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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铁骨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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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仅盈握,通体泛射出难以描摹的异彩。
  更怪的是此物,冒至离地面三尺左右,即静止不动,凌空悬虚,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
托住一般。
  宇文彤对此物端详了一会,心知必是一件稀世之宝,当下运聚神功,右手一抬,五指对
准此物一吸一抓,往回一收。
  怪事,那手形奇物,竟然纹丝不动。
  在宇文彤而言,这一手“凌虚摄物”奇功,全力施展之下,那一吸之力,纵然是一块千
斤巨石,也要被吸进手中。
  没料到此小不盈握之物,虚悬空中却有如铁铸生根一般,岂非怪事。
  宇文彤愣了一下,立即运足功力,再次施为,结果依然徒劳无功,这一来,不由他大惑
不解,心中左思右想,却是猜不出其中道理?
  想着想着,脚下已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动……
  不料,当他走至距裂口还有寻丈之遥,竟骤觉一股绝大潜力挡在面前,令他无法再跨前
一步,不禁猛吃一惊,霍地退后了一步,留神察看。
  这时,异彩四射的手形奇物,忽地援援向上升起,光霞益加灿烂,仿佛欲破空飞去……
宇文彤眼看宝物可望而不可即,不由又急又怒。
  须知他并非贪妄之人,只因看出这手形奇物,具有极大之威力,惟恐落入邪魔外道之手,
岂非更助长其凶焰。
  另一方面,他素以身负绝世奇功自傲,如今竟无法对付此小小之物,心中未免难堪。
  他心念电转,已然思得妙法,当下,探手腰间,“呛”的一声龙吟,将“太乙神剑”撤
在手中,运足“无极玄功”尽贯右臂。
  同时,心分二用,暗凝“两仪真气”于左掌之上,目注那手形奇物。
  只见他倏地面容一肃,左足微向前探,右臂一扬,“太乙神剑”
  剑锋疾然一圈,猛地一敛,骤化为一道翠碧光华,闪电般疾刺而出。
  这一招“无极剑法”中的“万源归宗”,乃剑道中之精华所粹,加以“太乙神剑”又是
前古利器,是以这一刺之势,其威力简直无与伦比。
  但听空气中激荡起一阵刺耳锐啸,一股凌厉无匹的罡风,自剑尖上电射而出,直冲进那
一团翠绿光华之中。
  宇文彤人也随着奇猛之势,有若迅雷奔电般向前冲去。
  一阵“丝丝”之声过处,那团翠绿光华忽然敛去,宇文彤骤觉那一股挡在前面的无形巨
力,刹那间消失殆尽,人已冲至那枚手形奇物跟前。
  岂料,当那一股形形巨力消失之顷,这枚手形奇物似是骤失依托,竟往裂口中——沉……
  宇文彤更不怠慢,左手一伸,“两仪真气”立即狂涌而出,将此物裹住,缓缓吸入掌中。
他一招得手,忙按捺住心中的狂喜,霍然飘身疾退,远离开那裂口,方始小小翼翼地对这枚
手形奇物仔细审视。
  只见此物不仅式样精巧,酷似人手,而且发出的翠绿光华,也是不停闪变,似是五根手
指在徐徐舒卷一般,不由赞叹造化这神奇,当真不可思议。
  同时,此物入手滑腻冰凉,沁脾透骨,更有一阵阵奇妙的清香,随着光华闪变而散发出
来,闻之令人神清气爽,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之感。






     上官鼎 》》 《铁骨门》

     第十四章 塞外女魔

  宇文彤将此物反覆观玩,脑际却电也似地将恩师所告诉过他的天下各种奇珍异宝之名称,
回忆了一遍,其中竟没有提及此物,不由好生失望。
  他怎知此物并非人工雕琢而成,乃是孕育天地神灵之气而生,吸收两极阴阳之气而长,
形成之后,从地心中每天向上升高一分,须千万年方能出土。
  皆因它半身吸收蕴藏了大量“地极”之气,故向上升至接近地面数十百丈深度时,即使
每日上升这一分之微,已足以使周围方圆,形成剧烈地震。
  若非宇文彤达柄“太乙神剑”乃是前古神兵,便无法突破那保护此物的“极光地气”
  宇文彤苦思了一会,仍是不得要领,只好将此物揣入怀中收好。
  这时,朝阳高悬,四周一片静寂,他仰望天色,陡然想起康泽等人,不知已否脱离险境,
遂匆匆跃向崖壁边缘,打算下谷察看。
  他身形刚一展动,蓦然脸色微变,冷哼了一声,倏然止势,星眸微闭仿佛一具石像般立
当地!
  少顷,他眼帘一张,两道冷电般的寒芒,暴射而出,朝右侧一扫,冷冷喝道:“什么人
敢暗中窥伺,速现身一见!”
  他发话之后,竟不见有丝毫反应,忙再凝神默搜,才知那潜伏之人竟然乘他发话之际,
悄然溜走,不由大为气恼!
  这是他出道江湖以来,未曾有过之事,他越想越气,猛地双臂一抖,身形破空直拔五丈,
运足目力,凌空四下一望。
  只见四野静荡荡地,数里之内了无人迹,只好飘身落地,心中暗诧道:“就算那人身法
再快,也不可能在这短时间中,逃得出我视线范围,是否……”
  正思忖间,蓦闻一阵衣袂飘风之声,起自身后,他暗哼一声,倏然旋身望去。
  只见康泽易晟葛青霜等三人,联袂飞驰而来,不由他顿将心头气恼,抛在九霄外,忙迎
上前去道:“各位还好吧?”
  葛青霜妙目瞧了宇文彤一眼,嗔道:“我们久不见你下来,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真
把人急死了!”
  宇文彤笑道:“非是我故意让你们久等……”
  葛青霜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瞧你刚才站在那里发愣的样子。”
  宇文彤见她口头上虽然埋怨,但她那美艳绝伦的俏脸上,却流露着深挚的关切之容,于
是,也报以深情的一瞥,然后将适才登上崖巅以后,目睹的奇变,身经的奇遇,一一叙述了。
  说完,并将那枚手形奇物取出,让三人观玩。
  他这一番离奇的叙述已经将康泽等人听得出神,及至看见这手形奇物之时,更是惊讶赞
美不止。
  葛青霜把玩了一会,忽笑向宇文彤道:“彤哥,这东西叫什么?有什么用处,你真的一
点不晓得么?”
  宇文彤俊脸一红,轻咳了一声,转对康泽道:“老先生见闻广博,谅必认识此物吧?”
  康泽老脸一红,也是一声干咳,转向易晟……
  易晟已自摇头道:“康兄若要问我,可算得问道于盲了!”
  葛青霜见他们三人俱不识此物,遂交给宇文彤,转头眺望四周景色。
  宇文彤又将适才发觉有人隐伏窥伺,后来那人却突然失去踪迹之事,告知康、易二人道:
“我知此人,决未远离,咱们正好分头搜……”
  言还未了忽听葛青霜一声娇呼:“在这里了!彤哥快追!”
  她话刚出口,人已疾掠而起,电闪般向东北飞扑过去。
  宇文彤等之人闻声惊觉,那敢怠慢,齐地一展身形,随后疾追。
  四条人影,仿如几缕淡烟,在朝阳之下,鱼贯飞掠,内中尤其是宇文彤关切葛青霜,惟
恐她走单遇险,故此全力施展“追光逐电”身法,晃眼间,便将康、易二人抛在身后,逐渐
与前面的葛青霜接近……
  这时,宇文彤已瞥见在葛青霜前面十丈左右,正有一鬼魅似的彩色人影,星飞丸掷般飘
忽疾驰,当下一提真气,便待……
  不料那条人影骤然一折,掉头向谷中飞落。
  只听葛青霜一声娇叱:“鼠辈站住!”娇躯掠地而起,竟然蹑尾飞落谷中!
  宇文彤大吃一惊,忙振臂电射过去,大喝道:“霜妹不可……”
  话刚出口,谷下忽地传来一声令人心神皆颤的惊呼!
  这一声惊呼进入宇文彤耳中,不由他心神大震!
  因为,这是葛青霜的呼声!
  他猛提一口真气,双臂一抖,一式“龙奋九霄”,破空而起,去势如电,斜飘十余丈,
飞临葛青霜投入谷底之处,凌空一瞥。
  只见葛青霜正伫立谷底一块巨石上面,娇躯动也不动,不知是在默察敌迹?抑是已经遭
人暗算?但这时已不容他多想,凌空一拧腰,式化“深海潜龙”,身形倏地转折,宛如殒星
飞坠,直向谷底葛青霜身前落去……
  他身临切近,人未落地,口中已急声道:“霜妹,没事吧?”
  话声出口,但见葛青霜玉首微仰,冲着他嫣然一笑!
  这一笑,登时将宇文彤心头的大石化去,当下,衣袖一拂,轻轻落在她身前,问道:
“霜妹,方才敢情发现什么了?”
  葛青霜见过,忽地小嘴一嘟,气哼哼地说道:“还说呢,人家险些受了那鼠辈的暗算不
说,你若早到一步,怎会让她逃脱?”
  宇文彤吃葛青霜一顿埋怨,不由怔怔的瞧着她那宜嗔宜喜的俏脸,艾艾道:“这……
这……”
  葛青霜被他这副窘态,逗得“嗤嗤”一笑,道:“不要这个那个了,他们也来啦!”
  这时,只听一阵衣袂飘风之声已从谷上疾传过来,宇文彤蓦然惊觉,不由俊脸一红,倏
然住口。
  康泽和易晟相继飞掠而至,瞥见宇文彤这种尴尬情形,俱不由心中好笑,康泽干咳了一
声,对葛青霜道:“姑娘可看出那人的衣着相貌了吗?”
  葛青霜郝然一笑,道:“晚辈甚觉惭愧,那人的身法奇快,且又面覆纱巾,因此……不
过……”
  话声微顿,看了宇文彤一眼,忽道:“不过从她的身段,及轻功身法看来,她极可能是
‘千幻迷宫’之人……”
  宇文彤“哦”了一声,插嘴道:“霜妹何以这般肯定?”
  葛青霜“哼”了一声,道:“第一,她是个女子……”
  宇文彤诧道:“是个女子?你看清楚了吗?”
  葛青霜冷笑道:“她身材纤巧,身法曼妙,决错不了!”
  宇文彤猛然忆起那一次九华山逢“千幻神妃”门下二女之时,曾引起葛青霜极大不满之
事,那还敢再问下去。
  葛青霜见他哑口无言,撇了撇嘴,又道:“何况她方才暗算我的那一手下流功夫,也自
是什么‘千幻神妃’的什么‘绝学’哩!”
  宇文彤至此那能不信,当下,略一沉吟,转对康泽道:“‘千幻迷宫’之人在此现身,
不知是碰巧还是早有安排,老先生可有什么高见?”
  康泽忖思了一下,答道:“老朽敢断定‘千幻迷宫’之人在此现身,决非偶然,且其目
的也至为明显……”
  宇文彤“哦”了一声,目视康泽,道:“老先生是说,她是为了‘白衣怪叟’被劫之事
而来?”
  康泽点头道:“不错,但彼辈较咱们到得更晚,故只好追随着咱们,企图由我们处获得
一点线索。”
  宇文彤频频颔首称是,道:“老先生料事如见,此一推论正确之极。”
  康泽笑了笑,忽然面色一整,又道:“此人武功机智之高,恐怕比掌门人逊色不多,如
今被其逸去,从此恐又多事了!”
  宇文彤不解地问道:“老先生此话怎讲?”
  康泽神色凝重地说道:“掌门人得宝之事,恐怕要由此人口中传遍江湖,岂非……”
  宇文彤傲然一笑,摇手止住康泽,朗声说道:“老先生勿须多虑,如果真有那些不开眼
之人敢动歪念,那可是自讨苦吃!”
  言罢,举目一看天色,又道:“时已不早,我们必须赶路,追上那巫飞蛾,免得又多生
枝节。”
  于是,四人仍由康泽带路,齐展身形,顺着谷径,飞驰而去。
  他们脚程虽然迅快无比,但行走之间,决不轻易放过任何可疑的线索。
  可是,他们一直走出了大巴山区,却是毫无所获,即使那“千幻迷宫”之人,亦未再现
踪迹。
  一路上晓行夜宿,渡黄河,进入山西境内,仍然一无发现。
  这一天——黄昏时分,四人已抵达“太行山”附近的“阳泉镇”。
  此际,西天一片晚霞,绚丽迷人,但北国的深秋,却已令人有瑟索之感。
  这阳泉镇乃是一等大镇,地属要冲,乃是进入河北的必经之路,是以商贾云集,市况一
片繁荣。
  四人缓步走入镇中,康泽忽然目光炯炯,投向街左,长嘘了一口气,咂了咂嘴,说道,
“掌门,这阳泉镇不但是个通衢大镇,而且是名酒‘猫眼碧’的出产之地……”
  字文彤微微一笑,顺着康泽的目光望去,道:“那家酒楼看上去似乎不坏,老先生既然
有兴,我们何不进去喝两杯!”
  康泽呵呵笑道:“是极是极,咱们也该用饭了!”口中说着,脚下已折向街左那一家堪
为富丽堂皇的大酒楼。
  这酒楼共是三开间的门面,分上下两层,迎门一块大匾,只见它上刻“闻香阁”三个黑
底字。
  在店门口站两名伙计在招揽生意,一见宇文彤四人走近,忙笑面迎上,喊道:“爷台们,
太阳儿下山啦!正是爷台歇脚喝两酒的时候喽,爷台们里请里请!”
  这两个伙计一口的浓重山西土腔,只听得葛青霜“嗤嗤”一笑!
  伙计立即打整干净,摆设整齐,随口报出一大串菜式。
  康泽不待他报完,已摇手止住道:“不必报了,菜拣你们拿手的端来,陈年‘猫眼碧’
先来上五斤,要快!”
  伙计喏喏连声,忙退下去传呼灶上整治。
  宇文彤等人藉此时间,游目四下打量,但见这楼上雅座,布置得甚为不俗,食客大概有
三四十人,大都是衣着整齐的中上阶层的各行人物。
  酒楼后面,是一片高大房舍,共分两层院落,敢情这酒楼还兼作客店生意。
  正浏览间,那名伙计已同着另一店伙,分托酒菜上来,快捷地摆好。
  四人一看桌上酒肴,见菜式虽不甚佳,但酒却是浓香扑鼻,令人未饮便觉飘然欲醉。
  康泽早已抓起那盛酒的大锡壶,先替各人斟了一杯,即酒壶一举,脖子一仰,但见壶嘴
中一条绿线,直射喉咙……
  “咕咕咕”!一连几口,眨眼间,壶中酒去掉大半!
  这种饮法,不但侍立一旁的两个店伙瞧得目瞪口呆,同时也吸引了满堂的视线。
  康泽一口气喝了一两斤美酒下肚,这才一抹嘴唇,连声道:“好酒!好酒!”
  说着,又将宇文彤,易晟二人的酒杯斟满,侧顾店伙笑道:“小二哥,这酒果然不错,
赶快再端一坛整的来,喏!这个给你俩买双鞋子穿!”
  言罢,一伸手“当”的一声,丢了一块两多重的银子在桌上。
  两店伙心头狂喜,嘴巴也自笑得合不拢来,千谢万谢,接过银子,原行那伙计立刻吩咐
身旁同伴道:“老二,你赶快到后院酒窖,把那陈年密封的‘闻香归’拿一坛来,我在这儿
这侍候这几位爷台!”
  店伙老二应了声,狗颠屁股般如飞而去。
  不多时,他已气喘吁吁的双手捧着一个原封的十斤酒坛走上楼来,放在席间。
  那一旁侍候的店伙便特打开坛的泥封,却听宇文彤一声低喝:“且慢!”
  两店伙愕然抬头,只见首座上那书生打扮的少年人正冷冷地瞧着他俩,登时不禁激灵灵
齐打了个寒颤!
  那侍候的伙计讷讷道:“大爷有什么吩咐?”
  宇文彤也不理他,目光一移,落在店伙老二身上,沉声道:“这坛酒可是密封多年的
吗?”
  店伙赶快哈腰陪笑道:“爷台明见,咱们这‘闻香阁’乃是多年老字号,从来不敢欺骗
客官的。”
  宇文彤星眸一瞪,冷芒电射,只听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喝道:“既是原坛密封,为何有
酒香溢出?”
  店伙老二慌忙弯腰凑近坛口一闻,果然一股酒香,从坛中透出,不由一楞!
  那侍候的店伙见状,忙打圆场道:“老二!你取酒时,可是不小心碰破了!”
  店伙老二不由连忙摇头叫起屈来,矢口否认道:“没有的事,我刘二素来谨慎,那会碰
破之理!”
  这时,康泽等三人也看出宇文彤问话之意,但冷眼旁观,察言辨色,俱觉这个店伙都不
像是为歹之辈,可能其中尚有蹊跷。
  易晟目光一转,忽地笑声道:“你两人不用紧张,这坛酒既然拿来了,我们自不会为这
点小事而不要,但我要问你几句,你可要仔细想想,老实回答。”
  店伙老二赶忙躬背哈腰,陪笑道:“谢谢老爷子高抬贵手,老爷子什么话尽管发问,小
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实!”
  易晟微微一笑,道:“很好!你从这里到地窖取酒,中间要经过些什么地方?”
  店伙老二接口道:“要经过楼下穿堂,廊房、天井、后院,才到地窖。”
  易晟点了点头,又道:“你捧着酒坛回来,有没有停下来歇息过?”
  店伙老二急道:“你老明察,小的怎敢耽搁偷懒!”
  易晟紧接问道:“沿路上有没有人从你身边经过?”
  店伙老二毫不思索地答道:“没有!”
  “那么,后院客房的住店客人也没有在外面走动吗?”
  “没有没有,那些爷们正都在房中用饭,所以……”
  易晟摇手止住,略一沉吟,道:“很好,现在你回答最后一句话,就是当你捧着酒坛转
来时,路上有没有发生过较为不寻常的事情?”
  须知,凡是酒楼饮馆的客店的跑堂伙计,无一不是善于鉴貌辨色,见风驶舵,其滑如油
之辈,此际,这店伙老二见客人对这一坛酒竟如此不惮其烦地追问,已猜知事情必非寻常,
一个弄不好,便要吃不了兜着走。
  当下,他静下心来,一手搔着头皮,蹙眉咂嘴地想了一会,突地“噢”了一声,道:
“小事倒有一点,小的这才想起,的确有点奇怪……”
  易晟目光一亮,追问道:“什么事?详细说出听听!”
  店伙老二道:“当小的双手捧着酒坛,经过后进跨院时,刚要抬腿跨出角门,不知怎地,
手中的酒坛竟会无缘无故的滑了一下,险些脱手……”
  易昂插嘴道:“当时,你看见左近有人没有?”
  店伙老二摇头道:“没有!连鬼影都没有!那时小的以为是无意中滑了手,又没有出事
情,所以就算了,老爷子你参详看,这是不是较为不寻常的事儿?”
  易晟听罢,回头望了宇文彤等人一眼,宇文彤冷哼了一声,微一摆手。
  易晟遂取了一块碎银,交给店伙老二,笑道:“你说得很好,这点小意思拿去喝两盅
吧!”
  店伙老二不由喜出望外,双手接过银子,口中连声道谢不迭。
  易晟这才一整脸色,指着那酒坛,道:“这坛酒你赶快拿到野地里,挖个深坑连坛子一
起埋掉,快去!”
  店伙老二以为易晟反悔,不要这坛酒,忙陪笑道:“老爷子不是说过……”
  宇文彤星目一瞪,叱道:“少罗嗦!待会一起算钱就是了!”
  店伙不敢迟疑,易晟已沉声道:“你以为这一坛还是原封的美酒吗?”
  两个店伙一听,不由互相望了一眼。
  易晟心想,若不使他二人相信,万一这两个小子阳奉阴违,不拿去埋掉,岂不是要害死
旁人?当下,暗运真力于五指,迅快将酒坛泥封抓碎,拔开堵头,留了一杯酒,对两个店伙
道:“你两不相信吗?你看!”
  说着,杯中酒朝楼板上一泼,顿听——“嗤”的一声!楼板上冒起一蓬蓝烟,那紧硬的
柚木地板,登时焦黑了一大片!
  两个店伙登时脸色煞白,作声不得,心中暗叫道:“我的妈!这酒还能喝吗?”
  店伙老二更是不敢多说,忙将堵头堵紧坛口,战战兢兢的双手捧起酒坛,往楼下走去,
那知——他才走了三步,却陡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子一晃,缓缓倒了下去……
  康泽身形立即电掠过去,一手将酒坛夺过,一手抓住老二脉门,不由叹息一声,缓缓的
松开手。
  “扑通”一声,店伙老二软绵绵地跌在楼板上,七窍渗出些微黑血,已然气绝身亡!
  另一个店伙直吓得魂飞魄散,狂叫一声,咚咚咚连爬带滚的奔下楼去。
  人命关天,何况人死得这般离奇,登时惊动了所有的食客,纷纷围拢来观看,口中七嘴
八舌地议论纷纷……
  宇文彤等人默然细察,冷眼搜索,突然——一声轻藐至极的冷笑,传入他们耳中,瞬间
已由近而远,杳然无闻!
  四人不由脸色一变,宇文彤冷哼一声,一按桌沿,便待循声追去——忽听葛青霜一声娇
叱,娇躯电闪,掠至窗前,探手摘下一幅雪白丝绢。
  宇文彤等人闻声惊顾,忙各自一晃身闪至葛青霜身前,那知——葛青霜忽然花容骤变,
仿佛抓了蜈蚣毒蝎一般,慌不迭将那条雪白丝绢甩在地下,紧跟着娇躯一顿,往后便倒……
  宇文彤忙探手将她抱住,只见生眸紧闭,脸色灰败,已然昏绝过去,当下不由心中着急
起来。
  康泽一瞥那幅丝绢,道:“无妨,葛姑娘只是中毒而已。”
  一言提醒了宇文彤,他这时已顾不得众目睽睽之下,男女之嫌,忙咬破舌尖,含了一口
鲜血,捏开葛青霜牙关,嘴对嘴地猛运玄功,习口真气连血渡过去!
  这一着果然应验无比,那一白鲜血才下“十二重楼”,刚抵“九宫雷府”,便立将所中
剧毒化去,人也跟着清醒过来。
  她睁目一看,登时不禁羞得满面通红,一跃而起。
  宇文彤顺手扶了她一把,随同站起,一招手,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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