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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天马霜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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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梅淡淡一笑,接道:“还望老前辈指点、指点,也免得我们姐妹日后再犯?”
  韩士公只觉脸上热辣的难过,却是说不出二女之错。
  白衣女接口道:“对长者说话不敬,神色不恭,处处都是错,那里还用指出来,还不给
我退下去。”
  二婢应了一声,退到那白衣女的身后。
  林寒青怕韩士公下不了台,搬转话题,接口说道:“姑娘,咱们得设法出阵,难道坐在
这里等他们烧死不成?”
  白衣女沉吟了一阵,道:“咱们出不去,如若强行在路,势必要造成重大的伤亡!”
  韩士公道:“老朽一把年纪,死不足借,但几位都正值青春年华,岂可轻践性命,如其
坐以待毙,倒不如冲出阵去,拼他一下,走得一个是一个。”
  白衣女道:“不能逞匹夫之勇,冲出阵去,也不愿坐以待毙,自绝生机。”
  韩士公道:“两者皆不可取,倒使老朽想不明白,该当如何了?”
  白衣女道:“咱们要安然脱险。”
  韩士公四下望了一阵,摇头,道。“除非咱们生了翅膀,飞上天去。”
  白衣女笑道:“老前辈只想到上天,但却忘了咱们可以入地。”
  韩士公道:“姑娘之意,可是说咱们挖个地道,跑出去么?但老朽之见,这办法却是万
万的行它不通?”
  白衣女道:“如是挖一个地道,直达堆集的木柴之外,自然是行不通了。”
  韩士公呆了一呆,道:“姑娘高才,非是常人能及,眼下时机迫促,姑娘还是明说了
吧!这等深蓄玄机之言,老朽是越听越糊涂了。”
  白衣女道:“说穿了十分容易,用心想一想,谁都可以想到,我在选这块地形之时,已
想到他们可能施用火攻,因此阵中有一块高出的土丘,咱们不用费力,就可以挖一个坑了,
可容咱们几人存身,然后先他们放起一把火来,火势由里向外蔓延,或可连这座奇阵,也可
保全下来。”
  韩士公道:“事不宜迟,咱们早些动手。”
  白衣女道:“不用慌,他们如是早存了烧死咱们之心,只怕早已放起火来,那里能等到
现在?”
  天色逐渐的黑了下来,天上星光闪烁。
  林寒青、韩土公、素梅、香菊,齐齐动手,很快的在那高丘下挖了一个可容四人存身的
大洞。
  白在女精神似是已难再支撑下去,不得不借助金针刺穴法。
  两枚金针刺入穴中,立时容光焕发,精神奕奕。
  这时,一轮明月,由东方天际升起,阴森的荒野里,不时传来了声声枭鸣。
  白衣少女望望天色,道:“是时候了,咱们要先发制人!”
  林寒青:“放火么?”
  白衣女点点头,道:“走!咱们两人去……”
  林寒青道:“姑娘身体不好,还是多多休息,在下一个人,也就够了。”
  白衣女微微一笑,道:“放火是下下之策,也许咱们还有别的办法,走此陪我出阵瞧瞧
去。”
  林寒青伸手拔出了参商剑,道:“姑娘要小心了,出阵之后,请紧随在下身后,也许他
们早已埋伏人手,突施袭击,在下或将援救不及。”
  白衣女已举步向前行去,笑道:“你关心我,是么?”
  林寒青怔了一怔,道:“在下极为敬佩姑娘的胆气。”
  白衣女淡淡一笑,道:“那不是我胆子大,只不过是我自知命不长久,早死几日晚死几
日也没有什么分别。”
  林寒青轻轻叹息一声,默然不语。
  白衣女又道:“本来我还可活六个月,但经过一番斗智,耗消元气太多,只怕是难以活
过三个月。”
  林寒青道:“姑娘才华绝世,精通医理,难道这世上,就没有解救之药么?”
  白衣女笑道:“我爹爹和母亲为了想医我的病,找遍了天下名医,但每位名医,却有着
不同的看法,诊断结果,用药也不相同,我爹爹一气之下,把十二位名医,全都请上了连云
庐,由天鹤上人老前辈主持,费了三天三夜的时间,研究我的病情,可是仍然难以找出疗救
之法……”
  林寒青一皱眉头,“那天地考前辈之能,也是束手无策么?”
  白衣女然停了下来,席地而坐,举手理一下垂在鬓边的散发,笑道:“他们相互研商了
七八天,终于找出来一个结果。”
  此刻,已然到了竹阵边缘,只要再向前走上几步,立可出阵,林寒青知她坐下之意,有
话要说,也随着坐了下去,接道:“什么样的结果?”
  白衣女笑道:“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他们费了很多天,研商的结果,确定我只能活
上半年,其实不用他们说,我自己也比他们还要明白。”
  林寒青急急接道:“姑娘所知,和他们的研商结果,是否相同?”
  白衣女笑道:“大致相同,只不过他们还不知道在这半年之中,我不能太过劳累,如是
大耗心智,半年的寿限,要减少一半……”
  林寒青长长叹息一声,道:“早知如此,我等实不该这般麻烦姑娘了。”
  白衣女笑容如花,说道:“你可是很关心我的死之事么?”
  林寒青道:“这个……这个……”这个了半天,仍是接不下去。
  白衣女笑道:“你不用为难了,我虽然活了十几年,但自从记事之后,一直在死亡的边
缘上挣扎、徘徊,人说千古艰难唯一死,但我却是对死亡毫不畏惧,你不用替我惋惜,也不
用为我悲伤。”
  林寒青道:“话虽如此,但姑娘减少了三月寿限之事,总是叫我等内心难安。”
  白衣女突然敛失了脸上的笑容,轻轻皱起眉头,凝目沉思起来。
  她言笑生死,如谈说此时的赏心乐事,一直是面带微笑,毫无一点自借自怜之色,此刻
却陡然皱起眉头,神色凝重。
  林寒青叹一口气,道:“姑娘此刻的处境,实是寸阴如金,不应再卷入这江湖风波的凝
涡之中,应该快快乐乐的渡过余下的生命,唉!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像姑娘这般预知
死亡之期,但仍能镇静如常,实非平常人能够做到,在下是自叹弗如。”
  白衣女叹道:“我在想一件事,不知该如何才好?”
  林寒青暗暗忖道:“她这般才智聪慧的人,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口中却不自禁地问
道:“姑娘有什么疑难的事,不知可告诉在下,在下或提供出一二愚见?”
  白衣女两道目光,凝注在林寒青的身上,道:“我在想该不该把我心中所记武功,传授
给你?”
  林寒青一听此事竟然涉及自身,一时间倒不知该如何回答。
  只听那白衣女接道:“我如不把武功传授予你,我如死了之后,这些绝世神功,或将从
此绝传于世,如若传授予你,我那仅有三个月的生命,都将耗费在传授你武功之上,岂不是
太可惜了?”
  林寒青道:“姑娘不用为此事困值,如若你真的只有三个月的寿限,确应好好的欢渡这
有限的时光……”
  白衣女道:“可是那些记载这武林的秘本,都已被火烧去,我如死去之后,那些武功心
法、口诀,都将随我而去,我岂不成了武林一大罪人?”
  林车青道:“姑娘智慧过人,别说在下,这世上也难有几人及得,短短三个月的时光,
就算姑娘肯细心传我心法,只怕在下也难以领悟,岂不是有负姑娘的厚望了么?”
  白衣女道:“你纵然是学不完全,但是总可以记下大半……”忽然站了起来,接道:
“唉!这些事,当真是很难决定,让我慢慢的想想再说吧!”举步向阵外行去。
  林寒青急急抢前一步,走在那白衣女的身前,说道:“姑娘不可涉险,容在下为姑娘带
路。”
  阵外那堆集的木柴中,火光一闪,一个全身黑衣的人,随着那闪动的火光出现,冷冷的
说道:“敝东主大驾亲临荒氮,请两位前往晋谒。”
  林寒青看他手中握着的松油火把,道:“小心你手中火把,点燃了那些枯草木柴。”
  白衣女接道:“这人得头楞脑,没有礼貌,等一会咱们同那梅花主人谈和时,就请那梅
花主人,先杀他作为条件。”
  那黑衣人呆了一呆,高举起手中火把,道:“在下奉命接引两位,去见敝东主。”
  林寒青右手短剑挥动,桃开那些拦路木柴,辟出一条路来,冷冷道:“走在前面带
路。”
  那黑衣人似是已为那白衣女恐吓言词所慑,不敢再对两人无礼,果然转过身去,高举起
手中火把,当先带路而行。
  林寒青目光转动,藉月光望去,隐隐发觉四周而草丛之中,隐伏着很多黑衣人。
  白衣女快行两步,紧迫在林寒青身后,低声说道:“见着那梅花主人时,不用怕他!”
  林寒青道:“这个不劳姑娘费心。”语气之间,显是有些不快。
  白衣女微微一笑,道:“你生气了么?唉!你这人好大的脾气啊!”
  林寒青回顾那白衣女一眼,心中暗暗忖道:“她不惜减短寿限,以抱病之躯。为天下英
雄血那梅花主人周旋,唉!我对她倒真该客气些才好。心中生出歉咎,但却不知该如何启
口。
  正自忖思措词,那白衣女已抢先说道:“如以我这三月的寿限来算,咱们相识的时间,
不算短了,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名字呢?”
  林寒青暗暗忖道:问人闺讳,乃大不礼貌的事,我林寒青岂是这等人物,口中却微笑说
道:“姑娘芳名?”
  白衣女笑道:“大概是我生下来就很多病,所以爹娘都管我叫惜惜,那是说我柔弱多
病,爹娘都很惜我怜我。”
  林寒青目光一转,瞥见无数的黑衣人,穿行奔走在荒凉的乱草地上,忙碌异常。
  只听那白衣女接道:“以后我长大了,觉着借惜两字,太过不雅,我就把字改了一个
字。”
  林寒青道:“改了那一个字?”
  白衣女道:“我想一个女孩子,不论丑美,将来总归是要嫁作人媳胆像我这般多病矫弱
的身体,那个人讨了我,那人定然是一辈子作牛作马的扶侍我,那个苦可吃大啦,所以,我
就把最后一字,改成香字……”
  林寒青道:“白惜香……”
  白衣女笑道:“是啊!可是太俗气了么?”
  林寒青道:“姑娘人如其名,这香字改的很好……”
  白衣女笑道:“由来名侠之士,大都是怜香借玉的人,我改作惜香,就是要那讨我的
人,心有所惕,对我必得怜爱有加才行,他只要一叫我的名字,就该想到谦谦君子,惜香怜
玉,纵然是为我作牛作马,扶待于我,也就不会心存介蒂了。”
  林寒青道:“原来如此。”
  白惜香道:“我这名字,除了提醒讨我之人,要惜香怜玉之外,还别有一番作用。”
  在强敌环伺,形势危恶的境遇之下,娇弱不胜的白惜香,竟然大谈起风月情事,依依而
言,旁若无人,这份轻谈生死的镇静,从容赴险的豪气,激发起林寒青英雄情怀,不再分神
分顾,朗朗一笑道:“这倒得领教了,不知还有什么作用?”
  白惜香道:“你再把我的名字低吟两遍。”
  林寒青道:“白惜香……白惜香……白惜香……”脸色微微一变,忽然住口不言。
  白惜香笑道:“你明白了吧!谁要怜我、惜我,那就是白费一番心机,白白惜香一
场.落得个一场空幻。”




卧龙生《天马霜衣》
第二十五章

  林寒青道:“朝闻道夕死可矣!如若那人是当真的爱惜姑娘,就算是相依上一日半天,
那也将终身不忘,姑娘就算死去了,但你的音容笑貌,也将水还活在他的心中。”
  白惜香微微一笑,道:“这世上,当真有这样深情的男人么?”
  林寒青轻轻咳了一声,道:“这个,在下就不清楚了。”
  白惜香道:“痴情女子负心汉,古有名言……”
  突然红影一闪,两个全身红衣,头戴红帽的怪人,一跃而至,挡住了两人去路。
  这等怪异奇诡的装束,在深夜之中出现,林寒青白昼虽已见过,但也不禁心神一震,星
月下看去更增几分恐怖。虽然明知是人装扮,看去也不禁心生寒意!
  林寒青短剑一挥,画出一道很虹,一挡两个红衣人,说道:“两位拦路,是何用心?”
  左面那红衣怪人,冷冷的接道;“咱们奉命来迎接两位。”
  林寒青道:“这么说来,倒是有劳了。”
  右面那红衣人接道:“凡是晋见敝东主的人,一律不能携带兵刃。”
  林寒青略一沉吟,道:“在未见到梅花主人之前,谦难应两位之命。”
  左面那红衣人冷笑一声,道:“两位此刻,已然陷身在重重的包围之中,只要敝东主一
声命令下,两人立时溅血荒冢!”
  林寒青怒道:“果真如此,两位只怕要死在兄弟之前。”
  几声清脆的声音,遥遥传来,连响五下。
  两个红衣人互相对望一眼,突然转过身去,说道:“两位请紧随在我等身后。”并肩大
步向前行去。
  林寒青回目望去,只见白借香笑容如花,似是根本未把那两个红衣人,放在眼中,心中
更是佩服,暗道:“她虽然不会武功,但这份胆子和豪雾之气,实非我能够及得。”
  只见两个红衣人,幽灵一般,绕出烈妇冢,沿着一条小径行去。
  这时,那手执火把带路的黑衣人,已然不在,流目四周,一片沉沉夜色。
  林寒青突然停下脚步,道:“两位要我们到那里去?”
  右边红衣怪人,道:“去见蔽东主。”
  林寒青道;“他不是已到了烈妇冢么?”
  左面红衣人接道:“蔽东主临时又改变行址,特派我等迎接两位。”
  林寒青冷笑一声,道:“两位这等装束,贵东主又那般故作神秘,哼哼!这些荒诞的怪
行。用来吓吓那无知的人,或可收一时之效……”
  遥闻一个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道:“什么人?讲话如此放肆!”
  林寒青怒声喝道:“林寒青,怎么样?”
  那冰冷的声音,接道:“胆子不小,不让你受些教训,你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了。”
  林寒青正待反唇相激,突闻呼的一声,一团黑影,迎面飞来,不禁心头一震,暗道:
“什么暗器?挟带着这等的呼哮之声!”短剑一挥,幻起朵朵剑花,护在胸前。
  他只顾封拒身前的暗器,却不料另一个黑影由侧面袭来。
  林寒青心中警觉时,已然闪避不及,但闻拍的一声,左脸上中了一击,那团黑影一击而
中,闪电退了回去。
  这一击势道很重,打的林寒青眼前金星乱冒,热辣辣的难受。
  这时的月光,刚好被一片浮云遮住,夜色灰暗,视线不清,林寒青中了一击,竟是未能
看清楚那袭来之物,隐隐之间,觉出那似是飞鸟一类的动物。
  两个带路的红衣人,头也未转一下,并肩阔步,昂然而行。
  回头看时,白惜香仍然是微带笑意。好像是根本没有看到他左颊中了一击。
  此情此景之下,林寒青也不好开口,但心中却是暗暗的提高警觉,付道:“这梅花主
人,果是有神出鬼没之能,不可轻视!”
  但见两个带路的红衣人一转,折向一座耸立的宅院中走去。
  月光重现,清辉铺地,影物大见清晰。
  那是座凄冷、孤独的宅院,耸立在荒凉的原野中,一眼望去,不见灯光。
  两位红衣人行近那宅院后,霍然分开,排列在两侧,齐声说道:“两位自己进去吧!”
  林寒青抬头一看,月光下只见一道匾额,横在大门之上。写道:“吴氏宗祠”四个金
字。
  两扇红色的大门,敞开着,但祠中的厅厢,却是一片黑暗、沉寂。
  林寒青心中暗暗忖迢:“如若他们在这词中埋伏下高手?到不易闯得出来。”
  心中在想,人却已走上了五层台阶。
  黑暗的厅堂中,火光突然一闪而熄,接着传出来一个尖脆的声音,道:“两位怎么不进
来,可是害怕了么?此刻还来得及全身而退。”
  白惜香低声道:“咱们进去,不要害怕。”
  林寒青道:“好!”短剑护胸,大步而入。
  白惜香道:“走慢一点,挽着我的手臂。”
  林寒青怔了一怔,伸出手去,挽住了白惜香的手臂。
  白惜香道:“走的越慢越好。”缓缓把娇首依靠在林寒青肩头上。
  一阵一阵如兰如醉的香气,沁心扑鼻。
  这险恶的环境中,步步充满杀机,但也荡漾着春情蜜意。
  白惜香低声严肃的说道:“这祠堂大门,距那正中的厅堂,有三丈以上的距离,你必须
设法走满百步以上,我要附在你身边,讲给你听……”
  林寒青接道:“讲什么?”
  白惜香道;“天龙八剑的口决,和实用法门。”
  林寒青心中大为紧张,暗暗忖道:“这样短的时间,那样繁复的剑招,要我如何能够记
得了呢?”
  但他已没有说话的机会了,白惜香已开始讲述起“天龙八剑”。
  那日在青云观后,铁面昆仑活报应神判周簧。传授他天龙八剑剑招,但只传剑招,未及
克敌变化和实用法门,此刻白惜香从头讲起,脉络贯通,层次分明,林寒青因早有了基础,
听起来极易了然。
  这一刻,他集中了全付的心神,忘去了身置龙潭,强敌环们,虎视眈眈。
  暗影中响起了讥嘲的冷笑,幢幢人影在两人身旁晃动。
  白惜香缓缓闭着双眼,像陶醉在林寒育的怀抱中,林寒青一付轻怜蜜爱的神情,全神贯
注,心无旁顾。
  有谁知在这春情荡漾,男怜女爱的形态上,却有着严肃的另一面,女的低声解说着世间
至高无上的剑决,男的凝神倾听。
  突燃间火光一闪,厅堂中亮起了两支烛光。
  林寒青只觉到眼前一亮,却无暇分心去看。
  一声大喝,传了过来,道:“好一对无耻的男女,大庭广众之间,万目注视之中,竟是
这般的恶形恶状。”
  这声音高昂宏亮,静夜中传出老远,但站在近前的林寒青和白惜香,却是充耳不闻。
  但见火光一阵闪动,厅堂中连续燃起了一二十支火烛。
  整个的大厅中,一片通明,毫发可鉴。
  白惜香解说完最后一招,突然挺身而起,离开了林寒青的怀抱。
  一声冷厉的笑声传来,道:“我行我素,旁若无人,老夫见过无数缠绵情侣,却是未见
像你们如此胆大!”
  白惜香举手理理发上玉钗,笑道:“今夜让你开开眼界了。”笑语盈盈中,举步而入。
  林寒青大迈一步抢入厅堂,挡在了白惜香的身前。
  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全身黄衣,身躯高大的老者,胸前飘垂着花白的长髯,面色肃冷,
左手屈抬,臂弯上放着一个铁架,架中落着两只深灰色的怪鸟。
  林寒青心中一动,暗道:“刚才击中我左额一下,只怕就是这两只鸟儿了。”
  只听那黄衣老人冷漠的说道:“好一个不知羞耻的丫头!”
  林寒青怒声援道:“事情真象未明之前,讲话最好是客气一点。”
  目光一转,只见两侧分列了二十四个黑衣人,每人都用黑布把头脸包起,只余下两只眼
睛,在通明的烛火下闪动。
  这黄衣老者,是唯一未用面罩包头的人,虽然一脸冷若冰霜的神情,看上去却也顺眼多
了。
  只听他冷冷说道:“两位私人的事,老夫虽然是看不顺眼,但也越得多管。”
  白惜香笑道:“你管得了么?”
  黄农老人怒道:“谁说老夫管它不了,我把你们两人眼睛挖了喂鸟,看你们还亲不亲
热?”
  白惜香笑道:“他的音容笑貌,身高手长,都已深印在我的心里,不用眼睛看他,也是
一样,我们有口可以轻诉相思,我有手可以抱他……”
  黄衣老人大怒喝道:“我斩了你两手臂,割了你的舌头。”
  白惜香笑道:“那也不要紧,我们心有灵犀通,遥隔千万里,也如在一起。”
  黄衣老者气的哇哇大叫道:“我把你一刀刀的剁成肉泥,看你还能怎样?”
  白惜香道:“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你杀我千万,又有何用,我们情爱不渝,死
而何憾,不像你活了一把年纪,仍是孤苦伶仃,料你这一辈子,也没有被女人喜爱过,生而
无欢,死而有憾。”
  那黄衣老者呆了一呆,口气忽转缓和,道:“你胆子不小,敢这般顶撞老夫?”
  白惜香盈盈娇笑,举手整发,一面笑道:“嗯!我没有骂你,已经是客气了。”
  黄衣老者道:“这也吧了,老夫也不来怪你就是了……”微微一顿,接造:“那烈妇冢
正反五行阵,可是你摆的么?”
  白惜香道:“是又怎样?”
  黄衣老者道:“足见高才,但老夫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要和我们作对?”
  白惜香道:“天下英雄何辜?你们为什么要残忍的屠杀他们?”
  林寒青接口说道:“听你口气,想必是那梅花主人了?”
  白惜香笑道:“他不是,别看他神神气气,也一样是人家的奴才。”
  林寒青的想像之中,白惜香这一句话,一定将激怒那黄衣老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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