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请放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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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叶漫说着，手放在车门上。　　林凡突然说，“叶漫，我去找过郭启峰。”　　“啊？”叶漫意外的望着他。　　林凡的手在方向盘上紧了紧，咬咬牙说，“其实如果说世界上谁最希望郭启峰倒霉，大概就是我了。你一次一次从他身边离开，又一次一次回去。我一次一次以为我可以，一次一次的结果证明并非如此。我一直不能完全理解你和他的感情，可是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我希望从他那里证实，你对他这样不舍不弃是值得的，否则，他就要像个男人，放你自由。可是他……他让我知道，也许，我真的不如他爱你。”　　“他和你说什么了？”叶漫追问。　　“我们谈了很多，最后我甚至感觉，郭启峰在求我。”林凡说，可是明明应该是句得意的话，他却在苦笑。　　叶漫盯着他，等他说完。郭启峰不是个轻易可以开叱人的男人，就算是求，他会因为什么去找自己的情敌？　　“我去找他，气很冲。就是你回去以后，我心气不平！你这么好的女人他不珍惜！你跟他五年，他怎么对你的！我准备了一肚子说词，打算把他批个体无完肤。结果……”　　“结果怎么样？”　　“结果，他说，你和她在一起五年，把你自己的世界缩小到只有一个他，你就像寄生在他的世界，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知道用任何的物质都弥补不了你，所以，他希望我在以后，如果可以，多关心你。他说，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会像他一样关心你，他只能相信我。”　　“他要你关心我？”叶漫心里一阵一阵发紧。　　“他要是用这些大道理来说，我可以用更狠的话回他。可是，他接着告诉了我一些你的习惯，就是这些最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事，让我看到，也许真的，有时候爱不一定需要说出来。我以为，像他这样一个男人，对你一定是不在意的。不然，他怎么可能不对你说爱，不给你一个名份，不承诺给你未来。就算是他的生命很脆弱，但是爱情不是可以突破一切障碍吗？他的回答是，其实在与你相识之前，他就知道他随时可能死去。他的家人一个一个离开，他对自己的生命，一方面珍惜的想再长久，一方面又期待就此停止。他说，等死的感觉，不如来个痛快的了结。他与你相守的时候，什么也不给你，只怕是他承诺不起。”　　“他承诺不起，就不给我承诺，就是根本不给我希望，这样，有一天他不在，我也不会失望。”叶漫说。　　林凡吃惊的望着叶漫，“他也是这么说的。”　　叶漫了然的笑笑，“他跟你说我什么习惯了？”眼里涩涩的湿，她听到林凡说前半句，就猜到后半句了。　　“……他说，你吃东西表面上看起来不挑，但是你有一些小毛病。比如，你是个不喜欢甜食的女孩，千万不要买一堆甜品给你，更不要弄一堆乱七八糟的零食。但是你喜欢吃又软又糯的蛋糕或者面点，还喜欢吃热的。每次看到你又想吃又烫得很，就很是可爱……”　　叶漫想起，开始郭启峰给她买零食什么的，她从来不挑，即使买的并不是她喜欢的。但后来，渐渐的他买来的，全是她喜欢的，原来，他知道的。　　“他说，你喜欢吃白粥，就是白水煮大米。水和米的比例要准确，煮出的粥米要刚刚花，水不要有富余，这样稠的粥，你可以喝两大碗……”　　叶漫记得她病时，郭启峰亲自下厨为她煮粥，稠稠的白米粥，后来，只要他做饭，就一定会有这白米粥。原来，他知道。　　“他说，你喜欢吃鱼，还会做鱼。不过你的手艺不是很好，可是千万不能说你不行，你一定费了很多精力去学的……”　　叶漫知道自己的厨艺天份真不怎么样，但是为心爱的男人做饭，却是她喜欢的。所以她真的是用心去学了，去揵郭启峰的喜好。不过凡是她做的菜，好像从来郭启峰没有表示过难吃。原来，他知道。　　“他说你并不喜欢那些名贵的衣服，穿衣的习惯是以舒适简单为主……”　　这几年郭启峰送叶漫的衜已经有三个大衟了，可以说各种国际品牌都有，各季的新款也不缺少，包包更是一大堆，要配什么衣服都可以找到合适的。可就是这些，叶漫并没有几次动过，很多的衜和包上，连标签都不曾剪下。并不是叶漫没有机会去穿，偶尔的，他们去吃饭，她也会选择其中的一些。不过，毕竟这种时候很少，他们公开外出的时候总是低调，那种张扬的衜，叶漫还是尽量避免。加上平时她在家，出出进进一直是最普通的衜，除了方便还有舒适，以至于有很长一段时间，物业的工作人员以为叶漫是这里的钟点工，是哪个学校打工的学生。叶漫一直以体谅他为理由，可是她其实是喜欢那种简单舒适，她以为，他看不出，原来，他知道。　　看着林凡，他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越来越像是郭启峰的声音，叶漫仿佛看到，坐在面前是郭启峰，他正用他平缓的声音一点一点的诉说着对深爱女人的了解，告诉一个希望可以在他往生以后的时间里，陪伴这个女人的人，不会让她不习惯……　　“她喜欢听流行榜前十名的歌，涉猎很广，不过偏好中国风和伤感情歌，有一次听那首周华健的《怕黑》还落泪了……”　　叶漫与郭启峰在一起五年，有一千八百多天，这里面，大概有一千六百多天是在等待中度过。她从来不敢记下郭启峰有多久不曾出现，也不曾猜测下一次又是什么时候，唯一的生活就是等待。那一个一个的夜，漫天的黑暗像乌云积在心头无法散去，正如那歌声里唱的“如果我说我忍住眼泪，如果我说我不会后悔，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请不要让我如此心碎，如果我说我忍住伤悲，如果我说我觉得好累，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只愿能与你紧紧相依相偎……”叶漫以为他不注意，原来，他知道。　　“叶漫喜欢看几米的画，总是被其中简单的文字打动，那些文字在她的小说里，偶尔也会出现……”　　“她喜欢把所有的窗帘都拉起来，就像把自己包在那间大屋里，这个习惯不好，要让她多走出来，晒太阳……”　　“她喜欢坐在窗台上，还总忘记坐棉垫，记着在窗台上放好，她只要坐就好……”　　“她不喜欢一个人，要多陪着她，她本来是个快乐的女孩，要让她笑……”　　“她睡觉不老实，爱踢被子，记着夜里帮她盖……”　　“她睡觉的时候喜欢抱着什么，如果可以，最好是牵着她的手……”　　“她喜欢吃辣，但她胃不好，如果她馋了，一定要控制她吃的量，不然她会胃痛！她不能吃太硬的东西，也不能饿着，不然也会胃痛。……”　　“她不喜欢吃药，胃痛也不会吃，你要监督她，要哄着她吃……”　　“她肠道不好，不能着凉，稍有点凉就容易拉肚子，这种时候不要让她吃药，一定要让她喝热水热汤，用暖水袋暖她的肚子。如果她已经难受了，一定要记着准备温的蜂蜜水，她难受的时候有时会呕吐，嘴里会很苦……”　　“她的生理期不是很准，有时候她自己也会弄不清楚，你要帮着她记，还要记着，一定要准备暖水袋，她每次都会腹痛……　　“她……”　　叶漫觉得自己不能再多呆一分钟，猛的打开车门，一路飞跑上去。风在耳边呼呼作响，仿佛在叫嚣着，“原来，他知道！原来，他知道！原来，他都知道！”　　原来，一切他都知道！
　　原来，一直他都知道！
　　叶漫气喘吁吁的站在四楼走廊尽头，才发现这里洁白的像是天堂，安静的像是地狱！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这感觉推着她狂奔起来，直到一个房间转出一个护士，她差一点就撞翻人家手里捧的托盘，“呀，小心了！”　　听着护士的惊叫，叶漫拉着她的胳膊问，“郭启峰在哪里？”　　护士打量一下她，“你怎么能上来？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我，我，我……”叶漫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介绍。这时从病房里又走出一个人，叶漫认得这是郭启峰的秘书，“李姐！”　　“叶小姐？”李秘书看到她也很意外，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以护士点头表示认识，护士才离开了。　　李秘书并没有直接让叶漫进屋，而是不动声色的先把房门关上了！　　叶漫心口一紧：他不要见她吗？　　李秘书对她说，“叶小姐，郭总在休息，你先跟我来！”　　叶漫看着邉门，并不厚实却完全挡住她的视线，只有一门之隔，她也看不到他。李秘书拉着她到了一旁的小屋，是个会客厅。果然是专属特护的病人，这一层只有郭启峰一个病人不说，而且是各种配套设施齐全。　　李秘书和她坐下后说，“你能到这里，说明有人带你来的。不管带你来的是谁，他很有办法。郭总现在的嫌疑还没有完全消失，所以警方控制人员的接近。”　　“李姐，不管我怎么来的，你可以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吗？”叶漫急于想了解的，是郭启峰的身体和案子的进展。　　李秘书说，“郭总的心脏病已经很多年了，不过是在小刚去世之后，他受到的刺激过大才会加重。”　　“小刚去世……”叶漫想起林凡说的，“他也是心脏病？”　　李秘书皱皱眉说，“郭总家有遗传性心脏病，小刚就是遗传自郭总，郭总的父亲也是心脏病去世，听说他还有个弟弟，也是这个病没的。怎么，叶小姐不知道？”　　从李秘书难以置信的眼神里，叶漫发现自己是个多么粗心的人，他有这个病已经这么多年，她和他在一起五年，居然不知道！叶漫也同时发现，郭启峰对这个病的隐瞒有多严密，居然朝夕相处的叶漫都没有发现异常！
　　李秘书看她的表情明白，叶漫有很多事被郭启峰瞒着，“叶小姐，郭总没有告诉你，也是怕你担心！”叶漫摇摇头，“李姐，你知道什么，请告诉我！”　　李秘书跟叶漫说了一些她了解的情况。郭启峰的家族病，小刚的出生，小刚发病确诊，郭启峰的病加重，小刚去世，郭启峰生病住院……　　叶漫听着她的话，想着有一次缠绵之后，郭启峰吃药，还有在成都，她也曾见他吃药。林凡还曾玩笑的说，他不会是吃救心丸吧！没想到居然被他说中！
　　想着他失去父亲、弟弟，自己也有这种朝不保夕的重病，还有一个那般可爱最终也被病魔夺去生命的儿子，他独自承受了多少压力？突然的，叶漫明白了为什么郭启峰在知道她怀孕的时候会那么极端，立即要她把孩子打掉！叶漫当时还以为，是他不想让她用孩子在控制什么，而实际上，他是再也承受不起再有一个生病孩子的打击！这种遗传病，可能下一个没事，也可能下一个更重！谁也不能预料，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
　　叶漫想起第一次再见郭启峰时，他们父子在肯德基，郭启峰喂小刚吃薯条，那眼中的宠溺，任谁都相信这个父亲是多么多么的爱自己的孩子！小刚的出现是郭启峰意料之外的，可是毕竟小刚是郭启峰的亲骨肉，他的孩子，他多么爱小刚啊！他对孩子的爱有多少，失去孩子的痛就有多深！
　　原来，他的冷血无情，只是因为他无法保证给孩子一个健康的身体，无法给孩子一个幸福的人生！他把自己装扮成无情的人，却是对自己最过无情！
　　“现在，峰，怎么样？”知道了过去，最重要的是现在！　　“郭总在郭太太去世的时候有受伤，你不要急，只是一些外伤，但是郭太太一定跟他说过什么，他受到很大的刺激。本来他这两年的病已经往坏的方向有发展，因为他自己一直注意，保养的还好。可是那次小刚去世时，已经有医生建议马上手术，但他没有同意。这次晕倒，医生要观察一下他的情况，再看是不是可以手术！”　　“他为什么不同意手术？”叶漫追问。　　李秘书看她一眼，“在小刚的丧礼上，似乎他接到你一个电话，我不知道你和他说了什么，但是我从来没有见他那么悲伤过。就算是医生告诉他小刚的死讯时，他也没有伤心到那种地步！我感觉就像是他的世界整个的塌了一个角一样，在摇摇欲坠！”　　“我父母去世了，我打电话告诉他！”叶漫的泪落下来，想着当时他到底有多心痛？是她想也想不出来的心痛！
　　李秘书意外的望着她，顿时了然，“难怪……叶小姐，在那之后，郭总开始着手做了一些事。你现在应该至少收到三份房产的资料，上面都是你的名字，对不对？”　　叶漫点点头，“是的，还有一辆车。”　　李秘书说，“这些是郭总交待我去办的。外面没有人知道，只有极少几个人才了解这是为你做的。可能在邗候，郭总已经在担心，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你要怎么办？”　　“什么不在？他不会的，他不会的！”叶漫急的叫起来，抓着李秘书的手连连否认。　　李秘书当然理解她的心情，但还是很实际的说，“情况目前还不稳定。昨天我们到的这里，医生检查的结果是他有肺气肿，心脏部分的症状也有待观察。上次如果他直接做搭桥手术，现在可能没有这么严重。可是，他当时……他怕他下不了手术台，即使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可能，他还是没有做。而是积极的着手开始为你安排事情。”　　“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他？”现在要知道的东西已经基本知道，叶漫只想看到郭启峰！
　　李秘书看一下表，“他睡了十五分钟了，要不你去屋里等他，但是不要吵醒他！这阵子，他睡得不好，刚才是医师给他用了少量的镇静剂才让他睡了。”　　叶漫用力的连连点头，“我会很安静，我只要看着他！”　　李秘书又说，“这里虽然没有警方的人，可是一直被警方关注着，你也知道案子提到你，他不希望你现在卷进来。不过相信警方会很快去找你，你也要有准备。”　　叶漫苦笑一下，“该来的怎么也挡不住！”想着五年他们都不曾在公众面前暴光，没想到居然现在是在警察面前要露面！
　　李秘书又说，“你在这里不能呆太久，万一警察出现，可能对事情不利。”　　叶漫本来就是郭启峰的情妇，而现在死的是他的太太，随便一个人就可以怀疑这里面有问题。况且这种时候，任何一点可能都可以是警方追踪的线索，避嫌都来不及，还要来往上凑。李秘书把话说的已经很委婉，叶漫却不能不领她这份情。　　李秘书大概是最知道叶漫和郭启峰故事的人，她一直恪守秘书的职责，并不曾有任何的逾越。这时候还能把话说的这么含蓄，实在是对叶漫给足面子！　　叶漫进屋，看到的是脸色苍白，带着呼吸罩的郭启峰。他在那里睡着，浓眉微微蹙起。他已经年近四十，在这个年纪的男人，大多都略有发福，可是郭启峰却是例外的一个，还身形偏显消瘦。叶漫一直认为是他保养的好，现在才明白，他的身体绝不允许他发胖。越胖了心血管的负担越重，稍有一点不慎，已经是生死之关！郭启峰希望自己的生命长久些，这些必须是要注意的。可是这也造成，他一直是这么瘦！
　　叶漫这时候又想起，过去郭启峰最喜欢的运动是打网球，高尔夫，后来，他常做的，只是慢跑，还有散步。他自称是年纪大了，不宜再做剧烈运动，想来也是病情让他不得不注意。连在床上的一次激情都可以诱发他突然的症状，叶漫这个无心的女人，你就是这样爱着你的男人么？
　　叶漫的泪滚滚而下，缓步走到床边坐下，轻轻的握住他的手。而他只是更紧的蹙眉，没有睁开眼睛。李秘书在身后低声提醒，“不要弄醒他！”　　叶漫点头，任珠泪大颗大颗的滚下，汇集在她尖尖的下巴上，终于又落到床单上！李秘书轻轻的叹息，掩门离去。　　她对郭启峰说，“你这个坏人！”　　“你这算什么意思？把我喜欢的不喜欢的都告诉林凡，你要干嘛？我不是你的礼物，你想送谁就送谁！林凡代替不了你，谁也代替不了你！你这么一条一条的告诉别人，你累不累？你要是不放心，你就起来，一条一条的做，让我知道，让我知道……”叶漫不由的哽咽难言，抽噎了几下才接着说，“让我知道，你爱我！”　　她紧紧的咬着下唇，“郭启峰，你要是个男人，你就好起来，真正的好起来，把我这五年的青春还给我，用你后半生的幸福赔给我！”　　她慢慢伏倒，把脸贴在他的手背上，“峰，我爱你！五年前，再五年前，我一直爱你！我曾经以为，我可以是你的妻子，像古诗里的，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可是我再见你时，你已经结婚了。但我依然爱你！没有人逼我，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你并不希望这样，可是你接受了！你既然要和我在一起，就要负责到底！过去你不能，现在你可以了！你不可以当逃兵，不可以让我一个人面对余下的岁月，我会累，我会抗不住，我会想你！”　　门一响，李秘书匆匆进来，拉一下叶漫，“公安的人过来了，你要不要避避？”　　叶漫被李秘书拉着往外走，她一直扭着头望着郭启峰。他离她越来越远，却安静的只有那微弱的呼吸，没有挽留！　　叶漫挣开李秘书的手，奔过去，在他额上轻轻一吻，有泪水落在他的发间！叶漫捂着嘴，把自己的哭声压制在唇里，又被李秘书带走，匆匆从楼的另一侧出去。　　叶漫被李秘书送到楼下，李秘书说，“我得去应付警方的人，你只能自己出去。你现在住哪儿？”　　叶漫摇摇头，“大屋不能回，我现在还没有找到，有了地方我通知你吧！”　　李秘书点头匆匆返回去！　　叶漫站在那茫然的往出走，没两步突然看到几个身穿警服的人正迎面走过来。她怔在那，不知道该跑还是该继续向前！　　这时从侧面走出一名护士，挽起叶漫的胳膊低声说，“跟我来！”四十四、选择
　　叶漫扭头，看着只露出两只眼睛的女孩，感觉很眼熟，“你是……”　　邊士摇摇头，“先离开这！”　　叶漫和她转过楼体，与那些警察背向离开。到了楼后，邊士停住脚，摘下口罩：居然是小秋！
　　叶漫惊叫，“小秋，你怎么会在这儿，还穿着护士的衣服？你知不知道林凡找你都快把整个中国翻遍了？”　　小秋捂住她的嘴，“你小声些！”　　这时背后有个人说，“你们还是到车上谈吧！”　　叶漫受惊的回头，在她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年纪在二十六七岁，一身简单半旧的休闲装，愘让他穿出了模特的感觉，但他棱角分明的脸，两道斜飞入鬓的剑眉，还有紧抿的薄唇都给人明显凌厉的煞气，显得极为与众不同。那男人看了一眼叶漫，眼神冰冷而凶悍，叶漫不由的后退了一步，这个男人好危险！
　　那男人转眼看向小秋，眼神突然就变得极为温柔，宠溺得如同一汪春水！
　　叶漫张嘴问，“你是阿力？”　　那男人一皱眉，“你认得我？”　　叶漫摇头，“不认得。但是能在这种时候还对小秋跟随不放，保护有加，除了她的力哥，我想不出还有谁？”　　阿力挑一下眉，“我是阿力！”　　“我是叶漫！”　　阿力上下打量了一番叶漫，眼神中分明在说，郭启峰的女人，也不过如此！　　叶漫有些尴尬，小秋着他们说，“先上车吧！”　　三个人快速的向前面不远处停放的一辆路虎走去！
　　上了车，叶漫先问小秋，“你和林凡联系过吗？他刚才还来过这里，他一直在找你！”　　小秋点点头，把护士帽摘下，散下一头长发，“我看到他进来的，他是来送你！”　　叶漫看了一眼阿力，没有说话。阿力喜欢小秋，送她来看郭启峰。林凡喜欢叶漫，也送她来找郭启峰。这两个男人倒真有些地方相似！　　小秋说，“他说是在找我，其实是在找你。他知道我和力哥在一起！”　　叶漫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他们这对未婚夫妻，互相之间在打掩护，各有各有目的，倒是配合的很默契！　　阿力说，“叶小姐，你现在准备去哪里？”　　叶漫摇摇头，“他生死未卜，我不知道要去哪，我不想离他太远。”　　小秋说，“我刚刚查过他的诊断记录，他的情况还好，没有意外，这两天可以动手术。手术如果成功，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叶漫问，“你怎么能看到他的诊断记录？”见小秋没说话，突然发现自己问的很傻。有时候有个黑社会的大哥，也不很有优势的！
　　叶漫再问，“里面说手术的成功机率有多少？”小秋摇摇头，“没写。但是从医生的说法感觉，不是很高！上次他没有做手术，已经过了最佳手术时机。这次手术……”　　“很危险？”叶漫不由抓紧小秋的衜，“是不是很危险？”　　小秋望着她说，“他会好起来的，我相信他一定会好起来的！你要相信我！”　　叶漫不由的点头，不知是受到小秋眼中的坚定感染，还是她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两个女人紧紧的握着手，为同一个男人担心，为同一个男人祝福！
　　阿力发动车子，“我先送你们回家，然后去查查情况！”　　叶漫扭头问，“去哪里？你查什么？”　　小秋说，“我们在附近住，力哥要去查万晓丽的死因。现在他不能摆脱嫌疑，只有找到有力的证据，他才能平安无事。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