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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龙凤争雄-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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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想不到霸道无比的烈阳神功,已经流传如此之广,这其中必然隐藏有极大的阴谋。”
“不错!只是不知这阴谋者是谁?”
“不是白虎星吗?英雄堡之所以全军覆没,就是毁在他的烈阳神功之下。”
“他当然是嫌犯之一,可是老夫却知道还有一人,也练有烈阳神功。”
“谁?”
“菩提书生姚文彬。”
“是他?怎么可能。”
“老夫也是最近才得到消息,少林觉明已将烈阳神功传授给他了。”
“果真如此的话,少林觉明的嫌疑岂不更大,毕竟菩提书生初学乍练不久,怎么有闲功夫训练这一大批人?”
“觉明或许嫌疑最重,但吾等却不必再担心他了。”
“为什么?”
“因为一个死人是无法威胁任何人的。”
“什么?觉明已经死了。”
“不错!”
“他……又是怎么死的,难道世上还有比烈阳神功更厉害的绝学,才害觉明大败而亡?”
“哼!说起来可笑,觉明虽然拥有天下无双的烈阳神功,仍然不敌一杯毒酒,他是被自己的亲兄弟姚世雄给毒死了。”
“如此说来,凶手除了白虎星之外,还有一个菩提书生涉有重嫌了。”
“不错!老夫之所以要你冷静查证,就是怕你冲动之下,不但找错了仇敌报不了仇,还可能因此树立强敌,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
“徒儿明白,多谢师父的提醒。”
“很好,当务之急就是分两头查证,以确定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此事非同小可,必须派遣足以担此重任之人,才能将凶手的身分查个水落石出。放眼本盟上下,论机智武功,当属文楝和文丽最适合了。”
周文楝和周文丽两兄妹连忙越众而出,道:“孩儿绝不负父亲所托,一个月内必将凶手查出缉拿。”
“很好,你们立刻带人下山,务必全力缉凶。”两兄妹立刻答应而去。
突见一名劲装青年不满道:“爹为何不派我去?孩儿也想替三哥报仇。”
地虎盟主皱眉道:“邦儿还是留在本盟主持盟务要紧,有关缉凶的事,就交给你大哥和二姊吧!”
周文邦摇头道:“本盟有爹和师公坐镇即可,孩儿与三哥感情最好,岂能坐视三哥遭遇而不闻不问。”
“哼!你为人冲动,文华又狂傲,当然是臭味相投感情最好,如今文华遇害之因,想必和他的狂傲个性有关,才会得罪凶手招来杀身之祸。你想替文华报仇的心情,爹岂会不明白,可是你没有文楝的冷静,又没有文丽的机智,我怎么放心让你去。”
“可是……”
“别说了,反正我是不可能放你下山的,你还是尽早死了这条心吧!”
话毕,地虎盟主便和阴魔转身离去。
周文邦十分不满的心想:“你不放我走,我不会偷溜?”
当夜,他便悄然下山而去。
※※ ※※ ※※
左相国府。
三个月之期相当急迫,左相为了独子兵部尚书的安危,可说尽了全部心力招兵买马,最后更不惜动用自己的私房钱,召告天下重金礼聘绝顶高手,以便顺利达成平蛮任务。
菩提书生等不及三个月后的比武大会,几乎每天都会到军营接受挑战。当众人得知只要打败他,便有希望获得副帅宝座时,立刻吸引不少人的兴趣,纷纷上台和他一较高下。
只可惜各路英雄少有人是他的三招之敌,直到有一天,菩提书生终于碰上了真正厉害的对手。
他就是青龙帮主的师父“血魔”廖文彬。
菩提书生一见是他,立刻心生警觉道:“想不到廖老也有兴趣来从军。”
血魔傲然一笑道:“老夫是应何相国重金礼聘的军师,本来对副帅并无兴趣,只是看你这小辈如此嚣张,忍不住想上来教训你一番,让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凭你这种过气老鬼,还不配教训我。”
“你说什么?该死的小辈,拿命来吧!”
血魔被他激怒,一声大喝,立刻飞扑而起,一股冷凛森寒的泣血魔功,如狂涛般汹涌奔出……
菩提书生怒吼一声,从未正式对敌的烈阳神功,初试啼音,一股炙热难耐的劲流,如电光般一闪而出……
“轰隆……”一连串爆炸巨响,火星飞溅,飞沙走石……
血魔惨叫一声,飞跌出丈外而止。只见他口吐鲜血的挣扎而起,颤声道:“烈……阳神功……”
菩提书生狂啸一声,才大声道:“不错!正是烈阳神功。”
血魔闻言,不禁呻吟一声,便昏了过去。
左相一面命人将他扶走救治,一面欣喜道:“姚大侠果然武功盖世,看来副帅宝座非你莫属了。”
菩提书生又狂笑一阵,接受众人谄媚的恭贺,才转身返回左相国府。
当他到了房门口,却听见房内传来一阵阵淫声浪语,他大怒之下,立刻小心的在纸窗挖洞向内窥探……
只见何坤山正重压在娇娇身上翻云覆雨……
娇娇一面扭摆呻吟,一面哀求道:“何公子……你……快走……他就快……回来了……”
何坤山喘呼呼地,一面对她扫庭犁穴,一面狂笑道:“他如果回来……大家正好摊牌……你本来就是……我的禁蛮……如果不是家父反对……我早把你金屋藏娇……岂容他对你一亲芳泽……”
“你已经……娶了娇妻……何必再来……纠缠我……我好不容易……碰上他……你就别来……破坏我……副帅夫人……的美梦……”
“我不管……只有你这身肉体……才能带给我……欲仙欲死……我怎舍得放弃……”
说着,他便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起来,把娇娇“搞”的声声娇啼、扭摆挣扎不已……
菩提书生看得杀机高涨,却顾及到他的身分还有利用价值,因而放弃杀他的念头,强忍着怒火离去。
不久,他便来到田玉云的闺房。
只见田玉云又在黑色木棍上兴风作浪,自得其乐的扭摆呻吟,辗转娇啼……
菩提书生看着这一幕香艳刺激的自慰画面,不禁淫念高涨,“性”趣大增。尤其田玉云熟练的纵情驰骋,显然是良田荒芜已久,无处发泄春心之下,才会想出以木棍替代阳具之法,以慰自己的“性”需求。
只见她玲珑有致、凸凸分明的胴体,早已香汗淋漓,却依然欲罢不能的扭摆迎合,乘风破浪……
菩提书生再也忍不住的偷偷侵入,趁她乐在其中之时,迅速地点中她的穴道,再将她放平,便扑在她的娇躯上,挥动长枪大戟,叩关而入……!
田玉云一见是他,吓得便待尖叫,却发现无法出声,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便觉得下体突遭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下子便命中她的要害,令她忍不住脸色大变。
菩提书生立刻感受到花心一阵燥热,忍不住邪笑道:“你莫非独守空闺已久,以致良田荒芜,否则你的桃花源蜜穴怎会闹旱灾?”
田玉云闻言,简直羞得无地自容,又不甘心平白受辱,便怒瞪着他不语。
菩提书生无视于她的凶光,立刻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如脱缰野马般,尽情驰骋,不断地扫庭犁穴,不断地探门窥户……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之后,田玉云羞怒的目光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欢悦渴望。因为生理的刺激下,她的身心俱爽,却又有隔袜搔痒之憾,急欲摆脱束缚,以便纵情驰骋,以便放荡形骸……
菩提书生发现她的渴求,心中冷笑着拍开她的穴道,只见她如脱缰野马一般,淫荡的扭腰摆臀,不断地迎合他的长驱直入,不断地承受他的予取予求……
一时之间,只见两人如干柴烈火般,欲罢不能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不久,她在菩提书生的铁骑蹂躏之下,渐渐感到从末有过的蚀骨销魂,欲仙欲死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一度春风之后,她也乐极生悲的昏了过去。
菩提书生这才满足的离去。他的偏激心态,促使他采取以牙还牙的报复行为,也害了许多无辜妇女因此怀了孽种。
翌日,他便借故提早离开军营,果然又发现何坤山前来骚扰娇娇,大怒之下。一掌打破大门便冲了进去……
房中的何坤山正准备再一次偷香窃玉,突见他撞破奸情,大惊之余,还来不及反应,突觉双腿一阵剧痛,不禁惨叫一声……
下人闻声赶来,一见这种情形那哪还不明白,不禁全都傻住了。
何坤山一见菩提书生目露凶光,吓得他连忙急喝道:“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快扶我回去医治?”
下人们这才赶紧将他扶走。
娇娇一见菩提书生凶光转向自己,吓得她花容失色,连忙告饶道:“是他要强奸我,绝不是我自愿的。”
“你滚吧!以后我不想再看见你。”
娇娇脸色惨变,连忙求饶道:“我错了!我应该坚决的拒绝他,不该让他一再得逞,请你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绝不会再犯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不久便出现左相父子,他们一见娇娇苦苦哀求的情形,不禁脸色一变。
左相连忙佯装关心道:“这是怎么回事?”
菩提书生冷哼道:“相国的宝贝孙子玩了在下的女人,你说这该怎么办?”
左相脸色一变,有关何坤山找娇娇偷情一事,他早由下人呈报得知,也曾一再警告过,没想到奸情还是曝光。此刻一见菩提书生愤怒的表情,心知如果不处理好,他将失去这位武功高强的助手。
“这该死的畜牲,竟敢做下这种苟且之事,等一下老夫就带他来向副帅道歉请罪。”
菩提书生一怔道:“相国称呼在下为副帅?莫非……”
自从血魔败在他的烈阳神功之下后,大家慑于烈阳神功的威名,几天下来都没有人敢再向他挑战。
所以左相看在眼里,心中早已认定他就是副帅最佳人选,只是左相城府极深,不到最后关头绝不泄漏底牌。
如今为了安抚菩提书生的怒气,只好提早宣布,以期留住他的心。
“不错,今日早朝老夫已经获得皇上的恩准,将你提报为副帅的官职。”
菩提书生大喜道:“太好了!这样本官从明天起,就可着手训练新兵了。”
“老夫预祝副帅马到成功。”
菩提书生忽又脸色一沉道:“可是这件事与何公子的行为完全没有相关,相国仍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左相心中暗骂:“这小子可真精。”
“如果副帅有什么要求的话,请尽管直言无讳,老夫一定不让副帅失望就是。”
“很好,这可是相国亲口答应,由我提出条件的。”
“当然!老夫一言九鼎,绝不反悔。”
“既然如此,只要相国肯将何小姐嫁给我,我就不再计较今日之事。”
“什么……”
左相父子万万没有想到,他竟敢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如果是在平时的话,早就把他扫地出门了。
可是眼看出征日期逼近,左相父子有求于人,只好忍气吞声的道:“这……条件能不能另换一个。”
“为什么?”
“因为老夫正在安排婷儿嫁给二太子的事宜,所以只好辜负副帅的厚爱了。”
水月山庄的屈辱,又再一次浮上菩提书生的心头,他不禁暗恨的想着:“该死的太子殿下,老是和我抢女人,这一次无论如何我绝不再退让。”
所以,菩提书生便有恃无恐的道:“反正条件我已经开出来了,相国也不必急于做决定,只要在明天我离开之前,给我一个答案就成。”
左相父子脸色一变,道:“副帅要离开相国府?”
“不!应该是离开京城才对,如果我再继续住下去,恐怕我的女人都要被别人抢光了。”
话毕,他便拉着娇娇进房而去。
左相父子神色百变,心中不断咒骂何坤山惹来这么大的风波,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如今菩提书生已经把话讲明,除非何婷婷嫁他为妻,否则他就丢下一切不管而走人。
当天他们父子二人几乎彻夜难眠,面临两难的困难选择。如果选择了太子,兵部尚书将失去他的保护;如果选择了他,父子俩便注定与皇亲国戚无缘。
经过一整夜的思考,他们还是选择了让何婷婷嫁给他,以求度过当前平蛮任务的困境,才能考虑将来的事。
菩提书生获知喜讯,高兴之余,二话不说就把娇娇扫地出门,不禁让左相父子对他的翻脸无情感到戒惧。
娇娇伤心之下,心中自然对菩提书生怨恨到了极点,却也对他无可奈何,只能强忍羞耻的返回翡翠楼重新开市。
至于何婷婷,更是心有不甘,眼看太子妃的头衔擦身而过,令她伤心不已。尽管菩提书生的人品也不在太子之下,可是她得知兄长和他为了一个女人,竟被他打成残废,更对他无法谅解。
无奈左相父子坚持将她许配给菩提书生,她也只好委屈的接受现实,心情也因此闷闷不乐起来。
两人的婚礼迅速完成,不但满朝文武全员到齐,就连两位太子也携家带眷的到场祝贺。
尤其二太子发现这位横刀夺爱的人,竟是菩提书生时,立刻忍不住嘲讽道:“我道是谁长得三头六臂,竟能娶到如花似玉的何小姐,原来是在水月山庄临阵脱逃的护花化使者?”
经他一提,大太子也认出来了,不禁狂笑道:“原来是你呀!真想不到像你如此胆小无用之人,究竟是如何混到副帅这种重臣要职。”
菩提书生闻言,不禁怒极笑道:“这只能怪微臣命生得不好,投错了胎,所以无法像两位殿下一样,被人欺侮以后,可以找皇上哭诉,微臣只好找岳父做靠山了。”
两位太子听他冷嘲暗讽,他们被艾仁击败而逃的事,不禁恼羞成怒道:“你说什么?”
左相连忙出面说尽好话,才算化解双方的冲突。
菩提书生突然发现有一双哀怨的目光,向他投注而来,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二太子妃王如玉,心知她已经认出自己就是夺去童贞之人,不禁对她嗳昧一笑,只羞得她低下头去。
不久,两位太子便觉得无趣的先行离去。
左相这才松了一口气,便高兴的拉着菩提书生沿桌敬酒,顺便介绍给百官认识。
好不容易酒宴终于结束,菩提书生立刻兴奋的赶回洞房,藉着酒意开始对何婷婷轻薄起来。
何婷婷十分厌恶他满身的酒气,便不断的挣扎,无奈菩提书生孔武有力,没多久便被他占有了。
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不禁让何婷婷忍不住惨叫一声。
芳径末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菩提书生感觉她的羊肠小径紧束,令他十分的舒服,立刻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她只觉得下体一阵一阵的刺痛,正被他采花盗蜜,立刻挣扎反抗,无奈在他的重压下,浑身酥软无力,最后只好咬牙任他摆布。
菩提书生见她娇慵无力的反抗,更引起他征服的欲念,立刻肆无忌惮的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
潮来潮往,她在菩提书生的铁骑蹂躏下,渐渐尝出蚀骨销魂、欲仙欲死的快感,情不自禁的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一度舂风之后,她终于被他彻底征服而昏了过去。
可是菩提书生仍然意犹末尽,便离房而去,重新潜入田玉云的闺房。
当年日帝练成烈阳神功之后,因为失去月后与他合籍双修,自然发生亢阳的现象,必须日御数女才能解决。
这正是菩提书生所以如此亢奋的原因。
他一见何坤山夫妻已经人睡,便一指点中何坤山的昏穴,又见田玉云玉体横陈的睡姿撩人,一时欲火难耐,便又扑了上去,将她给“上”了。
他才兴风作浪不久,突见田玉云一把抱住他,淫荡的笑道:“原来是你!我等你好久了,快一点,再像上次一样好好的‘爱’我……”
菩提书生先是一惊,闻言才放心的继续纵情驰骋,不断的冲锋陷阵,不断的过关斩将……
田玉云也淫荡的扭摆迎合。不久,便在他的无情蹂躏之下,声声娇啼、扭摆哀呜……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他才尽兴的离去。
此后,他便不断游走于田玉云与何婷婷两女之间,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而何婷婷与田玉云这对可怜的姑嫂,也成了被他征服的俘虏,成为他的泄欲工具。
这一天,当菩提书生正在操练兵马时,突然有人送来一封密函,他打开一看,不禁暧昧笑道:“这淫妇终于忍不住来找我了。”
自从他发现母亲出轨与师父通奸之后,便偏激的认为女人都是天生淫贱,他也不再相信从一而终的爱情,才会不断的玩弄女人为乐,最后落得惨死异乡的下场。
不久,他便潜入二太子的寝宫,顺利的会见二太子妃王如玉。
王如玉一见他到来,又是欢喜又是哀怨道:“原来你就是副帅姚文彬,为什么你当初不愿意告诉我你的来历?”
菩提书生怀着淫念而来,所以一见她便轻薄的上下其手,道:“我知道你即将成为二太子妃,所以不敢告诉你。”
“可是你却敢奸淫太子妃,这又怎么说?”
“这……”
“我已经知道你是为了报复水月山庄之耻,才会奸污我泄恨的,是不是?”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又何必明知故问?”
王如玉一见他生气转身便待离去,不禁急叫道:“慢着!你可知道我已经为你生下一个儿子了。”
菩提书生一惊,连忙回头问道:“此事当真?”
“不错!为了你的儿子将来能顺利接掌帝位,我才找你来商量一件事。”
菩提书生一听自己的骨肉将来可以接掌帝位,不禁狂喜道:“什么事你说。”
“大太子一直是二太子争夺储君的绊脚石,所以……”
“我知道了,你是要我除掉太子这个眼中钉是吗?”
“不错!”
“好,我答应你除掉大太子,至于大太子妃和孩子是否要一并解决?”
“不必,她只生了一个丫头,并不构成威胁,只要除掉大太子,她就没有希望再生儿子了。”
“哈哈,太好了,你知道大太子人在哪里?我立刻去除掉他。”
“他和二太子得知翡翠楼的娇娇是你心爱的女人,最近常常相约找她发泄兽欲,以报复你在婚礼上羞辱他们之事。”
“可恶!我立刻去翡翠楼找他算帐。”
王如玉急忙拦住他,哀怨地道:“我们分离了这么久,你忍心不理我转身就走?”
菩提书生见状,哪里还不明白,忍不住邪笑道:“你是不是想再体会一次我的‘雄壮威武’,重新‘旧地重游’?”
王如玉闻言,大感娇羞地白他一眼,嗔道:“讨厌,你竟然知道,又何必明知故问?”
菩提书生哈哈一笑,连忙抱起她的娇躯,便往床边行去。
不久,他七手八脚的便把王如玉剥个精光赤裸,大施魔爪,不断的在她身上游山玩水,不断的寻幽访胜……
王如玉在他的一阵搜索、爱抚之下,不禁娇喘嘘嘘道;“哎呀,你就别再挑逗我了,快一点‘上’我吧……”
菩提书生见她桃源狭谷津液汨汨,心知蜜桃成熟,立刻扑上她的丰满胴体,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王如玉只觉得下体正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一阵涨痛欲裂,忍不住转呼一声……
“怎么了?莫非二太子冷落了你,否则你的宝贝怎会如此紧束?”
王如玉娇颜一红,哀怨道:“二太子并没有冷落我,只是他的‘兵器’太小,难以符合被你开垦过的‘剑鞘’。”
菩提书生闻言,非常得意的纵情驰骋,将她“搞”的高潮不断,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一度舂风之后,他才离宫而去。
菩提书生意外获知自己的骨肉将会称帝的好消息,不禁狂喜的心想:“我儿子如果称帝的话,我岂不是太上皇了,哈哈,那时我可就威风了。”
他在利欲薰心之下,一阵急赶,不久便到了翡翠楼。
当他从窗外向内一窥探,竟意外的发现两位太子正在玩一马双鞍的游戏,把娇娇玩得娇喘嘘嘘,不胜承欢之状。
只见两兄弟各自占据娇娇身躯上下两个口,正不断的冲锋陷阵,不断的攻城掠地……
娇娇则妖媚的扭腰摆臀,施展浑身解数的迎合,终究不敌两兄弟的上下夹攻,渐渐不胜承欢的声声娇啼,香汗淋漓……
菩提书生见他们极尽淫辱的对待娇娇,心知他们果真心存报复,把娇娇认定是自己的女人,才会如此荒唐粗暴的淫辱她。
虽然他对娇娇已不再留恋,可是眼看太子兄弟不把她当人看待的淫辱,仍令他怒不可遏。
只见他迅速自怀中取出吹管,便对着房中吹着迷香,不久,三人便告昏迷。
他一见机不可失,立刻潜入房中,迅速点中大太子的促精穴,立见他哆嗦连连,元阳狂泻不止。
菩提书生又等到大太子断气,才对着二太子冷笑道:“如非我儿必须靠你传承帝位的话,今天你便不会如此幸运,早已步上大太子的后尘了。”
话毕,他便冷笑着离去。
翌日,只见京城警骑隆隆,官兵捕快四处疾奔,迅速地查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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