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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西螺大桥 作者 仲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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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将成为千古罪人!戏都是这么演出的,明知道一切可能都是一出戏,但是深陷其中又如何知道到底何谓真实?

她到底不够硬心肠,所以拒绝的话还是说不出口,“我自己去和他谈。”

这是唯一可以逃出生天,又不叫许定远为难的办法。

望着腾威集团那偌大的招牌,陈筠嫜驻足了好久才得以跨出步伐,走进腾威的每一步路都走的很辛苦,明明只是一小段的距离,却可以让她走了好长的一段时间。

每个人都在看她,好像她身上写着“奇怪”两个字,但是,她知道,大家感到奇怪的是她龟兔赛跑的步伐。

拖了好久的时间,她才抵达总裁办公室所在的楼层,在进总裁室前,她还得在外等候宣召。

古代,一般平民百姓要见到达官贵族,或者是臣民欲参见帝王,也是要这样通报的,不知道为什么,陈筠嫜光是这样等着,就会觉得想笑。

想都什么时代了,这种类似古代封建制度的君臣制度却还存在?

“我们公司有这么幽默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她吓到,她抬眼才发现回来的不是秘书小姐,而是那个长的像她女儿父亲的男人。

“我们公司这么有趣?还是我们公司的墙壁让你联想到了什么东西?”杰司望着她发窘的脸,打趣道。

“请不要开这种无聊的玩笑。”陈筠嫜板着脸回嘴。

“那么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想到什么事情那么好笑呢?”

陈筠嫜冷淡的说:“我不是来和你套交情的。”

“想也知道。”他淡笑。

“既然你知道,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清楚了。”

正要说到重点,杰司却阻止她,“等等,找个地方坐下来再说。”

“不必吧?”她并不想和他牵扯太多,光是这样被他瞧着,她都全身紧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如果再给他机会,她怕真的会理不清楚关系了,“我们可以在你的办公室谈,我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的。”

“但是我饿了,饿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想谈,你说怎么办呢?”

真是任性的说法,但是,现在毕竟还是她有求于他,所以除了妥协又能够怎么办呢?

“我明白了,你一边吃饭,我一边说明我的来意。”

杰司笑着点头,说道:“可以。”

很多时候,一个人太过信任别人,这称之为天真。

陈筠嫜会有这么深刻的感触,是因为饭已经吃了一半,杰司却还不肯和她谈论正题。

“你可不可以不要只顾着吃呢?”

“你再不吃,菜都要冷了。”

她才不管菜冷不冷,她又不是来这里吃饭的,只不过是应他的要求,一个妥协之下的行动而已。

她不想继续干耗下去,所以直接了当的说:“我想让你知道,我不打算接受贵公司的挖角,所以也请你不要继续为难许先生。”

“嗯。”杰司望着她,只轻哼了一声,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的态度可真会急煞人呢!陈筠嫜自认为定力是很稳的,但是碰上他之后,一切都变得无法控制。

“你的‘嗯’,是什么意思呢?”

“我听到了。”他淡然回道。

“那么你不会继续为难许先生吧?”

“我从来没有为难过他,我只是提出我的条件,要不要接受完全在于他自己,这是个法治的社会,我当然不可能作出违法的事情嘛!”杰司突然露出一脸孩子气的笑容,说道:“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想些什么?”

明明就不知道他的语意,但是被他那么盯着瞧,她还是脸红心跳了起来,“我告诉你……”

杰司打断她的话,兀自说着:“不为我工作也可以,换个方法也不错。”

这样无厘头的说话方式实在让人无法招架得住,那么就更别提了解他所想要诉求的重点了。

“什么方法?”

“你当我的情人。”

炼筠嫜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感觉自己正犹如那蠢蠢欲动的火山,准备爆发出她内心诸多的不满。

他凭什么敢那么说?要她当他的情人?有钱人家的公子都这么下流的吗?他们到底把女人的自尊心放在哪了呢?

如果不是离得够远,她会立刻甩他一巴掌,然后掉头走掉。

但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只是冷静的坐在原位,然后以冷静的语调说着:“这一点都不好笑。”

但是,相反的,杰司却相当的满意她的反应。

通常女人听到这种提议,不是激动的大骂,就是兴奋的飘了起来,但是他的筠嫜却只是冷静的面对这突发状况,他一直认为筠嫜是特别的,一点都没看错。

“如果我说这不是开玩笑的呢?”

“那我可以很老实的告诉你,我一点都不想成为你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别拒绝的太快,我可以给你点时间考虑清楚。”他笑说。

陈筠嫜不想继续受这种侮辱,所以斩钉截铁的说:“不必考虑,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都不会选择你。”

“别说的太快,别忘记你曾经上过我的床。”

那是她最最不想去想起的,若说当时醉了,把错都归诸在酒后乱性其实是推诿的行为,因为那时候她并没有醉到乱了心智的地步。

“那是个极大的错误,我把你误当成另一个人了。”这也是事实。

他笑问:“一个叫做继宜的男人?”

“没错,所以你大可死了那条心。”这个名字不算禁忌,只是让她想起来还是会有点点痛而已。

已经日上三竿了,但是陈筠嫜却还赖在床上不起来,通常只有假日才会出现这种现象,可是今天非假日,所以让人觉得奇怪。

碧玉站在房外叫唤了好几回,才把她给叫起床。

她拖着疲 惫的身体拉开门板,揉着惺忪睡眼问:“怎么了?”

碧玉愣了下,反问她:“我才要问你怎么了呢?”

“我在睡觉啊!没叫你。”

“我当然知道你没叫我,但是今天不是假日不是吗?”碧玉指着墙上的钟说:“现在都快要中午了,你不上班的吗?”

“不上。”陈筠嫜躺回床上拉着被单,再度说着:“以后都不上了。”

喝!这事态可就严重了,一向把工作当成命似的陈筠嫜说以后都不上班了?这意味着什么呢?

“你们公司裁员吗?”碧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最近经济不景气,所以到处都有公司在裁员。

“没有,不过也差不多了。”

“什么没有又差不多?别说那种模棱两可的话。”

陈筠嫜将头埋进被单中,隔着被单说着:“反正就是说我以后可以多睡一点,不用那么早起床就是了。”

碧玉强扯住她,追问着:“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你没说清楚就不要睡了。”

看来是打混不过去了,陈筠嫜只好起身走向厨房,然后打开了冰箱,替自己倒了一杯柳橙汁,抬头看着她,“要不要?”

碧玉瞪着她,“你到底要不要说?”

“别那么激动,不过只是想换个工作罢了。”陈筠嫜轻描淡写的说着。

“换个工作?为什么?那个工作你已经做了好几年了不是吗?”

的确是好几年了!从大学时代开始,她就在那里打拼,从基层人员做起,直到现在的位置,她所付出的心血不少,但是那又如何?不管你愿不愿意,女人有时候还是会被当成花瓶的。

但是为了不让碧玉替她操心,她只是笑说着:“因为在那里呆太久了,所以突然想要换个环境。”

“别瞒我了,是不是和男人有关?”

被碧玉这露骨的一问,陈筠嫜反倒笑不出来了。

“我猜对了,而且如果我猜的没错,还是和那一晚与你一起的那个男人有关系对不对?”

“别胡说了,我和那个人怎么会扯上关系嘛!那个人可是很有钱有势的人……”

“那又怎样?一样只是个男人。如果不是他,为什么最近你老是心不在焉的呢?”碧玉一针见血的问着。

虽知碧玉这是出自于关心,但是人总会有些秘密不想让自己以外的人知道的,她也不例外,“别问了,真的和那个人没有关系。”

“筠嫜……”

“真的没什么。”她只能说:“若是有什么,我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摊着报纸找工作。陈筠嫜曾经以为自己再也不需要面对这个环节,但是一旦碰上了,还是得按部就班的来。

这年头找工作真的变得比较困难了,有些公司要年轻的小姐,宁可要个没有经验的也不想要请个年近三十的女人进公司。

应征的时候,公司主管问的问题更是奇怪,老是在她的婚姻交友上打转,“你有没有交男朋友?”

“我是来应征工作的。”她觉得这些人很奇怪,干嘛用那种有色的眼光看她?她不过只是来应征找工作,和有没有男朋友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要问清楚,要不然训练你训练到一半,你临时说你要结婚了,那损失要算谁的呢?”对方老实不客气的这样对她说道。

“那么如果我说我不打算结婚呢?”

“为什么?”

“一种念头而已。”她耐着性子回答。

“一般女人都想要个幸福的家庭,你难道不想?”

她有些受不了的反问:“请问你们是要请人?还是要应征老婆呢?”

她的问题让几名主考官发窘,难堪,然后就对她说:“你可以回去了。”

也许她根本不适合找工作的,说话那种口气想也知道不会被录用,但是,说起来也挺好笑的,对于这种工作,她一点都提不了兴趣,“我也正想要这么做。”

“什么?”

她老实不客气的回嘴,“就是说,你们这种公司也不会有发展的空间。”

“你……”

原来反唇相讥是这样刺激的一件事,她终于尝到,而且可以大声表达自己的意念的感觉很棒。

虽然没有被录取,但是走在路上,她都开心的想笑,因为想到那些主考官的脸,她就觉得有股成就感。

但是,笑容在听到一声叫唤“继宣”时霎时停顿住了。

她回头,迎向那个声音的来源,不远处,她看到了一个女孩甜甜的走向另一头,而那一头,竟然出现了杰司。

杰司?继宣?到底他是杰司?还是继宣?

天啊!她搞不清楚了。



第七章

她并不想当OO七情报员,但是当她回醒过来,却发现自己正跳上一辆计程车,而且对着计程车司机说着:“请跟着前面那一辆车子。”

“小姐,那是你老公吗?”司机带着一种狐疑的眼神睨着她问。

“嗯。”算是吧?但是她并非点头,只是轻哼一声。

司机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说着:“嫁给那种帅哥一定很辛苦吧?你还这么漂亮,他就敢在外面乱来,要是有天你老了,他不知道会怎么对待你呢!”

这年头爱看好戏的人很多,而热心过度的人也不少,这个司机铁定是后者。

不过,陈筠嫜压根听不进司机的高谈阔论,只是专注的盯着前方那辆车子的动静。

跟踪到底是为什么?她想了几百种理由,最后只想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她想要确认杰司到底是不是柳继宣?

然后呢?

“然后呢?”司机突然问。

“什么?”

“抓到了奸情之后呢?要不要报警?我可以帮你打无线电通知警察。”司机好心的说:“那种男人可不要轻易的饶过他,要不然以后吃苦的是你自己。”

“嗯……”

“那我打了喔!”

看到司机拿起无线电,她才回醒过来,“不用了。”

“怎么又不用了呢?”

“反正就是不用,只要跟着不让他们不见就好了。”

司机拿她莫可奈伺,只觉得她很不识好歹,“傻女人,到时候你可有苦头吃了?”

终于前面的车子停下,而杰司也和那个叫他继宣的女孩相偕下车走进一家餐厅,陈筠嫜见状也跟着跳下计程车,并且丢给司机一张五百元钞票。

“小姐,找你钱……”

“不用了。”可以摆脱司机的叨絮比几百块重要。

看着司机悻悻的开着车子离开,她反而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原来进餐厅的不只是杰司和那个女孩而已,悄悄靠近后,陈筠嫜才发现,这简直就是家庭聚会,除了那女孩的父母之外,还有柳继宣的父母,从这点,她确定杰司就是柳继宣没错。

“继宣,我听珍妮说你最近一直避着不肯见她,是不是真有这回事?”柳望生问。

“没有。”

被唤做珍妮的女孩嗔嚷着:“谁说没有,打你大哥大也不接,打去公司又老是找不到人,这还不够明显吗?”

“望生兄,我想这大概是珍妮误会了,继宣那么忙碌,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自然是没有太多时间可以陪珍妮,你就不要怪继宣了。”珍妮的父亲出面打起圆常

“你看看,连你张叔叔都替你好话,还不谢谢人家!”

“谢张叔。”柳继宣脸无表情的说道。

“真是白教你了,做生意那么厉害,做人处事却这么的不灵光,伯仲,你不要和这孩子计较,是我太宠他了,才把他宠的无法无天。”

“哪里的话,这孩子根基好,学不坏的,多少人羡慕你有个这么能干的儿子,我想都求不来的。”

“所以才想早点结成亲家,只要咱们两家结成亲家,那么就是一家人了,女婿也是半子,还分什么彼此呢!”柳望生笑呵呵的说道。

听到这里,陈筠嫜有种听不下去的感觉,一股想要往外冲的冲动一直冒了上来,她不明白自己干嘛要来这里?听人家谈论婚嫁一点都不有趣,甚至只让她更痛心而已。

她从来不曾期待柳继宣会记得她这个人物,但是,一旦知道自己根本微不足道时,还是觉得很难过的。

张伯仲肥脸堆满笑容地说着:“我是没什么意见,只要他们年轻人好就好了,至于日子,就由望生兄来决定吧!”

一堆人谈的很高兴,但是柳继宜却突然说:“别谈的那么高兴好不好?这是我的婚姻大事,该由我自己来决定的才对吧?”

“你又想要说什么?”柳望生紧张的问。

“我只是要说一件事实。”他淡笑道:“我可是有婚约在身的,所以根本不可能再娶别人。”

她根本不寄望他会有什么惊人之语出现,但是听到这个宣言,陈筠嫜仍扯动了唇角轻笑了起来。

看来他还是老样子嘛!老是喜欢做些让人措手不及的事情,就像当年,明明只是个国中生,却坚持要娶她,一般人不会去想的事情,他总事先想到了。

但,没有人赞同他的决定,柳望生生气的说:“那根本就是个闹剧,你还嫌当年的笑话闹得不够大吗?”

“不管您怎么说,我的决定都不会改变的。”

“就算你不改初衷又如何?你根本不知道那个女孩现在在哪,坚持有个屁用!”柳望生依然气愤难平。

想来也是,柳家是何等尊贵的人家,十四岁的儿子娶老婆已经是笑话,新娘子却又在婚礼前逃跑,这在当年必然让他们颜面尽失,要他们原谅只怕是万万不可能的。

她该离开,就当作没有发现这个秘密,让杰司依旧只是杰司,而柳继宣将只是一个过去式的人称代名词。

她这样想,并且起身想要悄悄的退去……

但是,就在她转身欲离去的同时,她的肩膀上突然多出了一只手,然后在她错愕之际,强硬的把她转身。

“她就在这里,事实上,这些年我一直和她有联系。”

好个夸张的谎言。

可是,这并不代表柳家二老会原谅她,在她加诸给他们那么多耻辱之后,要获得别人的谅解其实是很困难的。

果真如她所料,柳望生一口回绝了柳继宣,“她?我死都不同意。”

死?多严重的字眼,人的面子真的重过于一个生命吗?或许对有钱人家来说,面子很重要,重过于生命,所以,她并不冀求柳望生会原谅她。

“我知道你们对我很不谅解,我也没有打算和继宣在一起,对不起,打扰了各位用餐。”转身欲走,但是柳继宣已经不是十年前的柳继宣,他想要阻止她,太过轻而易举了。

“放开我。”

“休想。”他的眼在说,这是她欠了他的,所以她无话可说,也不得动弹。

这变成了柳家父子的对峙,而她是那个导火源,且是罪无可恕的罪魁祸首。

“何苦这样,为了我这种女人和家人闹意气,值得吗?”她垂着头低语。

“那是我的问题,你只管乖乖的待在我的身旁。”

十年前该做没那么做,没料,十年后还是没能够逃开,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宿命?若是,那命运也太捉弄人了吧?为此,她恐将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并不是出于己愿,但陈筠嫜还是在柳继宣的护送下回抵家门,是,她暂时不想让柳继宜知道宜汝的存在,也不想宜汝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见到自己的亲生父亲。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柳继宣一脸嘲揄,似乎话中有话。

陈筠嫜假装不懂,平淡的说着:“不方便。”

“怎么?真的藏着男人吗?”

“这房子并不是我的,而是与人分租,所以不方便请朋友进去。”

柳继宣极冷酷的笑说:“但我并不是朋友,不是吗?”

不是朋友,但也不算是情人,不是吗?

她多想反问,问他为什么隔了十年还不肯放过她呢?

但,她想到,她给他的伤害的确很大,如果当年他已经是大人,或许可以理解她的想法,但是他不是,所以,恨是理所当然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两位女性朋友住在一起,其中一个你也见过,就是方育玲,那天……”

“我和她差点就做了。”他替她说了她不好意思说的话,却不见他脸上有任何尴尬或者是羞赧。

“你变了。”

“难道你没有改变?”

的确,时间会改变一切,没有人可以永远不变的,她是变了,变得独立自主,变得有主见不求于人,也变得比较能够据理以争,但是,在潜意识里,她或许还是有懦弱的因子,尤其是面对自己最害怕的事物时,那种无助感就更是浓烈。

“我当然变了,所以你别自作主张,我并不打算回你身边。”

“那不是你能够决定的,别忘了是你欠我的。”

柳继宣改变了,十年的时间让他变得冷酷,说话尖锐。

“你……”

“今天就暂时不进去打扰了,如果你有其他的男人在,最好趁此机会告诉他,并且做一个了断。”

“你爸爸那么反对我们在一起,你又何必故意和他唱反调。”陈筠嫜疲 惫的垂着肩头说:“那个小姐比较适合你,为什么你不去找她?”

“那是我的问题,你只需要顾及你自己,我说过……”他突然逼近她,强硬的表态,“我说过,我要你,所以你不要想再从我身边逃开了。”

她记得他那时候说过这句话,可是她以为他只是闹着玩的,没有人会真的想和发生一夜情的女人过一辈子,但是现在想起来,那时候他就已经认出她来了。

可是,时间是不会回头或者为谁停留的,她不认为经过了十年,他们还可以再度在一起。

“我累了。”她已经无力争执,兀自转身,却又被他抓住,在她意会过来之前,他给了她一记深吻,深的让人五味杂陈。

“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他丢下话就转身离开,动作似乎是故意让她感觉是他丢开她,而不是她丢弃了他。

一路上,柳继宣想事情想的入神,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人上楼,所以在楼梯口,他就和陈宣汝撞了个满怀。

一看清对方是小孩,他忙关注的询问:“小妹妹,有没有怎样?”

“没事。”陈宣汝直摇头,等站定了,才抬起头看向和她相撞的人。

两人一打照面,就直觉对方很眼熟,可却又想不出来自己在哪里见过对方。

“小妹妹,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面?”

“咦,叔叔也有这种感觉吗?”

“也有?”

“我也觉得叔叔很眼熟呢!”

“你也觉得我很眼熟?”女孩的话让柳继宣忍不住多用了点心思去回想自己究竟在哪里见过她?

片刻,陈宣汝大叫,“我知道了,你和我很像嘛!”

他和她像?应该说是她像他才对吧?

柳继宣后知后觉,前一刻还不怎么认为女孩的说法很对,但是后半秒,他也愣住了。

女孩说的一点都没错,如果把她的长发剪了,那么就是他小时候的翻版了。

难道?他的心受到极大的震撼,一股冲动想要追根究底,“小妹妹……”

话还没有出口,陈宣汝又大叫,“不好,我妈一定等我等的不耐烦了,我得走了,叔叔再见!”

来时是一阵风,去时也是那样,一下子,小小的身影就消失在楼梯口了。

“不会吧?”他自言自语,望着已然消失的身影,满是错愕的自问着:“难道她真的会是我的……”

女儿?

想都不曾想过这个名词,但是那一张脸太过相似,而这栋大楼是她住的地方……世界上的巧合或许很多,但是不会巧到全部发生在这里吧?

他很想马上就去问清楚原委,但是他却有另一桩急事得要去办理,但,他一定会弄清楚整个状况的,他知道他会,绝对会。

谈论契约,但是话题却老是绕着私事,虽然张家这笔生意他想做,但这可不是柳继宜所可以接受的。

他斩钉截铁的告诉张伯仲,“张叔,我想,生意归生意,私事归私事,我不喜欢谈生意的时候还把私事拿来混为一谈。”

他的不客气,张伯仲早就领教过了,但是,他依然笑脸迎人的说着:“我很想知道,你对珍妮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没有任何不满的。”

“那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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