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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无疆 作者:殿下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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荭鱼付着黑子的耳朵说道:“王爷舞剑,哦!公子真是比不了啊!他得修炼多久才能赶得上啊!唉!与其说公子在练剑,我怎么觉得公子是在敷衍了事呢?黑子,你觉得是不是?”
玉清风起初确实在敷衍,后来,看慕容策教的认真,而且这个剑法练好后,指不定会有利于自己。
慢慢的,两人越来越契合,剑法逐步,只是玉清风稍微逊色了点。
收剑时,玉清风刻意停顿了下,剑直接从慕容策眼前划过,只剩一粒米的距离便会让慕容策破相,那一刻荭鱼都捏了一把冷汗。
慕容策收了剑,他可没料到玉清风会来这一招,事后也心有余悸。
玉清风当时也被自己吓到了,他只是想拖延时间,哪知险些会滑到他的脸。
“王爷,皇上派御林军来搜查王府了。”就在此刻,在旁边观看许久的司徒胤开了口。
方才紧迫的气氛顿时没了,慕容策回首看向司徒胤,说道:“是为何事?”
“说是王爷您盗龙袍,并且,皇上也在外等候。”
“盗龙袍?!”玉清风惊呼。慕容策盗龙袍作何?
慕容策沉吟片刻,说道:“出去看看。”
玉清风将剑给了荭鱼跟着也出去了,待他们走到前堂时,前堂已经站了很多御林军,且有府中的人都被他们架着。慕容熬坐在院中,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大大的不满,相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是恼人,偏偏接二连三的发生在慕容策身上。这几个孩子非要互相斗个你死我活方才罢休吗?
慕容策施礼后,说道:“父皇亲临府中,是真要搜查。”
郝文修说道:“煜王,你的所作所为着实让陛下失望啊!就是老奴,老奴也甚觉煜王您安于现状最是不错的选择,却为何要如此冒险?”
慕容策不是稍有威胁便会全盘而出的人,慕容熬心中了解,可就是这一次他要来亲自看看他如何做,是让他搜查还是找借口避讳过去。
不闻慕容策开口,玉清风问道:“敢问这位公公,龙袍是何时被盗?”
旁边的司徒胤伸手拉住他示意他不要开口,可玉清风还是开口了,他只得沉默。
慕容熬和郝文修都看了他一眼,郝文修道:“昨夜亥时。”
“昨夜亥时,王爷正在府中南苑的楼阁上喝茶。”
慕容熬挑眉,道:“亥时人在南苑,那亥时酉时之后,亥时之前人在何处?”
玉清风道:“这段时间王爷都在府中,期间,谱上郡公主也来过,她可以为王爷作证。身为煜王府人会撒谎为王爷辩解,但谱上郡公主不会说谎。”
慕容熬看了一眼慕容策,见他一直抿唇不语,说道:“朕听闻煜王在禁足这段时间里,出现在集市,更有人说昨夜夜雨潇/湘煜王去过。你的奴才嘴巴能说,但说不过事实。”
慕容策平静的说道:“父皇既然来了自然不能白走一趟,搜吧!司徒胤,带他们下去,传我命令,打开所有院门。”
玉清风担忧的看向慕容策,如此敞开大门让他们嗖,万一搜出什么东西来,他便是罪上加罪啊!若是搜不出龙袍还有其他东西,大是安全的。
司徒胤看了玉清风一眼,带着那些人下去。
人走后,慕容熬起身看着玉清风,问道:“何时入府?”
玉清风不知慕容熬为何忽然这么问自己,但他并未经历太多纷争,也不知该答还是不该答。“两个月前。”
“两月前。”他看向慕容策“府中的侍卫不够多还是嫌少了?”
“死了不少。”慕容策简言道。
而此刻慕容指霜抱着一束红艳的玫瑰花进来了,一进来还没注意到什么不对,喊道:“小五啊!大礼啊!九姐叫你……”这话未完,她已经注意到了慕容熬,连忙下跪行礼。
慕容熬让她起身后,看着那束玫瑰花问道:“赠与雪衣侯的?”
在慕容熬面前,慕容指霜可不敢胡来,就是说话都变得畏畏缩缩,立在那也很规矩。“哦!小五让我买来……泡澡的。”
慕容熬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和嫌弃,看了慕容策便不再看第二眼,说道:“女人用的东西,扔了。”
我的花花啊!
慕容指霜暗自叫苦,可慕容熬的话他不得不听。
慕容熬不开口没人说话,慕容指霜暗自碰碰玉清风,问他出了什么事情,玉清风低声说了句。
待搜查的人接二连三出来后都道并无异样,黄袍这类的东西是半点影子都没有,府中一切都很正常。慕容熬相信就算慕容策真的盗走黄袍,肯定是不会让人找到的,而至于黄袍为何会被盗走他甚是想不通。
“写一份千字反省书,明日少交与朕。”慕容熬离去之前吩咐了一句,转身带着人走了。
待人离去,玉清风说道:“皇上的意思是解除对你的禁足了?”
慕容指霜拍拍胸脯说道:“父皇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我的天啊!母后让我这几日别来小五这,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吓死我了!”
慕容策看向慕容指霜,眼眸淡漠,面若寒霜。“九姐回宫吧!”
这慕容指霜还没缓和过来就受到逐客令,当下黑了脸,说道:“小五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在我面前你干嘛这么冷漠无情,动不动赶我走?”
玉清风瞥了一眼慕容策,说道:“王爷一直都是如此。”
慕容指霜撅嘴,跑到旁边把花捡起来塞到玉清风怀里,刻意带着酸味说:“小五太坏了,你跟着我混吧!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咱两也很般配的。对不对?跟着我,绝对让你幸福过完这辈子。”
玉清风被玫瑰花的刺扎到了手,生疼的没有呼出口,更没有生出不悦,因为他发现慕容指霜其实挺可爱的,虽然有点闹。但他对她所言不敢恭维,说道:“公主厚爱。”
慕容指霜阴阳怪气的拍拍玉清风的肩膀,说道:“知道本公主喜欢你就好,不像某些人只会冷着一张脸,给谁看呀?唉!重色轻姐的货色啊!我当年是多么愚蠢啊!”
慕容策看了他们一眼,觉得无趣,转身走了。
看慕容策带着“火气”的身影,慕容指霜拔高音量喊道:“今晚我们去上善名居喝酒吧!最近,白芷得了好酒啊!可好喝呢?”
看着公主在自己面前自编自导,玉清风有些不解,她如此做是为何呢?气慕容策?
直到看不见慕容策的身影,慕容指霜才说道:“小五他就这样,你别介意。”
“我……”慕容策是什么人他还不知道吗?但知道的没有慕容指霜多而已。
“先这样,我教你啊!你平时对他冷淡点,不要对他笑,我觉得你要是跟别的男人在意还故意出现在他面前最好不过了,这样子,小五的醋坛子一定会打翻的,哈哈哈!”想想一脸禁欲像的慕容策在看到玉清风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吃醋的模样,慕容指霜就抑制不住激动。
玉清风嘴抽。有这样的姐姐吗?
慕容策回到书房后,让浔音备了纸墨开始写反省书,然而,他无错,从何写这反省书?
提着笔一直没有下笔,看的浔音都在猜想他是不是又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了。
天黑后,玉清风出了煜王府,带着残念剑直奔栗王府中。夜间总是出行任务的好时刻,接着夜色掩饰自己。他武功不济,但要进入栗王府还是可以的,一直转到住院后,听到房间里传来的男女嬉笑声,他跃下屋顶轻轻落在地上,扫视四方,躲过巡视的额奴才后透过半掩着的窗柩看到纱幕之中赤/裸的两具身体。
“王爷,不要……别,奴家……奴家怕是伺候不了王爷你了。”
“为何?你……又来月红了?”
“王爷、”女子娇嗔“奴家那是来月红了。”
一个身影落在玉清风身侧,无声无息,他发觉后看去,见是令狐宇才放心,示意他看里面。令狐宇这才看进去,当下握紧了手中的短剑。
“奴家有喜了啊!王爷……我们有孩儿了。”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接下来的话令狐宇都没听进耳里,那些话自觉的退出,却残留那一句“有喜了”在耳中。
玉清风看他神色不对,当时也没多想,拉着他离开这里。
“我暂时还不能回去,你先回去吧!”玉清风丢下一句话,转身快速消失在月色之下。
倾城9惹火
玉清风重回栗王府中,本要再回慕容央严的院子查查龙袍的事情,却在半途看见一个男子鬼鬼祟祟的从走廊对面走过,心中生疑当下就跟了过去。一直绕,绕着出了王府,无人的街上那人急匆匆的往前走,也不知究竟要去何处,看他举止着实让人生疑。
大概是跟了半个时辰后,那人在另一座府邸的后门停下来了,起身跃入其中。玉清风看了四处犹豫了片刻跟着进去了,找了许久才看见树荫下立着两个人,其中一人正是他一直跟着的那人,而另一人衣裳华丽,在夜色下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但能判断出那人是个成年男子,且身份不低于朝臣官员。
“皇上亲自带兵搜查煜王府,几乎将煜王府每个角落都搜查过,却没有找出丢失的龙袍。而据属下当日所见,煜王的属下确实将龙袍转交另一人并藏于府中一座小院内。”
那人在树荫下走了一步,说道:“探的消息半点不假,却未能搜出龙袍……你确定那人真将龙袍放在那间小院?”
“属下以脑袋作保。”
“罢了。不过,龙袍不翼而飞,我们的计划仍要前行。我已吩咐人备好一件假龙袍就在东苑阁楼中,明日天亮之前将龙袍送到煜王府,他能藏自己的龙袍,这一件看他如何藏。”
玉清风回到煜王府,来不及歇歇便赶到慕容策的院子,浔音说他还在书房便又折往书房去。
慕容策撑着灯坐在那,反省书他已写好两百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写了什么。后来在那休息了一会儿,醒来继续写,一坐就是一下午了。
此刻见玉清风来,他只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并未说话。
玉清风上前说道:“跟我去一个地方。”
“我还有事情要做。”慕容策心烦的说道,但语气却不糟糕,他嫌少会把情绪带到私事上。
想起龙袍事关他性命,玉清风便顾不得什么,抽了他的笔,语气生硬的说道:“你必须跟我去。”
旁边的月痕倒吸了一口气,就是慕容央昊闹腾也不敢抽他手中的笔,在他处理事情时他会安静的坐在旁边或是自己出去玩,绝不会打搅他。可,仅仅是个侍卫便敢动手了。
被抽了笔,慕容策确实有点不悦,加之今日朝中的事情他更是有些恼火,强制压住那股很大的怒火,说道:“有何事必须让我去?”
慕容策的语气稍比素日冷了点,但不仔细分辨是分辨不出的,玉清风也没注意到,看了一眼月痕,月痕无辜的回望。
“你不想知道龙袍在哪吗?”
他以为会是琐事,那么他无法与他去。可听到龙袍二字后,他的眉头拧了起来,抬首看向玉清风,眼神中带着警惕和防备,当即让玉清风心惊,不知慕容策为何这般看着自己?
“走。”
不管玉清风是如何得知龙袍的下落,他都必须去看看是否属实,若真是如此,他要问问恭苏是如何处理这件事情的。
***
出了王府,玉清风带着他先去了栗王府,找准出发点后在寻着跟着那人的路走,一直到那座府邸的后门。
慕容策看着黑漆的门,再看了一眼玉清风,问道:“你确定是这里吗?”
“你不信我?”
慕容策僵硬的勾动唇角,很认真的对他说:“这是栗王府后门。那人骗了你,他在试图甩开你,你没有发现吗?从中院的位置出发,绕了一条街,回到后门。”
本在为慕容策的不信任而有些失落的玉清风顿时脸红,羞愧的看着他,幸好灯火迷蒙找不出他的晕色。
“也许,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哪怕他真的是在骗我。若真是如此呢?”
看着玉清风羞愧的脸红,慕容策也不好再说他愚蠢,只点头跟他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名堂。
慕容策对栗王府的了解胜过玉清风,很快便找到南苑的阁楼,阁楼有三层,四处并未人把守,灯火也没有,只有月色。
推开门,里面扑鼻而来的霉味,许是很久没有打开过,那味让人头晕。玉清风不适的捂住鼻子跟着慕容策往里面走,慕容策十分警惕的观察四处的环境,也有意将玉清风往自己身后拦。
慕容策走着走着,黑暗之中似乎踩到了什么暗器之类的东西,左边暗处发出“咻”的声音。玉清风也听到了,却是松开捂住鼻子的手有些慌张的想把慕容策往旁边拉,慕容策却快了一步,将他揽到旁边去,那东西从他们身旁划过击在墙壁上。
“小心,跟着我。”
从小到大,玉清风都是被人保护的一个人,虽然雪山上就他们师父,但他仍旧是被保护的。只是离开雪山后,他再也没有感受到那种被人保护的温暖。此时此刻,他不由的伸手抓紧慕容策的手腕,也许他是想感谢但却让慕容策内心一震。
厌恶他的玉清风非但没有推开他,反而握住了他的手腕……
这种时候那是谈情说爱的时候,慕容策速速抛开心中那点震惊投身于这场搏斗之中。只闻四方不断有类似箭的东西飞来,慕容策的经验始终都比玉清风高过十倍,他反手握住玉清风的手,带着他躲过次次的攻击,不自不觉中,两只手成了掌心紧握的姿势。互相给对方安全,互相给对方踏实,似乎用着彼此的温度告诉对方我还在这陪着你。
在最后一次攻击后,黑暗里的慕容策闷哼了一声,玉清风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
下一刻,屋内的灯火亮起,照出高堂处正襟危坐的戴着鬼面的人,二人齐齐看去,倒是玉清风被忽然出现的鬼脸吓得一颤。
慕容策看着那人,说道:“想引我来,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请煜王来这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此次多亏你的这位奴才,否则,如何引你上钩呢?”即便看不到此人的表情但从话语中可以分辨出这人算计成功的得意。
“卑鄙。”玉清风愤怒的说道。真是可恶!
那人不屑的笑了笑。
慕容策说道:“引我来不为求财便为夺我性命,你的主子选择在这里动手,可真是敢如此冒险!”
“是。主子已经不惜一切代价在除去你这个碍事的。既然,来了,就慢慢享受吧!”男子阴冷的说道,挥袖时,一根细细的铁绳从他袖间飞出将玉清风和慕容策还我在一起的手紧紧困住,那速度可比慕容策杀人时的速度,看不出半点轨迹。
两人只觉手腕一疼,看去时他们的手已经分不开了。
“这是神仙绳,越是挣扎越是捆的紧,直到勒断你们的手臂。”那人将绳子一头拴在早已准备好的铁门上,自己坐于椅子上退入密室。
下一刻,屋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还有火光。
慕容策顿觉不妙,却不想在此刻乱了玉清风心,说道:“你涉世不久,太易着人的道,下次做事前要深思熟虑,知道吗?”
没有责备,但玉清风已经感觉到外面的危险,他不由的想去看外面。真是涉世不深被人利用了吗?
一把把火点燃外面的柴火,烟味弥散开来,火焰爬上门窗。
慕容策带着他坐到铁门前,将四处看了一遍,确定今夜若是恭苏没有回府找他那他们两人今夜极有可能是就会死在这。
但想来想去,慕容央严不会愚蠢到在他自己的王府里除掉自己,除了他,还会有谁在这一场棋局上?那个人是谁?他到现在才发现。
靠着铁门看着蔓延开来的火焰和浓浓的白烟,二人心思各异,一人笑半世只为证明而权势纷争到头来葬身火海,一人笑半世不知世事而入尘世最后害人身埋火海。
玉清风侧首看向身边的慕容策,这个那夜之前还被自己厌恶和嫌弃的男人就这样被自己害了,他所筹谋的所有随他殆尽在这场火海,他恨自己吗?他还会记得三月灯火迷离下的初相遇吗?还记得他于身后为自己梳妆的早晨吗?可还记得那些有意无意的一抹笑意?
“慕容,到了下面,可别恨我。”
若说恨是谈不上的,这件事情不是他一人的错,何况,他根本是被自己牵扯进来的,他能恨他吗?不能?该恨、该反思、该自责的是自己,倘若自己在进来时想到皇权纷争的善变也许他们就不会中计,说到底,是自己疏忽。
他侧首对上玉清风的眼眸时,说道:“若是活着出去,我一定补偿你。”
玉清风不解。“为何?”
慕容策淡淡笑,笑意深的谁也看不出其中的一丝喜悦和满足,他抬手时牵动玉清风的手,最后干脆放下放在地上,说道:“让你更深的了解这场纷争,在这张蜘蛛网上,只有一个编织的人,其余落入其中的都是他的食物,能逃脱的不是幸运,而是脑子。不过,你若是不想继续深入其中,我可以立即把你送出去。”
玉清风真以为是补偿,却不料是给他恶补权势纷争,当即破涕而笑,摇头表示无奈。又说道:“趁还来得及,我们不说这些,好吗?慕容,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是啊!不知能否继续活下去,谈这些作何呢?
“你问。”
“为何送我碎羽长玉?”玉清风本是想问他心中是如何想的,但是他的防备不许他开口问这话。他记得司徒胤的话,慕容策对自己的生母尚可残忍到熟视无睹,对他们这种人又会好到哪里呢?等他的兴趣过了,如同被废的东西一样会被扔掉。他这个高贵的王爷,想要第一美人岂非难事,一个男宠算的了什么。
慕容策道:“只因当时铜陵玉已经用完了,但你确实可以让我相信。”
“所以当初我拿到的应该是铜陵玉,只因没有多余的铜陵玉。”玉清风失落的笑道,缓缓从腰封之中取出那块玉佩。“难道你没有让人再打造铜陵玉吗?”
看着跟了自己多年的碎羽长玉,他的色泽还在,犹如新出。慕容策伸手接过拽在手中,说道:“当初给你碎羽长玉,恭苏私下生气,好几日都没理我。你不知道我们一起走过二十多年,多少风风雨雨,他身上受过的所有伤我都知道,我受过的伤他也知道……碎羽长玉的分量很重,其实,玉清风,你也应该知道我为何要将此玉给你。”
此玉他当给也当给恭苏,他收此玉无人会有怨言,可他当初并未选择将碎羽长玉与恭苏的铜陵玉兑换,而降他给了玉清风。恭苏生气是应当的。
排除掉那个原因,玉清风有些受伤的苦笑,看着眼前的大火,眼角的泪水都被这温度灼烫了。
“我记得你说过并不在乎我哥的那点权力,慕容,你知不知你有时候太过自信?你总以为不需要别人你也可以拿到自己想要的。我知道你有能力,坐到这个位置上,你成功七分了。可你真的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吗?有些人你应该拉拢,颜面没有那么重要,就像我为了除去颖娥会低声下气的和你做交易,会利用我和玉清镜之间的感情。英雄不论出处之理不应是如此吗?”
慕容策轻轻垂眸,似是已经承认了玉清风所说的话。太过自信了吗?慕容央严拉拢玉清镜,但他若是出手玉清镜应当和自己一道;伯仲颜虽是太傅,大太子落马,若是把他拴在身边何尝不是一种势力呢?
但他,不需要这些人。如同不需要魅酒酒带来的那点势力。
屋外开始有人大喊着火了,两人并未感觉到被营救的喜悦,都很沉默的靠着最后的安全地。
上方的横梁不断地落下,火花溅到玉清风的衣摆上,很快燃了起来,玉清风感觉到时用手拍灭。
“起来。”都到这时候了,慕容策想总不能真的在这等死,好歹要试试。连忙拉着玉清风起来。
“怎么办?”
慕容策用空着的右手挽起铁绳,铁绳紧紧勒着他的手,勒出细细的红印。玉清风说道:“你这样会伤到手的。”若是强行而来,这铁绳回弄断他的手。
“已经来不及了,你过来。”慕容策将他拉到一边,单手用力拉扯铁绳,希望可以拉断这根细细的铁绳,在这座阁楼还没彻底倒塌前。
玉清风看的心惊,眼睁睁看着铁绳勒紧他的手,将皮肤划破,鲜血不断冒出,很是渗人。可慕容策都没有哼一声,他想帮忙却发现慕容策的左臂沾满了鲜血,都快将白衣染透了。
这是何时受的伤?是刚才吗?
想到这,玉清风内心一紧,慕容策这是何必呢?
慕容策已经使出全力在拉这绳子,手上的疼痛都超乎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虽然除去了异香,可身为古龙国人的缺点还在,他的痛始终都会比一般人痛,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玉清风握紧他的左手,暗自说道:我真的陷进去了。慕容,清风有意,明月可有心啊?
“里面好像有人耶!”
“快传唤王爷,这边着火了。”
“该死的丫头,这可是王府禁地,这群死丫头是如何看守的。”
“……救火啊!”
在玉清风失去意识前他还记得慕容策用身子替自己挡了从上落下来的横梁,耳里是慕容策的轻哼。朦胧的意识他想问慕容策怎么了?可他开不了口,很多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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