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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花心下站(1314号列车之三) 作者:喜格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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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合作拍摄的摄影师途中发生车祸,虽然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右腿骨折,肋骨也断了一根,没办法到现场来,想请问你……你……”她没办法继续往下说。
“拍摄地点在哪?”韦礼特直接问。
“尧锅忠孝店,上次我们一起买糖果附近的那间店。”
只要短短一句话,她就知道他答应了。
她才刚松了口气,但随即想到等会儿就会见到他,心情马上变得更加紧张。
“我知道了,我立刻过去。”他一口答应。
在他身边的冠冕弹跳了一下。
老板要“立刻过去”哪里?他身体温度烫到快要可以直接煎蛋,又还在打着点滴,他是想飙去哪?病人要有病人的样子,病才会好啊!老天爷啊!
“等一下,礼特,你的声音听起来跟平常不一样,你是不是生病了?”她秀眉皱紧,察觉他的不对劲。
“你这是在……关心我?”他不答反问,一颗心提得老高。
感觉电话那头的人顿了一下,他的心因等待而轻轻揪紧。
“我说过,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过,这只是朋友之间的关心。”星宁沉下声音,力持镇定地开口。
“嗯。”他的心落回地狱。
“你不一定非过来帮忙不可,而且这是震菲的案子,如果你拒绝,我可以理解,这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友情。”她把话挑明了说。
“我会过去。”他依然坚持。
他在心里提醒自己,在完成拍摄之前,绝不能被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否则她说不定会马上结束拍摄,他不能让她独自面对所有损失的后果。
“你不用勉强。”她又确认一次。
“不勉强,我想过去,大约半小时后到,可以吗?”他没有想太多,她有事,他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可以。”她说。
“有专门的灯光组吧?”韦礼特一一确认,还在发高烧的脑袋已经脱离放松状态,转入工作模式。
“有,已经在现场了。”这次,她回答得很快。
“好,等我到就开拍。”他立即做出决定。
老板一挂断电话,冠冕立刻满脸不可置信的开炮,“老板,医生说你今天一定要休息。”
“等我拍完,马上回家休息。”他掀开棉被,低头研究要怎么拔掉插在手臂上的针头。
“老板,你在做什么?!”冠冕一脸惊惧地伸出手,阻止老板拔针头的动作。“如果真的非走不可,至少等点滴打完再走也不迟啊!”
“我不想让她等。”每多等一分钟,对她来说都是一分担忧。
韦礼特抽回手臂,冠冕不敢太用力,那根针头还插在老板手臂的血管里,天啊!
韦礼特执意要做的事,从来没有人能够阻止。
他让她等了十几年,甚至等到她已经不再相信他可能是爱她的,他不想再让她等了,连一秒都嫌多。
他不会放弃她,不管她推开他几次,这次他会牢牢握紧她的手,除非她爱上别的男人,他想给的幸福,对她来说已经不具任何意义……
“老板,我们打个商量,我帮你回家拿相机,你安心待在这里打完点滴,我们直接在餐厅碰头?”冠冕不敢再轻举妄动,鬼灵精脑袋一转,赶快献计。
韦礼特停下动作,想到自己这副模样出现在她面前,只消一眼,她也能猜出他的状况。
“也好。”他思忖一下,终于点头应允。
他必须恢复点体力,而且不能被她看出来。
第7章
韦礼特打完点滴,又到精品店给自己换了一身看起来很有精神的打扮,看似随意其实硬挺的紧身黑衬衫、丝质深咖啡色九分裤装、造型抢眼的帆布鞋,且重新抓了头发。
他一现身,餐厅里所有人立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包括近期声名大噪的名模也频频对他放电。
冠冕比他先到达拍摄地点,他一出现,立刻上前把准备好的莱卡相机交到他手上。
尧震菲趋上前,原想先寒暄几句,韦礼特伸出一手挡在身前,摇摇头,只轻声说了句,“我先拍。”
现场所有人闻言,立刻纷纷动作起来。
“老天,他是不跟任何大公司签长约、坚持自我风格的韦礼特吗?我们请得动他?”
“大概是这里头有谁是他朋友吧。”
听见工作人员之间压低音量的耳语,星宁转头看向他,发现他也正看着自己,只是一察觉到她的目光,他立刻转开视线。
他填满受伤、匆匆甩开的目光,勾起她心口上的点点刺痛。
她深吸口气,鼓起勇气往他的方向走去。
为了走到预定的拍摄位置,他也正朝她正后方快步移动。
两人在途中擦肩,她望着他冷凝着表情的俊颜,伸出手想轻轻握住他手臂,亲口对他说声谢谢,未料,他不但没有停下脚步,甚至还不着痕迹的闪过她的碰触,直接走到拍摄位置。
她当场僵在原地,如遭雷劈。
他--不想要她碰到他?!
站在能饱览全场所有人员动静位置的尧震菲,没有错过星宁面如槁木的欲哭容颜。
她是谁的,他心里已经有底了。
整个拍照过程,韦礼特从头到尾都没开金口,所有调整跟换场,都由冠冕先跟他沟通后,再由冠冕代为发声。
整整连续工作六个多小时后,终于完成所有拍摄,在这段时间里,他手上的相机卡嚓声响个不停。
当他朝大家比出OK的手势时,所有人不约而同露出完工时的大笑脸。
冠冕接过他手中的相机,输入现场电脑,等尧震菲跟星宁确认过照片,认为照片完美诠释广告需求后,众人轻轻爆出完成工作的小小欢呼声。
“大家请留下来吃顿饭,辛苦了。”尧震菲一宣布,众人又是一阵兴高采烈的欢呼。
尧震菲在众人注视下,走到韦礼特面前,伸出右手,“谢谢你愿意赶来救火,我欠你一次。”
“不用放在心上,我不是为你而来。”韦礼特伸手,与他交握。
两人双手碰到的那一刹那,尧震菲脸上瞬间闪过一丝诧异。他的手好烫?!
“我知道。”尧震菲抬眼定定看着他,将他硬撑着的疲惫容颜看进眼底,此刻,他很确定谁才是能够真正带给星宁幸福的人。
韦礼特甫察觉他嘴角突然扬起一抹诡异浅笑,想抽回手时,他已经轻喊起来--
“韦先生,你是不是生病了?手好烫!”
韦礼特立刻抽回手,眼角看见星宁正朝他这里看过来,眼神有着浓浓的担忧跟询问,同时快步走到他面前。
“礼特,你不舒服吗?”她的目光在他脸上细细打量,越看眉头皱得越深,仿佛瞬间打上几千个结。
“没事,我很好。”他话才刚说完,高壮身躯像故意唱反调似的,突然轻晃了两下。
她被他吓出一身冷汗,下意识伸出双手扶住他。
这一碰,星宁立刻瞪大双眼。他的身体好烫,他发烧了?!
她马上意会过来,这一定就是他刚刚不让她碰的原因,他居然抱病连续工作整整六小时,他不要命了吗?
收拾妥当的冠冕恰巧走过来,适时补上最后一脚--
“老板接到电话时,人正躺在医院急诊室里吊点滴,稍早的时候还在自家客厅昏倒,实在有够惨!”
急诊室、吊点滴、昏倒?!
星宁瞠目结舌地看着韦礼特,他都病得进医院了,干嘛还因为她一通电话特地赶来?万一、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她会自责死!“你要马上回家休息。”她眼眶微微泛红,语气有不容人说不的坚定。
“我知道。”韦礼特冷冷瞪了眼冠冕,眼神充满冷冽警告,但当他的视线放到她身上时,立即流转出一股露骨的温柔。“星宁,他说得比较夸张一点,别担心。”
他没有马上退开身子,放纵自己感受她在怀里的那一份柔软,还有她着急扶着他的双手。
明知这不过是她逼不得已的动作,但同样能让他感到心口一暖,比起昨晚坠入地狱的冰冷,现在他虽病着,却宛如置身天堂。
“星宁,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尧震菲故意提出邀请。
听见对方开口邀约,韦礼特感觉脑子已经开始恍惚,不愿她再为自己操心,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开一步,轻声说道:“我先走。”
他悄悄抽身的举动,令星宁心口微微一震。
“韦先生,不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尧震菲挽留。
“我喉咙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休息,抱歉。”韦礼特摇摇头,直觉想尽快回去休息。
“等等,我跟你一起走!”她见他铁了心马上要走,在能思考之前,话已经冲口而出。
在场几个男人全都愣了一下,神情各异。
她没办法放他独自一人回去,何况他还是为了帮自己才抱病工作,她实在无法眼睁睁让他这样离开。
韦礼特听见她的话,微微一怔,一脸难以置信。这不是他的错觉吧?
“那正好,摄影器材我晚点送过去,老板就先麻烦你照顾了,我久闻尧锅食材顶级又新鲜,我想留下来大饱口福。”冠冕早就在猜电话是谁打的,照眼前情况看来,老板的心意完全不言而喻。“老板,可以吗?”
闻言,韦礼特浓眉一扬。
冠冕心里想什么他一清二楚,正想出口“钉”他几句,挂心他身体状况的星宁,已经小心扶着他往门外移动。
“就照你说的办吧,我先把他送回去休息比较重要!”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韦礼特身上,直觉代替他回答了。
冠冕眼神浮出一丝暧昧,韦礼特懒洋洋地瞪他一眼,让冠冕瞬间收敛不少,轻咳一声后马上主动开口,“我帮你们叫计程车。”
她扶着韦礼特烫得不像话的身躯,经过尧震菲身前时,她抬头,正想开口说句话,却被他抢白--
“好好照顾他。”
她听了,微微笑开,“谢谢。”
察觉到他们之间默契十足的互动,原本心情稍稍转好的韦礼特,一颗心顿时又是重重一落。
回到他的住所,约莫一百坪左右的空间,只大略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公领域,客厅、餐厅、厨房,往里头走则是他阳刚冷硬的卧房,最里头是他的工作室,堆满各式各样摄影器材跟防潮箱。
整体设计以黑色系为主,风格为北欧极简风。
一回来,韦礼特强撑着又累又不舒服的身体,快速洗了个热水澡,换上舒适的铁灰色睡衣后,倒床就睡。
当星宁端着苹果泥跟熬煮得透烂的粥进他房里时,他已经睡得极沉,眼皮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要叫醒他吗?”
她把托盘放在床边矮桌上,小心地在他床头的边角坐下来,伸手摸摸他额头。
还是好烫。
望着他微红的俊颜,想起他高中借自己雨伞那次,隔天他也有点发烧,青少年俊涩的容颜泛着红晕,因为体热不断轻喘着气的模样令人心疼,却又让人忍不住为他怦然心动!
那天课后团练,他照样出席。
她在帮大家买饮料的时候,用自己的零用钱多买了一袋苹果,偷偷放到他书包里。
团练完,大家一窝蜂离开休息室,大概是因为身体不舒服的关系,他在休息室里头摸了好久,才到社办拿书包,他粗心大意地抓起原本轻得快飞走的书包,没料到它突然变得极为沉重,手一打斜,立刻滚出一颗红艳艳的苹果……
颜色鲜艳的苹果一路滚到她脚边,害她的心瞬间狂跳起来。
他走到她身边,弯腰捡起苹果,那时候的她不自觉憋住呼吸,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他单掌拾起苹果,在空中抛丢玩了两下,快速在衣服上抹了抹,卡一声咬了口脆爽的苹果。
“先走了,拜!”
他没有怀疑送苹果的人可能是她?
她缓缓松口气,停下正在整理今天团练表格的动作,抬头,缓缓开口说道:“再见。”
看着他对自己轻浅笑了一下,随即昂首阔步地走到社办门口,她的心里头感到空荡荡。
突然,他停下脚步,转过头,高举手中的苹果,给她一个致命的微笑。“这个,谢啦!”
她轻轻震了一下,当场全身滚烫,脑袋直冒烟。
他知道,而且非常笃定送苹果的人就是她?
那天,她走回家的脚步异常轻快、充满甜蜜,但心不在焉……
那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轻轻叹口气,星宁轻咬下唇,进浴室替他弄来冰凉的毛巾,轻轻放上他额头,还在迟疑该怎么叫他起床吃点东西好吃退烧药时,眼前原本熟睡的男人,猛然睁开双眼,直勾勾盯着她。
韦礼特专注凝望着她的方式,让她紧张地眨眨眼睛,随即移开不安的眼神,用力咽了咽口水。
他看她的方式,好像她是一道可口的菜肴,而他是一头饿极了的猛兽,令她整个人顿时惶然起来。
“星宁?”他试探的开口问。
这一定是梦,对吧?
她如他这几年来的渴望,就坐在他床边,关心又充满担忧的眼神正俯望着他,什么话都不用说,便足以温暖他整颗心。
听见他的呼唤,她深吸口气,回望着他,望着他有些失焦的视线,她秀眉轻蹙,“你觉得身体还好吗?”
“不……”他的嗓音嘶哑难辨,咳了两声后,才又试着开口,“咳,不、不好,我好热……”
才说着话,他抬起一手抚额,表情痛苦。
这一定是梦!这是他期盼了五年的场景,她就坐在他床边,满脸温情对他表达关怀,她不在另一个男人身边,而是在他身边,而且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因为你发烧了,来,先起来吃点东西,我帮你准备了苹果泥跟温粥,应该都比较容易吞咽,吃完后就可以吃退烧药。”她朝他坐得靠近一点,伸出双手,想协助他坐起身。
未料,他还没坐起身,她手腕突然被他牢牢一扣,反倒率先经历一场令人头昏眼花的天旋地转。
“啊--”她轻喊出声,等回过神时,赫然发现他正压在自己身上,灼热体温与结实的阳刚身躯密实贴上她的娇躯,令她差点当场昏厥过去。
他、他现在是醒着的吗?!
“礼特,别闹了,让我起来。”她双手抵在他发烫的胸口,推拒着,掌心贴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她的呼吸因这突发的暧昧举动乱了,她感觉一阵阵热气直冒上双颊。
老天爷,她就躺在他床上,被他压在身下,他一双炯目紧紧盯着自己,姿态充满男性狂霸的占有欲。
一听见她的话,韦礼特浓眉皱起。
“不行!”他双手捧起她的脸,凝望着她的眼神里布满深刻的痛楚,过度压抑的嗓音嘶哑得令人心疼。“我不准你离开我,不准你嫁给他,更不准你怀了别人的孩子,不准、不准、通通都不准……咳,咳!”
他一连说了好多个不准,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竟轻咳起来,原本正在拚命抗拒的她,注意力瞬间被转移。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是不是在作梦?我没有要嫁给谁。”星宁担心他的身体,一心想劝哄着病昏头的他先放开自己。“快让我起来,你这样压着我,我、我没办法起身……”
他需要吃东西、吃药,这是当务之急!
韦礼特的头猛然抽痛,所有记忆搅混在一起,他紧紧闭上眼,使出全力熬过这波抽痛。
“有!你嫁给别人,我的心死了!”他心痛的低吼。
“没有,我没有要嫁人,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别人了?”她心惧地咽了咽口水,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突然变得极具侵略性。
“你是星宁?”他求证。
“对,我是星宁。”原来他没有病到不知道她是谁,她再试着跟他说道理。“你可不可以先起来,你压得我好、好难受,唔……”
话才说了一半,他便不由分说地俯身,低头就是一记昏天暗地的拥吻。
她被他超好的吻技震慑住,久久反应不过来,只是任他抱着自己吻得投入,也令她迷醉无比。
她不自觉轻轻嘤咛了一声,似叹息又似满足,他听见,当下理智全抛,压着她,火力全开的不断发动猛烈攻势。
等到她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猛然回过神时,低头一看,他已经褪去她的衬衫,胸衣也被丢到一旁。
他吻着她的唇,诱使着她的舌与他一起嬉戏,一掌揉捏着她毫无遮蔽的浑圆,手劲恰到好处,让她几乎逸出呻/吟,而另一掌,正缓缓的往下探……
“礼特,放开我!”她连忙抓住他进犯的有力手掌,因为气息紊乱而不住娇喘着,瞪大氤氲水眸,低声吓阻。
他见状浑身猛然一僵,顿时定格不动。
“你发烧了,需要吃点东西,让我、让我起来。”她放开手,双手羞怯地遮住赤/裸的胸部,双颊一片红艳。
“你是真的?!”他瞪大双眼,全身僵硬如石,阳刚的勃/起还抵着她诱人的女性柔软,心瞬间凉透。
该死,他在搞什么?!
好不容易她愿意主动来照顾他,结果他居然把她拉上床,反过头来在床上“照顾”她?老天……
“我知道你正在发烧,昏了头,这一切都不算,我可以理解。”她尴尬地看眼大半滑落地面的丝质银灰色被单。
“你可以理解?”他扯唇,失心一笑,语调古怪地盯着她重复了一次,“你可以理解……”
“礼特?”她被他的反应吓了一小跳,脱口轻喊。
望着他悲恸失神的空洞表情,她的心正在剧烈震动着。
这个表情不假,他不顾自己的病体帮她也是真的,还有他这阵子以来的举动……她的心好乱、好乱。
别想太多,跟着自己的心走吧。
尧震菲对自己说过的话,猛然闯进她脑子里,紧紧抓住她的心!
“抱歉,让你感到不舒服,我真的很抱歉。”说完,他立刻翻身坐起,抓过被单将她从头包到脚。“如果你想这样认为,就随你吧。”
不敢再看向她半裸的身子,顶着仿佛有上百公斤重的头,吃力的站起身,步履蹒跚地往外移动。
“你整理一下自己,我去外面喝点水。”
星宁望着他走路的背影,缓缓坐起身。
她不懂他怎么仿佛一下子老了五、六岁,走离自己的每一步看起来竟是如此沮丧、孤独,又饱含浓浓的心痛?
就在他的手碰上门把的瞬间,她深呼吸一口气,一手紧抓着身上的被单,一手在床单下悄悄握成拳头,仿佛非得如此,才有勇气把话说出口。
“我没有觉得不舒服。”她凭着一股冲动脱口而出。
闻言,韦礼特高大身躯倏地僵在原地。
隔了几秒钟后,他依然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她再次深深吸口气,第一次开口比较难,仿佛冲破一个临界点后,接下来就没有想像中那么困难了。
“刚刚你对我做的事,我没有觉得不舒服。”她把话再次完整说出来,然后静静等着他回头,等着那对炯目笔直射向自己。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转身面对她,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握紧。
她望着他,坚定的点点头。
他心脏被轻轻撞了一下。
“你知道这句话背后所代表的意涵吗?”他又问,生怕自己会错意。
“代表什么呢?”她好气又好笑地开口问。
她有点气他这样看不起自己,她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可能不知道这背后所代表的意思,居然还问?
他听了,原本兴奋的神情,被她一句问话瞬间抽光所有的光彩。
她不知道。
怅然若失慢慢爬满他胸口……
这次,她是真的噗哧一声笑出来,笑看着他问道:“是不是代表我爱你?”
“星宁!”他再次充满惊喜,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呼吸猛然一窒,三步并做两步,飞快冲到她身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着。
她居然说,我爱你?!
这一定是梦!
他心绪激动,眼眶居然还微微泛湿。
但这可是他懊悔了五年、自我放逐多年以来,第一次真切感觉到自己原来还能拥有她的希望。
老天,他觉得自己仿佛在此刻重生,真正的重生。
被他紧紧拥在怀里的星宁,心儿怦怦跳个不停,透过几乎完全贴合的身体、契合的心灵,她能感觉到他心中澎湃的激动。
她用力咽了咽口水,还是有句傻话想问他,“你对我是、是……”
“是!”她还没说完,他已猜到她要问什么。
他双掌扣在她肩上,暂时拉开两人的距离,深情的凝望着她,坚定的又再说了一次,“是,我是!”
感受到他直率又急切的情意,她安心的笑开。
“你又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她微微嘟起方才被他吻得有些微肿的樱唇,甜甜嘟囔了一句。
她不用说完,他就是知道。
韦礼特没有跟她解释这点,眼睛紧盯着她,现在一切什么都不重要,只有一件事,她一定要非常确定不可!
“星宁,我对你是真心的,百分之百真情真意,如有百分之一虚假,我不得好……”
话还没说完,立刻被她轻轻一瞪。
“不准你说!”她怒嗔,看向他的眼神充满警告。
“连我爱你也不准说吗?”他双掌往上爬,轻轻掬起她的脸,凝望着她。“请你一定要对我说实话,你……爱我吗?”
“如果不爱就好了,我也不会……”不会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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