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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教主变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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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容看着她关怀的样子,叹了口气:“没事了,我不生气了。”
“小姐生气是应该的,其恩今天也太不像话了,以前也没见她这么没大没小的,一会儿等她回来了我就教训她去!”
黄昏时,其恩才回来。宋容余光中看到她抬首挺胸的样子,皱了下眉,看着从家带来的话本,由着谨柔拉着她出去。
也不愿管谨柔到底怎么说其恩的,宋容决定以后不再使唤她就罢了,要是她还这事那事的,就让李管家遣她回哥哥那好了。
“小姐,少爷叫小的接您去迎客楼。”阿宇在宋容门外大声传话。本以为小姐换衣装扮要等一会的,岂料没一会小姐就开门站在了她面前。
阿宇看看她身后,问道:“小姐不带着其恩谨柔么?
宋容嗯了一声。
阿宇带她到了迎客楼,宋凌秋早已等在那里。吃完饭后天就黑透了,乐声从四处缥缈升起,已经有女子清亮的歌声在楼下响起。
从窗户向下一看,红橙橙的灯笼挂满了大街小巷,整个城市都笼罩在暖融融的灯光中。
宋凌秋牵住她的手:“哥哥带你下去。”
她刚吃了一根鸡腿,手上油腻腻的,宋凌秋坦然地把她的小手攥在手中,也不嫌弃。
走到楼下,大堂中只点着几根蜡烛,昏暗中坐着两三个人,完全不似宋容来时的情景,连掌柜的都不见了踪影,只有小二收拾着桌子。
然而一走出客栈,扑面而来的红色灯光和夹杂着乐声的喧哗就彻底冲散了酒楼内阴冷的气氛,刚吃饱有些犯困的宋容顿时睡意全消,雀跃起来。
宋凌秋认真地对她说:“一定要跟紧我,别被人冲散了。”
本想说我不是小孩子了,但一碰到他严肃中透露出担忧的眼神,宋容就闭了嘴,乖乖地点头。宋凌秋这才露出笑容,揉揉她的脑袋。
她小小声抽了口气:“哎呀,哥你手上有油。”
他哈哈一笑,更大力地揉乱了她的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有有刺客
直到酉时,街上热闹依旧,宋容却已经觉得疲惫了,宋凌秋便叫了辆马车,回到客栈,将她送入房中才离开。
“小姐,玩得开心吗?”谨柔端来盆热水,伺候宋容将鞋袜脱去。
双脚浸入热水中,疲乏顿消,宋容舒服地在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
“嗯,好热闹的,明天我带谨柔一起去好不好?”
谨柔清秀温柔的脸上露出开心的微笑:“谢谢小姐。”
宋容也微笑,抬眼间看到远远站在门边的其恩,笑容一顿。
谨柔察觉,小声说:“我教训了她一顿,她也知道错了,小姐就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吧。”
宋容已经打定主意不去理会其恩,所以谨柔的担心也没有变成现实,她只是淡淡微笑着,谨柔便认为她已经不计较,这才放松下来。
谨柔柔软的红酥手力道有度地按摩着她的脚,略有些烫的热水将皮肤熨烫出了粉嫩嫩的颜色,越发显得她的脚娇小可爱。
宋容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谨柔替她擦干脚,抹上香香的膏脂,说道:“小姐既然困了,就赶紧歇下吧。”她走到烛台边,挨个地吹熄,只剩下一根蜡烛。
“小姐好好休息,谨柔就在外屋。”唯一的烛火忽然剧烈地摇晃起来,墙壁上的人影好似鬼魅张牙舞爪。
宋容突然感到冷意刺骨。
“谁?!”
谨柔猛然喝道。
宋容屏住呼吸,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两人的目光交接,宋容犹豫地小声问:“有人?”
说时迟那是快,随着一道破空之声,屋内瞬间陷入了黑暗。宋容在一刹那的惊恐后,忙裹着被子往床角内缩。
森冷杀意犹如冰雪,剑未到,宋容已感觉到浑身冰冷。她裹着被子猛地往地上一扑,下巴直接磕到地上,然而她已顾不到这点小痛,被子被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若她刚才动作慢些,这一剑刺入的就是她的身体。
来人一剑未中,在床沿一蹬,飞身便朝她扑去。“来人啊!”宋容从被子里挣脱出来,跌跌撞撞跑了两步,已听到利刃破空袭来的声音。正当她以为躲不过这一剑时,谨柔一声高喊,与此同时,一重物携着风声砸了过来。
噼啪,瓷器破碎的声音就在宋容脚边响起。谨柔砸来的磁瓶仅仅让来人的动作延缓了片刻,下一秒,冰冷的剑尖隔着单薄的单衣碰到了宋容的背脊。
完了!一阵恐慌涌上心头,宋容正要闭上眼,承接下一秒的痛苦,身体却被大力一推!
“啊!”
“唔!”
两声痛呼同时响起。
宋容忍下右臂上火烧火燎的刺痛,仓皇地反抱住压在她身上的谨柔:“你没事吧!”
“没……没事。”谨柔咬牙说,她紧紧地抱住宋容,将她护在怀中,将自己的背露在那人眼下。
只听来人讥讽一笑,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朝两人走去。剑垂在地面,随着他的靠近摩擦出尖锐刺耳的声响。
宋容在黑暗中瞪大眼,她只看得见来人的轮廓,却看不清他的脸。
谨柔将她勒得几乎喘不过气,她从不知道她的力气可以这么大。她急促喘息着,附在宋容耳边匆匆说:“我去缠住他,小姐快跑。”
“不要!”宋容心中一惊,立刻拉住了跃身而起的谨柔。
“哼!”来人不屑,高高挥起的剑在突然从云层中钻出的月光下折射出一道寒光。
然而他的剑并没有落下,两个矫健的身影忽然破窗而入,与他纠缠在一起,很快便将他逼出了屋。
纷乱的脚步声涌入,几根蜡烛被同时点燃。
“容容!”宋凌秋握着剑大步走来。
屋内立着五个持剑的黑衣人,方才点亮蜡烛的就是他们,亏了他们,宋容才看清谨柔背上的一大片血迹,因为哥哥出现而放松下来的心又紧绷起来。
她慌慌张张地抱住陷入了半昏迷的谨柔,仰头对宋凌秋说:“哥哥,谨柔为了救我受伤了,快快救她!”
宋凌秋又惊又怒,朝她弯腰伸出手。
“怎么办她流了好多血——哥?”他握住她的手腕,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衣袖挽上去,待看到那道鲜血淋漓的伤口时,强忍的怒意顿时爆发出来。
“魁三、魁四,半柱香内给我拿下他!”院中响起两声果断的应声,“是!”
谨柔的头沉沉地搭在宋容肩上,宋凌秋却一直抓着她的胳膊,宋容不禁急道:“快叫大夫啊……”
宋凌秋皱眉,“带她下去敷药。”
屋内一个黑衣人默默上前,抗起谨柔走出了屋。
宋容担忧地望着谨柔的背影,不妨间却身体一空,被宋凌秋抱了起来。他将她轻柔地放在床上,目光始终不离她臂上的伤口。
“其恩,打盆热水来。”
无人应答。
宋凌秋眯起眼,“她去哪了?”
宋容这才想起来,其恩原来没在屋内,她恍惚记得洗脚时她还在的。
这时阿宇急匆匆地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叫:“那人抓住了!少爷你没事吧,可吓死小的了!”
他身后,一个少女亦一脸担忧地快步进来,见到宋凌秋完好无损时,顿时一喜。
“你去哪了?”
面对宋凌秋瞧不出情绪的质问,其恩笑容一僵,支支吾吾道:“我、我担心少爷,所以……”
那人杀进宋容屋内时,站在门边的其恩立刻逃了出去,心神稍定,就急忙去宋凌秋那边了。一心担忧宋凌秋的安全,又在宋凌秋院中碰到一场厮杀,死在她脚下的尸体将她吓得魂飞魄散,好不容易见到阿宇,跟着他回来。此时才想起自己弃小姐而不顾,犯了大错。
宋凌秋面沉如水,她心一慌,忙跪下:“少爷,其恩错了。可是其恩也是担忧少爷安全,才擅自离开。想来小姐一定也担心少爷,不会责怪其恩对少爷的耿耿忠心的。”
宋容听得撇撇嘴,她可真把哥哥放在心尖上啊,她都忍不住开口要宋凌秋把她收回去了。
宋凌秋在其恩说话时一直沉暗冰冷地盯着她,待她说完,他将掉落在脚下的剑一挑,猛地踢向其恩,坚硬的剑身砸在她白嫩的脸颊上,又重重地落在地上。
哐当一声,惊得宋容一抖,惊讶地看向他。其恩更是惊惧,她服侍宋凌秋左右近三年,从未见过他发过这么大的火,顾不上脸上红肿,她伏在地上低泣起来,“请少爷息怒,其恩知错,可是当时其恩慌乱之间只记得少爷安危,做出的事实在都是第一反应,少爷不记得了么,其恩曾经说过,其恩此生只愿少爷平安安康——”
“把她拖出去,以后不要让我看见她!”
宋凌秋不耐烦地打断她,立刻有一名黑衣人上前将其恩拉起。
其恩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少爷不肯原谅我吗?我已经知道错了。等等,放开我!”她使劲地挣扎着,“为什么!是因为小姐吗?她明明没事的,少爷你要为了她不要其恩吗?少爷!”
宋凌秋脸色更加不虞,黑衣人毫不留情地将其恩拖了出去。
“放开我!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少爷,少爷!”
离开好远的距离,宋容仍能听到其恩恐惧又不甘的喊声。臂上剑伤阵阵抽痛,想起拖走她的黑衣人那强健有力的体格和漠然冷酷的表情,还有今夜所有的异常,她犹豫地开口:“哥哥,你把其恩她……其实她也没犯多大的错,她,她会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 修——2012·1·16
☆、大侠,你哪位
“这你不用管。”宋凌秋冷然压抑地看她一眼,手下不停地用温湿的手帕擦拭她臂上的血迹。
院中打斗声已停,魁三、魁四压着一人跪在宋凌秋前。
宋容有些好奇这个差点要了她的命的人,她打量着他死寂的面容,猜测着他的目的。复仇?可是为什么连她也杀?斩草除根?
宋凌秋眸色暗沉,思寻片刻,冷声道:“带他下去,看好别让他死了。”
哥哥他究竟做了什么事……
仿佛从她脸上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宋凌秋沉吟道:“他们看出你我关系,所以今晚对你出手想让我乱了阵脚。别的你就不用管了,以后哥哥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出现。”
“可是,他们为什么杀我们?哥哥你不是商人吗?”宋容试探着问。
宋凌秋毫不松口:“哥哥就是普通的商人,他们大概是生意上的对头派来的。”
宋容不甘,指着屋中还剩下的三个黑衣人:“那他们是怎么回事!”
宋凌秋已将绷带打好,吩咐阿宇去请大夫,然后把死盯着他的宋容按在床上:“保镖而已。”
宋容一口血几乎要喷出来,就算她没什么见识,也知道这些黑衣人为命是从武功高强,决不是普通下人。
“骗人!”
“是是,骗你的。”宋凌秋敷衍地应付着,“哥哥要去审问那个人,一会大夫来,容容要乖乖的知道吗?”说完,不待宋容接着发问,他就离开了,留下宋容和阿宇以及三个黑衣人面面相觑。
喝了阿宇端来的中药后,胳膊上火辣辣的痛缓和了很多,一股睡意涌上来。迷迷糊糊中,其恩悲怆又凄恐的嘶喊仿佛又回荡在耳边。
第二天她是被疼醒的。闭着眼想要再睡一会儿,可神经像是被针扎着一样,疼得她头痛。实在睡不着了,她只好睁开眼睛,伏在桌边的一个身影立即闯入眼帘。
“哥哥?”
“容容醒了?”宋凌秋立刻起身,坐到她身边,扶着她的背助她起身。
他解开她的绷带,说:“这瓶药效果较好,刚刚才拿到手的,哥哥给你换上。”
宋容瞄了一眼,装药的是个玲珑剔透的白玉盒,想来装的是好药。看了一眼,宋容便将注意力转回了宋凌秋身上。
他的面容尤带着少年人的青涩,一捧青丝用青玉冠束在头顶,像是富豪世家走出来的小公子,未被世事磨难过的样子。他把沾着斑斑血迹的绷带扔在地上,低头给她换上新的。从他认真的脸上,宋容完全没法找到昨夜那般冷厉的痕迹。
“哥,我都知道了,你就别瞒我了。”
“什么呀!”宋凌秋不以为然地挑挑眉。
“你在做什么危险又不能告人的事!你说昨晚那些黑衣人是保镖,可是为什么这一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普通保镖难道会有他们那样好的身手?而且昨晚的偷袭哥哥你分明有准备,只是没料到他们会朝我动手罢了。”宋容大胆地做了结论:“商人什么的只是你另一个身份的幌子!”
宋凌秋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无奈的神色:“受了伤也挡不住你胡思乱想。不过容容小小年纪懂得倒是不少,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
他冲她无赖般一笑:“可惜猜错了。哥哥我确实是个商人没错,只不过混得太好又没有后台,招人嫉恨罢了。”
宋容鄙夷地看着宋凌秋,“没有后台才怪,哥哥你离家几年就赚到了这么大家业,要说没人助你我才不信!”
宋凌秋状似无奈地歪歪头,愉快笑问:“若我有后台,能支撑我从一无所有到家缠万贯,那这个后台必定是个强大的势力,记恨我的人会被震慑而不敢动手,又怎会派人偷袭呢?”
确实如此,而且昨晚连毫无关系的她的命也要,闹出这么大动静,实在太过嚣张,也不怕失败被追查到主使,不像害怕哥哥的样子……等等,不对!她怎么让他给绕进去了?
宋容拧眉,指责道:“所以我说你不单是商人,”她凑近他,盯着他的眼睛低声道:“你做的是见不了光的事,犯法牟利或是混水摸鱼,对不对?”
“不对!”宋凌秋戳了戳她脑门,似笑非笑道:“你想多了!”
他口风太紧,宋容也没了办法,斜睨着他低声嘀咕:“我不信哥哥你能瞒一辈子。”
虽然见不着,但宋容就是知道,哥哥所谓的“保镖”,那三个黑衣人就隐藏在她周围。她试着把他们叫出来,不过似乎没有事他们都不屑于出现。作为被保护的人却完全不被听从,宋容也挺无奈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会想他们是不是还在周围,不过反正看不到,她也就当他们不在了。
“小姐,大夫说您的伤口已经没有大碍了,阿宇今天就回少爷那伺候了。这个丫鬟叫小思,是在这里临时买来的,谨柔伤好前就由她伺候您,要是她不听话您尽可以打发了,我们再买一个就是。”
阿宇带来了一个十三四岁怯生生的小姑娘,大概是怕她是下一个其恩,所以板着凶巴巴的脸做出家法严苛的样子。
宋容不在意地点点头。阿宇离开后,她略看了眼小思:“你多大了?”
“奴婢十三了。”
“嗯。”她从床里面拖出一件披风:“陪我出去逛逛吧。”
她自己穿上了披风,没让小思帮忙。小思心里揣揣的,她又不了解这个陌生的主子,只好谨言慎行,紧跟在宋容身后。
尽管只伤了胳膊,宋凌秋还是很紧张地让她在床上躺了两天,直到大夫很委婉地说还是让她活动活动比较好,宋凌秋这才允许她下床。
两天过去,外面热闹依旧。四周擦肩而过的人们脸上都带着兴致勃勃的表情,经历了一场刺杀后的宋容现在没办法再投入这场狂欢中了。她转弯向僻静的方向拐去。
周围人越来越少,小思不知宋容身边有人暗中保护,有些害怕:“小姐,你要去哪里?”
宋容张望一下,指着前方说:“我们去那个亭子坐回吧。”
她们穿过了一个小巷,人流立刻少了下来,一片湖展现在眼前,宋容所指的那个小亭子就立在湖边。
湖面上凉柔的风吹来,拂在脸上像轻纱掠过皮肤,很是舒服。
“你也坐下吧。”宋容指着旁边的座位对小思说。
小思连连摇头:“奴婢不累。”
“怎么不请我坐一坐呢?”一个男声凭空响起,听起来有股吊儿郎当的痞气。
“啊!”小思惊慌地挡在宋容面前:“你你你你是谁?”
宋容歪歪头,从小思胳膊后面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脏兮兮的黑色布衣不知穿了多久没有洗,双腕和脚脖都用绷带缠绕结实扎紧。一把貌不惊人的剑背在背后。来人身份昭然若揭。
“你是剑客吗?”
“哼,小丫头还有点见识。”阮森扒开挡住宋容的小思,打量着宋容,“啧,牙还没长齐的小孩子,也值得他请我来。”
她已经十二岁,再过两年就能嫁人了,在他眼里还是小孩子?宋容挑挑眉,淡淡道:“这位大侠,我不认识你。”她抓住小思的胳膊绕过男人走出亭子,“请让一让。”
“喂,等等……”阮森伸手要拦住她。
就在他那只黑乎乎的大手掌就要碰到宋容肩膀时,她一闪身,横眉低喝道:“你们还不出来!”
不知隐在何处的三名暗卫瞬间围在宋容身边,一言不发便攻向阮森。
好手!阮森双眼一亮,赤手空拳迎向三人。一时间只听见拳脚结结实实相撞的声音,人影绞在一起看不清究竟是怎么动作的。
但听那男人提高嗓音喊了声:“停手停手!我是你们主子派过来的。”
三名暗卫略有犹豫,他一个闪身从围攻中跳出,在怀里掏了掏摸出了个名牌亮给三人。
不知是什么牌子,那三人相互看了眼,又消失了身形。
宋容皱了下眉,看来这人和哥哥有点关系。她向他摊开手:“牌子给我看看。”
阮森把牌子往她手掌放去,宋容手向上一抬就要接住,他却在上方轻飘飘一掠把牌子放回了怀中。
“小丫头,也不知道你哥有什么好紧张你的,把武艺挺高强的好手都安排给你了。”他浓黑挺直的眉毛挑了挑,双手抱胸俯视着她:“以后你由我保护。”
“我叫阮森。”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见,哥哥
“护卫?!”宋容提高了嗓音,指指跟在她身后的黑衣男人,“他是你专门请来做我护卫的?”
宋凌秋朝阮森点点头打了招呼,转而对宋容说道:“以后阮大侠会跟着你,他身手是数一数二的,这样我也放心点。”
宋容连连摇头,指着三名现身的暗卫说:“我觉得有他们就够了。那位阮大侠跟着我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阮森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一边。
宋凌秋笑吟吟道:“他们我还有用,不能给你。”
宋容皱眉:“本来我也不需要人保护,既然哥哥这样说,那也请阮大侠回去吧。”
说着她侧头看了阮森一眼。他大咧咧坐在院中石凳上,一手撑着膝盖一手端着茶杯吸溜吸溜地喝着水。她自认只是个普通人,也不会插手哥哥的事,针对她的危险只是偶然。她来自现代,这世自小又在乡村中长大,身边跟着这么个“不拘小节”的护卫她实在觉得别扭。再者他又不是宋家的丫鬟小厮,她觉得这个人跟在身边会绝对会妨碍她的自由。总之从各个方面而言,宋容都不希望他留在她身边。
“容容已经受了一次伤,哥哥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有阮森保护你哥哥才放心。”宋凌秋面色微微沉着,语调却轻快:“就算哥哥只是个商人,那也是了不起的商人,遭人嫉恨得很,有什么危险也说不定哪!”
“乖,容容要听话。”他接过阿宇捧来的册子,翻看一眼便往房中走去,背着她挥了挥手:“容容快回房吧。”
宋容望着哥哥关上门,抿抿嘴转向阮森。他喝光了水,把茶杯在指尖转着圈,对宋容和宋凌秋的谈话全然不在乎。
“阮大侠,以后请多多照顾了。”
他瞧她一眼:“我没有你们豪门大家那么多规矩,你不用叫我大侠,我听得别扭。你就叫我名字就行。”
宋容意外地抬起眼皮:“我和哥哥只是农户出身,并不是什么豪门大家。”
“嗯?”阮森瞧着站在他五米开外的宋容,因在长身体的年岁,身子瘦瘦弱弱却像新发的麦苗样精神挺直,她身上的裙子衣料在阳光下浮动着柔暗的光泽,一直翠绿镯子从绣金缠纹的衣袖下露出半截,衬得她那只小手白嫩嫩的。而她面上的表情一如在亭中初见时,端庄内敛,就算生气也会压抑下——就跟他见过的那些大家小姐一样。
他随意地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
一颗夹竹桃在门边风中轻柔摇摆着枝桠,淡淡的中药味弥漫在空气中久久未曾散开。院里静静的。
宋容轻轻推开门,吱呀一声打破了安静。
披着毯子缩在椅子中绣花的女子吃惊地抬头,看到宋容时露出了喜悦的笑脸。
“小姐!您来了!”说着就要撑着桌子站起来。
宋容急忙按住谨柔的肩膀:“你坐着。”
她笑道:“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碍事。”抓着宋容的胳膊她担忧地上下看看:“我听说小姐受伤了,还好吗?”
宋容摇摇头:“我身上伤不重,这几天也养好了。就是哥哥不让我出门,所以没办法来看你。“
谨柔很开心的样子:“我知道小姐惦记着呢,少爷专门派人来照顾我,还送了不少补品来。”
“那都是应该的。”宋容抿抿嘴,“要不是你护着我,那我就不是被割破胳膊那么简单了。”
“哪呀,这都是奴婢我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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