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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商的鸨儿(娘子就爱相公坏之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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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羽杉拿着那块玉佩,见他对自己如此上心,心中不觉暖暖的,半调侃地微笑道:「夫君倒是很有势力,不过妾身更有势力,夫君竟是对妾身随传随到。」
凤取月唇角绽开一抹笑,也不理她那套夫君妾身的,只道:「再叫一声夫君来听听。」
琴羽杉听他如此断章取义,假意气恼的瞪着他,薄嗔道:「你还是王府少爷吗?分明是登徒子。」
真真奇怪,自己在他面前像是很熟悉似的,半点也不拘谨。
凤取月见她那含瞋薄怒的眉眼,一阵悸动,大胆地在她脸颊偷了一记香。「这才叫登徒子。」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已够让琴羽杉脸红心跳了。
马车进了京城,回侯府之前,先在医馆停了下来,凤取月攥着琴羽杉的手下了车,跟着另一辆由小七护送的马车也到了,琴羽杉看到桂娘、竹韵、桃雨都能自己下马车,这才放心了。
她放心,她们却傻眼了。
自家姑娘和小五……不不不,是和凤五爷,小七都说了,小五便是凤五爷。
那如今姑娘和凤五爷忽然这样亲密是什么情况?他们不是刚刚才「相认」而已吗?
「看什么啊?」琴羽杉看着她们那一个个目瞪口呆的傻样,不由得噗哧一笑。
三个人这才醒过来,主子那样,桂娘和竹韵一时羞红了脸,别开视线不敢再看。
桃雨却是十分困惑,有话直言,「姑娘和五爷在马车里是做了什么,怎么突然……」
小七马上飞扑过去摀住她的嘴。「不是直喊伤口疼吗?上药去吧姑奶奶!」
四人进医馆包扎伤口,桂娘比较严重,还需缝针,被甩出马车的桃雨落到了一堆干稻草上,反而没什么皮外伤。
凤取月的商会车队亲自送受伤的琴羽杉等人回侯府,这已叫尹氏大吃一惊,又见着被五花大绑的黄大蜂等人被粗鲁的扔进厅里,更令她胆颤心惊,而见到满身是伤的琴羽杉等人,旁边的丫鬟婆子们早已哆哆嗦嗦吓得不知该怎么办了。
尹氏脑中一片紊乱,这怎么回事?秋儿不是差雪珠回来说亲眼看到马车往坡下暴冲吗?怎么这贱蹄子好端端的回来了,还搭上一个凤取月呢?
「怎……怎么回事?」她也算口齿伶俐的,但凤取月的眼光却令她有些胆怯,以至于她连句寒暄的场面话都忘了说。
「怎么回事,凤某不知道,但侯爷夫人肯定知道。」凤取月神色淡淡,但一双黑而晶亮的寒眸,闪动着恶煞般肃杀的光芒,他直勾勾地看着尹氏道:「侯爷夫人听好了,若再发生一次,凤某便唯侯府是问,即便砸烂了长安侯府,也要为我娘子讨公道。」
凤取月撂了狠话便走,真真令来不及反应的尹氏暴跳如雷。
本想毁了琴羽杉清誉,让她带着不贞的身子嫁进惠王府,圆房时被凤取月发现非完璧之身,无法交出能证明清白的喜帕来,必定惹得惠王府雷霆震怒,到时再揭了她鸨娘的身份,届时看天地之大,何处能容那小贱人?
不想,她竟然那么走运,貌似被凤取月因缘际会救下,还说什么,若再发生相同的事,唯侯府是问?该死!当她是面团在揉捏不成,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女儿乏了,告退。」
「站住!」厅里下人众多,尹氏不想自己显得作贼心虚便不依不饶的拦住了琴羽杉,抬起下巴咄咄逼人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说看?」
丁香仗着自己是尹氏心腹丫鬟的身份,便不阴不阳地道:「六姑娘还没行婚礼便与凤五爷私会相看,奴婢真担心会污了六姑娘名声……」
不等丁香说完,琴羽杉上前便给了丁香狠狠一巴掌。「你在嘴上说谁的名声了?主子的名声是你这个下人能随意说嘴的吗?」
丁香马上朝尹氏跪下去,哭道:「夫人做主!夫人要给奴婢做主啊!」
一厅的人都惊呆了,连才进门的琴羽秋、雪艳、琴嬷嬷也是惊得止住了脚步。
「你这是做什么?」尹氏指着琴羽杉,本想扑上去也给她狠狠一耳光,但想到适才凤取月那狠厉的眼光便一阵胆怯,虽然气得直哆嗦,但不敢轻举妄动。
饶是如此,但她正愁找不到机会作筏子扳回脸面,琴羽杉那小蹄子竟然敢打她的心腹丫鬟,她不会善了。
琴羽杉回身看着尹氏,她心里知道今天这件事是尹氏做的,也不怕跟尹氏闹上一番。
于是,她便不咸不淡地道:「女儿只知道,女儿和大姊搭的马车同是侯府的马车,外观一模一样,怎么偏偏只有女儿出事,不但车夫跑了,马车翻了,还被几个恶煞挡住要劫财物,而大姊的马车却毫发无伤,倒像知道马车里的人是女儿似的。」
她特意大声说恶煞要劫财,便是不想给尹氏机会兴风作浪。
尹氏瞪着她,眼光像是恨不得揉碎了她。「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琴羽杉深深的看着尹氏。「女儿现在不知道,但若母亲再问下去,女儿可能就知道了,也会如实禀告爹爹。」
此话令尹氏不敢再找茬了,若侯爷知道她买通市井混混要玷污琴羽杉那小蹄子,那她这侯爷夫人也不必做了。
今日之仇,他日她必定要找回场子来!凤取月那无礼的小子,来日知道自己维护的女人是老鸨时,不知会有多精采的表情,她等着看!
琴羽杉回到了落幽院,桂娘还想伺候她更衣梳洗,她迭声别别别地把受伤的桂娘、竹韵、桃雨赶去休息,自己倒坐在寝房里拿出了怀里的玉佩,唇角不由得泛开一抹笑意。
她现在才有心思好好想想小五便是凤取月这件事,想到他对自己的呵护,这不正是两情相悦吗?
再世为人,她竟能在这礼教森严的古代找到真心相爱的另一半,她真的很幸运,也不禁的开始期待起婚礼……
【第十一章】
成亲这日,天未亮琴羽杉便醒来了,想到自己晚上便可以跟凤取月见面,心绪不由得悸动不已。
竹韵、桃雨来服侍她净面、穿嫁衣,桂娘拿了棉绳来为她开脸。
幸好有辽梦送来的神奇药膏,她们四个的外伤才能好得这么快,也不留疤,不然今天她这新娘可丑了。
「十全奶奶来了!」听荷笑容满面的领了十全奶奶进来,琴羽杉坐在锦凳上候着。
桂娘懂规矩,忙拿了红包赏,那十全奶奶接了赏,眉开眼笑的道了谢便给琴羽杉忙开了。
这时房外已经挤了许多落幽院的小丫鬟,全叽叽喳喳的聚在门边窗边凑热闹,自家姑娘要嫁,她们一早全拿到主子赏的放了金豆子的荷包,对姑娘可是万分舍不得。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四梳风调雨顺,五梳翁娌和顺,六梳夫妻相敬……」十全奶奶拿着角梳,一边轻柔的梳着,一边拣吉利话说。
十全奶奶给梳完了头,跟着在琴羽杉脸上扑粉描眉,涂脂画唇,又检查了她那一层层的大红喜服和厚重的凤冠,笑道:「没问题了。」
桃雨艳羡地道:「姑娘像画里人似的,五爷见了肯定失魂。」
琴羽杉打趣道:「等你嫁给小七时,也给你办得这样热闹可好?」
答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桃雨顿时羞红了脸,跺脚嗔道:「哪有这么取笑人的。」
琴羽杉不依不饶,又问:「你这是答应嫁给小七喽?」
「不听不听,婢子不听!」桃雨摀住耳朵逃了出去,惹得一屋子的人都笑了。
听荷忙端水盆过来给十全奶奶净手,净了手后,十全奶奶便递给琴羽杉一个又红又大的苹果,严肃地道:「这不能吃,姑娘要拿稳了,不能掉在地上。」
交代完便把红盖头给她盖上,转而笑吟吟地说道:「愿姑娘此去和和美美、相敬如宾、瓜瓞延绵、月圆花好、心心相印、美满良缘、永结同心!」
才说完,外面已经传来鞭炮和鼓乐的声音,那锣鼓喧天的热闹表示迎亲队伍来了。
「来了!来了!」桂娘有些激动,她等这一天已等了许久,小主子求仁得仁,嫁了喜欢的人,她总算可以对小姐的在天之灵有所交代了。
「恭喜了,六妹妹。」琴修禾满面笑容地来了。
今日他要负责把琴羽杉背到喜轿中,因为含烟的关系,他对这个过去挺陌生的妹子亲近了许多,昨日还特意送了一副翡翠头面来给她添妆。
很快外面便鼓乐喧天,琴修禾背着琴羽杉送到喜轿里坐好,隐约间,听到了凤取月的声音,也听不清,喜轿已经被抬起来。
锣鼓唢呐和鞭炮声一路伴随,到了惠王府,喜娘在外面喊了一声停轿,便有个声音中气十足地唱道:「踢轿门!」
轿门被分开了,一只修长大手伸进了轿门,光是一只手便令琴羽杉的心一颤。
她顽皮心思活泛开了,拉着凤取月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一下,若是古代女子,断不可能这么做的,但她不同,她是现代人,想到他在轿外有多吃惊,她不由得抿嘴笑了。
亲完,她毫不迟疑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中,他立即稳稳地握住她的手,竟没有马上牵她出轿,而是轻轻揉弄着她的掌心,令她的双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天啊!这也算是另类的打情骂俏、眉来眼去了吧?
一会儿,凤取月轻轻一带,她便下了轿,喜娘忙上前扶了,凤取月也照规矩松了手。
后面便是一道又一道繁复的规矩,最后在堂上行礼之后,琴羽杉就被送入了洞房。
桃雨跟到了新房里,将那喜娘看赏打点后,满眼生光地看着华丽的新房赞叹,「姑娘,这寝房可比咱们侯府精致了不只一点两点,看看这张象牙喜床,还有这丝绸帷幔,不一般啊!还有,光是这藕丝灯、暖雪灯,婢子便没在侯府见过,更别说这琉珀杯、琉璃盏了,样样值千金啊!」
琴羽杉嘴角绽出了一丝微笑。「怎么?敢情你想拿去卖?」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她今日方体会了那种感觉,若她与凤取月之前未曾相识,今日就不是这般心情了,肯定是紧张的在等待时机实行她的踢命根大计,哪会如此刻般喜上眉梢、春风满面。
「姑娘又取笑婢子了。」桃雨嘟囔着,她怕弄花了琴羽杉的妆,没敢拿桌上的点心给她吃,而她自己也饿着呢。
没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桃雨紧张的跑到床边立正站好,这里毕竟不是侯府,她不自在。
「什么人来了?」琴羽杉问。
桃雨小声道:「估摸是五爷来了。」
不一会儿,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来,果然是凤取月身着吉服来了,后面跟着小七和两位全福夫人,倒是没有其他闹洞房的人。
桃雨偷瞄了小七一眼,忙给凤取月行礼。「婢子见过姑爷。」
凤取月随意的点了点头便掀了盖头,琴羽杉还坐在床沿,一抬眸,眼前那高大轩昂的身影严重的悸动着她的心,她这时倒有几分娇羞之意了,竟是不敢看向凤取月,垂着眼眸,直后悔自己在轿子里吻了他的手。
那两位全福夫人引着两人喝合卺酒,再舀一口莲子百合粥,成亲的仪式至此便全部完成了。
小七打赏了全福夫人,又伺候着凤取月更衣,琴羽杉知道外面还有很多宾客要应酬,凤取月不可能现在就留在房中。
果然,他在相连的偏房更衣后旁若无人般的踅回她面前,紧紧攥了她的手,双眼炯炯,眨也不眨的盯着她。
「照我的想法,现在就想赖下来不走了,但收了人家的厚礼,总要应酬几句才能打发走,娘子等着,春宵一刻值千金,为夫不会太晚回来。」
琴羽杉不知道怎么搞的,听了就想笑,那里桃雨已经噗哧笑出来了。
这种气氛之下,又有两个碍事的看着,凤取月也诗情画意不起来,只道:「估计至少要一个时辰,左右也没别人,你们主仆就坐下吃饱先,累了就先歇着,我回来自然会叫醒你。」
不管他再怎么不待见惠王府,而她又再怎么不待见侯府,毕竟是皇上指婚,京里的王公贵族和朝廷大臣莫不来道一声喜,也都送上了大礼。
琴羽杉点了点头。「知道了。」
他这是为了不让她饿肚子,所以特地先来揭了盖头吗?心里不由得便有些甜蜜泛上来。
凤取月和小七走了之后,琴羽杉便和桃雨坐下来用饭,席面十分精致,桃雨贪食,吃了许多,撑到打了个饱嗝,一副很想躺下的懒样。
过了半个时辰,琴羽杉让桃雨伺候自己卸下钗镮,更衣、净面和泡脚后,便打发她去外间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琴羽杉早累得趴在桌上睡着了,凤取月总算阔步走了进来,有个嬷嬷跟在后头,照规矩在床上铺了元帕便退下。
他吹熄了屋里大半的烛火,只余一盏,他抱起琴羽杉大步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上床。
琴羽杉被扰醒了,半梦半醒的看着眼前俊美的面孔,那朦胧的烛火,微飘的纱帐,她蓦地有些怔忡。
这里是哪里啊?是梦里吗?
她那迷糊的表情令凤取月莞尔,他顺势将她一把揽进怀里,低沉的声音里含着笑,「平素见你精明得像商贾一样,怎么才睡了会,竟然忘了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吗?」
「什……什么啊?」被他抱在怀里,她连话都说不清了,期期艾艾地好一会儿才回神,又意识到身下的元帕,不由得心跳加速了。
凤取月手一挑,几重纱帘便软软地垂下了。
琴羽杉臊得脸都红了,双手本能地轻抵着他的胸膛,偏着螓首,不敢直视他。
凤取月一笑,轻轻将她的手拉了下来,两人的身子瞬间贴合了,她那丰润雪白的酥胸便抵着他结实的胸膛,形成了旖旎风光,令她更是羞不可抑。
没错,她借用的这副少女身躯有着她前世梦寐以求的丰满上围,她前世就是那个……呃……
太平公主来着……所以至今还没习惯胸前那眩目的波涛汹涌,加上两世为人,这样与男人贴着身体还是第一次,因此她身子已经烫得着火了,偏偏他又是自己极喜欢的男人,她却不知该如何卖弄自己的「优势」取悦他,像个傻瓜似的,只会紧张兮兮的看着他。
凤取月发现怀中的妻子似乎非常的局促不安,莫非……
若是对他有那层怀疑,那可不行!
他大手扶着她的脸颊,低首凑唇在她耳边低道:「娘子,为夫郑重澄清,没有断袖之癖,更没有打死那五名不存在的姬妾,更别说什么饮羊血了,你派去调查的那小子,肯定是草草了事……」
琴羽杉真没想到他会在此时提起这个,她根本忘了,经他一提,她才想起来,难怪当时小七忽然喊肚子疼,原来是怕桃雨说出更多荒唐的调查结果啊,她忍不住便噗哧一笑。
也亏得这样,她的紧张感才消退了一些,双手不由得柔柔的环住了他腰身,将脸颊靠在他怀里,对他高大的身躯感到怦然心动。
罗帐低垂,一灯如豆。
帐里,凤取月慢慢吻着妻子的眉眼,大手轻抚她翘翘的鼻尖,最后心情激荡的含住了她的唇。
琴羽杉整个人无力地瘫在他怀里,任他唇齿厮磨,她的眼眸泛着盈盈波光,更显娇慵醉人。
凤取月的眼里净是深浓情意,他的手缠上了她的腰,探手抽开了她的衣带,轻轻褪去了她的衣裳。
他的舌尖撩拨着她的耳垂,双手揉抚着她丰润的娇躯,他热烫的唇一路吮吻而下,用灼热的唇细腻的在她寸寸肌肤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而指尖也在她身上游走不停,令她情不自禁的微弓起身。
随着琴羽杉撩人的轻喘与呻吟,他的吻来到了她的腿间,却是已感觉到她呼吸的急促,像是无法承受似的,她小巧的双手紧紧捏着被子,彷佛心就要跳出胸口了,见状,他怜惜之心顿起,本想在她花蕊核心也采撷一番的欲念才作罢。
她是初次承欢,必定无法承受这么多,才小小的拨弄她已浑身轻微发抖,要是他的唇舌真吻进那最敏感柔嫩之处,她可能会昏过去。
无妨,来日方长,他会令她享尽闺房之乐的。
他的唇回到了她的唇上,他再也按捺不住,挺身份开她的双腿。
两人的情思都如水荡漾,琴羽杉承受着凤取月的轻怜蜜爱,模糊的想,这就是现代所谓的灵肉合一吧!唯有两情相悦,才能获得至高满足!
屋外月华无声,屋里熏香袅袅,层层纱帐内,传来急促的呼吸,两个交迭的身影缠绵得分不开……
翌日,琴羽杉两手搂着凤取月,还在他的怀里安适的赖着,外间便传来桃雨半大不小的试探声音,「那个……小七让婢子问问,姑爷、姑娘可起了?今儿要给王爷、王妃敬茶呢!」
琴羽杉懒洋洋的睁开眼,凤取月已经开口冷冷地道:「起来了,准备热水,你家姑娘我家娘子要沐浴更衣。」
「干什么这么吓桃雨?」琴羽杉瞪了他一眼,外间的桃雨已经唉哟一声。「婢子说错了,一时没改过来,不是姑娘,如今该称少夫人了。」
她们虽是琴羽杉的陪嫁,但入了惠王府,也不能再称主子姑娘,便是对凤取月也不能称姑爷,要称少爷。
「自然要吓吓她了。」凤取月大手抚着她的肌肤,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那小丫头开口闭口姑娘姑娘,听了不爽,若是让外人听到,当真以为你还是闺女。」
琴羽杉听了好气又好笑,抚着他的脸,眼眸亮晶晶地道:「那你呢?你这样子出去,龙眉凤眼、风流尔雅的,额头又没刻着已成亲三个字,谁会知道你名草有主?不如叫辽梦再往你脸上弄个大疤,这样我才能安心。」
凤取月忽地含着她耳垂,在她耳畔说道:「杉儿,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就迷恋脸上有疤的男人?」
琴羽杉真是哭笑不得。「才不是。」
「怎么不是?」凤取月一边从她耳垂舔吮到颈侧,一边将她压进床里,用自己的身体爱抚她。
「做……做什么啊?」感觉到他火热硬挺的分身正抵着她,她轻推他,害羞地道:「不是要去敬茶吗?」
「那不重要。」凤取月的唇在她雪白的双乳之间逗留,含住了她的蓓蕾。
「啊啊……」琴羽杉弓起了背,那触电般的震撼让她浑身紧绷,昨夜他并没有吻那里,她也不知道自己那里竟是如此敏感,他轻轻一吮便有了快感。
她那快爆炸的模样落入凤取月眼里,当真诱人至极,让他起了坏心思,想再开发开发她……
他喃喃轻笑,大掌便覆上了她浑圆柔软的玉乳,一阵揉抚后,再以拇指挑拨她柔嫩的蓓蕾。
「不要……不要再这样了……」琴羽杉强撑着满溢的羞意讨饶。
凤取月哪肯放过?一边越发狂野的挑逗她丰满的双乳,身下长躯直入……
「少爷、少奶奶,热水备好了,那个……婢子进去了哦……」
「不许进来!」凤取月正在冲刺,他已血脉贲张到濒临爆炸的边缘,哪容有人打扰?
琴羽杉也是,他身上烫得快将她融化了,还发疯般狂野的索求,害她整个人不能自己的不断颤抖,就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身子,咬着唇不叫出声音,两个人都奔腾在欲火狂澜中。
门外,桃雨被吓得顿时石化了,她脑中还没有房事的概念,只担心五爷那么凶是在跟姑娘吵架吗?
足足一刻后,凤取月才喊她和小七进去。
小七伺候主子更衣,琴羽杉则被桃雨扶进了净房,身上那青紫的吻痕瞧得桃雨脸直涨红,也不敢多问,忙伺候主子沐浴更衣。
沐浴完毕,转回寝房便见竹韵已经在收拾床铺了,她笑道:「方才燕喜婆婆已经把元帕收走了。」
琴羽杉这才发现新房里不见其他丫鬟,绕过屏风,便见凤取月端坐桌前,小七在伺候他用早膳。
她坐了下来,奇怪地问:「这里没有伺候的丫鬟吗?」
一般少爷身份,就算没有通房丫鬟,也会有两个贴身伺候的丫鬟才对。
小七笑嘻嘻地道:「少奶奶有所不知,我家爷素来就只让小的伺候,不喜欢丫鬟伺候,爷嫌丫鬟笨手笨脚。」
琴羽杉笑瞅着凤取月。「挺好,继续保持下去,我也不喜欢丫鬟伺候你。」
那「继续保持下去」也是现代用语,听着就有喜感,不只小七、桃雨听了想笑,连凤取月也是。
他哂笑道:「娘子怎么就稀奇古怪的用语特别多。」
桃雨一边布菜一边说道:「爷不知道,姑……少奶奶过去不是这样的,可静了。」
其实琴羽杉如今已不怕桃雨提起她自尽没死,鬼门关走一遭回来才变了样,现在的她,已真正融入这里,成了这时代的人了。
两人用过早饭便携手往王爷的院子里去,主厅里,惠王爷坐在主位上,下面两排座椅,右边第一个坐着王妃,依序坐着世子凤取云和进门不久的世子妃、次子凤取霄,以及王爷与王妃的亲生女儿凤承娇。
左边第一位是侧妃高氏,高氏所生的庶长女已嫁人,旁边便坐着她生的三子凤取浩、四子凤取瀚。
琴羽杉一看便想笑。
我的妈呀,那凤取云、凤取霄、凤取浩、凤取瀚竟都是媚香楼的常客,尤其是凤取云,更是三天两头便捧着银子出现,百般讨好一个叫雅清的花娘,枉费那世子妃长得闭月羞花,他还不是爱往妓坊里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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