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请放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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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回来。傻傻的等了几天，心一天比一天凉下去。　　如今站在窗边，明明初夏，却感觉到彻骨的寒冷。　　“叮！”短信提示。　　叶漫看一下，又是林凡的。这小男生还真是执着，一天接一天的发短信，从不间断。　　打开一看，林凡说，“叶漫，我们在一个城市呢，为什么不能见面？我去找你好不好？”　　这是林凡第七次说这话了，自从他从协会登记的信息里发现他们在一个城市，就开始不间断的要求见面。幸亏叶漫登记的时候只写了城市的名字，不然估计现在林凡都打上门来。这个有点调皮有点痞气的大男孩，叶漫带着本能的抗拒。就像是一杯污水看到一杯纯净水，自然就感觉到自己的污秽，只想远离，越远越好！
　　叶漫反复的看着这条短信，最后，还是没有回复。　　门响了，叶漫迅速的回头，郭启峰进来了！她盯着他，她的泪一下涌上来，心里像有道坚持了太久的堤坝一瞬崩塌，几秒钟就哭得不成样子。郭启峰紧紧的抱着她，喃喃的在她耳边说，“小妖，我想你了！”　　叶漫像一条被海水泡久了的鱼，一下粘在他身上下不来，连泪水也湿嗒嗒的没完没了，带着海水的咸味。她那么爱他，那么爱他，没有他，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活！叶漫这时候只知道一点：她离不开他，他是她的梦，他是她的爱，他是她的命！
　　这一夜，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最后，叶漫感觉自己已经是一条死鱼，可是泪水依然不停的在流。　　第二天早上，郭启峰陪她到海滩敭。　　当初买下这房子的时候，他就说，“在这里，做你喜欢的事，编你的梦，累了就看海。大海是最包容的，所有的辛苦都可以融在里面化掉！”他还说，“我会陪你在海边敭，在朝霞里，或者夕阳下。”　　“你知道我爱你吗？”叶漫坐在浪花飞溅的礁石上，眼望着大海。天阴着，远处灰蒙蒙，看不到渔船，偶尔的海鸟飞过，海风送来几声孤独的鸣叫。　　“知道。”郭启峰站在两步开外，也望着远处的海面，海风吹着他的外衣。　　“那你为什么不娶我？”叶漫问。　　郭启峰回过头来笑笑，“你怎么这么单纯？”　　叶漫也回过头看他，“怎么讲？”　　郭启峰指指自己，“你和我在一起这么久，还没有明白？你要我，还要爱情，好贪心！”他嘴角讥诮的笑，让叶漫的心一阵一阵凉。　　郭启峰说，爱情之于男人，不过是生活的点缀，就像是一个饰物，有了当然会锦上添花，没有了也无伤大雅。男人看重的什么，女人要明白。　　叶漫站起来，往石边走走，郭启峰的笑僵了，“你干嘛？”　　叶漫侧转身，“怕我跳下去吗？”　　郭启峰伸出手，“过来！”　　叶漫笑笑，“不！”　　郭启峰皱了眉，“别让我生气！”　　“呵呵，呵呵！”叶漫笑了。　　“你笑什么？”郭启峰试图接近，看叶漫有后退的势头，赶紧又站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叶漫笑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大声，最后把眼泪都笑出来了！
　　郭启峰瞧准机会，突然把叶漫从石边拉回来，“你干什么！多危险啊！”　　叶漫抹一把泪，双臂抱了他的脖子，“我想吃鹅肝！”　　郭启峰挑下眉，“好！”　　似乎不快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揭过去。　　郭启峰又走了，叶漫靠在窗边，盯着海水一浪涌，一浪退。　　自从暗恋上郭启峰，她就没有再看到过男人。而与他这样的相守，她也做好了独身的打算，想就这样过一辈子。从十年前的那一眼，叶漫已经寄居在郭启峰的世界里，离开了他，她的世界也将灭亡。　　这像是她注定的命运，逃脱不开。　　林凡的短信依然日日发着，叶漫也渐渐习惯了这个小男生的短信骚扰，甚至有些期盼着。　　几天后，是叶漫的生日，郭启峰特意安排了时间来陪她。　　叶漫二十七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鲜花，烛光，蛋糕，美食，郭启峰确实花了心思。生日礼物在蓝色的绒盒里，叶漫心跳有些加速。打开，是极为精致的一对耳钉，花形典雅，很多颗水钻镶在上面，晶莹剔透，闪闪发亮。　　“喜欢吗？”每次送礼物，郭启峰的选择与叶漫都很配，只是，他从来没有送过戒指。　　叶漫端起盛满红酒的高脚杯，高举到他的眼前，“当然喜欢！”红艳艳的酒，透亮的杯，她修长莹白的手指如玉。　　她在暗示，她拥有一双美丽的手，只是缺少一点装饰。　　郭启峰无动于衷的与她轻轻碰杯，“生日快乐！”　　叶漫的失望一点一点散开，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郭启峰看着她喝，没有阻止，轻呷了些酒。　　酒杯重重的落在桌上，叶漫喘下气，对郭启峰笑笑，“我很快乐！”说完伸手取了酒瓶，又倒了满杯，“也祝你快乐！”　　郭启峰举杯点头，叶漫已经仰脸饮尽！　　不到半小时，叶漫已经喝了两瓶红酒，酒劲也上来，话开始多了。“峰，你知道我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吗？”　　“十年前！”郭启峰知道的，夺下她手中的杯子。　　“对！”叶漫手中空了，又去摸酒瓶，“十年前！你来上课，那么高那么帅，我一下就晕了！你讲的什么我一句也没记住，只顾着看你！”　　郭启峰笑笑，“发花痴啊？”　　叶漫舌头都大了，“对啊，就是发花痴。我还想着我们会是千年之前的缘份，应该在江南的廊桥，恍然一笑，似水柔情，如同一梦！结果我连你提什么问题都没听到，被你点名叫起来，整个人都傻了！”　　“呵呵，对！傻傻的样子！邗候你很瘦，像是发育不良，不像现在。”说着，郭启峰的手已攀上她胸前的高峰，轻捏软揉。　　“我从那时候爱上你，所有的人，在我眼中，没有性别，全世界，只有你一个男人！我后来找不到你，以为老天捉弄我，让我们情缘难续。没想到，我还是遇到了你，我还是那么爱你，守着你，我很快乐！”她的头往桌上垂去，郭启峰抱起她，“好了不说了，先休息！”　　叶漫感觉自己被抱上楼，扔到床上。郭启峰的动作开始很温柔，渐渐野蛮，当他进入她的时候，像是渴望已久的猛刺。他熟悉她的一切，知道在什么时候可以让她无力逃脱。她被引得直上高峰，不断的发出低吟长叹，直到她感觉身体某个部位被死死顶住，一股快感顺着脊髓窜上大脑，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她二十七岁的生日之夜，就在这醉生梦死中结束！
六、血肉模糊的残酷现实
　　第二天叶漫睁开眼，已是上午十点，郭启峰早已走了。看着屋里的狼藉，她感到筋疲力尽！厚实的落地窗帘阻了阳光进来，只有地灯的昏黄提供一点光明，恍如地狱。叶漫起床，钟点工来收拾屋子，她出门，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逛。　　阳光其实很好，只是习惯了黑暗的叶漫，总觉得刺目。走了没多远，她就躲进一间咖啡厅，那里常年把阳光阻在外面，只用灯光刻意调节出迷蒙的情调，里面的人或者孤独，或者暧昧。她选择角落的位置坐下，要了杯苦咖啡，闻着咖啡的香气、香槟的香气、酒精的香气、女人的香水和男人的烟草味混着，恍然不知身在何处！
　　她从包里取出一包烟，这是刚刚她才买下的，虽然她其实更想买的，是海洛因，呵呵！　　打开烟盒，细长的女士薄荷香烟，整齐的排着，每一根都叫嚣着，“沉沦吧，沉沦吧！”叶漫抽出一根，用中指和食指夹住，看着莹白修长的手指与香烟相映，不禁一笑，挺妖艳的图画！　　没有火，她向四周看。左侧座位上一个男人站起来，掏出火机主动打着，她对他莞尔而笑，就着火苗点了烟，轻轻的吐出烟雾，才说谢谢！她知道，此时的自己足够妖娆让任何一个男人俯首。果然，那男人不请自坐，“小姐一个人？”　　所有的男人都会对妖娆的女人产生兴趣，何况她媚眼如丝的望着他。“先生一个人？”　　“可以一起坐吗？”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乱，人模人样，只是眼底那分轻浮，怎么也遮不住。　　叶漫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对不起女士，这里不能吸烟。”服务生过来轻声的提醒。叶漫抱歉的笑笑，手指轻轻捏住烟头，掐灭。那男人急忙拉过她的手，“呀，多烫啊！”然后便不松手。　　叶漫并不抽回手，任指尖的痛直达心底，任那男人仿似心疼关心的揉捏着她的手。不过是个男人，都只是个男人。她心底凉凉，什么时候，可以随便哪个男人？　　“陪我喝杯酒？”叶漫问。　　男人爽快的答，“荣幸之至！服务生！”那男人笑得嘴都咧歪了，相信他是——想多了！　　叶漫心底冷笑，对跑来的服务生报出一个酒名，那男人脸上的笑意就僵在那。叶漫猜这瓶酒的价格就把男人的恶劁心无能的原形打出来了。其实，即使是买得起这瓶酒，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那男人额上见汗了！叶漫温声细语的说，“哟，这室温有点高哦，你看你都出汗了！”说着她抽了纸巾替他去擦汗。V领的裙装在她伸臂的同时，白花花的晃着对方的眼。那男人的汗更多了！
　　酒端上来，那男人不住的擦汗，叶漫端着杯子看他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先生是有约吗？”　　“……哦，是啊是啊！”那男人站起身，“我我，我……”　　“陈继峰，你干嘛呢？”一个尖利的女声叫着，伴着一阵清脆急促的高跟鞋声，略显丰满的女人站到了那男人对面。　　居然，这个男人也叫峰？是不是叫峰的男人，都一样？
　　那女人看到妖媚的叶漫，桌上的酒杯，着男人的衣服问，“什么意思？又有新欢了？”　　靠，叶漫一阵恶心！“服务员！”　　服务员看着形势不好，听到叫人急忙过来，“小姐有什么需要？”　　叶漫抽出一张金卡，“买单！”服务员接过迅速的跑开。　　那女人被叶漫散发出来的傲慢震住，一时也不敢说话，只是恨恨的瞪了男人一眼。男人还打肿脸充胖子的说，“那个小姐……”　　叶漫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男人一缩脖，叶漫说，“这酒先生要买单吗？服务员！”　　男人急忙连连摆手，“不不不！”　　叶漫冷笑一下，等服务生送还金卡，盈盈起身，指指酒瓶，“送你们！”施施然离开！　　那男人在身后说，“别闹了，你知道这瓶酒多少钱？”　　那女人恨恨的说，“多少钱？有钱的女人，不是婊子就是二奶！”　　叶漫猛的站住，慢慢回身，那二个人顿时吃惊的闭嘴，叶漫冷冷说，“你再说一遍！”　　那女人咬咬牙往前一步，撒泼的叫，“我说错了吗？不是婊子怕人家说？二奶还有脸？”　　叶漫一步一步的走回去，那女人终于瑟缩着后退，叶漫站定在桌边，“有胆你再说一次！”　　那女人一张嘴，叶漫抄起桌上的酒杯扬手对她的脸泼过去！她女人肥胖的脸上酒水混流，先是怔住，突然狂叫，双臂抡圆了扑上来！　　接下来，便是一场混战！等她们被拉开，两个人的衣服破损，头发散乱，脸上身上都是抓痕！两个女人都气喘吁吁，叶漫眼光冷漠，那女人怒气冲冲！男人不断的说着劝阻的话，事态暂时停顿。　　咖啡厅的经理早已过来，要求他们赔偿相应的损失。突然叶漫觉得好笑，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干什么。看到她笑了，那女人狠狠的对她啐了一口，“他妈的二奶，婊子！”　　叶漫就这么含着笑，突然抄起桌上的酒瓶！酒瓶在那女人的头上，应声而碎！　　一个小时以后，叶漫被关进了派出所的小屋。屋里已经有两个女人，浓妆艳抹，衣着暴露，一看就知道是从事什么行业的。看着叶漫一身的狼籍，那两个女人中的一个问，“姐们儿，也是同行？怎么没见过？在哪片啊？”　　叶漫在屋角坐下，并不答话，心底一片荒凉。　　另一个上下打量一番，捅捅同伴，压低声音说，“看看，人家穿的可是正宗的法国高级女装ELASU，这一身就能顶咱们干一个月的，绝对不是！”那先说话的呷呷舌，看看叶漫又问，“唉，姐们这么有钱，为啥事进来的？”　　叶漫慢慢转过头，“你们是小姐？”　　两个人哈哈的笑起来，“这姐们还真直接！”　　“你们和那些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会说爱吗？”叶漫问，她迷离的眼光，像个迷路的小孩子。　　两个人对视一眼，对她这个奇怪的问题更笑个不停。叶漫并不闪躲，一直等她们回话。她们笑够了先说话的那个说，“会啊！让我们说什么，我们就说什么，反正给钱就行。”　　叶漫再问，“那男人们呢？也会对你们说吗？”　　“说的多了！反正都是做戏，你乐我乐，有什么不可以的？”另一个笑说，“怎么，你不会是什么报社的记者，到这里来体验生活，要了解一下我们这行当的内心世界吧！”　　“我？我和你们一样！”叶漫说完，把头埋进膝盖，一头海藻般的长发，几乎掩了整个身体。　　两个女人把她拉到长凳上，“这妹子看来是新手，还不习惯。别坐到地上，那里凉！”　　只是一点点的善意，从这两个社会最底层的风尘女子嘴里说出，叶漫的泪就止不住的落下来。　　两个女人紧跟着就一通劝解，不外乎既然入了这行，就要认命之类的话语。叶漫却只能感觉到，自己尚不如她们。如果没有了期待，或许自然就不会失望，恰如她们，反正是金钱交易，价格公道，虚情假意，你情我愿。　　第二天，警察通知叶漫可以走了，她问为什么，警察只说有人出了罚款和对方的医药费，但不知道是谁。从警察的描述上，叶漫也不认得，也许是郭启峰安排的人。　　回到海边的大屋，她洗澡更衣，坐在窗边，慢慢的吸着薄荷烟。　　叶漫想，她会喜欢上吸烟，喜欢上这种凉薄的味道。　　其实在最初郭启峰就和她说过，你要有你的生活，你不可以和我总在一起。你会慢慢的发现，我并不如你想像中的美好，你的期待会一点一点落空，邗你一定不能再爱，会难过，会伤心，会受伤！小妖，我舍不得伤害你！　　他说那么情深意长，说得那么为她着想，歘缠绵得紧的时候，她怎么会想到以后什么样子。在邗候，她只想真的成为一个妖精，缠住他，再也不放开！而时光过去五年，他的预言正一点一点的变成现实，她的爱正在一点一点的冷却中！
　　这种冷却，让叶漫感到恐怖！
　　郭启峰是她爱的男人，对他的爱就是她的全部，她不知道失去这份爱，她还能拥有什么！
　　他还说过，他从来，没有爱过谁！爱对于他只是个装饰，恰如领带上精致的领结或者袖口金色的备扣，根本不会影响什么实质。　　男人的世界，事业和金钱是生命，女人的世界，爱情才是唯一！　　叶漫曾经一次一次的仔细观察郭启峰的掌纹，从他的掌中希望发现一条爱情线，那上面留着叶漫的影子。无论他有多大的事业，开什么高级车子，有多么专业的秘书，无论他变化成什么样子，在叶漫的心中，他还是那个夏日大步走上讲台的英俊老师。她的爱恋自邗起，就如合欢花一样，在一个又一个雨季，开了一朵又一朵！
　　可是没有，这个男人，不会爱！他最多，是喜欢！叶漫的美丽，专情，妖娆，都让郭启峰喜欢，这是他的享受，是他的专用，是他的，附属品。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叶漫就喜欢坐在飘窗边上，把纱帘拉上一半，挡住她的人影，看着窗外的大海，从凌晨到黑夜。郭启峰为此专给她买了一个软榻，让她可以坐在窗边，不用坐在硬硬的大理石窗台上。其实，大屋里也有各种各样的软垫，但叶漫只喜欢坐在又硬又凉的石板上。她的世界早就是又硬又凉！　　郭启峰再来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坐在窗边，纤长的手指间，香烟袅袅。七、拂过清明世界的阴霾
　　叶漫看到了他的车，看到他进屋，但是，她没有像过去一样飞奔着扑进他的怀抱，而是像石像一样保持原姿势不动。　　郭启峰很不高兴，一下夺了她的烟，“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吸起烟来了？你又不是那些卖笑的女人。”看来果然是他把她从局子里捞出来了。　　叶漫心无城府般笑笑，并不恼火，“我比她们还悲哀，最起码男人和她们逢场作戏时可能说爱，但你不会给我。”　　郭启峰没有再说话，默默的摁灭了烟，默默的抱起她冰冷的身体，缓步往楼上走。而叶漫静静的任他动作，没有搂住他的脖子，只是低垂着手，像一个溺水的婴儿。　　他用毛毯把她包住，再紧紧的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肩上，“小妖，别闹了好吗？别需小孩子脾气了！　我不是你，我已经三十八岁了，你说，三十八岁的人还能有什么样的心情？他能把爱每天挂在嘴头上吗？”说完，他轻轻地吻我的头发。　　郭启峰很擅长柔声的哄她，低低的声线，缓慢而固执的缠住叶漫的心。已经冻结成冰的心，就这样一点一点融化，她的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上。　　她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男人，即使他不说爱她，即使他不会爱，即使他早已不是当年讲台上的老师，她还是爱他！这个爱在十年的光阴中渗入血肉，想要去除已经不是拆骨割肉，而是舍弃生命！　　那一晚，他们没有做爱。郭启峰像抱着自己疼惜的孩子一样，让她在他怀里蜷着，静静的，一直到天色放亮。他走的时候，叶漫看着他从衬衣到外套一件一件穿好，身材依旧挺拔，自信满满的成熟男人，俯身在她唇上轻点，“多睡一会儿！”　　叶漫听着他出门，车子启动，终于一切都安静下来。　　“叮！”林凡的短信又来了。他真是有耐性！
　　叶漫看看，“叶漫，你过得好吗？我很想你！”叶漫苦笑，想着这个比她小了三岁的大男生，他根本不懂爱情！突然的，她想让林凡知道，她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她的爱情是什么样子！
　　她第一次拔通了那个电话，那端的林凡激动得语无伦次！真是个孩子！叶漫低笑着说。　　林凡按她告诉的地址到了，看到这经过数次房价波动上涨已是寸金寸土地段的别墅，还有别墅前倚门而立的叶漫，林凡已经猜到什么。　　但他还是走了过来，“嗨，好久不见！”仍旧是浅色系的休闲装，仍旧是那个笑容，仍旧是干净的大男孩。　　叶漫笑笑，“好久不见！”其实总共，他们也不过是见过几面，还是在两天之内。这不过是第二次见面！　　“请进！”叶漫把他请进屋。　　坐在一百多坪的客厅里，叶漫用精致到极点的茶具，以复杂到繁琐的工夫茶一遍一遍冲泡，最终递给他茶杯。茶是明前龙井，很香。　　林凡慢慢打量着屋子，这里的一切，都不是一般人家能够想像到的，其奢华透着逼人的骄傲，仿佛每个尘埃都在暗示，这里住的女人，有个不同寻常的故事。　　“不同寻常？”叶漫轻笑起来，“你想像力太丰富了！”她慢慢的品了口茶，“其实只是个俗套到极点的故事。我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不能罢手，最后做了他的情妇，在这里金屋藏娇！”　　连叶漫自己也没想到，居然就是这样轻描淡写的把她和郭启峰的故事说出来，而且，仅仅是这样简短的两句话。十年的爱恋，原来不过如此。　　林凡把茶杯放下，起身走到窗边，猛的拉开厚重的窗帘。常年，叶漫在室内也点灯，拉紧了窗帘，或许在下意识里，她知道自己见不得光。这样刺目的光芒，让她猛的将手挡在眼前，大叫“不要！”　　林凡逐一的把灯关闭，把窗帘拉开，让阳光毫无保留的直射进来！
　　叶漫慢慢放下手，看着他坚决的做着这些事，一言不发的一个接一个的拉开窗帘。完成这一切之后，林凡再次与她对面而坐，“叶漫，你爱他？”　　“爱！”叶漫伸手取了一支烟点燃，现在这个动作已经娴熟极了。　　林凡盯着抽烟的她，从背包里取出一张照片，放到桌面上推到她面前。　　叶漫拿起来，愣住了！黑白的，照片上是个女人，坐在窗边，眼光迷离的望着远方，长发随意的敊在肩背，露着瘦瘦的肩和锁骨。那个极为落寞的女人，居然是她！
　　她抬起眼询问的看着林凡，他说这是笔友会的时候他抓拍的。数码相机抓的瞬间，在冲洗的时候他认为只有黑色的影像才配她眼中的落寞，所以才冲洗成这样。　　她笑笑，谢谢！可以送给我吗？　　林凡点点头，当然可以。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叶漫点点头，也说，当然可以！
　　两个人对视一笑，一时无语。　　一杯茶饮尽，林凡恢复了原有的顽皮。盯着她的手指说，“你这妞儿怎么有这么一双美手，我想哪个男人看到，你只需勾勾手指，那男人就会乖乖的跟在你屁股后面，惟命是从！”　　叶漫哈哈一笑，“我真的听不出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当然是夸你！太漂亮了！”听得出林凡真的喜欢她的手。　　叶漫主动把手伸过去，“想摸可以直接说。”　　林凡没有接，只是那刚刚恢复的痞劲又消失了，“我是想，不过，美丽的东西要珍惜，不能亵渎。”　　叶漫慢慢的把手收回去，感觉自己刚才的动作与妓女没有两样。她好一会儿才说，“我从来，没有向任何一个人主动的伸出手去。”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