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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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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眩美的红色。
  小男孩奋力在冷雨寒的怀里挣扎,踹着小脚闹着,却没哭也没叫,更没有所谓的因为疼痛而流出的眼泪。
  “你、你!诗晗烟,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做?你怎么能伤害我的熙儿?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他、他就是你的………?”
  那一团鲜红的血色怵目慎心犹如割在安若语的心头一般,颤抖的声音里携着悲嘶力竭的呼喊,安若语痛彻心髓的话语被匆忙追在身后的华服男子活活截断。
  “秋涟,为什么要阻、止、我………”
  不甘心的倒在华服男子怀中,安若语苦涩的望向来人,泪雾在眸里缭绕枯独,迷了一双惶殇凄美的眼。
  “南染夕?”
  冷雨寒带着疑问看着把安若语打晕的华服男子,脑中不停回想着安若语口中没有说完的话。安若语刚刚想说什么?
  “三月,住手吧!安管家,还不把你家五少爷扶进府去?”
  把昏了意识的安若语交给腿还发软的安庆华,华服男子冲着和苒轻尘打得如火如荼的冷酷男子下了命令。
  “是,是!”
  背起安若语,安庆华着急着往府里跑,忘了该对华服男子说的敬语。
  “秋涟殿下,此事是我与飘舞的私人恩怨,与门主无关。恕三月不能从命!”
  紫光挥斩有力劈山河之气,气落处叶木纷飞,萧萧如草。冷酷男子的紫玉灵剑紧紧追着碧色不饶不放。
  “你若想打个痛快,就随飘舞来啊!”
  碧色转瞬涌退出紫色剑流,苒轻尘飞身离地数丈之高,躲进街道房屋顶瓦的逆角消失而去。
  “三月荣幸!”
  身影如鬼魅之形跨飞在空中,冷酷男子几步踏折,转眼亦消失。
  “烟儿,许久不见!”
  华服男子笑意微浅,眸光里带着稍显平淡的思念。
  “本王应该如何称呼你呢?秋涟殿下?”
  二年不见,南染夕比当初成熟俊美了很多,深沉见不到底的心思比当年更难让人摸透。冷雨寒上下打量着南染夕,眸内含着几分警觉。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叫我秋涟即可。在烟儿的面前,秋涟何时自许尊贵过?”
  笑意里多半含着自我嘲弄的意思,慕容秋涟,就是当初以暄昭武相身份与冷雨寒结姻的南染夕,埋起深藏在胸内的情意,扮演着与冷雨寒看似亲近其实疏陌的悲伤角色。
  “带我去见安沐源。不然,错过了语妆问诊的时间,恐怕这个小娃就没命活到明日了。”
  滤去慕容秋涟语意里自带的伤感,冷雨寒不容许自己现在乱想任何事情,万事都要以漠语妆的伤势为主。
  “诗、诗晗烟,你把我孙儿怎么了?”
  不等慕容秋涟答话,安沐源着急的奔出安府,在迈过门槛的时候,一个重心不稳,摔在慕容秋涟及时上前搀扶的怀里。
  “你、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到底要害若语害到什么时候,为什么连熙儿都不放过?我的可怜的熙儿啊!是外公无能啊!害你丧入敌手啊!”
  圆目悲伤的望着冷雨寒怀中不再挣扎的男孩,安沐源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安老爷,本王并没打算要熙儿的命!只要你肯替语妆看诊,本王不会伤害一个孩子。但是,你若再顽固到底,或是假意应承,本王定会要这个孩子为语妆陪葬!”
  事已至此,冷雨寒骑虎难下,只得把狠毒两个字表现到极致。
  蓦然感觉到怀中的男孩身子传来一阵颤抖,冷雨寒垂眸低看,竟发现男孩一向空洞深沉的眸子里流露出难以猜想的眷恋和忧伤。
  “安世叔,看在熙儿的命上,还请您答应了王爷的要求吧!否则,蛋卵皆碎,想挽回都来不及。”
  看到安沐源犹豫的面色,慕容秋涟适时的站出来说出一个有可能发生的事实。这个事实,像随时可以炸开的雷火,怕到安沐源的心眼儿底去了。
  “这,这,臣民尊涟殿下懿旨!”
  慕容秋涟的意思,就代表当朝皇帝的意思,若语和熙儿被囚宫中亦是为了暄昭将来的存亡大业。如果只因安府的自已之私就毁了当朝皇帝的稳固江山,安府必定不得善果,熙儿的生命亦会被曝于危险之中,得不偿失啊!权衡重轻之后,安沐源俯首听命,让管家安庆华引接冷雨寒等人入府。
  “语妆,下车!安老爷允诺为你医治了!”
  琐事全部安排妥当之后,冷雨寒在众目众目睽睽之下伸出手臂停在车门处等着漠语妆下车。
  “是,王爷!”
  一语柔顺,眉间有喜悦浮现,漠语妆在车内起身拂帘安然走下马车,把手放到冷雨寒等候在外的掌心里,傲首抬眸,目光直视前方,堂堂正正的随着冷雨寒一同走入安府,傍若无人,刹那间的尊贵身姿,美艳耀眼,芳华绝现。
  烟儿,谢谢你在所有人的反对声中坚持拉起了我的手;
  烟儿,谢谢你在我放弃的时候没有放开我卑微的回首;
  烟儿,谢谢你在曾经给过我屈辱的地方替我找回尊严;
  烟儿,谢谢你在这十几年里为我付出的所有,所有,所有!


☆、生气?为什么?

  一日一夜,安沐源发出安氏衣纸翎令,召集远在暄昭各处搜寻煜熙下落的安家大子安若臻、二女安若芙、三女安若美,速速赶回皇都与安修睿一起为漠语妆集聚安家医四堂会诊。
  五日之后,安沐源把漠语妆的诊断结果写成书信派安府管家安庆华送到冷雨寒等人临时落脚的驿站。
  冷雨寒把安沐源送来的书信看了整整十遍,终放下书信坐在桌前,眉间愁云笼罩,忧虑杂生。
  “烟儿,安府怎么说?”
  苒轻尘见冷雨寒自接到书信以后就开始愁眉不展,语声带叹,不由的担心问道。
  “体气缺虚,丹阳不再。血亏灵损,无以回身!照着安沐源的说法,语妆的确已是灯油难填之身,怕是凶多吉少。”
  费了大半天的周折,想不到还是得到这种毫无希望的结果,冷雨寒引了安沐源在书信里的原话,让苒轻尘听的明白些。
  “可这上面不是写着,如果能寻得九月寒莲,补齐灵神或许会有一线生机吗?”
  拿过书信从手到尾看完,苒轻尘问道。
  “九月寒莲,长于西领天浱雪山,百年方能长成一颗,据说是会像长了灵脚的参精娃娃见人即会跑跳躲避,想找到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啊!现今七月将至,我们就算马不停蹄的赶去天浱雪山,在路上也会用去将近半月的时间。而且,光有九月寒莲还不够,还要找到那位常年居住在天浱雪山涯顶之颠被世人喻为神医仙子的楚千枫,用他的脉血做为药引方可有机会能够救回语妆。”
  安沐源在信里写的很清楚,这位神医仙子楚千枫和安府的医始渊源颇深,与安府的医家术法本属同宗。
  只是安府常年安于现世多受世间俗物漂染,安府的医家术法到安沐源这辈已经甚少有人能够达到类似可以起死回生救人于鬼门关内的,炉火纯青的高超医术。
  但楚千枫就不同,天生一副仙姿道骨,常年深居雪山不露尘世,日夜修习医德心法收汇天地之灵气,再加上楚千枫从八岁起便随其入门祖师太冥仙人云游四国各个灵气齐聚之地,采补生世铁精,并亲尝百草,寻找化毒解瘀之法,是以其身血已经成为凡世补材,普通人喝得一口即可延年添寿,若是有伤之人在其药血补救下亦会有还生的机会。
  安沐源在书信里把楚千枫描述的天花乱坠有如得道天神般羡慕崇拜,而冷雨寒却是心带怀疑的看着,无法全然相信。
  楚千枫的血如果真有世间相传的那么厉害,那他岂不是唐僧转世,比太上老君的灵丹妙药还有效果?
  “那依烟儿的意思,准备做何打算?”
  苒轻尘不觉得冷雨寒是轻易放弃之人,只是认为冷雨寒现在或许会有些顾虑的想法。
  “去!但是要安排细节上的问题!我不想再带着这么多人一起去。人多太显眼,反而不方便行事。”
  就像那天去暄昭第一食膳大馆吃饭的时候吸引了那么多人的目光,如果其中有想要行刺自己的人,可能又会引起一次血乱,冷雨寒并不喜欢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烟儿不想有轻尘作陪吗?如果烟儿想低调一些,轻尘可以让泠绾回凰陌城去。”
  西领国的天浱雪涯地势险要,群峰巍峨常年都被积雪覆盖笼裹,峻峭山路陡荡颠簸,高入膝骨的深冰厚川耸立云霄,苒轻尘实在是不放心冷雨寒一个人和漠语妆独去。万一在路上有个什么雪崩、坍塌之类的突发事情怎么办?多一个人总能多照料些。
  “呵呵,苒轻尘,你到底喜欢本王什么呢?此去雪山路途遥远不说,倘若运气不好可能还会有去无回,和本王冒着生死的危险值得么?”
  素手抚上苒轻尘的脸庞,冷雨寒问得有些殷苦。冷雨寒是真的不明白诗晗烟的身上到底有哪些吸引人的特质,可以令这些原本在世上举世无双天下绝一无二的美男子为其倾心怜顾,甚至于舍弃生命都在所不惜。
  有过与苒陌风的生离死别,冷雨寒对这个世界里的痴情男子过多的情感莫过于是害怕多于喜爱,钦佩多于拥有。
  “值得与否,轻尘心中自有定数。王爷毋须过多担心!轻尘告退!”
  言语上改了称呼,苒轻尘面上淡染薄怒,认识冷雨寒以来,第一次给冷雨寒欠身行了一个凰凤女国的尊妻礼,转身拂袖离开。
  “生气?为什么?本王问得不对么?就是想问问你们为什么那么喜欢诗晗烟嘛!好奇心人人都有,这也算本王错了?”


☆、男人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苒轻尘的生气并没有持续多久,到了傍晚膳食一刻,苒轻尘还是乖乖出现在膳堂大厅里坐到冷雨寒的身旁端起碗筷一声不吭的吃饭,就吃饭,只吃饭,光吃饭,不停的吃饭,桌子上所有的菜品,苒轻尘一筷未动,就只是一味的低头吞白饭。
  泠绾看出自家主子的情绪好像不太在正常的范围之内,大气不敢出,小气不喘的拿起桌上备用的新筷子,夹起一只苒轻尘平时最爱吃椒盐紫虾,用小剪卡去头尾准备送到苒轻尘面前的菜盘上。
  苒轻尘在看到泠绾剪虾的时候就猜到泠绾想要做什么了,不高兴的脸色一沉,眸中厉光不悦的扫向泠绾,泠绾吓得手臂一哆嗦,送到一半夹着紫虾手臂停在膳桌中央,前走不得,后退不了。眼神着慌的憋劲儿向冷雨寒强烈抛洒,紧急求助外援。
  “唉!轻尘,怎么了?胃口不好?为什么只吃菜不吃饭?”
  冷雨寒明知道是自己下午说的话惹火了苒轻尘,所以苒轻尘现在才会想要以光吃饭不吃菜的自虐方式来引起自己的注意,让自己哄哄他,他也就顺坡就下了。
  本来冷雨寒说这话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不论是从关心的表情还是担忧的话语口吻,冷雨寒都表现的非常到位,苒轻尘也根本就没打算和冷雨寒长久冷战下去,二人冷战的火势苗头完全是可以理智消灭滴,可是,就因为冷雨寒觉得苒轻尘的作法很像个小孩子为了搏得妈妈的爱护就故意摔跟头那般超级可爱搞笑,想着想着就一时口误,把‘只吃饭不吃菜’说成‘只吃菜不吃饭’,结果,小小的火苗就迅速被拉开导火锁掀起轩然大波。
  首先,是探家归来的夜洛凉在听到冷雨寒说到‘只吃菜不吃饭’的时候,猛的把嘴里的饭呛到坐在边上的泠绾脸上。泠绾十分委屈的放下碗筷带着一脸的白米饭粒子泪眼汪汪的去饮池洗脸。惹得夜洛凉笑声传遍了整个驿站。
  接着,木天香娇声滴滴,媚语如珠嬉笑道:“王爷对尘主子还真是用心呐,连吃饭还是吃菜都没弄明白就着急的问候了,这要是看在外人眼里,还不得认为王爷不是真心对待尘主子随意应付的嘛!”
  “天香,多吃菜,少说话!”
  漠语妆食毕放下碗筷,拿起巾帕拭唇后轻声斥道。
  “堂主,这句话应该是‘多吃饭,少说话。’想不到堂主竟也着急的爱护天香了?天香好荣幸喔~”
  面对漠语妆的责令,木天香没听见般依然不改自己尖辣十足的说话方式。
  “天香,少给堂主惹点祸行不行?吃东西都堵不上你的嘴!”
  木红雪眼见着苒轻尘的脸色越沉越暗,暗的都快赶上黎明前的黑夜了,夹了柱离自己最近的那盘菜放进木天香的餐盘里。
  “哟~这椒盐紫虾不是尘主子的最爱么?哥哥呀,你送错人啦!还是留给王爷,让王爷夹去送给尘主子哄尘子开心嘛!这男女之间的感情呀,本来就是这样,从来只听新人笑,哪里闻得旧人哭啊!咱堂主这边伤儿还没个好信呢,人家就能在咱堂主面前光明正大的争宠夺爱,谁知道咱堂主的这份心酸呢~唉,天香是吃不下去这饭了,王爷恕罪,堂主恕罪,尘主子恕罪,天香多嘴了~各位主子万福,好梦~天香告退了~”
  自知惹了不小的祸端,木天香聪明的没有给任何人惩罚自己的机会,抢在所有目瞪口呆的黑面人之前躬身拜了一个福礼,退出膳堂。
  “红雪,明日你带天香回凰陌城,一个月之内,我要看到凰陌分处的幽善集银翻增一倍,否则,你和天香每人连降五级,重回幽堂基组暗卫。王爷,语妆管教下属无方,言语冒犯了尘夫,有辱王爷尊威,滋事体大,语妆自请家法处治,必掌灯一夜长跪灯前思省!日后若还有他犯,语妆定会卸去王夫正位,一生囚足闭室,不再求许王爷。”
  意正词严,漠语妆美面冰冷,伏地扣首,薄唇轻启,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恰到好处,游刃有余。既把冷雨寒的身份撑起来了,也没把苒轻尘想要的台阶压塌。玉音娓娓,漳涧回声,听在所有人的耳际,如石扔荒山,铿锵有力掷地砸冰,溅出坑痕四射,令所有的人都无言问责。
  “能够反省是最好,天香这丫头,语妆你费心好好管管吧!轻尘,随本王回房!”
  漠语妆把所有人的后路都推算好了,冷雨寒当然不会拆了漠语妆的台。拉起苒轻尘的身子走出膳堂,冷雨寒回头望一眼还在地面上跪着的漠语妆,脸上犹现忧虑。
  漠语妆的身体能受得了长跪一夜吗?男人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你喜欢矜持?还是豪放滴?

  回到屋中,苒轻尘躺在塌上生闷气,冷雨寒坐到塌边,扯近苒轻尘背过去的身子,淡淡说道:“还没解气呢?语妆不是已经受罚了嘛!”
  “哼!”
  苒轻尘不理会冷雨寒,鼻间飘出一声冷哼。
  “本王不是站在你这边嘛~不要生气了,行不?是本王错了,给别人机会钻了空子,你要是怪,就怪本王没处理好这件事情行么?本王就坐在这里任你打骂,绝不还手、还口。本王发誓!”
  举出三根手指对着窗口的月色,冷雨寒耐心哄着心情郁闷的苒轻尘。
  “烟儿说真的?是不是轻尘想怎么样烟儿都会同意?”
  想到了自己羡慕已久的事情,苒轻尘霍得从塌上坐起来。
  “本王无戏言,哄你嘛!你开心最大呗!只要不伤天害理就行!”
  说出可以容忍的底线,冷雨寒不太在乎的说道。
  “哈哈!烟儿说的喔!不准骗我!”
  快速穿靴下塌,苒轻尘一把横抱起冷雨寒跑出卧房。
  半个时辰后,冷雨寒和苒轻尘手拎酒壶端着从橱房偷来的下酒小菜,两盘卖相难看快糊掉的紫皮花生米顺着驿站后院的小梯,爬上驿站房顶,一心四用,赏月,喝酒,吃着糊味浓郁的油炸花生米,把酒言欢。
  “轻尘,你很喜欢这种无约无束的日子吧?”
  只有身心都被紧紧束缚住的人才会渴望攀及无人能够到达的高处,以求得到全身心最为舒适的放松与轻快。
  “呵呵,烟儿不想么?如果没有世间尘俗的羁绊,轻尘更宁愿化作清风一缕,常伴烟儿的左右。就算烟儿无法感觉到轻尘的存在,轻尘依然可以陪在烟儿的四周替你驱散夏盈的热流,让烟儿可以好梦安睡。”
  在没有别人注视的地方,苒轻尘一改往日谙宁淡雅的形象,把骨子里那股隐藏起来的抒情感触说出来。
  “哈!哈哈!你会这么好心?别跟本王来虚假的啊,本王不吃这套!”
  冷雨寒不相信的哼笑两声,这个时候,冷雨寒觉得自己与苒轻尘的关系似乎有些在向哥们弟兄方面发展。
  “是么?烟儿是对轻尘没信心,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酒味香醇,在月下散发着令人忘神的迷醉味道,苒轻尘带着酒味的余香慢慢贴近冷雨寒的脸,凑近冷雨寒差点忘了呼吸而微张的唇,眸子一动不动的透着飘渺情动的温柔,低沉的嗓音袅如衣丝徘徊在冷雨寒红起发烫的耳边,摸不到,看不见,听的却异常真切。
  冷雨寒的心扑扑在跳,惊觉到一个事实:自己被苒轻尘诱惑了!
  “你、你不会是想在这里与本王?”
  脸红心怦,冷雨寒向后退了些距离,眸里带着惊讶。
  “哈哈哈!是我想还是烟儿想呢?原来在烟儿的心中,轻尘还是个好色之人呐!”
  收回刻意引诱冷雨寒的眸光,苒轻尘低沉的嗓音恢复正常的清澈甘恬,俊美的眉宇间扫兴的露出失望的神色。
  “呃~本王自罚一杯!”
  拎起酒壶畅饮一口,冷雨寒尴尬的试图挽回被自己弄砸的和谐事面。
  “烟儿,以前我听陌风说,你给他唱过很多与坊院里不同的那种歌,就像在凰陌守府时你唱的那首,还有你给漠语妆唱的那首,轻尘好像很喜欢,怎么办呢?烟儿能给轻尘唱一首么?”
  苒轻尘听到冷雨寒唱很怪异的歌不是一次两次了,是很多次,可每次都是唱给别人听。冷雨寒跟漠语妆求亲那一日,苒轻尘和漠语妆隔窗而看,苒轻尘看到了漠语妆脸上难得一见的幸福表情,苒轻尘当时羡慕了很久。
  那个时候苒轻尘就跟自己说,有一天,一定也要让冷雨寒给自己唱一首他在这个世界里从来都没有听过的歌曲,苒轻尘也很想像苒陌风、漠语妆那样看到冷雨寒的背影的时候,可以有自己能够回忆、独享、不与其它人共有的秘密。
  “当然可以啦!给你个机会点歌好啦!谁让今天本王总说错话呢!就当给你赔不是了。你喜欢什么样曲风的呢?矜持一点,还是豪放一点滴?”
  酒入肠胃,冷雨寒不胜酒力,在苒轻尘的面前笑出红彤彤的脸颊,醉意薰然的爽快答应。


☆、你是我的独家记忆!

  “呵呵,豪放一点的?”
  苒轻尘轻笑,喝了口酒问道。
  “好滴!那我唱了哈!‘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不管有多少风雨,我都会依然陪着你………’”
  “老鼠?长得太难看了!不喜欢。换一首!”
  冷雨寒唱的正兴起,被苒轻尘不识气氛的打断。冷雨寒停了一下,心想,好吧!本王换!不就是豪放的歌么?本王会的很多。
  “咳!那本王唱了哈!‘爱大了吧,受伤了吧,回一下头全都是满天风沙;爱大了吧,受伤了吧,这就是为爱付出的代价~爱大了吧,受伤了吧,就当是昨夜的一场梦吧;爱大了吧,受伤了吧,就让我痛快的哭一场吧~~爱大了吧~~!!”
  “爱大了?受伤了?不好!再换!”
  “那你还要豪放的嘛?”
  唱的好好的兴致总是被苒轻尘皱着眉头打断,冷雨寒揪着苒轻尘的衣襟有些怒了。不知道唱K的人是最讨厌被人不客气打断吗?
  “嗯~那换首矜持的好了。”
  苒轻尘就纳了闷了,为啥给苒陌风和漠语妆唱的都是那种情浓蜜意、柔美动人的好听的曲子呢?为啥轮到自己这儿不是变成‘老鼠’就是爱大‘受伤’了哩?唱歌也因人而异滴?
  “矜持?那你听着哈,不准打断本王唱歌滴好心情!‘喔可惜爱不是几滴眼泪几封情书,这样的话也许有点残酷,等待着别人给幸福的人往往过的都不怎么幸福,哦可惜爱不是忍着眼泪留着情书,哦………伤口清醒要比昏迷痛楚,禁闭着双眼又拖着错误,真爱来临时你要怎么留得住~~~喔………’”
  “烟儿!我抗议!”
  听清歌词的词意是什么,苒轻尘的纠怒的愤火终于爆发了。
  “你抗议什么?”
  冷雨寒怀里抱着酒壶,靠近苒轻尘悄声问。
  “我、我想听烟儿唱给陌风还有漠语妆的那种,不是这种!”
  苒轻尘别扭的把头转过去,生气的不去看冷雨寒。
  “呵呵,轻尘想听那样的歌曲?那本王就喝一首‘独家记忆’给你好不好?本王呢,希望有一天轻尘可以成为本王真正的‘独家记忆’喔!”
  手臂搂上苒轻尘的肩,冷雨寒醉的昏沉沉的脑袋搭在苒轻尘的胳臂上,笑意挂在唇边,唱道:“
  忘记分开后的第几天起,喜欢一个人看下大雨,没联络孤单就像连锁反应,想要快乐都没力气;
  雷雨世界像场灾难电影,让现在的我可怜到底,对不起谁也没有时光机器,已经结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希望你,是我独家的记忆,摆在心底,不管别人说的多么难听,现在我拥有的事情,是你是给我一半的爱情;
  我喜欢你,是我独家的记忆,谁也不行,从我这个身体中拿走你,在我感情的封锁区,有关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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