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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看天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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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是对“我喜欢你”的回应吗?
  “等我回来。”阿笙说了这句话后,便跟攸宁作别。攸宁一直在想“等我回来”这四个字,阿笙,阿笙。
  回到B城,总编出乎意料地没有批评攸宁什么,正好公司集体出国旅游,攸宁想阿笙应该没那么快回来,便跟着一起出游。可是攸宁发现,阿笙的影子在脑海里挥散不去,在攸宁吃饭的时候、走路的时候、拍照的时候、买纪念品的时候、睡觉的时候,攸宁都想阿笙。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想阿笙,坐也想阿笙。终于熬到了回国的日子,攸宁给阿笙买了好多纪念品,乐呵呵地回了B城。左等右等,也等不到阿笙的消息。距离上次见面已经快20天了,阿笙不会食言了吧。
  攸宁打电话给阿笙,阿笙关机。发短信,阿笙也不回。攸宁气急了,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你想耗,可别人未必配合

  在攸宁生闷气的时候,接到了王小姐的电话。
  “沈小姐,您能不能过来一趟?”王小姐的声音有些急。
  “怎么了?”攸宁纳闷。
  “于总他,关在房间里不出来。我实在没办法了。”
  “他怎么了!”攸宁的心一揪,恨不得立刻飞到A城。
  “于总母亲去世了,办完葬礼,于总就把自己关在家里,任谁也叫不动他,已经好多天了。”王小姐的声音里满是担忧。
  “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过去。”王小姐迅速地发了地址给攸宁,攸宁上了车就往阿笙家里赶。
  攸宁火急火燎地赶到后,看到王小姐正在门口等她。
  “这是备用钥匙,不过,于总可能把门反锁了。”王小姐的声音里满是担忧。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几天了?”攸宁心里着急,想着反锁了我就踹门进去。
  “快5天了。我之前进去过,被他骂了出来,便不敢再进去。”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攸宁生气的时候声音会提高几个度,担心的时候也会如此。
  “我前两天打电话给您,您都关机了。求您快把于总劝出来,我怕他出事。”
  攸宁想到前几天她不在国内,手机经常没信号,自己刚刚太急了语气也不好。攸宁接过钥匙,打算跟王小姐道歉,但对方先开了口。
  “拜托了。还有……”王小姐欲言又止,算了,救人要紧。
  “还有什么?”
  “没事,进去吧。有事打电话给我。”说完,王小姐便离开了。
  攸宁把钥匙□□门锁了,转动了一下,没有反锁,攸宁松了一口气。刚刚开了一条缝,攸宁便闻到很重的酒气。
  “出去。”阿笙的声音,带着哀伤,带着悲痛,还有一丝不可抗拒的命令感。
  “阿笙,是我,攸宁。”攸宁的声音带着试探,他从未见如此生气的阿笙,一时间慌了手脚。
  “出去!”阿笙几乎是用咆哮的声音喊出了这两个字。攸宁显然被吓了一跳。
  “我不走!”攸宁的语气坚决。阿笙听到关门的声音,知道攸宁正在慢慢靠近,他有些恼怒。
  “沈攸宁,滚出去!”见攸宁还是没有停下脚步,阿笙顺手拿起身边的一个茶杯,狠狠地扔了出去。啪的一声,正好砸在攸宁的脚边。玻璃四溅,散作一地。攸宁被这样的阿笙吓到了,呆呆地怔在原地。她知道阿笙现在很难过,她想是不是自己太自以为是了。
  “是你让我等你的。”攸宁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泪水,她讨厌动不动就哭鼻子的自己,一点都不酷。 
  等了许久,攸宁都等不到阿笙的回话。攸宁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明明几天前阿笙还那么温柔地对待她,现在却将玻璃杯往她身上砸。她天真地以为属于她的阿笙回来了,却发现阿笙从来就不曾属于她。她还以为自己的出现能让阿笙好受一些,到头来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
  “我收拾下客厅就走,对不起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攸宁打开客厅的窗户,散散屋子里的酒味。攸宁看到地上那么多的酒瓶,又心疼又生气,阿笙这些天有没有吃东西啊,不然熬点粥吧,好歹也要吃一点。攸宁跑到厨房,看到冰箱里什么也没有,翻找了下柜子,空空如也,米也没有面也没有。别说食材了,连个电饭煲都找不到。果然,阿笙是不下厨房的。这几天他是这么过来的?不是说几天不吃东西人就会饿死吗,攸宁气极了,也心疼极了,眼泪更加汹涌地跑出来,根本止不住。攸宁给王小姐发了短信,让她帮忙买点粥回来。发完短信,攸宁又回到客厅,蹲在地上,捡玻璃碎片,电视剧里女主角在捡玻璃碎片的时候都会割破手指,然后男主角就会心疼地跑出来,如果我手指破了,阿笙会不会心疼呢?但攸宁捡完了最后一片玻璃,手指都没有被割破。
  攸宁进门的时候,阿笙正无力地斜坐在地板上。起初,阿笙听到开门的声音,以为是小王,但他没想到竟然会是攸宁。应该是小王通知攸宁的吧,攸宁应该是急匆匆从B城赶过来的吧。阿笙不想让攸宁看到他这副模样,哪怕在机场告别的时候他已经决定告诉攸宁他截肢的事实,但他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他朝攸宁发火了,他还朝攸宁扔杯子,应该没有砸到攸宁吧,阿笙后悔,明明自己可以不用那么对攸宁的,要么彻底退出攸宁的生命,不然她早晚会知道的,不是么?到底在害怕什么呢,到底在逃避什么呢。阿笙把手搭在右腿上,膝盖以下都被截去了,空荡荡的。这几天酒喝得太多了,右腿肿得特别厉害,奇怪的是倒也不觉得痛,只是没有力气。坐在地板上太久,左腿麻得厉害,根本站不起来。他都不知道自己保持这个姿势多久了,也不知道还要保持这个姿势多久。
  阿笙听到攸宁在客厅走来走去的声音,也听到攸宁的抽泣声,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怕自己又会发脾气,于是干脆沉默下来。对于母亲的离世,阿笙很自责,因为前段时间一直忙着公司的事情,没回去看看妈妈,没想到妈妈突然离去,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阿笙从小跟母亲生活,和母亲非常要好,母亲的离去让阿笙的世界轰然倒塌,阿笙是那么难过、绝望,阿笙知道妈妈不想看到他这副模样,可是除了让自己这般颓废着,阿笙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
  阿笙呆呆地坐着,他想等攸宁离开后再站起来,便听到了门铃声。
  攸宁开了门,便看到王小姐买了一大堆吃的。攸宁接过王小姐手里的袋子,说了句“谢谢”便关了门。攸宁把东西放到餐桌上,王小姐很贴心,不仅买了白米粥,还买了鸡蛋、牛奶、面包等,保温杯里竟然是温热的鸡汤,攸宁想王小姐怎么能在短短半小时内买到这么多东西,要是让自己去买,估计连粥都买不到。
  攸宁把东西放在餐桌上,望了一眼卧室,看不到阿笙在哪个位置。攸宁知道只要自己靠近一步就会激怒阿笙,与其两个人这样僵持还不如自己先走让他吃点东西。
  “吃的东西放在桌上了,等会儿记得吃。不要再喝酒了,我心疼。”
  听到“心疼”两个字,阿笙的心抽痛地厉害,也深深觉得不让攸宁进来是正确的,否则不知道她会心疼成什么样子呢。
  “我走了,再见。”阿笙听到攸宁出门的声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更加难过了,妈妈走了,攸宁也走了,我就真的只是一个人了。阿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站起来的一瞬间十分晕眩,他坐在床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阿笙几乎是挪动着走出房间,他看到桌上放了那么多吃的,心里很暖,他好想攸宁啊。
  妈妈在的时候一直劝阿笙去找攸宁,可是,妈妈,我好像再一次,弄丢攸宁了。
  阿笙在家休养了两天,再次回到了公司。毕竟公司有妈妈的心血,不能毁在自己的手里。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再难捱的日子也会过去,只要向前走,不停地向前走,总会看到曙光。小时候妈妈这样说过,妈妈也是这样做的,所以,阿笙也不能放弃。
  离开公司那么多天,阿笙要处理的事物很多,每天都是第一个到单位,加班到深夜才回家。忙一些也好,会暂时不去想妈妈,也暂时忘记想攸宁。只是回到家,心一下就空了。攸宁,你过得好吗?
  那天攸宁离开阿笙家,回到B城,身心疲惫。阿笙冲攸宁吼的话语一直萦绕在耳边,嗡嗡作响。是时候放下了吧,13年了,攸宁喜欢阿笙13年了,难不成真的要跟他耗一辈子吗?你想耗,可别人未必配合,不是吗?
  

☆、总是会再遇见

  攸宁心里难受,工作上频频出错,干脆辞职不干了。攸宁不知道该跟谁分享她辞职这个消息,莫名想到了朱建安。
  “沈小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朱建安接到攸宁的电话,有些诧异。
  “我辞职了。”
  “终于想通啦。B城太小,工作又不好,辞职是对的。那你想好下一个工作找什么了吗?”
  “还没,头疼着呢。”
  “来A城吧,工作机会多,沈小姐那么冰雪聪明,找工作不是分分钟的事嘛。到A城了跟我说,请你吃饭。”
  “我再想想。”攸宁挂了电话,想自己到底要不要跳出B城,要是跟爸妈商量的话他们一定会反对的,妈妈一定会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老老实实考个公务员,找个好男人嫁了,去什么A城。”爸爸一定会说“小姑娘一个人去A城,爸妈不放心,不准去。”
  回家后,父母果然是这样说的,妈妈还说既然辞职了就好好准备相亲,事业跟爱情,总得有一条在路上。攸宁心里郁闷,半夜偷偷摸摸地跑到了A城。攸宁不知道要去哪里,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阿笙的小区,阿笙的房间里没有亮灯,攸宁呆呆地站了会儿,阿笙应该睡觉了吧,攸宁好想好想阿笙啊。
  攸宁打电话给朱建安,没人接。攸宁打电话的时候朱建安正在给阿笙按摩,朱建安知道阿笙家里的事,心疼阿笙,总是要多按上半小时。有时候,按摩完,他们两人还要喝上一杯茶,聊聊近况。等按摩完送阿笙出门后,朱建安才看到未接来电,赶紧拨了回去。
  “沈小姐,怎么了?”快十点了,这么晚打电话想必是有什么急事吧。
  “朱大哥,我在A城呢。今晚要露宿街头了。”攸宁是冲动来的A城,人生地不熟的,又那么晚,一时间连过夜的酒店都找不到。
  “你现在在哪里?”
  “景园小区。”
  “景园小区?那你现在能打车吗,打车到东阳小区南门,我在门口等你。对了,身上有钱吧?”
  “有的,那我现在过来。”攸宁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样,赶紧跑到路口拦出租车。
  夜晚的风有些微凉,没多久就到了东阳小区。司机说去南门的话掉头很麻烦,让攸宁在北门这边下车,说前面转个弯就到南门了。攸宁虽然不乐意,但是这么晚了也不想麻烦人家,就下了车。攸宁走了几步,看到一个人直直地站在那里,吓了一跳。攸宁怕黑,怕走夜路,每次走夜路老是觉得后面有人跟着,回头看的时候又觉得前面有人,于是她想干脆不走了,让朱建安过来找她。攸宁看着那个人影,身形有些像阿笙,便不由自主地往那边走去。离他几步远,攸宁便怔住了。那人身材修长,笔挺地站着,只是拄着拐杖,裤腿空荡荡的。看着背影,攸宁就知道那个人是阿笙,是她朝思暮想的阿笙,是她爱了13年的阿笙,是那个朝她发脾气的阿笙。明明离得那么近,攸宁的脚步却像是灌了铅一样,迈不开。眼泪从胸口涌上眼眶,被攸宁用力地憋住。
  她忽的明白了那天阿笙为什么朝她发脾气,因为阿笙不想让她知道吧,阿笙一直在隐瞒吧。可是,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攸宁就这样在阿笙背后站着,离得远天又黑,阿笙并没有发觉后面站着攸宁,只是来接他的司机迟迟没来,让他有些没有耐性。
  安静的夜,偶有几声狗叫。突然攸宁的电话声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阿笙顺势往后看,看到了手忙脚乱翻找手机的攸宁。

☆、半路捡到了个男朋友

  阿笙想走,却被攸宁一把拉住。
  “阿笙。”攸宁轻轻地唤他的名字,“别走。”
  阿笙站着不动,攸宁的手有些凉,他不知道为什么攸宁会在这个点出现在这里,他有些慌乱。攸宁走到阿笙的面前,环抱住阿笙。阿笙的身体有些僵硬,攸宁的双手搭在他的背上,脸颊贴着他的胸口,攸宁更加用力地抱着阿笙,好像是怕阿笙会突然不见。攸宁的铃声再次响起,但她没去接电话,只是紧紧地抱着阿笙。
  “攸宁,电话。”阿笙的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远处传来,攸宁一副我不撒手的样子。
  “攸宁,我快被勒死了。”阿笙无奈,攸宁这才松了松手,接起了电话。
  “沈小姐,你到了没?”朱建安的电话。
  “不好意思,朱大哥,我不过来了,麻烦你了。下次请你吃饭。”攸宁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你找到住的地方了吧,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外边我也不放心。”
  “找到了,我现在跟朋友在一起呢,放心吧。”
  “好的好的,那我们下次再约。”
  “谢谢朱大哥,再见。”攸宁挂了电话,于是天地间,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阿笙在这通电话间隐约知道攸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知道他俩的相遇不是预谋而是巧合。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该来的总是会来。
  “阿笙,我今晚住哪儿?”攸宁一脸无赖地盯着阿笙,阿笙又好气又好笑。
  “等司机来接。”
  “哦。”没多久,司机就来了。
  “不好意思,于总,刚刚车开到半路坏了,我又回去换了辆车,让您久等了。”司机一脸的歉意,但阿笙却有些感激今晚的小插曲,若是司机准点到,估计就遇不到攸宁。妈妈说的对,虽然攸宁没有说什么,但从她的眼神里阿笙便已经知道,攸宁没有介意他的腿,他之前的担心、顾虑都是那么的多余。
  “没事,开车吧。”一路上,阿笙没有说话,攸宁也很识趣地不说话,电台里正在播许茹芸的《如果云知道》,歌声悠扬,在这小小的空间里,传递着这座城市的晚安。
  车子很快到达了景园小区,攸宁担心地看着阿笙下车,但阿笙动作很稳,攸宁松了一口气。
  “不用担心,我没事的。”阿笙看出了攸宁的担心,温柔地作出了回应。
  “我今晚住你家吗?”攸宁心里窃喜,却还是假装矜持地问了一声。
  “不然你想住哪里?”阿笙的语气很狡黠,一副我看穿你了的表情。
  攸宁赶紧跟着阿笙进了屋。
  “我刚刚在你们楼下站了会儿,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攸宁憋了一路的话,想一下子都说出来。
  “你来A城做什么?”阿笙倒了杯温开水给攸宁,暖暖的灯光下,攸宁好看极了。
  “我辞职了,跟爸妈吵架,很想你,就跑来了。”
  “辞职了?”阿笙眉头一皱,“我公司可不要你,你太蠢了。”说完阿笙哈哈大笑起来。
  “哼。不要我就不要我,我去找别的工作。阿笙,你有拖鞋吗?穿了一天高跟,脚好痛。”
  “事儿多,等等。”
  阿笙转身去帮攸宁拿拖鞋,又十分小心地帮攸宁脱下高跟鞋。
  “哪里疼,我看看。”
  攸宁十分委屈地指了指脚后跟的地方,磨破了皮。阿笙拿来了酒精棉,小心地帮攸宁消毒,攸宁疼得哇哇叫,眼泪都疼出来了。
  “好了,什么破鞋子,别穿了。明天去买几双好的。”
  “新鞋都磨脚的,每个女人的后跟,都是一部血泪史。”攸宁一边吃痛,一边反驳。
  “你先去洗澡吧,换洗衣服带了吗?”
  “带了,但是没有带睡衣。”
  阿笙一脸黑线地去拿睡衣,“凑合穿吧,明天去买几件回来。”
  攸宁洗好澡出来,看到阿笙正在很认真地看文件。暖黄色的灯光柔和地打在阿笙的脸庞上,“玉肤玉骨,哥笑倾城”,这八个字,用在阿笙身上,是那么贴切。
  “洗好啦?”阿笙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攸宁美人出浴的模样,心痒得很。他的衬衫攸宁穿着有些太大了,头发湿哒哒地,十分撩人。阿笙脑袋里充满了邪恶的想法,身体的反应也有些强烈,他想立刻扑倒攸宁。
  “嗯。还在忙工作的事吗?”攸宁走过来,好奇地看阿笙手里的文件,头发上的水滴滴到了纸张上,阿笙眉头一皱,把文件合上,“不看了,去把吹风机拿来,你看水滴得到处都是。”
  “吹风机在哪里?”
  阿笙一脸黑线,真是带了个麻烦鬼回家。阿笙起身,拿过双拐,他的步履缓慢,每走一步攸宁的心都跟着疼。
  “坐在沙发上等我。”攸宁于是乖乖地坐着沙发上,阿笙拿来吹风机,小心地帮攸宁吹头发。洗发水的香气带着潮湿的水汽,阿笙的动作轻柔,不急不慢。阿笙和攸宁都很贪恋这样的时刻,两个人靠的那么近,阿笙的鼻息就在攸宁的耳边,攸宁觉得身体痒痒的,脸蛋红的像火。
  “好了,我去洗澡。今晚你睡客房,被子在客房的柜子里,你去拿出来。困的话先睡觉吧,很晚了。”阿笙想如果他再不去洗澡冷静冷静,怕内心压抑许久的渴望会一下子爆发出来。
  攸宁想阿笙可以一个人洗澡吗,不会摔跤吗,但想想以前阿笙也一定是一个人洗澡的,便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关于阿笙,她有很多想问的,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问起。攸宁整理好客房,想等阿笙洗澡出来,她要帮阿笙吹头发。也许是太累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阿笙洗好澡,看到攸宁睡在沙发上,不忍吵醒她又不能让她就这么睡着,他轻轻地碰触她的脸颊,真是可爱地一塌糊涂。
  攸宁睡得并不深,阿笙这一碰,便醒了。
  “阿笙,你洗好澡啦。”攸宁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怎么睡这儿?”
  “我等你洗澡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我要帮阿笙吹头发呢。”
  阿笙一把拉过攸宁,把攸宁紧紧揽入怀中,攸宁被阿笙的这个举动吓一跳,但她很高兴,她知道阿笙是喜欢她的。
  “攸宁,攸宁。”阿笙轻轻地呼唤着攸宁的名字,他害怕这只是个梦,如果真的是梦,那他不愿再醒过来。
  “阿笙,快把头发吹干,会感冒的。”攸宁被阿笙牢牢抱住,动弹不得,男生的力气总是很大,不知道谁曾经跟攸宁说过,女生想甩开男生握住的手是不可能甩得开的,除非是男生主动放手,还真的是这样。
  过了许久,阿笙才慢慢松开双手,攸宁赶紧拿来吹风机,帮阿笙吹头发。“有白头发诶,我帮你拔掉。”还没得到阿笙的同意,攸宁便拔掉了一根。
  “拔掉一根白头发会长出十根的,不准拔。”刚刚头发被□□的瞬间,有些疼,阿笙想会疼那就不是在做梦了,此时此刻攸宁是真实地在自己的身边。
  “才不会呢,阿笙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怎么会长白头发呢。”攸宁嘀咕,又开始翻找有没有漏网之鱼。
  “不辛苦,别玩头发了,快去睡觉,明天我让小王陪你去买些衣服和生活用品。”
  “不,我要阿笙陪我。”
  “别闹,我明天还要去公司,最近有个项目要启动,很多事情要准备。”
  “礼拜六还要上班啊,怎么老板比员工还辛苦。”
  “你以为赚钱那么容易啊,快去睡觉,我也要睡了。”
  “好吧,我明天给你做早餐,你几点去上班啊?”
  “8点。乖,去睡觉。”
  攸宁乖乖地上床,定了好多个闹钟,准备明天早早起床,为阿笙做一顿丰盛的早餐。
  

☆、有你在的地方,才是家

  这一夜,阿笙睡得很踏实。阿笙起床的时候攸宁还在呼呼大睡,攸宁枕边的手机不停震动着,阿笙悄悄地关掉闹铃,让攸宁睡个好觉。攸宁的呼吸声很重,应该是很疲惫吧。阿笙帮攸宁盖好被子,在她脸颊上偷偷吻了一下,便出门买早餐去了。买完早餐回来,攸宁还没醒。
  “攸宁。”阿笙轻轻地叫攸宁起床,攸宁没醒。阿笙调皮地掐了下攸宁的脸蛋,攸宁这才缓缓地醒来。
  “阿笙。”攸宁看到阿笙,一下清醒了,“几点了,完了完了,我还没做早餐呢。”
  “早餐我买好了,快点起来吃早饭。”
  攸宁看到阿笙装上了假肢,走路除了慢一点外,与常人无异。会不会很疼啊,攸宁想。昨晚阿笙应该是去朱大哥那边做理疗吧,今天可以带假肢了吗?
  攸宁洗漱完后,看到阿笙正一边看报纸一边吃早餐。正望得出神呢,便听到门铃声。攸宁赶紧跑去开门,跑到半路被阿笙喊了回来。
  “回来。”
  攸宁忘了这不是自己家,怎么能随便开门呢,便耷拉着脑袋往回走。
  “应该是小王,来接我上班。你先进去换套衣服。”攸宁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阿笙的衣服,“那你要去上班了吗?”攸宁怕自己换好衣服出来,阿笙已经离开了,她好想跟阿笙腻在一起,24小时都不要分开。
  “我等你。”阿笙淡淡地说。
  阿笙开了门,小王惊讶她这个几乎不在家吃早餐的老板怎么突然吃起了早餐,还是豆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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