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千古一帝大凰儿-第9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而这些善馆的创办人,谁都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只晓得,她有一个传奇的名字,叫‘离殇’。
  〈蒙世宝文〉的热潮一经开拔,便不能再停止。太多无衣无食的人争相竞学,凰凤境内,掀起一股默背宝文的习俗。
  起初,人们是为了吃到东西,得到银子。时间长了,明白宝文里的意思,很多大人都不禁明白了书者‘离殇’的大世之心。
  父母呼,应勿缓;父母命,行勿懒;父母教,须敬听,父母责,须顺承!
  亲所好,力为具;亲所恶,谨为去;身有伤,贻亲忧;德有伤,贻亲羞!
  大街小巷,百姓都把这两句文段作为教导自家子女的启蒙之语。
  宝文大热,流传甚广。
  冷雨寒打着灯笼在白天里走都没想到,大凰国建立之后,〈蒙世宝文〉竟被群臣推谏为‘凰国典敕□□’,有专门乐思为其谱曲,成为凰国祭祀必吟大曲。
  当然,这是后话。前面的故事,还要继续。
  漠语妆第一眼看到离殇的名字就去找冷雨寒,问她为什么取这样一个奇怪的名字。冷雨寒说,“因为本王想离‘离骚’近一点呀!”
  “那‘离骚’是什么?”
  “呃~一本比宝文更出名的书!”
  漠语妆看着文字发蒙,冷雨寒在一旁窃笑。
  宝文的蓬勃发展还在不断的扩大,冷雨寒和不停歇忙接下来的事情。
  “诗晗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王就是要让当年的所有事实真象全部曝光!”
  冷雨寒暗处派人在说书、食馆等地,秘密筹划当年诗晗然以毒残害上任女皇的书文,唱曲。
  在勾栏、瓦肆、热闹的集区等地,以反串,歌咏等手法或搞笑、或诙谐、或讽刺的方式编成独幕小剧,进行演出。
  每场演出之前,都会提前声明“本演出纯属虚构,以供娱乐!如有雷同,实数巧合!”
  漠语妆很不解,为什么要在演出前加上那句话?加了,还会有人相信那是事实真像么?
  冷雨寒解释道,“没有撕破脸皮之前,自然得先把话说明白,皇姐要是下令抓人,咱们也有应对的借口不是?”
  “那和幕戏有什么两样?都是虚假的故事!”
  漠语妆反驳,不认同冷雨寒的想法。
  “语妆,此地无银三百两你听过没?越是声时不是真的,百姓的心里越会怀疑!怀疑的时间越长,越容易接受事实的真相,只要百姓接受事实真相,拥戴本王成君,那本王的‘名正言顺’,还不手到擒来?”
  人,都是这样,喜欢自己去摸索,摸索出来的结果,对也好,错也罢,都容易在心理上接受。冷雨寒就是抓住了人的这种性格,才刻意把真实的东西‘越描越黑,越黑越乱,越乱,越混水摸鱼!’


☆、谁强谁弱,有什么关系呢?

  一个月后,漠语妆身上的毒素清净,冷雨寒最后一次交待王林山在宫要多照顾夜洛凉,走进马车,沿落水山路,取道河池,绕开路面难以避免的麻烦,直奔暄昭。
  又半个月,八月中旬,女皇诗晗然动了杀机,下令逮捕大量演剧之人,关闭众多编演剧幕的瓦肆,勾栏。誓要揪出支持这些演剧之人的背后力量。
  凰凤民怨,由此而起,斩罚门前,喊呼声渐大,一批批剧中之人被斩刀砍掉头颅,鲜血横流,看得百姓怒不敢言,心里愈加相信她们的女皇,也许根本就像戏里所演的,目无孝道,毒母侵父,冷血残暴,不配做凰凤女皇!
  就在百姓的心动摇之时,一本源于皇宫内部的密事史实流传出宫,迅速被百姓所周知。
  密史里,详细记载了女皇诗晗然在何年、何月、何日,动用何种计谋,诬害凰凤皇氏血脉,斩伤同根之胞生。
  密史的真实性,曾经受到怀疑和批叛,但是,其中记载的大量史实,在很多凰凤人的记忆里,只知道结果,并不了解过程。了解之后,忽然发现,怎么能让那种暴虐之人成为国君,一统天下?
  “寒依,查到是何人所为了吗?”
  收到禀报的女皇气韵犹在,但眼神,已然变得凶狠。
  “回皇上,还没有!”
  “寒冰呢?”
  “回皇上,正在打捞尸体!有线报称,看到和寒冰类似的人,死在望月湖畔!”
  “继续!退下吧!”
  愤怒,迅速收敛,诗晗然等到寒依退下,脸上的表情才有所改变,恨意满满。
  “离殇,朕不管你是何方神圣,只要犯到朕了,朕就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低沉的话语,含着从未有过的兴趣,诗晗然掌力一紧,狂硬的指,掐碎一个盛酒的翠玉杯。
  而诗晗然口中的‘离殇’妹子,此时,已经坐在船上,飘城过阵,休闲的享受了一路海风的咸腻,来到暄昭的皇都,贵安!
  阔别两年,贵安并没有多大改变,街道,还是那样的宽广,楼宇,还是那样的高耸笔直,商业繁华,农牧畜业发达,市街城心,商贩热火朝天的挥喊叫卖,热闹非凡。
  “语妆,要不要吃点东西?本王下去买!”
  马车挤行在拥攘的人群里,很难前行,在别人的国家,不属自己的地盘,那可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动感地带,冷雨寒觉得,还是低调一点好。
  “我和烟儿一起去!”
  马车停在集市的当栏前,漠语妆踏下马车,冷雨寒跟在身后,像个新婚的小媳妇,蒙着面纱,追着漠语妆一步不离。
  “语妆,干吗让本王戴面纱?”
  男人的国度,女人很少露面,冷雨寒是知道的。
  可是,暄昭对于女子出门的制定并不太严,只要衣着严整,别像青楼里的女人半露香肩招摇过世就行。但漠语妆,态度非常坚持的,一定要冷雨寒戴上面纱才放她出马车。
  “烟儿是我的,烟儿的美丽不能让外人看见!”
  牵着冷雨寒的手走在人群中,漠语妆说话的气势很有男儿本色。美眸生花,格外的喜欢男子掌权的气氛。
  “呵呵,让你美一下。”
  漠语妆的男人心理,有骄傲,有炫耀,还有点点的孩子气。
  冷雨寒很少看见漠语妆的身上出现朝阳一样的感觉,大多时候,都是冰冷、淡漠,难以捉摸,像现在这样毫无伪装的温暖,少得可怜!冷雨寒索性由着漠语妆去了。
  反正,漠语妆是自己的男人,自己,是漠语妆的女人。
  谁强谁弱,有什么关系呢?冷雨寒不是太在乎面子的人。
  “烟儿,那是什么?”
  漠语妆站在一个老头面前,脚步停止不动,看得神奇。
  “嗯?”
  冷雨寒凑过去,脑后滴下两滴汗。捏糖人的手艺,漠语妆竟然没见过?
  “应该是糖人儿吧!语妆像要吗?甜甜的。”
  不太确定这个世界里是否叫这种说法,冷雨寒指着一个吹起的小姑娘问漠语妆。
  “姑娘好聪明。这是咱暄昭特有的手艺,叫糊糖。姑娘和公子要是喜欢,老头子我捏对现人送给两位!”
  老者的摊子前,有很多人在围观,看到冷雨寒搭了话,高兴的介绍。
  “能、能捏我和烟儿?”
  身在高处,漠语妆常年出入的地方,不是幽堂就是凰女军营,外出食膳,多是茶坊膳粧,高贵的天号雅间,民间的基层生活,漠语妆自回到幽堂就很少体会。
  “当然能了。公子瞧好咧!”
  手指在糖线间娴熟的有序缠绕,勾抹,打结成画样,老者很快就捏出一对男女糖糊。
  男人漂亮雅致,女人蒙着面纱水灵神秘,清韵静美。
  “烟儿,你,好漂亮!”
  漠语妆接过糖人递给冷雨寒,眸色倏然一暗。


☆、怕你舍不得我离你而去

  “怎么了?”
  冷雨寒借着付银子给老者,在漠语妆耳边低问。
  “有人跟踪!”
  糖人亮面上的反影里,一双鹰隼之眼,和漠语妆对个正着。漠语妆回首,环视人群一圈,找不到那双阴凉的眼,也感觉不到刚刚背后那股慑人的冷气。
  “呵呵,怕死不?”
  牵起漠语妆的手走进拥挤的人群,冷雨寒只是笑着问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在四前年的落水小城,似乎有个男人在面临死亡的前一秒钟,问过自己这句话,冷雨寒记得当时自己的回答只有一个很没胆的字,“怕!”
  然后,就有巾白纱蒙住了自己的眼,把血腥,挡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四年了,冷雨寒回顾当初,很想问问这个男人同样的话,因为现在,自己,已经不再害怕。
  那他呢?
  经历生死存亡过后,他,会怕吗?
  还会,想和自己一路携手走下去吗?
  爱的世界里,有太多的不确定。每一个处于爱恋中的人,都会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询问,确定,来平熄内心处无法用身体上的交缠抚平的不安感觉。
  “呵呵,怕!”
  反握住冷雨寒的手心,紧紧的,漠语妆回了一个字,声音淡的只有冷雨寒一个人可以听到。
  “喔?幽主也有怕的时候?”
  冷雨寒讶异,丝毫没有看出漠语妆的脸上有什么怕的想法。
  “当然。怕你舍不得我离你而去!”
  站稳,冷雨寒撞进漠语妆的怀抱,漠语妆伸臂一揽,搂着冷雨寒的身,揉向自己,轻柔抱起。
  呼!
  冷雨寒脚步离地,身子腾在漠语妆的臂湾里,就在这人潮如海的热闹街市,漠语妆飞快的低头,隔着面纱在冷雨寒的唇上浅点一下,抱着冷雨寒,步子缓慢,悠闲走在街上。
  “语妆,放本王下来啦!”
  街道上的人,看着漠语妆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做出的震惊之举,有的被震住了,有的捂唇偷笑,有的在漠语妆的背后指指点点,冷雨寒听到路人的小声言语,把脸藏在漠语妆的怀里,不敢见人。
  “呵呵,不放!”
  人群中的冷气偶而还会出现,漠语妆唇色轻盈,俯在冷雨寒的耳畔喃喃而语,“他们喜欢看,便看去。看的人多了,对我们不利的,就不好下手了。”
  “嗯?喔!”
  冷雨寒环着漠语妆的颈子,脸上有点失望。还以为漠语妆懂得浪漫了呢?原来是为了防止跟踪的人在暗处对他们下手?
  “语妆,本王饿了。”
  从街头走到街尾,摆在路边的小食惹着冷雨寒肚腹空辘,瞅着什么东西都是美味。
  “呵呵,前面就到了!”
  漠语妆放下冷雨寒,冷雨寒顺着漠语妆的视线看过去,嗯?暄昭第一食膳大馆?两年前来过的地方,冷雨寒记得,这里菜肴的味道不错。
  南冥绕正道赶来,在门前停好马车,站在门外候着。
  “进去吧!”
  “喔!”
  漠语妆在前,南冥在后,把冷雨寒护在中间,走进食馆。冷雨寒前后看了眼食馆内的装修,和两年前一模一样,没有改变。
  雍容华贵,富丽堂皇。是有钱人消费的地方。
  “几位贵客,想吃些什么?”
  随着接待的小倌走上二楼雅间,负责专门伺候雅间的小倌替漠语妆和冷雨寒沏好茶,还是两年前喝过的暄昭名茶:一叶香。
  “木荷羊肉,栗子乌鸡,花萝丝饼!一份特丹花银耳汤,三份白饭。”
  没有征询冷雨寒的意见,漠语妆直接说出菜色,但却出乎意料的很合冷雨寒的心意。
  “语妆,你怎么知道本王想点这几道菜?”
  “上次来的时候,烟儿只对这三道膳食动过筷子。”
  漠语妆替冷雨寒撇去茶杯里的绿叶,淡淡的说道。
  “呵呵,语妆的心,会让本感动的喔!”
  “嗯!”
  回答的声音,比上一句还轻浅,漠语妆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
  那,只是一种习惯,习惯记住自己女人喜欢的一切。
  热菜端来,漠语妆一样一样的夹到冷雨寒面前餐盘里,整个过程,没说一句话,漠语妆的目光,也一直停留在膳菜和瓷盘之间,没有看冷雨寒一眼。
  冷雨寒吃着漠语妆细心挑去骨刺的肉肉,心里,是比任何糖果都甜的蜜。
  浓郁的聚在心底,久久不化。
  “烟儿打算直接进宫去见慕容秋涟么?”
  一餐食毕,漠语妆吃的并不多,米饭,只入口小半碗,饭量,还未赶上冷雨寒。不知是胃口不好,还是情绪上出了问题。
  “本王想先拜访下夜氏族长。看看他的态度如何!”
  坐到马车上,冷雨寒放下手中的糖人,天气炎热,糖人快化成一坨粘粘的。


☆、你是不是在吃醋

  “烟儿可以不用去了。慕容秋涟派重兵日夜严守夜家,夜家在贵安城十几处院落都受到他的监视。”
  午膳之前,南冥回了趟幽堂设在贵安的分落,带回贵安近些日子发生的各种大事。其中一件,就有夜府被困之围。
  “就是因为如此,才更要去探探夜氏的底。如果他们不支持慕容秋涟,本王就得想办法救他们离开。如果他们和慕容秋涟是一伙的,本王,或许就该考虑一下其它的做法。”
  “烟儿是指?”
  “杀!”
  “烟儿?”
  漠语妆张了张唇,迷惑。
  她要杀光夜氏族人?她可知道‘夜氏’大名,在江湖上的影响,有多大?
  “他们不赞成洛凉与本王在一起,本王还需顾虑他们的性命,而让洛凉受苦吗?”
  以诗晗然的聪明,岂会猜不出夜洛凉身上的毒花是故意为之?既然宠爱不得,那苦刑,便是必不可少。冷雨寒不想时间越拖越久,若是拖的久了,夜洛凉能变成什么样,是无法想象的结果。
  “烟儿,夜氏族人,以奉皇命为尊,历代族裔,无不尊崇当朝皇帝。以灭杀取之,恐怕不易。即使烟儿最后得手了,也会两败俱伤,损失惨重。”
  夜氏是暄昭杀手帮会之首,主要任务是替皇室刺杀政,权上的对立之人,他们对皇室的命令执行程度,可以做到百令百行,无一处疏漏。
  “语妆的意思是,要救洛凉,必先说服慕容秋涟?”
  冷雨寒听懂漠语妆的意思,可是,离了婚的夫妻相见,冷雨寒暂时还没准备好言词应对尴尬呐。
  “嗯!幽堂的报信捎来消息,两日后晟涟大帝会在皇宫内举行一年一度的对棋大赛,凡有能者,只要闯过初关,便可进宫与江湖上有名的‘魂棋公子’对弈一局,若是能赢了魂棋公子,便可求得晟涟大帝一个许诺。参赛人选,男女皆可!”
  漠语妆从衫内掏出一张入选的贴子交给冷雨寒,说道:“这是个好机会!”
  “对弈?语妆想让本王参加?”
  魂棋公子的名号,冷雨寒听苒陌风说过,是自己另一个前夫‘安若语’。冷雨寒答应过安若芙不去打扰安若语的生活,怎能一次次不守诺言,做个背信弃义之人?
  “烟儿不想么?”
  挂起车帘,马上驶进幽堂的产业栈馆,‘风华致远’。馆上的牌匾,是漠语妆在十二岁时亲笔提的字。
  “本王……呃?语妆,你是不是在吃醋?”
  脑中神光一闪,冷雨寒想起漠语妆自中午吃饭就沉默少语的样子,呵呵,他又打翻醋坛子了?
  “没、没有!只是有点苦涩!晟涟大帝举行棋赛,明显是为了给烟儿寻个替夜氏求情的理由。烟儿,难道看不出来么?”
  大费周张,不过是晟涟大帝耍给朝臣百姓的一点小心思,他的局,应该在决定攻打凰凤之时就设好了吧?
  男人们对女人的争夺,一旦踏上实力的顶锋,便会永无休止。
  南染夕,你,想把烟儿抢回去,是吗?就凭你区区一个暄昭小国?呵!
  漠语妆望着车外没有把目光转回,袖下的指尖揪着轩窗的帘布,轻微的划着。
  冷雨寒被漠语妆身上的安宁吸引住了,就像一只停在花蕊上的蝴蝶,玲珑素雅的身姿,轻盈美艳的色彩光泽,翩翩起飞的出莸舞姿,在最优美的一瞬,被描入意境倾倾泄的画中,美的颠覆!美的殷狂!
  整个车厢,静的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呼息。冷雨寒仿佛能听到漠语妆缓慢而有节奏的心跳声。
  咚!咚!
  声音深沉,黯淡,喑哑,带着不愿与人分享的伤感,还有绝望!
  这一刻,冷雨寒无法抑制的心情惆怅,“语、语妆,如果你不想,本王。。可以不去!”
  “呵呵,烟儿,谢谢你。”
  马车停住,是栈馆最内处的深院,漠语妆和冷雨寒下车走进院子,冷雨寒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好漂亮的花!语妆,这花有名字?”
  院子挺大,院门通往屋子的道路两旁,种满了大片白色、粉色、大红重瓣的花。一入院子,好似置身于花海,俨然一个小小型的幽谷。
  “此花名为木莲,亦可唤为‘拒霜花’,是暄昭国特有的花品。烟儿喜欢?”
  九月花开,花香怡人,立身于满院花色中,漠语妆美的如同天上仙子,堪与盛花媲美。


☆、挟天子以令诸侯

  “喜欢啊!咦?语妆,为什么这朵木莲花的颜色在变啊?”
  冷雨寒发现了惊奇的事情,有一朵白色的木莲花,其颜色正逐渐变红。
  “呵呵,这是木莲花的一种。人称‘三醉芙蓉’。这种花在清晨是白色,中午转成桃红色,傍晚的时候则会变成深红色,种苗稀少,是罕见的珍贵花品。”
  漠语妆口中说着珍贵,伸手一咯,摘下一朵已经转成桃红色的花儿别在冷雨寒的发束之上,笑道:“本堂主的烟儿,比花儿还要珍贵!”
  “嗯?哈哈!本王的语妆,比花儿还要娇美!”
  相视一笑,云柳之眉含情,月玉之眸藏羞,薄唇勾起无边的绝代风华,抿灭所有的离合伤感,不约而同的紧紧拥住。
  女人踮起脚尖,吻上男子的唇,男子闭起俊美的眸,静静享受。
  “语妆,将来你与本王的小孩就叫‘诗芙蓉’好不好?”
  男子抱着女人的身,走出花海。女人窝在男子的怀里,腻声腻语的问。
  “不好!”
  男子皱起好看的眉,说道。
  “为什么?”
  女人不解,芙蓉花多美丽啊~
  “俗!”
  男子说出一个让女子气愤的字。
  “哪里俗嘛!”
  女人搂着男人的脖颈,不服气的问。
  “诗芙蓉,这三个字,本身就很俗!”
  男子的声音,似乎有些愠怒!
  “本王不觉得呀!”
  女人无视男子脸上的怒意,继续磨着。
  “诗逸瑾?苒陌风的孩子,是吧?”
  男子想到了什么,忽问。
  “嗯!”
  弄不清男子何意,女人愣愣回答,思想迷糊。
  “诗逸卿,诗逸骁?苒轻尘的孩子,是吧?”
  “是啊~”
  “诗木瑶?上官临玥的孩子,是吧?”
  “嗯~”
  “都是你取的,对不对?”
  “恩那!”
  女人傻傻的,瞅着男子濒临爆发的怒气。
  “瑾,瑶,是美玉;卿,是美人;骁,是勇武,那为什么本堂主的孩子,就是朵任人摘采,岁月短暂的花儿?还不是国花儿?”
  搬女人上塌,男子束住女人想要坐起的身子,压住。
  “呃?可是花能开很多的茬嘛!生命无限的嘛!实再不行,本王把木莲花定为大凰国的国花,镇国之宝还不行嘛~~唔唔!”
  辩解无效,反抗无效,所有的所有,在塌上,全部无效!
  “漠语妆,你欺负本王!唔唔!”
  一朵芙蓉,掉落在塌枕之上,桃红色的花瓣水嫩粉润,映着塌上人儿肆意纵情的忘我交缠,害羞的收起花瓣,渐渐,转成深红。
  而后,一夜凋零!
  “咦?花谢了?好可惜!”
  晨,冷雨寒醒来,看到枕旁蔫出黑边的芙蓉花,不自觉的说了一句。
  “哼!”
  漠语妆跟着醒来,冷哼一声,独自走下床塌换衣。关于‘芙蓉’事件的气,明显还没消。
  “呵呵。不叫‘芙蓉’了还不行吗?”
  只不过一个小小的提议嘛,就被漠语妆惩罚了一个晚上,冷雨寒卷着被子坐起,身子疼痛的不想下塌。
  “本堂主这就下令把花烧了!”
  换好衣衫,漠语妆走出房门,临出之际,送给冷雨寒一句哭笑不得的话。
  “芙蓉,对不起喔~”
  房门在外扣合,冷雨寒躺回塌上,两眼一闭,倦意沉沉,一睡,便是整天。再醒来时,漠语妆已回到屋中,坐在桌上饮茶,面前放着一本类似讲解什么的书。
  “语妆,你在看什么?”
  披了件外衫,冷雨寒跑下床塌走到漠语妆面前,把漠语妆抱个满怀。
  “棋术之道!吃过晚膳后,烟儿把里面的内容温习一遍!”
  拉着冷雨寒的手臂拽进怀里,漠语妆让冷雨寒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搂着冷雨寒的腰,一手拿起桌面上的书本翻开给冷雨寒看。
  “呃~嗳!看了也没用。本王赢不过若语的!”
  轻幽一叹,冷雨寒推开棋书,泄气的说道。
  冷雨寒对自己的这几个王夫了解的相当透彻。
  论性格,没人狠的过漠语妆;论狡猾,没人敌的过楚千枫;论心胸,没人胜得过苒陌风;论坚韧,没人强得过苒轻尘;论正直,没人比得过上官临玥;论懦弱,没人赢得过夜洛凉;
  而聪明有余的智慧?
  应该没有人战得败安若语。
  除非,是安若语故意为之。
  对棋大赛,本就是针对于安若语的强项而设,涉及到的不仅仅是棋盘上的战争,还有国与国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