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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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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回被上官临玥攥住的手,冷雨寒耍起小脾气,坐到旁边的斜塌上,丝毫没有搭理上官临玥的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言语顿住,上官临玥寻思了半天,鼓起勇气说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就会—”
言语再次停顿,上官临玥盯着冷雨寒想听到下文的面孔,害羞的红飞上双颊。
“什么叫关键时候掉链子?这就叫关键时候掉链子。师兄,什么时候你敢把话说给烟儿听了,烟儿就从了你。”
上官临玥的想法其实很纯净,关于这一点,冷雨寒心里清楚的很。
就像是小孩分糖果一样,得不到自然就会想要。
但要的原因有千百种,冷雨寒很希望上官临玥能想清楚属于他自己的那个原因。
是出于年幼时期的纯洁向往,还是把自己当成真正的女人来喜欢,这两点的区别很大。
凰凤这个国家虽然允许女子三夫四郎,但冷雨寒还是想和真正喜欢自己的男子在一起,就像漠语妆,就像苒陌风。
至于苒轻尘?
那纯属意外!纯属大风吹起一粒沙尘迷了眼睛的那种不需要去关注的意外。
消除意外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沙子揉出来,看也不看的扔掉。
你情我愿,那就是一场谁都看不到输赢的游戏!
“喔!”
心地善良的孩子总会被狡猾的坏人给骗到,上官临玥大张旗鼓的良好暴乱就在这一声‘喔’字中偃旗息鼓,败倒在冷雨寒冷血无情的簧舌之下。
在上官临玥那里呆了一会儿,冷雨寒约莫厨房里的银耳莲子糖羹应该做的差不多了,便和上官临玥说了几句听起来比较贴心的嘘寒问暖的话起身回房间去了。
冷雨寒还没走进房间,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道女人温柔妩媚娇滴滴的话语。
“陌风公子,小乔想你好多天了。”
小乔?我还周瑜哩?
冷雨寒轻着脚步靠近门窗,在窗纸上点了个洞,偷偷向屋里看去。
☆、小乔姑娘,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
嘿呦!这屋里的景色还真不错!
典型一野蛮女友霸占良家妇男的揪心场面。
苒陌风衣衫敞怀,露出胸前大片春光,被子滑落至小腹处,只遮住了最重要的地方,膝盖以下的所有部位全在出镜的走位上。
那名自唤小乔的女子就软软的靠在苒陌风的胸膛之下,一只葱白小手好像灵蛇一搬在苒陌风的小腿上星星点点的触碰着。涂满朱丹的樱红小口正贴着苒陌风胸前露出的肌肤一步步向下侵吞。
看苒陌风眸光飘忽的样子,似乎还处于未清醒状态,在迷糊的意识里把床上的人当成了冷雨寒,一个翻身就把小乔压在身下,炽热的唇瓣顺着小乔的脖颈直滑胸口。
嗯?这是么情况?
门里,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混在塌上。
门外,自己脸红心跳的在观看?
TNND!这个混乱腐败的世道啊!无巧不成书吗?
冷雨寒欲哭无泪~
为什么小乔会闯到自己的屋里来?有阴谋?管它的!先收拾掉这个女人再说!
“本姑娘忍无可忍了!苒陌风,你就那么需要女人?也不看看清楚?”
哐!
冷雨寒一脚踹开屋门,径直走向洗漱的盆架,端起木盆就朝着塌上尚未发觉的两人泼去。
‘烟儿?’
被凉水猛然泼醒,苒陌风甩甩发上的水滴睁开眼眸,湿润的发梢柔顺的依着苒陌风俊雅的面庞滴下水雾,浓密的长睫仿若雪绒似的拢住苒陌风瞬间惊呆的美丽眸子,像是一只刚从山泉清净的水面里钻出的精灵,高贵出尘中散发着几许惹人心动的妖冶。
看看塌上被自己压着双腿的女子,再看看站在塌下手中拎着木盆,冷若冰霜的冷雨寒,苒陌风下意识在口型上喊出冷雨寒的名字。
“烟、烟姑娘饶命!”
美人楼里的姑娘都知道冷雨寒的真正身份,小乔打心底里惧怕眼前这位在四国都出名的女子。
裹了被子跪在塌上,小乔吓得浑身直打哆嗦。
“如实说,本王就饶你一命!”
冷雨寒把木盆翻了个面扣在地上,自己就坐在木盆上面,十指交叉着垫住下巴,悠闲的准备听故事。
“回、回王爷,是、是陌风公子强迫小乔—”
小乔的表演功夫很到位,两颗水汪汪的大眼睛雾波浩渺,垂然欲泣。如果不是刚刚亲眼看到事情的真相,恐怕冷雨寒也会被小乔的可怜相给哄住。
“喔?是这回事?”
冷雨寒的目光转向苒陌风,苒陌风皱着眉梢面色阴寒的看着塌上泪落纷纷的娇弱女人,明显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啪!
冷雨寒扬手就是力道很大的一巴掌,重重的甩在苒陌风的左脸上,五条鲜红的指痕马上应声出现在苒陌风的脸上。
苒陌风抬眼瞥了瞥气焰嚣张的冷雨寒没吱声,捂着脸向塌边挪了挪,识相的与小乔离得远些。莫名其妙的染出花草事件,苒陌风所受的惊吓并不比小乔少,只是碍于出现在塌上的陌生女人苒陌风不好发作心中的闷火。
“连自己妻主都分不清楚,这一巴掌是教训!”
冷雨寒笑容很绚烂,站起身走到小乔面前,拍拍小乔的脸颊,赞许道:“嗯!皮肤不错,难怪本王的夫君情不自禁呢!”
冷雨寒说完故意回头看了眼苒陌风,果然,苒陌风脸上的阴寒更重了。
满意的收回目光,冷雨寒哼出一丝嘲讽,冷言说道:“不过小乔姑娘,诬告本王王夫清白的罪可不轻哟!你真当本王的眼睛是瞎的?本王在窗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呢!小乔姑娘,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居然连本王的男人也敢染指?莫非?小乔姑娘秉承着‘牡丹男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传统美德?”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小乔今日算是尝到笑里藏刀的滋味了。
“饶命?可以!就冲着小乔姑娘这份天姿国色本王也舍不得丢到荒野去呀!不如这样,你为本王办件事如何?事成之后,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暴餂尤物的买卖冷雨寒是不会做的。小乔不是垂涎苒陌风么?多少得付点费用吧?临时起意想到的主意,冷雨寒坏坏的眼神像黑夜里的星光闪闪发亮。
☆、别的女人滋味好不好?
“请王爷吩咐!”
一听到可以免受活罪,小乔当然愿意。
其实小乔也弄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小乔本是美人楼内负责调琴的二等音师,在美人楼里除了管理各种乐器的音度之外,基本没有别的特别任务。
事出之前,小乔正在屋内择琴,眼前怱的就一黑,等醒来时小乔就发现自己倒在苒陌风的床塌上。美人楼里的男人酒醉奢靡,没有一个人肯拿真心对待艺伎,小乔也就一直守着身子没想过登台露面。
冷雨寒买下胭脂美人的那天,是小乔第一次见到如仙子般飘逸淡雅的苒陌风。
苒陌风跟在冷雨寒的身后走入门栏,如墨石般澄亮耀眼的瞳,闪着凛然的悠悠正气,看似平淡无痕的眼波下暗藏着不易被人捕捉的锐利眼神,不染尘俗、宛如雕琢般五官深邃的俊美脸庞,一下就吸引住了小乔的目光。
小乔在私里向姐妹们打听过关于苒陌风的事情,得到的答案只有一句话‘那是凰爷的男人,不可想不可动!小乔不是笨拙的女人,在美人楼里呆了好几年,就算是笨拙的女人也会磨出一颗七孔的玲珑心了。心伤意冷过后,小乔只好把内心的款款爱意藏在心底,偶而看看苒陌风的背影就算知足。
小乔做梦都未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出现在苒陌风的睡塌上?
幻想在梦中的事情突然实现,小乔被心底的情愫迷昏了头脑,一时情不自禁引火焚身,上演了冷雨寒在屋外看到的‘美人戏英雄’那一幕。
“为了防止你不把本王要你做的事情泄露给别人,这里有颗药丸,只要吃了本王就相信你。”
取出内衫里的瓷瓶,冷雨寒把瓷瓶里的药丸倒在手心送到小乔的嘴边。
“王、王爷—”
小乔抬起手,惶恐的眼神不敢直视冷雨寒。
“放心。小乔姑娘只要在十个时辰之内完成任务,本王自会把解药给你。本王说话算数!当然,不吃也得吃!”
冷雨寒掐住小乔的下鄂用掌力一拍就把药丸打进小乔的咽喉,咽得小乔直流眼泪。
“下去找白慕三姑娘吧!就说本王让你去办事,她就明白了!”
“谢、谢王爷!”
穿好衣服给冷雨寒磕了个头,小乔惊慌的跑出去。
合上门,冷雨寒看到苒陌风脸上火速隆起的小山,心头上的气消了不少。
“还疼不疼?”
走到苒陌风面前,冷雨寒推了推一直沉默不语的苒陌风。
捂着脸颊,苒陌风摇摇头,眸色复杂的看着冷雨寒。
“别的女人滋味好不好?”
不知怎的,冷雨寒就是想问一问。
打苒陌风那巴掌的时候冷雨寒是真的在发怒。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无法去抑制的感觉,看到苒陌风亲吻别的女人,冷雨寒就觉得头脑发热,心里堵堵的,恨不得把眼前画面全部撕碎的那种毁灭感,气愤的很。
听到冷雨寒的问话,苒陌风再次摇摇头,复杂的眸色幽深几分,淡漠几分。
“骗人!再问一次,别的女人滋味好不好?”
学着小乔的样子,冷雨寒把手放到苒陌风的胸膛上轻轻揉捏,女人天生的多疑性格使得冷雨寒不相信苒陌风刚才没动心。
“唔!”
被冷雨寒刺激到了神经,苒陌风原本复杂的眸色在刹儿那间打散,昏昏暗暗的沉淀起其它颜色。苒陌风向后退着身子,直到身体挨上塌杆才停住,胸口一起一伏气息紊乱。
这个女人,玩火很开心?
苒陌风试图抚平内心火光渐起的懵动,闭眸不去看冷雨寒脸上刻意扬起的妩媚笑容。
跟在冷雨寒身边久了,苒陌风对冷雨寒的脾气摸的很透,那是凭直觉就可以认知的事情。
冷雨寒笑的时候很危险!笑容越妩媚越危险!
“本王的滋味如何?”
另一只手也覆上苒陌风的胸膛浅撩暗引着,冷雨寒把注意力全放在回想小乔的动作上,完全没有看到苒陌风已经变得深遂热烈的眼眸。
“唔!”
男人沉闷的低吼发自喉咙深处,等冷雨寒注意到苒陌风的变化已经为时甚晚,遭遇强行压制的情感冲破肢体的极限火速流窜起来,不依不饶的燃烧着塌上需求若渴的人儿。
……
“啊!本王的银耳莲子啊!全凉啦!”
在苒陌风快要冲上天堂的时候,冷雨寒‘嗖’的一声像河里的鱼儿一样用力推开苒陌风,逃离苒陌风的怀抱,把苒陌风从天上甩到地下,让苒陌风从极致享受坠落到极致失落。
“陌风,满意本王对你的惩罚不?”
看看滴漏上的时辰,冷雨寒懒得再换套新的衣衫,直接穿上原来的走到桌边,端起桌上的莲子羹一勺一勺的送进嘴里吃起来。
羹凉了,莲子被冰的有些硬,糖水也有些甜,冷雨寒嚼了几口吐掉,没了吃东西的胃口。
“药柜里有消肿的药,抹在脸上明天就能消肿。本王还有点事要去办,你好好休息。”
拿起巾帕擦擦唇角,冷雨寒回眸望了眼苒陌风,视线停留了一会才转身离开。
临出门的时候,冷雨寒含着忧伤的话语淡淡飘来,“陌风,或许这样对你并不公平。但是没有办法,烟儿就是这样的性格。不要再出现类似的事情,烟儿的感情里容不下半点尘沙。”
躺在塌上目送冷雨寒的背影消失,苒陌风摸了摸尚未消肿的脸颊,心中暗道:这丫头醋劲儿真大!
不过,这么晚的天,她跑去哪?出了危险怎么办?龙凉地界的夜晚不太平啊!
思绪及此,苒陌风不得不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衫,蒙上面纱遮住被冷雨寒掴红的脸颊,匆匆追赶出去。
☆、美人,要不要公子我帮帮你?
夜晚的美人楼烛火通明,镶嵌在大厅顶篷上五颗夜明珠把美人楼精雕细刻楼廊壁花照得异彩华光。美人如云,襟飘带扬,脂粉的香气四溢,弥漫在美人与宾客的酒醉笑语中潺潺流动。
彩台之上,八名丰韵娉婷的豆蔻女子衣衫款款,抛甩袖裙舞动楚楚身姿,如仙女出釉飞下云山古画,澄妆影于歌扇,散衣香于舞风,瑰姿艳逸,黛羞春华。
一曲霓裳舞尽,赢得满厅看客拍掌喝彩。
彩台上走出一名抱着琵琶的红衣女子。
女子琼姿玉貌,微施粉黛。高高挽起的盘云髻上别了一枝凰鸟衔玉镌纹的璃花金钗,圆润如宝的耳垂上挂着两只与金钗同款的凰鸟赤金宝花扣,宝花中央点了一颗不大却能泛出耀眼光芒的翡翠晶石,衬着烛火摇曳,在少女白嫩光滑的脖颈上轻轻摇摆煜煜垂晖。
素齿朱唇,星眸微寒,薄袖轻启拨丝弦,低眉浅弄鬓香环,柔桡轻曼,天香国畔。
美人呐,美人!
彩台下的宾客看迷了眼,竟无人出声打断女子最不擅长的调弦之举,静静等待女子唱曲的那一刻到来。
只见女子皱着眉梢抱着琵琶一会扭动弦轴,一会按住品柱,琵琶弦音筝筝作响,仿佛偏了很多的音差。
“美人呐,要不要公子我帮帮你啊!”
宾客里,有人按奈不住等待打破厅楼的寂静。
“美人,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嘛!直接下来陪公子喝几杯嘛,乖啊!”
持续的骚乱一经有人挑起就会无边际的延续传染,有酒醉的宾客举起酒杯挤向彩台。
“是啊是啊,陪我们公子喝几杯就免去你台上的失误,替你跟白姑娘求求情,省得你受罚呀!”
跌跌撞撞的四五个男人踉跄走上彩台,女子惊诧的抱着琵琶步步紧退,彩台下的男人们看着女子害怕躲避的模样哄声大笑,趁势能摸就摸,能抓就抓。
女子寒星般的眸光冷了冷,眼角瞥到二楼转折处走出的一名背着砍刀的壮汉时,顿时眸光一暗,泪眼朦胧,如梨花带雨凄楚委屈,如蝉露秋枝泣泫惊慌,豆大的泪花莹莹泛泛,滴滴划过脸颊。
“白慕三,我们老爷子相中彩台上的姑娘了,叫她收拾收拾跟我们老爷子回府!”
背着砍刀从二楼走出来的壮汉直接走到白慕三的面前,往白慕三的怀里塞了一沓为数不少的银票。壮汉说话的声音不大,刚好能在整个美人楼上下传个来回,彩台上那些存了坏心思的宾客在听到壮汉的话时,目光齐齐朝白慕三看来。
“这位英雄呀,美人楼的规矩向来是姑娘挑客人,如果姑娘不愿意,我也没法子呀!而且,美人楼里的姑娘向来不外出赴约啊!”
白慕三数数银票,整整五万两,好大的手笔!
“白慕三,我们老爷子相中的就从来没有脱手过!你要是识相,就好好劝劝那姑娘。你要是不识相,这美人楼明天可就得关门谢客,人走茶凉了。我张海山就先替我们老爷子把话撂在这了,美人楼的营生就看你白主事怎么抉择了。”
向彩台下的红衣女子望了眼,壮汉说完话就转身离去。
是错觉?
彩台上,红衣女子隔空和白慕三交换下眼神,暗中纳闷,为什么会在那个壮汉眼中看到所谓的同情还有怜悯?
彩台下原本起哄的宾客一看戏耍玩了,马上结伙成群而散,各找各的乐子去了。
☆、姑娘别挣扎了
“爷,姑娘此行恐怕危险!”
收好银票,白慕三回到上官临玥的暗房内把彩台上的事情详细禀报给上官临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会在暗中保护烟儿,只要夺了马渡远的兵符,我们就胜利在望!”
上官临玥是战场上出了名的‘金戟上将’,更是其它三国严防戒备的守军之主。
各国发布的敌防图中皆随图附有上官临玥的画像,这些画像不仅存在各个官员的堂录笔簿里,还被流传至各国的民间书院会所等地,一经发现有和上官临玥面貌相似之人便会被交由当地官衙严加排查,轻者损财伤身,重者祸及九族,牵扯甚广。
考虑到这个情况,在徐业界这段日子,上官临玥只好呆在美人楼里足不出户,防止被别人发现身份。美人楼每晚所发生的大小事情都是由白慕三次日清晨向上官临玥禀报。今天白慕三之所以会提前报禀,皆是因为彩台上刚刚发生的那个‘外出邀约’的事情。
苍天见怜,那彩台上的姑娘可是自己主子当命一样守护的凰爷啊!这要是出了点什么差错,她白慕三哪有脑待陪给主子啊。
“可是爷,马渡远生性狡猾,门府森严,其府内十八名逍遥派护卫素有罗刹鬼阵的威名,恐怕不好对付!一旦凰爷失手,凰女大军的暴露机率就会增大,想要不费兵卒拿下徐业界就会成为纸上空谈。”
“让我再想想。”
倚在椅背上,上官临玥单手靠在脑后垫着,仔细捉摸着白慕三的话。
白慕三说的没有错,时机不是次次都有,即使时机对了,也要考虑一下胜算如何。美人楼是自家地盘,就算暴露了身份也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赢来后援重新布局,一旦远离能够掌握的空间与时限,所有的计划都将变成未知数不可预料。
虽然上官临玥非常相信诗晗烟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但是,究竟该不该冒这个险呢?
赌上十一万凰女军的性命安危,值得吗?
“白姑娘,白姑娘不好了!”
屋门外传来婢女的呼喊声,上官临玥示意白慕三出门看看发生了什么。
白慕三急急走出门,再回来时脸面已被吓成惨白。‘扑通’一声跪在上官临玥面前,颤抖的说道:“爷,不、不好了。凰爷被马渡远的人劫走了。”
“劫走了?马渡远的胆子挺大么!”
染上冰片美感的薄唇不屑的向上挑起一个优雅的弧度,上官临玥清如美玉的寒眸里射出一丝渗着阴狠的冰凉。
提笔挥手写下军中密令,上官临玥取出将印沾了红砂用力在密令上盖下自己的名讳。
“白慕三,本将命你快马加鞭将这封信交给城外守军风淩风少将。命她在寅时务必按照信中所写行事,不得有误!凡出现抗令不尊,贻误军情者,斩、立、决!”
没有半分停顿,上官临玥俊颜如霜,唇畔噙着嗜血美艳的眩目笑容,血腥、高贵、残忍、冷酷,四种色彩并存,此时,这个被成功激起斗志的男子,如流星划破黑夜般瞬间流光飞舞,魅影夺目。
“白慕三定不负爷所托。那美人楼呢?”
把书信放进内衫,白慕三不放心的问道。
“歌照唱,舞照跳,难得美人笑呐!”
只不过,过了今晚就不知道还有谁会笑得出来了!
呵!呵呵!
手袖一挥用气力合上门窗,上官临玥轻浅的笑容在烛火的晃荡中渐渐隐去,直至消失!
子时,通往守衙的的街道,远离喧嚣。街道上的行人很少,几近没有。平常的百姓人家在这个时候大多更衣入塌,有些睡得晚的,也多半是借着月色喝壶暖茶为人生精打细算着。
僻静的转道上,一辆马车从远处疾速跑来。
赶车的是名面相凶悍的壮年男子,男子策马扬鞭,一声声甩在拉车的马儿背上,疼得马儿不住嘶啼。马车颠簸,车身摇晃的很厉害,但赶车的人似乎并没有放慢速度的意思。
“凰儿姑娘,让老爷摸一下嘛!老爷的银子可不能白花呐!”
“呜!呜!”
马车内传来男子轻浮的话语和女子低咽不安的声音,赶车的男子回头看了一眼,继续挥动手中的马车,一鞭快过一鞭,直至马车驶进守衙的偏院。
“太爷,到了。”
停好马车,赶车的壮年男子毕恭毕敬的站在马车车门的右边,等待车内的人儿下车。
“咳!嗯!勐子,把这女娃送进去,我先去和夫人问下安。”
马车内走下来一名年岁约四十左右的男子,眼含精光,体态修长,身骨精健,神清气朗,手中有模有样的撑了根金柄檀香木拐仗。咋看之下,腰挺背直,不像是会口出污言之人。
“是,太爷!”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赶车的壮年男子掀开车帘抓着车内女子的小腿用力拖上肩膀,向屋门走去。被吊在男子肩膀上的女子被绳索绑住全身,不停挣扎着,白洁的手腕处已经被挣出几道血痕,血迹沾在绳索上,红得刺眼。
“姑娘别挣扎了,这绳子是被缠了软丝的兽筋编成的,没有太爷的上古灵刀谁都割不开。你还是留些力气应付太爷吧!”
没有在旁人的面前那么粗莽,男子轻轻把女子放倒在床塌上,替女子把挡在额前的头发拨到一边,露出女子汗水涔漓的面庞。
“这位公子,奴家知道你是好人。公子的好意奴家心领了。”
娇滴滴的话语软绵绵的说出口,女子当真听了男子的话没有再挣扎,乖乖的躺在塌上,目光一转不转的望着屋子上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呃?指我的嘴唇么
“那,那姑娘你歇会吧!太爷去了夫人那,应该不会这么早回来。”
男子挠挠头,脚步走了两步转回原地,看着女子被绳索勒出的完美曲线扭不开目光。
“喔!”
女子望着屋子上方的眼神未变,淡淡应声。
“嗯—你,要不要喝水?”
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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