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请放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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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听听我的答案？”　　林凡怔了，因为我接下来的话，肯定是他没想到的！　　“我想你接触过不少女孩子，应付女孩的手段也会一些。不过，叶漫不是一般的女孩。”　　“她当然不是！”林凡的话接得很快！
　　“叶漫从来不吃零食！”我开始说，林凡的表情有些僵，第一句就出乎了他的意料。　　“叶漫不喜欢甜食，并不是她牙不好，而是，就是不喜欢。可是她偏喜欢吃又甜又软又糯的面点。她喜欢喝白粥，就是用白水煮白米。不要以为这个简单，要合适的水米比例才可以，要米开花但是不能飞，要稠不要稀。她喜欢吃鱼，爱做鱼，不过水平不怎么样。不能说她做的不好吃！”我特意强调，林凡一笑。　　“我给过她不少钱，也送过她很多礼物。可以说，最粗俗的事，我都做过。但是她宠辱不惊。她穿最简单的衜，舒服为主。她喜欢几米的画，喜欢流行榜前十的哥，不过偏好中国风和暖伤的情歌，有一次听《怕黑》还哭了！……”我想起邬她躲在角落里流泪，如果不是我过去，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会邠坐一夜，哭一夜！
　　“她喜欢把自己藏在厚重的窗帘后，黑黑的，可能是我给她带来太多压抑，她应该多见见阳光。她喜欢在窗台上坐着，会坐很久，但是她总忘了坐在棉垫上，你得多准备几个，放在那备上。”我眼中仿佛看到孤单的她，在窗帘后，像个单薄的灵魂。　　“她胃不好，但是嘴馋，爱吃辣，吃了就难受，还怕凉，又总撑着不吃药。肠道不好，尤其是着凉以后，上吐下泻。你要准备温的蜂蜜水，这个暖胃。”　　“她睡相不好，老被我骂，踢被子，还踢人。但是我喜欢拉着她的手睡，她也习惯了。她其实是个挺粗心的女孩，自己的生理期都记不住，每次都不小心，会沾凉水肚子痛，要记着准备给她准备暖水袋，她自己是从来不记得的。……”　　“好了，”林凡打断我，“我知道了！”他站起来，“我明白！郭启峰，我没想到，你会是个这样的人，我小看你了！”他长出一台，“我走了！”　　“不要着急，我还有几句肺腑之言，听完再走。”我招手让他坐下。林凡站着没动，我笑笑说，“人生面临的是倒计时，你明白吗？”　　“我从生下来，就面临着死亡，随时的！”我知道林凡没听懂，“我有心脏病，先天性，遗传性。我的父亲和弟弟，还有我的儿子，全部死于这个病！”　　“你有先天性心脏病？”林凡惊叫，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林凡的表情如我所愿，但我并不欣喜，我只希望，这样的话能让他把我要说的听完。　　“你是个健康的孩子，你生在一个有钱人家，你没有办法想像，一家人有三个病人，还是随时可能死掉的病人，不知道要花多少钱才能保住可能只有一秒的命。我在有生命的一刻，就是等死的开始。可是这个死，却是我根本无法知道什么时候来临。如果说我真的要死，我不怕，可是等死的滋味太难过。我要面对，是我的命运，可是我不应该把叶漫拉进来。我唯一能做的，是让她不面对这个滋味！”　　林凡的表情有些舒缓了，坐了下来。我知道，我跟他说实话，可以让他加倍真诚的对待叶漫。我希望的，唯有这一点。　　“叶漫应该有个幸福的未来，有个值得她对待的男人去爱。”我拍拍林凡的肩，“你有这个资格！”九、看到你，真好　　我又一次回到大屋。我很怀疑，万晓丽会来这里。她知道叶漫，见过叶漫，这个大屋是我和叶漫住的地方，她也一定知道。　　我进屋的时候，我很仔细的看了，没有发现异常。屋里还是叶漫收拾的样子，到处都留着她的气息。我的手轻轻的滑过沙发扶手，那里似乎还有她的温度，还有餐桌，似乎刚刚她才擦过。我看到窗台，仿佛可以看到她在那里抱着膝盖发呆。我走进卧室，我看到枕头上似乎还有她的头发。我往前走，想去拿邠头发，但我后脑上立即被打了一棍子，我转头的时候，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但随即我晕了！
　　等我醒来，万晓丽蹲在我面前！
　　看太阳已经偏西，我想我晕倒了两三个小时了。　　如果不是万晓丽不正常，她应该把我绑起来，至少会把我扶起来。不过她任我躺在地上，一直躺了几个小时。也幸亏如此，我起身的时候，才可以行动自如。　　“启峰，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把你打痛了吧？”万晓丽心疼的问我。　　我摸到后脑只是有肿包，没有出血，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略有些晕，我对她说，“晓丽，你现在身体不好，医生说你必须在医院治疗，你怎么可以出来？”　　“我没有病！”她一下站起来，“我没有病，没有病，没有病！是你，你不喜欢我，你才说我有病，要把我关起来！你有了别的女人！”她在屋里开始转，嘴里不停的叫着，“这里，这里这里，就有那个女人！”　　叶漫从来没有在这间大屋里放过照片，我原来一直不明白，在这一刻，我突然体会到她的心情。没有一个女孩不会喜欢把自己的漂亮照片放得大大的，挂在房间里。而叶漫不这么做，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我说她对我的爱是寄居，原来，真是的寄居！她从心底里，就明白自己的爱是什么性质，而我，直到这时候，才能想明白！
　　叶漫是个太过聪明的女子，可是，她又是一个如此痴心的女子！我郭启峰，半条人命的人，何德何能，让她这样痴心的对我？
　　“那个女人，那个婊子……”万晓丽的嘴里污言秽语，我紧跑几步追上她，“你胡说什么？”　　万晓丽一把推开我，“就是那个女人，她勾引你，让你不回家，是她，是她……”她叫嚣着，整张脸都是扭曲的。她又扑上来抓住我，“你把她叫出来，我要杀了她，那个贱女人！”　　我抓住她的手，“你发什么疯，什么女人，跟我回医院！”　　“啊——”她尖叫一声，“我不回去！他们给我打针，他们要杀了我！你们都要杀我，我不！小刚，小刚，你来救妈妈，快来啊，有人要杀我！”　　她喊着小刚的名字，我的心一阵剧痛！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已经不在的孩子。面前这个正在发疯的女人，我孩子的母亲，她已经不记得孩子已经不在了！我这是什么悲剧的人生！　　我想控制住她，不要让她再乱喊乱叫！她这样下去，很快就会伤害到自己！　　我想让她安静，可是她看到我就开始打我，完全的撒泼式打法。我在躲开的时候，一抬头看到她拿了一根擀面杖，朝我没头没脸的打过来。我想刚刚我被打晕的时候，估计这就是凶器！我闪躲不及被她狠狠的打中！我不能再被她打晕，现在她这种情况，如果我没了反抗能力，她很有可能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把我打死！我知道我随时可能会死，可是不想死在她的手上！
　　我发现我控制不住她，我只好躲。她追着我跑，我和她在屋里打转转。她随手拿起什么是什么，不断的向我扔过来！　　在她把台灯下来扔向我的时候，我看到插座那闪过一道光，然后闻到一股焦糊味。应该是连电了！
　　她已经完全失控，把我当成了恨之入骨的仇人，要置我于死！　　跑动中，她自己不小心被绊倒了，趁着这个空档，我把她锁在了屋里。那里是二楼，没有别的出口，相信一时半会儿她也撞不到那门。我有个时间缓冲，可以想办法把她弄回医院。　　如果我知道下边要发生的事，我不会让她一个人呆在那里，我也没想着会伤害到她。我跑到楼下，给医院打电话。这时我听到万晓丽像在阳台上喊，我急忙跑到院里，看到她已经摇摇晃晃的站到了阳台外的台上，几乎要掉下来。　　虽然这只是二楼，但是我这种海景别墅为了气派，一层的楼高有近四米，这样就几乎是二层楼高了。她的样子危险极了，我急忙在楼下喊她不要动，我马上上楼放她出来！　　我看着她站在那，海风吹得她的头发乱飞，胡乱在她脸上盖着。她微低着头看我，我对她大叫，“晓丽，你不要动，危险！”　　她把头发撩开，“你知道我危险，你在担心我吗？”她眼神中，似乎没有了狂乱，而是一个伤心的妻子在问询自己的丈夫，明知道不爱自己的丈夫！
　　我着急的叫，“我当然担心你！你不要乱来！”我刚要靠近，她在那叫，“你不要过来！你不许动！你过来我就跳下去！”　　我怎么可以让她这样做，只有好言相劝，希望让她镇定一些，“晓丽，你别动！我们可以好好谈！你想想爸爸！你才三十几岁，爸爸已经七十多岁了，他需要你照顾他啊！”　　她摇摇头，“不，你说谎！爸爸从来不需要我照顾，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照顾我！我是他的拖累！”　　我不知道这时的她是清醒还是糊涂，只好改变政策，“那你想想我啊！你不是要和我好好过日子吗？你不是爱我吗？现在你要有事，你一定会后悔的！我们可以好好谈，不要做傻事，不要后悔啊！”　　我真的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触动了她，她笑了，整个人都在栏杆上晃，马上就有掉下来的危险！我不管怎么样就往楼下跑想万一她掉下来，我可以接住她！
　　她突然不笑了，对我叫，“不许动，后退！不然我真的跳了！”　　我只好后退，而她在栏杆上又是摇晃着狂笑，大叫着，“我爱你，郭启峰，我为什么爱的是你！”　　我刚要说话，她站在那里，突然不动了，低着头看着我，很认真的对我说，“启峰，我从来不后悔！”　　我还没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已经跳了下来！
　　可以说，从她进门到她跳楼，中间我们真正相对的时间不过十几分钟，可是，这就是她生命的结束！
　　万晓丽从楼上跳下来，我本能的想去接住她，可是我脚下一滑摔倒了，眼睁睁的看着她掉下来，头重重的磕在楼下花池的边上，那里用砖块围了一圈，为了有型，全部是三角型冲上。于是，这成了杀人的凶器！　　我爬起来冲过去抱住万晓丽，大声的叫她的名字，她睁着眼，望着我，直到那眸中再也没有光彩！
　　她死了！
　　我报了警，很快警察来了。警方检查的结果是她的后脑磕在砖尖上，直接撞击到脑干部位导致死亡。当然，他们也掌握了她是一个精神病人的情况。唯一的问题是，我们两个打斗的时候，没有第三人在场，她从楼上摔下来，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我推她下楼，一种是她自己掉下来。　　我在那一直想她说的那句话，“我从来不后悔！”　　我知道她在说，她从来不后悔爱上我，嫁给我，生下小刚，不后悔这一生的痛苦！　　而我，只给了她痛苦，却没有给她希望！
　　在警方来之前，这里已经围了一些人。考虑警方到了以后，我不一定方便再打电话，匆匆忙忙与叶漫通话，现在她出现，对这事也没有帮助，让她远离最好。幸好，叶漫答应了。　　警察在对现场取证后，由于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我与万晓丽的死因无关，我被暂时拘审。　　我被带到警局问话，我实话实说，只是我提供不了证据。万晓丽是我的妻子，我的外面还有一个女人。万晓丽疯了，带给我很多的痛苦。但我和她离婚会影响到我的声誉，我杀她造成自杀的样子，可以达到我摆脱她的目的。警方的推理不能说没有道理，除了，这不是事实。　　我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些事，我也没有办法证明我们之间矛盾不可能上升到这一级别。而万晓凡在与我打斗中造成电线短路，她事发时停电，摄像头没有录下任何的影像资料。那个时候，小区里来往的行人也少，没有找到任何的目击证人。我和万晓丽打斗，是在屋里，而在阳台上，我只和她说了几句话她就已经掉下来，听到的人也很少。　　录像带里清晰记录的，倒是我们之间的吵闹，打斗，这些更加重了我的嫌疑，而叶漫也被牵扯了进来。　　总归，一切都是向不利于我的方向发展。　　警方正式向我提出起诉，我在体力和精力上都已经支撑不住，心痛难当，晕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时，我看到了万大生。　　这个在我近十年的生活里充当着师傅和父亲角色的男人，在失去外孙和女儿之后，变得沧桑很多。原来他比实际年纪要年轻十岁的样子，现在却分明比同龄人还要老上十岁。　　他把关于这件案子不实的报导全部封杀，并且找到了有利于我的证据。我现在清白了。　　但是他也说，我要和叶漫在一起，就必须放弃万大集团的掌门人权力。我同意了。　　我没有犹豫的点头，让老头子的眼泪出来了！
　　他拐仗用力的捶着地，“晓丽啊，你怎么就看中这个男人了？”　　我知道他难过，“爸，对不起！我不想瞒你。我已经这么多年对不起晓丽，再对不起叶漫，我这一生都无法心安。”　　万大生站起来，从旁边拿起一个盒子。我认得，那个是当年我第一次进万家的时候，万晓丽从万大生书房窗户扔下的盒子，里面是一条鞭子！
　　我伸手把呼吸罩摘下来，慢慢的支起身子，缓缓的下床，站在万大生面前，“爸，我知道我忘恩负义，请您成全！”　　我扶着床边跪在他面前，等着鞭子落下。我知道我现在的情况这么做很危险，可是我必须要这样。这个老人给我了一个原来想也不敢想的人生，我这一生的精彩，有一大部分是来自他的默许，不管他怎么对我，我都要接受。况且无论如何，是我有错在先。我感觉到我的呼吸有些紧，但我想我撑得住。　　万大生把盒子打开，取出了鞭子，“你知道这个鞭子怎么来的吗？”　　我摇摇头，万家对这个鞭子十分忌讳，万晓丽后来没提过，我也没问过。但我知道，这是家法。我现在主要的，是在他处置我之前，还保持清醒。我不想因为我的身体而逃避惩罚。　　万大生说，“当年，我还年轻，在晓丽的妈妈怀孕的时候，去找女人，结果使她早产血崩，我当时就下定决心，再也不荒唐，做了这个鞭子，让晓丽的妈相信，我如果再去胡来，就让她用这个打我！可是晓丽的妈后来还是病了，疯了，最后……她知道这个鞭子，我看见她很多次拿着它，可是，她一直没有用。就算是她再疯的时候，她也没有打过我一下！我不知道，我上辈子是积福了还是造孽了，让晓丽的妈跟着我。她走了以后，我一心守着晓丽，我要让娶了晓丽的人知道，不管什么情况，永远不可以背弃她。”　　我低着头，“对不起，爸！”我捂住了胸口，那里很闷。我知道我不适宜长时间跪着，但我坚持。　　他声音哽咽，“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心里没有晓丽。可是晓丽喜欢啊，她居然把鞭子扔到楼下，就怕我打你。我一直观察你，怕你对不住她。你一直做得很好，虽然我知道，你不爱她，可是还是很疼她，还有小刚。从那个女人出现在你的身边，我很快就知道了，你给她买屋，我也知道。我以为，你很快就会厌倦她，可是你没有。我以为她很快会向你要名份要钱，她也没有。你们两个像是世界是最清醒的人，守着可以拥有的一点点空间，就这么过了五年。我看到那个女孩的照片时，我多么希望这上面是晓丽啊。你看她的眼神，我懂。她是个好女孩，只是爱错了人。”　　“对不起！”除了这一句，我不知道说什么！我扶住床边，希望自己不要倒下，虽然眼前的景物有些飘，有些模糊。　　“今天，我不是来和你说旧帐，我只是告诉你，我万家不允许你这种人存在。现在晓丽不在了，你也解脱了，我也不用顾忌什么。协议你签下，等我百年之后，我会再给你一部分应得的。但是现在，你怎么来，还要怎么走！”　　我抬起头，“谢谢爸！”　　“我！”我看到他高高的举起鞭子，手是抖的。我对着他微笑，眼前一黑，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是一个下午，很暖的阳光洒在床上，我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阳光下叶漫流泪的眼！
　　我笑笑，“小妖，看到你，真好！”　　叶漫给了我一个无比灿烂的微笑！林凡的番外一
　　我从小就与小秋在一起玩，我很疼她，喜欢这个小妹妹。她也喜欢我，当我是哥哥一样。在我们十几岁的时候，爸爸给我们订婚。我当时没有什么想法，觉得让小秋当妻子也是不错的，毕竟我们很熟。　　因为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爱情！　　年纪越大，我越不想守在父母身边，小秋也一样的感觉。她选择了去欧洲上学，我则选择了内地。我感觉，不管是走到世界的哪个角落，最终我还是会回到这片黄色人种的土地上。舍近求远，我不认为有什么必要。　　我想，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如果不是我到内地上学，我也不会参加笔友会，那样，我就不可能遇到叶漫！
　　我当时正在发烧摄影，随便什么都要拍下来。叶漫就是这样闯进了我的镜头，只是一个瞬间，我就沉沦了！
　　我不是没有女性朋友，除了像妹妹一样的小秋，还有很多家庭背景相近的女孩一起玩，在学校我也有很多的追求者。可是，我与她们在一起，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感觉。　　叶漫就是坐在那，没有做任何动作，没有与任何人交流，只是静静的望着窗外的天空。窗叁如画框，而她就是这画中的忧郁精灵。　　我按下快门的时候，闪光灯亮处，唯有这精灵在飞舞！　　叶漫在整个笔友会上都是孤寂的，而我就是这样的她吸引！其实她坐在屋角，已经是置身世外的样子，后来她还走到了院中，我忍不住去过搭讪。我想认识她！　　“我叫林凡，可以认识一下吗？”　　她抬眼看我，我看得懂她的眼神。在她眼中，我一定是个太过年轻的小弟，因为她眼底，有太多的沧桑！
　　邷不见底的沧桑，让我心疼！是什么样的沉重才可以在她这花一样的年纪，留下如此深刻的苦难印迹？　　“我叫叶漫！”她简短的答。　　我又对她笑笑，而她只微弯了唇角，眼光又移向远方。　　我没有被她的清疏打败，而是主动的坐下，向她做自我介绍。其实我知道这样挺傻的，人家都不爱搭理你，你还在上赶着说话。这在我过去的生活中，只会发生在别人的身上，比如那些像花蝴蝶一样围在我身边的女孩。我也像叶漫一样，最多给她们一个淡淡的微笑，那也只是嘲笑她们的肤浅。我并不是因为你家有多少钱或者因为你多么年轻漂亮才会对女孩另眼相看的，我期待的，是一个真正让我心动的女人。　　叶漫就是这样，所有的疏离包围在她身边，外界的一切与她无关。　　她一直没有说话，而我就像个老太婆不停的说话，我怕我一停下她就会离开。没想到雨比她还无情，突然就扑下来，我们顿时变成两个落汤鸡。　　我一下拉着她的手跑回廊下，一站住，她就借拍打衣服的动作，挣脱了我的手，不露痕迹的冷淡。　　我看着她，头发一缕一缕的沾在脸上，说不出的狼狈，却有一种伤感的美。而我自己是衣服尽湿，又凉又难过，可是我看到她看着我笑了，我不由放声大笑！我以为这样可以感染她，让她快乐起来，可是她的笑只到了眼角就顿住。　　她的沧桑像海，直达眼底！
　　晚上的舞会我直觉她不会去，虽然我特意提醒过她，去找她的时候，她果然还是随便的穿着家居的衣服，根本没有参加舞会的意思。　　我摸摸她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关切的提到她坐了很久火车，可是她说，“我坐飞机来的！”　　我怔住了。　　主办方的报销规定限于火车，我不想让自己特殊，也是坐火车来的，而她，是坐飞机。这票价可是能差出几乎一倍，她说的那么轻描淡写，这大几百块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我到内地上学以后，结识了很多普通家庭的同学，我已经很清楚如果是一般家庭，几百块也是要考虑清楚才会花费的数额。可是她的语气分明是不在意的，她很有钱吗？　　我看得出叶漫和小秋的不同，她的气质决定她绝不是那种大富之家长大的孩子。她像冰山，而不是骄傲。我对她越发的好奇。　　我愣神的时候，她一言不发的关门，我在门外邀请她明天去爬山！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第二天一早就去找她，我刚要敲门，门打开了，里面站着的是一个身穿嘻皮休闲装，画着诡异烟熏妆的女人！　　看到我，她眼底有一丝得逞的坏笑，但冷着脸锁门就走。我半天才反应过去追上去，倒退着打量她，“天啊，你真是个妖精！”　　她猛的站住脚！　　我吓一跳，不知道哪里说错了！反正一路上，她也不理我。我一直在道歉，可是就像水入大海，完全不见效果！　　我跟在她的后面，不再说，一直到快到山顶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叶漫出状况了！　　我把风衣三下五除二脱下系在她腰上，看着她窘得几乎要钻到地缝里，我笑笑跑开。　　没想到我们正好处在上下不接边的地方，我跑了十来分钟才找到一个小铺子，还好，人家有东西卖，居然还有衣服。我知道这些东西加起来也超不过三十块钱，可是那老板居然敢要我一百。我把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