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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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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天香潎去雪耳盛了小半碗补汤放在漠语妆面前的桌子上。
“呵呵,烟儿~语妆好想你…”
睹物思人,漠语妆垂眸看着碗里浓稠的汤汁落下一滴晶莹的泪。泪滴砸在汤面上,溅起汤花飞舞,荡出一圈圈微颤的涟漪,悲伤且美丽。
漠语妆静静望着碗中飞舞的汤花,和那一圈圈颤起的涟漪,无声无语,无气无息。
屋内昏黄的烛光摇摆不定,在漠语妆轻薄如蚕翼的皮肤上打出透明灰暗的眩影,仿佛隐隐可以看穿鲜红的血色在肌肤下轻盈的流动。
眸睫低垂,定在一处久久凝视,漠语妆像被风吹干的花屑,只留下残枝几许,曝露在瑟瑟萧肃风中孤苦无依的颤抖着,守侯着,等待着。
一时间,木天香和木红雪看着漠语妆弱翘的身影相互对望,心中同时燃起不妙的感觉。
堂主莫不是灯尽油枯,身血耗竭归去了?
木红雪抬起手臂向漠语妆唇间探去,顿时大惊失色,双膝跪地,口中言语哽咽,已经带有哭意:“红雪恭送堂主西归,堂主一路走好!”
☆、浪漫的求亲(2)
“怎么可能?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堂主,堂主?不要吓天香啊!堂主?”
慌手乱脚的拍着漠语妆的背,天香拿起塌上锦盒里的火还丹掰开漠语妆的唇齿把剩下的四五颗全部喂进去。
“天香,堂主已经走了,你就不能让堂主安安稳稳的走吗?”
来不及阻挡木天香越矩的行为,木红雪扣住木天香的手腕,不许木天香再碰漠语妆。
“走什么走?你个窝瓜脑袋!没看到堂主的体温还热着吗?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幽堂内乱刚平,仍有乱党对堂主之位虎视眈眈,堂主要是在这个时候有个什么闪失,你我二人对得起幽堂对得起老堂主吗?”
奋力挣开木红雪的手,木天香站在漠语妆背后一掌拍在漠语妆后胸的气脉上给漠语妆过传真气。
“天香,哥帮你护法!”
木红雪正欲运功闭气调息护守木天香四周,忽然听到窗外传来很大的吵嚷声。
“哥,让他们安静点。不要打扰到我!”
过传真气之时最忌精神分散,窗外的吵嚷声音太大,木天香无法静心宁神。
“嗯!”
木红雪打开窗户探头向下一望,懵了。
窗台下,冷雨寒带着二十五名手抱琵琶的歌妓不知道在干什么。
“木红雪,把窗户开大点,本王唱歌给语妆赔不是,让他不要生本王的气,求他见见本王啦!”
木台在道路中央搭建好了,冷雨寒冲着木红雪挥挥手,大声喊着。
木红雪听到冷雨寒的话回头望望至始至终都把视线停留在汤面上的漠语妆,支起窗棱,走回木天香的身边。
“哥!”
要不是无法分神,木天香真想一脚把木红雪踹到窗外去。
“天香,你相信哥,如果堂主真有生还的可能,那能够唤堂主回来的那个人绝对不是你我,一定会是正站在窗下肯求堂主原凉的那名女人!她的身上,有能够吸引堂主回头的东西。相信哥的话。你我尽全力给堂主过传真气即可!”
木红雪说完,立即闭眸运气,把掌力拍在漠语妆后胸另一处气脉之上。
窗外下,站到木台上的冷雨寒见木红雪把窗子支好了,冷雨寒对着自己身后整整二十名的配乐女子深深鞠了一躬,说道:“打扰各位姐妹赚钱子的时间了,本王在此真诚谢后。今晚每人封五百银赏银,宵膳本王请了。”
“谢谢凰爷!”
艺倌是清倌,卖艺不卖身,平日唱一整晚的小曲最多就是拿个百两银子。今日一下子多赚了四倍,艺倌们自是高兴的很。
“那就劳烦各位姐了!”
清完嗓子,冷雨寒在高椅上坐稳,左手按弦,右手四指“噹”的一勾;琵琶声语划破喧闹的人声,压住在街边无事观瞧的百姓私语。
二十五柄琵琶音曲随着冷雨寒的引弦一开,像炸开坝堤的巨大洪流般,铮铮劲起,弦锋凌厉,起曲震荡,声音沉重抑扬,嘈嘈切切,浑宏悠长,大有气吞山河、铁甲精骑之势。低音跌宕,如山谷幽泉行至落水泥涧处坚涩的凝结起段段呜咽,令人亦犹味觉。
在这个时候,琵琶群音渐歇,冷雨寒抚拨琴弦,轻弹浅唱起来:“
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勾起回忆的伤(语妆,你在哪里啊~)
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脸庞(语妆,我好想你啊~)
明知不该去想不能去想偏又想到迷惘(语妆,你不要我了吗~)
是谁让我心酸谁让我牵挂是你啊(语妆,你知道吗~)
我知道那些不该说的话让你负气流浪(语妆,本王错了~)
想知道多年漂浮的时光是否你也想家(语妆,快回来吧~)
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也许结局难讲(语妆,你听到了吗~)
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你知道吗(语妆,能原谅本王吗~)
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
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怎么想
爱是一种信仰把我带到你的身旁(语妆,上穷碧落下黄泉,本王与你此生不离~)
我爱你是忠于自己忠于爱情的信仰
我爱你是来自灵魂来自生命的力量
在遥远的地方你是否一样听见我的呼喊
爱是一种信仰把你带回我的身旁把你带回我的身旁
(漠语妆,凰爷真的真的好想你,你就原谅凰爷吧~~)”
一曲现代的抒情歌曲,配上冷雨寒自制的解说言语,还有最后一句众艺倌们震天惊地的高声呼唤,所有驻足观看的百姓全被冷雨寒这种半唱半说的唱歌方式给吸引了。
“原来歌曲不仅仅有悲风凉月,道尽感伤,竟然也可有这般温柔至极,感人至极,一语胜过千言的唱法啊?”
“妙啊,妙啊!凰爷果然非俗凡女子啊!连唱曲都能唱出如此天上人间的风格来!”
“咱们也去美人楼里学学这曲子去!!”
人声嘈杂,有来的,有走的,有观瞧的,有临摩的,当然也有没事闲着眼红的。
冷雨寒见窗口处迟迟还不出现漠语妆的身影心里着急了,顾不得身旁有很多人正在看,冷雨寒双手放在唇边疯狂喊着:“漠语妆,只要你肯见本王,本王就娶你入府,纳你为夫,正式和你成…亲!和你成亲!本王要和你成亲!成亲!成亲!”
在冷雨寒的疯狂举动下,其它的艺倌不自觉的被冷雨寒的情绪感染,随着冷雨寒的说话节奏一起喊着:“成亲!成亲!成亲!成亲!”
激情如火,烧着了每一个平日被习俗、规矩压惯了的人们,从街头至街尾,凡是听到冷雨寒呐喊之声的人都怀着既兴奋又动容的喊着:“成亲!成亲!成亲!”
万人空巷,喊声鼎沸,到处都能听见震动人心的‘成亲’二字。
“嗯~成、、、成亲~成、、、成亲~”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木红雪似乎听到原本失去呼吸的漠语妆居然随着人群的高唱声说着什么。
☆、浪漫的求亲(3)
“天香,堂主、堂主说要成亲呢!王爷真的是常主的救星啊!”
收回运气,木红雪单膝跪在漠语妆的面前认真听着。
“哥,堂主体内游散的血气好像正在凝聚成形,火还丹起作用了。太好了!”
木天香用力过多,身体虚软的倒在桌面上。
“呵呵,是王爷的那句‘成亲’起了作用吧。”
木红雪看到漠语妆苍白的脸色微微转红,终于放下那颗悬在半空中的心。
“成、成亲?红雪,我好像听到烟儿说要娶我入府,纳我为夫,是、是吗?”
意识转醒,漠语妆恍惚觉得自己在空中飘了一圈又掉了下来,看着木红雪的脸不太真切。
“堂主,让红雪扶你去窗口听听吧!”
“嗯?”
半个身子靠在木红雪的肩上,漠语妆在走到窗口向下望的那一刻,震惊了。
窗台之下,由东至西的整条街上,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有男人,有女人,有来美人楼消遣打扮的,也有正常循规蹈矩的百姓。他们每个人都随着木台上的那个身影振臂高呼着两个字“成亲!”
“呵呵,是、是烟儿想出来的吗?红雪,若、若是你遇到这样为你的女子,你会不心动吗?”
唇角上扬,眸眼漾出柔柔的水光,漠语妆染上红晕的绝美容颜出现在窗口,朝着冷雨寒极美的一笑,妩媚如蛊毒嗜骨魂不知几数,妖魅如昙花在盛夜里绽放,划过些许夜的清凉和纯白堆起的冷艳,美的不可方物,眨眼之间迷刹众人。
这才是真正所谓的‘美人盈盈倩影,绝姿独立,一笑遭天妒,倾国且倾城。’
满街惊叹,没想到能让凰爷如此这般煞费苦心追求的美人,居然是个比天仙还美的男人啊!受之无愧,受之无愧啊!
“语妆,语妆?”
看到漠语妆冲自己笑了,冷雨寒兴高采烈的在木台上向漠语妆挥着手,忘记应该派人去通知此时正在三楼楼檐处拿着整桶水候命的白慕三了。
这是冷雨寒为自己亲自量身制定的后续苦肉计。冷雨寒先前和白慕三定好的,若是漠语妆听了歌声出来见了,冷雨寒就会把琵琶摔碎,如果漠语妆未现身,白慕三就把整桶水全部泼到冷雨寒的身上,冷雨寒好以苦肉计去激发漠语妆的同情心。
这本是一条天衣无缝的好计策!问题就在于冷雨寒被漠语妆那千金难买的笑容把魂给勾没了,压根就记不起摔碎琵琶这暗号了。
结果,就在冷雨寒兴头最高的时候,白慕三抱起水桶,向下狠狠一泼,小河流水哗啦啦喽!
整桶的凉水全部都泼到冷雨寒的身上,从头发丝到脚底板,没有一处落下的,水是半点没浪费着,把冷雨寒浇了个透彻。
“烟儿!”
“烟儿!”
望着冷雨寒被水浇泼的一幕,同是支开窗口听冷雨寒唱歌的漠语妆和苒轻尘一齐惊呼出声。
原本应该感人至深的肺腑求亲场面变成以冷雨寒被泼整桶凉水这出闹剧落幕,冷雨寒直到十天后和漠语妆、苒轻尘成亲的时候还悲切的把自己的惨状记在心里耿耿于怀呢!
“阿嚏!好冷喔~”
喝光姜枣水,换好干净的衣衫冷雨寒裹着被子窝到漠语妆的怀里暖着。
“烟儿,你真的要娶我入府么?”
双层被子把冷雨寒包得严严实实,漠语妆搂着冷雨寒不安的问。
“当然啊!那么多双眼睛做证,本王能唬你么?”
“那要是?嗯,怎么说呢?如果语妆………不是男人了怎么办?烟儿还会娶语妆吗?”
“不是男人?你又不是女人,本王为什么会不娶啊?就算你变成女人了,本王也敢照娶不误!嘿嘿!”
被子里冒出个小脑袋,冷雨寒钻出被子趴在漠语妆的身上,发觉漠语妆变得有点奇怪!
现在的漠语妆似乎不太喜欢和自己亲近,就算偶而靠的近些,冷雨寒也总能感觉到漠语妆对自己有一种潜在的疏离,为什么会产生抗拒呢?冷雨寒刚趴到漠语妆的身上时就感觉到漠语妆的身体忽然僵硬了,不是男女喜欢的那种僵硬,而是像那种极力抵触厌恶的不自在。
“不是烟儿理解的那个意思,是、是那种?语妆是说,如果,如果语妆”
俊美的面孔羞赧至极,漠语妆吱吱唔唔的表达着,内心想说可话到嘴边却又无法说出口。
“打住!不论语妆变成什么样子,本王都会娶你哒!无条件娶你!好了不?”
柔软的唇吻上漠语妆的锁骨,冷雨寒的手若有若无的滑向漠语妆的身子。
“烟、烟儿!我、我今天不舒服!想、想一个人睡!”
推开冷雨寒起身下塌,漠语妆站在塌下看着冷雨寒尴尬的坐在塌上神色踌躇不安,眸里闪过一丝惊慌,说完话就头也不回的穿着入眠的小衣跑到外厅的斜塌上躺下。
为、为什么又是不舒服这个错口?为什么总拒绝自己嘛!冷雨寒丢人的捂住脸钻回被子里,不想再出去见人了。
冷雨寒觉得这世上没有比自己再悲哀的人了,是自己太过迫切了?还是太过饥渴了?六天内居然被漠语妆冷冰冰的拒绝四次?
“漠语妆,你等着吧,本王就不信成亲的时候你也不让本王碰!!!啊~”
懊恼的蒙着被子大喊,冷雨寒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你在酒里下了药?(1)
凰凤历六百三十四年七月初七,凰笞王爷在凰凤女皇诗晗然的御旨赐婚下,以十里红妆,百人送嫁,黄金三万斤、白银十万斤作聘,备三十二人抬金梁雕凤大轿高调迎娶正王夫漠语妆、侧王夫苒轻尘入凰王守城府,为凰笞王爷诗晗烟此生第二次‘大婚’。
婚典当日,迎亲队伍浩瀚如天龙摆尾游走在凰陌城的大街小巷,凰乐吹打婚庆喜悦之音庄严、深沉、响彻云宵,放眼整个凰陌城尽是一片妖娆艳冶、亮丽如火簇的瑰红之色。
百人举花,千人观礼,婚典场面壮观、宏伟,婚亲宴奢侈豪华,酒浓肉香。莺歌燕舞徐徐,美人月下邀花,共赴一曲霓裳泉影,举世迷殤,羌夜华美。
宴膳共设三千九百九十九桌,每桌共有三百九十九品菜式,取喻意为三人长长久久,此生相依、相互扶持,不离不弃。
流水之宴摆足三天,凰陌城内上下守官无一不前来庆贺,百姓无一不前来探首停驻,朝贺凰爷人生之大喜。
“举杯无酒空常叹,月下怜花伤似人。自古悲欢离合怨,亦生亦死……?该是什么呢?”
城府前院,歌舞升平,一派喜庆吉祥喧闹之景。城府深处,贴着大红喜字、拉满大红喜花布帐的的喜院里,一身红火艳美衣妆的苒轻尘坐在院中的玉石亭上,手持酒粟自斟自饮,眉额掺喜渗忧,精妆细点的水眸黯淡无色,如旷野般深沉无边,幽不见底。
“自古悲欢离合怨,亦生亦死总无痕。”
喜院弯转曲折的回廊里,走来一个素手摇着纸扇轻吟浅喝的淡紫色身影。
“上官临玥?呵呵,月末不是刚过么?喝一杯?”
苒轻尘看到淡紫色的身影,扬眸含笑,替来人斟满酒杯。
“呵呵,烟儿大喜,临玥岂有不到之礼?”
酒杯递到唇边轻酌慢尝一口,上官临玥放下酒杯,飘起的笑容藏着一丝苦味。
“呵呵。”
没有再接话,苒轻尘笑意依然清淡,水眸依然深阔。
凉月冉冉,棉云累起厚厚的小山,穿梭在暖暖的风里,一会儿凝聚,一会儿飘离,一会儿飞散。
月下喜院的小亭里,身姿俊逸风雅的两名绝色男子把酒对饮,相视无言,孤自怅然。
喜院外,宾客满堂哄声喧闹,笑语欢腾,躬送凰笞王爷王夫喜入新房。
塌前一挂‘百子帐’,塌上一铺‘百子被’。塌头一悬大红绸缎绣凰凤双喜的围幔,图案优美,绣工精细。鎏金色的大红凰烛上有粘金沥粉描画的百岁吉祥,花开富贵。红枣、贡生、桂圆、莲子四宝摊洒在百子被面上,金斧、金柄翡翠玉如意交错侧放在枕旁。
满屋红色交相辉应,三十名红袍小侍伏首跪在屋前的踏石上恭迎新人入房,喜气盈盈。
“赏银百两。都下去吧!”
珠帘之隔,反照着凰烛通亮的明光,碧色银光泛起摇晃的潋滟波纹,冷雨寒端坐床塌向候在外面的蓝启凝说道。
“谢王爷!祝王爷、王夫百年好合,千子千孙!王爷、王夫万福!奴等告退!”
蓝启凝跪在地面上,双手交叠贴至额顶俯身磕头扣拜,正色回道。
“祝王爷、王夫百年好合,千子千孙!王爷、王夫万福!奴等告退!”
三十名小侍随着蓝启凝齐齐说道,一同拜首后起身离开。
喜房内,只剩下红妆胜裹的漠语妆和垂眸欣赏塌边美人的冷雨寒。
“语妆,喝下这一杯凰凤亲酒,你与本王就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
玉酿一饮入喉,新人美如玉,眸目含羞带怯,低眉垂扫娇喃低语,气吐幽兰,一颦一笑媚似褒姒,韶颜掠月艳绝千秋,看得冷雨寒恍惚入梦,似醉非醉。
“烟儿,我、我有事想和你说。”
凤冠珠帘下,漠语妆明眸惶惶闪过一丝犹豫和惊恐。
“嘘!想说的事留待明日,今夜,就让本王把这两年亏欠你的都补回来吧。”
绸丝一般细滑的指尖抚摸过漠语妆的耳畔,冷雨寒拥住漠语妆轻颤的身子,眼眸里的爱意渐浓。
“不、不行!”
怀里的人儿奋力推攘,耐何身体的力气大不如从前,连推开冷雨寒的力气都没有。
“呵呵,不要再抵触本王的亲近。本王的耐心有限,知道吗?”
呢吻勾魂,冷雨寒轻而易举的单手扣住漠语妆想要挣扎的手臂,在漠语妆惊慌害怕的眼神下,解开漠语妆身上的团花喜扣,伸手探进漠语妆的衣衫。
“不、不要!烟儿,是不是那杯酒?你在酒里下了药?为什么?”
大红喜服霍的落地,感觉到冷雨寒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移,漠语妆身子乍紧瞬间冻结冰凉,眸内了然一切,放弃了无用的挣扎。
☆、你在酒里下了药?(2)
“新婚之夜,本王可不想独守空房喔。”
受伤过后的漠语妆体重轻了不少,冷雨寒抱着漠语妆走回床塌的路上竟感觉自己的手臂上没有半点重量。
是自己这两年打仗锻炼的臂力大了?还是漠语妆受的伤已经到了枯油无骨的状态了。
“烟儿,不要后悔,不要…伤害我。求…求你了。”
药力开始发作,漠语妆微睁着眸子,口中喃喃说着让人心疼的话语,拽住冷雨寒袖口的手指渐渐无力的松开,砸向塌被,落在冷雨寒急时接住的手里。
“傻瓜,本王怎么舍得伤害你?你疼,本王比你更疼。”
把那白晳如脂的手小心的握在掌内,冷雨寒心疼的看着,想着。
如果这个男人还醒着,一定会恨自己吧。可是,如果恨能换回这个男人一辈子都无法再拥有的东西,冷雨寒宁愿漠语妆会永远恨着自己。
上官临玥来了,不是为了参加冷雨寒的婚礼,而是为了阻止冷雨寒迎娶漠语妆。
因为,身为男子,漠语妆已是无法带给女人幸福的不举之人,所以,上官临玥不顾凰女军威森严,破例赶来告诉冷雨寒这个关于漠语妆的不幸消息,想让冷雨寒断却娶漠语妆为夫的想法。
初次听到这个消息的冷雨寒并没有像上官临玥想象中的那般或震惊、或失落、或伤感、或是举消与漠语妆的亲礼。冷雨寒只是静静坐在一旁听上官临玥把事情说完,然后轻轻抛下一句:“我不会放开他的,不论他变成什么样子。”就走了。
“语妆,这两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不肯告诉我?”
漠语妆现在的身体根本无法再承受任何药物的刺激,即使是美人楼里药力最轻最浅的‘牡丹红’都不行。冷雨寒对这件事情自是清楚不过了,为了可以让漠语妆免受与自己同塌无亲的尴尬,冷雨寒在酒里下了一种用来催人入眠的宁神之药,有补身血的功效。
“烟儿,行了吗?”
换下喜服,苒轻尘穿了一件米白长衫走进屋门。
“嗯,马车都准备好了吗?”
冷雨寒收回眸里的疼,冲着苒轻尘点点头。
“好了。夜洛凉已经在车上了。木红雪和木天香会和我们一起去暄昭。府衙会暂时交给白慕三打理,我们快去快回。”
新房喜被,一丝不乱。苒轻尘环视屋子一圈走到冷雨寒身边,横抱起躺在塌上毫无意识的漠语妆等着准备换装的冷雨寒。
“临玥呢?”
脱下喜服换上平时出行时穿的便装,冷雨寒走出屏风的时候肩上多了一个包袱。
“赶回西领了!西领守军出事了。有很多女军受疫病传染,伤亡不少。”
那是一个时辰之前送来的加急军报,负责送信的女官在驶来的路上累死八匹良马,用二日的时间从西领赶到凰陌城向上官临玥汇报。上官临玥在看到报急之后跟着前来的女官匆匆离开,把和冷雨寒告别的事情交待给了苒轻尘。
“疫病传染?和苏家有关?”
第一时间,冷雨寒想到了西领的大将军苏子曦和苏子荨。
“可能性很大。听说‘毒琴公子’善用毒物伤人来取乐,不知烟儿可有了解?”
“了解甚微。咱们先去暄昭安家替语妆问诊,如果顺利的话,回来的时候取道外城,折去西领瞧瞧!”
事情有轻重缓急,西领的事情再大,毕竟有女皇诗晗然在那顶着,她那个西领的皇夫是白占位置的?冷雨寒可不相信诗晗然的魅力那么差,连个喜欢自己的皇夫都处理不定。
目前最重要的应该是想办法如何让安家的大门朝着自己敞开吧!
☆、争风吃醋的男人们
从凰陌城到暄昭的皇都贵安可分陆路与水路。
陆路行程大约半月,通驶官道多为山间缓坡,两旁野树林深,常有山贼出没。马车行驶起来虽轻快方便,但危险度较大。水路行程大约十日,属从凰凤境内落水河分支向流而下,河面宽广,水深静流,若是乘坐大船在好的气候下顺风行驶,还是比较方便的。
冷雨寒一行等人出了凰凤边境和暄昭守关的将领通交了允许出行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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