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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无疆   作者:殿下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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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 桌 小 说

  万寿无疆
  作者:殿下笑

文案
给你万里江山,你要吗?
给你一国之主,你要吗?
给你祸主蓝颜,你要吗?
那若,给你一场皇权纷争、恩怨情仇、算计利用、六亲不认的戏,你还要吗?
赢便赢个万寿无疆,输便输个酣畅淋漓。
——…—————
本文主CP:
腹黑高冷俊美王爷攻X冷清祸主痴情侍卫受

阅读须知:
1。主攻宠文,视角偶尔会拓展开。
2。慢热型,此情绵绵无绝期,方可久久流长。
3。主受先动心,一步步试探一步步沦陷,咋们的高冷王爷主攻会慢慢倾倒在他脚下的。
4。成王之路虽然长,但两人的温馨是少不了的,还有养子玉萌子和宠物慕容黑前来助阵,为这一条充满嗜血的路熏染欢笑、人情滋味。
5。第三者太过强大,请别奸笑。反派有些蠢,勿喷。偶尔狗血,可撒。
6。坚持1V1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情有独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慕容策、玉清风、 ┃ 配角:司徒胤、夜灵犀 ┃ 其它:蓝颜、万寿无疆

  一吻终身

  那一天是慕容策一辈子都不会的日子,天下大雨,狂风雷电频频响在冷宫之上。年仅八岁的他跪在雨中看着自己的最爱的女人,年幼的他不懂,一味的哭着,哀求着那高高在上的父皇饶过他母妃。
  小小的手抓住金黄色的衣摆,哭道:“父皇,是孩儿做错了事情,是我烧了您的龙袍,是我陷害四哥,求您不要让母妃死,好不好?孩儿一个人承担一切罪责。”
  威严的慕容熬冷冷的瞥着脚边的孩子,有些厌恶的一脚踹开,像是踢开恶心的东西,小小的身躯直接滚到一边,口吐鲜血。
  林昭哭着爬到慕容策身边,将他搂紧怀里,说道:“羽笙,我的孩儿,谁让你出生在这个无情的地方?把天下最绝情的男人叫爹。”
  慕容熬的贴身公公王成看了一眼慕容熬,不忍去看雨中可怜的母子。
  “没有杀了他,不是朕宽容大量,而是看在帘妃苦苦哀求的份上。如今,你想要他离开冷宫,那所有罪责你一人承担。”
  绝望的林昭脸上的眼泪和雨水已经分不清了,拿着瘦弱的身子将慕容策护在怀里,对慕容熬的话只有无尽的绝望。“羽笙只是个孩子,是非善恶不分,可到底是何人做错了,皇上从未想过追究?倘若臣妾的命能换羽笙出冷宫,臣妾,了无遗憾。”
  慕容熬冷冷一哼,转身离开,只扔下一把匕首在林昭身边。
  慕容熬一离开,冷宫唯一的宫女英雀跑到雨中说道:“娘娘,快进去吧!五皇子淋不得雨。”
  林昭呜咽着把慕容策抱入屋内,几番收拾后,林昭无力坐在床边看着她唯一的牵挂。这个孩儿是她的命啊!要真让他一辈子被关在这冰冷的楚云阁,作为母亲会痛不欲生。既然广揽愿给她的孩儿一次机会,她不会去恨慕容熬的绝情。
  英雀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姜汤进来,小声说道:“娘娘,喝些吧!”
  “都是将死之人了,喝与喝有何区别吗?英雀,我走后,你要好好看着羽笙,看着他长大,看着他娶妻生子。”
  不忍心的英雀眼泪落下,哽咽道:“英雀定不负娘娘重托,哪怕拼了这条贱命也会让五皇子长大成人。”
  有了英雀的话,林昭欣慰的轻笑,伸手抚摸慕容策的脸蛋,眼中的幸福似是从未变过,还是那么浓烈。
  “把羽笙最喜欢的那件白落名裳取出来,我要让羽笙永远记着他娘亲的最美的时候。”
  “是。”
  一颗颗眼泪落下,将抹上去的胭脂冲刷,英雀试了几次都未能成功,只得作罢。
  盘了发髻,戴了金步摇,穿了白落名裳对着铜镜无语凝噎。
  出了寝殿的慕容策立在她身后,像明白了一切,不再哭闹,反而很安静的立着。“母妃,你安心的走吧!羽笙,一定会长大的。”
  旁边的英雀捂嘴泣不成声,倒是林昭转身含笑看着慕容策,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望着他“羽笙会听母妃的话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念书,跟着长苏师父和苏苏学武对吗?”
  “我会的。”
  “真是乖孩子!”林昭欣慰的摸着他的脸颊,“能亲亲母妃吗?”
  慕容策眨眨灵眸,凑上前在她脸颊处落下深深的一吻,眼中没有泪水,没有无助,有的是不属于孩子的果断和隐忍。
  看着他这样,林昭可以好好走了,从袖中取出匕首对着腹部,她笑着说:“记着,只有站在最高的位置才能为所欲为。不要恨你父皇,他是个君王,把你囚禁起来只是一时糊涂,知道吗?”
  “嗯。”
  匕首刺入腹部,林昭脸上神情微微一变,含笑将慕容策一眉一点记入脑海。
  慕容策就那样看着最爱的女人带着最美的笑倒下,她的脸上没有任何不甘和恨,只有一片淡然。
  走出冷宫的那刻,接他的左丞相方重和御史中丞吴青纷纷上前。
  “五皇子。”方重声音带着点沙哑。
  慕容策却笑道:“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站在那个位置上面,母妃的死绝不会白费。”
  吴青弯身把他抱起,说道:“羽笙,老子绝对会让你长大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自那时起,慕容策便决定要高高在上,掌握所有人的生死。既然慕容熬可以如此绝情对待他们母子,那他就学会六亲不认。
  不管旁人如何评论他,他都不会去在乎,因为这个世界只有王者才最有资格万寿无疆。
  /
  灯火之下,一位紫袍男子缓缓睁开眼睛,将一眸犀利尽数散去。
  他眼前的男子看着他,似是有些担忧。
  “恭苏,事情办完了吗?”此人正是长大后的慕容策,而眼前那位是他的同门同师、自己最信任的下属恭苏。
  “一切皆已处理妥当,该杀的一个不留。”
  “很好。慕容央伺只是一个开头。”慕容策幽幽说道,伸手合上桌上的书册。
  恭苏点头,又问:“王爷,你方才……可是想起当年的事情了?”
  血腥的当年无数次在慕容策脑海重演,但多年过去这些痛苦和隐忍、不甘已经麻木,只当是往事而已。他起身说道:“是。我出去走走,你通知南宫去洛阳宫监守太子。”
  “好。你早去早回。”
  慕容策应下后才从旁边取过白色披风披上出了门,恭苏也随之出门。
  昏暗的街道上没有任何人,可只有这个时候,慕容策才能感受到一个普通人的无忧无虑,漫步走上帝都最出名的奈何桥上,桥上的灯笼吧四处照亮,也将他的身影拉长。
  望着河中掠影,孤傲而淡漠的心中因当年那一场雨而荡起丝丝涟漪,慢慢的溢出诸多的感叹、惆怅和无奈、坚决。
  正是浓愁时,耳中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他收心侧头看去,只见一青绿衣裳的男子匆匆从昏暗的灯火之中跑出来,他步伐轻快带着急促和恐慌,青丝凌乱的散在肩头随着清风肆意飘扬。
  那人提起衣摆上了台阶,在仅剩三步时忽然抬首看向他,像是看到希望似的微微一喜。
  在慕容策未料及时,那人伸手抓住他的肩膀速速调转身子将他自己禁锢在慕容策和桥栏之中,慕容策只觉嘴唇多了柔软而温热的东西,停在那没有动。
  “明明就是这个方向,怎么……人去哪了?”此刻,五个黑衣人握刀跟随了过来,并未瞧见人,有些着急。
  一人道:“他不会跑太远,去桥那边看看……”
  五人匆匆上了桥,掉在后面的那人错过他们后又止步后退。
  慕容策如此也是明白怀中人的目的,也不知为何会施手一把将他的头藏入脖颈间,凌厉的眼睛看向那人。
  犀利而深邃的眼神宛若一把涂满毒/药的匕首,锋利的寒光刮的脸疼,那人不由后退一步。
  慕容策挥袖间,一把紫色长剑从袖间飞出直直比着那人脖颈“哪家的奴才竟敢扰本王好事?”
  那人本就对此人有几分猜测,闻声后,更是双腿打颤,胆战心惊的说:“小人无意扰王爷兴事……只是”一句未完,脖颈间的剑已快速削去他的脑袋直直落入水中,而在大鼓鲜血喷出来时慕容策收剑带着人消失在朦胧夜色之中。
  添香院中一抹黑影落下,灯火葳蕤之中映出一人俊美无双却冷若冰霜,一人青绿衣裳带着鲜血容貌可谓天女之巧功而绘出,碎发贴着脸颊,丝丝青丝挂在睫毛上迷蒙了他眼前的灯火。
  一个锦衣丫鬟入到屋内摆好茶品,再施礼褪去,一切毕恭毕敬,没有丝毫的不敬。
  丫鬟掩上门,将一夜宁静掩在外面,徒留满屋的怪异。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会遭人追杀?”许久后,慕容策端起白玉茶杯抿了一口茶,润了口舌才开始询问坐在对面的男子。
  男子低首借着满屋琉璃灯中落出的光看着杯中倒影,仿佛看见自己满身狼狈和恐慌,迟迟才道:“玉清风,我叫玉清风。”
  慕容策显然也不着急玉清风的回答,他很有耐心的做任何事情,包括等别人的回答,却在听闻此人回话后,凤眼之中闪过一丝狡黠和算计“玉府二公子。”
  玉清风像是与慕容策没有在一个世界,自己伸手捧起茶杯,将温热的茶水倒入口中,饶是茶水溢出口腔也没有停止,好像渴了很久很久需要一杯水来浇灌干涩到裂纹的心。想起那一幕,他还是忍不住不安,最后呛得直咳嗽,好不狼狈。
  慕容策看着他,像是乱世之中见死不救的旁观者一般,淡漠而绝情。
  “煜王,我们做一场交易如何?”待咳嗽停止,玉清风用袖子擦去嘴角的残迹,抬首时冷清的眼睛瞟向对面的人。
  他听闻当今煜王俊美无双,文武双全,在朝中几乎是一手遮天,权倾朝野快至。他从小亡母,不被皇帝所宠,却长的出类拔萃。
  今日一见,他给人的感觉便是高高在上的蔑视睥睨天下的统/治者。
  “你拿什么跟本王做交换?”玉府二公子慕容策只是听闻过却从未见过,更没想过有一日他们会以这种方式相遇,忽闻他要做交易,他倒惊奇、
  “拿我的命。”
  “哦?”慕容策故意拖长尾音,“你的命对本王无所用处,要你作何?若是论交易,你何不另寻他主?”
  玉清风道:“我知道你需要我,难道,你不想要玉清境听命于你吗?玉清境手握五千精骑,帅兵攻退蛮胡侵扰,其父为朝中三品文官,其长姐为皇之诺妃……如此一块肥肉,无疑不是你们几位王爷眼中的圣物,你当真要让之与他人?”
  慕容策眼无波澜,只道:“连自己长兄和父亲都会算计的人,本王若是留于身侧,岂不是养虎成患?何况,你所说的肥肉于本王而言可有可无。”
  “那你要如何才会答应?”这是玉清风唯一的机会,可在此人眼中却是可有可无的。这让玉清风着急、
  “看在与玉清境的份上,本王留你一宿,明日一早自行离开。”慕容策起身拂袖负背而立,大有睥睨之境“你的交易到此为止。”
  玉清风看向那人傲然的背影,眼中有太多落寞。
  离开添香院时,恭苏从黑暗之中跃下落在慕容策身边,不解的说道:“王爷明明需要玉清境,却为何拒绝那人?”
  慕容策道:“若让他轻易得逞,岂不让他以为本王十分需要他。本王怎可能让人牵制?你明日去玉府一趟,将他的身世查清楚。”
  “是。

  万寿无疆:卷一

  三月的阳光温暖而不腻,宛若一盏嫩茶温润的身心,透过素雅的窗柩落在淡紫色蚊帐长,照出里面那人的绝世容貌,恐怕只有睡着后方才洗脱他的那份冷清,安宁的与孩童无异,不沾尘世俗事,不喜风尘纷杂。
  许久后,玉清风抬开疲惫的眼睛,缓缓撑起上身撩起蚊帐坐在床边,兴许是昨夜的追杀扰的他半宿无眠,此刻醒来还有些睡意,又忍不住的靠着床栏打瞌睡。
  翠绿裙带随着小门的打开而随风飘入屋内,一缕淡淡荷香悠然侵入这座雅舍,那人轻步上前,将靠着床栏的玉清风仔细打量了几番,唇边笑意不断,心中又默默赞叹:好一个风华绝代之人,王爷本是锦城名角,此人,却与王爷不相上下了。不过,睡着的模样可真安宁。
  许是此人的眼光过于炙热,惹得玉清风睡的不踏实,朦胧的太开眼,见有人在,又小眯片刻才醒来。
  “这位公子可清醒了?”小姑娘笑道。
  玉清风看她很是陌生,仔细想了之后才知自己不在玉府,他起身说道:“姑娘,何时了?”
  “辰时末了。公子昨夜可是睡得不好?我们王爷此刻怕是要下朝了”
  玉清风习惯晚起,一年四季都是如此,在辰时末起身不觉晚,只是在这些人中恐是懒了。他有些尴尬,捂嘴轻咳“这是何处?”
  女子去旁侧搁下浴盆,示意玉清风过去洗簌,笑道:“王府别苑,添香院。”
  玉清风微惊,将手伸入微热的水中,冷清的眼睛将四处扫视。昨夜还来不及仔细观察,今时一看,倒也别致,藏在华丽雕镂之中的世外小院,沁鼻竹香久久不去,窗柩外是茅屋小亭,亭下一汪池水碧波涟漪。美景!
  “煜王素日住在此处?”
  “王爷呀!他素日住在东苑的沽茗苑中,若是二日不上朝,便会在添香院或是旁边的红修院留宿。不过,”女子别有意味的看向正在洁面的玉清风,那玉清风被看的不舒服,疑惑看去“王爷嫌少留人在府中夜宿,便是嘉王爷来此也是在南边厢房住着,而公子你……”
  玉清风倒是不知这慕容策惯于在三个院中休息,听后也觉得奇怪,他这人整日来来去去的也不嫌麻烦吗?在何处歇息又无区别,不过是个睡觉之所。心中轻笑,后闻女子那般说,不得不猜测起来。
  洗完后,女子带他出府去,一路幽静没有多余的人,玉清风知晓这怕是后门的路了。
  “姑娘何名?”
  女子扶着柴门说道:“荭鱼,公子,便送你到这了。顺着这条街,很快便到玉府。”
  荭鱼?玉清风多看了她几眼,与他府中的丫头浣烛有几分调皮之色,只是,毕竟是王府的丫头,比浣烛规矩了许多,更甚有些文墨之气。“荭鱼姑娘,再会。”
  “慢走。”荭鱼掩上门,趁着缝隙对玉清风摆手作别。
  随着大门的关闭,玉清风回身离去。走了几步又回身看向那门,他相信自己终有一日会让那人认可自己,自己也能从大门进出。
  刚刚回到玉府,玉清风便与玉夫人颖娥撞见了。
  颖娥看向玉清风,道:“一宿不归,又在何处?可知老爷担心了一宿,上朝前仍在念叨你。”
  玉清风眉目清冷,只道:“遭人毒手,进退不得,得人所救,一时忘了回府。”
  “即是回来了,就回自己的院中。今日,你大哥从边疆回程,我不希望你在夜宴上出现。”
  玉清风心中掠过丝丝讽刺和不屑,神色却没变换多少“夫人如此厌恶我,何必再说玉清境是我大哥。”撂下一句话,玉清风疲惫的折身离去,这些人他何必多去理会,何须看他们的脸色,多少虚情假意也不过如此而已,既然厌恶、不喜,便不给自己神伤。
  望着玉清风离去的背影,扶着颖娥的丫头碧烛鄙夷的说道:“好生无礼的人,从小便无教养,真不知老爷接他回来作何?”
  颖娥道:“与他娘一般,是个贱种。”
  ***
  “公子呀!你可真让人担心。”房中,玉清风进去不久便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给围着唠叨。也唯有此地,他方得人心,方知俗世人心何般真心何般虚情。
  “昨宿从庙里折回时遇到一点麻烦……不过无碍,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浣烛道:“让你别去庙里烧香,那香有何好烧的?佛祖若是真怜悯我等凡人,这风尘怎有千种万种无奈与悲喜离合?你这倒好,可伤到哪了?”
  “幸及中途遇人所救,这才安然回府。”想起昨夜之事,玉清风平静的心泛起层层涟漪,推着心往某个地方走。昨夜他见到那人,只因今年三月在茶楼见过的方才知晓他是谁,当时他在赌,拿自己的性命赌。赌那人是否会施手相助,他知晓被一个男人亲吻的后果是什么,当时却被恐慌蒙住了脑子只想逃脱那些人故而不顾他的意愿亲了下去。
  慕容策如传闻之中的一样,俊美无双,那双眼睛更是摄人心弦,一旦对上便无抽身的可能。
  还好,他赢了。
  浣烛道:“那人是何人?可得好好感谢一番,我家公子得他所救方才安然……送何物好呢?”
  看着浣烛认真的模样,玉清风有些无奈,却不得有些伤神,靠着桌子想起慕容策的冷漠和高高在上。他要如何方才能踏入那个地方?得到他的认可?
  想了许久,浣烛依旧想不出送何物来,本欲问问玉清风如何想,但见他在思索什么,愁眉苦脸的。“公子在想何事?”
  玉清风道:“浣烛,我要如何才能得到煜王的认可?”
  浣烛大惊,张望了四处,才道:“公子,你思索此事作何?莫听闻外面将煜王说的何般好,就是再好也不是你该靠近的主。他可是煜王,昨夜听老爷与梁大人、李大人说,长太子无能,皇上欲设摄政王辅之呢?而这朝中最佳人选便是煜王。此人切莫接触、”
  玉清风被浣烛几句弄得哭笑不得,慕容策有能力攀上那个位置不正说明此人对他的报复有更大作用吗?“为何?”
  “傻公子!”浣烛给他倒杯水,苦口婆心的说:“你想想,他是煜王,才能出色定是遭其余几位王爷嫉妒的,暗里明里都巴不得他死,别提是做了摄政王后,他日夜怕是都得枕着棺材睡……所谓木秀于林风必吹之,他们届时一同联手对付煜王,又岂能放过你?所以,听浣烛一句话,别招惹他。”
  “可……”
  “别可了。换衣裳,换了后,壁沫带我们出去走走,正好今日大公子回府……夫人又膈应。”
  浣烛之语,玉清风懂得,也无话可说,便去换衣裳。
  而在皇宫,此刻朝会已结束,诸多大臣已经离了宫回府,有的已折往千机处。
  慕容策从一位老臣手中接过一本奏折,翻阅后说道:“楚月城月前水患,朝中已拨下万两救灾,至今,楚月城仍未步上正轨,又需五千两重置百姓房屋以及药费。”
  那人正是朝中尚书省左丞秦淮,年过四十,身子硬朗,只是站在慕容策面前明显卑微了许多“据臣了解,楚月城水患年复一年,而此患着实有破解之法,但楚月城县令迟迟未补救水坝,方才引得楚月城中年年受难,国库银两三拨。”
  慕容策合上奏折随手丢到旁边的案桌上,凌厉的眼睛看向秦淮,道:“银两三拨……历年由何人启奏此事。”
  “楚月城刺史侯金泉、”
  “传本王口谕,几刻下拨楚月城药材一千、银两五千,另从其邻城转粮草千担,此事全权由侯金泉负责。”
  “是。”
  待秦淮离去,慕容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了一眼都在各司其职的人随后迈步出去准备回府。
  慕容策一走,一人说道:“今日栗王爷伴玉将军回程,陛下亲自到孔雀台嘉赏,待栗王之心,路人皆知啊!”
  他旁侧一人道:“栗王自出生便受陛下宠幸,二十多年未曾更改,又付之厚望放于边疆历练。若帘妃为后,上无长太子、雀王、洛王,栗王的太子之位便稳坐如泰山了。”
  “可不是嘛!这煜王十五步入朝堂,至今已有十年,政治之能可谓我等望之而莫及,文武、才学、相貌品行都是上等物……看他五岁出冷宫,八岁武艺超群,十岁才学评优,十三定蒙山之乱,十五签乌纱凤渊合约,之后更是大功件件……唉!怕是可惜了,只能埋没,不为陛下厚望,唯有摄政王一位将其箍住。”
  “是啊!要说这煜王,可谓八位王爷之中最出色者,瞧他行事谨慎缜密,心有城府,稳重而干练,是个不错人选。只可惜其幼时毁龙袍,为陛下所不惜。若他幼时无错,又有帘妃为其母,太子之位必花落他家。”
  ……
  几人说够,后一位大臣拿起本子送到高处那人面前,道:“方丞相,为何不语?”
  方重提笔奋写,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增益其所不能。煜王之所遇,是摄政王也好,是
  储君也罢,其后所得必不负前生所付。”
  那人点头道是。
  慕容策出了千机处,路过养心殿时,瞧见一路路人正匆匆往孔雀台赶去,他知是何事却不嫉妒,只道自己也不稀罕那些虚张的东西。
  “栗王回程,陛下摆出个好大的阵势,似有让天下人知晓他所幸乃栗王也。”魂绕般的女声从旁侧传来,伴着暖阳的是一抹刺眼的红袍,凤飞于上,金冠高戴,容貌惊艳,华贵而雍容。
  慕容策看去,道:“皇后不去孔雀台陪侍?”
  “那哪有本宫之事,诺妃娘娘与帘妃娘娘陪侍在侧,陛下那会记得他还有一位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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