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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西螺大桥 作者 仲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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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变态不会在脸上写自己是性变态的吧?”她毫无笑脸的回嘴。
却只引来他一阵狂妄的大笑,笑什么呢?有什么那么好笑?她讲的又不是笑话。不过,他的笑脸真的很容易让人的心防松懈,太像了!以致让她看傻。
“继宣……”她试探性的叫唤,只换得一记狐疑的眼神。
看来是不可能的,她讪讪的笑说:“我只是觉得你的侧脸有点像一个熟识的朋友。”
杰司却一针见血的说:“你喜欢那个人吧?”
“你别胡说八道。”心情被透视,陈筠嫜脸红的没处可藏,只好胡乱的用坏脾气掩饰自己的心乱,“倒是你,到底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如果没事,我要回去了。”
她的去路被挡住,杰司靠着门板,逼视着她,“家里有男人等着你吗?”
“什么?”
他带点冷漠的凝视着她说:“因为有男人等着,所以才会急着想要赶回家去?难道不是那样?”
“那是我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向你解释的吧?”真无聊,她为什么要觉得心慌意乱呢?只因为他那个像受伤的眼神吗?还是她把他和柳继宣给搞混了呢?
“不要回去。”他寸寸向她逼近,用蛊惑人心的语调说着。
“不……”太天真了才会以为那是他的央求,紧跟着他霸道十足的说:“今晚不让你回去。”
“你……怎么可以这样……放开我……痛……”
“男人和女人的爱要痛,才会刻骨铭心。”他说。
这是非常可怕的念头,伤害对方来让爱情刻骨铭心,那是很残忍的,很没人性的,他不该这样想,她也没有那个心情和他玩游戏,“请不要开我玩笑,我不是你爱情游戏的对象,方育玲喜欢你,你大可以找她……”
“我要的是你。”他以吻她,强硬的告诉她他的决定。
这是个残暴的吻,他的唇所到之处,都带着严重的杀伤力,但是,确实如他所说,因为痛,才会刻骨铭心,更可怕的是,她被他的热力给席卷了。
结果,她哭了。
哭是因为无力抗拒他的魅力,哭是为自己的懦弱感到无助。
他以唇轻拭着她脸上的泪珠,轻哄着:“嘘,别哭。”
男人都喜欢把女人弄哭了之后再来哄骗,这种招式很老套了,但却常常 被拿来使用,想来也挺好笑的。
瞧他,刚刚那跋扈霸道呢?已经不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不舍。
所以,女人的泪算是终结男人霸道的最佳武器吧?
“可以放开我了吧?”
感觉他的昂扬正抵着自己的下腹,这样的姿态实在太过暧昧了,继续下去,只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不。”他固执的拒绝着。
原来,还是有所保留的,女人的泪可并不是真的就是所向无敌,最多只是让男人稍稍松懈心防而已。
“我对你一无所知……”她希望他够理智,这样理智的话题可以让他消消火。
哪知道,他竟然把自己的衣服全剥了,然后带着一股魅惑的笑容展示着他的可观的躯体。
“这样,你是不是够了解我了呢?”他笑说:“我可是一无保留的唷!”
陈筠嫜红着脸,别开眼,嗔嚷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么是哪个呢?”他又回到她身旁,用他一丝不挂的身体紧贴着她的,痛苦的折磨着她的感官神经,“讨厌吗?若是讨厌请告诉我?”
“我……”
“嘘,还是别说,让我的身体自己体会吧。”他的手突然隔着衣服抚上她的胸部,在她胸峰的外围划着圈圈,感觉自己的双峰越崩越紧,她不由自主的咬住了下唇,以防止自己失控叫出声音。
“为什么要忍?想叫就叫出来,我想听。”他继续折磨着她。
她只能无助的喘息,求饶:“请放过我……”
她不是那种可以玩爱情游戏的人,更别说这种全然无关乎爱情的成人游戏,她真的对他一无所知啊!
“你真的要我放过你?”
“碍…”她难以控制的低叫出声。
在十年前,她曾经有过这种感觉,可是现在对这种感觉却一点也不陌生,她的嘴巴虽说着抗拒的话,但是她知道,她的身体背叛了了她的灵魂接受了他。
“是啊,这样不是比较坦白?”他笑着承受她的反抗,任她咬着他的肩膀而不叫痛。
十年了,他等着这一天,终于让他给等到了,只是,没想到他对她的身体竟然这么的眷恋,他的身体因为渴望她而痛楚着。
再度说着:“我要你。”永远都不可能改变的心情。他在心底一次又一次的呐喊着。而她,已经无力抗拒了,在他进驻她身体最深处之时,她脱口大叫,“继宣……”她把他和柳继宣混淆了。
一整夜,她都在杰司的挑逗下无法安然入睡,可是等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旁了无一人,偌大的床铺中,只有她一个人一丝不挂的。
难道昨夜的一切都只是梦境?
她正狐疑,却又有不争的事实摆在跟前,这里可不是她的家,依旧是豪宅的一隅,而散落一地的衣物就是她一夜情的最佳物证。
她拉着床单当遮羞物,起床想看看那个让她一夜销魂的杰司到底存不存在,却就在梳妆台上发现了一张字条和一只钥匙。
字条上头写着:
“我很满意你昨夜的表现,钥匙留给你,想我的时候随时可以来这里找我。杰司留”
这算什么?很满意她的表现?所以把她当成了随便的女人?
男人最不该就是和女人上完床之后一走了之,她很讨厌这种感觉,好差劲!
但是,记忆中,她似乎也做过这种差劲的事情咽!
一时间,她握着钥匙都不知道该气愤还是该觉得好笑呢?
结果,她望着镜子看着自己许久,发现身上到处都留有杰司所留下的吻痕,这样的她要是出现在公司,只怕会引起众多非议的。
她想到先拨电话请假,但是这里会有电话吗?正想着,她发现到床头柜上的手机。
“这算什么?”她望着手机,犹豫着该不该要拿起来。
最后,她当然还是拿起来了,拨出电话之后,她对着话筒对岸直道歉。
“对不起!晚上的宴会我一定到,真的很对不起!”
不想扯谎,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什么都不说,不说就不算谎言,虽然可能得不到谅解,但是,有些时候,善意的谎言反而会变成习惯。
放下电话之后,她转身走人浴室,正想要扭开水龙头,才发现到自己竟然还握着豪宅的钥匙不放。
“陈筠嫜,你不会是当真了吧?”她嘲笑自己。
“你连对方是何方神圣都不知道,能够当真吗?对方又会真的对你当真吗?”
她告诉自己,自己是没有做梦权力的,家里头还有个宣汝在,她是绝不可能放着宣汝自己找寻幸福的。
边冲澡,她边自我调适起来,手机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犹豫了半天,她还是打开了手机,入耳就是一声嗲嗲的叫唤:“阿司你到底在哪里?人家在家里等你很久了呀!”
陈筠嫜被那声销魂的嗲声给吓到,飞快的关上手机,看似毒物般的将之甩掉。
那样的男人有女朋友,是理所当然,她何以这么吃惊呢?
太可笑了!陈筠嫜,你这个小傻瓜,当真到了欲求不满的年纪了吗?
在套上自己原先的衣物之后,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春梦,而梦没有不醒的,在关上门板之前,她没有回首,是为了向梦永远的告别。
“她实在很不够意思,竟然连我看上的男人都要抢,这已经第几回了?你帮我算一算。”才进门,就听到方育玲在大声的抱怨。
碧玉在一旁冷静的安抚,“别这样说,我相信那并不是筠嫜的错。”
“当然不是她的错,但是她有双勾魂眼,男人见到她都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方育玲继续无情的指控。
碧玉倒不以为然的反问着:“那么你干嘛老是找她出去呢?”
“那是因为……”
碧玉很坦白的指出方育玲的毛病,“你就是爱贪小便宜,又算准了筠嫜好欺负,反正拉她出去钓不到男人也有她付帐,对不对呢?”
“人家只是正好资金短缺嘛!”
“得了吧!你这种人就只会吃定了好朋友,我告诉你,如果筠嫜回来,不许你胡言乱语,知道吧?”碧玉冷声警告道。
“可是,那个男人真的很棒……”
“天底下男人还没有死光,如果这个适合筠嫜,你给我靠边站。”
“真霸道,为什么不叫筠嫜靠边站呢?”
碧玉假笑地说:“那么请你告诉我,还有谁的幸福 比得上汝汝的呢?”
一句话就足以把方育玲的嘴巴给塞上了,碧玉就是这一点厉害,住在一起这么多年,陈筠嫜发现自己老是学不了碧玉的练达。
“我回来了。”
刚刚的抱怨似乎不存在似的,听到她的声音,方育玲马上就连蹦带跳的跳到她身旁,缠着她追问:“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快点告诉我。”
“什么什么程度?“陈筠嫜假装听不懂她的问题,转口问碧玉:“汝汝呢?”
“还在睡。”
因为汝汝的学校今天放假,所以还在睡算是很正常的,但是陈筠嫜还是很担心地问:“她有没有问我怎么没回家?”
“没时间让她问,我们玩得很晚,所以才到现在爬不起床。”
“筠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方育玲不死心再度缠上来追问:“那个男人是什么身分?做啥的?家住哪里?”
“我不知道。”又不做身家凋查,她怎么都不可能问得那么清楚的,况且她都决定不和他有任何的瓜葛了,自然不可能问到那些深入的问题。
“喂,你这样很不够意思唷!那个人是我先相中的耶!可是却被你捷足先登,告诉我一点内幕不为过吧?”说的好像她们是那种专门找男人下手的流莺,她可不是,这辈子并不靠男人过日子,所以,男人如何她也不管。
“我真的不知道。”
“那么总知道他的电话吧?”
“够了,够了,筠嫜似乎很累,先让她休息一下再谈这个问题。
她的确是需要休息,但她最需要的是避开方育玲的耳膜攻击。每当这种时候,她就在想,或许她该搬出去住才是。
可是,如何向碧玉启口,这可得好好的想想才成了。
第六章
当一个单身妈妈不简单,当一个女强人更不简单,多半的时候,她都得陪着董事长交际应酬,虽然她会坚持自己的原则,不喝酒、不硬撑,但是女儿还是得要托碧玉照顾。
“妈妈,您又要出去应酬了吗?”
“宣汝,对不起!”如果可以两全其美,她也希望自己可以陪着宣汝,但是,要安定的生活,就得要不停的努力,这是她所选择的路,在决定要生下宜汝之时,就注定是条辛苦的路了。
宜汝其实很懂事,对于妈妈的辛苦也一直有感于心,“妈,汝汝只是希望妈妈健康,不要太劳累,并不是在怪妈妈出去应酬。”
陈筠嫜轻抚陈宣汝的头发,疼惜的说:“妈答应你,有一天当我们有自己的家之后,妈会多抽一些时间来陪你。”
“嗯。”
碧玉一直倚着门槛望着这对母女,心疼有余,却使不上力,除了照顾宣汝,她也没有其它帮得上忙的了。
“好了,你们这对母女真是的,老是婆婆妈妈,女儿像管家婆,妈妈像个离不开娘的小女儿,怎么?想要误了人家大老板的宴会吗?”
“快点,时间会来不及的。”
被女儿这一催,陈筠嫜也才紧张了起来,想到今天是大老板为生意伙伴所办的迎接宴会,自己身为董事长助理若是迟到可就不好看了。
“碧玉,汝汝就拜托你了……”
“我知道,不必你交代我也会照顾的很好,我们还约好要一起去吃火锅看电影的,是不是呀?汝汝。”
“那么等我回来告诉我剧情喔!”这本来是她该做的,但是碧玉全部代替她做了,最后她只好当个听众。
“一言为定!”汝汝伸出她细长的手指,和她勾上盖章。
今晚的宴会很别出心裁,为的是要让那长年旅美的华侨有个难忘的洗尘之宴,但是陈筠嫜知道,这其实还是有生意意味存在的。
对方的契约迟迟不肯签,这回正巧回国,所以就趁着这回的机会拉拢一下关系,希望借此跨上国际舞台。
可是,主客迟迟没有露面,这可非比寻常,要是一整晚都不露面,那么主办者的脸可丢大了。
“陈助理,你去问问张秘书,问她到底是怎么联络的?’’老板许定远气的直跳脚,一再的要她去确定对方的行程。
想到张秘书一张惶恐的脸,几乎被她问的快要哭将出来,她实在没有勇气再去询问。
“我就说过,不是你办事,我根本信不过。”
这是许定远对她的信任,但这过度的依赖可也会叫她吃不消,“董事长,请不要这样说,我想大概是路上塞车,所以……”
话说一半,突然听到张秘书在高喊,“来了,腾威集团的总裁到了。”
腾威集团就是近几年窜起的电脑界黑马,它所接获的订单足以让整个同业眼红,偏偏这电脑界黑马的主脑人物,竟然只是个二十五岁不到的年轻小伙子,他以初生之犊不畏虎的胆识勇闯电脑界成功的例子让许多人跌破眼镜。
终于就要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目了,陈筠嫜也忍不住跟着众人一样地紧张起来,迫切的想知道这传闻中的人物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但是,人眼的刹那,她还宁可自己没有见过眼前这个人,甚或干脆假想自己根本不存在,场面就不至于这么地尴尬了。
“为什么是他?”她想不通,事实上,她的脑袋也无法思考了。
和传闻中的电脑界黑马上床,这算不算绯闻呢?
她怕他会当面给她难堪,让她下不了台,但是,他却越过她,走向正中央,好像……好像他们不曾见过面,亦没有过昨夜那缠绵的一夜情。
许定远高高兴兴的向大家介绍杰司,杰司也很客套的和大家寒喧问暖,但是视线始终没有和她的对上。
她其实是不用紧张的吧?她猜想,或许杰司也正担心她把昨夜的风流情事给说了出来,但一切都仅止于猜想阶段。
突然,一只手拍上她的肩膀,紧跟着笑声就到。
“筠嫜,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很久了。”许文中搭着她的肩头,热络的打着招呼。
许文中是许定远的独生子,年纪和柳继宣相当,看起来像个大男孩,乳臭未干,老喜欢开玩笑,却心无城府。
“看什么看直了眼?”许文中顺着她视线望去,突然发言道:“大家都被阿司的外表给骗了。”
“什么意思?”
“那家伙啊!”
陈筠嫜张大眼,等着下文,许文中却突然推她额头一把,吃味的说:“不告诉你,你怎么可以对别人感兴趣,看看我,比他好多了。”
文不对题,完全搭不上线嘛!
“别胡言乱语的,我是认真的,你说那家伙怎样?”
“没怎样。”
“你明明说……”
没太多机会深入这个问题,许文中突然举手对杰司打招呼,结果便把他给叫了过来,陈筠嫜见状忙想要落跑,但是却被许文中给扯住了,“你不是对他感到好奇?我叫他过来让你问个够啊!”
所以她说许文中心无城府、不懂的转圜、也不分时地,这种个性有时候让人有点吃不消,“我没有问题。”
“等等。”杰司突然伸手抓住了欲离开的她,一旁连许文中都愣了一下,但他可没有插手的意思,杰司自顾自地告诉她,“我请许叔叔把你让给我。”
让是什么意思呢?她不懂,她又不是许家的所有物,怎么谈得上让不让的问题呢?
“这算是挖角,我请许叔叔让贤,我想请你当我的私人助理。”
这绝对不是那么单纯的挖角,商场间的尔虞我诈,她懂。
她转头,远远看到许定远对她猛使眼色,她更明白,她成了许氏企业的一个踏脚石,事情就是这样地简单。
但,她情何以堪呢?
翌日,陈筠嫜提出了辞呈,也许这有点意气用事,但是被人像玩偶似的推来送去可不是她想要的生活方式,虽然丢了这份工作之后的未来是一片茫然,但是她仍希望可以活得有尊严一点。
“别这么意气用事,我会答应杰司的条件不是没有用意的,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再做决定也不迟。”许定远冷静的抬眼,静静的把话说着。
“可是……”
许定远指着沙发,说着:“先坐下再说。”
老板一直对她不错,所以她勉为其难的顺了他的意思,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但仍坚持己见地说着:“我自己的工作自己会决定,如果董事长认为我已经无法继续胜任目前的工作,我无条件辞职。”
“你还要养育汝汝吧?”
对,没错,所以她才需要这样无日无夜的努力,为的就是让汝汝有个安定无虑的环境,但或许她真的是没有那种能力吧?
“我们母女的生活我会打算,董事长不需要太过担心。”
“其实让你过去我也很舍不得的,但是你也知道最近公司的营运并不是很顺利,劲敌不停的出现,现在好不容易腾威愿意把大部分的契约交给我们来做,你想我该不该放弃这个机会呢?”
每个人都有私心,而这个私心又关系着几百几千人的生计,是可以理所当然的,她觉得没有什么好怨好计较。
“我知道董事长为难,所以我自己辞职。”
“那并不能够解决问题。对方坚持要你过去帮忙,我也是基于你的立场考虑后才答应,这样对你面言反而会有比较好的发展。”
“是吗?”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不知道提出这个条件的杰司到底抱持着什么样的心态?
“我很难同意这样的安排。”
“筠嫜,我对你好不好?”
她最怕人家对她动之以情,如此一来她就会被困在一个死胡同里出不来,但是看到许定远那央求的眼神,她又说不出拒绝的话。
“如果你拒绝了,那么我们公司可能得走上倒闭一途……”
而她将成为千古罪人!戏都是这么演出的,明知道一切可能都是一出戏,但是深陷其中又如何知道到底何谓真实?
她到底不够硬心肠,所以拒绝的话还是说不出口,“我自己去和他谈。”
“别胡言乱语的,我是认真的,你说那家伙怎样?”
“没怎样。”
“你明明说……”
没太多机会深入这个问题,许文中突然举手对杰司打招呼,结果便把他给叫了过来,陈筠嫜见状忙想要落跑,但是却被许文中给扯住了,“你不是对他感到好奇?我叫他过来让你问个够啊!”
所以她说许文中心无城府、不懂的转圜、也不分时地,这种个性有时候让人有点吃不消,“我没有问题。”
“等等。”杰司突然伸手抓住了欲离开的她,一旁连许文中都愣了一下,但他可没有插手的意思,杰司自顾自地告诉她,“我请许叔叔把你让给我。”
让是什么意思呢?她不懂,她又不是许家的所有物,怎么谈得上让不让的问题呢?
“这算是挖角,我请许叔叔让贤,我想请你当我的私人助理。”
这绝对不是那么单纯的挖角,商场间的尔虞我诈,她懂。
她转头,远远看到许定远对她猛使眼色,她更明白,她成了许氏企业的一个踏脚石,事情就是这样地简单。
但,她情何以堪呢?
翌日,陈筠嫜提出了辞呈,也许这有点意气用事,但是被人像玩偶似的推来送去可不是她想要的生活方式,虽然丢了这份工作之后的未来是一片茫然,但是她仍希望可以括得有尊严一点。
“别这么意气用事,我会答应杰司的条件不是没有用意的,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再做决定也不迟。”许定远冷静的抬眼,静静的把话说着。
“可是……”
许定远指着沙发,说着:“先坐下再说。”
老板一直对她不错,所以她勉为其难的顺了他的意思,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但仍坚持已见地说着:“我自己的工作自己会决定,如果董事长认为我已经无法继续胜任目前的工作,我无条件辞职。”
“你还要养育汝汝吧?”
对,没错,所以她才需要这样五日无夜的努力,为的就是让汝汝有个安定无虑的环境,但或许她真的是没有那种能力吧?
“我们母女的生活我会打算,董事长不需要太过担心。”
“其实让你过去我也很舍不得的,但是你也知道最近公司的营运并不是很顺利,劲敌不停的出现,现在好不容易腾威愿意把大部分的契约交给我们来做,你想我该不该放弃这个机会呢?”
每个人都有私心,而这个私心又关系着几百几千人的生计,是可以理所当然的,她觉得没有什么好怨好计较。
“我知道董事长为难,所以我自己辞职。”
“那并不能够解决问题。对方坚持要你过去帮忙,我也是基于你的立场考虑后才答应,这样对你面言反而会有比较好的发展。”
“是吗?”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不知道提出这个条件的杰司到底抱持着什么样的心态?
“我很难同意这样的安排。”
“筠嫜,我对你好不好?”
她最怕人家对她动之以情,如此一来她就会被困在一个死胡同里出不来,但是看到许定远那央求的眼神,她又说不出拒绝的话。
“如果你拒绝了,那么我们公司可能得走上倒闭一途……”
而她将成为千古罪人!戏都是这么演出的,明知道一切可能都是一出戏,但是深陷其中又如何知道到底何谓真实?
她到底不够硬心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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