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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无疆 作者:殿下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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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策似乎并不吃惊,道“你忘了当夜说的话。”
“我可以不让玉清境死,他日,他可以任你调用。”
“你凭什么如此肯定自己”慕容策侧首看向坚定的玉清风,一个在府中并不受尊敬的玉府二公子拿什么征服玉清境,而他,又是有多少的把握敢如此肯定自己。
玉清风望着他的眼睛说“赌我与他情深意重。”
慕容策不屑一笑“玉清境可不曾负你?你如此算计他,与毒蝎有何区别?”
“那王爷对手足笑里藏刀算什么?”有时候,玉清风会畏惧慕容策,畏惧他的威严,有时候,就比如现在,玉清风敢直视慕容策的双眼,他不怕自己会被那深邃的眼眸吸入。他自己卑鄙心肠歹毒,是如毒蝎。慕容策与他,五十步之于百步。
慕容策不怒也不笑,他是什么样的人物自己都不清楚,玉清风能清楚什么,说他笑里藏刀也好,虚情假意也好。
“好。”
说着时,伸出手,那玉清风竟然往后退,慕容策也不知如何说,却未停下直接将人拉上前,玉清风大惊。
待距离仅有半步时,慕容策说道“从今日起,本王亲自调/教你。”
这话中带着狠气,让玉清风惶恐不安,看着他的眼睛却无法挣扎。近日都是司徒胤再带他,偶尔偷懒也是可以的,或者有什么不会的都会问,但若是慕容策……未必会那么顺坦了。
慕容策将他往洞口的方向一推,玉清风整个人始料未及的掉了下去,从洞口传来惊吓声。
那司徒胤惊恐上前看着洞口“王爷,里面可全是毒蛇……万一……”
“你很担心他?”慕容策平静的问道。
司徒胤道“只是担心那些毒蛇会要了他的命,近日的幸苦都将付之东流。”
“该怎么做要懂得分寸。”
“是。”
下方。
玉清风只觉被摔的全身骨头要散架一般,眼前一片漆黑,只有隐约一点光线从上方找来,但这对于他完全是杯水车薪,根本就看不见。
费力的坐起后,在四处摸索着找到残念剑,撑着站起往上看去“王爷,你推我下来作何?”
慕容策从袖中取出一颗小小的夜明珠,翠绿色的光在太阳下并不耀阳,却很好看,还带着淡淡的香,随手扔了下去。
司徒胤咬牙。清风,你可要小心啊!
夜明珠顿时将黑洞照亮,玉清风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不足十寸之地,四周的岩壁爬满杂草,还有不知名的花。
他不知慕容策将他退下来作何,难道是要他爬上去吗?可这跟训练有什么关系?
就在此刻,耳里传来细小的声音,玉清风疑惑的看去,四处并无异样,拔出残念剑,插在上面准备爬上去。
而他所没看到的是一条藏蓝短蛇从洞的黑暗处钻出来,脑袋张望了一眼,吐着蛇信子,这才全部羧出来,竟只有筷子那么长,粗若成人拇指。随着它的出现,更多的蛇从黑暗之中冒出,有的甚至从岩壁上露出脑袋,却因为岩壁有些湿滑直接滚落在地上。
玉清风爬着爬着,也没爬山上去多少,反而感觉自己的手抓到了什么湿软的东西,他对这中湿软的东西特别害怕,当时拿起,下一刻被吓得大叫一声整个人从上面掉落,落下去直直砸死好几条短蛇,那短蛇被此庞然大物一惊,速速退回。
玉清风只觉屁股疼,手里的短蛇早被他甩向了别处,恐慌之余有些乱了分寸,张望着四处,这才真正的将自己所处的地方看清楚。
“司徒,救命啊!”
自听到那一声喊叫声开始,司徒胤的心就乱作一团,他也曾经历过,自是知道那些毒蛇何般狠毒,若是给咬到了又是何般痛苦?此刻又问玉清风喊救命,顿时要冲下去,只是慕容策在这,他不能下去。
玉清风起身慌忙的拔出剑,一手拿着剑鞘使劲的往那些短蛇身上打,许是受到惊吓,又有夜明珠的香在作祟,这些短蛇愈发多,也越发猖狂起来,他一人难抵四处。这种恐慌逼得他快哭了。
“啊!”手被一条蛇咬到了,玉清风看向自己的左手,那条蛇还不肯放开使劲的吸允鲜血,尾巴还继续摇摆。他现在什么也不顾了,伸出手将它抓住,差点没扯下皮方才将它弄下去,可是,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疼痛。
“清风”上方传来司徒胤的声音。
玉清风用脚拂走它们,畏怯的往崖壁靠,许是在这种恐慌之下有了动力和爆发力,尝试着使用轻功飞出去,却只能上去一半,剩余一半完全是在拿命爬。
我不能死,绝对不能死。我要活下去,玉府不灭,我玉清风死也不会瞑目、
司徒胤已经在那站不住,欲要违背命令下去,却见一双沾满黑血的手伸了上来,慢慢的露出熟悉的脸。
玉清风费力的撑着身子,咽下口水看向司徒胤,像是在报喜一般的说“我上来了,司徒。”
司徒胤从未对谁用心过,自离家后再无人可牵他心肠,唯独这个人。若说为何他也说不出,只是从第一面在台下看他舞剑的模样便喜欢,接进府后,同在屋檐下。他百般照顾,只可惜,都身为王府的侍卫……
“我拉你上来。”
“嗯、”
司徒胤伸手扶住他的肩膀,准备将他拉上来时,身后的慕容策像是踹畜生般的将之踹下去,连带着玉清风也被带下去。
司徒胤把自己垫在下面,那玉清风这一次摔的没那么重,但司徒胤却感觉腰快断了。
“司徒。”玉清风爬起来将司徒胤拉起,“这地上有很多蛇,不要在地上待着。”
司徒胤扶着腰站起,苦笑道“你我可真是患难见真情啊!”
“谢谢你,司徒。”玉清风不知如何回报司徒胤,但,他决定不管司徒胤日后遇到什么他都会相助。
“别墨迹,你的剑呢?”
“好像被蛇围着。”
司徒胤知道必须解决所有蛇方才可以上去,玉清风又被咬到,定不能在此耗太多时间,得赶快出去回府上药,如果晚了,后果不堪设想。他取出随身携带的折扇,挥扇间,无数银针从飞出直直插入短蛇体内。
“清风,找个洞,把夜明珠扔进去,快。”
“好。”
玉清风找到夜明珠时,夜明珠已被短蛇包裹住,看那模样他就觉恶心,不敢伸出手去拿。但看如此多的蛇不想办法实在是解决不了,只好一脚踹去,那夜明珠直直被踹到旁边去,趁短蛇追去时,玉清风将它抓起,这才看到自己的右手,竟然已经黑掉了。
“你左边有个洞口,把夜明珠扔进去,快。”
“嗯。”
玉清风按照司徒胤说的在做,坚持一炷香的时间后,两人终于松了气。
“累吗?”
“还好。”
“我带你上去。”
司徒胤的轻功自是好的,轻易便将玉清风带了上去,对着慕容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玉清风沉默着。
“你的剑呢?”
玉清风这才记起残念剑还在下方,司徒胤道“残念还在下方,清风已被毒蛇咬伤,还是我去取吧!”
说着要下去,慕容策却伸手拦下,道“杀手是不会让剑离手更不会让他人帮自己取剑,自己如何下去的,就如何把剑带上来。司徒胤,你即刻回府给他安排药浴。”
司徒胤欲要说话却只慕容策的性子,只得作罢。
玉清风的右手已经疼的发麻了,且红肿,身上还有其他地方也是如此。但面对刻意刁难的慕容策,他不得不忍,自己走到洞口,选择跳下去,他轻功说不上极好,此番下去,险些没折腿。
黑暗之中,他忍着所有痛苦摸索,在摸到剑柄后又去找剑鞘。
等全部找齐后,扯下缠头发的发带将剑系在腰上,他今天拼死也要爬上去。
上去,摔下,上去,摔下……
如此重复多次,玉清风在落下后再也没有爬起来,他已经被疼痛和蛇毒袭击的扛不住完全晕了过去,躺在黑暗里孤立无援。
许久之后,一个身影落下,将之抱起出了洞口。
“我不能死。”玉清风呢喃道,垂在空中的手随着慕容策的一步而晃动着。
慕容策未低首看他,只抱着人往山下而去。
回到王府,将人外裳和中衣褪去,放入还冒着热气的药水之中,那伤口一碰到药水,玉清风的眉头因为疼痛而紧皱。
槿浓上前奉上一把匕首和小碗,慕容策取过,托着浑圆的手用匕首划开那道伤口。
“疼。”玉清风呓语,想抽回手却被慕容策箍住。
黑血从他手背淌下,直直流了半碗,血色才恢复正常。搁好匕首,槿浓褪去。
慕容策将他的手未经包扎便放入药水之中,玉清风此次被疼的睁开迷蒙的眼睛,将手从水里拿出,用左手托着。
“将手放进去。”慕容策冷冰冰的命令道。
玉清风这才注意旁边有人,看去,见是慕容策坐在旁边,手中拿着一本书,虽说是侧面他仍能看得出慕容策的冷漠。只好慢慢的将手放进去,任药水穿透伤口。
“自己将亵衣褪去浸泡,一个时辰后方可起身。”
玉清风看向自己,紧紧贴着自己的是白色亵衣,又自己脱掉亵衣。
至始至终慕容策坐在那看着书册,没有说半句话。
而玉清风渐渐适应那种疼痛,靠着浴桶慢慢睡去。
太子4丢脸
自那日后,玉清风每日按时去沽茗苑,只是他从未见过恭苏,每日的任务,慕容策非要把他弄个半死才会罢休,否则,他绝对不可能休息,而每次他都以晕过去华丽落幕。
今日,也不知又要经历什么。
“玉清风,你过来。”慕容策从房间走出,立在门口叫还立在台阶下的玉清风。
玉清风不急不慢的走去,慕容策让他进去,他也只得进去,进去一看,外堂都很素雅,紫色地毯,上方放着案台,估计是看书的地方,四处挂着紫色帷幔,地板很干净。
绕进离间,是慕容策的寝房,那张床很大,现在挂着的是白色金丝帷幔,垂在床栏上。
慕容策从旁边拿过一件淡青色衣裳,道:“穿上它,与我进宫。”
玉清风微惊“朝会已经结束了。”
“换上。”
玉清风只好接过去屏风后换上,这淡青衣裳很合身,而且,不管是腰封还是袖口以及避膝都很精致,腰间还有颜色稍稍浓点的青色麦穗流苏,直直垂在下方。
他换好后,走出去,第一次穿这种华美且脱俗的衣裳还有些不习惯,像是小姑娘试新衣给爱人看一般的拘束。
慕容策看了一眼,烟波平静,道:“浔音,进来为他梳发。”
随着,一位女子缓缓进来,伴着还有两位托着发绳和发冠的女子。
玉清风越发不知慕容策要做何事了。
许是因为玉清风面相问题,发冠对他来说有些驾驭不了,浔音便选择了精致的流苏发绳缠着几缕青丝,如此一来,便将玉清风的冷清容颜展现的淋漓尽致,若寒霜披身一般。
收拾好后,慕容策带着他从正门出去,走到马车前时,玉清风问:“王爷,你今日不带恭苏了吗?”
慕容策在宁忻的搀扶下上了马车,白玉珠帘轻轻摇晃着,他靠着矮桌说道:“你暂时替代恭苏做本王的文墨之客。上来。”
玉清风微微一惊,随后也上了马车,里面很宽阔,他选择坐在右边挨窗的位置,正好通过薄纱看向外面。
随着马车的行动,马车上的珠帘轻轻碰触,却撞出极为好听的声音。
到了宫门外,又下马车,慕容策赶到千机处,恰恰慕容央严还在。
“五弟,你这是?带人来抄笔录?”慕容央严有些吃惊,在这里的日子里,重要的事情慕容策一般都会选择亲力亲为,若是交于旁人也会在过目一遍。今日,却突然带个人来,着实让人好奇。
包括在场的都好奇的看来,玉清风看着慕容央严没有说话,到现在,慕容策都没告诉他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慕容策道:“雏今,伺候笔墨。栗王。”
玉清风拱手作揖,那慕容央严笑道:“五弟莫不是对朝事倦了,开始带墨人。”
“看了多年,难免会有倦意。”
“五弟可是父皇的左膀右臂,千万莫存这心思,若是真有了倦意,不放请奏父皇给你一两月的休假如何?”慕容央严沉重的劝道:“这些年你付出那么多,父皇一定会准许你的请奏。”
慕容策道:“待年底,便请奏外出几月。”
“那自是好的。”
慕容策将玉清风安置在自己的案台旁,给他一本折子让他抄下原文,那玉清风接过一看,幸及字迹工整不潦草,若是潦草他肯定要……
慕容央严办了片刻,拿着一份折子来了“锦城附近的淄临县最近闹匪厉害,数月遭袭死亡百人,近月更是人心惶惶。五弟,你觉此事如何处置为妥?”
慕容策搁下手中的折子,接过看了一眼,道:“与之怀柔乃是空谈,唯有以恶制恶。”
慕容央严笑道:“也就是说,五弟觉得要平定这些恶匪唯有将之一网打尽,杀之而后快。”
他这语气听的玉清风都觉背脊发凉,明明只是一句询问,他却感到丝丝的试探和阴狠,就像是黑夜之中的鬼一般跟在身后。
慕容策风云不惊的说道:“四哥可有何高见,不妨说来听听。”
慕容央严轻笑,道:“不,只是不知这些恶匪该不该杀,故而与五弟商议几番。五弟认为这些人该杀那便派兵前去平定安抚民心。”
“此事我去办。”
“不再请奏父皇了吗?”
“不必了。除非国之大事,奏折都在此处办理。另外,四哥,三书省那边你还需多多去,三书省各部都是人才贤能者,莫要局限在此。”
慕容央严点头,拿着奏折返回。
半个时辰后。
玉清风抄完第一份,慕容策拿起看,字迹倒是工整,是小楷,只是……他拿着书册指着一个奇怪的字问:“这是何字?”
玉清风看了看,道:“许是原文写的有些潦草,没看清、”
“那你可会问?”慕容策有些无语。
玉清风看了他一眼,道:“王爷您正在批阅,属下不敢擅自打扰。”
听得这话,慕容策当即用手中的书敲他脑袋,声音不大,却让几个没太用心的人给看到了那一幕。
玉清风羞愧的埋首,拿过原文翻阅,早知如此,便不顾及他,也不怀着侥幸心理了。
“这是除字,除尽的除。”
“知道了。”
慕容策只让他用笔修改过来,并未让他重新抄写,又给了他一本书。抄着抄着,慕容策忽然拿笔在宣纸上写了一行字,放到玉清风面前,玉清风不解、
“将这一行字念给我听。”
玉清风放下毛笔,拿起宣纸念道:“一不尘土蔚忠骨。”
慕容策未笑什么,那边便有人笑了,而那慕容央严更是如此,却避讳着没说什么。
“念抔,不是不。”慕容策道。
“念抔……”玉清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抄完出宫。”
这颜面丢的可真大!
等抄完笔录,时以至午时,千机处的大臣已经走了,就是慕容央严也在半个时辰前退去折往御翔殿,慕容策与方重在谈话,那玉清风只能坐在那等着。
“今日早朝,陛下重提太子位一事,吏部尚书以及宇文侍郎都请奏按长幼之序立翼王为太子。而栗王一等人则说太子被废诏书未立下,不宜重选太子。我看啊!此举是有意让陛下立诏书。无论是翼王为太子还是廉王,我等以及天下人都当有个答复。陛下口谕废太子,却迟迟未有诏书立下,实在是让人不安。”方重长叹道。
慕容策道:“父皇的做事风格我了解,他一旦决定要做的事情就不会有峰回路转,这诏书,应当早早立下,只为看谁更有耐心等诏书告知天下,以此来试探栗王、我以及下方的岐王。”
方重道:“倒也有这可能,可若不立太子,朝中始终不安。翼王坚守廉王为太子,又与陛下明暗相交甚近,怕只怕,陛下会听从翼王的计划重立廉王。到时,朝中又有一道阻拦。”
“重立廉王,不可能。若是诏书已立下,而父皇又在等时机,翼王又迫切希望重立廉王,那我们只得让重立廉王这件事情彻底无回旋之地。”慕容策眼中有丝丝精锐在跳动,看着玉清风的神色也变了些。
方重不解“如何做?”
“自然是比父皇做的更狠一点。”慕容策阴沉着嗓音说道,那其中掺着的阴狠是旁人所听不出来的,唯有了解他多年的方重才能感觉到几分,却未说出口来,埋在心中等着这件事尘埃落定。
慕容策起身让玉清风跟着,默默走出千机处,穿过长廊,侧面跑来了一个人。
迎着阳光,那人笑颜如花,煞是可爱“五哥,等等,等等我。”
闻声的两人止步看去,玉清风自是好奇会是何人,而那慕容策却一脸平静,似乎早已猜到慕容央昊会出现在这里。
跑到慕容策面前,慕容央昊的脸颊有些微红,喘着气说:“五哥今日怎么这么晚才出宫,用过午膳了没?如果没有的话,陪我去鸿宴楼里吃烤鸡,最爱他们的烤鸡了。”
看着眼前可爱却与慕容策有几分像似的人,玉清风不由将他与慕容策比较,为何此人如此可爱,慕容策却那么不近人情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难道是天生不会笑,还是说他根本就从未笑过。
慕容策道:“时辰尚早,你饿了的话,五哥带你去鸿宴楼里。”
“好的。”因为慕容策的娇惯,慕容央昊早就在他面前肆无忌惮,更多是他对慕容策毫无戒备之心,反而知道慕容策暗中护着他的,故而,无论他如何慕容策始终都不会抛弃他。慕容央昊搂住慕容策的手臂准备上车去鸿宴楼,却瞧见杵在旁边的玉清风,上下看了一道:“五哥,他是谁啊?”
“雏今,新来的侍者。”
慕容央昊点点头“是侍者啊!五哥,你怎么弄了个这么好看的公子哥给你当侍者啊?若非我了解你,肯定以为你染上了什么癖好。”
慕容策看向玉清风,他今日也非第一次穿淡青衣裳,只是第一次穿样式雅致的华服,梳着更显他容貌的发式,看着却比素日好看了许多,也柔和了些,不似青丝高挽时的桀骜,只是,如此看,倒觉少了什么。他看向慕容央昊,道:“你又去何处厮混?”
“没。好啦!五哥,我不说就是了嘛!走吧!饿死我了。”
一路上,玉清风和他们挤在一起,看着慕容央昊不断逗慕容策,可慕容策始终都不领情一直板着脸,那慕容央昊也不嫌累,依旧逗着,直到下车。
太子5秘密
鸿宴楼乃是锦城之中最为出名的食楼,但凡是进程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出门在外都会选择在此用饭,不仅仅因为它名声大,还有此地的菜系色香味俱全,有人曾说厨师的厨艺赛过宫中御厨,由此,不需多久,这里日日高朋满座,热闹不语。
慕容策选了三楼雅间,挨着雕花窗口正好瞧见下方河中游船以及那嫩芽新出的柳树,他除王侯纷争之外,也喜赏美景独酌几杯,只是今日显然不是来看景的。
慕容央昊点外菜后挨着慕容策坐下,说了几句瞧旁边有人站着觉得不舒服,又让玉清风坐下,未得允许,玉清风自是不会坐下非得慕容策开口才肯。
菜刚刚上齐,慕容央昊就抓起筷子开吃,吃的油光满面,而慕容策还很有耐心的替他递水递手帕,更甚是给他剔鸡腿的骨头,看的玉清风只觉慕容策被调包了。
“王爷,我出去一下。”
“嗯。”
玉清风一走,慕容央昊鼓着腮包子问:“五哥,这个人话也不说,跟你一样。你干嘛带着他呀!还不如苏苏呢?他至少会和你一样宠着我。”
“你不必管他,他只是个下人。”
“那你下次别带着他了,看着膈应。好嘛?”
“好。”
玉清风出去后立在走廊里,本想去方便,哪知瞧见上次在桃林里遇到的那位姑娘,想起她的香囊还在自己身上一直没有机会给慕容策,现在,慕容策就在那,让她自己送或许更好。
秦墨烟也瞧见玉清风了,当时微微一喜,带着婢女桐颜上前去“公子,好巧啊!你也来这里。”
“姑娘,”玉清风从腰封之中摸出那个香囊,秦墨烟微微一惊,喜□□了不少“你的香囊。”
秦墨烟不解的接过,问:“公子你……王爷是拒绝了吗?”
“他就在此地陪嘉王用饭,姑娘自己去送会更显诚意。”
秦墨烟微喜,想起慕容策那日的话又咬唇不语,桐颜见此,道:“小姐,你自己去送呗!托人送确实不好……而且,你也趁机见见王爷呀!”
秦墨烟看了她一眼,还是不敢,祈求的看向玉清风“公子,这香囊还是请你代我相赠吧!”
“这……”玉清风不想做这事情,而且,他觉得秦墨烟自己去比他送更为妥当,也恰如桐颜所说能见上一面。
秦墨烟道:“不了,公子,有劳你了。他日,必定厚谢。”说着,将香囊再次塞入玉清风手里,转身匆匆离开。
玉清风抓着手中的香囊,看着那女子徘徊的步伐,暗暗叹气。
前方也不知是谁那位男子朝那秦墨烟喊道:“烟儿,快来。”
玉清风只觉一块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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