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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臺五凤-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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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秀反问道:“方才,我说到什么地方了?”
胡天赐道:
“方才说到,我问过师父他老人家,可是,他老人家不愿提及当年的事。”
南宫秀冷冷一笑道:
“他也知道在自己的徒弟面前,不好不意思说出来,好,现在自我来代他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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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前事如梦
语声略为一顿之后,才咬咬牙道:
“胡天赐,我老实告诉你,我与你师傅,不但是有过一段情,而且也有过夫妻之实,只不过是没有夫妻的名份而己……”
胡天赐不由惊啊了一声道:
“真的?”
南宫秀冷然接道:
“我有什么理由骗你!”
胡天赐正容说道:
“南宫前辈,此事体大,小可本能不问过师父之后,才敢相信。”
南官秀笑了笑道:
“信不信由你,你的相信与否,根本与我无关,不过,当你向令师问及这些时,请提醒他一声,她还有更严重的把柄落在我手上。”
胡天赐忍不住接口问道:
“那是些什么呢?”
南宫秀道:
“我不会告诉你的,这些可能连他自己也想不起来,但我保持这一份秘密,就可控制他的一切,记着:一切,等于是包括他的生命在内。”
胡天赐长叹一声道:
“好,我照实传达就是。”
南宫秀轻轻一叹道:
“我,虽然有一个不好听的外号,但我是重视感情的人,所以,不论他如何对不起我,只要他交出那半块玉佩来,则以往的一切,都可一笔勾消。”
胡天赐不机一呆道:
“那半块玉佩,就如此重要?”
南宫秀冷然接道:
“这是我个人的事,你可以毋须过问。”
一直在一旁静听的蓝衣人,忽然插嘴接道:
“逍遥老人身边,委实是有这么半块玉佩,而且,我也听他说过,那半块玉佩,有一段不平凡的故事,可惜他即时不肯多说,不知那一段不平凡的故事,是否同南宫夫人有关?”
“不错,那故事,就是同我有关,你也想听?”
蓝衣人笑道:
“夫人,人都有好奇之心,对一些武林事闻,尤其是像有逍遥老人与南宫夫人这等大大有名的前辈人物的事闻韵事,更是谁都想知道啦!”
“可以”南宫秀点首接道:
“不过,也有条件,那就是援胡天赐的例子。”
蓝衣人一呆道:
“夫人,在下可未带面纱和人皮面具啊!”
南宫秀道:
“并不是完全没有,不过你的易容手段,特殊精妙而已。”
蓝衣人不禁一呆道:“看情况,我只好收拾起这好奇之心。”
南宫秀冷然注目道:
“你打算打退堂鼓?”
蓝衣人点点头道:
“是的,因为我暂时还不想显示我的本来面貌。”
南宫秀冷笑一声道:
“此时此地,恐怕由不得你!”
蓝衣人脸色一整道:
“夫人,拉破了脸皮,可双方都不太好了。”
南宫秀道:
“我,暂时不想拉破脸皮,但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藏头露尾的人物,你看我,一个女流,又有“冰心魔女”那么不文雅的绰号,我还不是大大方地,一直保持的本来面目。”
蓝衣人道:
“夫人所言,固然有理,但人与人之间,际遇不同,处境各异……”
南宫秀冷然截口道:
“我没工夫同你穷罗嗦,现在,我等你一句话,你是自动卸去伪装,还是要我动手?”
蓝衣人笑道:
“南宫夫人,如何容许我选择的话,我愿走第三条路“第三条路?”南宫秀笑了笑道:
“你打算由脚底抹油?”
蓝衣人苦笑道:
“夫人何苦逼人太甚呢?”
南宫秀道:
“就算我逼人太甚吧!但我话己说出,没法收回,也就只好逼到底了。不过,我可以保证,不论你是谁,今宵,我决不难为你!”
蓝衣人微一沉思道:
“夫人必要赐教,在下只好舍命奉陪,不过,我们事先打个商量如何?”
不说是‘条件’,而称之为‘商量’,你倒是蛮会说话的。”南宫秀含笑接道:
“好!说出来听听看?”
蓝衣人正容说道:
“夫人赐教的目的,仅为揭下在下的伪士?”
南宫秀点点头:
“不错。”
蓝衣人道:
“那么,在下大胆假设,如果夫人于十招之内,未能揭下在下脸上的伪装时,夫人是否可以放过在下这遭。”
南宫秀美目深注地接道:
“你、不但很会说话,也很自负!”
蓝衣人笑道:
“夫人谬奖了!其实,在下是逼鸭子上架,不得不硬着头皮向前冲呀!”
南宫秀神色一整道:
“好!我答应你,如果我十招之内,揭不下你的伪装,不但就此放过你,我还把你们三位当做贵宾接待。”
蓝衣人起身抱拳一揖道:
“在下先谢了。”
南宫秀也起身向门外道:
“跟我到天井中去。”
天井中,积雪未消,不需灯火,双方都看得清清楚楚。
双方取八尺距离站定之后,南宫秀扭头向旁立的胡天赐与白玉二人说道:
“胡天赐,你在旁边计数:那位胡大侠你暂时充公证人。”
胡玉朗声道:
“要我做公证人,就必须听我一句话。”
南宫秀正容说道:
“胡大侠有话,请尽管说,”.
胡玉神色一整道:
“在下的话很简单,那就是,即然双方争的都是这位蓝衣朋友的伪装,那就不必伤及身躯的任何一部份。”
南宫秀含笑接道:
“那是当然!”
接着,目注蓝衣人沉声说道:
“阁下小心了!”
话出招随,右手轻灵而快速地,向蓝衣人的脸上抓去。
她那招式,看似轻灵而快速,好像不含什么变化,但旁观的胡天赐,可是大行家,他能体会到南宫秀这一招,已将蓝衣人的上头,面前,以及左右两边的闪避之处,都封死了。
目前,蓝衣人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以“铁板桥”的功夫,仰身后倒,但这种招式,不但太令平凡,而且,当对方进一步袭击时,容易予对方以可乘之机,对于一个有身份的成名高手而言,除非他另有杀手或其他作用,否则,是不会使用这种招式的么……”
胡天赐念转未毕,场中变化已生。
原来当南宫秀身随掌进地,抓向蓝衣人的脸部的之间,那蓝衣人竟然沉稳如泰山似地;纹风不动,只是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对方,一直到南宫秀的纤掌距他地面部不足三尺时,他没有任何反应。
这情形,可使得南宫秀不由地怒叱一声:
“你够狂!”
话声中,掌势也突然加快,飞闪而前。
但就当此,间不容发之间,蓝衣人的身躯,却突然之间矮了一尺有奇。
原来蓝衣人并不以“铁板桥”的功夫来闪避,而突然出于炉火纯青的缩骨神功。
使用缩骨神功来临场应变,不能算奇,但以目前的情况来说,却不能不算是出敌意外。
也因为如此,使得南宫秀那掌势的神奇变化,都没法发挥,何况,招式用尽,匆促之间,又来不及变招。
因此,蓝衣人这出敌意表的都招,算是成功了。
而且,他还趁对方来不及变招之瞬间,身形微闪,已到了八尺之外。
但南宫秀岂是省油的灯,尽管她在一时大意之下,予对方可乘之机,但紧着却是如影形随夜地,跟踪追扑,口中并冷笑道:
“那里走!”
话声中,又接连攻出了两招,还是给蓝衣人避过了。
这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搏斗,一个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伪装,一个却是非要揭下那一些伪装不可。
按理,这种搏斗,应该不致怎么激烈才对,但事实上,旁观着看来,却是眼花了乱地,显得紧张激烈之至,也精彩之至!
如果换一个不知内情者看来,必然认为这是一场生死之搏的了。
那应蓝衣人,不知是功力要逊可一二筹,还是故意做作?他,每一招一式,都是显得那么艰难地,在间不容发之间,险煞人的躲了过去。
十招工夫,当然只不过是片刻之间的事,当胡天赐高呼着十招之数已满时,只见面道人影,一触而分,蓝衣人向着南宫秀抱拳长揖道:
“多谢夫人手下留情。”
说完,居然拾起衣袖,去察头上的冷汗。
南宫秀目光炯炯的两凝注对方少顷之后,才意味深长一叹道:
“我明白了。”
不等对方开口,又结即接道:
“不用谢我,事实上,我手下并未留情。”
蓝衣人正容说道:
“夫人,这并非指专为揭开我的伪装而言。”
南宫秀注目问道:
“此话怎讲?”
蓝衣人道:
“无可讳言,这一场搏斗,在下是占了莫大的便宜的,因为大人即要揭下我脸上的伪装,却因要遵守不许伤人的君子协定,而在劲力上,不能不有所收敛,这是夫人吃亏之处,易言之,也就是我占便宜的地方。”
接着又道:
“如果夫人不遵守那君子协定,而骤下杀手呢?”
南宫秀“哦”了一声道:
“原来你指的是这个。”
接着,又神秘的一笑道:
“我想,如果我不遵守协定,而骤下杀手,以你赐身手之高,也不致吃亏。”
蓝衣人笑道:
“那是夫人夸奖……哦!对了,方才夫人说‘我明白了’,那是明白了一些什么呢?”
南宫秀道:
“我明白你八九成就是方正。”
蓝衣人淡淡一笑道:
“夫人,未经证实的事,最好不要如此肯定。”
南宫秀道:
“不论如何,我认定你是方正了,进室内去吧,把师傅的德性,说给你们师兄弟听听也好……”
蓝衣人苦笑接道:
“能有故事听,我倒是乐意奉陪的。”
这四位重行回到客厅中后,南宫秀立即向侍女吩咐道:“传语府下,立即送上最好的酒菜我要好好的款待这三位贵宾。”
那侍女娇应道:
“婢子记下了。”
南宫秀接问道:
“焦姜二位老爷子回宫没有?”
那侍女点首道:
“回太上,已经回来了。”
南宫秀道:
“那么,待会请两位老爷子,一同来作陪。”
“是
那侍女退出之后,南宫秀目光才向胡天赐和蓝衣人二人的脸上一扫道:
“你们知道宋希贤和宇文敏两夫妻,如何会反目的原因么?”
胡天赐正容说道:
“小可虽然不知内情,但却知道是与南官前辈有关。”
接着,他又加以补充道:
“不过,两位老人家,还谈不上反目,仅仅是产生了误会而已!”
南宫秀略一沉思之后,才幽幽的一叹道:
“虽然事隔多年,但想起来,却是历历在目,就像于昨天才发生了似的。”
话锋略为一顿之后,才正容接道:
“说来,你们两个可能还不相信,事实上,我同你们师傅,还是师兄妹呢!”
胡天赐不禁一呆道:
“这,倒委实不曾听说过。”
蓝衣人却同时苦笑道:
“夫人,别将我拉在一起好么?”
南宫秀笑了笑道:
“承不承认你是方正,是你的事,认不认定,却是我的事,目前,我们暂时各行其道好了。”
蓝衣人苦笑道:
“如此说来,那就只好由你了。”
南宫秀轻轻一叹道:
“虽然,我仅仅是你们师祖一句玩笑话所产生的记名徒弟,但你们师傅,却曾经代师傅传过我的武功,所以,我同你们师傅,是师兄妹,是夫妻,也算是师徒。”
蓝衣人不禁苦笑道:
“这关系,可真把弄糊涂了。”
胡天赐却注目问道:
“南宫前辈,家师既然对你有过代师传艺的事实,那么,你们之间的年令,可能不会太接近了!”
“是的。”
南宫秀长叹一声道:
“也就是因为年龄相差太远,才发生以后这些难以处理的纠纷。”
顿住话锋,略一沉思之后,才幽幽的接道:
“当时,我十六,而你们师傅,却已经四十了。”
蓝衣人苦笑了笑道:
“你们之间,年龄相差二十四,又怎会成为夫妇的呢?”
南宫秀道:
“但事实上,我们不但已经有过夫妻之实,而且……”
她,突然咽了下未说出的话,轻叹着岔开话变道:
“说来,这是我自己的不好,我太幼稚,感情上也太一易冲动了,平心而论,当时,你们师傅委实将我当亲妹妹一样看待的。”
话锋微微一顿之后,才苦笑一声道:
“可是,也就是因为她对我太好了,加上我自己的幼稚无知,才造成目前这种不可收拾的局面。”
胡天赐不由苦笑道:
“对人太好,也会出纰漏,这倒是奇闻。”
南宫秀笑了笑道;
“你们两个,也许还不知道,当时,你们师傅,虽然已经有四十岁了,但外表断来,却不过是三十出头的模样,而且,已经是名满江湖的大侠了。”
“你们想想看,这情形,对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而言,是多么具有诱惑力!”
胡天赐不禁脱口笑道:
“于是,南宫前辈就……就那么堕入情网了?”
“是的。”南宫秀苦笑道:
“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们师傅,对我的一片痴情,竟然视若无睹似的,那情形,可真使我暗中恨的牙痒痒的,几乎暗中出手,将宇文敏杀死才好。”
蓝衣人笑道:
“怎会迁怒到……宇文敏的身上去呢?”
南宫秀道:
“因为宇文敏是他的妻子,他们夫妻很恩爱,他的眼里充满了娇妻的影子,自然就没有我这个师妹了。”
胡天赐笑道:
“这真是匪夷所思。”
南宫秀笑道:“现在想来,当然是匪夷所思,但当时的我,却认是理直气壮呢!”
蓝衣人接问道:
“以后呢?”
“以后么!”
南宫秀沉思着接道:
“也是合当有事,不久,宇文敏的父亲死了,自然,他们两口子都得赶去奔丧,直到七天以后,宋希贤才独自回来。”
“于是,我认为时机来了,凡是以往由宇文敏帮他做的事情,都由我包办了,只差没有陪他上床。”
“说句厚脸皮的话,当时,我心里是千肯万肯的,只是看到他那一本正经的脸孔,我有点胆怯,而不敢有更进一步的表示而已。”
“可是,想不到他那一付道学面孔,是假的就当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举棋不定之间,他却悄悄摸进我的房子里来……”
听到这里,胡天赐与蓝衣人二人,却不约而同的交换了一个奇异的眼色。
南宫秀笑问道:“你们两个不信?”
胡天赐点点头道:
“这事情,可委实是令人难以相信。”
南宫秀“格格”娇笑道:
“不但你们不信,当时,连我自己,也以为是在做梦呢!”
话锋微微一顿之后,又含笑接道:
“试想,像令师那么一位道貌岸然的长者,谁会想到,会是一位偷香窃玉的风流人物,而所偷窃的对象,又是他的小师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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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如此江湖
胡天赐与蓝衣人,仍没有接腔。
南宫秀幽幽的道:
“有人说,向一个年轻少女进行追求,等于是进攻一阵不设防的城市,当时,我那么年青,而你们师傅,可说是披着一张羊皮的饿狼……”
胡天赐接口怒叱道:
“住口!”
南宫秀笑问道:
“你还是不相信?”
胡天赐正容说道:
“方才,我已改尊称你为“南宫前辈”,你再要这么血口喷人,我就不会客气了。”
“我根本不在乎你对我客气不客气。”
南宫秀似笑非笑的说道:
“我更不会为了换取你的一声‘前辈’,而不顾事实,将你师傅说成好了。”
接着,又注目蓝衣人,笑问道:
“你也不相信?”
蓝衣人点点头道;
“要说‘逍遥老人’是这样的人,我想,谁也不会信的。”
“好,你们师兄弟,算的上是志有一同。”
南宫秀笑了笑道;
“其实,说来这也不能算什么丢人的事,须知举世滔滔中满口天官赐福,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人,可说是俯拾皆是!所以,你们师兄弟,大可不必因为有这么一位风流师傅,而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胡天赐拂袖而起,冷然接道;
“在下告辞!”
南宫秀连忙道:
“慢着!”
胡天赐道:
“我没兴趣听你这些胡说八道!”
说着,仍然作势要走,南宫秀伸手将他搁住,美目深注地问道:
“也不听那半块玉佩的故事了?”
胡天赐方自微微一呆之间,仍然端坐一旁的蓝衣人,却含笑接道:
“这位老弟,即来之,则安之,又何必那么急急求去哩!”
胡天赐道;
“可是,对她那种杜撰的故事,我实在提不起兴趣再行听下去了。”
蓝衣人道;
“人家姑妄之言,你又何尝不可妄听之哩!”
南宫秀笑道:
“是啊,听过之后,再向你们那位德高望重,侠名满江湖的师傅去查证也行呀!”
说来也真绝,篮衣人与南宫秀之间,前者始终把自己当成局,而后者却始终认定他,就是“乌衣鬼侠”方正。
就这当口,酒菜送上来了,南宫秀话锋一转道:
“胡天赐,还是坐下来吧!你这位师兄弟说得好:即来之,则安之。而且,纵然我说的一些胡说八道,这些美酒佳肴,总没错吧!”
说话间,已端起侍女斟好的美酒,含笑接道:
“来!我敬你们师兄弟一杯。”
胡天赐只好勉强地重行坐下来,干了一杯之后,才正容说道:
“我希望你莫再废话。”
“行”南宫秀笑道:
“我拣紧要的说就是。”
门外传来一个苍劲的语声道:
“太上,是那儿来的贵宾?”
随着这语声,南宫秀口中的“镇宫双将”焦尚义,姜树人二人,已缓步而入。
南宫秀含笑接道:
“是宋希贤的两位高徒。”
焦尚义呵呵一笑道;
“这倒是请都请不到的贵宾呀!”
说着,两人已自行横里坐了下来,南宫秀立即替他们双方引见一番。
但胡天赐仍淡然一笑道:
“久仰!久仰!”
蓝衣人却朗声笑道:
“当年‘灭绝神宫’的‘镇宫双将’,据说一身功力,与八魔并不多逊,在下能在一夕之间,连睹三位前辈高人的丰彩,真是幸何如之,快活如之!”
姜树人注目笑了笑道:
“逍遥门下,不但身手不凡,也很会说话。”
“多承夸奖!”
蓝衣人举怀接道:
“在下借花献佛,敬三位前辈一杯。”
五人同干了一怀之后,南宫秀目注蓝衣人,笑了笑道:
“毕竟是年纪大了几岁,作人方面,比起你师弟来,可圆滑得多了。”
蓝衣人淡然一笑道:
“这望南宫前辈,不吝指教……”
胡天赐却目注南宫秀,冷然接道:
“阁下,该说那玉佩的故事了吧?”
南宫秀连忙点首接道:
“对!对!这就说到啦!”
话锋一顿,又沉思着接道:
“有一个问题,我想,令师必然还不曾同你们说过。”
胡天赐接问道:“那是有关那一方面的问题?”
南宫秀道:“就是你们与本门武功有关的。”
话锋略为一顿之后,才目光一掠同座的五人,含笑接道;“说故事归说故事,可别耽误了吃东西,诸位莫嫌简慢,请随便用。”
接着,她自己也喝了一杯酒之后?才目注胡天赐,正容说:
“你们那‘回环九转神功’,具有生生不息的妙用,但久战之后,却因真力消耗过巨,而必须特别调息,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么?”
胡天赐一怔道:
“我想,这应该是自然的现象……”
“不!”南宫秀慑口接道:
“那就是半块玉佩的问题,所以,我断定你们师傅,不会告诉你们。”
胡天赐“哦”了一声道:
“我想起来了,这问题,他老人家说过的……”
南宫秀摄口问道:
“即然说过,却为何回答不出我所的问题?”
胡天赐道:
“他老人家所说,与你所提的问题不相干,我当然回答不出呀!”
南宫秀笑问道:“令师是怎么说的!”
胡天赐道:
“他老人家只说,如能找到此王佩的另一半,则本门武功,可增强一半。”
南宫秀点点头道:“这话,倒不算夸张。”
接着,又注目问道:
“你,必然没说出另一半玉佩的下落,是也不是?”
胡大赐点点头道:“不错,但那是因为我当时没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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