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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教主变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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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埃落定了。
  三天后,一人便找到了宋容,说是新任户部尚书派他来接她入京。
  宋容长长地舒了口气。一方面是为了哥哥,一方面是她终于能够摆脱越醉庭了。
  二话没说,她便跟随那人上了马车,甚至连行李都没收拾。
  “快走快走!”宋容拍着车厢对那人说道,越醉庭刚刚出去,得趁他回来前快些离开。
  车轮辚辚地滚压在石板上,宋容独自坐在马车中,双手交握,心砰砰地跳得很快。
  宋容提心吊胆了好久,越醉庭都没有追上来,这时已经离开很远了,估计他再追也找不到方向的。她渐渐平静下来,想起很快就能见到哥哥,还有新的环境,又有点坐不住了。
  她探出头,问道:“那个……请问你怎么称呼?”
  自称艾纶的男子明显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对于宋容的问题有问必答。只是对左落言登基前的事避之不谈,宋容倒是能理解,大概并非多么光明的手段。
  这倒无所谓,她也完全不在乎,大局已定,哥哥身为左落言的左膀右臂被任命为户部尚书,以后再也不用出入于刀锋血雨之中了。那她也终于可以享受一下达官贵族家小姐般的待遇咯?
  “……这就是哥哥住的地方吗?”
  想象中的高门大户在现实中却是虽大却陈旧的破落府宅,都不知之前多长时间没人住过了,艾纶扶宋容下车,带她进了府。一路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她忍不住问道:“没有丫鬟仆人吗?”
  艾纶走慢一步,与她并肩,耐心解释道:“大人上任得匆忙,京中没有合适的宅子,所以暂住这里。新皇登基诸事繁琐,大人经常夜宿宫中,所以这边也是不常住的。”
  宋容点了点头,但单看这住宅,哥哥看起来倒真像清官。户部尚书啊,这可不是小官,哥哥虽是左落言的人,但一下子就被提拔到了这个位置上,看不惯的人不知有多少,朝廷上那些为官多年的人,相互之间关系错综复杂,不知会不会对哥哥使绊子,他又能不能应付过来?
  听艾纶的说法,哥哥挺忙的,宋容还以为会等到很晚才能见到他,所以吃了艾纶带过来的东西后,就睡了。
  房间里有一股霉味,宋容睡得很不安稳,迷迷糊糊中,头皮疼了一下,她猛地睁开眼,宋凌秋一脸尴尬地手停在半空。
  “弄醒你了?”
  她坐起来,扒了扒被哥哥摸得乱七八糟的头发。
  “嗯……”她侧脸打量哥哥,然后笑了起来,倾身环住哥哥的肩膀:“想死你啦哥哥!”
  宋凌秋脸色柔和下来,抚了抚她的背。
  “哥哥比我以为的要回来的早。”宋容撑着他的肩膀离开,说道。
  “嗯,我知道你今天要回来,所以跟陛下说了一声。”
  “……”
  宋容轻声问:“一切都好?”
  宋凌秋笑了:“一切都好,陛下听说你回来了,还让你进宫让他见见。”
  听到哥哥对左落言改了称呼,感觉很奇妙。
  宋凌秋左右看看,问道:“越醉庭和阮森呢?”他蹙起眉:“阮森也让你一个人回来?”
  “他们俩啊……”宋容抓了抓脑袋,把阮森去追文小姐和她抛开越醉庭的事一五一十地都跟哥哥交代了。
  宋凌秋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却是问道:“你怕越醉庭怕到了这个地步?”
  他似笑非笑的。宋容先是红了下脸,然后愤愤地说:“我快被他缠死了。”
  宋凌秋挑了下眉,看哥哥这幅饶有兴趣的表情,她就把下面的抱怨噎回去了。
  “他缠着你做什么?”
  “……”沉默了一会,宋容憋屈地说:“成亲。”
  宋凌秋先是笑了一声,然后就板起了脸,冷嘲道:“妄想!”
  宋容撇了撇嘴。
  “不过,我倒是太忙了没上心,容容倒是成大姑娘该相人家了啊。”
  “哥,你可不要瞎操心!”宋容忙说。
  宋凌秋笑,“不过,越醉庭肯定知道你是会来京城的,我看他不多日就能找到这里来。”
  “啊……”宋容苦了脸,“是这样没错。”
  还真摆脱不了这家伙了吗?
  看宋容一脸烦恼,宋凌秋拍了拍她的脑袋,说:“没事,容容不喜欢的话哥哥把他打出去。”
  第二天睡醒,宋容出了房,院中十个溜溜儿站一排的高大家伙一起转身喊了声好,剑鞘磕碰在他们的护甲上,发出锵锵的响亮声响。
  宋容顿时被这些青年的齐声喊声弄懵了,揉了揉还发涩的眼,喃喃道:“怎么了这是?”
  揉清了眼睛,她定睛一看,面前这十人统一地穿着武卫军的服装。“那个,这位,你能说说你们为什么在这儿吗?”
  被她点到的青年站出一步来,说话来底气十足:“吾皇下旨,派我武卫军啸风营十人护卫容小姐安全。”
  唔……
  宋容捂着脸按下吃惊的表情,她几乎立刻就猜想出了,这十人八成是哥哥向左落言要来的,就是为了实现他昨晚的那句帮她把越醉庭打出去的话。
  不过有点夸张啊我说,其实她心底还是有点甜滋滋的。宋容依然捂着脸,免得自己笑出来。
  只不过三天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照理说,按越醉庭的能力,既然知道她在京城,那么打听到宋凌秋在哪里就能很容易地找到她。可他没过来,莫非,对她没兴趣了么?宋容侥幸地想。
  ……
  “容容,今天跟我进宫一趟。”
  早上的时候,宋凌秋对宋容说道。
  进宫?宋容眨了眨眼,欣然道:“好啊。”
  规模庞大的宫殿,穿过朱红色的宫门,进去之后举目尽是富丽堂皇之色。宋容以为宋凌秋会带她到哪里呢,却是建在湖边的数间竹屋。
  宋容很是有兴趣地四处看着,她也搞不清楚,哥哥带她走过了一条看起来不出奇的路,然后就走到了这个不大像皇宫内的颇为清雅的地方。
  踏在横跨在湖面上的竹道上,空寂的声响在湖面上回荡。门半掩着,宋凌秋微躬了身,声音不大不小:“皇上,容容到了。”
  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改变,左落言还是那个样子,也没多长出个龙角来。此刻穿在身上的白衫甚至是她很久之前见他穿过的。
  本有些压力的宋容在左落言转过脸的那一刻彻底放松下来。
  左落言的双眼透露着些疲惫,眼睛边泛着桃花红,让宋容猜测他昨晚也许没有睡多少觉。
  他唇边带了笑:
  “容容真是长得太快,几天不见模样怎么就不一样了。”
  左落言只是看一看归来的小辈,叙了些平常话,然后,他问道。
  “你觉得宫中如何?”
  宋容笑道:“很大很漂亮。”
  左落言也笑了:“是很大很漂亮,要是喜欢的话,就在宫中住几天吧。等凌秋和我忙完这一阵,我赐你们所新宅,现在你们住的那所我是知道的,不合适住人了。”
  宋容向左落言看了看,他向她点了点头,哥哥也常夜宿宫中的,大约会陪着她,宋容便大方应道:“多谢陛下了。”
  宋容没想到的是,只不过在宫中住了四五天,出宫后,就听到了不少流言。宋容并没放在心上,他们大都叽叽咕咕地感概着左落言对宋凌秋的宠信,这是事实,但他们还由宋容被留宿在宫中推测出了宋容要成为左落言登基后纳入后宫的第一人。
  朝中诸人倒是没乱猜左落言的心里,可这些人精却是清清楚楚地看明白了其中昭示的意思,宋凌秋动不得,不仅动不得,还要好好拉拢。
  结果没几天,宋凌秋就在下朝后被人拉住了。
  “李大人?”
  李大人摸着他的美髯,呵呵笑道:“宋尚书啊,不知令妹可有婚嫁了?”
  


☆、议亲

  艾纶是个话不多的人,从和哥哥之间的交流来看;他似乎是哥哥的得力手下。连着三天见着的第一个人都是他;宋容很是困惑地问他:“你每天是不是早早就起来赶过来的啊?”
  艾纶抬了下眼:“我也住在这里。”
  “哎哎?”宋容表示震惊:“可我来京城这么多天了,怎么没发现?”
  艾纶却不欲再理她;抱拳道:“小姐若无事,属下就先告辞了。”
  宋容无所谓地看他离开,想了想;也出了府。
  她出府也无事可做,不过是无聊逛逛。她还记得有家茶楼这几天有位新来的说书人;讲了一个娄姓大家的娇小姐在家破人亡之后经历的波折故事。
  故事倒还离奇,左右无事,就过去消磨消磨时间吧。
  她在干果铺里买了几包不同的干果,提在手中;那家茶楼就在不远处,要是直走这条路一盏茶的时间就能到,可这时宋容看见了前方艾纶的身影。
  这人刚刚还嫌她麻烦地不和她说话,宋容也就不想跟上去和他打招呼了,正好右边有个路口,她就拐进去,绕了个远路。
  这条路不是很宽,两边摆满了卖菜的摊子,一路上都挤满了来买菜的大娘们,她总是被菜篮子碰到胳膊,或者谁拎着条活蹦乱跳的鱼溅她一袖子水。
  这儿是最有俗世烟尘味的地了,还沾着泥土的新鲜菜叶,滚到路中间被人踩烂的果子,还有在人腿中溜来溜去的大黄狗,这一切都让人有种脚踏实地的踏实感。所以宋容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看见越醉庭。
  他穿着一身亮蓝绸的圆领长衣,与这里格格不入,他左躲右闪地,一脸嫌弃。
  宋容忍不住露出了个笑容,多日不见,乍一见他竟油然而生格外亲切的感觉。而且她觉得他那样子特别可笑,好像那篮子带鸡屎的鸡蛋能要了他的命似的。
  她往前走了一步,下意识地想去叫他,然后她猛地反应过来,捂住嘴。她要干什么啊,不是决定了要躲着他吗?这家伙都到京城来了,明显要找她,她还傻乎乎撞上去吗?
  眼见他挤在人流中朝这边走来,宋容急忙转身蹲在一个摊子前,装模作样地挑着堆在地上的油菜。
  “宋容!”
  还以为越醉庭已经走过去了,她正要站起来的时候,忽然听到越醉庭咬牙切齿地喊了她一声,她顿时一惊,想要回头,又硬生生地忍下了这个冲动。
  “给我站住!”
  越醉庭很快又怒气冲冲叫了一声,这次声音离她有了一段距离。宋容悄悄地侧了侧脸,小心扫视,然后在十米外看到了越醉庭。
  她顿时不寒而栗,他脸上那要吃人的表情实在太恐怖。还好他似乎认错了人,紧紧盯着他前面与她背影有些相似的一个女孩。
  趁着他粗暴地扒开前面的人去追那女孩,宋容把抓在手里的一把菜放回人摊子上,背对着他偷偷溜走了。
  没走几步,就听到一个女孩尖声叫道:“你干嘛?”
  然后越醉庭懊恼地喊了声:“混蛋!”
  她吐了吐舌头,更快地往人群中钻去。
  出了这条小街,她要去的那家茶楼就在眼前了。
  越醉庭还在后面,她犹豫着要不要回家,可是一抬眼,宋容意外地看到了哥哥,而他身边跟着艾纶,两人一起走进了茶楼。
  宋容忙追上去,在哥哥身边的话,被越醉庭找到,就不用怕他把她给吃了,想起越醉庭那狰狞的眼神,她背后就一阵发冷。
  她快步走进茶楼,说书人已经开讲了,扇子在案上啪啪地拍。听讲的人时不时爆出一阵阵嘘声。她在楼内环视一圈,在角落里看见了哥哥和艾纶。
  宋容忙走过去,两人头挨着头,在嘈杂的环境中脸色严肃地说着什么。
  怎么挑这种地方谈事情,宋容困惑着走近,因为旁边桌上的一人走到了旁边桌边,站在过道上交谈着什么,挡住了她的路,宋容便绕了一下,走到了哥哥两人的后面。
  “……容容才刚回来,我不想这么早谈她的婚事。”
  哥哥的声音有些不悦,宋容悄然停在了他们身后。
  “也不算早,小姐的年纪也该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再说,韩大人虽然为人圆滑了些,但我与他的儿子有些交集,倒是个稳妥可靠的人,品性相貌都是上等,要是错过了,岂不可惜?”
  ……这是……在谈论她的婚事呢?宋容顿时五味陈杂,屏息听下去。
  “你向来不爱多管闲事,为何今天这么操心我妹妹的事?”
  “大人心中应当知道的。”
  宋凌秋沉默了一会儿,宋容渐渐皱起了眉,她嫁不嫁人还能牵扯到别的事上去?
  “我相信我自己的能力,犯不着用自己妹妹的终身大事搞什么联姻。”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也是陛下的意思。”
  “陛下有说过?”越醉庭声音沉了下来。
  “也是为你着想。陛下分不出那么多精力来保你,你早点在朝中稳定下来,就能早点让陛下松口气。况且,韩大人儿子这个人也是经过了陛下的同意的。”
  越醉庭良久没有说话。宋容也一直默默地站在他们身后,等着哥哥说些什么。然而宋凌秋没有开口,倒是艾纶叹了口气,说道:“大人,您究竟在犹豫些什么?您妹妹早晚是要出嫁的,且不论其他,韩家的本来就是个难得不错的人选,值得女子托付终身的对象,并不亏待小姐。二来对您、对陛下,都有百益而无一害。”
  这时代是没什么自由恋爱的。
  宋容恍恍惚惚地回了府,鞋都没脱就躺在了床上。
  其实她从开始就没抱别的想法。爱情啊什么的,又不能吃,她只要衣食无忧,和哥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就满意了。况且等哥哥做了官后,她也没指望随便谁想嫁就能嫁了。
  最后哥哥也没答应艾纶什么,而艾纶显然有点不能理解的气恼。
  其实她能够理解。
  宋容胳膊搭在额头上,怔怔地看着房顶。
  第二天,宋容等到晚上哥哥才从宫中回来。
  “不是叫你别等我了吗?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回家,你自己先吃就行。”
  宋凌秋净了手坐在桌前,温声责备道。
  “我一个人吃没胃口嘛。”宋容笑眯眯地说,然后给他夹了一筷子菜。
  宋凌秋低头看着碗,好像没一点胃口,犹豫了半天,才抬起头来,对宋容说:
  “容容,有件事想跟你说。”
  宋容直直地看着宋凌秋,微微笑着:“嗯,我知道什么事。”
  宋凌秋忍不住挑了下眉:“你知道?”
  “哥,是不是有人来提亲了?”
  宋凌秋皱眉问道:“谁告诉你的?”
  宋容摇头不答,只是说:“我自己没什么主意的,哥,你要觉得好,我就嫁,你要觉得不好,不想我嫁人,我就陪你一辈子。”
  宋凌秋失笑:“傻丫头,哪有一辈子不嫁人的。”
  他接着轻叹了口气,说:“提亲的有三家,哥哥觉得韩家的还不错,哪天找个机会,你去见见他吧,看看合不合心意。”
  哥哥果然是因为她才犹豫的。虽然认为长兄如父,妹妹的婚事要他全权决定,但宋凌秋到底心疼妹妹,听他的口气,要是宋容说不,就算违了左落言的意思,他也会否了这件婚事的。
  其实宋容已经决定了,嫁。
  而后几天,她在茶楼的隔间偷偷见到了那个应该会成为她夫君的男人。他叫做韩筑,不知过没过二十,面容还带着年轻人的青涩,可神情却稳重得好似在官场上混了几十年一般。
  而且平心而论,长相很不错,有股子英气。宋容觉得最好的一点,是他的声音,听起来让人觉得舒服,还不失男子气概。
  宋容觉得挺好的,回家后便对哥哥点了头。
  她是个现实的人,反正早晚要嫁,既然这时候嫁能帮了哥哥,那就嫁呗。那韩筑算是高帅富了,在前世这等富二代还未必能轮得上她。
  就这么……嫁了吧。
  韩大人似乎很是心急,宋凌秋表示同意了之后,紧接着就是问名、定聘一系列礼节。
  宋容有点懵懵的,怎么这么快整个府就跟喜事要来了似的上上下下都热闹起来了?还添了好多下人。不就是定亲吗?定了亲不是再过上一两年再成亲么?
  跑去问哥哥,宋凌秋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韩大人等不及了,我也曾提议说不如下年再办婚礼,但韩大人说他儿子已经二十有一,等不得了。所以婚期就定在下月,日子还没择好。”
  下、下个月?
  宋容有些被惊到,虽说已经决定嫁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但她还没做好准备下个月就嫁啊……
  “容容……你不愿意?”宋凌秋小心问道。
  “没,没有……”宋容朝哥哥笑笑,恍惚惚回了房。
  这天晚上,她梦见了越醉庭。
  


☆、成亲

  她知道这是梦,就像灵魂分成了两半;一半躺在床上;另一半飘在空中,俯视着房间。
  房间门开了;有一群面容模糊的人涌了进来。然后她坐在了梳妆镜前,一身红装。
  那群人笑得奇怪,给她盖上了红盖头。这时宋容飘在空中的那一半灵魂随着盖头放下瞬间又回到了地面上的那个身体中。
  她被人扶着走了出去;这时她才恍然,对了;哥哥已经和韩大人定好了日子,所以今天就是成亲的日子吧。
  她瞬间坦然了,拜了天地后,被人扶到了一张床上。
  然后房间里的人都走开了;她还想着,照电视剧里演的,床上应该有枣儿啊桂圆啊什么的,不知道这个时空是不是也有这个习俗?
  她的手正在床上摸来摸去的时候,搭在眼前挡得她只能看见自己膝盖和脚的红色盖头忽然被人掀开了。
  这时她好像忘记了她已经见过韩大人的儿子韩筑,满怀紧张地抬起头。
  “啊!”
  宋容浑身一震,从梦中醒了过来。
  心脏还砰砰地跳着,梦中越醉庭被满屋红色映得分外滋润的脸还在眼前晃悠着不散。
  倒霉,怎么梦见越醉庭是新郎?一定是他之前总在她耳边唠叨的缘故!
  屋中漆黑黑的,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于是闭上眼睛接着酝酿睡意。可一闭上眼睛她又想起那个梦不是在她看见越醉庭的脸时结束的,而是、而是他把她压倒在床上,手从下摆伸进她衣服下……
  宋容紧闭着眼,满脸涨红地翻了个身。
  都怪越醉庭留给她的变态印象太深刻了,才害她做这种梦。宋容这么想着,忽然觉得房中一亮。
  她想也没想地睁开眼,然后才后知后觉地觉得有危险。
  谁点亮了她房里的蜡烛?
  宋容忙又闭上眼睛,眯起一条缝往外望去。烛光不算太亮,可她只凭身形就一眼就认出房里的那个人来了!
  他似乎毫不在意会将她吵醒一样,迈着不轻的步子朝她床头走来。
  宋容觉得床轻轻一震,一只手就抚上了她的脸。
  他太温柔就像抚摸什么稀世珍宝似的,宋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再也忍不下去,她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摸进来的?”
  并不是想得到答案,她的语气只是单纯的抱怨而已。
  越醉庭笑着眯起了眼,大拇指轻轻地在她的唇角摩挲:“容容想我了没有?”
  她轻嗤了一声,伸手去拂他的手,一边心想,那十个从武卫军调来的家伙莫非是吃白饭的,竟让他溜了进来。
  下一秒脖子忽然被掐住了,虽然没有用力,可仍让宋容惊惧地倒抽了口气,吃惊地瞪着越醉庭。
  这幅表情,她想起来了,在街上他找她时就是这幅要将她活生生吞吃下去的表情!
  “真是狠心啊,一句话不说就把我扔下了。”他轻柔哀怨地说道。
  “不、不是给你留了纸条吗?”
  “这就是你一旦不需要就离开我的理由?”越醉庭手指动了动,紧贴在她的皮肤上,“你可知道我回去之后没见到你,还以为你只是出去一趟,我从早上一直等到了中午,等我准备出去找你的时候才发现了那张纸条?哼,我说,容容你是故意的吧,一张纸条小得还没我指甲盖大。”
  “……我没找到纸,所以……”她颇心虚地解释道。
  “我相通了一件事,”越醉庭没想听她的话,他俯□,紧贴着她的身体,宋容近距离看着他说不清什么表情的面孔,一股寒气从背后升了起来。
  “你必须要嫁给我,就明天,不,现在。”
  “等等!”宋容叫起来,打断了越醉庭的话。她试探着将手搭在他肩膀上,轻声说:“那个,你先放开我,关于这件事,我有事想跟你说。”
  他轻哼,懒洋洋地说:“你这样就不能说话了?”
  宋容推了一下他:“真的,很严肃的一件事!”
  她认真地盯着越醉庭的眼睛,越醉庭回视了她一会儿,放开了她。
  宋容忙从床上起来,顺手拉紧了被他弄松的衣领。
  “看你样子,我觉得这件事你应该不知道。”她说道,“其实,我已经定亲了,下个月——就该出嫁了。”
  有点幸灾乐祸地说出来后,她又立刻用最大的音量尖叫了起来:“救命——”
  她倒退两步,将空间让给了破门而入了几个武卫军,同时向越醉庭轻轻嘘了声:“别忘了,你现在可没办法动武。”
  越醉庭很快逃了出去,宋容没让他们追上去,不过闹出的动静仍是不小,哥哥连外衣都没披,只着中衣就赶了过来。
  听说越醉庭闯进了宋容屋中后,宋凌秋头疼地扶住了额头。
  “你们,”他指着那十个武卫军,“别避讳那么多了,晚上轮值守在院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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