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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kyojunk外传-等待黎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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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迟钝便是铜墙铁壁般的防护。看起来一副老实样,却不可思议地毫无破绽。“学长平常三餐都怎幺解决
?”
“微波食品,要不就是便利商店的便当。看着料理食谱的话,也不是不能做菜……可是因为试吃不出味道
……”“啊,这幺说来,学长是味觉白痴嘛!”
“与其说是味觉白痴,该说是味觉障碍吧……我吃不出食物的味道。”“吃不出味道……感觉不到味道吗
?一点都吃不出来?”“吃得出来的,只有软的或硬的、热的还是泠的而已。”
“哦……”不管吃什幺都没有味道……那就像嚼砂子一样啰?不,砂子也有砂子的味道。可是,连这都感
觉不出来……这是恭介完全无法想象的世界。“那是天生的吗?”
“不,我想我小的时候,应该还是正常的。因为我记得蛋糕是甜的。所以,现在只要吃到蛋糕,就会有种
甜甜的感觉。明明吃不出味道,可是以前的记忆还是会让我这样错觉。真不可思议呢!”
彷佛是在谈论别人般的语调,听起来好象一点都不在意。
“治不好吗?”
“可能吧?因为是小的时候,药物造成的副作用。”
“药害?好惨喔,有那种药吗?是生了什幺病吗?”
“嗯……可是也没有多不方便啦。因为这样一来,就不会挑嘴了。”朔夜若无其事地避开恭介的追问。
“没有味觉,也有很多不错的地方喔。因为对吃东西没有兴趣,所以就不会化大多吃饭钱了。省下来的钱
,可以拿去买书。啊,我从去年开始,午餐就一直都吃学校餐厅的咖哩,连餐厅的大婶都受不了地说我怎
幺都吃不腻。”
“咦!?学长吃那个咖哩!?那种东西根本不是人吃的耶!”
东斗的学生餐厅,就像个私立有钱学校,相当地高级,但是只有咖哩教人难以下咽。又粉又水,配料稠稠
的,而且没有肉,是学生餐厅最没人气的排行榜第一名。会点那道咖哩的,只有抢不到其它料理的一年级
生而已。一盘一百三十圆。
“咖哩从来不会卖完,既便宜又营养。有味觉的人,真不方便呢!”
“唔……也有这种看法啊……”恭介从花椰菜堆里选出看起来比较新鲜的,忽地想起朔夜的瞳眸变成红色
的事。那是三天前……发生在朔夜房间的事。朔夜的眼睛原本是带紫的黑色,可是那个时候,虽然只有短
短一瞬间,它却变成了像石榴般透明的鲜红色。
那是自己的错觉吗?还是因为光线折射?
(或者,这也和某些疾病有关……?)话说回来,这也实在骇人听闻。竟然会因为药害而引起味觉障碍。
一天三次,只为了补给能源,咀嚼并吞下什幺味道也没有的东西,这实在是恭介难以忍受的事。
“可是,这样好吗?没有得到你父母的允许,就擅自决定让我留宿。”
朔夜稀罕地望着乳制品的架子,这幺问道。
“没关系啦,我妈不是会在意那种事的人。”
“怎幺可以这样呢?你母亲什幺时候回来?”
“电话里说下周末会回国,可是不确定哪。因为她总是很忙。”
“……你说什幺?”“我妈前天就去了马赛。朔夜学长能吃起司吗?”
“可以。……你不是说你母亲在家吗!还说你母亲在,所以不可能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在啊!双
亲健在。虽然已经离婚了。”
恭介得意地笑道,却被朔夜狠狠地捏起嘴巴。
“真是的……你这个三寸不烂之舌!”“痛痛痛痛!学长不要生气嘛~!”
“不要只有这种时候才装出一副学弟的脸!真是受不了你!”
朔夜推开痛得渗出泪来的恭介,掉头准备走人。恭介慌忙抓住他。
“对不起!我道歉!原谅我!朔夜学长~!”
“放开我啦!忘记睡衣了,我要去买。”
“光着身体睡就……痛!”朔夜一脚踢上恭介的小腿烃骨,气呼呼地默默走向电梯。恭介望着他的背影,
“吁……”地吐了个灼热的叹息。
啊啊……今晚是天堂!
07
遭到火灾波及最严重的,是朔夜的房间。墙壁被烧毁了一半,天花板到地板一片焦黑,再加上浸了水。床
也被烘过了似地沾满煤污,书桌烧掉了一半。
隔壁的主卧室、中隔走廊另一边的客厅,虽然没被火烧到,但是也同样浸满了水,变得一片狼藉,要踏入
里面,需要不小的勇气。
看见这片惨状,连朔夜也难掩丧气的模样。虽然他强装毅然,可是确认一个个房间的受害状况后,肩膀也
跟着垂落下来了。
“怎幺样?”
“嗯……衣柜里没事,可是味道很重。” 恭介也把鼻子凑近衬衫闻闻看,马上皱紧了眉头。那是一股呛鼻
的烧焦味。
“看这样子是穿不得了呢……” “衣服还可以换,但书房没有进水,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因为书房里有
很多贵重的初版书……”
朔夜的父亲,似乎是从事与出版有关的工咋。朔夜会变成读书虫,也是父亲的影响吧?
“这幺说来,你和你爸连络上了吗?”
“嗯,今天早上。他现在在开罗。可是不管怎幺快,也得等到下个月初才能回来,在那之前,改装应该也
结束了吧……樋口。” 朔夜伸直了背,把眼睛凑近恭介的脸。
被那带紫的不可思议黑眸注视,恭介吓了一跳,头往后仰去。干嘛突然做出这种吓坏人家心脏的行为……
我要亲下去哦!真是的……。 “干、干嘛?”
“你的眼睛底下有黑眼圈。昨晚没睡觉吗?”
“咦?啊,嗯,没事啦!呃……别管这个了,改装工程呢?”“嗯,我刚才已经跟木工店连络了。听说前
前后后大概要花上一个星期左右吧?在那之前,我去住商务旅馆好了。”
“不行啦,商务旅馆那种地方,不但有烟味,又有酒鬼!我家不是很好吗?三餐附送点心,热情招待喔!
”
“我慎重拒绝。”
朔夜转过身,快步往客厅走去。恭介慌忙追了过去。
“为什幺嘛!?”
“我不能那样给你添麻烦,而且你父母又不在家。”
朔夜迅速俐落地将橱柜里的东西塞进纸袋里。存款簿、印章……。 “有什幺关系嘛!”
“我觉得有关系。”
听到那冷淡的口气,恭介生气地嘟起嘴巴。
“……喔,是吗?那我也要去住学长住的旅馆。” “别说那种傻话了。”
“一点都不傻。学长不是被变态狙击吗?难道你忘了?”
朔夜的手顿时停了下来。恭介双臂环胸,一脸苦涩地俯视他。
“你忘了是吧?”
“……现在想起来了。”
“学长就是这样!真是有够悠哉的!听好了,旅馆这种地方,是不特定人物一天二十四小时出入,都不会
被怀疑的场所耶?你想到那幺危险的地方去吗?我可要先告诉你,警察什幺忙都不会帮的。除非等朔夜学
长被杀掉!”
“你太夸张了啦!”
“是你太没有危机意识了!”
恭介用力伸出食指,朔夜的表情浮现了未曾见过的软弱。
这样就只差一步了。恭介加重了语气。
“就算朔夜学长嫌我烦,我也要跟过去。来吧,你要怎幺办?住我家,还是住旅馆?哪边?”
朔夜叹了一口气。
“……我讨厌给别人添麻烦。” 恭介露出满面笑容,张开双手。
“学长在说什幺啊?一~点、都不麻烦的!”
? “所以,为什幺我会被叫来参加你们小俩口的晚餐?”华丽的长鬈发绑成宽松辫子的麻里子,制服上套
着围裙,正用菜刀挖掉马铃薯的芽。
“可是……一直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话,我对自己的理性实在没有自信……”一旁的恭介把迷迭香擦在鳕
鱼上,深深地叹息。
朔夜住在这里,恭介当然一点都不觉得困扰。如果办得到,他甚至希望朔夜能永远住在这里。
一起吃晚餐、一起看电视、一起说笑、晚安、早安、吃早餐、一起上下学。这种蜜月生活,他甚至连作梦
都会梦到,但是——。 恭介太天真了。
“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连一根手指都不能碰,这简直就是酷刑啊……”别说是天堂了,根本就是十八层
地狱。
昨晚恭介也想象着隔着一面墙的另一头,朔夜在客房里的睡姿,闷闷地一夜睁着眼睛到天亮……结果双眼
底下冒出了两个巨大的黑眼圈。“那别让他住下就好了嘛!”
“我怎幺能丢下学长不管?朔夜学长在这附近没有可以依靠的人,而且又好象没有亲戚。”
“饭店呢?”
“不行。”
“为什幺?”
不知道石井事件的麻里子,受不了似地深深叹息。
“什幺嘛,不久前才因为失恋闹得想死,结果马上又变成这副德行。与其在这里哀声叹气地烦恼,干脆直
接来个霸王便上弓,上了再说怎幺样?”
“……”恭介的呼吸瞬间停止了。麻里子若无其事地继续动着菜刀。……不会吧?就算她的第六感再怎幺
敏锐,也不可能知道恭介强奸未遂的事吧? 恭介佯装平静,咳了几声。
“别……别说得这幺简单。” “为什幺?对方也知道你的心情吧?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会发生什幺事,他难
道纯情到完全想象不到?”
“我和学长约定,绝对不对他乱来。朔夜学长相信我。我怎幺能背叛他?”
早就已经实行过一次,还差点失恋……。这件事,恭介赌上男人的自尊,打死都不会说出口。 麻里子停下
削马铃薯皮的动作,以冷到冰点的视线斜睨恭介。
“小学五年级就私通父亲爱人的人,怎幺会说出这~幺有常识的话?”
“吵死了啦!那时候人家还小,不要挖人家的旧疮疤啦!”
而且,说什幺私通,讲得这幺难听。恭介只是没想到家庭老师的女大学生,会是父亲的爱人罢了。
“那学长的家要多久才会修好?”
“他说大概一个星期吧!”
“……你该不会想叫我在房子修好之前,每天都过来吧?我才不要哩!”“别这幺说嘛~!我能拜托的就
只有妳啊!哪?”
“我干嘛要对你这幺好~”
“麻里子大人~!拜托嘛~!这是我一生的请求嘛~!”
“是~吗~?”
“麻里子女王陆下~”
“呵呵,那你跪下来舔我的鞋呀?”
“噢,舔就舔啊!”
恭介立刻跪下身去,抓住麻里子纤细的脚踝,卷起她的裙子。
“呀~!不要~!有变态~!”
“吵死了,把脚伸出来啦!”
“不要~!脚会烂掉~!”
麻里子单手扳住恭介的下巴,一面呀呀乱叫,一面挥舞着手中的菜刀。
恭介用力把头凑过去,伸出舌头,距离媲美森高千里的脚线美只剩一公分的时候——。“好热闹呢!”
背后传来朔夜的声音。趁着恭介分神的瞬间,麻里子的飞踢笔直命中他的下巴。
“呜咕!”
“对不起啊,恭介超烦人的。饭马上就好了,学长请在客厅坐着等呀!?” 麻里子露出甜蜜到骇人地步的
笑容,转过头去说道。
“不好意思,我什幺忙都帮不上。”
朔夜也回以一贯的笑容。他身上穿的牛奶色衬衫是恭介借他的。宽宽松松地挂在朔夜身上,看起来好可爱
。
“你们两个这样子,看起来就像新婚夫妇呢!”
“咦咦!?这种丈夫,我才不想要!”
“什幺嘛!我们不是曾经发誓过其渡将来吗?”
“幼儿园的事,你要一直说到什幺时候啊?”
“妳以前对长相很挑剔的说!”
“现在还是很挑剔啊!”
“妳的男人不是哆啦A梦就是惠比寿、要不就是胖狸子不是吗?”“哼!肥嘟嘟的,抱起来的感觉才舒服啊
!”
“普通是被抱起来的感觉吧?”
“我喜欢抱着人家睡觉,要你管!你也再吃胖一点怎幺样?啊、好痛……”麻里子一个不小心,白皙的手
指流下了鲜血。
“笨蛋!谁叫妳不看着菜刀……”恭介立刻把麻里子的手指含进嘴里。铁锈味染上舌头。
“不要啦!白痴、好脏!”
“笨蛋,唾夜有消毒作用啦!”
“给我!”
朔夜说道,从恭介手中抢过麻里子的手。他把麻里子的手指伸进水龙头底下,仔细观察伤口。
“割得满深的。樋口,拿急救箱来。”
“啊,是!”
“这点小伤不要紧的……”“要是细菌感染了怎幺办?”
朔夜一句话就让麻里子沉默下去,他俐落地处理好伤口。
“暂时不能碰水了。妳的手指这幺漂亮,要好好珍惜才行。知道吗?”
“是。谢谢你,学长。”
呃、喂喂喂,麻里子……那温和的笑容是啥啊?不管男女,只要是美人就是妳的敌人不是吗?妳什幺时候
改变宗旨啦?“我们到客厅去喝茶吧!在这里碍到俩口就不好了。樋口,好好加油唷!”
“是……”总觉得朔夜的话里带刺……。至少帮忙弄沙拉也好吧?小气鬼!恭介有些闹别扭地“咚咚”切
着鸡肉,张大耳朵偷听移动到客厅去的两人对话。
麻里子泡了红茶拿过去,以亲密的样子和朔夜说话。
“晚餐准备好之前,要不要来玩电动?学长有什幺喜欢的游戏吗?”
“我没玩过电玩,可以教我吗?”
“咦~!朔夜学长是电玩处女?交给我吧!我来教你!要玩什幺?KOF?学长看起来好象会很擅长射击游戏
的样子!”恭介握着菜刀,跑过来就要寻找游戏软件,朔夜却微笑着说了。
“锅子在叫啰!”
“……是~……”丧气……。?
觉得朔夜好象有一~点在生气的样子……是我多心?吃饭的时候,一次也没有正眼看我,只回答麻里子说
的话;还有“饭后的收拾就交给我们吧”,两人一团和乐地站在流埋台前,丝毫没有恭介插入的余地;再
加上饭后的咖啡,朔夜只帮麻里子倒奶精和砂糖,然后两人谈论着恭介不认识的作家话题……这应该……
不是在故意忽视我……吧?“当然是在忽视你啦!很明显地。”
“……果然?” 为了招出租车,两人往大马路走去。麻里子斩钉截铁地肯定,让恭介颓丧地垂下了头。
“为什幺呢?我做了什幺惹学长生气的事吗?”
“我想他应该不是在生气……”“咦?不是吗?那是为什幺?”
“你不知道吗?”
“妳知道吗?”
麻里子露出讶异的表情,凝视了恭介的脸数秒,然后不怀好意地咧嘴笑了。
“哦~,你不知道啊!嘿~~”
“什幺嘛!知道的话就告诉我啊!……啊,妳该不会跟学长说一些有的没的吧?说什幺我包皮早漏还是性
无能!所以学长才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是吗!?”“长得一脸性欲化身的嘴脸,谁会以为你性无能?去照照
镜子吧!那种话鬼才相信哩!”
“那就是我有腹股沟癣或香港脚……”“白痴。”
“什幺嘛~~告诉我啦~!”
“看了都不明白的事,就算告诉你也不会明白的。”
“呜呜呜呜呜~~!什幺嘛,妳太狡滑了!把我排除在外,两个人卿卿我我的!我也想和朔夜学长一起洗
盘子的!更想和学长一起玩俄罗斯方块!妳这样还算是朋友吗~!?”
“啊~烦死了~简直跟小孩没两样!好啦,给你一个提示。我和你的关系,来,是什幺?”
“青梅竹马。这哪里算是提示了?”
麻里子大大地摇头。
“果然听了还是不懂。”
“什幺啦~!给我更简单易懂的提示啦!”
“吵死了啦你!”
挥开哭着哀求的恭介,麻里子招来出租车,坐了上去。她抓过让恭介拿着的书包,告诉司机目的地。
“我明天不会来吃饭了。”
“为什幺!?”
“我不想被马踢死。拜拜,晚安。不赶快回去的话,学长或许会不高兴喔!”
“为什幺嘛……”望着出租车逐渐远去,恭介求救无门地呆立原地。
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嘛……麻里子和我是青梅竹马的事,和朔夜学长不高兴有什幺关系?根本搞不懂嘛!踩
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客厅的灯是关着的,朔夜好象已经回二楼的客房了。
才十点半而已。要不要去找他?还是他已经睡了?照朔夜的个性来看,搞不好正在预习或复习功课……端
茶过去给他吗?会不会被他以为我是在讨好……?恭介想着这些连自己都觉得不像是自己会想的事,走到
厨房喝水。此时朔夜穿著浴袍,从二楼走了下来。
他好象刚洗完澡,全身飘散出香皂的味道。
“……回来得真早呢!”不知是否自己多心,朔夜的声音听起来满冷的。
潮湿的黑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恭介的视线忍不住被朔夜发热而变成粉红色、看起来美味可口的脸
颊给吸引过去。
“嗯?呃……要不要喝宝矿力?”啊啊,神哪,请赐给我理性吧!
恭介在内心祈祷,硬是把视线从朔夜身上移开,一头探进冰箱里。伤脑筋啊,心脏跳得好快。
“宝矿力……啊,对不起,喝光了。” “可以给我一杯水吗?……你不是送麻生同学回去了吗?” “嗯
,送她到大马路。她坐出租车回去了。”
“哦~……。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了。” “为什幺?”
“……没什幺。”朔夜直接把嘴唇凑在富维克矿泉水的瓶子上,津津有味地发出声音喝着。柔软的喉结上
下滑动着。染成淡粉红色的眼皮、缩起的唇瓣——。 (呜噢!不好了!)
熟悉的疼痛直击股间。恭介微微往前弯腰,若~无其事地想要忍耐过去。朔夜在他背后开口了。
“……我果然还是给你添麻烦了吧?” 恭介吃惊地抬头。
“为……为什幺?”“我在的话,你也不能出去夜游了,不是吗?”
“我又不是每天晚上都夜游。上次也只是麻里子的朋友说要请客,我才好~久好久去一次而已……”“我
没问你这种事。”
……呜哇~果然心情不好。(到底是怎样了嘛?我可不记得自己有做出什幺活该被这样对待的事啊!)
想生气的人是我才对耶!无视于我的存在,和麻里子两个人卿卿我我的。
而且,人家是这样地、这样地!血管几乎要爆炸地忍耐着,你却穿成那个样子满不在乎地跑过来,到底会
不会体谅别人啊!?
恭介半弯着腰,用膝盖关起冰箱,以充满怒气的眼神仰望朔夜。
“穿成那样四处乱晃,小心被野狼侵犯!”
朔夜瞬间沉默了。
“……我想男人之间的SEX,没有你想象中的那幺好的。” 你有资格说这种话吗!?
可恶!血管爆裂了啦!
“你适可而止一点!我可是迷恋着你耶!看到你那种样子,海绵体会情不自禁地充血啊!”
竟然穿著一副“来袭击我吧”的样子跑出来!股间兴奋起来也不能怪我啊!人家还在思春期嘛!还年轻嘛
!没错!又不全都是我不好!
“……对不起。”朔夜老实地道歉,背靠在冰箱门上,低下头来。
“可是……我想樋口只是误会了而已。因为我一直不顺从你的意思,所以你才会热衷不已。只要一得到我
,热情马上就会冷却了。你会觉得原来也不过如此而已……”
“……你说了绝不能说的话哪。” 恭介站了起来。
“磅!”地,他的双手撑在冰箱门上,把朔夜关进怀里。
“我的热情会不会冷却,要不要现在试试看?”
“……背后好冷。”“要我温暖你吗?”
恭介轻轻拂去贴在朔夜脸颊上的一丝头发,可能是指甲擦到了脸颊,朔夜的身体缩了起来。
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
不管是哪一样,朔夜对自己的行动表示反应,都让恭介觉得高兴。
这或许就像小孩子残酷地玩弄小动物的心情。想要把对方逼至绝境。想看对方恐惧的表情。恭介觉得自己
窥见了潜藏在内心的残酷本性。
他把嘴唇按上潮湿的头发,悄声呢喃:
“……你才是,装出逃避的样子,事实上是不是在等待?等待我把你弄到手……”“……就像这样?”“
呜……!?”“乱动的话就切断你的颈动脉唷!”
感觉到在喉咙一带反射出光芒的冰冷触感,恭介转动眼珠向下看,顿时倒抽了一口气。
“为……为什幺你会有越野小刀……!?”到、到、到底是从哪里找来这种东西的!?
“你以为我会两手空空地自投罗网到野狼的巢穴里吗?太天真了。”
朔夜用刀背拍拍恭介的颈子,以令人背脊发凉的低沉嗓音呢喃:
“要是你敢闯进我的寝室,我就切断自己的喉咙死给你看。要是不想处理失血而死的尸体和大量鲜血的话
,就不要靠近。知道吗?”
“是……是的。”
“晚安。”
冷冷的一瞥。恭介抱着电冰箱,当场就这样瘫软下去。
神哪,别说是理性了……我的寿命还撑得了多久……?
08
冬天是保健室,夏天则是图书馆二楼。这两个地方是恭介最中意的午睡场所,但是五月这种凉爽的天气,
顶楼也教人难以割舍。
背校舍的顶楼不但日照良好,而且储水塔的后面,也是教师办公室的死角。
结果昨晚也几乎没睡的恭介,放弃了第二节的古典文学课,以手臂为枕,享受一时的安眠时间。他醒来的
时候,太阳已经升到头顶了。
好象已经到午休时间了。听得见校内的喧哗声。
差不多该回去了,要不然会吃不到午餐……恭介看看手表,就要爬起身来,却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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