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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天马霜衣-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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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了一层阴影,大家都有着同一的感觉,认为那西门玉霜之言,并非虚张声势;三个月后,
随时随地都有着死亡的可能,只不知是那一个先蒙其害。如那西门玉霜挟其绝世武功,实行
各个击破,群豪心中明白,无一人能够和她抗拒。
  玄皇教主看群家默坐不言,每人脸上的神情,都很沉重,只好接着说道:
  “那梅花主人虽是心狠手辣,但她很重诺言;她既然许下了三个月不在武林中惹事生
非,倒是可信。武林中有一句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诸位如何去运用这三个月
的时间,那是当前最重要的事;如果凛骇于那梅花主人的武功,先自失去了抗拒她的勇气,
岂不是坐待那梅花主人宰割么?”
  只听一个苍凉沉重的声音,接道:
  “教主说的不错,如若一定得死,咱们也该死得有丈夫气概一些。”
  群豪转目望去,看那说话之人,正是山东曹州无敌神拳陆义远——陆老英雄。此人十年
前,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不再过问武林中的是非,想不到这次竟然也被那梅花主人束邀与
会。
  这几句话,激起了群豪雄心,齐齐站起身子说道:
  “陆老英雄说的不错,横竖是死,也该死的豪壮一些。”
  玄皇教主高举双手一挥,群豪立时肃静下来。
  经过了这一番大劫难后,玄皇教主已然隐隐成为领袖群伦的人物。
  只听玄皇教主说道:
  “诸位也不要太过高估那梅花主人;她也是人,这世上未必就没有强得过她的人,像那
位青衣小帽的白相公,就是那梅花主人的对手。在这番斗智中,梅花主人处处被他迫落下
风,他既插手过问,决不会中途撒手,他安排下这三月限期,必有作用。”
  群豪齐声接道:“教主说的不错。”
  玄皇教主道:“因此,诸位尽可放心回去,尽其在我的多作准备,如能互通声息,守望
相助,合众人之力,声势当可壮大不少。”
  群豪齐齐抱拳,说道:“教主之言甚是,此刻寸阴如金,我等就此别过。”
  玄皇教主道:“也许那少林掌门方丈肯答允戒贪大师要求,出面主持其事;此事如能有
成,两个月内,诸位都可得到讯息,时光宝贵,诸位请上路吧!”
  群豪对那玄皇教主齐齐抱拳作礼,告别而去。片刻之间,走了大半。
  室中只余下盘坐调息的神判周簧、李文扬、玄皇教主、独目老人和皇甫长风父子等七八
个人。玄皇教主回顾了那独目老人一眼,低声说道:“老前辈心意如何?”
  那独目老人被她突如其来的一问,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呆了一呆,道:
  “教主此言是何用意?”
  玄皇教主道:“老前辈孤傲不群,不知是否肯卷入这一场武林是非之中?”
  独目老人沉吟了良久,道:“老朽余年无多,对江湖的是是非非,早已无心过问;只因
身受遗托,难如我寄情林泉之愿,倘若教主肯放老朽,那是最好不过。”
  玄皇教主道:“老前辈的心意,本座本是不该勉强;但此事关系太大,纵然咱们不找那
西门玉霜,她也不会放过咱们。为了玄皇教的存在,老前辈也不能放手不问。”
  独目老人道:“教主才能出众,锋芒初露,已然使与会群豪归心,老朽一人之力,何补
于武林大事?”
  那静坐调息的周引,突然睁开双目,站了起来,说道:“桑南樵……"
  那独目佝偻老人身子一颤,怒声接道:“谁是桑南樵?”
  周簧哈哈一笑,道:
  “这叫做不打自招,如是此室中,没有桑南樵其人,桑兄又何用介意?”
  那独目佝偻老人,呆了一呆,黯然叹道:“不错,老夫正是那桑南樵。”
  周簧哈哈一笑,大步走了过来,道:“昔年武林中传诵你死讯之时,我就知道你死不
了。你生就的长命之征,只怕还要死在我周某之后。”
  桑南樵黯然说道:“桑南樵早已死去了,余下的只不过是一具老朽的躯体。”
  周簧笑道:“你还不是好好活着么?”
  语声微顿,接道:
  “你虽然瞎了一眼,但却无法改变那形貌轮廊,我初次见你之面,就认了出来。”
  桑南樵独目眨动,脸上是一股忧苦和悲伤混合的茫然神情,缓缓说道:
  “这些年来,老朽隐身风尘,对昔年故友,一律断绝了往来,想不到数十年后,周兄竟
是还能认出兄弟。”
  周簧笑道:
  “桑兄虽然隐身风尘,不和故友往来,但你的大名,仍然经常在江湖之上出现。”
  桑南樵点点头,道:“这个老朽亦曾听过。”
  周簧道:“兄弟亦曾为此耗费了数月之功,追查此事。”
  桑南樵道:“可曾找出那假借老朽姓名之人?”
  周簧道:“没有,那人武功高强,神出鬼没,有一次兄弟追踪他大半夜,和他对了一
掌,仍被他逃脱了……”轻轻咳了一声,接道:
  “不满桑兄说,那时兄弟心中认定了那人就是桑兄真身,故未再追查。”
  桑南樵一皱眉头,道:
  “可惜!这些年来,老朽为一宗要事所系,不充分身,未能追查此事。”
  周簧微微一笑,道:
  “桑兄作事,一向使人难测,能够深知些江湖上将要发生的大事,提前公诸于世,也算
是一桩大大的好事啊!”
  桑南樵正色说道:“老朽郑重说明,那决非老朽本人。”
  周簧呆了一呆,道:“那人当真不是桑兄么?”
  桑南樵道:“不是老朽。”
  周簧奇道:“这就奇怪了,除了桑兄外,又有谁能够一掌把我周某人震的后退了两
步?”
  玄皇教主接道:“我知道那人是谁。”
  周簧道;“是谁?”
  玄皇教主道:“西门玉霜。”
  周簧道:“西门玉霜?不错,一定是她……”目光凝注在桑南樵的脸上,道:
  “当时,兄弟确实只想到桑兄真身,兄弟亦曾大呼桑兄之名,那人却不顾而去。”
  桑南樵独目中神光闪闪,欲言又止。
  玄皇教主道:“那人冒借桑老英雄之名,无非是想借桑老英雄的成名,以达到传括他预
言的目的;而他每次传播出的预言,又都是异常的灵验,除了那西门玉露外,谁还有如此能
耐?”
  周簧道:“一代新人胜旧人,那西门玉霜的武功才智,实非我等能够抗拒,能和她一较
长短的,只有教主一人,还望教主担承此事,答允主持大局。”
  玄皇教主道:“周大侠声望卓著,举世同钦,理该主持其事……”
  周簧双手乱摇,道:“斗智运谋,丝毫差错不得,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教主如肯
承担主盟,老朽自当全力相助。”
  皇甫长风道:“周大侠说的不错,教主也不用再推辞了。”
  玄皇教主沉吟了一阵,道:“如若咱们能够找到白相公……”
  突然人影一闪,一个全身青衣的俊美少年,已停在室中。
  玄皇教生看清来人后,不禁心头一跳,失声喝道:“林……”突然警觉,住口不言。
  留在室中之人,大部都认得来人,正是那林寒青。
  皇甫岚急急奔了过去,抓住林寒青一只手道:“林兄弟,你很好么?”
  林寒青道:“我很好,多承皇甫兄挂怀。”
  皇甫岚道:“林兄弟适才可在场中么?”
  林寒青道:“小弟混在人群之中,场中诸多变化都看的十分清楚。”
  玄皇教主突然接口说道:“你可是和那姓白的在一起么?”
  林寒青呆了一呆,道:“不错,李……”
  玄皇教主重重咳了一声,打断了林寒音未完之言,说道:“那姓白是男的还是女的?”
  只听一阵格格大笑,道:“教主这般的关心我,不知是何用心?”
  群豪抬头看去,只见那青衣小帽的少年,手扶在一个清秀画童的肩上,缓步走了进来。
  玄皇教主大步迎了上去,道:“咱们承蒙白……”微微一顿,道:
  “不知要称你兄台呢?还是姑娘?”
  青衣人道:“随便你高兴吧!”
  玄皇教主道:“承蒙白相公相助,咱们得脱危难,与会之人,个个都感激不尽。”
  青衣人笑道:“只能说你们这些人福大命大,不该埋骨此地。”
  玄皇教主道:“白相公定然早已成竹在胸,才能一举成功,制服那西门玉霜。”
  青衣人笑道:“我不善吹嘘,我胜的侥幸,那西门玉霜却败的不甘,只因太过骄狂,却
不知百密一疏,一步失错,满盘皆输……”目光一掠林寒青道:
  “其实诸位应该感谢的还是这位林兄,如不是他隐身在暗中相救,诸位只怕是早已身化
劫灰了?”
  周簧哈哈一笑,道:“虎父无犬子,孩子,你一出江湖就做出这样一件轰轰烈烈的大
事,足慰令尊在天之灵了……”他感觉到说漏了嘴,想待收回,已是全盘托出。
  只见林寒青神情激动,脸色屡变,但他终于忍了下去,缓缓说道:
  “晚辈只不过受命行事,岂敢居功。”
  周簧道:“受谁人之命?”
  林寒青回顾了青衣人一眼,道:“白姑娘。”
  青衣人笑道:“好啊!你终于抖开了我底啦!”
  玄皇教主道:“纵然他不说,我们都已知道,只是白姑娘对我们有着救命之思,不便揭
穿罢了?”
  青衣人道:“我如不承认,你心中至多是半信半疑,你会自己骗自己,想我是个男儿
汉。”
  玄皇教主面上垂着黑纱,无法看出她脸上的神情,只见粉颈微垂,默然不言。
  青衣人放声大笑了一阵,目往周簧说道:“周大侠,蛇无头不行,乌无翅不飞,三月时
光,弹指即届,要对付那梅花主人,必须推举主盟之人,以收事权统一之效才是。”
  玄皇教主抢先说道:“如白姑娘答允主持其事,那是最好不过了。”
  青衣人笑道:“我纵有此心,也是力所不能。”
  周簧道:“白姑娘不用谦辞。”
  青衣人摇头接道:“我说的字字真实,你如不信,问问他吧?”
  玄皇教主突宽心头泛起一股酸意,明知故问的说道:“他是谁呀?”
  青衣人道:“林寒青,你不用在我身上用心思,多留心西门玉霜才是。”
  林寒青只觉脸上一阵发烧,讪讪说道:
  “这位白姑娘说的不错,她身体太过虚弱,难以当得繁巨。”
  青衣人接道:“论声望,该由周簧主盟。”
  周簧接过:“老朽才不及人,实难当此大任。”
  青衣人道:“你倒有自知之明……”微微一笑接道:“如若讲才智,应该推玄皇教
主。”
  玄皇教主脸上虽是蒙有黑纱,但地适才被那青衣人讽刺数言,正好刺中了她的要害,别
人虽无法看到,她却是羞的抬不起头,根本没有听到那青衣人说的什么?
  周簧道:“如若由姑娘坚决不允主盟的事,玄皇教主不失为适当人选。”
  青衣人道:“问题是如何能够使天下英雄信服。”
  周簧道:“老朽愿出全力相助。”
  青衣人道:“你虽在江湖名重一时,但只怕也难使那自认为正大门派中人听你之言;如
若武林中九大门派不肯出手,你倾尽全力,也难对付那西门玉霜。”
  周簧道:“少林寺已有戒贪大师禀报他们掌门方丈,料那老和尚不致不管。”
  青衣人凝目沉思片刻,笑道:“在下有一个不清之求,不知诸位肯否答允?”
  周簧道:“姑娘只管清说,我等力能所及,无不遵从。”
  青衣人道:“我要和玄皇教主私谈一阵,诸位都清暂时离开此室。”
  周簧略一沉吟,大步向外行去。
  桑南樵、皇甫长风、李文扬、皇甫岚等,紧随在周簧身后,走了出去。
  林寒青正待举步而行,却被那青衣人一把拉住,笑道:“你要留下来。”
  林寒青只好依言留下。
  青衣人眼看群豪尽高大厅,缓步走近了玄皇教主,说道:
  “要我动手呢?还是你自己取下来?”
  玄皇教立缓缓举起料手,取下了蒙面黑纱,带出那绝世无伦的美丽容貌。
  青衣人上下打量了一阵,笑道:“很美丽,不在那西门玉霜之下,她输你几分端庄妇
静,强过你几分娇媚、俏丽,情场上你恐怕难以和她匹敌。”
  玄皇教主道:“看年岁你未必就大过我,怎的口气却一派老迈?”
  青衣人笑道:“我已是行将就木之人,那自是应该比你老练。”
  语声微顿,笑容尽敛,忽然间十分庄严的说道:“怎么?你可是认为我在和你说笑
话?”
  玄皇教主道:“评头论足,一派媒婆口气,怎么样?难道这还算正经话?”
  青衣人道:“嗯!唇枪舌剑,利口如刃,倒也可和那西门玉霜一试舌战。”
  玄皇教主道:“你如有心为世除害,挽救这一场武林浩劫,就不该纵虎归山,放了那西
门玉露;你如稍存仁慈之心,就该出而主盟,领导群豪,运筹帷幄,和那西门玉霜一决胜
负。”
  青衣人道:“你讲完没有?”
  玄皇教主道:“讲完了,现在要恭聆高见。”
  青衣人脸色一整,说道:“我只是赶巧遇上了这件事,如若这一回合中,我胜了那西门
玉霜,那也只能说是我机运比她强些;我胜的侥幸,她败的委曲。”
  玄皇教主道:“说来难以令人置信,你胜那西门玉露并非全凭智谋,而是武功与智谋各
占了半。”
  青衣人道:“再告诉你一件事,不论你信或不信。如若不是西门玉霜太聪明,我早已经
丧命在她的掌下。”
  玄皇教主奇道:“这话如何解释?我是愈听愈糊徐了。”
  青衣人笑道:“说穿了简单得很,她被我几句吓唬之言给唬住,不敢出手,明白了
吧?”
  玄皇教主道:“你要我取下面纱,只为了这点事么?”
  青衣人道:“言归正题一句话,你很少有机会胜过那西门玉霜。”
  玄皇教主接道:“是了,正因如此,你才推荐我主盟大局,要我败在那西门玉霜手中,
你好坐山观虎斗,袖手看笑话。”
  青衣人道:“事关天下武林劫运,千百人的生死,岂能开玩笑……“
  语声微顿,回顾了林寒青一眼,接道:“因此你必须未雨绸缎,早作筹谋。”
  玄皇教主沉吟了一阵,突然欠身一礼,道:“还得白姑娘借著代筹,指点玄机。”
  青衣人回顾了林寒青一眼,道;“有劳把风,别让人接近三丈以内。”
  林寒青应了一声,大步向室外行去。
  青衣人席地坐下,道:“你认识那林寒青?”
  玄皇教主缓缓坐了下去,道:“认识他,你好像很关心他?”
  青衣人微微一皱眉头,道:
  “他救过我,感恩图报,我应该帮他这次忙,助他扬名江湖。”
  玄皇教主道:“原来如此。”
  青衣人笑道:“我叫白惜香,你呢?”
  玄皇教主道:“李中慧。”
  白惜香道:
  “黄山世家的李姑娘?我早已想到你不是真的玄皇教主。”
  李中慧道:“那玄皇教主已不幸身放,承她看得起,指定我承她衣钵;我不忍辜负她遗
托之言,也不愿看着玄皇教流毒武林,因此答应接掌教主。”
  白惜香道:“这就是了。如若把你换了我,我也不会推辞。接掌了这玄皇教,对你帮助
不小,但如想凭仗玄皇教这点实力,对付那西门玉霜,恐怕仍是力有不敌。”
  李中慧道:“这个我知道,但如有你白惜香从中相助,那就大不相同了。”
  白惜香道:“你好像颇有先见之明,料到我一定助你……”微微一笑,接道:
  “不过终于被你料对了。”
  李中慧心知她即将涉及正题,不再插口说话,而且摆出了一副恭谨受教的神态。
  白惜香轻轻叹息一声,道:“你准备如何对付那西门玉霜?”
  李中慧道:“到目下为止,我还是胸无成竹。”
  白惜香道:“但那两门玉霜恐早已决定了谋屠武林的大计。”
  李中慧道:
  “她在这一场旗开得胜的大战中,落得一场惨败,全盘计谋只怕都要受到牵动。”
  白惜香道:
  “三个月的时光,已足够西门玉露重整旗鼓,我想她再发动必然是恐怖的屠杀,一举间
震动武林,你如想阻止她,必须先了然她的动向。”
  李中慧道:“我想不出如何才能使悉西门玉霜的举动。”
  白惜香道:“你如舍得那林寒青孤身涉险,我倒有办法使他混入梅花门下。”
  李中慧脸上一热,道:“白姑娘不用冷言冷语嘲笑我,其实我和林寒青也不过数面之
缘,他和家兄倒是很好的朋友。”
  白惜香笑道:“你如是真的喜欢他,咱们就来一幕假戏真作;如若你不很喜欢他,也要
装做深情似海。”
  李中慧道:“我想不出这和西门玉霜有何关连?”
  白惜香道:“那西门玉霜最是好胜,咱们对那林寒青深情款款,必会引起她的注
意……”
  李中慧道:“这又和西门玉霜何干?”
  白惜香道:“那西门玉霜处处好胜,必然要设法把林寒青掳掠而去,她倒未必就是真的
喜欢那林寒青,只是为了想使我等伤心而已。”
  李中慧笑道:“自古以来,不少人用过美人计,却从未听人说过,有人用美男计。”
  白惜香笑道:
  “你如认为那林寒青被捕后,定然过着软玉温香的欢乐生活,那就大错特错了。”
  李中慧道:“为什么?”
  白惜香道:“习练瑜咖摄心术的人,必先把自己练成一个冷若冰霜的人;那健美的身
段、娇媚的笑貌,只能够凭人欣赏而已……”她仅促的垂下头去,低声接道:
  “那是说她必得承保处子之身,否则那‘摄心术’即将失去灵验。”
  李中慧道:“白姑娘可也精通此道?”
  白惜香笑道:“略有涉猎,却未习练……”盈盈一笑,接道:
  “她如不喜那林寒青,也还罢了;如若真的喜爱了他,那份罪实够她受的。”
  李中慧道:“我仍是不很明白。”
  白惜香道:”那西门玉霜的底下,个个肯为她卖命,大都是受了她摄心术的控制;如若
她那‘摄心术’一旦失去灵验,西门玉霜控制的属下,也必然将为之解体。权衡轻重,谅那
西门玉霜也不至甘冒此险。”
  李中慧道:“这又和林寒青相关么?”
  白惜香道:“有道是爱之切、恨之深,如若那西门玉霜喜爱林寒青,却又不能以身委
侍,必将把那喜爱之情,化成一股怨恨,想尽了办法,去折磨他。”
  李中慧点头叹道:“这话倒是不错。”
  白惜香道:“因此,我才问你要不要他去涉险?”
  李中慧沉吟了一阵,道:“为什么要问我,不去问问他自己?”
  白惜香笑道:“你要先答应喜爱他才行,如你一见他就烦得要命,装也是装不出来。”
  李中慧嫣然一笑,道:“你呢?”
  白惜香道:“他知道我只不过还有三个月的寿命,要我装也是无从装起。”
  李中慧心中虽对那林寒青早生情像,但此等情事,要她当面说出口来,实是有些难以出
唇。
  白惜香道:
  “我为你借筹代筹,听不听在你,别认为我只是随口说笑。”站起身来,向外行去。
  李中慧道:“白姑娘不要走,咱们再仔细谈谈。”
  白惜香缓缓回过头来,说道:
  “你如肯听我的话,咱们就再谈一会;如不肯听,咱们就不用谈了。”
  李中慧道:“漫天喊价,就地还钱,难道我就不能还还价钱么?”
  白惜香道:“你可是想和我谈生意?那我就开价钱了。”
  李中慧道:“不要再寻开心了,咱们谈谈正经事。”
  白惜香道:“你先得答应喜爱那林寒青,咱们才能谈下去。”
  李中慧道:“好吧!我答应你了。你去说服那林寒青吧,我如答应了,他不答应,岂不
是让你白费了一番心机。”
  白惜香耸了耸柳眉儿,道:“不错,那林寒青似有着很沉重的心事,沉默和稳重,大大
的超过了他的年龄。”
  李中慧道:“你要如何对他说呢?”
  白惜香道:“上策是你能编织一张柔情之网,把他罗入网中。”
  李中慧道;“他一副冷冰冰的神态。我实在没有信心。”
  白惜香道:“那咱们就用中策吧!”
  李中慧道:“领教中策如何?”
  白惜香道:“居之中庸,不偏不倚,告诉他咱们计划,说明是假凤虚凰。”
  李中慧道:“有中策必有下策,敢问这下策如何?”
  白惜香笑道:
  “这下策最是简单不过,我传授一种奇异的武功,让他听你摆布,甘心受命。”
  李中慧摇摇头,道;“下策太容易,上策太困难,咱们用中策好些。”
  白惜香道:“我也是这么想……”语声微微一顿,笑道:“我去叫他回来。”
  李中慧道:“慢着,我可得避开才好。”
  白惜香道:“那就有劳你去把风了。”
  李中慧戴上面纱,大步行了出去,换回了林寒青。
  白惜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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