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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天马霜衣-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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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红衣凶神已觉出有些不对,但一时却又说不出那里不对,眼看玄皇教主那白中透红的
玉掌,直推过来,只好伸出左掌迎了上去。他右手腕脉穴道,被庞天化五指扣拿,有力也施
用不出,两掌轻轻的触接一起。
  玄皇教主缓缓收回掌势,说道:“庞庄主,你现在可以放松人家了。”
  庞天化呆了一呆,但仍紧握着红衣凶神的右腕不放。
  他心中对五招胜得神州四怪的赌约,自知必败,如若扣拿住红衣凶神的穴道,三怪投鼠
忌器,不敢出手,还可设法压服三怪;如若放了红衣凶神,那是非力行赌约不可的了。
  但闻玄皇教主冷哼一声,道:“庞天化,本教主无缘无故的投入了你们的赌约中,赌你
必胜,难道你本人就没有胆子赌么?”
  庞天化只觉脸上一阵热,缓缓放开了红衣凶神的右腕,道:“老夫自信能够胜得神州四
怪,但那要千招以上。至于五招之内,要连败神、煞、鬼、怨四大凶人,别说我庞天化无此
能耐,就是当今之世,也找不出这等人物。”玄皇教主道:“以你的功力,足可在一招之
内,打败他们一人,四人五招,还有一招剩余。”
  庞天化摇头苦笑道:“承教主抬举,在下实无此能力。”
  不但庞天化毫无信心,就是四周观战的群豪,也都觉玄皇教主必败无疑。
  混迹在人群中的皇甫岚,低声对李文扬道:“李兄识见过人,请预测一下此次赌约的胜
败。”
  李文扬举手擦拭一下头上的冷汗,道:“我瞧这个赌约,玄皇教主必胜无疑。”
  皇甫岚道:“何以见得?”
  李文扬道:“如那玄皇教生无把握能够胜得神州四怪,岂肯和四怪订下此等赌约?”
  皇甫岚道:“李兄的高论,兄弟向极佩服,但此见却是不敢苟同……”
  只听那玄皇教主说道:“你无能五招击败四怪,那是你不知窍诀,如肯听我指教,那是
必胜无疑。”
  庞天化轻轻咳了一声,道:“事已至此,老夫不愿听也得听了,不知教主有何高见?”
  玄皇教主道:“法不传六耳,请庄主近前过来。”
  庞天化身躯高大,那玄皇教主却是娇小玲戏,两人站在一起,玄皇教主还不到庞天化的
肩头,庞天化只好弯下腰去。
  只见玄皇教主那蒙面黑纱不住的摆动,庞天化不停的点头苦笑,群豪虽然不知她说的什
么,但从庞天化那表情上,可瞧出庞天化对那玄皇教主传授的机宜,并不赞同。
  这时,神州四凶人,已排成一列横队,八道目光,一齐投注在庞天化和玄皇教主身上,
蓄势待敌。
  玄皇教主突然提高声音道:“庞庄主,你该出阵了,这等畏首畏尾,岂是大丈夫的行
径?”
  庞天化虽然受了重伤,但他素有“参仙”之誉,身怀灵丹,功效奇大,吞服之后伤势苦
疼已消,当下大步行近红衣凶神,道:“你先接老夫一招!”
  他自知难在五招中胜得神州四怪,这场赌约必败无疑,话落掌出,一掌劈去。
  红衣凶神自知本身伤势未愈,不宜硬接,但想到如若接下他这一掌,将可消失去庞天化
的不少实力,对恶煞、怒鬼、怨魂,有着不少帮助,当下一咬牙,伸出右手,迎了上去。
  双掌一触,红衣凶神忽然向后疾退两步,一跤跌倒在地上。
  庞天化怔了一怔,半响讲不出话。
  原来他自知取胜无望,这一掌只用出四五成真力,却不料红衣凶神竟是承受不了一掌,
仰身跌倒在地上,不禁精神一振,身子一转,大步行到绿衣恶煞身边,道:“你可敢接我一
掌?”举掌劈了过去。
  绿衣恶煞看着红衣凶神接了一掌后,竟被震的摔倒在地上,心中虽有些畏惧,但又想到
红衣凶神可能是内伤未愈之故。
  心念还未转完,庞天化的掌势已到。绿衣恶煞本能伸出右手,接了一掌。
  庞天化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掌用出了八成功力。但闻绿衣恶煞闷哼一声,仰身一跤,
跌摔地上。这一下不但庞天化为之一呆,就是四周观战群豪,亦都为之瞠目结舌,想不出原
因何在?要知那红衣凶神接不下庞天化的一掌,还可说他受了内伤,真气不续,但这绿衣恶
煞也接不了庞天化一掌,却是大大的出人意料之外。
  庞天化一掌击倒绿衣恶煞,一转身走向黄农怒鬼,扬手一掌,劈了过去。
  黄农怒鬼眼看武功强过自己的老大、老二,都接不下庞天化一掌,心中有些畏惧,只是
此事大不寻常;一时之间,他也想不出原因何在,眼看庞天化掌势迫近身来,不自觉举手迎
了过去。
  双掌相触,蓬然一声大震。
  这一次庞天化用出九成真力,但闻黄衣怒鬼惨叫一声,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倒掉在地
上。
  庞天化连出三掌,击倒了凶神恶煞和怒鬼,信心大增,疾转身躯,奔向了白衣怨魂,一
招“推山填海”,平胸推出。
  白衣怨魂眼看三位兄长,果然接不下庞天化一掌,心中大为震惊,庞天化一掌劈来,那
里还敢硬接,疾闪身躯,避开一掌。
  玄皇教主冷冷说道:“庞庄主,约定五招,你已繁出了四掌,这一招切不可轻易出
手!”
  这时,庞天化对那玄皇教主之言,已是信服得五体投地,当下应道:“教主说的不错,
只余一招,自不该轻易出手。”
  白衣怨魂避开了庞天化掌势,绕到绿衣恶煞身前,伸手一摸,只觉心脏仍然微微跳动,
伤势虽重,但并非无救。
  但闻玄皇教主说道:“不要紧,三个人都死不了,只不过受了庞天化摧心掌力,震的晕
了过去。”
  白衣怨魂凶焰顿消,拱手说道:“请问教主,他们要如何才能得救?”
  玄皇教主道:“他们三位的伤势,天下只有两个人可施救,一位是矮仙朱逸,一位是本
教主了!”
  庞天化轻轻咳了一声,道:“如若疗治伤势,调配灵药,区区在下,自信不致输在别人
手中。”
  玄皇教主笑道:“如若庞庄主能够救得他们,那是最好不过了,可惜的是救治三怪,并
非单纯的药物可以奏效。”
  庞天化重重的咳了一声,搬转话题,高声对白衣怨魂说道:“你既不敢接我的掌势,这
场赌约,算是老夫胜了!”
  皇甫岚低声问李文扬,道:“李兄,这是怎么回事?”
  李文扬笑道:“这玄皇教主,果然是能为出众,如若我想的不错,毛病就出在那赌约击
掌之上。”
  皇甫岚恍然大悟,失声叫道:“高见,高见,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可疑之处了!”
  他这失声一叫,只引得四周群豪,齐齐转目相顾。
  李文扬心中一动,高声说道:“白衣怨魂既然不敢接那庇天化的掌势,这场祛场自然算
是庞天化胜了!”
  群豪原本都在心中评论,听得李文扬这带头一叫,齐声说道:“不错!凶神、恶煞、怒
鬼既接不下那庞天化一招,量那白衣怨魂也难承受一掌,这场赌约自然是庞天化胜了。
  白衣怨魂心中早已不为赌约的胜败烦心,念念不忘的是凶神、恶煞和怒鬼的生死,四周
群豪哄嚷庞天化胜过了神州四怪,他也不放在心上。
  玄皇教主突然举步行近白衣怨魂,冷冷说道:“你可想救三位兄长么?”
  白衣怨魂道:“神州四怪,折损其三,独留我怨魂一人,生而何乐……”
  玄皇教主接道:“看不出你们四大凶人之间,竟还存有一些情义,这样吧!你们神州四
怪的威名已报,也不用再讲什么身份地位了!不如投入我玄皇教下,也可有一处安身立命的
所在。”
  白衣怨敢想道:“什么?区区一个玄皇教,还想网罗我们兄弟不成?哼!教主也未免有
些想入非非了。”
  玄皇教主道:“你如想救得三位兄长之命,这就是唯一的途径,不过本教主决不强迫你
们。”
  白衣怨魂双目中直似要喷出火来,厉声说道:“神州四怪,闯荡江湖,一向是为所欲
为,武林规忌,对咱们四兄弟毫无束缚,投入你那玄皇教中,身受教规束缚,那岂不是比死
亡还要难过?”
  玄皇教主道:“肯不肯投入玄皇教,要你们神州四怪自己决定,本教主只不过提醒你们
一句罢了.”
  白衣怨魂怒道:“咱们兄弟行事从不避忌什么?纵状答应加入你们的玄皇教,咱们也不
甘长久维服。”
  玄皇教主道:“本教主属下千万人,其间有不少强过你们神州四怪,只要你们答应人
教,本教主有叫你们驯服听命的手段。”
  白衣怨魂回目望望凶神、恶煞和怒鬼,豪气尽消,长长叹息一声,道:“好吧!你只要
能救治好我那三位兄长的伤势,我们答应人教就是。”
  庞天化经过一阵忖思之后,心中恍然大悟,神州四大凶人功力虽然逊他一筹,但也决不
致接不下自己一掌,自然是那玄皇教主,从中施了手段,这场赌约股来全为他人之力,围观
群豪中,不乏具有才慧之人,再待下去,只怕要被人揭穿,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心念一
转,拱手对玄皇教主一礼,道:“承蒙教主主持公道,庞天化感激不尽,日后教生有暇,请
到四橡林避尘山庄小息大驾,庞天化自当扫榻以待,老朽生性喜静,不愿在此是非之地多
留,就此别过了。”
  也不等玄皇教主回答,转身而去。
  只听戒贪大师高喧一声佛号,说道:“庄主留步。”
  庞天化缓缓回转身来,说道:“大师有何见教?”
  戒贪大师道:“庄主请留下玉盒再走如何?”
  庞天化冷笑一声,道:“老朽为此,连经恶战,用心无非是不让那桃花毒瘴,遗害世
人,大师不通医理,要此何用?”
  戒贪大师道:“非是贫僧不信任庞庄主,只因那玉盒既经那梅花主人指明送给老袖,老
纳连盒中存物为何也未看过一眼,岂不叫武林同道笑话?”
  庞天化道:“大师一定要看么?”
  戒贪大师道:“非得过目不可。”
  庞天化道:“好吧!”伸出手深入怀中一摸,登时脸色大变,呆了一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来.戒贪大师奇道:“庞庄主,有了什么变故么?”
  庞天化道:“玉盒遗失了……”
  梅花主人冷笑一声,道:“好做作啊!好做作啊!”
  庞天化一顿手中的拐杖,怒道:“老夫既敢收起玉盒,岂能无胆承认?”
  梅花主人呵呵大笑道:“如若那玉盒不在你庞庄主的身上,定然是在神州四怪,或是在
那玄皇教主的身上;场中只有你们几人,难道那玉盒会生出双翅,飞上天去不成?”
  庞天化究竟是阅历丰富的人,略一沉吟,立时按下了心头怒火,缓缓说道:“阁下用那
玉盒,只不过是想挑起我们间纷争而已,其实那玉盒早已被你收回去了!”
  他目光环顾,扫掠了群豪一眼,接道:“老夫之言或将不为天下英雄所信,但老夫愿和
那梅花主人一同接受天下英雄的搜查,但得那梅花主人同意,老夫愿意首被搜查!”这番话
说的掷地有声,不容四周群豪不信。
  李文扬低声说道:“皇甫兄瞧出苗头了没有?”
  皇甫岚道:“愿听高见。”
  李文扬低声笑道:“那庞天化究竟不失为一代人杰,已发觉那梅花主人的阴谋,意在打
击天下英雄了。那梅花主人原想凭几件稀世奇珍,挑起少林派和庞天化间的搏斗,却不料神
州四怪横里插手,先和庞天化打了起来,致未能如他所愿,如今那庞天化已经恍然大悟,反
来对付那梅花主人了。”
  皇甫岚道:“兄弟还有一事不明,请较李兄?”
  李文扬道:“请较倒不敢当,只要兄弟所知,无不奉告。”
  皇甫岚道:“兄弟想不出那玉盒中放的是何物,竟然能使那庞天化先不惜和少林冲突,
又和神州四怪动手。”
  李文扬沉吟一阵,道:“玉盒中存放之物,除了梅花主人和庞天化外,只怕再无人能
知,但想来定然是珍贵无比的奇物!”
  只听那梅花主人冷然一笑道:“众目睽睽,都瞧着老夫未离原地一步,如何能取回玉
盒?”
  他说的入情入理,亦使人无法不信,一时间听得四周群豪有着无所适从之感。
  但闻玄皇教主银铃的声音,传入耳际,道:“那玉盒此刻确不在庞天化的身上,也不是
神州四怪取去……”
  四周群豪数百道目光,一齐投注到玄皇教主身上,自从她和庞天化的赌胜得神州四怪之
后,原本神秘的玄皇教主,又在群豪的心目中增加了甚多份量。她一开口,立时引得群豪全
神贯注,鸦雀无声。
  只听那玄皇教主接道:“那玉盒确已为梅花主人收回,诸位……”
  梅花主人打断了玄皇教主之言,接道:“教主何以证明那玉盒已为老夫取回?”
  这正是天下英雄最关心的事情,也是对那玄皇教主一次严重考验;如若那玄皇教主能够
指出玉盒已确为梅花主人收回的经过,定将使四周群豪折服。
  皇甫岚突然叹息一声,说道:那玄皇教原本是一个诡异淫乱的帮会,素为武林人物不
齿,但看今日的玄皇教主,处理事情的卓绝才华,却似是一位大智大勇的武林人杰。”
  李文扬笑道:“皇甫兄观察入微,常人难及,这玄皇教主确实正在凭治她过人智慧,在
天下群豪之前,筑造他的领导地位。如若天下英雄都能听他的调度,或可安然的渡过那梅花
主人预先布下的阴谋。”
  皇甫岚暗暗忖道:“黄山世家,在当今武林中,声誉之隆,尤在各大门派之上,三代侠
名,天下如闻,但这位承继黄山世家衣钵的少年英雄,竟似对那玄皇教主有着特别的好感,
如以常情推论,黄山世家纵然未和玄皇教生正面为敌,但冰火不同炉,正邪不两立,也该是
一个相互猜忌的局面才对,可是李文扬却处处推崇那玄皇教主。”只听玄皇教主高声说道:
“如若我能指出你收回玉盒的铁证,该将如何?”
  梅花主人佛髯一笑,道:“教主想必自负为天下第一位精赌之人,又想和老夫赌上一赌
了?”
  玄皇教主道:“为赌之道,虽也有胜有负,但总是强过那动手动脚的搏斗,如阁下有
意,本教主权愿奉陪。”
  梅花主人道:“但不知赌注为何?”
  玄皇教主道:“自然是不能让你吃亏……”
  梅花主人冷冷接道:“教主也未免太自负了,老夫何许人物,岂肯占你便宜,你先出
注,老夫赌注,不在你之下。”
  玄皇教主道:“我如赌你不过,就解散玄皇教,削发为尼,永不在江湖行走!”
  梅花主人拍须沉吟了良久,道:“好!老夫如赌败在你的手中,愿为你玄皇教主下一位
执事弟子,永听谴命。”
  这两个在武林人物心目中,充满着神秘的人物,立下奇重的赌约后,顿起四周群豪的纷
纷议论。
  无人能预测到这场氰约的胜负,也无人敢相信他们能遵守赌约,但想到两人的身份,似
又不会在天下英雄面前,毁去承诺。
  皇甫岚果然觉到,紧旁身侧而立的李文扬,身于微微发抖,心中大感奇怪,回头一看,
只见他顶门上汗水如珠,滚滚而下,不禁吃了一惊,低声问道:“李兄可是有病了吗?”
  李文扬举袖拭去脸上汗水,笑道,“不妨事,受了一点风寒,咱们到前面瞧瞧去吧!”
  皇甫岚一皱眉头,暗暗忖道:此人满怀心事,似是正为那玄皇教主担忧,看来他们之
间,交情必非泛泛。
  忖思之间,李文扬已向前挤去。
  皇甫岚满怀疑忧,紧随在李文扬身后而行。
  只见那玄皇教主扬起右手食指,指向梅花主人那坐椅,说道:“那玉盒早已被你收藏在
坐椅之下了!”
  此言一出,全场又是一阵震动,场中大部份人,都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原来那梅花主人一直站在原位未动,众目交注之下,他一直未接近过庞天化,这玉盒被
他收回藏入椅下一事,实叫人有些不敢相信。
  梅花主人神色恰然的佛髯一笑,道:“如老夫这坐椅下没有玉盒,我立刻揭去你蒙面黑
纱,剃去你一头秀发。”也不容玄皇教主答话,随手翻起了坐椅。
  千目神凝,齐齐投注到了那坐椅上。目光到处,只看的群豪一呆,那梅花主人更是神态
大变,说不出一句话来,原来那坐椅下,果然藏有一个玉盒。
  四周响起了惊叹之声,齐齐把目光转向那玄皇教主,李文扬那紧张的面容神色,陡然间
化作一片轻松笑意,皇甫岚也为之愕然震动,担尽枯肠,仍想不出玄皇教主何以能一开口就
指出玉盒的收藏之处。
  只听那梅花主人一阵冷冷长笑,道:“是何人敢这般戏弄老夫?”目光转动,四下搜
望。
  但与会群豪数百人,人人都是武林中大有名望的人物,那梅花主人在未寻得证据前,自
是不能随便指说一人。
  玄皇教主蒙面黑纱转动,扫掠了四周一眼,缓缓说道:“玉盒既在你坐椅之下,阁下是
否服输?”
  梅花主人冷冷说道:“老夫岂是轻易受人戏弄之人?这玉盒分明是教主早已派人,暗藏
在我坐椅之下。”挥手一掌,玉盒应手而碎,那玉盒果然空无一物。
  玄皇教主道:“你既能取回玉盘,为什么不可把盒中之物取出藏放别处?”
  梅花主人道:“你能否说出老夫用何等手法,把玉盒取回?再说老夫纵然取回玉盒,也
不至把它我在坐椅之下。哼!无怪教主敢和老夫约赔,原来是早已存心栽脏了!”
  玄皇教主沉吟了一阵,道:“庞天化自以为取走玉盒,其实他在我收玉盒时,那玉盒早
已为你取回了。”
  梅花主人冷漠的脸色突然绽出笑容,说道:“好一套动人的说词,老夫如若能指出那货
真价实的藏宝玉盒放存何处,教主是否肯认败服输?”
  这一句反问之言,又使群豪震动不已;这些久年在江湖上闯荡的武林高手,身历目睹过
无数惊险、奇异之事,但从未遇到过今日的纷乱局势,只觉奇峰突出,变化无穷,看的人眼
花僚乱,目不暇接。
  没有人能看出那玄皇教主的神色变化,但见她沉吟良久不言,可知她心中正在想着一件
疑难的事,显然的,那梅花主人反问之言,使她大感踌躇,不敢遂作决定。
  李文扬又开始紧张起来,脸上一片阴沉。
  皇甫岚突然发觉那玄皇教主菜面黑纱中远射出来的两道目光,似正投注在李文扬的脸
上.不禁心中一震,暗道:果然不出我的预料,他和那玄皇教主的关系,非比寻常……耳际
间传过来梅花主人清亮的笑声,道:“教主可是胆怯了么?”
  玄皇教主冷笑一声,道:“如阁下能再指出另一个玉盒的放藏之处,这第一合咱们算平
分秋色,但阁下如若有兴,本教主极愿奉陪,再作一场赌约。”
  群豪心中,无不管那玄皇教主担忧,却不料她竟能十分轻松的应付了过去,虽是有些强
词夺理,但总算说得过去。
  梅花主人淡淡一笑,道:“好一篇强词夺理的说词,老夫总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哑口
无言。”
  李文扬回目望了皇甫岚一眼,道:“这梅花主人当真是难斗的很。”
  皇甫岚轻轻咳了一声,道:“李兄似对玄皇教主关心的很。”
  李文扬微微一笑,默然不答。
  只见梅花主人扬起右手,指着那戒贪大师,道:“玄皇教主枉自称能,栽脏诬陷老夫,
但真正取回那玉盒的,却是一向被武林人物奉作泰山北斗的少林高僧……”
  戒贪大师讶然说道:“什么?那玉盒在老朽身上么?”
  梅花主人冷冷说道:“你可以瞒过天下英雄和那玄皇教主,但却瞒不过老夫法眼!”
  戒贪大师怒道:“你不要含血喷人!”
  梅花主人接道:“老夫已把玉盒奉送大师,得失之间,和老夫已无关系,但这玄皇教主
横里插手,自炫才华,迫的老夫不得不说出大师了。”
  他的神态轻松自在,但那戒贪大师却是睑色大变,宽大的僧袍,微微抖动,说道:“老
夫既不能吞下玉盒,必要有一处收放之地,你且指出那玉盒安在?”
  梅花主人道:“如若把大师换了老夫,我也不会收藏在自己身上……”伸手指着戒贪大
师右侧一个和尚,厉声说道:“还不献出玉盒,难道还要老夫亲手取出不成?”
  那和尚望了戒贪大师一眼,又望望梅花主人,缓缓从那宽大的袍袖中,取出一个玉盒,
托在手上,高高举起。
  这变故又大出群豪意外,变幻层出,瞧的人目眩神迷。
  四周响起了惊愕和叹息,不知是为那梅花主人喝采,还是为少林高僧惋惜!
  戒贪大师脸上涌出忿怒之色,冷冷的说道:“咱们少林门规,不许私取别人之物,你是
知道的了?”
  那手捧玉盒的和尚应道:“弟子知道。”
  戒贪大师怒道:“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偷取这玉盒呢?岂不是明知故犯?”
  那和尚抗声说道:“这玉盒既是那梅花主人送给咱们少林寺中之物,为什么咱们不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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