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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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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陌风何时这么霸道了?”
伸伸手臂,冷雨寒拉过苒陌风坐在腿上,习惯性的先听听苒陌风腹内孩儿的动静。
‘养不好身子怎么照顾皇儿和我呢?’
唇角扬起幸福的弧度,苒陌风面露慈祥,俨然一副贤夫良父的模样,在冷雨寒的手心里回道。
“本王只有这点用处?管家和钱袋子?那直接请佣人不就得了?本王保证会定期付给你皇儿的抚养费,和陌风你的赡养费!”
冷雨寒不乐意的抬起头,故作严肃的和苒陌风开着玩笑。
‘烟儿的词懂得真多。陌风都快记不住了!赡养费是照顾我和皇儿的家用吧?’
苒陌风是哑了,但苒陌风的思想却越来越能被冷雨寒同化了。有时顺着冷雨寒的语意就能理出冷雨寒口里那些随意迸出的现代词汇是什么意思。这一优点时常惊得冷雨寒无限感慨万分佩服。
“哈哈,陌风现在不是一般的聪明啊!本王正在计算最近女军批买药材花了多少银子呢!”
诚心致志的表示着内心自主对苒陌风发出的赞叹,冷雨寒拿过桌面上的帐纸给苒陌风看。
‘好像花了很多啊?’
帐纸上密密麻麻的列出横竖交织的网格,网格里是小巧灵龄的字,可是这字怎么有点像字,又有点不太像字呢?苒陌风疑惑的指指帐纸上的文字,晃晃头表示看不明白。
“呵呵,本王记帐用的是汉文。相比凰凤繁篆体文字稍显简略一些。
喏,看这里。一两银子是一千五百文铜币,一百五十文铜币可以买一服低档补材,二百文铜币可以买一服中档补材,三百文铜币可以买一服高档补材。每服补材药效可用六日。
如今凰女军营里约有四十万左右女兵身患不同程度的病疾,以低档补材来计,光是在补材批买这方面凰女军每六日的军饷花销就会超过四万两白银。再加来这半月来的衣、食、用、行,兵器铸造打磨的费用,凰女军的军饷已经超过十万两银子了!这不是一笔小的数目呐!敢上本王当初给你们的分家费了。
再这样下去,本王的家底就快被耗光了。”
一想到这么悲惨的事情就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冷雨寒不免有些憋闷,抽抽泣泣的看着苒陌风,哀怨夸张的表情里满是扮成无辜的可爱模样。
苒陌风被冷雨寒古怪的样捉弄笑了,在冷雨寒的手心里问着:‘要不要陌风把当日收下的分家费还予烟儿补贴一下?’
“哈哈!陌风的好意本王心领就行了!放心,本王还能撑个十年八年的。要是十年之后王府被本王给搞破产了,陌风再救济本王也不迟!”
开什么玩笑,在女子为尊的世界里竟然要靠男人养家,那不是成了现代社会里专门吃软饭的小白脸了么?冷雨寒坚决不会让自己走上那条人人唾弃的独木桥滴。
‘呵呵,分家费加上烟儿过年时赏赐的,陌风现在可是拥有二十二万两银子的富人呢!烟儿若是需要了,随时、随地、随心所欲滴,尽管吱声!随便拿喔~’
笑容张扬,苒陌风写在冷雨寒掌上的字速度飞快,快到冷雨寒没有办法把真正的意思猜测出来。
“嗯,本王上拿,下拿,左拿,右拿,到处拿,全身拿,看你还笑不笑本王,本王说话那么好笑么?”
即使是无声的笑容,冷雨寒也能从苒陌风那一副笑的前仰后合、左歪右倒的模样里看出来此时苒陌风的生活有多开心,多充实。
但这样的开心能够持续多久呢?
如果冷雨寒没有记错的话,在诗晗烟的回忆里,再过四个月苒陌风就会在攻打龙凉国最后的那场战争里,被柳媚儿一剑刺中小腹,怀着诗晗烟未满十个月大的皇儿含泪恨死皇都。
得知苒陌风死讯的诗晗烟爆发了前无绝有的震怒,下令封锁各处城门路口,展开了凰凤史册上所记载的那次有名的惨绝人寰的活人祭祀大礼:三日屠城!
皇都里将近五十万的百姓全部成为苒陌风和腹中皇子的殉葬品。数不尽的牲畜野禽被抛入城河,腐尸沙滩。山上所有树木皆被大火焚荒,沙石枯砺布遍村城。
龙凉皇都,享有几百年的辉煌盛誉一朝尽毁,幻化成尸骨成堆的白色沙漠,无人再敢提及。
苒陌风的‘一尸两命’将会成为开启诗晗烟一世凄苦命运的首把门钥。藉由这件事情的发生,诗晗烟最终走上一条绝情断爱、只为江山、临终无子送孝的孤孑命道。
还有四个月的时间,能样才能化解这场被命运盘算好的人世浩劫呢?
在最后那场攻城的战役中,苒陌风到底为什么没有好好呆在凰女军营里,而是未经告知任何人就只身前往柳家的军营呢?
‘烟儿,该喝药了。’
推推走神儿的冷雨寒,苒陌风起身端起托盘上的药碗递给冷雨寒。
☆、木己成舟,本王哪舍得放手
“呵呵,陌风,本王不想喝啦!”
耍着娇腻的爱语,冷雨寒接过苒陌风手中的药碗放在桌面上,不肯喝。
‘烟儿不喝,陌风和皇儿就都不理你了。’
扭身就要往门外走,苒陌风现在寻到一个惩治冷雨寒非常有效的办法。
“喝,喝,本王喝还不行?哪有你这么当王夫的?天天拿皇儿来威胁本王。”
弯起食指敲了下苒陌风的脑门,冷雨寒抱怨归抱怨,乖乖的拿起药碗一口喝下,连点药渣滓都不敢剩。
“看你这么大的人了,喝药都能喝到嘴边上?”
见到冷雨寒唇上沾了汤药的苦汁,苒陌风抽出袖子里的帕子仔细的给冷雨寒擦着。
“这么擦多慢?本王喜欢快点的。”
双臂搂住苒陌风的腰身,冷雨寒目无旁人的向前一贴,吻上苒陌风惊措中微张着的诱人粉唇。
“…”
苒陌风余光瞄向站在门口处的两名小侍,修饰般的挣挣手臂,反客为主的抬起冷雨寒稍低点的下巴,引导着冷雨寒把吻痕一点点加深,把体内的燥热一点点扇燃,全身像火烧了似的难以忍受。
“陌风,本王想…?”
从软红纱的毒解清到现在,苒陌风整整一个多月没有让冷雨寒再碰过自己。每次冷雨寒问及原因的时候,苒陌风都会理直气壮以会伤到腹中的皇儿为借口逃出冷雨寒缜密布下的天罗地网,让冷雨寒竹篮打水一场空,看的眼馋。
冷雨寒本以为这一次苒陌风也会藉着皇儿的借口将自己推拒门外,哪想到苒陌风在听到冷雨寒的话后,立时面颊热烫,红得像飞在花丛间的红蝴蝶,呼呼的顺着粗气,欲语还羞的对着冷雨寒点点头。
“本王苦尽甘来了?受宠若惊喔~~”
含着苒陌风的耳垂轻轻咬着,冷雨寒伸手探进苒陌风的内衫,触碰到渴望已久的酥滑肌肤。
门外分侧站立的小侍知趣的自外面合上屋子的门环,低垂着眼睛望向地面,听到屋里不时传出的爱呢话语羞红了耳根。
旖旎兴尽,苒陌风躺在冷雨寒的怀里,神色不是太好,似含了某种忧虑,不安的攥着冷雨寒的手指,手心里握满了汗水。
“怎么了,陌风?身子不舒服?”
下塌取了干洁的帕子,冷雨寒不放心的问。
苒陌风摇摇头,在冷雨寒的手掌写到:‘皇上那边传来消息了吗?’
“皇姐?还没有。”
关于阵前纳夫的折子递呈诗晗然差不多快有一个月,诗晗然平静如常没有表态,不说反对也不说支持。冷雨寒忙于军务,倒忘了私自纳夫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烟儿先斩后奏,不怕皇上怪罪下来吗?洛夫的身份不比寻常,皇上如若追究下来,烟儿想过应对之法么?’
私自娶夫,娶得还是皇上下旨禁足的冷夫,其罪可祸连九族,苒陌风不想担心都不行。
“呵呵,本王与皇姐地位等尊,身份同贵,她奈何不了本王的。再者,本王虽然下了纳夫的敕令,但本王并未打算真正碰了那朵带刺的冷玫瑰,纳夫之事不过是攻破浩京的障眼法,皇姐就是想要制本王的罪,也师出无名啊!”
夜洛凉的真实身份和诗晗然有着千丝万缕解不开的关联,冷雨寒不碰夜洛凉不仅仅因为彼此既熟悉又陌生的尴尬关系,而是考虑到王府日后的长久安定,不想被诗晗然抓了小辫子算后帐。
‘烟儿还没碰过洛夫呢?’
冷雨寒的这个做法让苒陌风吃了一惊。
“当然没有!本王像是那种偷爱美色的人?”
冷雨寒怀疑的盯着苒陌风,不信的问。
‘以陌风的亲身经历来讲,烟儿似乎是在中了返童草之后才变得贪爱美色了呢。在那之前,烟儿从来都是淡漠冷然,就连跟随烟儿十多年的漠公子烟儿都没领入府中过,更何况是其它男子。’
仔细回想起来,苒陌风说出一句让冷雨寒心慌的话。
按照苒陌风所说的那个时候,正好是冷雨寒代替诗晗烟活在这个世界里的开始。
“呵呵,陌风还记得当年与本王大婚时的形情不?”
‘王爷难道不记得了?当年王爷不是捏着陌风的下巴恶狠狠的警告陌风,说联姻只是唯护两国和平的一种手段,五年之后自会放陌风出府,还陌风自由的么?’
苒陌风好笑的在冷雨寒的手中写着,心中不免产生些难以置信的感怀。
“那你当时是怎么想的?高兴坏了吧?”
冷雨寒满脸不高兴的问道。
‘自然是高兴啊!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故意气着冷雨寒,苒陌风暗自看着乍听回答之后装成蛮不在乎的冷雨寒。
“呵呵!本王十三岁与你结发,如今本王已满二十凰历整岁。七载夫妻,好像超过本王当初给你的承诺了。要不,本王现在放你出府,还你自由如何?”
握住苒陌风的手,冷雨寒本是试探着问,不想,却在苒陌风的眸里看见一抹写不出的哀伤。
‘陌风不愿。惹了陌风的感情,烟儿就得负责。皇儿不能没有烟儿,陌风也不能没有烟儿。’
猛得扑到冷雨寒的怀里,苒陌风使劲摇着头。
“好,好。本王不是开玩笑呢嘛!乖,不是当真的。木己成舟,本王哪舍得放手?”
搂住苒陌风轻轻拍着,冷雨寒暗暗叹息一声。
如果能想个办法送走苒陌风让他远离战祸,是不是苒陌风就可以躲开命运安排的死亡呢?
盘旋在冷雨寒脑中将近三个月的问题,终于在凰女军相继攻破龙凉最后八座守城到达龙凉皇都外城的时候,有了答案。
“禀王爷,外城守将是柳家三子柳如眉!此人生性狡诈,手段阴险,女军是否按照原计划准时攻城?”
战火连天,四处狼烟冉冉,跑进主帅帐内的报禀副将浑身沾满雪化溶湿的土粒石块,灰头土脸的跪在冷雨寒面前。
“攻!”
蕴着冷色的面孔聚着不容置驳的狠决,冷雨寒扬臂扔出手中的攻城令牌。
“是,王爷!”
“是,王爷!”
副将得令而出,三十万凰女军整装分守在龙凉皇都的四扇外城护河前,蓄势待发。
留下二十万女军原地驻守兵营,防止敌人偷袭。
☆、这孩子是那个贱女人的?
“主子,您还挺得住吗?”
负责照顾苒陌风的小侍出帐取了火盆和热水回来,就着点起的火星把水盆架在火灶上。
十月怀胎,九月正是危险之际,苒陌风点点头表示自己的身子无碍,大腹便便的穿着宽松的米色袍子由小侍搀扶着坐在炭炉边取暖。
“这王爷真是的。主子还有十来天就到产期了,王爷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领兵攻城丢下主子您不管不问呢?”
小侍手里填着木炭,嘴巴上替苒陌风抱怨不已。
‘王爷是做大事的人,我怎么能担误王爷的国家大事?以后这样的话休要再提,知道吗?’
苒陌风在小侍的手里写着,不允许身边的人说冷雨寒的坏话。
谁说烟儿不管自己了?
谁说烟儿不照顾自己了?
“陌风,本王留了二十万女兵保护你和皇儿,一定要小心,知道吗?”
“陌风,任何人的话都不要听,任何人说的事都不要信,知道吗?”
“陌风,不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许离开军营一步,这是军令!”
“陌风,保护好自己和皇儿,等本王回来!”
“一定要等本王回来!”
“一定要等本王回来!!!!”
为什么要那样说呢?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表情呢?
苒陌风没有忘记冷雨寒走的时候对自己千叮咛万嘱咐的话,更没有忘记冷雨寒临出发前紧紧抱着自己想要把自己揉碎在体内的那种恐惧和慌乱。
烟儿会不会有事?
苒陌风回想起冷雨寒脸上难以割舍的神情,竟没有在意火灶里突然滚出的一颗带着火星的微小炭粒。
炭粒滚到苒陌风的袍摆上,‘唿’的燃了起来,冒起浓烈的白烟。
“哎呀,着火啦!主子,着火啦!”
发现白烟的小侍快速扑打着迅势燃的很快的火苗尖叫出声。
苒陌风被小侍一喊才惊觉腿部莫名腾起一处火热的地方,顺着膝盖向身体上方攀沿着。
“唔!唔!”
苒陌风着急的指着火灶上的水盆,口中不停的发出示意的声音,身子想动不敢动,只能看着身边的白烟越来越大,越来越浓。
“主子,忍着点。这水可能有些烫!”
顾不得水盆烫手的温度,小侍咬咬牙,狠心的端起水盆向苒陌风烧着了的衣摆上泼去。
“唔!”
热烫的水扑灭了火源,水滴四溅,有不多全都蹦上了苒陌风的小腿。苒陌风仰头闷哼一声,咬着嘴唇忍受着腿上的痛感。
“主子,奴才先扶您到塌上坐着,再去找伤营处给您拿烫伤的药来。”
小侍吓得手脚不稳,扶着苒陌风坐回床塌,急急跑出营帐找药。
小侍的身影刚在帐内消失,一个穿着绿色衣衫的面貌阴柔至极眉间散着几分邪猊的男子随之走进帐内。
“七皇子,好久不见!”
男子一声阴柔妖邪的气语传进苒陌风的耳际,苒陌风认得这个声音的主人,柳家的第三子柳如眉。
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应该在外城吗?
莫非刚才燃起的火是?
苒陌风惊疑的望着眼前来意不善的男子,下意识捂住小腹。
“呵呵,如眉真该死。竟忘了七皇子乃是身残之人,开不了口了。”
柳如眉扫了眼苒陌风挺得高高的小腹,一张女子化的瓜子脸上露出嫌恶的鄙夷。
“这孩子。。。是那个贱女人的?”
柳如眉走近两步,离苒陌风只有寸尺之遥。
“唔!”
孤立无援,苒陌风伸直双臂挡在柳如眉的身前,不让他继续靠近。
“哈哈!果然是那贱女人的。七皇子,媚儿自幼钟情于你,三番几次的护着你,你不怜惜她,不爱护她也就算了,可是,你怎么能连男人的自尊都不要了?还为女人怀孕生子?想想都觉得恶心!”
儿时的柳如眉就觉得苒陌风懦弱无能,不配占有皇子那么尊贵的身份,没想到,苒陌风长大了还是这种模样,被人羞辱了连点气愤的反应点都不敢有,唉,真是玷污了皇室的血统。
苒陌风听着柳如眉阴阳怪气的说话语调,紧张的望着柳如眉扼腕悲叹的惋惜。
“两种选择,主动跟我走,还是等我剥开你的肚子废了那女人的孽种把你掳走?”
没给苒陌风太多闲话的时间,柳如眉笑着看向苒陌风,眸子里闪着邪恶。
苒陌风瞬间僵直了身体,以苒陌风的身手来说,在柳如眉的面前逃走是绰绰有余的。但是,那要以牺牲腹里的孩子为代价,苒陌风不敢想象那样难以承受的结果。
☆、还是杀了他腹里的孩子
“七皇子好好选喔!时间不多了呢!选一,还是选二?”
若不是柳媚儿求柳如眉留苒陌风一命,柳如眉倒还真想快点了结掉苒陌风,省得自己看着碍眼。
苒陌风沉着眼眸,在塌上写了个‘一’字。
“很好!等那小侍回来,你就吩咐他找辆马车过来,咱们光明正大的离开。我那傻妹子啊,想你想得好苦哟~~”
身子往椅子上一靠,舒舒服服的翘起二郎腿儿,柳如眉悠哉乐哉的等着。
小侍拿药回来一进营帐就觉得气氛不对,眼睛先是瞧了瞧故作镇定的苒陌风,又转头瞧了眼突然出现在帐内眼生的男子,小声问道:“主子,药拿来了!”
‘吩咐人备辆马车,我要出营。’
苒陌风点点头,在小侍手心里写道。
“可是王爷不让主子出去啊!”
好像忘了另一名男子的存在,小侍瞪眼说道。
‘快去,谁要你多问!’
苒陌风推着小侍的手臂,气得身子直发抖。
“不行,王爷说了是军令。要是把主子放出帐了,王爷回来会斩了奴才的,奴才不想死!”
小恃胆怯的小声说完,膝盖一弯,跪在地上磕头。
“你若不去,现在就得死!”
连个下人都支使不动,还当什么主子??
柳如眉看着苒陌风,脸上的鄙夷愈加扩大。
“是!是!”
跪着的身子吓得猛然坐在地面上,小恃着急的跑出营帐。
“不许告诉别人,否则你和你们家主子现在就得死!”
柳如眉的眼光追着小侍的身影寻去,看到小侍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戏剧般的摔了一跤爬起,步子不稳的消失了。
“哼!瞧你这个主子当的,身边连个忠心护着的奴才都没有,你不觉活得太失败了么?”
柳如眉相当不理解自己的妹妹怎么会爱上这个人的。
外城已在一个时辰之前被冷雨寒的凰女军攻破,柳家的人早已储备好大批的银两准备外逃他乡,要不是柳媚儿非要带着苒陌风一起走,柳如眉是不会出现在凰女军营里的。
小侍的办事效率很差,拖拖拉拉了大半个时辰,一辆马车出现在营帐外。
“走吧!”
柳如眉放下翘起的腿儿,站起身走向马车,抛给苒陌风一句清清静静的话。
苒陌风困难的挺直身子,腿部烫到的皮肉红肿发涨,每走一步都带着深深的疼痛感。
因为苒陌风的身份,马车行出凰女军营的路上没有受到过多的阻止。即使冷雨寒事前交待过不得放任何人通行,但在苒陌风的一再坚持下,女军终是放开了守戒,由着苒陌风去了。
“主子,咱们这是去哪啊?”
车外一点士兵呐喊的声音都没有,完全没有打仗的迹象。小侍掀开轿帘,看到的只是白雪初融的荒野,了无人烟。
‘龙凉柳府!’
苒陌风认识这条似曾走过的路。
这是龙凉皇都的外城围路,穿过眼前的荒野再经过两条小河,就到了龙凉的皇城。
苒陌风探眸望向那片视线越不过的荒野,心中暗暗生起感伤。
此时,在那片山野的过后,自己心爱的女子应该正在浴血愤战吧!
如果她找不到自己的话,会担心吗?
小腹处忽然快速跳动了几下,苒陌风隐隐觉得腹中漾开几缕酸疼。
动胎气了?要生了吗?
不能生啊!
生了柳如眉一定会杀死皇儿的。
苒陌在心中打定主意,坚决不能生!
皇儿啊,忍一忍!你母皇就快来救我们了!晚一点再出来好不好?
求你了,皇儿!等等你的母皇啊!
身子微微靠后仰着,苒陌风尽量深深的吐吸,生怕会痛的出声。
苒陌风的动作多少缓解了几分身上的酸疼,等到马车驶入柳府的地下密道时,苒陌风大概可以确定腹中的皇儿同意了自己的决定,消了强硬跑出来的想法。
“表哥,媚儿好想你。“
苒陌风刚下马车,步子还没站稳,一股强烈的香味就迎面飞来,柳媚儿兴高采烈的扑向苒陌风,不料,却被苒陌风挺大的肚子给挡了下,柳媚儿吃惊的看向苒陌风隆出很高的小腹定在原地,眼睛里涌出豆大的泪花。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抓住苒陌风的双肩,柳媚儿大力的摇晃着苒陌风的身子。
苒陌风被晃得脑中一阵晕眩,险些站不稳脚步,腹中的酸疼又隐隐散了开来。
“媚儿,人给你带了。是杀是刮,还是杀了他腹里的孩子,随便你!”
柳如眉走下马车,错过柳媚儿身体的时候在柳媚儿耳边轻声说道。
“对啊!打掉孩子陌风就是我的了。”
泪花留在眼角,眸内露着凶狠,柳媚儿恨恨的盯着苒陌风的肚子,大声喊着:“来人,把他带进地牢。”
☆、还是杀了他的孩子 (2)
“媚儿,注意时辰,再有半柱香,爹就会带着皇帝来柳府汇合了。知道吗?”
以退为进,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砍?这就是龙凉满朝百官和昏君斟酌了三天想出来应对凰凤攻城的好计策!
作为一向奉武为尊的柳如眉,深以此计为耻!
同样以此计为耻的还有一人,就是带领女军闯入皇都却发现被人玩了一把空城计的冷雨寒。
“无耻!”
龙凉的皇宫大殿上,冷雨寒瞅着空无一人半点值钱东西都没存有的大殿愤怒的骂出一句。
“他们躲到哪去了?”
凰女军是以四路全面包抄的打法围攻皇都的,不可能放走皇宫里的人。难道他们凭空消失了?上官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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