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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女尊]达尔文的狐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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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她想起来了,雪绒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在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时,竟然就这么草率地喜欢她了,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反正不管你想不想承认你喜欢我,我都已经喜欢你了。”雪绒有些闷闷不乐地说道,语气却非常坚定,“而且,我相信你无论如何还是会承认你喜欢我的,就是这样。”
  林海民十分惊讶于他的确定,然而没过多久她就更加尴尬地发现,这事儿果然被他说中了。
  她的确抵御不了诱惑,而且雪绒实在是太迷人可爱。不光是这个男孩儿漂亮的外表,雪绒身上更令人着迷的是他对自己不加掩饰的迷恋,并且不是那种被旧社会思想塑造的“三从四德”的、被迫的依附,而是出于内心主动的痴迷与依恋,让林海民完全无法忍心拒绝。
  雪绒也毫不费力地适应了和林海民住在这个小杂物间里的生活。随着冬季到来,雪海的气候变得更寒冷。为了节省柴火,他们白天多数时候都作为狐狸在室外度过,捕猎储食;而夜幕降临之后就回到杂物间,作为人类燃起壁炉,相互依偎着取暖。
  此时雪绒多半会十分直率地要求她亲吻自己,林海民也就非常乐意地抱着他温存一会儿。虽然雪绒习惯性得寸进尺到处点火儿,但林海民还是勉强都能控制住自己,不要真的做出什么越界的举动。
  她在内心里还是一直认为自己不该碰雪绒这么年少的男孩子,而对现在他们的关系心存侥幸,总觉得这样的关系等到来年春天逃离这里,回到共和国军队的控制范围内之后总要结束的。雪绒毕竟不是她一个人的,他有自己的家,只不过是暂时忘记了而已。而且即使他的家人都在战争中死去,也应该还有亲戚可以收留他。所以林海民有意识地勉强保持着不越过最后的界限,就是因为心里认为自己在不久后就会离开他了。
  只是这世间万事,“勉强”次数多了,总是会出问题的。
  大约半个月之后,雪海已经彻底进入了最严酷的深冬季节,平原上刮起了白毛风,风雪打在杂物间的门窗上呼呼作响,连续几天的天气都恶劣得无法外出。
  具有雪海生存经验的林海民为了他们储藏的食物的安全,已经将他们在初冬捕获的数百只旅鼠转移到了杂物间里。由于那些旅鼠已经被雪冻住,保鲜的问题倒不用担心。之后在仲冬时节,捕猎也会变得越发困难,而这些旅鼠加上海利人军官给的黑面包,已经够他们吃上一个冬天。
  所以当外面刮着白毛风时,林海民和雪绒就安安静静地呆在室内,等待恶劣天气的结束。由于没有别的事儿可做,这段时间他们温存的频率上升明显,几乎是花一整天一整天的时间拥抱亲吻,狭小的杂物间里一直处于一种充满爱慕迷恋的奇异氛围里,就像是正反馈般加强了他们对对方的渴求。
  然后,令林海民难以相信,然而事实上却是相当顺理成章地,她终于在一次没控制好的亲吻之后越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科普:最初达尔文的自然选择学说包括过度繁殖、生存斗争、遗传变异、适者生存四要素。然而现代进化论的中性突变理论却认为,在自然选择适者生存使优势基因频率增加基础上,还有无利无害的中性突变所产生的新基因频率因偶然因素逐渐增加,即“幸者生存”。

  ☆、第十四章:之后

  林海民站在杂物间的外面,把脏了的水沿着墙缝泼下去。水在旧砖墙上形成了一片深色的浸渍,很快便被冻成了白色的霜凌。
  她又盛了一桶干净的雪,打开门带回屋里。
  相比于外面的寒风肆虐,屋里温暖得异常,杂物间的壁炉烧得空前旺盛。林海民锁好后门,把旧铁桶放到壁炉上,又往壁炉里添了一根干柴。
  在杂物间那被虫蛀过的木地板的中央,雪绒裹在那块灰绿色的旧毛毯里,正在安静地睡着,柔软的银白色长发铺散在地面上,在夕阳的昏黄下如同一泉流动的光。
  林海民无法相信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回顾这半个月发生的事儿,竟然是如此离奇。她发现自己可以变成狐狸,然后遇到了同样可以变成狐狸的雪绒,之后她就收留了这个男孩儿,这一切并没有什么不对。她是一个有能力在艰难环境下生存下去的女人,帮助一个缺乏生存能力的孩子本身再正常不过,但之后……如果是半个月前的林海民,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竟然会染指一个她收留的孩子,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这对于任何绅士而言,都是应该感到罪恶的事儿。林海民也觉得自己不可饶恕,然而心里同时又难以抑制地,对自己终于得到了这个漂亮的小家伙儿感到欣喜,甚至是有点儿庆幸她最终失控因而终于把这个小东西据为己有。
  说真的,林海民从来没见过这么积极主动的男孩子,如此坦诚直率地表达自己的爱慕,完全忠于自己的欲|望——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雪绒压根儿就不知道这种事儿对他身体与名誉上的影响,但他刚刚的顺从与积极简直迷人得可以轻易让人丧失理智。
  而现在,雪绒安静地睡在毛毯里,周身已经被用布沾着清水清理过,然而依旧掩饰不了那樱唇被蹂|躏后的红肿,和颈部肩部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的一朵朵吻痕。
  天哪,她究竟干了什么。林海民有些愧疚地抚了抚自己的额,不禁又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事儿。小雪绒很漂亮,她一直都是知道的,但她却没想到自己看到那旧睡衣之下柔软纤细的身躯会如此失控。几乎是在回味地回忆起,刚刚她如何抚摸亲吻这副漂亮的身体,又如何迫不及待地占有了他——就像是个欲求不满的年轻人一样,林海民简直觉得自从自己三十岁之后就再也没干过类似的事儿了。
  然而在这一切过程中,雪绒根本没有丝毫拒绝反抗。即使是初经人事的疼痛也只是轻叫了几声,忍不住小小地挣扎了几下儿,让林海民在那个瞬间有点儿愧疚。而在其余的过程里,他的顺从和配合则更加助长了林海民的占有欲。
  林海民不知道这样是否符合道德。但在丰洲人古代的观念里,虽然占有一个未婚的男孩儿的身体是不正确的,但在这之后娶他反而却是天经地义的责任。她不知道雪绒怎么想,或者说他已经忘记但肯定存在的家人会怎么想。雪地人或许有不一样的观念。不过林海民还是有点儿罪恶地期望,在回到安全的东部之后还能继续拥有他。
  林海民坐在睡梦中的雪绒身边,而似乎是她的动静惊扰了男孩儿的梦境,雪绒长而卷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儿,便睁开了那双天蓝色的眼睛。
  刚睡醒时他眼中还带着迷蒙的雾气,然而看到林海民便立刻清明了。雪绒微微眯起眼,冲着她笑起来,声音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而有些干涩,但丝毫无法掩盖他心情的欢快:“啊,海民……你长得真好看。”
  林海民免不了又被这话噎了。她见过男孩子事后后悔要死要活的,也见过事后觉得自己受了很大委屈的,更是见过事后认为自己奉献了身体给女人就不禁颐指气使的,却从来没见过这样——失身给别人,还对此感到十分高兴,仿佛占了便宜一样——没心没肺的。
  唉。林海民不禁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却又暗暗觉得高兴。她用手背测了测雪绒前额的温度,确认他没有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出汗而感冒。
  “要吃点儿东西么?”林海民温柔地托着他的背,帮他坐起来。男孩儿柔软纤细的身躯是这么轻,轻得像只小猫。即使是在占有他的时候,林海民也不敢真的用力。
  向来热衷于吃东西的雪绒此时却摇了摇头,似乎是牵扯到了身上的疼痛处而微微蹙起秀眉:“不想吃。现在腰好疼——”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轻蹙的眉却又舒展了,再次露出欢快的微笑,“海民你真是厉害呢。”
  林海民差点儿碰倒旁边缺了条腿儿的桌子:这是什么情况?她竟然被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儿夸赞在这方面“厉害”,还有比这更羞耻的事儿么?!
  然而她还是不过脑子地问出来:“你怎么知道厉不厉害?”
  “我猜的。”雪绒对她吐了吐粉嫩的舌尖儿,“因为我喜欢你,就觉得你厉害了。而且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可能不厉害?”
  雪绒说这话的时候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但林海民觉得自己的脸简直能因此燃烧起来,连忙转移了这个话题:“嗯……雪绒,你现在身上很疼么?”
  “还行吧,忍忍就好了。”男孩儿故作轻松地挑了挑眉,“我可是有预先心理准备的,而且……所有人不都是这样的么?”
  唉,这个生理教育倒是充分,只是怎么看都像是教育错了方向。林海民不禁又有些庆幸,幸好雪绒是和她在一起,否则万一摊上某个不着调儿的,被人家欺负了还跟没事儿人一样。丝毫没意识到这种想法本身就是给自己的错误找借口。
  不过,这也谈不上什么错误吧,因为“受害者”小雪绒可是满意得很呢。
  当林海民把他抱在怀里,试图让他舒服些的时候,雪绒便已经恢复了活力,又开始想方设法地撩拨她了。而且经过了半个月的“适应”,他已经不再一高兴便舔林海民的脸,而是改为了更有效率和技巧性地索吻,还附带某些触碰身体的“违规动作”——事实上,林海民能够忍半个月才吃掉这只捣乱的小狐狸,也算是相当了不起的成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科普'名词解释':“白毛风”指北方冬季大风的天气,伴有降温及降雪,得名因大风扬起积雪如同白色的毛发。白毛风天气现象发生时能见度极差,并且降温易于人和牲畜冻伤与呼吸道疾病增加,大量降雪也可能导致雪层增厚而牲畜无法吃到积雪之下的牧草,对北方牧民的放牧危害很大。
——
对了,在下相信看了这章有人一定会怒骂:劳资门都锁好了(咳咳),你就给我看这个?!
噫,这可不是在下的错,由于网络小说分级制度的不健全,JJ并不让发太羞耻的东西啊。而且……你确定真的要看生物党写出来的'哔——'么?
(Q:为什么不确定?)
(A:因为……看起来像是人类行为学分析?)

  ☆、第十五章:雪地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初尝禁果之后雪绒腰疼加上全身酸软,窝在旧毯子里躺了一整天。但在这期间还是在林海民怀里不遗余力地撩拨,最后弄得林海民为了防止再次失控真的伤害到他,不得不狠心拒绝了在他身体恢复之前亲近。
  然而,当雪绒终于腰不疼了身上也爽利了,就又迫不及待地直接要求林海民再和他做一次这事儿。林海民从前真没见过对这种事儿非但不排斥,反而会如此热衷的男孩子,当然是一次次高兴地答应了。但是渐渐地,她也发现这小东西虽然求欢的时候快活得很,但真正做到最后一步还是会疼得蹙眉。看到他忍着疼痛的样子实在心疼,林海民也意识到这个小东西果真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以后也不敢任由他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还是会刻意控制做这种事儿的频率和强度,以免伤害到他的身体。
  林海民是真正的好心,但雪绒却因为她常常“无动于衷”而十分哀怨。
  有一次他想方设法引诱林海民去睡自己,结果他的睡衣都被解开了一半儿,林海民突然停手,低声念着什么“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变成那只银灰色的狐狸夺门而出。
  雪绒躺在毛毯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心想她终于厌烦自己了,女人果然就是这样喜新厌旧。虽然早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但雪绒还是十分不甘心,也变成狐狸跑了出去。
  此时外面的气温很低,然而天气已然晴朗了。白色的小北极狐很快便追上了前面小跑着的灰色大狐狸。林海民听到了后面雪绒熟悉的爪子抓雪的声音,刚想回头,却被雪绒一口咬在了后腿上。
  嘶……小狐狸牙可真尖啊。不过雪绒也没真的咬下去——否则可能要咬出血来了。
  林海民连忙变回人类:“雪绒,你怎么出来了?”
  雪绒也变回人类,他身上穿的旧睡衣,几乎在一瞬间便被寒风贯穿了。冷得瑟瑟发抖,同时又泪流满面:“你……你不要我了……你真讨厌……呜呜呜……”
  林海民吓坏了,他到底想到哪儿去了?她是不想伤到雪绒才临阵脱逃的,说实话做这事儿的时候硬生生打断她自己也难受得很,然而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却非要这么想。
  林海民连忙把冻得嘴唇发白的雪绒搂进怀里,温声安慰道:“没有,没有,我是怕对你的身体不好,宝贝儿。如果你想要,咱们回去还可以——”
  她说到后面这句话时就后悔了,因为雪绒抬起小脑袋,大眼睛含着泪却是一脸“悲愤”地说:“那你现在就要我。”
  什么?在这儿么?林海民看了看这茫茫雪原,虽然肯定没人围观,但这也太冷了。“乖,咱们回去。你穿得太少了,在外面呆久了会生病的。”
  “那就变成狐狸再做。”雪绒理直气壮地要求道。
  林海民的眼角抽了抽:她虽然是当过不少时间狐狸,但她可以点儿都不想作为狐狸做这种事儿。无论怎么说,和另一只狐狸交|配都很难让人接受,哪怕她知道另一只狐狸本质上也是人类。
  “算了吧,”林海民试图说服他,“在这外面……多不好啊。”
  “没人会看到。”雪绒不满地鼓起小脸儿,“而且就算有人看到,也不会在乎两只狐狸在露天做什么。否则就不当狐狸,但你还是得要我。”
  林海民心中默默流泪,在冰天雪地里要他肯定不成,但这是逼她以狐狸的状态做这事儿啊。而且,她作为狐狸也是毛色变浅了的银黑狐,和雪绒的北极狐还不是一个物种。虽然她是物理学家,生物学不懂得多少,但也知道物种之间是有生殖隔离的,而这样的种间杂交真的好么?
  “好,好。”在雪绒的绝不退让下,林海民只好答应了。
  然而其实她这么容易答应,只是因为最初认为狐狸是有固定发|情期的,并不是任何时候想做这事儿就能做,所以变成狐狸之后,用不了多久雪绒就会发现根本没有丝毫兴致。但是真正变成狐狸以后,林海民发觉她自己的感觉依旧与和人类时一样,才意识到变成狐狸并不意味着能够适应狐狸的发|情期,还是依旧和人类一样,只要高兴做这事儿什么时候都可以……
  好吧好吧,虽然理智上觉得有点儿别扭,但……感觉还好吧。
  真不知若真有人看到一只灰色的银黑狐和一只北极狐在雪海的大冬天里交|配,会怎样的惊讶,亦或者会作为奇特自然现象告诉某个闲得无聊的动物行为学家。
  不过林海民严重怀疑,即使在这大冷天儿雪海还有其他人类出没,看到他们恐怕也只是会觉得是一只灰狐狸在刨雪吧,毕竟雪绒的毛色在雪地里完全看不出来。这样想着,倒也不觉得十分尴尬了。
  但即使如此,林海民还是很不愿意作为狐狸做这种事儿。回去之后雪绒心情好起来,她连忙给这孩子普及了一圈儿生理知识,终于让他明白了过度做某些事儿对于男孩子的身体不好。
  知道了林海民是为他好,雪绒羞愧地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对不起……我真是太傻了……还让你当狐狸——”
  “别提那事儿了。”林海民一想到她曾经作为狐狸和同样作为狐狸的小雪绒在露天环境里做那事儿,就感到这是她人生最尴尬的事儿之一。
  “那……”雪绒抱着她的脖子,小声问道,“你喜欢我么?”
  “傻孩子。”林海民笑着温柔地理了理他银色的长发,“我怎么能不喜欢你。”
  可谁知雪绒却不满地抱怨道:“切,你才傻呢。我愿意的时候你都不要我,你真是白长得那么好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科普:以银黑狐作为父本,并以北极狐的变种之一蓝狐作为母本杂交,得到的种间杂交后代称为蓝霜狐,为人工繁殖的不育种,主要用于皮毛产出。
——
总觉得这章的小科普好煞风景。不过猜猜林和小雪绒能杂交出什么品种?(这有什么好猜的,人和人只能生出人来……)
——
再次重申本文不能作为动物行为学参考资料,最好也别作为其他生命科学二级学科的参考材料,这真是羞耻play……
(不不不,请放心,本文不会出现人和狐狸……这么重口味的情节)
(另,如果高兴就留个言吧,科幻党写点儿正常言情……咳咳,也不容易是不是)

  ☆、第十六章:如此喜欢

  其实林海民还是不太明白他这种“唯外貌论”的观点,如果说这是某种雪地人村落留下的、与哺乳动物原始性选择相似的习俗,那怎么说倒也不至于如此根深蒂固吧?而且事实上,考虑到人类原始社会并非类似于那些大型食草动物的雌性首领制度,反而是基于亲缘关系的父系社会,如果说这是古代遗留的崇尚外貌的习俗,反而不太解释得通。
  不过不明白也就不明白了。林海民因为职业的缘故,其实从前就是有些与周围人脱节的,她觉得那些生物学家“神神叨叨”,然而也习惯了别人说她们这些物理学家“神神叨叨”的。这几乎被称为是基础科学研究者的通病。
  而遇到了因为失忆而同样有些“神神叨叨”的小雪绒,反而让她感觉和谐多了。有些知晓他的“唯外貌论”与进化论之中的性选择有些相同点之后,林海民便默认了雪绒的这种与常人不同的理论。她向来十分能包容自己尚不理解的东西,在认识到雪绒的逻辑并没有漏洞之后,即使不理解这种理论他们也能聊得十分融洽。
  当然,雪绒对于他这个理论的观点阐述一般只有两种:第一,男人喜欢长得好看的女人。第二,女人喜欢喜欢她的男人。林海民把这两句话当作“雪绒唯外貌论”的两大公理,之后所有的部分都可以从这两条陈述中推出。
  显然,这个理论在其应用范围内是可以自洽的。林海民对此感到非常满意,简洁、自洽的理论具有美感,正如经典物理学,正如进化论,正如相对论……在林海民看来这都要比繁冗的量子力学优雅得多。
  有了雪绒之后,在旧监狱里的生活也变成了一种具有诗意和想象力的生活,虽然吃的还是黑面包和旅鼠,但生活的精神层面瞬间便有了改善。在和这个可爱迷人的小东西温存的间隙,林海民也会给他讲那些自然科学的理论。
  她惊讶地发现雪绒还有不少科学基础,几乎和战争爆发之前雪谷当地这个年纪的孩子相当。看来雪绒虽然忘了不少事儿,但知识却还都记得。而且他的丰洲语也说得相当不错,他们现在日常用的都是丰洲语。如果不是林海民知道他的出生地眼海是一个纯雪地人的村子,恐怕要以为他是在东部丰洲人与雪地人高度混合的城市里长大的了。
  随着对雪绒自然科学基础的了解深入,林海民越发确定了他从前必然是出生在教育良好的人家,即使不是从东部迁移到西部苔原的人家,也是当地人里面相当重视教育的家庭。这一点让她不禁有些杞人忧天地担心,倘若有一天回到了安全自由的地方,要是雪绒的家人找来,可能不会同意他嫁给自己这么一个原本就不富裕、仅有的一点儿家产也在战争中毁得一干二净的老家伙——如果他们对于物理学家没有什么特殊好感的话。
  渐渐地,又过去了一个半月,雪海正式进入了一年当中最冷的时候。此时林海民和雪绒即使在室内,夜里也不得不变成狐狸以御寒,顺带着节省柴火——那两个海利人军官原本还打算在最冷的两个月给囚犯们分发木炭,但后来这事儿也不了了之。林海民知道她们都不把丰洲人和雪地人当人看,旧监狱地再冻死几个也不过是减少了些许做肥皂的原料而已,早已对她们失去了信心。
  不过变成狐狸也有变成狐狸的好处。林海民很快便发现,变成狐狸的过程似乎可以修复生理上的大部分损伤,包括治疗呼吸道疾病、修复皮肤表面的伤痕,甚至在经常变成狐狸之后,她身上年轻时留下的旧伤也都纷纷恢复了。
  而这个好处对于雪绒而言简直是天赐一般,他终于能有一个充分的理由天天撩拨林海民了——反正做完之后即使在肌肤上留下伤痕,变一次狐狸再变回来就光洁如初了,所以用不着怎样“节制”。
  “唉,我的宝贝儿啊,”有一次完事儿之后,林海民抱着软成一团儿的雪绒叹息道,“虽然是不用担心对身体的损害了,可你这样……在过程中不觉得疼么?”
  “疼……疼怕什么?”雪绒窝在她怀里,抬起细嫩的手指去捏她的脸颊,“所有人还不都是会疼的,若是因为疼就不做了,那真是对不起你长得这么好看——诶,你好像瘦了,虽然你瘦了照样很好看,但这样下去还是不好啊,你可要多吃点儿呢,海民。”
  林海民温柔地吻了吻雪绒光洁的额头:“别担心,我暂时还饿不死。”
  两星期前,海利人军官给囚犯们发的黑面包从每天四块儿变成了每天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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