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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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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闻着莲瓣散出的香味,楚千枫走到小车前瞥了眼莲花瓣被熬成深红的花色,贝齿在指腹上一咬,咬破皮肉,照着每一瓣莲花都滴下一滴红如樱果的鲜血。
  鲜血滴莲,花瓣忪然彭开胀裂,碎成细片在莲水中渍渍作响,不小会就化成粉末溶进莲水之中。清澈透明的莲水颜色霎时变成如鲜血一样的妖红艳美。
  楚千枫眉神殷肃,面孔上没有半分懈怠,掌心燃起一团红色火蔟,等在莲水变色的瞬间迅速的向坛罐的罐口打去,沉声喝道:“封!”
  水面生烟,红云雾绕,待热火消去,坛罐内的莲水好似血玉染红的琼浆蜜液,升起薄薄的清凉濛色。
  “苒楼主,漠堂主,寒莲盛宴已备,请慢用!千枫不礼,先行告辞。鹒儿,伺候两位公子食莲!”
  额上隐隐渗出虚空的汗丝,楚千枫面色现出些许苍白,说话的力气也不似先前那般底蕴硬足。
  “是,主子。”
  莲水莹莹,正好舀出三小碗,一滴水份不多,一滴莲气不少。鹒儿把莲水依次放到塌上三名男子的塌边,候在一旁。
  “楚千枫,为什么要救我?”
  寒莲汤汁入喉,甘润清芊,漠语妆感觉体内仿佛有股莫名的气力牵引着自己紊乱不调的体脉慢慢靠近,融合,一点点聚在灵魄之处。
  “因为什么?不出明日,漠堂主自会知晓原因!”
  楚千枫颀长清削的身影消失在屋外,留下一团迷雾未解。
  “这个楚千枫,想玩什么把戏?”
  寒莲只食一口便放下,苒轻尘望着楚千枫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四境徒壁,只能顺水推舟,静观其变。”
  漠语妆放下盛了莲水的小碗,已经饮下多半。
  “恕鹒儿多嘴,九月寒莲乃我家主子滴血损气精炼而成,是天下药品之极,苒楼主,漠堂主,你们伤势在身,还是食尽为好。”
  见到漠语妆和苒轻尘相继不再食用寒莲,鹒儿弯下身子,恭敬说道。
  “多谢小公子的好意,稍后泠绾即会劝说两位主子饮尽。小公子若有事,大可先忙去吧。”
  主子和主子说话,仆役和仆役对谈,身份相对,礼数不差。泠绾是懂得礼制的人,自然不会让自家主子降低身份去回一个药使小童的话。
  “那就请泠护卫多费些心了!鹒儿还得去照看我家主子呢!”
  主子的血轻易流不得,流了,是会损寿折命的。鹒儿心里忧着匆忙离开的楚千枫,朝着泠绾欠了欠身,追着楚千枫的身影跑出门。
  “烟儿呢?”
  房里只有自己、漠语妆和泠绾,那烟儿呢?苒轻尘在鹒儿走后提出从醒来就一直想着的问题。
  “烟儿不是和你一起跌落雪涯的?”
  漠语妆瞅向苒轻尘,没理由楚千枫救了所有人唯独落下了烟儿吧?
  “两位主子放心,楚公子第一个救回的便是王爷!不过,楚公子好像和王爷是旧识,楚公子见到王爷的时候,表情很怪啊!”
  在四人之中,泠绾的伤势是最轻的,只是被冻了一些,所以泠绾清晰明白的看到了楚千枫见到冷雨寒时脸上乍显而出的惊异和欣喜。


☆、寒月怜霜卿独顾,此生只为君一人

  “不可能!烟儿如果和楚千枫是旧识,还用得着我们这么辛苦的来找雪莲么?”
  和自己的女人相处那么久,苒轻尘从来都没听冷雨寒说过认识楚千枫。
  “可楚公子见到王爷的时候,真的怪异啊!”
  如果不认识,会流出眼泪吗?泠绾仔细回想了下,不再吱声。
  “或许楚千枫真的认识烟儿吧!”
  饮尽碗内的雪莲之水,漠语妆闭上眼眸,不去理会,脑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逝。
  如果烟儿真的认识楚千枫,为什么烟儿从来都未提起过呢?会是那个意外事件造成的机遇吗?
  屋子里陷入沉默,饮尽雪莲的三名男子在药莲迷香的作用下,睡入幽静深沉的梦眠之中。
  “主子,主子您在做什么呀?那几位公子不是喝了寒莲水吗?您为什么还要割指取血啊!”
  偏屋的对面,刚追到木屋主室的鹒儿惊见楚千枫割破自己的左手四指滴取了将有小半碗的药血,着急的跑进屋子。
  “呵呵,我没事。你去把这碗指血喂着那位姑娘喝下吧。我需要休息一会,晚膳的时候不用叫我!”
  楚千枫取出白帕裹好指端的伤口,步伐虚软无力的踱到塌前躺下。
  “主子,鹒儿不懂。主子向来不近女色,为什么偏就对那个姑娘一再破例啊?”
  鹒儿看着楚千枫苍白的面色,哽咽说着。
  “呵呵,从明日起,她便是你的女主子。你说我为什么要对她破例呢?”
  失血过多,楚千枫说完这句话便疲倦的合上眼眸睡去,丝毫没有在意鹒儿怔愕到哑然无语的震惊表情。
  “主子,你说啥?”
  女主子?那占了主子便宜的没羞姑娘?不会吧!
  出乎意料的事情一日三波,鹒儿直到冷雨寒饮完整碗药血恢复神智醒来之后,还无法回神。
  “这是哪里?”
  冷雨寒睁开眼眸,看到屋子里全是用木头绑砌起的屋墙,不觉问道。
  “千枫木所!我家主子静修时的小宅。”
  掌烛睡在桌前的鹒儿被冷雨寒的话语吵醒,哝着不清的话语回道。
  “千枫木所?楚千枫?”
  踏破铁鞋无觅处,一场雪崩竟把自己给崩这来了?冷雨寒怱的从塌上坐起身子,扭扭全身上下,不禁怀起疑问。
  奇怪,从雪涯上跌下来居然一点伤都没受到?而且,身子好像还比以前硬实许多,变的强劲有力了。
  “姑娘要找我家主子么?”
  一点都不惊讶冷雨寒的反应,鹒儿相当知道自家主子的血有多大的疗效。
  “小朋友,方便吗?我有几位很重要的朋友和我一起跌落雪涯,你看到他们了吗?”
  想起和自己一同跌落雪涯的人,冷雨寒脸上显得慌张。
  “姑娘放心,我家主子早就用九月寒莲替那三位公子救治了。还有,我不小了,我已经十岁了,请叫我小公子或是鹒儿。”
  对于冷雨寒把自己当成小娃一般的称呼相当不满意,鹒儿站直了只到冷雨寒腰际的小身子,无比认真的说到。
  “嗯?那好吧。鹒儿小公子呐,能不能告诉姐姐那三位公子的下落呢?”
  蹲下身子和鹒儿同视,冷雨寒在心底挺喜欢眼前这个可爱倔强的小大人。
  “似乎还不行。千枫深夜前来,打扰王爷休眠了。”
  门扇开合,楚千枫衣冠楚楚,一身清丝莲衣步履轻盈的走进屋子,打断了鹒儿想要说出口的话语。
  “你是?”
  冷雨寒站起身子望向屋外来人,神思有刹那的恍惚。
  他就是被世间传为神仙天人的楚千枫?
  只见眼前男子天生一副飘雅灵逸的神人仙骨,一张绝美的倾世容颜胜过世间任何可以用来修饰的华美字眼。冷雨寒为之惊绝,天底下居然能生得如此美艳清雅不入凡俗的离尘男子?
  男子在冷雨寒的眼帘里绝美的笑着,笑得很像月下妖娆贵矜的芙蓉,浅出一支夕红的新蕊,让冷雨寒的心仿如春动的冰水,破层而溶,筱筱化在男子绝美的笑颜里。
  脑海中好像曾经有过这抹似曾相识的熟悉,冷雨寒走近楚千枫,细细凝望过楚千枫脸上每一寸天雕地濯的紧致肌肤,指尖轻轻抚上楚千枫精美的五官,问的有些疑惑:“晓前花下烛双影,初雪梅开几度春。”
  “寒月怜霜卿独顾,此生只为君一人?”
  握住抚在面颊上的女人手指,让指端残留的余温停在刚刚被触碰过的地方,楚千枫注视着冷雨寒的眸子里涌起浅渐的清水,朦胧悄动。


☆、玉蝶洒金梅开时,定不负公子此生

  “楚千枫,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本王会觉得曾经和你在哪里相遇过?冥冥之中,似是故人远来,带着很多本王遗失了的记忆?”
  现实与虚景在冷雨寒的眼前分错交换,冷雨寒好像看到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一群黑衣人围攻到山崖顶端,绝壁之上。
  “哈哈哈!想夺走本王的命?就凭你们?”
  女子全身是血站在悬崖顶端,身上无数的刀口处不断的裂开流出鲜血。女子脸上带着魅鬼般的狂猊笑容,冰冷凛冽的眸光毫无畏惧的迎向面前持刀逼近的十几名黑衣人。
  “凰爷,您已身中返童草毒,回天乏术,何不放下兵器随我等回去,或可少受些皮肉之苦?”
  黑衣人之中,为首的一名女子语带不忍。
  “呵!想本王傲睨一生,杀敌无数,想不到竟会被你们这几个小辈儿用计暗算,说吧!你们是谁派来的?让本王临死也冥目些!”
  血,不停的流出女子的身体,顺着女子完美丰致的体线缓缓流淌,在女子的脚边汇成血河。女子手心抵在软刃柄端,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倒的身躯。
  “凰爷,您既已明知,又何需故问?”
  “这么说,就真的是皇姐喽?不过,本王好像记得返童草之毒是归属西领浣地所独有,莫非,你不是我凰凤国人?”
  女子思绪一转,猜出事实真委,眉宇聚起一抹狠厉,尖锐咄人的目光骁猱的扫向说话之人。
  “凰爷多想了,臣只是受吾皇之命罢了。凰爷若再多加疑猜,臣只好以武力斗胆请凰爷回宫。”
  袖下的手细微的抖动着,女子说完话便抽身站在所有黑衣人身后。
  “哈哈哈!你们西领似乎太低估本王的能力了!有本事,一起来吧!”
  拔出手下软刃,女子面色冷然,血唳之气顿生,敏捷凌厉的身躯带着在空中旋转舞飞的血滴,如狼虎野兽般散发着与生俱来的骁狠天性,冲进黑衣人的中央,利刃横扫,叠出九光,衍生剑剑刃辉,尽数抹过黑衣人的面庞。
  剑面泛起冰凉的触感,那是刃锋削过黑衣人喉间溅出的温湿热血。
  女子染血的身姿穿荡在黑衣人的中间,形如恶魅,影若游魂,直至刃尖抵在最后一个黑衣人的胸口上,女子唇畔勾起一丝冷魅,笑问:“寒夜,知道本王想对你说什么吗?乱我凰凤者,死!”
  软刃尖利,在女子话语刚落的瞬间无情刺入黑衣女子的胸口,穿膛而过!
  血水沿着刃尖滑过女子细长纤美的手指,女子倾羞明月的冷然面孔上,轻飘逝过一抹仿若根本不曾见到血色的云淡风轻,身子直直向后倒去,摔在一具尚未失去体温的黑衣人尸体上。
  “姑娘?姑娘?”
  山涯下,两只白晳的手攀上涯峰,一张惊鸿绝艳的面孔自涯下探了上来。
  “你、你是何人?”
  残存的气息吐出几个简短轻薄的字,女子试图抬起手臂却无力的垂下。
  “在下楚千枫,今日来暮涯下采摘山药,不知姑娘你是何人?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眼眸环过所有的黑衣人,楚千枫爬上山涯的顶峰走到奄奄一息的女子面前。
  “本王诗晗烟!遭人暗算,恐有不测!本王身上有可以救命的锦盒,你带上它速速逃离,越远越好。最好,离开凰凤。永远,都不要让人找到。”
  抓住楚千枫的手臂不肯放松,女子拽着楚千枫的手向自己的怀里摸去。
  “姑娘就是平定三国边境的凰笞九王?千枫与九王素无相识,怎能私带九王之物逃走?况且,况且男子和女子有别,怎么能有过分亲近之举?”
  女子染了血迹的手看的楚千枫惊蛰不已,触电般的抽回被女子拽扯的手臂,心脏怦跳的速度稍快,面上飞出些许红晕。
  “本王若大难不死,必会对公子你负责!”
  锦盒里的东西珍贵非常,若是被皇姐夺了去,自己必死无疑。若是交给一个陌生人带着,虽然机遇渺茫,但或许还会有几分存活的希望。女子果断作决,再次拽住眼前男子的手臂。
  “负责?”
  楚千枫不解的看向伤势不轻的女子,明显不太懂女子话里的意思。
  “本王会娶你为夫!玉蝶洒金梅开时,本王定不负公子此生。”
  女子说话的语气急喘,腹内毒发,痛如绞刀在体内刮骨抽筋。


☆、你喜欢那么多的男人,不累么?

  “返童草?”
  见到女子唇紫面白,两眸虚散,楚千枫立时猜到女子身中毒药的名字。
  “放心!只要阎王的勾魂使者未来,本王就、一定能熬过这一劫煞!”
  唇舌紧抿,女子勉强摸到身下的剑刃,一把握住,狠狠在刃上拧着。皮肉翻开,女子手心上血水迸溅,瞬时在楚千枫的眸底四处喷射起妖美艳冶的亮红,像揉了玫瑰花瓣底色的血蛇在空中肆意抛洒开来奢靡游窜,看得楚千枫悚目惊心。
  常听坊间撰闻凰笞王爷坚毅刚烈,性狠绝决,不想,原来这竟是真的。这个以自残方式坚持生命,与命运不输抗衡的女子,到底是经受了多少非人的痛楚磨砺才锻炼出这般铁打的求生意志来?
  看到女子强硬隐忍的眸光,楚千枫的心,柔柔的化了,化成一滩深陷泥土的尘沙,淡淡的怀着几点钦佩,几点身为男人初识情动的萌芽。
  “王爷真想娶千枫?”
  扶起女子的身骨躺在自己怀里,楚千枫触摸到了女子异于常人强健精悍的浑实体格,是常年在战场上拼杀的结果么?
  “本王不许虚言。记住,把锦盒带离凰凤,越远越好。”
  女子扯着楚千枫的手摸进怀中,楚千枫愣然!
  锦盒,居然藏在女子胸前的贴身小衣内?
  木然碰到女子胸前两团棉花触感的柔软,楚千枫手指都不敢弯一下,只用手背顶出女子胸前的锦盒,颤着手臂被女子扯出内怀,脸上染了红彤羞色一片。
  “走!快走!”
  耳力察觉到大批马蹄震地的动荡,女子费力推攘着楚千枫的身子,大声斥道。
  “那王爷你?”
  楚千枫带着锦盒走了几步折回来,不放心的看着女子渐渐迷失气息的面孔。
  “本王死不了。你快走!离开凰凤,越远越好!”
  见到楚千枫跑回来,女子气极大怒,厉声吼道。
  “那王爷怎么找我?”
  被女子突来的吼声吓了一跳,楚千枫急忙定住往回折返的脚步。
  “你住哪里?”
  马蹄声间俞加动荡,女子眉额蹙紧,急问。
  “西领天浱雪涯!楚千枫!”
  楚千枫似也听到了远处奔驰而来的马蹄声音,朝着女子点点头,转身没入山涯侧边的树林中。
  “什么?西领?噗!”
  一口毒血漾出喉咙,女子捂着胸口向楚千枫消失的方向挣了挣,倒在血泊之中昏迷过去。
  “寒冰,九王的凰印锦盒不在!是杀,是留?”
  女子刚刚倒下,大批骑着铁骑的黑衣女子随之赶到。其中一名女子翻身下马检查了所有人的伤口,把剑尖指向地上女子的喉间冷色问道。
  “锦盒不在,杀了九王又有何用?主上亦会责罚吾等办事不利。暂且留住九王一条性命,看看能否找回一些有关锦盒的线索!”
  黑衣女子骑在马上,高大的身躯威武挺拔,一脸寂肃,说话的口吻一如其名姓,有如寒冰,冰寒至极。
  “寒夜死了。”
  收回剑身,黑衣女子翻身上马,望着地面上倒下的一具具黑衣人的尸体眼眸无温。
  “成王败寇,不配怜悯!”
  面上没有任何可惜之色,寒冰手上银光闪射,甩袖把十二道银光顺次打入倒在血泊中的女子体内。
  “翡翠针?”身边的黑衣女子讶然望向寒冰。
  “封住九王体内记忆,对我们有利无害!走吧!”掉转马头,寒冰率领女子马队扬蹄离去。
  想完了所有丢失的画面,冷雨寒已经在屋子里坐了两个时辰。
  寒夜?寒冰?女皇?西领?锦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临玥不是说诗晗烟被调走的那三十万女军和女皇诗晗然没有关系吗?难道那三十万女军在西领国的掌权者手上?
  可是那么庞大的女军队伍若是离开凰凤边境,就算女皇诗晗然没有及时得到消息,上官临玥也应该会瞄到动静啊?
  为什么所有的势力都潜伏在水底讳深莫测,静的让人感觉到害怕呢?
  还有,返童草的药效到底有多大,自己失胎后不是把最后那两枚翡翠针打出体外了吗?为什么直到见着楚千枫之后才会想起这些事呢?不会和自己喝的那碗血汤有关系吧?
  从鹒儿口中得知楚千枫为了让自己的伤势快些好起来,不惜忍受失血的剧大痛苦给自己滴了一碗血汤,冷雨寒不禁长嘘一声,短叹两声,惆怅的趴在桌面上,不想面对即将要迎来的不算喜事的‘喜事’。
  “诗晗烟呐诗晗烟,你到底许给多少个男人承诺了啊!为什么总要让我替你偿还感情债嘛~你喜欢那么多个男人不累吗?你不累,我冷雨寒累啊~~”
  “见一个喜欢一个,遇到事情了,求一个娶一个,诗晗烟,你当我是猪啊?能生能养,能娶新郎,天不怕地不怕,雷劈不死,水淹不进,火烧不得的盖世活神仙吗?呜~~”
  “天呐~~我不要再娶陌生的男人啦~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就是坟墓嘛~你愿意跳进坟墓为啥要带上我嘛~我就算跳进去也会伸着胳膊跳出来滴~成亲两次已经是重婚啦,我不想再重婚一次啦~犯法滴呀~呜~”
  趁着屋里没有人的时候,冷雨寒哭声囔气的哀嚎着。


☆、你向本王逼婚?

  “王爷大半夜不睡,这是在做什么呢?”
  大老远就听到冷雨寒的屋里传出怪里怪气的语言,吵得楚千枫无法安心入定归神,只得起身下塌前来探望精神相对比较沮丧的冷雨寒。
  “嗯?”
  沮丧的视线落在楚千枫美如仙人的面孔上,冷雨寒牵强着露出一点无奈的笑容。
  “王爷,不想和千枫成亲么?”
  语意停顿,裹着轻浅的忧伤,楚千枫问的话语很柔,柔的仿能看到被伤害过后会生出的痛。
  “你,是因为本王才会救那三个人的吗?”
  收起沮丧,冷雨寒想要在楚千枫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王爷希望千枫如何来回答呢?”
  手上托着当初女子交予自己的金黄色锦盒放到桌面上,楚千枫坐到冷雨寒的身边问道。
  “如实回答!”
  既然问了,便是想要知晓答案,得来的若是虚假,那又何必问呢?冷雨寒盯着桌上的锦盒,诗晗烟丢失的那三样的东西会这里面么?
  “呵呵,以苒楼主和漠堂主的身份来说,千枫救下他二人也算是江湖道义了。可是因由王爷的关系,千枫的心里多少会舒服些。”
  万两黄金尚不能买神医身体的一滴血,自己这一下子就割出上百万两黄金,试问谁不想找个舒服一点的借口来安慰下自己呢?楚千枫取了火炭上的茶壶,给冷雨寒续上一杯暖意融融的热茶。
  “呵呵,是吗?”
  热茶清香扑鼻,冷雨寒却无任何心思去品饮。
  “千枫回答了王爷的问题,可是王爷还没有回答千枫的问题呢!王爷不愿与千枫成亲么?”
  冷雨寒不喝,楚千枫也不催促,只是将话题转回最开始相问的话语。
  “呵呵,如果你是本王,你会愿意么?”
  来到这个世界里,接二连三的被男子逼婚,冷雨寒觉得自己活的太过悲惨。
  “王爷曾说,话不空许。不是么?”
  没有在意冷雨寒话中暗表不愿的意思,楚千枫品着茶水轻吹,轻问。
  “你不在乎本王身旁那么多个男子么?你要明白一点,本王此生不会只被你一人拥有。”
  不相信男人的世界里都这么心胸宽广,冷雨寒提前把话说在明处。
  “千枫有信心能拔得头稠,顺便也能和这些兄弟们处好关系。”
  轻水不烫舌了,楚千枫想起白日里冷雨寒与自己在塌上的交缠一吻,心里漾起不太宁静的水波。
  “嗯?咳!咳!你确信?”
  口渴,想要喝茶,喝了一口,突被楚千枫的话呛住,冷雨寒抖着沾了茶水的衣袖,问的有些失态。
  “自然确信!就算看在千枫救了他们命的份上,他们也应该让让我这个后来加入队伍的小弟么!”
  递过一副擦水的帕子,楚千枫笑语中自信满满。
  “哈哈!你指苒轻尘和漠语妆?他们可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善良。”
  “但千枫似乎也没有王爷想象中那么单纯喔!”
  唇角勾起一抹从容和淡定,楚千枫像一个大气尊者,无畏未来的前途路远。
  “呵呵,一定要这样做么?”
  听鹒儿说,楚千枫势要和自己成亲好像还有一半的原因是要治好漠语妆?冷雨寒不解,成亲和救人,会有联系吗?
  “漠公子体内的幽主灵气虽然已经恢复大半,但是若想拥有正常的塌围之欢怕是还欠缺点火气。”
  一语猜问冷雨寒心中所问,楚千枫幽默诙谐的说道。
  “怎么讲?”
  “人只有理顺四肢脾肺气道,才能凑齐人之所语的‘三魂七魄’,使阴阳之术得以调和周满。但漠公子现在体内脉道不通,急须些贯通体气的怒燥之气冲破炫关气穴,使得男性根本一朝得立,重塑本身。”
  楚千枫并没有请太过深奥的性理,讲了也不一定有人会信。楚千枫念起暮涯初遇时这个九王的言行举止,大约能估算出九王不是一个信神魄之人,就算信,也是一个会见神杀神,见佛灭佛的魔鬼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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