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乃的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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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回了位子。
　　乃乃愣了许久，“百合，百合？！这花谁画的？”
　　“反正不是白宸画的。”
　　被乃乃屁股占去了桌子的同学接水回来，默默的说了一句。
　　乃乃看白宸在位子上翻书，他写字那么丑，画画？美术课乃乃见过，白宸的画风简直惨不忍睹，经常被当做反面案例贴在墙上。
　　正在想着，上课铃声响了，乃乃回了座位，打开书挡住自己，对白宸说：“你的字，毁了别人一副好画。”
　　白宸没反驳。
　　放了学，白宸把整理好的公式给她，“这些你背熟了就好，别忘了我的练字。”
　　乃乃看着这张公式大全，这小子写字像是鬼画桃符，没想到写公式看着倒赏心悦目。
　　座右铭的墙上又多了不少纸，大家挤在一起看。
　　“这个百合什么鬼，好明显的暗喻。”
　　“不是冰清玉洁一样，百合暗香浮动？”
　　“不解风情哦，还冰清玉洁，还一片冰心呢。”
　　乃乃也凑过去，看着他们说的百合，白宸竟然允许被人用一朵花来暗喻他的志向？他还真是大气，照如此，应该把她偷梁换柱掉的海纳百川送给白宸当座右铭。
　　“我靠，白宸简直和我心心相映啊，乃乃，你知道我画的啥吗？”画画的男生走过来说。
　　“上头不写了百合，我傻我识字。”
　　“哈哈哈，那我干嘛画百合？”
　　“是啊，你干嘛画百合，不是应该画蔷薇吗？”大家秒懂，哈哈大笑不止。
　　“你真是白长了这双会画画的手，脑残毁所有，哎。”乃乃说完往外走。
　　“班长，你个大脑残，百合是你和白宸啊。”
　　乃乃愣住半晌，回头，白宸整理了书包，就在门口，也转回了身子，超级尴尬的，白宸耸耸肩，走了，乃乃走回来，给了那男生额头一拳。
　　“哥，你是不是忘记个事儿，你是我的本家，百合还有其他意思。”
　　说完，在众人的瞠目结舌里，乃乃扬长而去。
　　“我不喜欢男人。”男生说完，在众人的瞠目结舌里扬长而去。
　　不过乃乃心里好开心，白宸既然默认了百合，那么说，他至少对乃乃也是，有感情的吧？
　　可惜第二天，那张纸上还真是换了一朵蔷薇，大概男生觉得太伤自尊，为了挽救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尊严，他果断以毒攻毒，大方公开自己和某个人的爱情，也好，他们当了班级流言头条，乃乃和白宸乐的安静。
　　只是班主任那里男生就惨了，硬是花了足足一个小时，七弯八转讲了无数个蔷薇花的故事证明清白，后来甚至还拉出了数学方程这个说法，班主任是学体育的，哪经得住这么八婆的洗脑，再用方程式灌脑子。
　　一节课后，老师晕晕乎乎，不耐烦的叫他滚回了教室，看来跨文化之间的代沟有时候爆发力无穷，大家听他讲完无不唏嘘感叹。
　　乃乃回了座位，说，“学好数学简直太重要了，所以我决定。”
　　“好好学数学？”白宸问她。
　　“怎么会，我还没说完，我要抛弃数学，专攻语文。”
　　“数学呢？”
　　“你不是在学着吗？有你学数学就够了。”
　　乃乃说完，用衣服蒙住头，躺下来，午休的铃声适时的响了。
　　白宸拿了本子，跑上讲台，归他值日了，一中午又得给这个偏科同桌了。
　　“你发什么呆，你会又想起初恋，我是不是很容易让你想起初恋，啧啧，真是没意思，竟然是别人的影子。”小山自言自语，乃乃把水写纸扔一边。
　　“下班，下班，下班。”
　　“小山，你怎么知道乃乃的故事？”
　　“秘密。”
　　“说啦。”
　　“秘密说了就不是秘密了，你这么小知道太多不好，走了，送你回去。”
　　“瞎说，我初中就要毕业，你也不过高一。”
　　“那也是初中和高中的区别，至少你还是初中生。”小山拍拍玮玮的肩，回头走。
　　

　　☆、烨语

　　突然脚下被跘，小山差一点跌了狗吃屎，妈的走路难道一只眼睛看前面，一只眼睛看地上？
　　“辛小山。”以为是杨烨，回头看见几个小子，有些眼熟，想不起来是谁，毕竟不认识。
　　寡不敌众刚要跑被抓住，小山真想骂娘，怎么走到哪里都要被坏家伙盯上。
　　被推来扯去，小山真是有点手痒了，“甩了我们找的你，也不过如此。”几个男生大笑，现在初中生很是有些嚣张，不过那会儿小山一个样。
　　小山想到笑了，被他们以为是瞧不起，顿时上火，开始揍小山。
　　“嚯，辛小山，让你送我妹，你又跑去打架。”
　　“妹妹？你妹妹是？”
　　“就是你们想的。”
　　“那你是谁？”
　　“我才是他女朋友，你们弄错了。”
　　小山郁闷，这不是害他来着。
　　有男生拿出刀，乃乃吓了一跳，妈的再也不管闲事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被刀指着！乃乃蹲下来，好女不吃眼前亏，要毁容了就完了。
　　突然男生把刀指像小山，“脚踏两条船，更该揍，给我揍他。”
　　见势不妙，乃乃拉起小山往外跑，自行车在那边的话，应该可以救她们。
　　“辛小山，你快上车我带你。”
　　跑到自行车那里，后面的人眼见就过来，小山却笑着把乃乃推了出去，“你先走，咋俩一起走不了。”乃乃看着黑压压过来的人，卯足劲儿狂奔。
　　这条巷子本来偏僻，小山郁闷乃乃会迷路到这种地方。
　　乃乃心中哀嚎，不过是去了一趟敬老院，待久了点，说多了话，回来就摊上这种事，这真是“祸从口出。”
　　小山从口袋掏出手巾，一个人打架的话，高斐斐怎么不再，有了女人就忘了竹马，这种场合没有他，他会觉得不够。
　　一路撂他们，小山和斐斐自小就开始学跆拳道和武术，对付这些小毛头应该还是绰绰有余。
　　他不是不敢，是不想，可最近好郁闷，说完又踢了其中一个男生一脚……乃乃回来以为小山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不料他得意洋洋的在哪儿教训人。
　　“好好学习不知道……你们几岁，恩……就应该关进劳改所……”
　　突然有了警报声，男生四逸，小山也要逃，被人抓住，回头看见好整以暇看着他的乃乃。
　　“劳改所，你几岁？”乃乃看着他，看小孩儿。
　　“让你先走你竟然真走了，还有这警报声，最起码也要叫警察什么的。”小山好嫌弃。
　　“叫警察来抓你？”
　　乃乃往前走，刚刚跑了不远就觉得不行，要是再绕晕，别说救他，自己都救不了了。小山跟着他，突然坐到了后座。
　　“我累了。”
　　看他嘴角还有血，乃乃于心不忍，骑车载她。
　　“往北，你又骑错方向。”小山站起来，把乃乃赶到后座，他就知道这女人刚刚迷路才回来，路痴的脑子是什么样？
　　乃乃不情愿的坐在后座，其实心里还在跳，刚刚真的有点吓人，以前她不算严格的好学生，但不至于打群架，这场面还是有些吓人。
　　“挺能打，那会儿还一副孬种样子，神秘兮兮的。”
　　“是不是看的好爽？”
　　“以为拍影视剧，都流血了还得意。”
　　“金盆洗手多年，生疏了。”
　　“啧啧啧啧，越发得意了，回家就等挨揍吧。”
　　小山突然想到了，这是个问题，要是零花钱再5折就没法活了。
　　“姐，能不能。”
　　“我不留宿。”真是冷血无情，小山送乃乃到家，最后忍不住还是说了：“何乃乃，你天天没有我的时候是怎么回去的，你这样的还是找个男人好点。”
　　乃乃不回答，因为她也难想自己是怎么活了这些年，她不认路很多年，小时候警察带她回家有过，差一点被人贩子带回家也有，费很多心思，反正她还是能回家。
　　小山走到自家大门，还是决定打电话给斐斐，只能靠竹马了，这副样子进不得家。
　　到了斐斐家，见沛然走出来，这俩人啥时候混到一起？沛然见到小山点点头，红了脸跑掉。
　　进了屋子，斐斐正开汽水。
　　“爸妈出门了，你就各种往家带，可就幸福。”
　　“包括你。”小山踢了他一脚，拿过他的汽水，往肚子灌。
　　“你和她？”
　　斐斐点头，小山不惊讶，可还是好奇，坏笑的打他。
　　“不是你想那样。”
　　“我想那样，孤男寡女，再说那女生还红了脸。”
　　斐斐把急救箱扔给小山，“我俩有多纯洁，我和她也是。”
　　“原来这样，我不觉得我俩很纯洁。”
　　“那我和她也可以不多么纯洁。”斐斐见招拆招，想起刚刚。
　　开始两个人不过各学各的，功底都好，不多时就能一起合舞，自然免不了肢体接触。
　　斐斐倒是不介意，沛然却有些不好意思，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沛然心思不单纯，动作总是出错。
　　几次出错，斐斐精疲力尽，都想骂人了，“顾沛然你到底什么问题？”
　　沛然坐在一边委屈，本来就是不熟的人，不过在一个房间练舞几次而已，话都没有说多几句，突然就要拥抱，就要近距离，她自然会拘谨。
　　“对不起。”
　　斐斐真是够了，竟然还要对不起，看着她感觉自己在视奸，本来要求她他是有私心的，但是像拒绝怪物一样怕他，到底让人生气。
　　“我先走了，回去再练习。”沛然抓包，然后包包里掉出一大包东西。
　　卫生巾为什么要叫卫生巾，为什么要是这种大众辨识度，斐斐看着从大包装里掉出来的小包装，真是不能更尴尬，不过也明白了沛然的力不从心。
　　沛然垂头丧气，老妈为什么要给她装一书包卫生巾，这下真是丢脸到别人家了。
　　斐斐帮她把东西捡起来，沛然接过塞进书包跑出了他的房子。
　　“小山，女生来那个，就会很怕男生？”
　　小山噗嗤一声笑出来，动了自己伤口，吃痛。
　　“你不是来过，怕我么？”
　　“去你的，正儿八经的。”
　　“不就不能那啥啥，应该怕吧？我没来过怎么知道？”小山突然觉得两个男人讨论大姨妈太傻太腐了，有些暴躁。
　　斐斐却纳闷了，他不像是要吃她的样子，是这样？难道是担心被他侵犯这样才害怕？
　　真是难懂，斐斐关了电脑，看来下次应该解释一下。
　　“约到家就看这个，你有种。”小山说完进了斐斐家浴室。
　　“我说过是很纯洁的关系，再乱讲让你裸奔。”
　　浴室里传来歌声，斐斐带上耳机，辛小山这货唱歌让人想撞墙。
　　

　　☆、烨语

　　“我就是玩玩你们，是怎样？”玮玮倔强的眸子瞪着眼前几个男生，最讨厌这种，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有好好说过，好聚好散不过各取所需。为什么一转眼不甘心，非得闹的满城风雨，让她又成了过街老鼠？
　　几天没见着小山，还是她偷听来前因后果，有什么事冲着她来，为什么要去招惹她的朋友？
　　“你转眼就找别人，致我于何地？”为首的男生咄咄相逼，玮玮被迫蹲在墙角。
　　“难道你还当了真？”玮玮嗤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又怎样怎样，大家得到各自想要的而已，你难道还真是多喜欢我，你这样真幼稚。”
　　男生暴跳如雷，玮玮就是这样太性子高傲，如果知道男生会这样对他，她吓到了。
　　被其他男生束缚的动弹不得，为首的男生撕扯着她的衣服，她死命的挣扎，可惜力量悬殊，玮玮根本无法反抗。
　　衣服突然被撕开，玮玮吓的大叫，有男生拿出了手机，为首的男生开始拽她的裙子。
　　砰的一声，玻璃醉了，若俢手上流着血跳了进来。
　　“哎呦，这不是好一对儿，刚好凑齐了。”
　　若俢不理他们，奔过去把男生们推开，把外套给玮玮披上。
　　为首男生一把扯开若俢。
　　“以为不会动你？识相就赶紧滚。”
　　“我会告发你们，让你们毕不了业，进警局。”
　　“随意。”男生晃了晃手上的手机。玮玮在一旁哭泣，她的人生是不是就这样毁了？
　　若俢一把夺过了手机，跑到窗边把手机扔进了湖里，“你个贱人。”
　　他们过来按若俢在地上，疯狂的揍她，“这一切说到底还是你起的头，你这个喜欢女人的□□。”
　　玮玮跑过来抱住若俢，拳头落下去好疼，红了眼的男生是禽兽吧，玮玮抱着若俢，挨着拳头，她想她要是被揍死了，她爸爸一定会把这几个小子挫骨扬灰。
　　她真的还没活够，虽然她不善良，可是心不坏，怎么能早死，也许这才是报应。
　　突然身上没了拳头，玮玮见小山死命的揍那几个男生，他发了狂一般揍几个男生，死命的踢，男生痛的在地上打滚，“就是太多你们这种败类，才该死。妈的。上次就应该往死里揍。”
　　玮玮发现这样下去不对，赶紧去拽小山，“别打了，真的该打死了，我没事，快送若俢去医院。”
　　小山去抱若俢，玮玮赶紧打120。
　　呆在救护车上，若俢好累，玮玮已经哭的妆容全花了，若俢坐起来，玮玮扶她。
　　“玮玮，他们没有？”
　　玮玮点头，“幸好幸好。”若俢松了一口气，要真发生了，玮玮这辈子可就毁了。
　　“修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玮玮哭的梨花带雨。
　　“如果别人的看法那么重要，我何必要亲你，我也就仅仅喜欢你而已，喜欢的话，不想在乎别人。”
　　“修儿，我骗了你，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喜欢一个女孩子，可是没有人相信我，我自己也害怕了。”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才会舍不得，玮玮，你是个好女生，女孩子不喜欢你，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在乎别人。”
　　“好，我听你的。”玮玮抱着她，若俢慢慢睡熟。
　　小山进了门，看到守在若俢旁边的玮玮。
　　“去找医生包扎一下，医生说若俢没事，她没什么伤，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玮玮站起来，突然脚一软，整个人就跌下去了。
　　……
　　如今这局面，小山突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仿佛心里得到了救赎，可看着受苦的两个女孩子还是心中隐隐作痛，暴力永远不对，他第二次动手了，小水知道会骂他吧？
　　走上天台，杨烨看着远处掏着烟，他竟然都没有勇气进去看她，从来都是她保护他，他还是这么懦弱。
　　就算不知道实情，他实在无法接受她俩在一起，但实话说，比和他在一起好的多。
　　小山走过去站他旁边。
　　“你怎么知道出事？”
　　“何乃乃告诉我玮玮神情不对，叫我放学赶紧去看看，怕出事。”
　　“她怎么样？”
　　“要知道自己去看。真是孬种！”小山说完拍拍他的肩，往回走。
　　这下好了，在乎的人自己去报复，去喜欢，去关心，小山终于不用帮人做坏人。
　　杨烨回头看了一眼小山，如果有些秘密能够永远都成为秘密的话。
　　就算有太多肮脏，有太多难堪，有太多丑陋，不幸的人依旧微笑着，没有哭泣，没有胆怯，为了保护爱的人而活着，我们常常要走过太多泥泞才知道晴天的力量，为了守护值得守护的人，隐藏秘密，身不由己，借爱的名义相互取暖，因为那才是幸福的意义。
　　

　　☆、烨语

　　“姐，我能不能和你商量个事儿？”小山一边擦杯子，一边问乃乃。
　　“我不给人开家长会。”乃乃知道小山最近很头疼年末的家长会。
　　“我高价。”
　　“比起高价，更怕丢人。”乃乃说完，把毛巾扔给他去另一边写小说。
　　小山知道还是有机会让老爸把零花钱的错误给纠正的。
　　“姐，我免费工作，几个月工资都不要。”
　　乃乃看着他，其实他就只是周末来一会儿，按照最开始说的，加起来他的工资也不多，不知道小山又在打什么算盘。”
　　“和玮玮分手了？”
　　“从来没在一起过。”
　　玮玮刚好走进来，看着乃乃点头，她和若俢一起走进来，谈笑风生，笑靥如花。
　　“姐姐，这是我朋友，若俢。若俢你喝什么？”
　　若俢正看店里，回头对小山说要热水。
　　若俢四处去看了，玮玮走到乃乃近旁，“姐姐，小山是想让你帮他学习。”
　　“吓我，不要。”
　　玮玮大笑，小山好没面子，被年纪小的若俢拒绝后，又被乃乃拒绝，真是太衰。
　　这种补课的事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他这种不学无术的人，要好好学习了会天下大乱。
　　她把小山拉到一边，“你这些天能不能送我回家，我感觉我被一个变态盯上了。”
　　小山难以置信：“何乃乃何德何能，竟然被变态看上了？对，是变态。”
　　乃乃跳起来抓了他一把头发，“自己好好找家教去吧。”
　　“说好了，每晚学习两个小时。”
　　小山想起跟老师请假的理由就有些想乐，他说她亲姐姐最近怀孕了，他每天晚上需要去送饭。
　　“给怀孕姐姐送饭为啥不是老公是你？”
　　“她老公是医生。”小山没想到这儿，急中生智。
　　乃乃翻了翻小山的书，哇，真是气人，书变轻了不说，怎么内容可以删减这么多，她那会儿为了高考可是整本整本的背书，现在这书内容少的，晚出生几年多好。
　　现在看这些满满的辛劳感。
　　“你不要再打我。”
　　“勾股定理都不知道，你怎么进的高中？！”
　　“手机。”小山摇摇手里的手机，好不得意。
　　“那怎么，不继续用手机，要补习？”
　　“因为教室安装设备，用不了了。”小山撑着头，好心酸。
　　“对你这样的，只能刷题了，做卷子吧，你做卷子我去敷面膜。”
　　一小时后，小山把手里的卷子给乃乃，乃乃看了一眼，选择题已经错了大半，成绩好的孩子都是一样的，成绩不好的孩子各有各的不好，她讨厌数学至少用背书的方式逃过了，辛小山这是全面开挂，卷卷开花啧啧。
　　“这个，动词不定式知不知道，就是……”讲了三十分钟的题，小山被骂了不下30次，真是伤自尊，小山走到一边，倒立在墙边，松了一只手，“这个，你会么？”
　　乃乃瞠目，知道他运动细胞好，“可是弟弟，考试用的是脑子，不是四肢！”乃乃敲敲桌子示意小山回来。
　　小山撇嘴回到座位，他要能做教育局长，第一件事就是允许作弊，这才是各凭本事！
　　“辛小山你有没有脑子，这个答案看着就是错的你怎么能选……你是不是笨蛋。”
　　……每天这样过日子，乃乃感觉自己会老的更快但是不骂简直不能继续教，辛小山这样的就欠骂。
　　“你不要再骂我。”
　　“爱之深，责之切。”
　　“何老师，那么，恨之深？”
　　“爱之切！”乃乃想想，回答他。
　　“好，把恨切盘下锅油炸做下酒菜！”
　　乃乃书拍案。
　　“好好学习，不然以后别人住的房子就是你打的地基！”
　　“吓，好贴切的比喻，可以写作文用上。”
　　“。。。。。钱不好挣，你听姐的。”
　　“我家的钱挺好挣的，你要是能帮我考上大学，我带嫁妆倒贴给你都行。”
　　乃乃咬嘴盯着他笑而不语，良久淡淡的说：“拖油瓶这种，不适合我。”
　　小山继续做题，乃乃累的在桌子上睡着了，小山看她睡着的样子，和骂他判若两人简直，他去那边拿了她的衣服给她披上。
　　乃乃醒过来。
　　“我只是，只是怕你感冒了没人教我学习。”
　　“解释什么的，好好学习吧，已经进步很多了。”说完她继续闭了眼。
　　周末和玮玮吃了晚饭，送她回家，一路倒不如先前那么亲密，两人各怀心事。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追你？”
　　玮玮和小山走在路上，小山纳闷。
　　“有几个男生真心追过我？”
　　“我不是那意思。”小山怕伤害她，赶紧解释。
　　“什么意思？我可没想太多意思，我自己心里清楚。”
　　“女生说话就是拖泥带水的，你挺好的，从一个男人的视角来看，我讲真的。”小山扶着垂头的玮玮，一本正经。
　　“辛小山，你就是太善良了，小心以后被女人骗。”
　　“哈哈哈哈，那我可真想做坏男人，女人都喜欢坏男人。”路上行人又很少，距离上一次小山送她已经几个月，这中间发生了这些事，感觉还像是昨天的事。
　　“我一开始就知道你不喜欢我，因为那照片上的人本来就不是你。”
　　小山惊讶，不是他的话，他都糊涂了。
　　“乃乃也知道。”
　　“那她还说像我。”
　　“乃乃不过想要成全你。”小山愣了很久，真是奇怪的这些人，为什么要成全，如果有这么多谎言和报复？
　　“谢啦，我回家了。”
　　“恩，最后一次做林玮玮的男朋友，送她回家，以后想让我当男朋友。”
　　“放一万个心不会，我可不要坏男人。”
　　玮玮说完大笑，把手里的照片捏的更紧。
　　

　　☆、烨语

　　考完试，小山如愿以偿拿回零花钱的权利，成绩不是一般的好，简直超常发挥，斐斐简直怀疑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