰笞帅印的时候,冷雨寒就站在漠语妆的身边。冷雨寒亲眼看着接下令文的傅儒雅步出营帐却没有出声阻止。
  是人性的劣根存在?还是出于对掌权生死的新奇?
  冷雨寒由着漠语妆去做了,结果是尸骨满山,血流四野,到处是用鲜血描出的画彩。
  山崖底部的肢体可以累成七尺高的宝塔,宝塔之上,不时有叼食腐肉的鹰鸟来回盘旋,景象相当壮观。
  ‘想不到王爷如此冷血。’
  在苒陌风的印象里凰凤九王是那种虽然冷漠却不会滥杀无辜的人,但此时站在苒陌风面前的女子竟可毫无愧悔地就说出令人心惊胆寒的话语,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烟儿吗?
  “陌风可曾受过龙凉兵士的侮辱?可曾见过十几名男人争相恐后扑到一个女人身上的画面?可曾感受过被人扒光衣服肆意践踏触碰的委屈?”
  每说一句话冷雨寒就朝苒陌风走近一步,走过三步,冷雨寒离苒陌风只有一步的距离。
  苒陌风摇摇头,随着冷雨寒的逼近,苒陌风咬着唇角,心隐隐泛起疼痛。
  “陌风未曾见过,可本王承受过。被几百个男人围在中央当成猎物一般进行玩虐,他们不停的撕扯掉本王身上的衣服直至寸褛不剩,在本王的身子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他们有的亲吻住本王的唇舌不停啃咬,有的按住本王的手臂,在本王的身上摸来摸去,有的强行掰开本王的腿—”
  “啊!”
  低沉暗哑的声音勉强喊出声,苒陌风紧紧抱住冷雨寒,捂住冷雨寒即将说出的话语。
  “呵!怕听到真相?觉得本王脏了?”
  甩开苒陌风的手,冷雨寒脱离苒陌风的怀抱,站到离苒陌风较远的地方,冷冷看着苒陌风。
  “啊!啊!”
  苒陌风着急的挥着双手急于否定,口中不断的说出什么。
  “不必解释什么,本王攻打龙凉的心意已定,本王不想再有第二个女人像本王一样遭受龙凉军队同等的对待。陌风若是理解就继续跟在本王身边,若是不愿,本王也不勉强。是去是留,陌风自己决定吧!”
  冷雨寒说完这番话转身走出屋门离开苒陌风的视线,独留苒陌风一人看着桌面上写好的念词,没有言语。
  许久,沉寂的屋子内传来很大声东西摔在地上的破碎声音。


☆、多少看在银子的份上

  “烟儿真被折腾的那么惨?”
  冷雨寒刚回到营房,就听到漠语妆一声夹杂着调侃的笑语。
  “当然没有!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本王一定不会再厚脸皮的活下去!以后不准再偷听本王说话!”
  看到漠语妆在收拾衣物,冷雨寒小孩似的跑到漠语妆对面盯着漠语妆看。
  “就算事情真发生了也不是烟儿的错!为什么不活着?”
  手中叠衣的动作停了停,漠语妆皱皱眉头,一本正经的看向冷雨寒问道。
  “为什么要活着?语妆不在乎烟儿的清白么?”
  冷雨寒对这一点相当好奇了。
  说漠语妆在乎吧,漠语妆又能允许自己娶别的男子。说漠语妆不在乎吧,漠语妆又很能吃横醋,没事天天净拿上官临玥的话题来跟自己找茬。忒好玩的一孩子!
  “凰凤女国,哪有男子敢在乎女子的清白?更何况还是在乎威名传遍大街小巷的凰爷的清白?”
  “那语妆为什么总吃醋?为什么总因为上官临玥跟本王闹别扭?晚上还不和本王盖一个被子?”
  哈哈!这是计谋!计谋!是冷雨寒引漠语妆入圈套的完美计划。
  “嗯?烟儿最近好像变狡猾了!”
  冷雨寒的意图摆的很明白,瞪着两颗眼睛直溜溜的鬼模样逗笑了漠语妆。
  “哎呀,语妆,别生气了好不好?不就是吃饭的时候先给上官临玥夹了一筷子菜,然后把你放在第二位了嘛!可在本王的心里,语妆一直都排第一位的呀!”
  滔滔不绝,冷雨寒把劝人的本事发挥到极致!
  “上官将军被皇上调来龙裕何意?”
  没有理会冷雨寒故意讨好的言语,漠语妆继续头不抬眼不看的把叠好的衣服放进备好的包袱里。
  “噢,皇姐命上官临玥从西领边防军那边抽出十万女军协助本王攻打龙凉!”
  想起这个,冷雨寒不免头痛。区区十万凰女军,要破龙凉剩下的将近九十多万守兵,是不是勉强了点?
  “以一抵十?力量不免有些悬殊!”
  收拾好衣物,漠语妆坐回塌上,向冷雨寒伸出手臂。
  “语妆有什么好办法?”
  拉着漠语妆的手靠进漠语妆的怀,冷雨寒苦恼的搂住漠语妆散着香气的身子。
  “没有!龙裕这点国土对于龙凉来讲,只是冰崖一角,削去与否没什么大关系。但苒笑宁死在凰凤的手上,依龙国皇主的性子,怕是要动用死力来打凰凤了。烟儿不怪语妆闯下这么大的祸?”
  漠语妆虽然不后悔当初斩了苒笑宁的决定,但惹下的祸端还是让漠语妆费脑袋思索了下解决的方法。
  “依本王对语妆的宠溺,语妆认为本王会责怪你么?哈哈哈!语妆晚上和本王盖一个被子好不好?”
  和漠语妆无言对视两秒之后,冷雨寒突然大笑起来,还不忘再次讨饶提起关于被子的事情。
  “晚上再说。言归正传,语妆明日要回皇都!还有五天就是凰凤的武举入试,烟儿真想让幽堂入主凰武院?”
  凰武院是凰凤国武官的品阶排位,凡是有能在凰武院排位者,品阶必列四品之上。在朝廷中也会成为众将官的拉拢对象。
  “为了本王的日后,这是最好的长远考虑。嗯?语妆就这么走了,不怕本王和上官临玥珠玉合并?”
  存心惹起漠语妆的醋味,冷雨寒贴进漠语妆的胸口,与漠语妆近距离说道。
  “王爷与上官将军本就天造地设,结为连理倒也在语妆预料之内。只要上官将军不要没事找事来挑衅语妆,语妆大可以还上官将军一份高枕无忧的晚年!”
  陪在诗晗烟身边多年,什么事情可以想什么事不可以想,漠语妆心知肚明。就算冷雨寒说了可以娶自己为皇夫,漠语妆也只是在无人的时候自己感怀下罢了。漠语妆可没忘记自己幽堂堂主的身份,也没忘记自己那段沉重的过去。
  “呃?”
  这是啥子比喻么?还高枕无忧的晚年?
  漠语妆冷淡反常的态度让冷雨寒吃惊不小。若是照着漠语妆现在的态度来看,似乎诗晗烟的人生极有可能变成一个很完美的结局。
  “启禀王爷,胭脂美人楼的主事白慕三求见!”
  营外传来兵士的报禀,冷雨寒给了漠语妆一个躲避的眼神,漠语妆会意的闪身到塌帘之后。
  “传!”
  想起白慕三这个在美人楼里顾盼生辉的女人,冷雨寒正想会会去呢。
  “民女白慕三参见凰王,凰王万福。”
  跪地扣首,白慕三给冷雨寒行了一个三拜大礼。
  “白姑娘求见本王,所谓何事?”
  冷雨寒端坐椅上,词沉色谨少了几分平日的晃当。
  “禀凰爷,民女乃是上官将军帐下首席通讯使,潜伏龙裕已达十年之久,今特奉上官将军之命前来拜见王爷。”
  乍听冷雨寒的声音,白慕三内心有点惊讶。这凰爷的声音怎么和那晚出现在美人楼内的凰儿姑娘这么相似啊?
  “你不是龙凉本国人氏?”
  听到白慕三的话,冷雨寒不动声色,只是用视线仔细的打量了白慕三一番。
  今日的白慕三和美人楼里的那面相见是有些不同,少了丝妖媚,多了些娴雅,少了点泼辣,多了份睿静。
  “禀王爷,白慕三本为龙凉人氏。自幼家贫被卖入勾栏,因不愿招揽门客被勾栏的主事三番四次倒卖,幸被上官将军所救之后便之直为上官将军办事。”
  “白姑娘,你抬起头来,可还记得本王?”
  听白慕三话里的意思是上官临玥让白慕三过来的。既然上官临玥如此安排,定有其一定的道理,冷雨寒也没有再怀疑的道理。
  “凰、凰儿姑娘?”
  慢慢抬起头看向冷雨寒,白慕三快瞪掉了眼珠子。在心中暗道这些年的眼力白练了。
  “呵呵!本王当时潜入胭脂楼多亏了白姑娘的照顾。起来说话吧!”
  照顾是照顾了,多少看在银子的份上么!
  白慕三的到来让冷雨寒想到了一个的攻城的好办法,美人计!


☆、呵呵,习惯而已

  漠语妆在第二天动身回皇都,冷雨寒把傅儒雅留在龙裕城继续处理战后的相关事宜。
  为了防止百姓暴动,冷雨寒特留下五千女兵护守城关。另外还把从龙裕守军营里救出的那五名女子拨给傅儒雅做为贴身护卫。
  一切事情安排妥当,冷雨寒便和上官临玥率领着十一万凰女大军向龙裕城的相邻守城徐关界进发。
  徐关界,是龙凉的第二道关卡,与龙裕城相隔三百里。
  古代的长度算法和现代的计算单位稍有不同。
  古者,建步立亩,正其经界。六尺为步,步百为亩,亩百为夫,夫三为屋,屋三为升,井方一里,是为九夫。
  一里乃三百步。
  据此论述来推断,那徐关界与龙裕城之间的距离应该是九万步。
  每天不停在重复行军、吃饭、放哨、睡觉的四点一线之上,日子异常乏味。
  转眼间,秋露霜降,凰女军光在路程上就己经走过大半个月。
  “吩咐下去,停军扎营!”
  傍晚的斜阳照在山野间的小路上,橙黄色的光晕美丽耀眼。
  瑟瑟的秋风吹落残叶,飘旋在空中,像一柄柄小伞撒满乡路。
  冷雨寒望着眼前樱落缤纷的景象,停住马骑,对身边的白慕三说道。
  “是,王爷!”
  调转马头离开,白慕三一身正气浩然,英姿飒爽,完全没有在胭脂楼里的泼皮模样。
  “临玥,谢谢你替本王找得这个好帮手。”
  瞥眼白慕三在马背上帅气的背影,冷雨寒的眼里充满赞叹。
  胭脂美人楼被冷雨寒收为凰府内产,付给白慕三的是现银。楼内歌妓凡三等牌品之上皆被冷雨寒以传授技艺之名纳入队伍,跟随女军一同前往徐家界。
  歌妓大多是白慕三培养出来的,见着白慕三都降了冷雨寒,其它人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讲国仇家恨的。
  在银子面前,任何人都会低头。
  冷雨寒按照现代发放工资的比例拟定条款,每月二十五日发放银薪。
  “哈哈!听小烟儿说一句谢谢真不容易!得让我拿人来换!”
  笑音渐闻声渐近,玉语消弥花香沁!
  上官临玥爽快的笑声阵阵传来,感染着冷雨寒不知觉中孤寂起来的心。
  “可曾查到语妆的消息?”
  龙裕一别便音讯全无,仿若人间蒸发般销声匿迹。就连上官临玥也查不出漠语妆此时身在何处。
  跳下马背,冷雨寒牵着马匹走向女军驻队扎营的地方。
  “幽堂可能出了内乱!”
  靠近冷雨寒低声耳语,上官临玥也是早晨才收到的消息。
  “嗯!”
  把马绳扎在树干上系好,冷雨寒只是点点头,走进刚刚搭好的帐篷。
  帐篷内还未点上火烛,突然走进,漆黑一片。
  冷雨寒吹亮火折子点上烛火,一个人靠在桌子边上盯着晃动的烛蕊失神。
  “放心不下漠语妆?”
  亲自替冷雨寒搬来火盆,上官临玥燃好火炭拉着魂不守舍的冷雨寒走近火盆烤火,说出的话里带着不易让人察觉的醋味。
  上官临玥发现漠语妆存在的时候,那已经是诗晗烟把漠语妆留在身边后第五个年头了。上官临玥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小师妹为什么就只留恋着当时还未太过美艳冷魅的漠语妆,只当诗晗烟是有那种喜欢白净瘦弱小男孩的癖好,竟没想到诗晗烟一喜欢就喜欢了十年,用上官临玥的话来形容诗晗烟那就是‘还挺专一嘿!’
  “呵呵!习惯而已!”
  山野荒郊,人烟稀少。太阳一落就会渗出丝丝雾气,冻得所有东西都很冰凉。冷雨寒拿过椅子坐在火盆旁边烤火,安静的说道。


☆、今日还练么

  “小烟儿骗人!要不我回皇都去查查?”
  上官临玥不是没有见过冷雨寒安静的样子,只是没有见过冷雨寒像现在这样安静的似乎不存在的样子。
  “不用!本王相信语妆能平安回到本王身边!”
  目光坚定的注视着火盆,冷雨寒说出一句让上官临玥醋味更浓的话。
  那是女人与男人之间的相互信任,更是妻夫之间携手共渡的依赖。
  看出冷雨寒对漠语妆的心意,上官临玥蹲在火盆旁边没有继续接话。
  与其说什么都会心伤,不如用沉默来代替所有的情感。
  “玥,如果语妆没有那份逃避危险的能力,那他是不是就没有站在烟儿身侧成为一国皇夫的资格?”
  “嗯?”
  被冷雨寒说出的话吓了一跳,上官临玥快速捂住冷雨寒说话的唇。
  “烟儿,隔墙有耳!”
  谁知道这十万凰女军里会不会再出现一个投敌叛主的魏丽萍?
  瞅着上官临玥的水眸可怜的眨巴眨巴,冷雨寒伸手环上上官临玥的腰,靠在上官临玥的身上虚脱无力,在心里暗暗替漠语妆祈祷着。
  “烟儿,苦难是上天赐与人们的历练与考验!历练的过程很辛苦,考验的条件也很艰难。只有完成,才能成为受万人敬仰的尊者。明白么?不要因为短暂的受伤与挣扎就心灰意冷好不好?”
  看出冷雨寒的失落,上官临玥只能尽量说些能够开导的话语,不想说的太浅,也不敢说的太深。
  “我…懂。”
  原来距离真的会让人产生莫名的爱恋与想念,很放心不下那个美艳如烟花的男子啊。
  空无的身边,幻如泡影的梦里,最近这几天,冷雨寒常常会梦到漠语妆牵着自己的手一起坐在湖边看夕阳的样子。
  停顿半晌,冷雨寒硬硬挤出两个沉沉的字。
  行行走走大半个月,在没有漠语妆的日子里,冷雨寒开始试着去习惯不依赖任何人。
  为了锻炼自己可以在这个世界里生存下去的强大能力,冷雨寒趁着夜里休息的时间向艺伎们学习琴棋书画之道,隔一天一次。
  在间隔的时间里还会向上官临玥请教一些与敌人近距离交手的要领与忌讳,每天都累得倒在塌上就可以入眠,身上的伤痕也是淡了旧疤增新纹,红肿紫青不过是平常百姓桌上的餐前备品:小菜一碟。
  每每上药时都看得上官临玥脸色发青,不言一语,痛楚全在心底。
  “烟儿,今日还练么?”
  所有近身制敌的技巧都已学了大概,只差熟练运用和临场应变能力的发挥了。上官临玥见冷雨寒的状态不是很好,正在考虑要不要给冷雨寒放个假。
  “嗯!练!”
  诗晗烟本身修习的功法冷雨寒虽然全部接收了,可惜用法不够娴熟,与人对仗的时候无法贯通自如,常常有前招没后招。冷雨寒察觉身外气息的敏锐度也只是偶尔才开窍一次,所以中毒的机率才会那么大。
  毫不迟疑的给了上官临玥答案,冷雨寒不想让自己的短期集训失去效果。
  冷雨寒想在两军还未正式开火之前,尽最大可能去提高自身的对战能力。


☆、真像个猴子

  食毕晚膳之后,冷雨寒赶走死活赖在自己营帐不肯离开的苒轻尘,来到与上官临玥约好的地方。
  “准备好了?”
  远远的,上官临玥手里拿着两根棍子向冷雨寒走来。
  “今晚要练这个?”
  等上官临玥走近了,冷雨寒才发现那两根在上官临玥手中的棍子居然是生铁打磨的,一看份量就不轻。
  “嗯。兵器乃有戈、戟、矛、殳、斧、钺、锤、锥、刀、剑、匕首之分。剑、枪、戟、矛乃四国将士最常用的兵器。两军对垒,步兵多操铁杖,使用铁刀、铁钺、铁矛等。骑军先锋多以枪挑,也有用锤、斧者。但万变不离其中,皆以棍柄为主。若是烟儿能把棍练的出神入画,便可遇柳折枝为刃,虚手摘衣为鞭,寻访天下之能者,无不可为敌矣!”
  “罗嗦!来吧!”
  上官临玥一长串的名词解析只换来冷雨寒一记白眼外加一句没什么好心情的听者反馈,冷雨寒抢过上官临玥手中的铁棍,掂了掂份量站在原地摆开了架式。
  “小烟儿,你也太不尊重师兄的硕果了。你得切记,师兄的每一句话都是很重要滴尼!”
  喋喋不休的奋力表达着此时难以忍受的委屈,上官临玥非常享受单独与冷雨寒在一起的时光。
  带着冷意的秋风中,上官临玥把铁棍在掌心帅气摆开一个回旋,错开步子,定稳出招首式。
  “呵呵!真像只猴子!”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上官临玥衣带随风飘摆的俊雅样子,冷雨寒想到了动画片里大闹天宫的孙悟空。
  “猴子?你见过像师兄这么帅气的猴子吗?”
  小烟儿这比喻太差强人意了吧!
  脑袋里全是山坡上猴子抓耳挠腮让人喷饭的画面,上官临玥忍不住额间画出几道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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