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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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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脑袋转的蛮快?”
  手臂似水般柔滑挽住袭来胸口的拳头,冷雨寒不退反进,如鱼儿游水一样侵进白慕三的怀里,侧身一拉,手肘直击白慕三的腰腹,肩骨硌着白慕三的手臂向地面狠狠一丢,‘砰’的一声把白慕三摔在校台的木板面上,拍起满地尘灰。
  “哈哈!小白,本王这招过肩摔不赖吧!疼不?”
  弯下身子,冷雨寒看着脸上沾满灰尘的白慕三笑得不亦乐乎。
  校台的台面全都是拿实木拼做而成,白慕三被冷雨寒摔倒的那一刻顿时觉得身子骨像砸在冰块上似的,硬邦邦的疼。
  “这点小疼算什么?慕三是那么不经事的人?这次凰爷先来,请!”
  不服气的站起身,白慕三抹抹唇上的板灰,高傲无比的向冷雨寒勾勾手。
  “不要给本王放水喔!那样是不厚道滴!”
  指尖合拢拟替为刀刃,冷雨寒换转身影扭臂上步直搓白慕三诱人如藕段的嫩白颈子。
  “凰爷下手真狠!不怕要了慕三性命?”
  挡住冷雨寒的攻招,白慕三抵着冷雨寒的身子悄问。
  “嘿嘿~难得她们看的尽兴嘛!”
  目光瞟了眼校台下圆目大睁看得津津有味的女兵们,冷雨寒小声回答。
  “那慕三可来真的了!”
  “本王期待着!”
  校台上的两名女子俯耳低语在一瞬间挣开了彼此的桎梏急退分开,却又在下一瞬间同时欺身向前交缠在一起,拳臂相格,步脚相错,招招拆合,彼此互不相让,斗的难解难分。
  女子们敏捷灵逸的身手看得挤在校场里的女兵轰吼阵阵,掌声和和。校场里不时发出女兵们兴奋尖叫的呐喊声,一波未停一波再起,如浪涛滚滚,传遍整个凰女军大营。
  上官临玥正在营帐里查阅浩京守城里各大主要兵力的路线分布图,忽然听到帐外传来震耳欲聋的鼓闹声。
  “雪梅,帐外发生何事?”
  上官临玥低垂着眼眸,视线没有离开布图,声音低沉淳厚,淡淡传入帐外女侍的耳中。
  “回将军,是凰爷和白副将正在校场上演练武艺!”
  女侍的话音轻如柳絮初开,荡漾在上官临玥不起波纹的心湖之上,画出圏圈悸动的涟漪。
  “喔?”
  合上布图,上官临玥挑帘走出营帐,俊美冰艳的面孔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淡笑意。
  “过去瞧瞧!”
  接过女侍手中的兔毛绒袄披在身上,上官临玥把手放进暖暖的寒捂里。
  “是,将军。”
  天空下起微细的雪丝,女侍望了望天色,折回帐内取了柄挡雪的皮伞撑在上官临玥的头上。
  “劳你费心了,雪梅。”
  飞往身上的雪丝怱得飘向别处,上官临玥侧身回首,轻轻抚落女侍肩上残余的雪色。
  “雪梅应该的。”
  身形陡然向旁偏了偏,女侍躲开上官临玥想要碰触的手臂,隐藏在蒲羽之下的眼眸好像有泪光在闪。
  “唉!走吧。”
  一声叹息,裹着难以倾述的忧愁,上官临玥怱略掉那泛着银色光茫的泪珠,转步向校场走去。
  “是,将军。”
  雪色晶莹,衬着落花滴泪的亮光,在去往校场的土道上印出一串大小相随的鞋痕。


☆、落雪樱纷,本将也来凑凑热闹

  从上官临玥的营帐到校场的距离只有几十米,在临进校场之前,上官临玥停下脚步,瞅瞅女侍不盈拥挤的娇小身子,顿时心生怜惜不忍的说道:“雪梅,你在这里等着就好。”
  “是,将军。”
  女侍垂身,恭送上官临玥。
  “嗯!”
  校场女兵众多,挤进的路道全被封满,想要进入校场,不是易事。
  上官临玥抬眸向校台的方向瞥望,掌心运气一拍身旁的木桩,足尖轻点石地,凌空飞跃起步,如流云行水,美韵翩生的身影浮华离仙般踩着众女兵的肩身飞至校台的中央,伴着玉林花样的雪绒款款飞落,鹤貌出尘的绝美身姿惊刹了所有在场的女兵,打乱了校台上正在拼搏的冷雨寒和白慕三。
  “上官将军?”
  “玥?”
  同时惊问出声,冷雨寒和白慕三一齐看向上官临玥。
  “落雪樱纷,本将也来凑凑热闹!”
  唇粉齿白,墨眸黑发,一袭正色纯红描凤图案的绣丝长衫,唯美精致的雪绒白披,上官临玥站在皑皑白雪飞舞的校台上,美到极致,让看了的人舍不得转开眼眸,内心猛的一下抽紧,怦然心动。
  “武!武!武!武!武!”
  “武!武!武!武!武!”
  突然出现在校台上的上官临玥引起女兵内心大范围的骚乱燥动,女兵不顾一切的嘶声呐喊,扯破喉咙也在所不惜。
  “听闻上官将军至今无妻,咱们凰女军有个不成文的规距,凡是登了校台的男子,都得和咱们未成亲的女军比试一场。赢了咱们,自可安稳下得校台,要是输了,嘿嘿~可就得跟咱女军回营帐了。上官将军领兵多年,不会不晓得咱凰女军这个说法吧。”
  校台下不知是哪来的一人,看上了上官临玥的天姿国色,胆大的冒出一句让冷雨寒惊掉下巴的话。
  “哪来的不识人的东西?上官将军是你等能惦记着的?”
  听到话语的白慕三愠烦的厉声高和,气得不轻。
  冷雨寒站在校台之上咂巴着嘴唇,没有说话。
  一直站在校台下方观看比擂的苒轻尘双手抱在胸口不露声色的静观其变,藏起的四指碰在胸口处的衣衫上有节奏的敲打着。
  “白副将,平日里领军打仗,咱们女军听你的。但在咱这校场里,只有输赢,没有官品。凰女军向来都是这个规矩,能者出胜,败者为寇。白副将若是有兴趣,不妨和咱们女军一道,争比个输赢。就算输了,咱女军乐得自在。”
  美色当前,高官丰禄皆是土啊!哪赶得上被褥里的温暖咧。
  “没错!没错!上官将军既然上了校台,就得守咱女军的规矩。没有规矩,哪来的方圆啊!是不是?”
  “没错!没错!”
  “武!武!武!武!武!”
  “武!武!武!武!武!”
  人多势大,处于统一战线的基层女兵们的热血沸腾起来了。
  谁都知道上官将军才情并茂,文能挥笔书写山河,武能拔剑保国安家,在凰女军中以弱势男儿之身步步为阶,勇夺上将名号。若是能娶得上官将军为夫,那可是名利双收之外还有美人在怀啊,傻子都明白这是难得的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谁都想坐享其成。
  “上官将军,这是真的?”
  吵嚷的声音里,一句淡如清风的话语止住了所有女兵的叫喊,校场寂静一片,全都等着上官临玥的回答。
  “是,王爷。”
  上官临玥含着笑意的眸子快要漾出柔柔的水花,一语即出,立刻引来所有女兵的欢呼。
  “比擂!比擂!比擂!比擂!”
  “比擂!比擂!比擂!比擂!”
  “比擂!比擂!比擂!比擂!”
  呼声一浪压过一浪,浪浪拍打在冷雨寒冰凉的脑门上。
  这个不听话的男人!他绝对是故意的。
  看到上官临玥那张美艳无比的面孔上瞬间闪逝的不怀好意,冷雨寒颇有些头痛的蹙紧眉梢。上官临玥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让自己把他的身份公布于众,若是他日自己不纳上官临玥为夫,就等于是失信于数十万凰女军,到时候就会身败名裂,荣誉毁于旦夕,凰凤九王的尊威也会随之消散,成为女军的不耻之辱。
  这个花蝎子美男呐!腹黑中的极品啊!手段够狠、够绝!


☆、你坏了本将的终身大事!

  “呵呵!女军中还有这条不成文的规定呢?”
  吵嚷的声音里,又飘来一句淡如清风的话语。情绪高度兴奋的女兵全部望向说出话语的男子,顿时哗然一片,张口瞠舌。
  这位是从哪副画里走出来的谪仙美人儿啊?
  眉不描而黛,发不染而深,眸不修而美,唇不点而绛。身姿婉约,玉肌冰骨,肃冷的眸眉间流转着瘦鹃啼血般的清悲泠愁,一身墨色锦缎拖着长长的衫尾,任由纯白的雪花片片蕊落,点缀成耀眼夺目的冰雪寒梅。男子缓步踏上校台,走到冷雨寒的面前。
  “皇姐夫?你来干吗?”
  乱上加乱,冷雨寒苦苦思索的解决方案在夜洛凉出现的那一刻崩毁塌陷。
  “等着你娶我。”
  漠语妆离开之后,冷雨寒碍于夜洛凉的前皇夫身份很少与夜洛凉见面。夜洛凉主动去找过冷雨寒几次,全被冷雨寒以各种不方便的理由拒之门外。如不是今日校场上的声音太过嘈杂吸引了夜洛凉的注意力,夜洛凉并不会出现在这里。
  “皇姐夫,本王没兴趣碰皇姐的男人。”
  妹妹娶姐夫,这不是乱来么?
  一口否决,冷雨寒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坚决,立场坚定,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你皇姐没碰过我。我是清白的。”
  用只有冷雨寒能听清的声音,夜洛凉对冷雨寒在意的事情有着说不出的反感。为什么怀疑自己的清白?
  暄昭夜氏一族向来门规严整,条纪森明,如果不是确定可以携手渡过一生的女子,是不会轻易与之发生肌肤之亲。
  因为暄昭要与凰凤联姻,夜洛凉在十岁之时被选入暄昭皇宫以代嫁皇子的身份六年后合亲给凰凤女皇诗晗然。但夜洛凉早就心属九王诗晗烟,所以入了凰凤皇宫整整一年,愣是守得冰清如玉之身,没让诗晗然碰过半点。
  “本王指的不是这个。是名义上本王不能那么做。这和发不发生事实没有关系。”
  男人的清白就是那么回事,和女人的清白一样,你在乎,它就存在,你不在乎,它就不存在。
  冷雨寒的思想里本就没有那种关于贞洁的版块,如果有的话,冷雨寒可能最先在乎的会是自己。
  “你若是不娶我,我就让她们随便谁娶了去,明天就投河自尽。”
  夜洛凉话里说的决绝,眸色里涌着一股破斧成舟的必死之心。
  “你要是愿意让她们糟蹋了去,随你!本王现在没空,恕不奉陪了!”
  被夜洛凉突然出现一搅活,冷雨寒心情烦燥如火,连娶上官临玥的心思都没有了。
  这个世界里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走偏执的强迫路线?
  苒轻尘是这样,上官临玥是这样,夜洛凉更是这样!
  好!本王一个都不管你们,你们想嫁谁就嫁谁去!本王乐得消停!
  甩袖冲着沉下脸色的上官临玥摆摆手,冷雨寒转身下了校台,走向校场的大门,留下两名美色绝伦的男子和一名显然未知发生什么状况的女子愣在校台上。
  “夜洛凉,你和烟儿说了什么?”
  冷眼扫过校台下虎视眈眈就快群涌而上的女人们,上官临玥墨黑的眸子深的看不到底,阴沉的脸色犹如收紧的黑色花蕾浅淡的散发着危险黑暗的冰冷气息,揉着纷纷下落的雪花在空气里弥漫酵酿,吞噬掉所有存在的生命光亮,隐化于无声,无形。
  “让她娶我!”
  ‘啪!’
  清脆的掌响煽在夜洛凉的脸颊上,上官临玥说话的嗓音含着几分沙哑,“夜洛凉,你坏了本将的终身大事!”
  ‘啪’
  同样清析的掌痕出现在上官临玥的玉面之上,夜洛凉凄楚一笑,眸内忧伤如花,“那我的终身大事呢?”
  一年四季,夏雨秋霜,没想到这就是自己默默等来的结果?因为清白,诗晗烟不要自己?
  衣袖里的指甲深深嵌入皮肉,滴出鲜红的血砸在衫摆上染出怵眼的红晕,夜洛凉仿若未觉。
  “两个疯子!”
  冷哼一声,苒轻尘漠然看着校台上发生的一切,脸上扬着一丝讽刺与不屑。
  “王爷走了!轮到咱们女军喽!谁能拿得下美人各凭本事啊!”
  “哈哈!美人,嫁给咱凰女军不会吃亏滴!”
  “就是!就是!别躲啊!”
  冷雨寒的身影消失在校场,校场霎时间沸腾如烧开的热水,翻着烫人的白浪淹向校台中央那两名瞬间变了神色的倾国倾城的美男子。


☆、嗯?她又娶夫?

  ‘烟儿回来了?衣服上怎么这么多灰啊?’
  冷雨寒一进营帐,苒陌风就急急迎上来,怀里抱着干净无尘的衣衫。
  “没空换衣服了,陌风快来帮本王磨墨,本王要写道昭令,不然就来不及了。”
  快步走到书桌前铺来明黄色的昭本,冷雨寒说着苒陌风不太明白的话。
  ‘发生什么事情了?’
  很少见到冷雨寒焦虑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苒陌风跟在冷雨寒身后笨笨的移到桌前动手研墨。
  “临玥和皇姐夫上了校台,威胁本王娶他们。虽然方式不太合本王的心意,不过倒让本王想出一条攻破浩京的妙策!”
  低垂着眼眸盯着昭本,冷雨寒认真思考着书写昭本的合适用语。
  ‘要不要陌风代笔?王爷只管说出昭令的意思便好。’
  苒陌风看出冷雨寒迷茫困扰不知如何下笔的眼神,敲敲桌面,在冷雨寒的手心写道。
  “知本王者,陌风也。乃有一国贤夫之德啊!”
  听到自己要娶别的男人还能如此无动于衷不问缘由尽全心支持的人,全天之下,怕是只有苒陌风一人了。忍不住心中所叹,冷雨寒把手中狼毫递给苒陌风,扶着苒陌风坐到椅子上。
  ‘呵呵,陌风准备好了,王爷可以说了。’
  挺直胸口在椅座上坐好,苒陌风抚抚跳动的小腹,深吸一口气,蘸墨以待。
  “嗯!按照这样写的内容写。”
  冷雨寒捉摸准了念词,朗声言道:
  “奉天承运,凰笞王爷昭令:
  滋闻武将上官氏文彩武华,德才兼修,自束发之始建勋凰女军营,躬行合礼,品情贤明。上奉皇主,鞠躬尽瘁。下待官士,亲顺和睦。十年弱冠,功勋颇具,深得圣情赏鉴。遂以上官氏临玥婚赐本王,辅佐军政,举案齐眉,共护凰女江山,册号‘玥夫’。
  另夜氏洛凉谦卑恭婉,贵而不恃。忠义纳礼,贤厚温珩,亦遂允其之愿婚赐本王,册号‘洛夫’。
  择日于守灯节完婚!
  钦此!
  凰宝十二年一月十日凰笞王敕令”
  凰王临阵娶夫的敕文于第二日张贴榜板,昭告天下。消息大走,传经四国,皆言凰王胆敢未经报禀就擅自纳夫之作为乃是破天塌地的惊世之举,震撼九州。
  “嗯?她又娶夫?”
  指间的白玉棋子‘当啷’一声坠地而碎,正在布棋的男子优雅华美,抬头的一瞬儿,冷艳妖冶的眸子里写满错愕。
  “嗯!一并娶了两个,上官临玥和咱们暄昭的二皇子夜洛凉。”
  悠然吹茶,闭眸闻香,吞云吐纳,举止不凡。金龙张舞的月白色长袍飘逸狂傲,彰显着说话之人非同寻常的尊贵身份。
  “呵!可惜了这盘碎子!”
  素袖往棋面上轻轻一拂,玉子霎时碎成细小的玉块儿,凌乱的摊在棋盘上。
  “千年古玉做的棋盘就这么被你毁了,罪孽呐!”
  放下茶杯,尊贵的身影微掸手臂,细小的玉块竟随着手臂的掸过刹那化成玉粉,随着风儿灰飞烟灭。
  “毁痕灭迹,你不是更加罪孽?”
  眼神里飘着轻蔑,男子仰首望着脸上没有半丝愧意的人,反问。
  “这倒也是。不过也办法,谁让父皇宠着秋涟呢?”
  洋洋得意,无愧中沾着点无赖。
  “熙儿要醒了,我去看看。不许跟来!”
  优雅的理正衣衫起身,男子狠狠警告着随时会出现的人儿。
  “熙儿是我干儿子,为什么不准我看?”
  怒声抗议,尊贵的身影死皮赖脸的跟着。
  “我可没同意你这种赖皮的人当熙儿的干爹。哪凉快哪去!”
  “哼!你只说不准我看干儿子,可没说不准干儿子来看我。来人呐!把煜熙皇儿抱到本殿下的寝宫!本殿下要好好和皇儿聚聚!”
  路是死的,人是活的。天呢,是无绝人之路滴!嘿嘿!
  “南染夕,我跟你拼了~!”
  “不要动气嘛,若语。你现在还调养身子中呐!”
  被人紧紧揪住衣领,这滋味真不好受啊!
  “有你在这,我能调养得了什么?”
  一拳挥去,被打到下巴的人影应声倒地,惨惨的抽动几下小腿,昏晕过去。
  “这么不经打?”
  试探性踹了几下倒在地上的男子,打人者迷惑不解的盯着自己的拳头转身在楼廊里的弯角处隐去。
  “这个若语,拳头真狠呐!”
  揉着被打出红印的下巴,昏倒在地上的男子霍然坐起身子,疼得直抽气。
  同一时间,西领苏家将军府。
  “荨儿,不好了!不好了。”
  匆忙跳下马骑,刚从早朝归来的苏子曦还来不及换下身上穿的宝蓝色朝服,一股脑儿扎进其弟苏子荨的院子里,荨园。
  “大哥?何事这么惊慌?”
  荨园的院子大而宽广,此时却被各种曲折形状不一的台灶填满。台灶下火焰熊熊燃烧,台灶上颜色、质料不同的各种罐缸在烈火的烧烤下涌着泛起白沫的热烟。
  蒙着纱巾手执小团扇的苏子荨正在给台灶挨个填火,不时的检查着罐缸口径处是否有异物被水漾出。


☆、让你高挂免战牌,让你给本王吃闭羹

  “咳!咳!荨儿啊,你在做什么?”
  院子的上空烟气缭绕,腐朽发霉的刺激味道呛得苏子曦进而退步,捂着口鼻含糊不清的问。
  “荨儿在研制可以用来两军交战时破敌的上好毒药。钩吻、夹竹桃、毒蕈、莽草、红茴香、雷公藤配上蟒毒、河豚子、斑蝥、蟾蜍、鹤鱼胆、黄尾蜂、血蜘蛛,嗯?还差什么呢?是杜鹃红还是山月桂?”
  一样一样数着罐缸里调配好的料方,苏子荨掰着手指冥思苦想,清澈明亮的芙蓉美眸里散发着一束只只稚嫩幼童才会展露的纯真无邪的灵气。
  “哎呀,荨儿,别忙那些有的没的了好不好?你还要不要王爷当你妻主了啊?”
  苏子曦站在院子的小门外,冲着门里的苏子荨大喊。
  “王爷?她怎么了?不是在攻打龙凉么?难道打败仗了?”
  放下手中的团扇,苏子荨焦急的跑出小门,拽着苏子曦的手袖神色慌张的问。
  “不是,是王爷未经圣皇同意就私自阵前娶夫,上官临玥和一个名叫夜洛凉的男人。”
  按住苏子荨拽扯自己的手臂,苏子曦努力平复内心难以压制的震惊。
  “夜洛凉?怎么和凰凤前皇夫的名字一模一样?”
  疑虑闪现,苏子荨的脑海里想起一张如空谷幽兰般的仙神面孔。
  据传,那个位居高宠的男子身入凰凤后宫一载便私通他人,被女皇诗晗然废了六宫主位,谪贬为妃打入肃枫宫冷院,应该不会是逃出来了吧?
  敏锐的预测能力和丰富强劲的推逻之感相交叠,苏子荨仿佛找到了能够吸引自己兴致的好玩有趣的东西。
  “许是巧合吧。那个女人,打仗不着急,娶夫倒挺积级的,活像这世界上没了男人一样。荨儿啊,你到底看上她哪了?”
  闷气堵在胸中无法渗透,苏子曦就是不理解自己这个弟弟的想法。
  苏家人丁稀薄,苏氏已殁祖母毕生所愿就是希望苏子曦、苏子荨兄弟二人能够早日娶妻生子,为苏家延续血脉,谁料到凰凤九王一朝攻城,害得苏子曦失去原有的姻缘不说,更害得苏家兄弟二人卸官联姻凰凤,成了女人塌上的暖被之人。
  “哈哈!荨儿也不知道看中王爷哪里了,一顾倾心?或者一见钟情?”
  苏子荨的反应比较平淡,含笑说出的话里自嘲味甚浓。
  “被人家一枪挑到坐骑上狼狈的抓走了,那也叫一顾倾心?知不知那枪刃再偏一点就能要了你的性命?”
  如果不是自己耐力够强心胸宽广,苏子曦说不准会一把掐在苏子荨的脖子上,好快点掐醒陷入死胡同里的苏子荨。
  人都回到西领了,还那么惦念着不该想的人干嘛?人家可是在别的地方欢天喜地的娶夫入洞房呢。
  苏子曦的想法和大多数没有身在龙凉国人的想法相同,都认为凰王临阵娶夫是迫于美色当前,经不住女军常年无男子的原始诱惑,但只有真正在凰女军营里亲自度过那样惨烈悲壮一天的人才知道在守灯节凰爷娶夫的当日女军营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一日,马蹄铮铮,踏破百里雄关,溅碎落雪片片。
  那一日,角号齐鸣,冲透浩京守院,回响余音阵阵。
  那一日,血洗城池,染尽万亩良田,焚毁戾气潆潆。
  那一日,剑眼无情,刃扫江山无限,阅睹残阳萧萧。
  那一日,月华如潋,暮空如雪,亦如血!
  战鼓声声,动荡天地,一直敲到天明,凰女军借着守灯节凰爷娶夫之日浩京城内松懈备战之利,连夜攻破浩京守城,生擒敌军四万人,损兵五千。
  “痛快!让你高挂免战牌,让你给本王吃闭羹,本王照样把你踩在脚底下!”
  一剑削断城楼上系着免战牌的麻绳,冷雨寒站在城楼顶端,一袭火色红妆,皓腕凝霜,冷眸俯瞰城下整队入关气势磅礴的凰女军,威仪撼慑四方,天下无双。
  “烟儿,这就是你所谓的?送给为夫的?万人瞩目的?盛大且隆重的?成、亲、之、礼?”
  城楼的青石阶梯上,上官临玥手持三尺渡金画戟缓缓站到冷雨寒的身侧,戟勾上犹滴着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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