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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教主变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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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应该的。”宋容抿抿嘴,“要不是你护着我,那我就不是被割破胳膊那么简单了。”
“哪呀,这都是奴婢我应该做的呀。”
虽然谨柔一直笑着,精神很不错,但是脸色很是苍白,让宋容很是内疚。
“等你再好点,我再带你出去玩。”
谨柔噗地笑了:“多谢小姐好心,不过谨柔可能没这个好运了。”
“哎?为什么?”
“小姐不知道吗?少爷打算先送你回去了。”
……
“你不要跟着我了好吗。”从谨柔那里出来,阮森依旧紧跟着她。宋容暗自翻了个白眼,这人还真尽职。
“这是我的工作,你别管我,我又没碍着你事。”阮森抱着胳膊离她五步远处,没好气地说。
宋容拿他没法,便不再管他,她心里一直想着谨柔的话。哥哥要把她送回家,那他呢,为什么不跟她一起走?
阿宇在宋凌秋门外,把一杯残茶泼到院里。见着宋容,有些意外:“小姐怎么过来了?”
“哥哥在吗?”
“在呢,”阿宇咧嘴一笑:“小姐来的正是时候,少爷在书桌前坐了好久了,去跟少爷说说话吧。”
阮森留在了院中,宋容敲了一下就推开了门。
宋凌秋撑着额头,坐在摆满了帐薄书信的桌前。他看到宋容进来,紧拢着眉头立刻舒展开了:“今天真稀罕,容容舍得过来看哥哥了呀。”
她冲他笑笑,眼光一直粘在他的书桌上。宋凌秋立刻把凌乱的书桌堆了堆。
宋容疑惑地看向他:“哥哥,我记得你不识字的呀。”
“呃……”宋凌秋不情不愿地说:“是啊……”
“那这些……”她指指书桌。
“看帐用不了几个字,要是有书信什么的,阿宇帮我。”
宋容若有所思地点头:“哥哥很器重阿宇嘛。”
“阿宇很可靠。要不然我真没办法,这些字看着就头疼。”宋凌秋皱着眉说。
宋容看了看那些书信的封皮,很规整的字体,都是繁体,她看倒是能看懂,就是写不出来。“为什么不请人教你呢?”
“我没空,再说,现在那些人都以为我颇有学识……”
对上宋容有些吃惊的眼神,宋凌秋苦笑:“谁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想,害我装得很辛苦。”
“那不如哥哥帮我请个老师吧,我学会了再来教哥哥。”宋容笑吟吟道,趁机为自己争取了个摆脱文盲的机会。
宋凌秋立刻答应下来,这可是绝佳的和妹妹增加亲密度的机会呀。
不过——“这要等回去再说了。容容,你先回家行不行?”
来了,宋容立刻问道:“为什么!哥哥要赶我走吗?是觉得我给你添麻烦了吗?还是不喜欢我陪着你?”
如她所料,宋凌秋马上慌乱了:“瞎说什么呢,哥哥是为你好,你别瞎想。”
宋容盯着宋凌秋的眼睛:“可我们在这里呆得好好的,我不明白有什么理由要你赶我走啊!”
“你不知道……”宋凌秋扭头看着桌子,似乎陷入了思索,不一会他好像下定了决心,说:“我已经让阿宇租好马车了。你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就动身。”
明白没法改变宋凌秋的决心,也没法从他嘴里套出东西,宋容叹了口气:“好吧……那你什么时候也回家?”
他笑笑地摸摸她的头发:“顶多半个月就是了。我会给容容寄信的——让阿宇帮忙写。”
阮森很让哥哥放心,谨柔只带了小思一个丫鬟。车夫是阿宇在当地找的,一个长着络腮胡的大叔,说话的声音就像铜锣,又亮又响。
“路上别太赶,该休息就休息。注意安全,有事阮森会挡着的,你就在车上呆着。我让阿宇买了些零嘴放在车上了,想吃就吃。钱你收好了没,阮森和小思身上都带了点,别给人摸走了,没事,别怕,要是钱丢了让阮森想办法。等回去了你可以找井芽让他陪你玩,但是不许去那次去的地方!阮森,你好好看着点别让小姐跑到不该去的地方!”
宋容人都坐在车上了,宋凌秋还挑着帘子叮嘱个不停。阮森已经翘着二郎腿开始啧啧个不停了。
宋容也不烦,笑眯眯地说:“哥哥你要是不放心就陪我一起走嘛。”
宋凌秋便住了嘴。惆怅地目送马车缓缓离去。
“少爷,没事,我会帮你写信的,小姐来的信我也帮你读。”阿宇认真地说。
“哼。”
总之总结宋凌秋的话,那就是有事让阮森上就行了。宋容扒了扒宋凌秋给买的零嘴,果子点心各种齐全,她很开心地挑了几样塞进嘴里,反正这一路是不用她操心的,那她就什么都不用想了。不过她还是讨厌古代的交通工具!实在颠得慌,如果不是太慢了,她宁愿用走的。
“我们要走几天呀?”小思探出头去问车夫。
“哈哈哈哈,”车夫爽朗地笑道:“也就五天吧!”
“五天!”宋容哀叹,顿觉生不如死。
阮森鄙视地投给她一个白眼,嘀咕:“真是娇贵的大家小姐。”
“求你了,马车这么小,你说坏话的声音再小我也能听见的好吗!”她无力地反抗道。然而她小小弱弱的声音十分的娇柔无骨,让阮森又翻了个白眼,心说爷我闯荡江湖多少年,一双脚从南走到北,你坐个马车还嫌累,你不娇贵谁娇贵。
白天赶路晚上住宿休息,这么着过了两天,晚上找了家客栈投宿时,宋容一行人就遇到了问题。
“小姐,怎么办,那些人说前面被水淹了啊。”小思去跟掌柜要茶水,回来后愁着脸对宋容汇报她听来的消息。
“怎么回事?”
车夫敲了敲烟管,起身说:“我去打探打探。”
小思忧心忡忡,阮森跟没听到似的大口拨着饭。宋容一想反正她什么都不懂,总归要靠阮森拿主意的,就坦然了,也拿起筷子。
不一会车夫回来了,扯着嗓子大声说:“有条河淹啦,水把田都给淹了,也没法绕过去,看样子是没法把你们送过去啦!”
“水什么时候能下去啊?”小思问道。
“那难说,怎么着也得小半个月!”
“小姐……”小思小声说,探寻地看向宋容,宋容扭头看向阮森。
阮森用力咽下嘴里的饭,说:“有船么?”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路多崎岖
爽朗的络腮胡大叔把他们送上船后就走了。本打算走的陆路被水淹了,他们只好绕了一段路从跨河而过。临走时宋凌秋给准备的东西太多,本来是放在马车上的,这下是拿不动了,宋容就送给了车夫大叔,大叔很是开心,也没客气就收下了。
船不是很大,除了她和小思、阮森三人外还有五人同乘在一艘船上。宋容总感觉有奇怪的视线在他们三人身上扫来扫去,宋容一回看过去他们就立刻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状。
宋容百思不得其解,有些紧张,不会是盯上他们了吧。然后她明白了真相。
阮森仍穿着初见时的那身衣裳,黑色布衣破破烂烂,脚上的布鞋也磨破了,还背着把破布包裹的剑。锦衣绸缎的宋容带着丫鬟跟在他身边很是违和。
奇怪,哥哥一定给了他不少钱,他怎么就不换身干净衣服穿?
但宋容也就在心里嘀咕,阮森不知怎么的看她不惯,跟她说话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宋容可不愿意主动凑上去让他鄙视。于是她便默然了。
过了河,因为遭了水难,村镇里都很是萧条,也找不到马车。宋容终于如愿可以用两条腿赶路了。好在她过了好多年的苦日子,看着弱不禁风,其实身体素质跟小强似的,走了一整天路,连一句抱怨声都没说过。阮森对她说话的态度终于柔和些了。
小姐都没说什么,身为丫鬟的小思也不敢吭声,硬撑着跟住小姐的脚步。
不过不管她有多耐抗,终归是个小姑娘,第二天就累得醒不过来了。阮森喊她起床的时候她在被窝里蹭着不肯起。
“我再睡会……你们去先吃饭……”她闭着眼迷迷糊糊地说。
“靠!快起来!再不起我就掀你被子了!”声音很是烦躁无情。
她把头往被窝里缩了缩,索性不吭声了。
只听着阮森气得骂了声娘,紧接着小思一声惊叫,宋容感到身上一凉——他真的掀她被子了!
宋容吓得一个机灵坐了起来,把被子拢在胸前,瞪大了眼看着阮森。
虽说她年纪小,睡觉时也穿着衣服呢,但是他还真不给她留情面啊!
阮森插着腰没好心情地瞪回去:“烦死了,没看见太阳都晒屁股了,再不起床晚上睡的地方都没有!”
小思鼓足勇气颤巍巍地插嘴:“小姐昨天走了一天,累坏了,阮护卫我们今天就歇息一天吧。”
宋容赞同地点头:“反正又不急着赶路。”
“不行!走一天歇一天什么时候能到。反正走习惯了就不累了。”
她转眼看看露出了失望神色的小思,决定搬出宋凌秋来:“哥哥说了不要累着,该休息就休息!”
“哼。”阮森冷笑:“我看你哥就是太宠你了,我数五声,你要不从床上下来,我就,我就……”他停了一下,终于想起宋容是他保护的对象,没法打她屁股——这是他唯一教训小孩的手段,想想,他冷声说:“你要再不下床,别怪我把你拎下来!”
宋容屈服于阮森的武力威胁,并且上路后他都不让她们休息,小思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被人从暖暖的被窝里揪出来罢了,还威胁她!还不给她好脸色!
宋容觉得很不爽!超级不爽!
“我累了!我要在这里休息!”她拉住小思,也不等阮森答应就把包裹垫屁股下坐了下来。
小思也来不及害怕阮森了,瘫坐在地上暗暗出了口气。
阮森大步走到宋容面前:“你什么意思,耍赖吗?快起来!”
“我走不动了!”
“瞎说,才走了两个时辰就累了?”
两个时辰!两个时辰等于四个小时啊!宋容都懒得冲他发脾气了:“不管,我就是要歇一会。”
阮森横眉怒目地伸手要抓宋容起来。宋容立刻抱住一旁的树干:“救命啊有人搞虐待啦!”
“你、你、你放开那个女孩!”
一声颤抖的喊声响了起来,一个书生模样的柔弱男人挥着根木棒子不知从哪里跑了过来。
宋容吃惊地张大了嘴,她是以为周围没人才叫出来的,而且这个书生真当阮森是坏人啦?
这边阮森已经板着脸面向那书生站立,一股十分不爽的气息从身上散发出来。宋容瞅瞅他背后的剑,马上跳了起来:“误会误会,我刚才闹着玩呢。”
书生迟疑了一下,仍举着棍子,看了眼黑脸阮森,忧心地说:“小姐不要屈服于此人淫威,我会救下小姐的。”好像下定了决心,他大喝一声朝阮森冲了过来,宋容连阻止的时间都没有。
啪。书生被阮森甩开了,抓起木棒又冲上来,啪,又被甩开了。
宋容绝望地捂住眼,喃喃道:“你为什么这么确定他是坏人啊……”
宋容反复解释后,书生终于相信阮森是她的护卫了。他一只眼眶青着,腼腆地摸摸自个儿脑袋说:“我看他穿得破烂,又凶巴巴的,还以为小姐你被他劫持了呢。”
阮森周身的冷气更强了。
宋容一个劲儿地道谢送书生离开后,转身,看见阮森就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出了声。
阮森顿时大恼:“奶奶的笑个屁呀!”
到了下一个小镇,宋容走在阮森前面,路过一家成衣店时就拐了进去。小思掩嘴,阮森虽然面色不虞,但没有吭声,跟着走了进去。
再出来时,宋容和小思都换上了不起眼的简单棉布衣裳,而阮森,宋容忍不住回头再次看看他,他换的这身衣服仍是黑衣,但比起他原来那身破布似的衣裳干净整洁得多了,款式又贴身利落,在袖口处收了口,腰身处扎着腰带,所谓宽肩蜂腰就是这样了。老板娘受不了他的一头乱发,押着他给他重新梳了发,宋容才知道阮森竟也有一头顺直的好头发。
从前的他就是个一个身份可疑的江湖人或者混混,如今终于有些护卫的样子了,大概再不会被人误会了吧。
换了干净衣服,阮森倒像是不适应的样子,不住地扭着身子,扯扯这里抓抓那里。宋容好心问道:“怎么,不合身吗?”
“没有……”他小声嘟囔,“就是不适应……”
他留恋地摸了摸放着那身换掉的破衣服的包裹。
被书生闹了一通后,阮森倒是很努力收敛自个儿的脾气。他一想发脾气宋容就冲他笑,咧嘴呲牙十分地不怀好意,然后他就硬生生地忍下来了。
宋容终于翻身做主人了,她放心地开始对阮森做调查:“你是哪人?干过什么?什么时候见过我哥哥?我哥怎么请你过来的?付了你多少薪资呀?”
阮森啧啧地十分不耐烦:“烦死了,问这么多干嘛,看来白天赶路你还不够累,那明天再走快点吧。”
“不行!”宋容立刻反对,然后踢了踢他的脚说:“快回答。”
“哎呀,有什么好说的。”阮森撑着脑袋想了一会:“碰见你哥哥是什么时候来着,前年?大前年?有群无赖想杀了我,让我给逃掉了,不过他们死了心要我命,竟然有两三十个人来追我,我撑了一刻钟就不行了,那时候你哥不知道从哪蹦出来了,拿着把箭嗖嗖的一下子把十多人给射死了。最后他救我一命,我就答应了帮他做件事。”
宋容表示吃惊:“我哥的箭法这么好!?”
阮森耸耸肩:“弓箭也就是趁人不备,远距离的时候能有奇效。”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就让他给叫过来了。还以为要帮他做什么事,结果竟然是要我保护你。”说着,他还很鄙夷地斜睨她一眼,言外之意他保护她是大材小用了。
宋容不以为杵,其实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那……”她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你知道我哥哥是干什么的吗?”
“啊?不就是经商的?”他拽拽鬓角的头发,沉吟着说:“不不,表面上看是这样的。其实我看你哥不一般。他救我的那一天晚上,你知道是在哪里吗?”
“哪里?”宋容紧张地问,目光炯炯地望着他。
“……哼,说了你也不知道。”
“喂!别耍我!”
阮森得意地哈哈一笑,挥了挥手:“这是江湖人都知道的,普通人可没听过,卫家的后院那可是能进不能出的地方。那晚我被人追杀,走投无路,想着要死一起死就把他们引到了卫家后院。后来你哥救了我,我也没问他为什么会在那里出现。”
宋容摸摸下巴思索一会儿,理所当然地没想出个头绪来,于是接着问:“那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了。”
“那你还知道我哥的什么事吗?比如,他是怎么找到你的,是派了什么人去找你吗?”
“一个小厮,略有功底,不过其实也是个普通人,看不出什么。”
“这样……”还是问不出什么呀,宋容叹了口气。
阮森往椅背上一靠,晃着二郎腿说:“我说,你也不用费心思打听了。我看你哥干的是个大事,你要知道多了反而麻烦。反正你现在由我保护着,瞎想什么!”
宋容瞪了他一眼,心说你知道什么,无知之人犯下的无心之过往往最致命,她可不想害人害已。要不是宋凌秋是她哥,她一定躲得远远的,既然没法躲远,她总得知道个大概情况,才能在该躲开的地方以正确的方法悄悄的闪开呀!
第二天继续上路,走了四五天了,宋容还真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小思也不再一副累得走不动的摸样,于是阮森毫不客气地把宋容的小包裹扔回小思让她拿着了。
宋容看不过眼,小声指责:“你一个大男人,帮忙拿个包裹又怎么了!”
“靠,我是你护卫,不是你保姆。”
小思吓得连忙插嘴:“没事没事,我不累,包裹我那就行了不用麻烦阮护卫!”
“你看她都说没事了!”
“那是人没你这么不要脸!来,我帮你拿!”
小思立刻抱紧了包裹,连连摇头:“那怎么行。”
阮森不满地说:“你就让她拿呀,小姐有什么了不起,再说她力气比你大多了。”
“阮!森!”
“咦?”正要怒喝阮森的宋容讶异了一声,就看见阮森沉下了脸,突然转变得森冷如深潭水,凌冽气势让他看起来如同一把剑,颤动着要冲出剑鞘。他这陌生的模样让宋容看愣了眼。
“怎么了……”她满头雾水地喃喃着。
顺着阮森的视线,路的那头扬起一团尘土,骑在马上的五六个人影渐渐清晰……
作者有话要说: 修了修文,这两章戏份给阮大侠~
☆、扫把星高照
狞笑声。来人腰间挎着各种不同的武器,大斧、铁鞭、流星锤,他们不慌不忙地驾着马径直走来,势在必得的气势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
随着他们的靠近,宋容不禁后退了几步,小声问阮森:“他们冲着你来的?”
“嗯。”阮森沉声急促道:“你快走,他们就是那次试图杀我却被你哥阻止了的仇家,这些年他们一直不死心,到处找我的行踪。他们是冲我来的,你直着走到下一个村里等我找你,快走!”
不用阮森强迫,宋容已经抓住了小思扭头就跑,她十分清楚自己有多累赘,还不如让阮森放宽心放开了打。
“哈哈哈哈!”
身后传来狂放的笑声:“阮森!今日我请来了齐南五侠,看你还能逃出我的手心去不!定要你用你狗命祭我枉死的儿!”
“枉死个屁!你教出来的龟儿子,为了一把破扇子杀人全家,死在我剑下是他运气!”
宋容回头,见阮森背对她而立,抬起胳膊握住了剑把。突然间,端坐马上的一个瘦削男人抬头直直看了过来,隔了老远宋容都背脊一凉。她看到他抬起手,手指轻轻一弹,她只觉得一阵寒意窜上心头,一股强大的危机感指使着她将小思一推,同时她也往反向的草丛扑去。
连续几声嗦嗦声,几个亮晃晃的银针插入了土中,正是刚才宋容她们站着的位置。
小思带着哭声尖叫了一声,半爬半跑地往林中钻去。宋容也立刻转身,往林里跑去,然而一阵冷风,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不远处,打斗声已起。
宋容僵直着身子,她感觉到身后人的指甲极长,深深地抠进了她的肉中。她一动不敢动,等待着那人下一步动作,等着他的手掐住她的脖子,或者把银针插入她的心脏。
不知道是不是宋容的错觉,她感到时间流逝得十分缓慢,好像过了好久他却都没有动。
直到阮森那里连接传来几声痛呼。
“无耻!你不是从不用毒吗,呃啊!”
又是一具身体倒地的声音。
宋容感到身后那人有一根手指动了一下,她顿时绷住了呼吸。
“妈的!放开她!”
阮森气急败坏的喊声靠近了,身后猛的一松,宋容知道那人不见了。
“喂,你没事吧!”阮森把身体僵硬的宋容扳过来,摇着她的肩膀惶急地问。
“别、别摇了,我没事。”宋容回过神,急忙从阮森的魔爪下挣脱出来。然后她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她觉得刚才真的差点就死了,奇怪的是那人却没有动手,想什么呢!
阮森皱着眉把她从头检视到脚,确认她没事后长长地出了口气:“幸好幸好。喂,你逃得也太慢了!”
宋容还没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来,她虚弱无力地反驳:“还不都是你的错。”
“哼,”阮森继续皱眉:“幸亏我知道他们绝不会放过我,所以找人配了一副见效奇快的毒药,以前我说过绝不用药,所以他们也没防备过。还怪好使的……”他摸摸下巴:“要不要再配十几副放着备用。”
宋容长长地叹了口气。
阮森很不高兴:“叹个屁的气呀,江湖险恶你不知道?”
“不是……”宋容觉得浑身无力,索性坐在了地上,她揉了揉额角,说:“小思跑掉了。”
阮森啊了一声:“那我们等等她。”
宋容瞧他一眼:“她拿着我的包裹,包裹里不光有我哥哥给的钱,还有她的卖身契。”
“说不定会回来呢。”阮森耸耸肩说。
于是他们等了两个时辰,然后阮森说:“也许她迷路了。”
宋容已经养好了精神,拍拍屁股上的土站起来说:“走吧,别等了,谁知道能不能等到。反正包裹里不少钱,就算她是迷路了也能过得不错,我们接着赶路吧,今晚我可不想睡在野外。”
宋容贴身放着几块金子,阮森身上也带着钱,事实证明宋凌秋让他们把钱分开带着的决定是正确的。他们终于赶到一个比较大的小镇,租到了马车,一天也没停顿地赶着路——实在是宋容被这一路的波折给吓着了。
“好像自从你来了之后,我就一直霉运不断。”宋容想了想,对阮森说了她的结论。
阮森瞪眼:“靠靠靠,爷我遇见你才倒霉呢!”
“哎呦~”赶车的大爷一声惊呼,马车大幅度地晃荡了一下,俩人差点从座位上摔下去。
“怎么了?”阮森撩开帘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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