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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的战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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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面色憔悴,羸弱得跟奄奄一息的人一样,“扶我回房。”
她搀扶他回到寝房,让他躺在床上,为他盖好厚厚的棉被。
容成邪拉着她的小手,无力地眨眸,“眼下入夜了……你陪我睡……”
三千红发簇拥着一张苍白的俊脸,那紫红胭脂的色泽映衬得脸庞更加病态,似一朵惨遭蹂躏的娇花。
此时此刻,薄慕倾心软了,在他身边躺下。
“你的修为能恢复吗?”
“要一个月才能恢复。”
他轻轻地搂着她,把她拥在怀里。
眉心那朵曼珠沙华光芒黯淡,好似枯萎了,了无生机。
她轻轻一叹,只要玉娆没事就好。
……
炼器协会,地下室。
一只雕刻着远古符文、兽文的青铜炉鼎正燃烧着烈烈的火焰,时不时的有火焰喷涌而出。这只半人高的炉鼎旁边,有一张实木担架,上面躺着一个男子。
这男子睡得很沉,三千银发宁静地垂落,犹如清雪织成的丝绸,银光纯粹,美不胜收。而他那张俊脸,病态的苍白,却丝毫不减俊色,如山水泼墨一般,有棱有角,静美如初。
青铜炉鼎前坐着一个美艳的女子,此时她的双手对着炉鼎,玄气源源不断地汇入炉鼎,眉心一簇小小的火焰是灵魂之焰,维持着炉鼎内的温度。
豆大的汗珠布满她的小脸,虽然修为耗尽,但她不介意。
只要能炼制出夜杀的肉身,她什么都不在乎。
从今往后,夜杀就完完全全属于她。
炼制肉身难于上青天,但也不是不可能。炼器协会什么都有,何愁炼制不成?
先找一个体格、脸型与夜杀高度相似的男子,再收集二三十种名贵药材,将这些药材放入炉鼎里焚烧五日五夜。接着,将夜杀的魂魄打入相似男子的体内,炼制一日一夜。
慢慢的,相似男子的容貌会发生神奇的变化,一点一滴地变成夜杀,最终成为夜杀,与五百年前一模一样。
月轻烟微微一笑,虽然辛苦,但只要炼制成功,从此与他长相厮守,这点辛苦算什么?
再过一个时辰,就成功了。
时光一点一滴地流逝,而她的修为也消耗得所剩无几。
最终,时辰到了的时候,她看向夜杀,欣慰、惊喜地笑。
一圈碧光笼罩在他上方,这表示,炼制成功了!
太好了!
由于太过激动,由于修为耗尽,她昏厥过去。
青铜炉鼎里的火焰,渐渐熄灭。
不知过了多久,夜杀缓缓睁眼,莫名其妙地支起身子。
对了,这是在炼器协会!
看见月轻烟昏厥,看见青铜炉鼎,他知道,自己恢复成一个人,全是她的功劳。
可是,即使如此,他也不会感激她。
她把他囚禁在这里,用极端的方法控制他,强迫他留在这儿,与倾儿永远分开,他心里只有灭天灭地的恨!对月轻烟只有灭天灭地的厌恶!
怒气暴涨,三千银发狂野地飞掠。
他冲出石室,砰的一声轻响,如以往无数次一样,他被反弹回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石门前似有一道无形的阻碍,只要他一冲过去,就会撞到无形的水墙,发出闪电般的光芒,吱吱吱地响。而且,他的全身会布满麻辣剧烈的痛,尤其是脏腑,好似有人要掏出他的脏腑,生拉硬拽,痛得快断气了。
夜杀死死地盯着她,碧眸爬满了狂烈的痛恨,恨不得将她撕裂了。
听见声响,月轻烟惊醒,看见他蜷缩在地上,忍受着痛苦的折磨,淡淡道:“你已经试过无数次,为何还要尝试?”
“总有一日,我会离开这里!”他碧芒闪烁的眼眸寒鸷如九幽地狱。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我都不会放你走。”
月轻烟蹲在他身旁,洁白如玉的手指抚触他的脸庞,充满了深情爱意。
第247章忘情血蛊,勾魂功法
幽暗的地下石室,暗无天日,气压低沉。
忽然,夜杀的脏腑剧烈地痛起来,不断地抽搐。
时而在地上翻滚,时而痉挛似的,时而用手不停地打自己的头,形状可怖骇人……那种蚀骨的噬痛,难以言表,钻入骨血,在四肢百骸,在每一根毛发,侵蚀人的意志与精神。
月轻烟担忧得要死,美眸泪光盈盈,“夜杀,是不是很痛苦?”
看着他这般痛苦,她于心何忍?恨不得代他遭这份罪。
可是,不这样,她就永远得不到他!
再过一段时间,他就不会这么痛了,他会脱胎换骨,变成一个全新的夜杀,心里只有她一人,只属于她一人。
忽然,夜杀用头去撞地,猛烈得令人心惊胆战。
“夜杀,不要……”
她手忙脚乱地抱住他的头,泪珠簌簌而落,哑声哭道,“再忍一忍……就好了……”
他抽搐个不停,想推开她,那腐蚀意志的剧痛令四肢绵软无力。
月轻烟从腰间的丝带里取出一粒丹药,塞入他嘴里,“快吞下去,会好受一些。”
他倔强地吐出来,声音暗哑而破碎,饱含狂烈的仇恨,“不……吃……”
“我求求你,不要这么恨我……”
她哀痛地哭,抚摸他汗水淋漓的脸庞。
即使形容憔悴,即使病态苍白,即使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仍然俊美狂野、妖冶霸气,是她痴迷好几百年的男人。
“滚……”
夜杀牙齿打颤,声音却极为清晰、铿锵,可见他对她的恨已经到了何种境地。
月轻烟泪流不止,伤心地哭道:“求求你,这一世陪着我……就这一世,好不好?”
“做梦!”他的眼眸爬满了骇人的血丝,闪着幽碧的寒芒。
“你永远也离不开炼器协会的!你死心吧。”她心痛如割,都几个月了,为什么他还不服软?
“你以为区区……炼器协会能困得住我……”他冷笑。
“这个石室门前,巫师设了恶灵阵,你修为再高,也出不去。”他痛,她亦痛,感同身受一般,“即使你闯出去了,你体内的蛊也会要了你的命。”
“你给我下了什么蛊?”
“忘情血蛊。”
月轻烟解释,忘情血蛊以她的骨血养成,巫师在血蛊里加入几样月族独有的东西,中蛊之人会渐渐忘记前尘往事。不过,还没忘记的时候,中蛊之人会剧痛难忍、痛不欲生,宛若遭受十八般酷刑。
只有忘记前尘往事,才不会痛。
她没想到他身中忘情血蛊几个月,仍然没有忘掉那个贱人,仍然痛得这么厉害。
她低估了他对那个贱人的情。
然而,她绝不会放弃!或许,再过一阵子他就不会那么痛了。
夜杀终于明白,这个可恶的女人在他体内下了忘情血蛊,要他忘记倾儿!
“当初……为什么我会乖乖听你的话……”他不明白,凭自己的修为,竟然让她轻易地得手,被他控制。
“单单是忘情血蛊,自然控制不了你。”月轻烟的泪珠滴在他的衣袍上,“那日,我在你身上刺入一针,将忘情血蛊种在你体内。与此同时,巫师施展勾魂功法,虽然距离远,但勾魂功法是月族最神秘的法术,再远的距离你也逃不掉。”
他明白了,原来她动用了月族最可怕、最神秘的勾魂功法,配合忘情血蛊,控制他的神智,操控他。
她接着道:“老巫师是月族族人,她的先祖保存我一魄,让我得以重生。而她奉命守护我。只要我求她,她都会帮我。”
夜杀幽暗的碧眸轻轻阖上,安静了些。
月轻烟以为他万念俱灰,接受了这个现实,“夜杀,即使你逃了,也要遭受忘情血蛊的非人折磨。任何人都熬不过去的,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她抱着他,温柔低语,泛着泪光的浅笑那么的幸福。
……
丞相府。
薄慕倾睁开眼,发觉自己被容成邪抱在怀里,连忙起身。
容成邪缓缓起身,“现在我打不过你,你大可一掌杀了我。”
她系好翠色斗篷,转头看他,却愣住了。
他安静地坐着,三千红发垂落如流火,又似炽烈盛开的红梅,凌风傲霜,纯粹而妖艳。那张妖孽般的俊脸残留着紫红胭脂,却容光焕发,紫魅流光,瑰美绝尘,令人移不开眼。
她陡然回神,暗骂自己一辈子没见过美男似的,“我去看看公主。”
“我失去修为,你不该服侍为夫更衣洗漱吗?”他的眉间闪过一丝邪气。
“那就快点下来。”薄慕倾没好气道。
不多时,侍婢送来一盆温水,她给他擦脸,那紫红的胭脂都抹去,恢复原本的绝美。
未施粉黛的俊脸一如清晨碧荷上的露珠,晶莹剔透,纯粹天然,五官立体性感,似一枚巧夺天工的雪白寒玉,浸染了山巅雪地的雪色与寒气。
她想不通,为什么他非要化那种浓烈、诡谲的妆容。
穿上银袍,把妖娆的红发梳顺了,大功告成。
容成邪拉拉她的翠色斗篷,尔后勾起她的下颌,幽深的黑眸凝视她,里面流动着复杂的情绪。
这时,侍婢在门外着急道:“大人,公主发疯了……”
薄慕倾立即往外奔去,来到贺兰玉娆住的厢房。
此时,苑里惨叫连连,几个丫鬟花容失色地闪躲,珠钗掉了一地。
贺兰玉娆追着她们,发髻凌乱,平时天真、温柔的面目此时变得凌厉嗜血,那双美眸阴诡地瞪着,她还举着双手,好似要抓人。
薄慕倾看见,她朝一个丫鬟扑过去,那丫鬟脚下绊了一下,摔倒了,她就扑上去,在丫鬟的肩头狠狠地咬下去……
丫鬟凄厉地惨叫,几个府卫连忙把她拉开。
薄慕倾看得惊心动魄,贺兰玉娆性情大变,奋力一挣就挣开两个府卫的钳制,力大无穷似的。
而平时,贺兰玉娆杀一条鱼都手软。
接着,她又去追一个丫鬟,似一个凶神恶煞的吸血之人,满嘴的血污,触目惊心。
怎么会这样?
薄慕倾出手制住她,将她击晕。
几个丫鬟合力将她架到厢房躺下,而被咬的丫鬟共有三人,被咬的地方血肉模糊,可见咬的时候力气多么的大。
此时,贺兰玉娆睡着了,宁静得牲畜无害。
第248章封印的血魔之气
薄慕倾担忧地看着贺兰玉娆,问道:“公主怎么会这样?跟她以往的性情完全不一样,跟她此次遭遇有关吗?”
容成邪沉缓道:“公主性情大变,是因为她体内有一种被封印的修为。”
她想起那日发现的那股气劲,说了出来,“公主体内怎么会有被封印的修为?是谁给她的?”
他摇头,“无法得知。或许是她自小就有。她脏腑破碎,丹田也毁了,而那修为因为外来的重击而产生波动,因此她才性情大变。”
“你意思是,修为的封印被解开了?”
“不是,修为仍然封印着,只是这修为非常霸道、可怕,产生震荡而已。这震荡足以令公主性情大变。”
“那如何是好?她体内的修为是玄力吗?”
“不一定是玄力,无法探知。稍后我给她服下一颗丹药,应该能控制住情况继续恶化。不过,如若今后她大悲大喜,那修为还会对她产生影响。”
薄慕倾点点头,想不到玉娆体内有一种被封印的霸道修为。
莫非是她生母传给她的?
不多时,容成邪将丹药塞入她嘴里,抬高她下颌,让丹药自然滑落。
其实,他没有说实话。
锦华公主体内被封印的修为是血魔之气,而血魔之气是血族族人修炼的。她应该是血族后裔。再者,那血魔之气一旦解开封印,若她无法控制,其后果非常可怕。若她控制得了,其修为的境界也将非常骇人。
血族是六大神秘之族之一,没想到她的生母是血族族人。
过了一会儿,薄慕倾轻淡道:“丞相大人,稍后我带公主回去。”
容成邪颔首,“我吩咐管家备车送你们回府。”
这时,贺兰玉娆苏醒,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记忆停留在昨日那件事,着急地起身问道:“慕倾妹妹,昭华有没有伤害你?”
薄慕倾摇头,“我没事。你可有觉得哪里不适?”
贺兰玉娆认真地感受了一番,说没有。
“不如先用早膳吧,倾儿,你去灶房看看有没有你们喜欢吃的。若不喜欢,就让下人做。”容成邪道。
“嗯。”薄慕倾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深意?
他想和贺兰玉娆单独谈谈。
她掩上房门,前往灶房。
贺兰玉娆看见平日紫魅妖艳的丞相大人忽然变成干净明澈的模样,不禁有点错愕。
其实,他这样好看一些,像纯净天然的雪水,至少不会被人说是不男不女的妖怪。
“丞相大人有话跟我说?”
“昨日你受了很重的伤,奄奄一息。”容成邪语声冷淡。
“是你救了我?”她俯身,诚恳地致谢。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他明净冷峻的俊脸萦绕着淡漠的寒光,“我耗费九成修为才重组你破碎的脏腑,而倾儿为了求我救你一命,毫不犹豫地答应嫁给我。”
贺兰玉娆震惊不已,慕倾妹妹竟然牺牲自己的终身幸福,只为救自己一命。
慕倾妹妹,你怎么这么傻?
这瞬间,她的美眸莹然有泪,既感动又心疼。
容成邪的目光陡然变得凌厉,“倾儿实力高强,没人能威胁到她。若说软肋,唯有元宝,如今又多了一个你。不过,元宝自有薄家人保护,公主你呢?”
“我知道,我总是连累慕倾妹妹。”贺兰玉娆眸光一暗,自己的懦弱无能迟早会害死慕倾妹妹。
“倾儿真心待你,望公主也能为她想想。否则,便是害人害己。”
“我明白了。”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唯有变得强大,实力强悍,足够自保,才不会连累他人。”
“我明白了。”
“你还是不明白。你丹田已毁,如何修炼?如何变得强大?”
“那……丞相大人的意思是,要我离开慕倾妹妹?”
贺兰玉娆美目微睁,吃惊不已,这个要求……也算合情合理。
看来,丞相大人是真心待慕倾妹妹的,不然就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忽然,砰的一声,房门被人推开,薄慕倾怒气冲冲地进来,拉着贺兰玉娆的手,“我们走!”
贺兰玉娆错愕,莫非她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容成邪没有阻止,任由她们离去。
走到大门,贺兰玉娆柔弱道:“其实丞相大人说的没错,我总是连累你……这次还害得你……”
“我的事,还轮不到他管!他的话,你就当作一个屁就行了。”
薄慕倾朝里面瞪一眼,拽着她往外走。
虽然答应了容成邪的条件,但婚事还远着呢,他还没有资格管她的事。再者,未来的事谁说得准?世事瞬息万变,她还不一定会嫁给他呢。
大门外,一辆马车停在那儿,车夫请她们上车。
她们拒绝,正好在外面逛一下再回去。
这时,一辆奢华的马车行驶过来,一人从里面飞出来,疾速如流星。那人站定,拦住她们的去路,盛气凌人的模样好像随时要开打。
贺兰玉娆惊惧地往后退,不过想起容成邪刚才说的话,吞了吞口水,硬起心肠,挺起胸脯,迎上对方凌迟一般的目光。
薄慕倾挑眉,来得正好,省得她去找!
贺兰柔嘉怒不可揭地盯着那两个废物,太气人了!为什么贺兰玉娆的小脸恢复如初?为什么她受了那么重的内伤现在一点事儿也没有?难道是容成邪救她的?
奄奄一息的人居然也能活下来,而且完好如初!太过分了!
顷刻间,她睚眦欲裂,这一回,她要薄慕倾的命!
日前,有宫人说,在年前的梅花宴上,大皇兄和二皇兄争夺薄慕倾,谁知容成邪忽然现身,说她是他即将过门的夫人,还说他们已经同床共枕过,只差一个婚礼。
薄慕倾这个贱人,竟敢跟她抢容成邪!
狂烈的妒恨让她忘了除夕那夜败在薄慕倾的手下,她的面目笼罩着腾腾的杀气,迅速运起玄气,凝聚在手心……
而薄慕倾早已轰出一排玄气光刃,排山倒海一般。
没来得及出手的贺兰柔嘉被震得倒飞了三丈才止步,心跳剧烈,面有惊骇之色。
即使她全力以赴,也不是那贱人的对手!
她很不甘心,但打败一个人,不一定要力敌,可以智取。
第249章自相残杀
贺兰柔嘉决定,想一个绝妙的办法置那贱人于死地。
薄慕倾却不会放过她,明眸掠起凛冽的杀气,再度使出一排玄气波浪。
贺兰玉娆及时拦住,道:“慕倾妹妹,这次暂且放她一马。昨日她害我害你这件事,我铭记于心。若有下次,我绝不会放过她!”
薄慕倾诧异地看她,她的神色跟以往很不一样,一双温柔灵气的美眸闪着坚毅绝烈的芒色。
薄慕倾不想留下祸患,她的原则与底线是,倘若敌人威胁到自己的性命,她绝不会让敌人有第二次下手的机会。
不过,既然玉娆这么说了,她就勉为其难地放贺兰柔嘉一马。
贺兰柔嘉眼睁睁看着她们离去,恨不得将她们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回到碧水阁,薄慕倾让贺兰玉娆回房歇会儿,然后前往尚书府。
薄明楼正在寝房修炼,听见外面的动静,睁开眼,唇角牵出一丝邪气的轻笑。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破裂,粉末纷纷扬扬,犹如漫天飞雪。
而他依然坐在床榻,岿然不动。
残影暴掠,翠色纷纷。
一浪强猛如潮的光波劲射袭去,笼罩着他,将他整个人提起来,吊在半空。
他不挣扎,也不反抗,就这么被人捏住性命。
只是,清俊的脸庞浮现一丝痛苦。
“你如何知道昭华公主害锦华公主?”薄慕倾语气凌厉,明眸森寒。
“偶然遇见。”薄明楼的语声有点滞涩,可见玄气光波对他的影响。
“是吗?”她的眸光越发凛冽,“既是偶然遇见,为什么不反抗?”
“既然你有所认定,何须来问我?”他淡淡地苦笑。
“是你向昭华公主出谋献策!”
她精致如花的眉目杀气缭绕,再使出一波玄气,似要将他爆裂。
薄明楼忧郁的眉宇凝出一丝傲然,“若非我指点昭华公主,锦华公主早已死了。”
薄慕倾真想呵呵他一脸,这么说,她还要感谢他不成?
“为什么这么做?”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你是皇子,出身尊贵,却被遗弃在薄家。你对陛下痛恨万分,因此你要他的两个女儿自相残杀,要他尝尝痛失爱女的滋味,是不是?”
她能想到的,也就这些了。
照他的筹划,贺兰玉娆受了重伤,薄慕倾会杀了昭华公主。
而苍皇一向宠爱昭华公主,这痛失爱女的滋味,必定难受。
薄明楼没有回答,清逸的眼眸闪过一丝痛楚。
看他的神色,薄慕倾觉得自己猜对了。
倘若贺兰玉娆救不活,她一定杀了他!
“再有下次,我就送你去地府!”
她撤手,愤然离去。
他落在地上,英眉微掀,唇角斜勾,阴沉,邪恶。
……
容成邪每日都派人送来滋补的羹汤,薄慕倾看也不看,让叶嬷嬷倒掉。
叶嬷嬷觉着倒掉太可惜了,就给贺兰玉娆喝。
贺兰玉娆说要搬回宫,薄慕倾知道她的心思,坚决不让她回去。
回宫就是死路一条。
光阴似箭,上元节将至。往年的上元节,苍皇都举行宫宴,君臣同乐,文武大臣可携带家眷进宫。而今年,苍皇突发奇想,说想看看民间的花灯,决定在扬河河畔举行龙舟花灯宫宴。
此事由太子贺兰敏负责筹办,皇家本就有形制庞大的龙舟,上元节这日早间,装饰一新的两艘龙舟行驶到扬河河畔,停泊之地的附近也开始戒严,太子指挥下人和侍卫布置龙舟和场地,热火朝天,不少百姓聚集围观,议论纷纷。
酉时,五大世家、六部尚书的家眷,尤其是年轻一辈,陆续来到龙舟附近的戒严之地。
要进入戒严之地,必须出示本家腰牌证明身份,否则不让进。
暮色四合,繁华热闹的大街早已悬挂起各式各样的灯笼,璀璨的灯色光影连接成一条流光溢彩、绯红金灿的长龙,美不胜收。
这是民间百姓的游灯之地,而皇家的戒严之地也结扎了不少美妙好看的花灯。河岸颇为宽敞,不仅有花灯灯谜,而且有各种民间手艺,自然这是太子精挑细选的,确保没有危险才安排他们在这儿,为稍后的花灯宫宴助兴。
薄凌雪、薄千姿和薄千紫早已到了,不少人在猜灯谜、欣赏民间手艺。
薄慕倾和贺兰玉娆晚一些才到,贺兰清、纪晓岚看见她们,连忙迎上去,把她们带到一旁闲聊。
“公主,我发觉你越来越美了。放眼整个苍都,没几个妙龄少女及得上你的美貌。”
纪晓岚笑如初夏的暖风,令人倍觉舒适
今日,他仍然穿着一袭精雅白袍,玉面粉颜,玉树临风,清贵湛然,足以迷倒一大片少女。
他忽然想到什么,连忙补充:“不过,在我心里,还是慕倾最美。慕倾那是仙姿玉骨,秋水为神玉为骨……”
贺兰玉娆掩唇笑起来,“我怎么比得上慕倾妹妹呢?慕倾妹妹足以排得上苍都四大美人。”
薄慕倾斜睨他,当他的话是耳边风。
容颜一事,她向来不是很在意。
“锦华妹妹的姿容,万众瞩目,是众所周知的事。”
贺兰清笑道,神采飞扬。
他们也听闻数日前锦华公主遭受重伤一事,他们第一时间赶去碧水阁看望,还好,锦华公主没什么事了。
这时,那边传来杂乱声,好像是有人起了口角争执。
薄凌雪等人、贺兰柔嘉都在那儿猜灯谜,不知是不是她们。
这时,噗通一声,有人落水了。
薄慕倾四人赶过去,不少人也围过去。
但见扬河里有一个女子沉沉浮浮,应该不识水性,快沉下去了。
而众多男女都站在河岸,冷目旁观。
再不救人,那女子就会溺毙河中。
好不容易有一个名门公子跳下河去救人,却是许久不露面的谢西辞。
这里,属三皇子贺兰清身份最尊贵。
他义不容辞地出面,冷声喝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落河的是工部尚书李家二小姐,李家大小姐为妹子打抱不平,道:“三皇子,是昭华公主把舍妹推入河里。”
贺兰柔嘉鄙夷地瞥她一眼,有恃无恐道:“你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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