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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教主变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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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主上身边哪是那么好呆的。容容什么都不知道,万一闯了祸……再者,主上那反倒更危险,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我们拦下了多少击杀,凡遇上事,那些人不都会先护着主上么,那容容……”宋凌秋愈加忧心,说着就想赶上左落言把妹妹要回来,被井芽一把拉住。
“你傻了不是,主上的命令何时改过。再说,阮森不是跟过去了嘛。”
“阮森,是了,还好还有他。”宋凌秋吸了口气,稍微平静了下来:“容容这丫头,早跟她说别乱出门,偏偏不听话!”
马车里只有宋容和左落言两人,他身上的沉香味极淡,却也极有侵略性地扩散在不大的车厢中。宋容在心中默默哀叹,哥哎早就说了你得把情况给我说明白了,偏要瞒着我,这下好了,被你家老板逮住了吧!
就算不抬头都能感到他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宋容在心中默数了百来下,终于忍不住抬头。
瞧见一直缩在角落里的宋容抬起了脸,左落言不禁笑了:“嗯?不怕我了?”
她忙扯出个天真的笑脸:“怎么会呢,你长的那么好看,一点也不吓人呀。”
“呵,”他撑着下巴,微歪头,懒懒地含笑道:“拍马屁可是要诚心诚意才能让人相信。”
她僵了一下,慢慢弯起了嘴角,乖顺地说:“以后我会注意的。”
话刚说完,下巴一下就被钳住了,他俯身看着她,眼中淡淡的一片空寂。
她直直地看进他眼底,冷意爬满背。她瞪大了眼,让无辜的神情表现得更明显些,慢慢握住他的手腕,她弱声说:“我……有点疼。”
掐住她下巴的手指松了劲,他脸上迅速地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宋容说不准那是什么,痛苦、怀念、温暖或是迷茫。
他又恢复了原来懒散的坐姿,也恢复了对她的凝视。宋容心中紧张,努力维持着无辜的表情。他看着她,慢慢柔和了些,甚至走了神,那种透过你看向虚空的目光让宋容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她偷偷低了头,暗暗祈祷马车快些停下。
她本以为左落言的住处一定十分华丽以体现他的身份,或者清雅万分彰显他的品味。真的没想到下了马车竟然看到一个旧得墙皮都脱落完了的旧宅子。
跟着走进去,也没什么花鸟鱼石,弥漫着刚割完草的味道,随处可见野草刚被拔掉的痕迹。房屋也很老旧了,就算换了新瓦、安了新门也能看得出。唯一可称赞的就是那些枝叶遮天的粗大树木,给这院中带来丝丝阴凉。
宋容本以为她只要在屋里老老实实呆着,不乱跑不乱说话就行了,她也做好了做个宅女的准备。
第二天早早起了床,吃完一个二十多岁的冷脸青年端来的早饭,她想将碗碟送回厨房,一开门才发现送饭来的青年就站在门边。
对上他面无表情的脸,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清晨的温度真低呀。
他接过宋容手里的碗碟,说:“主上找你。”
哎哎?她怔住了:“找我干嘛?”
青年冷冷地没有说话,径直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左落言带走宋容一是对宋凌秋有些不放心,想让他警醒;第二嘛,就是下章提到的,觉得宋容很像他家妹妹。
☆、移情
这处旧宅虽大,但布局比较简单。她住在宅子的后院里,而昨天左落言进去的那间房就在前面的一个院落。
宋容一边往那里走一边忧心忡忡地猜测,他找她是为了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呀?说难听点,她不就是个人质嘛,只要保证她的安全就罢了,何必多理会她?
房门大开,左落言坐在堂中正用餐。他这里没有丫鬟,只有一群不苟言笑的男人,而左落言用餐也没有人在旁服侍。清晨金色剔透的阳光透过窗户和房门,洒满了整个房间。
他端坐阳光中,搅着碗里的清粥,冲站在门口的宋容微微一笑。
宋容扶住门框,瞬间觉得有些昏眩。
“你,呃,我等你吃完再来吧。”
“过来。”
他短短两个字,宋容就乖乖走过去了。
“坐下。”
她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张嘴。”
她顺从地张嘴。
一勺米粥塞进了她嘴里,清甜软糯的感觉立刻在口腔中扩散。她捂着嘴奇怪地看着左落言。
他笑吟吟的,又夹了一筷子菜递到她嘴边。
宋容觉得诡异极了!这个男人一手撑着下巴,又是粥又是菜的,懒洋洋又乐此不疲地给她喂食,嘴边一直含笑,仿佛十分有趣的样子。
“我、我吃不下了……”她捂住嘴表示不能再吃了。来之前她已经用完早饭了,又被强喂了这么些,她撑得难受。
左落言立刻露出了遗憾的神色。
“以后早上过来跟我一起吃。”
“不用了吧……”被他笑着一瞥,她立刻改口:“好的!”
左落言逗了她一会儿就让她回去了,她回到她的房间里开始发呆打发时间。昨天阮森非要跟着她,但到了旧宅,她从左落言的马车上下来后就没看见他了。刚才被左落言吓到,她也忘了问阮森的事了。
他不是很厉害的高手么,应该不会出事吧?宋容有些惴惴的。
本以为这一天就没事了,谁知道晚上洗完脸,她坐在床上梳头时,左落言忽然推开门进来了!
宋容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大晚上的,您老人家过来要干嘛呀!
她一副手足无措忐忑不安的样子,他缓缓地笑了,声音十分和煦:“别怕,我只是来看看你。”
宋容忍不住狐疑地倒退了一步。她一个毛头丫头,不过是他的手下的妹妹,哪有值得他注意的。
左落言却一副自在的样子,直接坐在了她的床上,还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示意她过来。
宋容想想自个儿的飞机场和小身板,想不出会有什么危险,虽然觉得诡异,还是慢腾腾地坐在了他身旁。
刚坐定,一只胳膊就环住了她的肩膀,淡淡沉香味瞬间包围了她。左落言低头,温和问道:“今天都做什么了?”
“睡觉了……”
他絮絮地问了些她日常的鸡毛蒜皮的问题,爱吃的东西,喜欢做的事情,觉得现在的床舒不舒服之类的。
宋容都觉得有些无聊,他却兴致盎然的样子,问个没完,她只好掩住嘴,打了个哈欠。
果然他问道:“困了么?”
“嗯,”她点头:“我想睡觉了。”
她以为都这么说了,总该走了吧?眼巴巴看着他站了起来,他却没有离开。
“我要睡了。”她提醒道。
他笑笑,好脾气地说:“睡吧。”
宋容默然了一会,把外衣脱了,穿着中衣钻进了被子里。左落言就站在一边看着,等她躺好了,转身将蜡烛挨个吹熄,然后在她床边坐下来。
宋容抓着被角,万分古怪的感觉涌上心头,她闭上眼,黑暗中清浅和缓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不知多久,她差点都睡着的时候,左落言极轻地关上门,走了。
她睁开眼,满腔的复杂不知要如何说出来。她觉得、她觉得左落言对她的态度,有点像在照顾一个孩子。
可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多,会有她这么大的孩子吗?妹妹还差不多。
在她又一次要睡着的时候,窗户那里突然传来了叩声。宋容一下子睁开了眼。
“喂!睡了没!”
宋容一个翻身掀开被子,连鞋都没穿就扑过去打开了窗:“阮森!”
“嘘嘘,小点声!这儿有巡逻的!”
躲在窗户下,阮森那样子好像恨不得捂住她的嘴。宋容忙闭嘴点头,她打量着阮森,看他好好的,心上一块大石彻底没了,她小声问道:“你到哪里去了?”
“呸!”阮森立刻来了气:“那王八蛋叫左落言是吧,他把我扔到一个地下的屋子里,妈的找了二十多个人轮着跟我打,说我把他们都打趴下才让我出来找你,真不要脸,妈的!”
他好像忘了刚才让她小点声的,自己气得把声音都吊高了。
“那你现在才出来呀?”她趴在窗棂上同情道。
“屁,我偷溜出来的。”
他忽然一把抓住宋容搭在窗户上的手:“我带你走!”
宋容咬唇,抽回了自己的手:“不行,我不能走。”
“为什么?”阮森有些吃惊:“你不信我能带你走?”
“不是的,”宋容叹了口气:“没必要逃,我在这里呆得好好的,左落言又不会对我怎么样。如果我逃了,反倒是连累了哥哥被他怀疑。”
阮森低声咒骂了一句,宋容安慰说:“你不用担心,听你说的话左落言也就是想为难一下你,等他让你出来你就回去找我哥。而且我觉得左落言不会留我太久的。”
“谁在那!”
一声冷喝刺破夜空传来,阮森快速道:“我先走了,明天再来找你。”
瑟瑟几声后窗下只余几株被踩扁的小草。白天给她送饭的冷面青年站在院门口遥望过来,宋容趴在窗口迷惑地问他:“怎么了?”
感觉他锋利的目光在她脸上和周围扫了一遍,然后淡声说:“没事,小姐请早点休息吧,夜里不安定。”
夜里有些凉,冰山青年离开后,她就赶紧关了窗爬回床上去了。
第二天果然没人来给她送饭,宋容不大情愿地去了左落言那里。今天去的比较早,他没有吃饭呢,宋容松了口气,拿着新放上来的碗筷快速用饭。
宋容本想早点吃完早点滚蛋,没想到左落言吃饭的样子十分优雅从容,却速度极快,他放下筷子,拿起帕子慢腾腾拭嘴时,她腮帮鼓鼓囊囊的,粥还没喝一半。
他睫毛轻掩,微微一笑:“容容果然喜欢蟹黄小笼包。”
她筷子一顿,忽然发现桌子上一半的小菜和点心都是她昨晚跟他说过的。
“你是……专门为我准备这些的?”她有些受宠若惊了。
“高兴吗?”他笑问,在她点头后又问道:“如果高兴了,你会有什么表示?”
她只不过犹豫一秒,就靠近左落言身边,拉住他的胳膊笑眯眯甜蜜蜜道:“谢谢你啦,对我真好!”
他侧头看着她尚有些稚嫩的脸上讨好的开心的神色,缓缓抿住了嘴,他抬手在她脸颊上慢慢滑过,轻叹声如烟消散在空气中:“真像啊……”
左落言离开后,她面色复杂地摸着他刚刚触过的脸庞,像么,像谁呢?
餐桌旁呆坐了会儿,她甩甩头,把一堆猜测甩出脑海。管她像谁,只要能让左落言因为她的相像喜欢她,哪怕产生一点移情,对她、对哥哥而言都是好事。
她自觉地往后院走去,打算回房。走过拐角时,一个熟悉的声音钻入耳中,她猛地停住了脚步。是哥哥!
情不自禁地向发出声音的那间房走近了两步,然而她又很快停下了,不能贸贸然进去。还是走远点等哥哥出来吧。
“一定有内奸,不然主上在这里的消息不会这么早传出去。”
“大部分的人手还在调来的路上,最迟明天,江湖上几个门派纠集成团的人手就会打过来了!”
“首先要将要内奸抓出来!”
几人纷杂焦急的声音被左落言平稳清淡的嗓音压了下去:“凌秋,你觉得呢?”
房外,准备离开的宋容站在原地不动了,她屏息听着里面的回答。
“属下以为以我们在青阳势力也许能搏一搏,起码有三分胜算。内奸之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抓出来的,为防止有人作乱,主上需调整人手了。”
“三分胜算……”宋凌秋回答后,左落言嘲讽似的轻笑了声:“我倒真料不到那群人竟还有些能耐。”
三分胜算!宋容心里一下子乱了,江湖上的人会打过来?而哥哥他们只有三分胜算?
“依属下看,有能耐的未必是那些自诩正义的江湖人。这次他们的行动怕是有人在后怂恿。”
“混蛋!让老子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凌秋,青阳木支部交给你,你和井芽并入一支听我安排。”
“主上!这样不妥……”
门吱呀一声开了。宋容不妨,愣愣地对上了门口一堆人。
“你是何人!”一个大胡子握着刀柄就要冲上来,被左落言抬手轻巧地拦了下来。
“你在这干什么呢?”左落言依旧是往日那副淡然温和的样子。
“我……”宋容看向宋凌秋。
宋凌秋猛的变了脸色,急忙对左落言说:“主上,大敌将至,能否让家妹先离开。”
左落言一挥手:“让阮森过来。”
宋容急道:“那哥你呢?你怎么办?”
“傻丫头,我当然要留下来。”
不,她不傻,她知道这一次是宋凌秋重新得到左落言信任的机会,但要是需要他的性命来换呢!
阮森被带到她身边时,一人突然踩着一棵树重重跌入了院中,他喘着气急促道:“人已过了鹿地,不出三个时辰就会来了!请主上快做打算!”
众人都变了脸色。宋容攥紧了拳头。
宋凌秋快步从她身边走过,顺手将她一推,将她推到了阮森身边,他低声说:“快走吧。”
阮森未说话,一把抓住宋容的肩膀便跳上了墙头,轻巧地以树枝和屋顶为落点向外飞窜。
宋容一眨眼就看不到了院子中的人。哥哥只顾着低声商议,连最后一眼都没有给她。
她忽然掐住了阮森的肩:“阮森!送我回去!”
“别瞎想了,你回去干嘛?添乱吗?”
“哥哥有危险,我不能让他一个人!”
理智告诉她离开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但她不想,也许她能做些什么,毕竟她好歹是从现代穿越来的不是吗?没在商场翻云覆雨,也没主掌后宫,更没能耐一统江山,可她不是废物!一定有她会的是有用的啊!
“求你了,让我回去,我、我一定能帮到哥哥的。”她焦急地恳求道,在他臂弯里挣扎着:“我不会给他们添乱的!”
她在他怀里乱动,阮森差点没把她摔下去,无奈之下停了下来,放下她:“好吧好吧,那你说你能帮到什么忙?”
“我,我……”宋容瞪大了眼看着阮森,绞尽脑汁地搜索着往日的经历,她会什么呢?她会什么?她穿来前还在读大学,计算机专业,有用吗?她会做题、她会考试,有用吗?穿来后她学会了烧火做饭,学会了缝衣编草鞋,有用吗?
承认吧,宋容,你就是个废物,必须要别人照顾的,只会拖累人的——废物。
作者有话要说: “妈的找了二十多个人轮着跟我打”这句话我老看成“妈的找了二十多个人轮我”,ORZ
☆、重见越醉庭
一片密林中,黑色的人影像飘忽的影子样一闪而过,带过的风只是让草叶晃动了几下,一切便又恢复安静,丝毫找不到那人经过的痕迹。
阮森在心中计算着,离开的距离已经够远了,两方争斗的范围应该不会波及到这里。他也觉得内力不济,便停下来,放下了宋容。
她垂着头,也不怕地上潮湿就坐了下来,抱着膝盖不言不语。
阮森一见她那副颓废的样子就心生恼火:“你这是什么样子!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姑娘,谁会指望你啊!你这是存心给自己找不爽呢?”
你怎么懂,她把脸埋在胳膊里,前世今生,她的年纪加起来都三十了,却一无是处。若她前世不浑浑噩噩地混日子,若她穿越后做些改变,更勇敢地融入这个世界——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一有危险就被人先推出去。
多么可笑,哥哥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少年而已,活了三十年的她却像寄生虫一样依托着他才能活着。
她第一次觉得无比羞耻,第一次不敢想起哥哥那张与她相似的年轻面庞。
阮森离开得太急,左落言给了他些银子后他就匆匆带着宋容走了,干粮和水都没备。大半天了阮森又饿又渴。跟宋容说了句就找野味去了。
宋容一动不动地缩在地上,脸也不想露。直到阮森回来,她连姿势都没变过。
阮森把还扑腾着的一只野鸡扔到地上,唉声叹气地说;“苦命啊,带个人跑了半天,累得要死,还得忙前忙后的弄吃的,唉,还得找干柴……”
宋容动了一下,露出一只眼去看阮森。他叹得大声,好不精神的样子,但动作却能看出没有平时利落了。
她……又做了蠢事。在这种时候犯脾气,真是够给人带来麻烦的。
自嘲地动了动嘴角,她慢吞吞地走到阮森身后:“我跟你去拾柴。”
“哟你不是很没用嘛,还是别跟我去了,好好坐那,就不会给人添麻烦了嘛。”阮森嘲讽地说,宋容也知他在激她,但还有些别不开脸,低着头抿嘴不说话。
阮森哼了一声就走了,宋容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笨死了那个蘑菇是能吃的?你不想活了我还想呢。”
“大小姐那种木头烧起来会冒烟的!有没有点常识?”
“又被绊倒了?哎呦你果然还是回去呆着吧。”
“喂我们是不是逃得太匆忙,让你把脑子拉到左落言那啦?”
一路上阮森不断嘲笑她,一开始宋容仍处在情绪低落期,但阮森好像就抓住了她不会反驳的机会,一个劲儿地打击她。
“我现在觉得你有句话说对了,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蛋,哈哈哈哈!”
阮森抱着捆木柴,嚣张地对天大笑。
“你才是蠢货!”宋容终于忍不了,随手截了根树枝往他脸上扔:“笑这么大声想把人招来么!”
她也就随口一说,阮森也正要嘲笑她,他们都绕到后山腰了哪会有人,却不想毫无前兆地,寒光一闪,一把剑直冲前头的阮森刺去!
阮森反应极快,运起内力将怀中一捆柴砸向来人,趁机拔出了剑,不待木柴落地便挥剑而上。
来人灰衣高瘦,闪挪间宋容蓦然看到了他的手,左手食指尖尖,她忽的觉得这人面容熟悉,不就是回青阳时路上截杀阮森的那伙人中的吗,他还掐住了她的脖子……
这时阮森顺着来人的力道跃到了宋容前方,极快地说:“此处窄小,刀剑无眼,你先到别处躲躲。”
“一会我就搞定。”
话音未落他就又迎了上去。宋容咬唇压抑地看他一眼,握着拳向他俩休息的地方跑去。
阮森打来的野鸡还扔在那,等他完事定知道到原地找她。然而宋容找了半天,一根野鸡毛都没见着。
她不再乱走了,扶着树干哭笑不得,她——一定又迷路了。
为了避免越走越偏,她决定还是在这里等阮森来着她。
一开始她坐在突出地面的粗大树根上,紧张地听着四周的动静。然后久等不来,她坐不住,一会站起来看看远处,一会绕着树打转。
……
阳光渐渐变成了金色,穿透茂密的树木透出一道道金色斜光。马上,就会天黑了。
也许她真的是走得太远,阮森找不到她了。或者、或者他受了伤,没法找她了?
都这么久了,两个人一定打完了。一整个下午阮森都没来,她再等下去也不会有结果。那么,她就去找他吧。
虽然将落的太阳给她指明了方向,但她逃开时昏头转向的,现在也不知是该往北走还是往南跑了。
看运气吧。她向着太阳的方向走去。
太阳彻底落下山,半边天空都布满红霞时,她忽然顿住了。心脏剧烈地撞击着胸膛,她捂着胸口,不知该说幸运还是不幸。
她闻到了血腥味。
她还没有走太远,倒在这里的是受了伤的阮森吗?
不,谨慎些,也许是被阮森伤了的灰衣人。宋容绷着脸,手里拿着根粗壮的木棒壮胆,踮着脚尖,她顺着沾在草叶和落在腐烂落叶上的血迹,看到了草丛中露出的一双腿。
不是阮森!
借着夕照她能看清那双腿上的黑色靴子,洁白的底甚至没有沾上多少泥浆,上部边缘用金线细细地缝着花纹,在已经暗淡的傍晚仍闪着淡淡的金色。
不是阮森,他穿的是布鞋。可也不是灰衣人。
她犹豫了一下,轻声喊了声:“喂,还活着吗?”
“嗯呃……”草丛传来呻…吟,那嗓中发出的若有若无的轻哼竟奇怪的有些淫…靡感,听得宋容脸一红。奇怪,她这么不纯洁了么……
草丛悉悉索索的,那人想要坐起来。宋容忙上前扶起他:“你受伤了?”
“嗯……”应声依然轻飘飘的,他回得漫不经心:“肚子被刺了一刀呢。”
还好他躲得快,如果肠子流出来就太麻烦了。这么想着,他突然觉察靠着的那小女孩肌肉紧紧地绷了起来。他斜眼看她一眼,意外之下,高高地勾起了嘴角:“真意外呢,竟然在这里碰到你。见到我高兴么,容容?”
被越醉庭的话吓得下意识地撤手,他身子一晃,反而倚在了她怀里。
“帮我包包伤口吧。”越醉庭一把扯开上衣,单薄两层衣服就被他扒了下来,一大片雪白肌肤上血淋淋的伤口触目惊心。
宋容看了眼就挪开了眼。她想撤开身,但他倚着她把重量全放在了她身上,而她被逼得背后抵着树干,退无可退。
她曾经救过他,但他却弃她于危难中,如今他怎么能这样毫无羞耻地求她再次相助呢。
再救他她就真的是蠢货。
宋容一边在心里暗骂,却总忍不住去看他的腹部。皮肉翻卷,长长的一道子,血都把他的裤子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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