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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嫁有情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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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舞足蹈,乐得很。
  穿著传统印地安服饰的男人伸出手,拍上圆月的肩……“小何在大陆买房子给那女人住了,他说他也想跟她分手,可是那女人刚拿掉他的孩子,他于心不忍,只得再多照顾她一段时间……当年我们刚同居时,我也拿掉过他的孩子。
  “那年我们还是大三的学生,他也是又心疼我又自责无比,对我温柔体贴、无微不至,他这个人就是多情,才会被大陆那边的女孩子吃得死死的……可是现在怎么办呢?我不想永远跟另一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啊。”
  谢沛珊说到伤心处,眼眶又红了。
  她平时乐观进取,是个像阳光般的甜姐儿,可是一遇到感情的事,她的强势发挥不了作用,只能任男人宰割。
  “可是你还爱他。”
  圆月心不在焉的听谢沛珊诉苦,其实她自己的心情也乱糟糟的,可是好朋友更需要她的安慰,她也只得舍命陪君子了。
  一整天她都在睡眠状态中度过,除了电铃响过一阵子之外,她睡得还算好,直到晚上九点多她才起床。
  起床后,她发现手机里满是简讯留言,有莫冠驰的,也有沛珊的,她胆小的不愿去听莫冠驰的留言,只回了好友电话。
  因为小何又到大陆去安抚那名女子了,沛珊心情极端恶劣,一定要她出来陪她喝一杯,所以她就来了。但空著肚子喝酒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她觉得胃很难受,想吃碗热腾腾的担仔面……“就因为爱他,我才忍下来了啊。”谢沛珊自怜自艾地说:“要不然凭我谢沛珊的条件,难道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吗……”
  “你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谢沛珊还没说完,一个不悦的嗓音在圆月头顶上方响起,她一抬头,面对一张彩绘的男性脸孔,男人厚实的手掌已经按在她纤小的肩头。
  圆月惊讶的看著印地安男人,“咦?”
  “不准碰她!”
  狂吼传来,一拳揍上印地安男人的下巴,莫冠驰像尊战神,圆月的讶异又关升三分,今晚的惊喜(或惊吓)可真多!
  “哪来的疯子啊?”印地安男人毫无防备之下被揍了一拳,心有不甘,也开始还击。
  两个大男人你来我往,吓得客人纷纷实逃,贺城西气定神闲的看著店内一片狼藉,心疼也是枉然,男人为女人疯起来是没有理性的,他也不必阻止这一场干戈了。
  “就算是疯子也比你这个登徒子强!”莫冠驰咬牙地说。
  “什么登徒子?你这个神经病!”印地安人感到莫名其妙,突地又扫过去一腿,踢中对手的膝盖。“不要再打了!”圆月实在看不下去了,又不是小孩子,还来打架这一套。
  “我没有打他,是这家伙要打我!”印地安男人气愤的说。
  “你该打!”莫冠驰又揍上一拳,索性抽掉领带甩在一边,“你碰我的女人就该打,我打死你!”
  “住手!”圆月又气又恼,“莫冠驰,我不是你的女人,还有,那是我弟弟,你不要再打他了,要不然我也要打你了!”
  “你弟弟?”莫冠驰愣住了,硬生生收回拳头。
  难怪他打不过印地安人。
  这些年来他在美国受过一些武技训练,出手快、狠、准,但刚才面对印地安人浑厚扎实的攻势和拳头,他竟有招架不住之感,原来他是弯刀!
  自小就受凌门正宗武术打底的弯刀,武学造诣自然比他这个半路才学武的人厉害多了。
  “对!我是她弟弟!”弯刀盛气凌人的瞪著莫冠驰,嘲讽地扬起嘴角,“请问阁下又是谁?”
  他和赛车场的同事在此聚会,看到圆月,原想叫她回去,不要在酒吧逗留,没想到却飞来横祸,被个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的大个儿给打了,真是倒楣。
  莫冠驰深吸了口气,“我是莫冠驰。”
  算他有眼无珠,什么人不好打,打到未来小舅子。
  听说未来岳父最疼的就是这个小舅子,要是他回去向未来岳父参上一本、告上一状……看来他情路更坎坷了。
  圆月第一次到莫冠驰的住处,他住在台北赫赫有名的“高贵大厦”里,又高——总楼高三十六层;又贵,据说每坪要三十多万。
  看来这家伙真是发了,一个人住这么好的地方,五十几坪宽敞的华厦,气派时尚的极简装潢,窗帘一拉开,大排落地玻璃窗望出去是车水马龙、霓虹闪耀的漂亮夜景,真是奢侈享受。
  “真的不能怪我,他脸上涂得花花绿绿,要不然我一定可以将他认出来。”莫冠驰忍不住再次声明,希望获得圆月的谅解。
  弯刀与圆月是孪生姐弟,男女再怎么有别,他们的相貌也差不到哪里去,要不是因为弯刀脸上涂著难以辨识的彩绘,他也不致犯下这个打错人的乌龙。
  “打都打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圆月拘谨的在沙发坐下。
  刚才她根本不想来,一团混乱间,贺城西直接把她塞给莫冠驰,要她好好照顾受伤的莫冠驰,偏偏弯刀又表示他没事,不需要她的照顾,他的朋友们也起哄,要他继续玩下去。
  于是,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时,她已经坐在莫冠驰车上的驾驶座。
  他虚弱的表示无法开车,激起她对弱者的同情心,于是她就担任司机的角色,由他指点路径,送他回家。
  “好,我们不说那些了。”他倒了杯茶给她,“喝茶吧,刚刚坐在你身边的那个女生是谢沛珊吧?”圆月讶异,“你居然认得出来?”
  “她又没什么变,我当然认得出来。”莫冠驰薄唇勾勒出一抹微笑,“其实你也是,你也没有变,改变最多的大概是我吧,所以刚重逢时,你没有把我认出来。”
  “谁想得到你会变成诸葛财团的主事者?这已经不仅仅是外貌改变的事了。”
  因为根本不认为她记忆中的他会发迹到这种地步,所以纵使初见时觉得眼熟,也否认心中的猜测。
  要不然……其实她曾觉得他眼熟的,但她才不要告诉他,以免自大的他又说她也牵挂了他十年,她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变成诸葛财团的主事者又如何?你仍拒我于千里之外。”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要不是在酒吧遇到,她要躲到什么时候?该不会为了躲他,她明天要请假吧?
  “药箱呢?你嘴角都流血了,要上一点药。”她不自在的说。
  老天,他们真那么有缘吗?
  躲了他一天,却还是躲不掉相见的命运。
  “为了保护你,就算血流干了,我也不在乎。”莫冠驰提来药箱,一屁股坐在她旁边,“我粗手粗脚的,你替我上药。”
  “上药没问题,只是那么恶心的话,你以后不要再讲。”
  挺拔的男性身躯给圆月相当大的压迫感,她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手居然有点颤抖,连棉花棒都拿得斜斜的。
  他似笑非笑的瞅著她,“小姐,你在紧张什么?”
  “我哪有紧张?”她反驳著,很快替他上了药,这才发现弯刀下手还真不轻,他下巴都青紫了,明天上班肯定变成大众话题。
  上完药,阖上药箱的刹那,圆月的肚子突然发出叫声。
  “你饿了。”他起身,高大的身形踱入厨房,“你自己坐一下,看看电视,我下碗面给你吃,很快的。”
  “喂,不、不必了。”莫冠驰没理她,她干瞪著他的背影。
  奇怪,他刚刚不是身体虚弱,连开车都不行吗?现在居然又可以煮面给她吃。
  她原想进去阻止他下面的,可是炒葱的香味突然传来,接著又传来炒肉片的香味,她吞了下口水,又不想阻止了。
  算了,晚上他给她添了这么多麻烦,下碗面给她吃,就当补偿吧。
  只是他的手艺如何,她还真是怀疑,凌家的男人是不进厨房的,就说她自己吧,也只会马马虎虎的弄几样家常菜,根本见不得人,所以她也不会笨得去高估莫冠驰的厨艺。
  “好了,吃面吧。”
  才过了一会儿莫冠驰便走出厨房,把一大碗热腾腾的面搁在圆月面前,热热的香气一下子令她食指大动。
  面出乎意料之外的好吃,柔细的黄面条十分有咬劲,浓浓的汤汁里有炒过的青葱和薄肉片,还有一个半熟的蛋包,内容简单却料好实在。
  她狼吞虎咽,很快吃完了面。
  “你怎么会煮面?还煮得这么好吃。”她啧啧称奇。
  “你忘了我说过,我在餐馆当跑堂,那时多多少少也学到一地天厨的技巧,所以煮饭做菜难不倒我。”他骄傲的说:“我会煮的不止面条,有一道香芋牛肉堡是我的拿手好菜,改天你来,我堡给你吃。”
  圆月想了想,下定决心说:“其实我该对你说清楚,我不会再来这里,也不会……”
  “不要说这些违心之论。”莫冠驰抢住她的嘴,这举动令她讶异的瞪大了眼睛,他凝视著她的眼,双眸如火,“如果你对我没感觉,在我吻了你之后就会再揍我一拳,可是昨晚你没揍我,这表示你对我有感觉。”
  “不是这样的……”早知道他会这样推论,她就狠揍他一顿。
  “那你为什么心跳得这么快?”
  “我没有。”圆月坚决否认,可是胸口却一阵热,心脏卜通卜通的跳动,因他的接近而乱了序。
  “你有!”莫冠驰抓住她的手,按在她的胸口上,“听到了没有?跳得这么快,你分明就对我反应强烈,不要再死鸭子嘴硬了。”
  他不够温柔,说话的热气逼到她脸上,她退到沙发尽头,没地方好退了;温热的唇随即俯了下来,吮含住她的唇瓣,狠狠的吻了好一会才放开,这个狠吻使她大脑停止运作,晕眩得很。
  接著,他将她压进柔软的沙发里,那低领的洋装使春光外泄了三分,他死命盯著她微露乳沟的胸口,挫败的呻吟一声,受不了这样不经意的勾引。
  “圆月……”
  压抑情潮的哀求迸出口,他忍不住将吻落在她胸前诱人的肌肤上,揉抚著动人的饱满,顺势拉下她洋装的拉链,粗糙的手掌抚摸著她光滑的背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幸福。
  湿润的唇再度吻住她,原本挣扎的两条手臂,在一阵挣脱不成后,转而变为温驯,吻著吻著,她似乎也不再坚持了。
  莫冠驰解开了她内衣衣扣,这个动作却使圆月如大梦初醒。
  “不行!”她突然推开他,双颊嫣红一片,捣著发红的脸颊,发怔的表情似乎说著她也不知道这天雷勾动地火的情势是怎么发生的。
  她急急穿好衣物。
  他皱著眉心,心情大受影响,“为什么?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拒绝我?”
  莫冠驰还不能接受她突如其来的转变,男人最怕遇到这种情况,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却又不能发。
  “不要再说了,我想回家。”她哀求著他,头疼的咬著下唇,脑中一片混乱。
  他盯著她。
  她似乎还需要一点时间来调适,她那表情……像是下了地狱。
  爱上他有那么可怕吗?
  不能怪她,看来又是他的错,他不该操之过急。
  “好,我送你回去。”莫冠驰拿起车钥匙,打算放过她,不再勉强她。
  “不必了,你还伤著,我搭计程车就行了。”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他无奈的叹一口气,“圆月小姐,难道你真看不出来,在下假扮伤势严重只是为了博取美女你的同情,勾引你来狼窟一游,谁知道你的意志力如此坚强,宁死不屈,令你眼前这头野兽满胀欲望却无法得逞。”
  “你……不要再说这些。”圆月红著脸,想故作镇定,却差点摔跤。
  学武之人该不拘小节啊她的庭训。
  可是想到刚才的情况,她就想死,实在不拘小节不起来。
  他们居然、居然差点就……他甚至……摸、摸她的胸部……老天!
  “小心点。”他扶住她,顺手拿起西装外套披在她肩头,“外头色狼多,披著,不要被别人看去了,我会吃醋的。”
  他牵著她的手进电梯,握得又牢又紧,似乎并不打算放开,她也一任他握著,厚实的大掌著实温暖了她。
  为什么莫冠驰可以把她当一个女人看待,而她不可以把他当一个单纯的男人看待?
  他们两个自小一起长大,如果裸裎相见,这感觉真的很奇怪,她实在无法突破那层心理障碍。
  可是他却可以。
  在他眼中,她就只是个女人,一个他喜欢了很久很久的女人,他想占有她,这理所当然,但他却忽略了她的感受……她的踌躇都看在他眼底。
  走出电梯,莫冠驰揉了揉圆月的发,高中时代他坐在她的后面,每次都想对她做这个动作,可是当时的他实在没勇气,她光芒四射又武艺高强,揉她的发,恐怕会被她打成狗吃屎。
  “回家后不要胡思乱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不准请假,我一定要看到你。”
  他用轻松的语气化解有丝凝滞的气氛,她感激的露出笑容。
  “我一定会去上班,再怎么样,工作还是工作,更何况朝代的表现这么差,我不努力一点怎么行?”
  他挑挑眉,“凌小姐,你知道朝代表现得太差就行了,回去告论你们老板,纵然我迷恋于你的美色,可是也不会对他做出来的东西太马虎,他还是不要混水摸鱼得好,以免后悔莫及。”
  又来了,她莫可奈何的白他一眼。
  朝代是因她而获得合作权的,这点她已经知道得很彻底了,但这并不光彩,她真的希望他不要再提了。
  来到停车的地方坐上他的车,这一路上他们没有再交谈,等车子驶进巷弄,车一停好,圆月就看到个熟悉的身影等在公寓前。
  “承杰哥?”她急急下车,走向伫立于公寓大门前的孔承杰,“你怎么来了?”
  昨天没听他说要来台北啊。
  “我代表师父来台北参加一年一度的武术大会。”孔承杰瞥了车里的莫冠驰一眼,淡淡说道,“本想顺道送你回来,但师母说,你一早就搭弯刀的车回来了,你行色匆忙,连吴妈为你准备的腌酱菜也没带,我特地帮你送来。”
  “原来如此。”圆月一笑,兴匆匆的问他,“晚上要不要在这里过夜?你可以在客厅打地铺。”
  莫冠驰撇嘴挑起浓眉。
  打地铺?!
  待遇这般好,太不公平了,他连她的香闺都没去过,孔承杰居然如此轻而易举就可以登堂入室,让他心理很不平衡。
  “不必了,大会替我们订了饭店。”孔承杰知道后方那道监视的眼光很强烈,但他选择视而不见。
  “那你要待多久?”圆月笑咪咪地问。
  “全省的武术大赛,至少一个礼拜。”
  “太好了,我们可以常常一起吃饭。”圆月开心的拿出随身的笔记本来。“你住在什么饭店、几号房间?明天晚上有空吧,我们一起去吃饭……”
  莫冠驰不是滋味的看著那一对热烈对话的男女,男的还好,女的也未免太热烈了。
  他在小镇也没听过这对兄妹档的不伦之恋,就算兄妹相见也不必高兴成这样吧,他们不是明明昨天才见过?
  莫冠驰有点怀疑,他的圆月是故意在自己面前和别的男人表现亲热的吗?
  刚才他们才在他家中小小的亲热过,是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以欢颜迎接另一个男人,即使那男人是这女人的兄长也不行。
  他后天要飞东京与东京第一大饭店签订合作事宜,偏偏这个孔承杰在这时候来了,还说要停留长达一个礼拜之久。
  七天已经足够星星之火燎原,危险,太危险了,他不可不防,以免大意失了荆州。
  凭他男人的直觉,孔承杰对圆月很特别,而圆月对孔承杰或多或少有些感情吧?这点他不肯定,但最好不要。
  这个对手太强了,毕竟他们自小一起长大,虽以兄妹相称,却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孔承杰要追求圆月也无可厚非。
  他去东京之后,让圆月独自留在这里无疑是不聪明的。
  而现在已经变聪明的他,当然不会那么笨喽。
  第七章
  小小的欧风咖啡馆,喝下午茶的人并不多,莫冠驰一边抽烟,一边等著他要等的人。
  三点多,一个急如风的身影匆匆地推开咖啡馆的门,四处张望著找人。
  “抱歉!我迟到了。”谢沛珊坐下来,立即就目不转睛的盯著眼前的故人,看著他英挺的神采和考究的名牌西服,她再三啧啧称奇,“你真的是莫冠驰?”
  要不是莫冠驰早上打电话到朝代给她,约她出来见面,她还不知道昨晚在酒吧为圆月争风吃醋的男主角就是他!
  圆月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瞒著她,毫不透露莫冠驰就是目前他们的金主——诸葛财团的主事者之一。
  这是多么叫人兴奋的事啊!小学、国中乃至高中的同校同学,竟一跃成为万众瞩目的都会新贵。
  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学校真该颁一个杰出优良校友奖给他……不不,依照他现在这么意气风发的程度,应该颁十个给他才对!
  莫冠驰云淡风轻的笑了笑,“我也很意外圆月都没有向你提起我。”
  其实他是……很痛心。
  这是否表示那小女子一点也没将他放在心里,连她最、最私密的闺中密友都不透露只字片语,显见自己在她心中毫无地位,想想真叫人丧气。
  “那你今天找我出来有什么事?”谢沛珊啜著服务生送上来的冰拿铁,闲话家常地问。
  她今天完全是抱著来和老同学叙旧的心态,没有把对方当成大金主,所以态度很轻松。
  “我想知道圆月为什么没有出国进修建筑,还有,她为什么会待在朝代这样的小公司工作。”
  谢沛珊稀奇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莫冠驰看著面前的傻大姐,不禁莞尔,“你说呢?”
  她耸耸眉,“我怎么知……咦咦?”她瞪大眼睛,小心翼翼地问:“你该不会……不会还喜欢圆月吧?”
  这个莫冠驰从国中就开始纠缠圆月,这是石盘镇人尽皆知的事,可是事隔多年,大家这么久不见了,没理由这份喜欢还持续著啊。
  “正是。”莫冠驰毫不避讳说出他的企图,“以前我自知没有资格喜欢她,现在我认为自己有资格了,我还是和从前一样喜欢她。”
  “可是她不一定会喜欢你。”谢沛珊轻轻地扬起眉。
  莫冠驰如今和过去是大不相同了,英俊挺拔又多金,正处于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如果不是她对小何情深义重,大概也会煞到现在的他。
  莫冠驰浓眉一蹙,“难道她有男朋友?”这点他一直没有向圆月求证。
  “是没有啦,但她对男人很失望,这些年来都心如止水,我不认为她会那么快接受你的感清,而且你又出现得这么突然……”
  他点点头,懂了。
  “有男人伤害过她。”
  是哪个混账男人伤她这么深,那个可恶的男人一定狠狠的夺走了她的身心,把她伤得体无完肤。
  “也不算伤害啦。”谢沛珊轻轻叹了口气,“只能说现在的男人太没用了,不能忍受自己的女友比较强……喏,就是她的初恋男友喽,也是她的大学学长,一个很优秀的男孩子,系里的高材生,原本是因为圆月的耀眼而追求她。
  “后来圆月被他打动了,接受了他的追求,可是当他们成为一对人见人羡的金童玉女后,他就开始嫌弃圆月太出色了,他们两个走在一起,大家都只注意圆月而不注意他,所以交往才不到半年,他就受不了而抛弃了圆月,圆月为此相当黯然。”
  愤恨的情绪被意外给取代了,“就这样?”
  他完全猜错了,过程很平淡嘛,没有他猜想的爱恨纠葛,像那种无路用的男人最好早早滚一旁去,不配他圣洁的月亮。
  看来当今世上最适合圆月的男子非他莫属了,他既欣赏她的出色,也崇拜她的才能,况且依他现在的能力,他不认为自己跟她在一起会黯然失色,他们会是很适合的一对。
  “这样就足以让圆月对爱止步了。”谢沛珊接续说道:“你不知道初恋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有多重要,她全心全意的爱慕著那位学长,也有心好好经营两人的感情,可是为了那样的理由而分手……”“那种没有担当的男人根本不配得到她的爱。”莫冠驰不屑一顾的冷哼。
  想到那没用的男人肯定吻过圆月,他就气得血脉偾张……不,这都怪他不好,若不是自己耽误了十年的时间,让别的男人有机可趁,圆月也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都是他不好。
  “后来,他们分手一个多月后,学长找到了另一个女朋友,一个漂亮、没有主见、柔情似水、功课普通的女孩,每当圆月在校园里与他们相遇时,她总是显得落寞无比。
  “你可以想像那种情况有多惨了,从小到大,她都是最好的,可是却因为她的完美而失掉了初恋,她对这一点心中一直无法平衡。”
  “那么,她放弃进修建筑也是因为那个混蛋男人喽?”
  他不屑,但——嫉妒。
  非常非常的嫉妒。
  圆月居然为了一个没担当的男人,不再信任天下其他的男人,放弃她最爱的建筑,他妈的!那个男人何德何能,影响了她的一生,太可恶了!
  “一部分啦,最主要的原因是,大二那年,一场无妄之灾发生在她身上,害她再也无法做回过去的自己。”谢沛珊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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