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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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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玻。。。
  哈哈哈!


☆、您腹中的小公子能受得了吗?

  暄昭安府
  碧湖涌珠,楼亭精美,桥榭与青水相映,衬着湖里初苞正开的粉荷,在徐风阵阵中飘过缕缕藕荷的清香味,景韵和谐,画色优美。
  青水中央,映有一亭,亭上有匾,名曰:画女。
  画女亭的中央,一名面貌清雅的男子正在下黑白棋。
  男子穿着一件雅白的素花长袍,端坐在荷亭之中,一尘不染。不曾束起的长发随意的散在白袍之上,随着微风偶然飞起轻飘舞动,再如柳絮般缓缓落在雪白的袍子上,那样静美的样子,像一副未曾被勾勒的天然染墨画,每一次的发舞流殇都随心所欲,一笔一划浑然天成。
  男子低垂着眼眸,密浓的羽睫像极了梅雨季节里的油纸扇,挡住了扇面之下那一帘幽幽的梦幻,充满神秘与诱惑之感。
  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轻轻夹起一颗白子放在棋盘之中,男子的视线仔细停留了一会儿,形成美好弧度的浓密羽扇一动不动的遮挡着,似是想起了什么,男子不经意间扬起眼眸,让人不由的心下一紧,呼吸急促,好一双清澈如泉却又偏偏散着妖冶味道的眼!
  没有半点杂质沉淀在那清灵通透的眼神中,只有偶而怱闪逝去的凄伤让人莫名的跟着染了伤戚之感。
  淡淡的勾了勾唇角,男子夹起一颗黑子仿若无人般认真拈量起来。
  “公子,棋就这么好玩?您的身子受得了这么长时间的折腾吗?”
  男子的身旁,候着一名女婢,青绿色的没膝长裙,墨绿色的缎面裤脚,足下踩着一双绣了几朵淡粉色杏花的圆头绣鞋,装扮简单秀雅不失大家端庄贤淑的气质。
  女婢的手上握着一把用白鹅羽毛制成的羽扇,扇柄差不多一尺来长,绒绒的羽毛在金丝彩线的穿插下紧紧密合在一起,整齐的贴在扇骨上排成薄厚有序的团绒,是宣昭皇室才有的特赐贡品。
  “呵呵,微风清凉,摇扇扑香,有美人在侧,与棋共语,难道不是人生之乐事?瑶儿,你若是扇子摆的累了,就在旁坐下休息吧。我还想再多呆一会儿。”
  午后的安宁,难得闲来几个时辰清静,男子眼眸盯着步步紧追的黑白棋子,聚精会神的思考着,似乎没有停手的打算。
  “公子能受得了,那您腹中的小公子能受得了吗?大夫不也说,九个月的胎儿需要静养,像您这样要是把小公子坐累了怎么办?”
  小嘴灵巧的在男子耳畔大声说道,瑶儿放下手中羽扇,抱起放在棋盘边上的两个装棋子的玉碗,向亭围后退两步站稳,生怕男子对棋成瘾忘了其自身此时不能承受太多的辛劳。
  “瑶儿!把棋子送回来!”
  这棋盘是当今圣上亲自赐予安家的,全天下只此一副,珍贵的很。若是当真被这小娃给摔碎了,自已免不了要被父亲数落一番不说,而且要上哪儿再去找这么一副好棋盘来?男子的手心上安安静静的躺着一颗黑子,衬托起男子考虑再三,终于将视线从棋盘上挪开,落到瑶儿手里抱着的玉碗上,淡声说道。
  “瑶儿送回棋子可以呀,只要公子答应瑶儿今日不再下棋了便好。公子若是不允,瑶儿马上就把公子最爱的小黑和小白丢到水里去喂鱼!哼!”
  瑶儿非常认真的侧起身子把棋子腾空送出亭围的护栏,扭头语气坚决的硬声威胁着。公子最爱的就是这副棋盘,瑶儿才不担心公子会忍痛让自己把棋子丢到湖里去。
  “收手了,行不?没大没小的丫头!”
  白晳的手掌稍微向前倾斜起一个可以让黑子滑至指节前端的弧度,男子扬眸,视线如一湾清水般柔柔的越过小婢,屈指一弹,黑子便隔空飞起直朝着小婢伸在护栏外装有黑子的玉碗而去。
  “噹!”的一声脆响,黑子不偏不倚的凿在玉碗的侧壁上,折打了几个小晃,安稳的落在玉碗中央。
  男子的动作一气呵成,精准流畅,只在眨眼之间便溶化了小婢脸上的威胁,赢得了小婢惊怔的崇拜眼神。
  “公、公子,您刚刚好俊好美喔!这世间上的女子谁要是得了公子的芳心,准会魂不守舍成日担惊受怕的。”
  胖乎乎的可爱小脸上露出赞叹不已的佩服,瑶儿抱着玉碗跑回桌子前,开始收拾棋盘上的棋子。收一颗,偷偷瞄一眼男子,再收一颗,再偷偷瞄一眼男子。那小心翼翼,窥探男子的模样,就像猫儿看到了主人桌子上味道鲜美的鱼儿,想吃但又不敢上前,只好躲在暗处闻着鱼的香味被美食吸引着。
  “呵呵,是么?”
  羽扇轻摇,扇出几许风丝吹开垂落在耳边的黑发,对于瑶儿光明正大的偷香窥伺,男子含笑无视,妖冶清澈的眸子里飘出几分淡淡的冷漠。
  如果真有那样的魅力,那个女人又怎会不要自己呢?
  无声的喟叹发自沉闷的胸口,男子眼眸中的清流黯深了些许颜色。
  “公子,都拾好了。瑶儿扶着公子回房。”
  没有注意到男子的异样神色,瑶儿把棋盘与棋子装进棋筐背在背上,双手扶着男子的手臂,让男子倚靠在自己肩膀上借着支撑的力量缓慢站起。
  “嗯。”
  轻轻应了一声,男子借着瑶儿的搀扶起身走下棋台。
  雅白的长袍拖地,宽大松驰没有一点紧迫的罩着男子轻微发胖的身子,从脖颈到足踝,男子身上没有一处是露在长袍之外的。
  男子走路的身形有点笨拙,走几步就要停住歇会儿,喘几口气,舒缓一下胸口闷燥的不适。
  “公子,您是不是要那个啥、啥了啊?可也不对呀,才九个月啊!小公子不会这么早就急着往外跑吧?要不瑶儿先去请二小姐过来?”
  小手不敢再像往常那般大力气的揉搓着男子的胸口,瑶儿怀疑的望着男子俞发不舒服的模样,担忧的小声问道。
  “胡说!还、还没到日子…”
  腹中突然袭来一阵骤痛,淹没了男子还未来得及说出的话语。紧捂着小腹男子跌坐在地,额头渗出大量的汗水,一张俊美的容颜上尽是苍白,血色全无。


☆、涟殿下,救救我们公子吧

  “公、公子,您先坚持一下,瑶儿这就去找二小姐!”
  从未见过男人分娩时的样子,瑶儿慌手慌脚的抽出本应垫在棋盘下的狐狸绒棉垫铺在棋筐上推到男子身后,让男子可以暂时向后倾斜一此,舒缓着体内的痛楚。
  “瑶、瑶儿,我、没事。不、不要去找二姐!”
  拽住瑶儿的衣襟,用命令的口吻说道,男子气若游丝,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已丢失,短短几个字说的男子汗如雨下,浸透中衣染湿了宽松的白色袍子。
  “公、公子,你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就好。瑶儿会很快回来的。二小姐是皇都里出了名的御前一品药师,她一定会让小公子顺顺利利没有半点疼痛出生的。公子不要怕,就坚持一小会儿,瑶儿马上就回来。”
  掰开男子拽住自己衣襟的手指,瑶儿跪在男子身旁连哄带劝。瑶儿也不确定男子现在是不是会出现那种想象中的情况,但瑶儿听过府内很多婆子的描述,那些描述里的女子神态好像和眼前的公子差不多啊。
  “瑶儿,发生什么事了?”
  远在湖亭曲道的对面,出现一名瑶儿甚为熟悉的男子。
  男子头束紫金盘龙冠,冠上两条暗红色的枭龙圆目怒睁,体态浑壮,龙嘴开合,互相甩咬着龙须,气焰嚣张,霸道狂妄。
  男子身躯挺拔,高近七尺,负手身后临立于碧湖岸上。龙冠束起的发尾随风飘扬在身后,将男子身骨的精致完整美好的衬托出来,乍看之下,犹如天人临世,仙风道骨。
  一袭墨色长衫威仪凛凛,男子英俊绝美的面孔上镶嵌着两道如墨画成的眉黛似蹙非蹙,一双仿佛要洞悉所有的深邃眼眸,此时正隔着满湖的荷帘凝望过来,眸光载满疑惑与关切。
  “涟殿下,小公子要强行出来了!你快找人来救救我们公子!”
  倚在棋筐上的份量持续加重,瑶儿看眼快倒在地面上仍然强行忍住痛楚硬撑的自家主子,朝湖对岸的救星大声喊道。
  瑶儿与湖对岸的男子相隔的距离很远,瑶儿用力喊出来的话飞过湖面传到男子耳里的时候,只剩下吱呀的模糊声,根本无法听清瑶儿在说什么。
  “公子?难道若语出事了?”
  仅凭脑中忽然闪现的一念猜想,男子内提调息气沉腹脉,足尖略点湖岸假石,凌空腾跃而起,以雷电之速向对岸疾速掠去。
  如孤雁直冲云际,男子在空中踩着初荷尚未满开的花苞连续四、五个折身起跃,换势有如行云流水,足下迈步有如山谷灵风。衣衫飘逸,男子在空中潇洒游移的身影若彩画般翩若惊鸿,美到不能再美。
  “涟殿下,快救救公子啊!”
  一见救星到了,瑶儿就像抓住了能治百病的灵丹妙药,焦急的担忧心情平抚下不少。
  “瑶儿,若语怎么了?”
  急急赶至瑶儿面前,被瑶儿称为涟殿下的男子,揽起安若语的身子打横抱在怀里,仔细端详。
  怀里的人儿脸色苍白,面容惨淡,因痛楚不住轻颤的睫毛上沾染了额头渗出的透明汗水。整齐白洁的贝齿用力的咬着双唇,逐渐现出血色,迷蒙的眼雾早已分不清面前所有的事情。
  “若语,为什么?”
  一语轻叹,似载着无限的忧愁与伤感。物是人非的凄凉是男子心中最想感慨的。
  凰凤一别,已九月未见,一直挂念着想来问询下怀里的人儿近况如何,是否安好。只不过,令男子没有想到的是,两人再次相见,竟会出现这般令人惊讶万分、瞠目结舌的情况!
  若语居然怀孕了?
  谁的?
  难道是凰凤九王诗晗烟的?
  若语怀孕的消息至今都没有传入皇宫,由此可见安家封锁消息的防御能力非常强大。这也说明安若语的父亲并不想外人知道此事,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威扰到安若语的生命安全。
  而且,目前凰凤与龙凉正在打仗,战祸波及甚广,两国兵将水火不溶。据潜入龙凉的探子最新发回的密报,凰凤女军以雨后破竹之势连夺龙凉二十座城池,于今日早朝之时,正式向龙凉第二十一座守城‘关月’发起进攻。战果如何,尚无人可知。
  若语偏偏在这种时候要诞下麟儿,莫非,是天助暄昭?
  给了暄昭一张可以守家护国抵挡诗晗烟的必胜底牌?
  快速思忖之后,男子绝美的面孔刹时深沉如海,寂静无声。
  “瑶儿,快去把你家二小姐叫过来,并把此事通报安世父。记住,不要对闲人声张此事!”
  拿定主意,男子压低声音对瑶儿吩咐道。
  “是,涟殿下!”
  有了男子的指令,瑶儿三步并两步的快速跑向通往安家主宅的大门。


☆、小娃应该叫我小姨还是姑姑?

  一声嘤啼,打破漫长的黑夜,安府的烟雨竹菀内烛火通明。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是位小公子!”
  负责接产的喜婆抱着红鸳锦被卷裹的婴孩匆匆跑出内厅,脸上洋溢着难以言表的喜悦。
  “公子平安吗?”
  接过锦被细细瞧着,安家老爷安沐源首先关心的是躺在塌上体力尽失的人。
  “老爷放心,有二小姐在,公子自是毋须担忧的。”
  喜婆自小就喜欢安家这个美艳如仙出落的比女子还标致的幺子,虽然内心无法理解男子怀孕是怎么由来的,但还是喜庆欢天的迎接了安家第三辈子孙的到来。
  “嗯!庆华,吩咐厨房多备些补品、药膳给语儿补身子。再去请两个贴身奶娘来照顾小公子。还有,竹苑内所有的下人各赏纹银二百两,另有,多做事,少说话!都退下吧!”
  眉目间的喜悦只是停留一瞬,安沐源转身对管家沉声吩咐,望着怀中的婴儿似有所思。
  “是,庆华明白。”
  安家所有的家仆皆被安沐源赐以安姓,安庆华跟在安沐源身边三十几年,自然懂得安沐源话里的意思。那二百两银子可不是什么打赏费,而是对关于小公子一事的封口费。
  “父亲,这小娃应该叫芙儿小姨还是姑姑?”
  隔帘之后,走出一名相貌清丽可人的芳华女子。女子骨影婀娜,曼妙多姿,水粉色的开领宽袖六褶舞雀裙穿在女子的身上不娇柔、不作做,水灵秀气,少了点俗世的嗔惯,多了些离尘的娥娜翩跹。此女子乃是安府的二小姐安若芙,擅长替人问脉诊患,养身习性,官居御前一品药师,医术了得。
  “胡闹!你弟弟的身子如何?”
  安沐源低声轻斥着,生怕吓到怀中刚出生的婴儿。
  “失血多些,调养一些时日就好。嘿嘿,那这小娃是应该叫您为祖王父,还是外王父呢?”
  故意作出一副思考不过来的样子,安若芙在安沐源快要发脾气的时候调皮的伸了伸小舌,恶作剧似的站到离安沐源三米开外的地方。
  “你!”
  “老爷,涟殿下在菀外求见!”
  安沐源正打算好好训斥一下自己这个不听话的二女儿,就被门外突来的不速之客打搅了。
  “他来做什么?请!”
  安沐源把怀里的婴儿交给安若芙,整好衣衫正色站在门口。安若芙在来人进门的前一秒钟抱着怀里的孩子躲进屋内的暗格。
  “安世父,秋涟未有通禀便冒昧前来,还望安世父见谅!”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但见其人,只让人眼帘一亮。
  门外走进的男子,气宇轩昂,仪表堂堂,手持一柄墨染纸扇在胸前轻轻摇曳,优雅的动作如柳随风,璀璨眩目的俊美眸子里闪射出犹如寒夜星辰穿透云层似的凛厉光芒,明明是抿着淡淡的笑意在唇上,却使人有种睥睨在其眼底的卑微压迫感。
  男子见到安沐源的时候,抹指合扇,身形站定,优雅的冲着安沐源抬袖躬身尊礼,风姿绰约,宛如冬季里的瘦雪霜梅,魄人心魂般傲然绽放。
  “不知涟殿下前来,臣有失远迎,还望涟殿下恕罪!瑶儿,备茶!”
  语气里有着明显的生疏,安沐源对眼前这个不容小窥的男子并不陌生。在某些事情没有发生之前,安沐源曾经对眼前这个深藏不露的男子存有过一丝长辈对于晚辈的怜惜与亲切。只是当时过近迁,安沐源早已将过去所有的的情怀收纳心底,所余下的只有身为臣子的冷漠与疏离。
  “安世父毋须客气!称呼小侄秋涟就好。世父,若语…可还好?”
  换了身份,所有的人情冷暖都会变,男子稍微有些不适应,踌躇着问道。
  “小儿一切安好!臣代小儿多谢涟殿下的关心!涟殿下请用茶!”
  上好的茶香掩盖了屋子里尴尬的对话味道,端坐在正厅上的两个男人低首品茶,互不相视。
  许久,一杯清茶饮尽。
  年轻的男子终于抬首扬眉,放下手中茶杯,说道:“龙凉男子的体质生来就与凰凤国的男子不同,若强行生下胎儿,恐会损阳折寿。父皇担忧若语身子有恙,遂有意接若语和侄儿到宫中小住一段时日加以调养,不知世父作何想法?”
  “君要臣死,臣不可不死!试问涟殿下,臣可有其它之选?”
  日防夜防,还是没有防到君主的惦记。天意啊!安沐源心生沉痛,表面上却言词厉色,语意生硬,不愿轻易退让。


☆、你想软禁我?

  “呵呵,安世父,您误会了。秋涟没有半点强迫的意思。”
  “既然如此,涟殿下请回吧!”
  顺水推舟,安沐源冷声下了逐客令。
  “唉!安世父,您这是何苦?难道在您的心中,莫非仅有若语一个儿子不成?前些日子,抚德的守衙抓到一批私运药材的商贩,得到一份牵连较广的私运名单,据秋涟所知,似乎若修公子就位列其中呢!父皇下令务必严查此事,唉!有些不可好办!”
  状是颇为难以选择的样子,慕容秋涟以扇抵额,苦苦思量的认真让人难辩真假。
  “南染夕!你好卑鄙!”
  不待安沐源回话,内厅里快速传出一句话语。伴随着话语飞向慕容秋涟的还有一只被汗水浸湿的枕头。
  “若语,你怎么出来了?”
  安沐源急忙扶住走出内厅的虚弱男子。
  “南染夕,你把我大哥怎么样了?我安家富可敌国,钱财几辈子都花不完,何须走私贩卖?”
  纤细苍白的手指在慕容秋涟的眼前一挥而过,“啪”的一声,打的所有的人都怔住了眼。慕容秋涟顿时感到脸颊上烧起一片热热的刺痛。
  “南染夕,你给我说话!你给我说话!为什么要陷害安家?为什么要害我大哥!”
  体内的力气仿佛被无情的抽干,安若语抓着慕容秋涟的衣领狠狠晃着。
  “若语,跟我回宫。安家就会平安!”
  捉住安若语的手腕,慕容秋涟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深沉无比。
  “你想软禁我?”
  震惊的停住挣扎,安若语无法置信的望着慕容秋涟,“为了威胁诗晗烟?”
  凰凤与龙凉的战事安若语不是不知道,相反的,安若语每天都会收到三月传来有关于战场上的密信。对于诗晗烟的任何事情,大到攻城计划、兵力部署小到衣食住行每夜临宠谁的营帐,安若语都知道的非常清楚透澈。安若语并未想过与诗晗烟再牵扯上什么,安若语只想守着腹中的胎儿远离尘嚣与战火,安静的过着属于常人的日子。可没想到,南染夕竟然把主意打到安家身上。
  “是!”
  无用的解释不想多说,慕容秋涟知道此时再说什么都不会改变安若语的想法。
  “南染夕,你会后悔的!”
  眸内猛的沉进一片黑暗,安若语虚软的倒在慕容秋涟的怀里,体力用尽。
  “世父,造成如此局面,秋涟十分抱歉!还是让二小姐从暗隔里出来随秋涟入宫,免生无端事由!如何?”
  怀中的人轻如棉羽,慕容秋涟横抱起安苦语掂掂份量,不悦的皱起眉梢。太瘦了!
  “父亲,为什么要把五弟送入宫中?以安家现在的能力,根本不足为惧啊!”
  慕容秋涟的马车哒哒驶离安府大门,站在门口目送马车离开的安若芙无所谓的耸耸肩,对安沐源的做法有些不理解。
  “你没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与先前深沉失痛的表情不同,安沐源面色沉稳,目光老练,在马车的影子完全消逝的时候哼出一声嗤嘲。
  “父亲的意思是,与其暗箭难防,不如置身于明处,正所谓明枪易躲?”
  安若芙脑子转的急快,挽住安沐源的手臂会心的笑起来。
  “这是若语的主意。要不然昨日能故意放慕容秋涟进府么?”
  对于自己儿子的某些想法,安沐源也深深赞同着。安家的防范能力再好,也比不过皇宫的厚瓦高墙。安家就算再安全也终会有破漏的地方,可是在皇宫里,有慕容秋涟的身份挡着,那些想要倾倒安家的人多少会有些忌讳。天子脚下,谁敢作乱?
  “喔?五弟和弟妹到底关系怎么样了?坊间的传闻是真的是假的?”
  安若芙才不管大事小事天下事呢。安若芙只会管自己有兴趣的事情。
  什么是安若芙有兴趣管的事情?当然就是那个现在在坊间已被传成神人的女子诗晗烟啦。
  “不知道凰爷要是晓得五弟给她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会是什么表情呢?”
  安若芙在脑中无限的抽象变化中。
  呵呵!应该很有趣的吧。
  “父亲,芙儿要去龙凉会会我那弟妹啦!宫中若是传照,就说芙儿去深山闭关啦!”
  转身离开,安若芙的笑容中含着不少充满想象的期待!


☆、烟儿,你不可以这样

  七月,盛夏时节。暑气炎炎,骄阳似火,空气中仿佛流动着一簇明媚如繁锦的花色火焰。
  龙凉国内,水运蒸发,大部分国境的土地上开始燥裂干涸,鱼虾逾死成堆,不断散发出腐朽腥烂的呕人之味。
  “烟儿,关月城是附近百里唯一一处可以获得水源的井口洼地,若能尽快拿下必定可保女军饮水无忧。但是关月城依坡而建,机关藏匿坡下数十尺,又借着水源的取用单一,可以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属易守难攻之势!”
  凰女军军营主帅帐内,上官临玥将关月城的城线挂图铺在桌面上,指着几处阴影成三角形状的地方简要说道。
  帅帐内,数十名女将在听完上官临玥的话后议论纷纷商讨对策。
  “王爷,机关隐于地内,随时可向处于上方的敌人袭击。我方将士对关月城内并不熟悉,如果冒然攻入怕有不妥啊!”
  “正是!正是!”
  女将中一人谈出看法,其它人立即接声附和。
  “但也不能做困字之法啊!城外并无水源以供女军日常饮用,当前首要之急便是攻下关月守城,给女军补给后方用水!”
  “也是!也是!”
  女将中另一人提出相反的意见,众人马上再次接声附和。
  “本王请你们来演双簧的?”
  眉如远山,眸含秋水。端坐在首位上的女子冷冷抬起眼眸,视线冰寒如针锋,横扫四座。只一眼,便令所有人噤语结舌,弯身垂首,不敢再生言论。
  “你们先都退下吧!”
  瞄了眼女子不在状态上的神色,上官临玥摒退众将,合上桌上的挂图。
  “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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