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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干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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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田若云毫不迟疑,也微笑道:“坞主可别告诉别人,在下出道至今时日甚短,但前后已玩过五六十个女子,绝大部份是处女呢!”
蓝峦道:“我猜想那些女孩子中因贞节已失,一惊之下而萌短见的不在少数呢!”
田若云淡淡道:“这个在下可就管不了啦……”
话未说完,蓝峦出指一点,他便昏迷过去。
蓝峦道:“明珠,出来!”
蓝明珠走出来,面色发白,眼中闪动着仇恨的光芒。
蓝峦瞧也不瞧她,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这厮的一身武功该不该废掉?”
说时,已提起功力,准备出手。
但过了片刻,还听不到女儿的回答。顿时大为惊讶,抬目瞧去,只见女儿面色变化不定,似乎心中有两个念头正在搏斗,一时无法委决。
他惊异地想道:“难道这厮还不足使她深恶痛绝么?她还有哪一种想法竟能使她委决不下?”
但他抑制住自己不去催促她,又过了一会,蓝明珠开口道:“若依女儿的想法,这刻还不该毁去他的一身武功。”
她的声音甚是坚定,可见得她已经考虑得十分清楚,并非故作惊人之言。
蓝峦唔了一声,让她说下去。
蓝明珠又道:“女儿的理由是,不管他是如何的万死不足以蔽其辜,但我们既是武林中人,便应依照武林规矩,让他有一个公平的机会。”
她随即叹一口气,道:“这种人实在卑鄙可耻,可是他仍应有一个公平的机会。”
蓝峦心中已认为很对,但仍不言语。
蓝明珠道:“不论是哪一个觉得他罪不可恕,应该诛杀,就得让他自由,堂堂正正地放对拼斗,好教这厮死而不怨。”
房中沉寂了好一会,蓝峦才道:“好,为父也出个难题给你,我可不屑跟这等下三滥的小贼动手,你找出四个人来,都须愿意因此人的罪行而出手,由为父挑选一个来做这件事。
但为父已答应过不杀死他,所以这个入选之人可不能杀死他。”
蓝明珠沉吟片刻,才道:“王元度、管中流、钱万贯他们都具有着等侠心义胆肯出手除害,也有这等功力,还有一个人就是哥哥了。”
她提到她的胞兄卓辽之时,特别严肃,因为她提出他一方面是他才有这等资格条件,一方面也等如反过来给父亲出个难题,瞧他是舍得舍不得选择他的独生儿子干这件事。
当然事情还没有这么简单,因为若然挑中卓辽,则势必不能由他父女出面找他,免得是因为严父幼妹的意思而出手。
必须教别人出面,那时便诉诸卓辽为人了,他若是侠义之士当然毫不考虑会出手。
假如不是的话,他很可能认为犯不着冒险而加以拒绝了。
蓝明珠并非不爱父亲和哥哥,而是相信这一件事所含的意义重大异常。
她知道蓝峦及卓辽从不故意为恶,但也不曾做过舍己为人的侠义之事。
换言之,日月坞只是闭关自守,只求不被别人侵犯,绝不考虑为武林或别的人做任何事。
然而目下这一抉择,正是激发他们步上侠义之途,改变以往的想法的绝佳机会。
蓝峦当然没想到女儿竟有这许多想法,心中哼一声,忖道:“这岂不是女心外向的证明么?为何要扯你哥哥落水呢?”
但转念一想:“假如阿辽担当了此事,对他声誉却大有增益,不致被王元度他们撇开。”
蓝峦清劲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他道:“你出的题目很有意思,那就选取你哥哥吧!”
蓝明珠长叹一口气,整个人如同泄了气似的向前移动几步,突然靠在父亲身上,低声道:“啊,爹爹,我不知道做错了没有?”
蓝峦扶住女儿,心中流过一阵怜爱的热流,柔声道:“孩子别害怕,你没有做错。”
他停歇一下,又道:“阿辽一定会了解我们,他的英雄气概决计足以使他无视这一场决斗的凶险。”
他停歇一下,又道:“这件事还须安排一下,事前不可让他知道是为父的主意,看来须得找钱万贯帮忙才行,因为他手下人数不少,但似乎还没有力量足以击败田若云的人物,由这些比不上田若云之人出面要求阿辽的话,便十分合理。同时阿辽若是没有这等勇气,亦可以加以拒绝。若是换做本坞之人出面要求他,他可就不便拒绝了。”
这件事定于密室量才举行过之后才进行。
蓝峦挟了田若云去了。
翌日早晨,王元度洗盥过踏出门口之时,其他的人也纷纷出现。
王元度发现少了乡老伯,询问之下,谁也不知他老人家的去向。
不过这一干年轻高手,昨夜都是由乡老伯一一叫回来安寝的,可知他是一早走开,并非昨夜窥敌之时丢失的。
用完早点休息过之后,王元度在一群好友簇拥之下走出广场。他穿行过人丛之时,许多坦率豪爽的武林同道向他道贺以及替他打气。
无情刀管中流早一步已被人请去,进入密室。
他乃是三位主试之一。
王元度下一届时也有主试官的资格。
辰牌时分,锣声一响,一位公证人登台宣布,主试的三人是蓝峦、管中流和关大坚。
前二人乃是大会规定中必然的主试,关大坚却是由蓝峦聘请的。
数千观战之人都没有提出异议,主试官的人选便由此确定。
要知那关大坚多年前在江湖上声名极为响亮,外号铁面魔君,乃是当今的前辈高手之一,尽有资格担当主试之职。
同时外间也无人得知他乃是日月坞三院院主。
这时无情刀管中流已在秘室外的厅子等候。
蓝、关二人却在另一间屋中。
关大坚一向都不开口说话,但这刻却禁不住问道:“坞主前此本已决定请季重兄主试,何以改为敝院?”
蓝峦肃然道:“我有意结纳王元度这一派人马,所以今日这一关非让他闯过不可,但武院主似乎不大赞成,是以改变了主意,请关院主出马。”
关大坚点点头,蓝峦又道:“但关院主总须略略出手应个景,不然的话,以那王元度的为人,说不定反而大不高兴,甚至向外宣扬此事。”
关大坚缓缓道:“敝院自当尽力而为,不过假使王元度一上来便尽出全力,恐怕敝院想退让也有所未能。”
这话自是实情,只因那王元度并非寻常人物,设若全力出手,谁也不敢大意相让,以致遭遇不测之祸。
蓝峦道:“如若迫到这等地步,便是无意,我也不能责怪院主。”
说罢,便相偕离座出门,走入一间厅堂,会见过管中流。
此外,还有两位公证人在场。
公证人让他们拈阄决定各人所守的关口,但只有他们三人各自心中知自己把守第几关,不许说出。
依照规定,密室之内有三个关口,都是漆黑不见人影的房间,第一关是内功,第二关是拳掌,第三关是兵器。
三位主试官拈阄之后,便一同走入密室,各依拈阄所定的次序前往把守。
然后就是王元度踏入厅堂。
王元度乃是在广场中步入此地,天下英豪都羡慕万分地目送他踏入那最后的一关。距王元度较近的都纷纷叫喊,皆是鼓励他及祝贺他的话。
他步入厅堂之际,心中不禁想道:“人生至此,夫复何求?我王元度这一生总算没有白活了。”
公证人向他解释这最后一关的规矩,他虽然早就听管中流详细说过,但仍然肃然聆听。
公证人的声音不含一点感情,道:“从这道门户进去,乃是一条黑漆无光的甬道,直到你踏落地面听到咔嚓一声,便已到达第一间密室的门口。这便是密室量才的第一关,比斗的是内功。过了这一关,少侠不妨用这枚火折照看之下,找到门户,推门而人,便又是一条甬道。第二间密室是比斗拳掌,过得这一关,可用前法进入第三间密室之中。”
他话声顿了一顿,便又道:“少侠请吧!”
王元度道谢一声,推门踏入甬道,那道水门一关上,甬道内果然十分漆黑。
他昂然举步,大约走了三丈之远,脚下微感一沉,并且听到了咔嚓一声,当即小心地跨入密室之内。
这间密室到底有多大多宽,无法以眼睛查看,但大会规定中却是两丈七尺方圆之大,室内不准放置任何物件。
王元度跨入室内、特意放重脚步,走了一丈左右,便停下不动。这样主试之人自然晓得他在什么地方。
密室之内不但全无光线,亦全无声息。
王元度耐心地等候着,过了一阵,左方角落中步声忽起,一个人向他站定之处走来。
这刻只有听觉还有点用处,他侧耳倾听着,这阵步声走到距他六六尺左右就停了下来,然后一阵微风从他左侧掠过,接着在微风掠去的方向,距他约摸是五尺远处的地上,微闻哧的一声。
王元度立刻旋侧身躯向着那边,因为分明是对方纵了过去。但他却无法猜测得出对方为何要跃到那一边。
陡然间火光一闪,有人燃起火折。
王元度当火光一闪之际,已看清自己面对之处并无人迹,不禁大感震讶。
转头向火光发出之处望去,只见一个身躯高大的老人手中拿着火折,面上毫无表情。
他认得这位老人正是外号铁面魔君的关大坚,无怪他面色森冷,全无表情。
最令他感到迷惑的是关大坚所站之处,乃是他从墙角走出来时最初停步的所在,那么是谁从他面前掠过?
莫非是关大坚掠过之后又迅即退纵回原地?
但他心中又晓得绝非如此,因为当时他极为小心注意,假使关大坚两次移动的话,他定可感到空气的波动,或是听出一点点衣袂掠风之声。
王元度转头回瞧一眼,这间密室空荡荡的尽收眼底,哪有别人踪影。
关大坚冷冷道:“你瞧清楚了吧?”
王元度不大明白他的意思,却仍然点头承认这话。
火光突然熄灭,使人感到更加黑暗。
王元度灵敏的感觉又察出一阵微风从他右方掠过,然后在五尺外发出脚尖点地般的微声。
他不明白关大坚为何跃到他右后侧五尺之处,但身躯已旋过向着对方。
火光倏起,他面向之处又是沓无人迹,不禁回眸望去,但见关大坚仍然站在原地,手举火折,全室照得清楚明白,哪有第三个影子。
至此王元度已晓得对方不知用什么手法,使得自己误以为他跃了过去,但最迫切的疑问是他为何要这样做?何以不径出手考究自己的内功。
关大坚以冷漠的声音说道:“江湖上诡奇手法之多,难以尽悉。这等黑夜中诈作换位之法,便是江湖道常见的诡奇手法之一种。”
王元度不禁暗暗感激,忖道:“原来这位武林前辈特地借此机会将这法子教我。”
那关大坚右手往长衫下面的腰间一摸,取出一物,却是一柄狭薄长剑,软垂向地。但他轻轻一抖,顿时挺直,剑身也泛起蓝汪汪的光华。
他低头瞧了瞧手中之剑,又冷冷道:“此剑名叫鬼哭,能软能硬,锋利无匹。但今日我们不是拼斗剑法,是以对你没有什么影响。”
王元度道:“在下闻得世间的神兵利器之中,这鬼哭剑的厉害并不在锋快之上,但真正的好处在什么地方却全无所知了。”
关大坚颔首道:“不错,知道此秘之人除非是得过此剑,武林中但知,鬼哭在身,万邪不侵,这两句话而已。你如若很想知道,老夫不妨告诉你。”
王元度拱手道:“关前辈若是不吝指点,在下自当洗耳恭聆。”
关大坚道:“此刻有一宗异处,便是不论在什么地方,设若有人潜近周围十丈之内,便生出感应警兆。此所以万邪不侵,端的是防身至宝。”
王元度恍然大悟那“鬼哭在身,万邪不侵”的含意,当下拱手道:“承教了。”
关大坚面上直到现在仍然毫无表情,冷冷道:“老夫将以此剑,缓缓向你刺去。但在熄灭火折之后及出手之前,将用前法扰乱你的视听,使你不知老夫身在何处,方始出手。假使你挥剑抵拒方向不对,就失去机先,很难过得这一关了。”
王元度心中微征,忖道:“这一场乃是比斗内功,怎的弄出这许多古怪法子来呢?”
只听关大坚又说道:“内功深厚之士,定必听觉聪敏,感觉极灵,是以此举亦属主考范围之内。但老夫如若不在事先讲明,便不公平了。”
王元度一听这话有理,便道:“既是如此,关前辈请。”
关大坚咳嗽一声,这才突然熄灭火折,口中还说道:“少侠小心了!”
话声稍歇之后,一阵微风从王元度左侧拂过,接着在离地四五尺之处发出脚尖落地的微声。
这时王元度已用尽全力查听一切征兆,忽又感到一阵微风从左侧拂向右方,接着也听到脚尖点地之声。
王元度忖道:“他第一次有没有移动尚是未知之数,是以我必须防备前方及左右。但这刻左方有了动静。落向右方,由此可知前方一定已没有人。关大坚敢情已跃到左方,才能从左方发生动静,现下他不知是在左抑是在右?”
一团漆黑之中,他仿佛感到有兵器向自己缓缓攻到,但却不晓得是从左方攻来抑是从右方攻到?
假如对方没有先说明这等考究内功之法,他大可以挥剑绕身划上一圈,便知敌人是从何方出手。
但目下若是这样做法,无异于承认自己的内功修养无法查知对方从哪一方攻到。
他乃是光明磊落之士,一丝一毫都不肯取巧。
所以他极力沉住气,单用感觉去捉摸对方到底从哪一方攻到,若是换了别人,决计不肯冒这等大险。
在黑暗中一把长剑从他正面缓缓刺近,左右两方全无动静。
这把长剑在黑暗中全无光芒,去势又稳又慢,半点声音风力皆无,刻后的关大坚铁面上闪出一丝冷酷的笑容。
那关大坚面上泛起的冷酷笑容内中大有文章,原来他已看准王元度的性格,料他纵是感到敌人出手,而又不能确知敌剑从何方刺到之时,决计不会挥剑试探。这王元度果然没有出剑探测,此所以他忍不住冷冷地笑一下。
这到王元度最大的问题是他根本不晓得敌人站在正对面,还一心一意提防着左右两方。
因此关大坚的长剑只要递到他身前一尺之内,其时纵是发觉了,也难逃杀身之祸。
自然以他耳目之灵,很少会有这等情形发生,如若对方不是强如关大坚的话,只须一举剑就会被王元度查出。
关大坚手中的长剑极稳定地向前刺去,虽然十分缓慢,但到底还是一直向前移动,因此不久剑尖已距王元度胸口大穴只有两尺不到。
剑尖逐寸向前移动,王元度深感讶异,心想那关大坚明明要印证内功,为何至今尚无动作。
若说他有意趁此取巧,这一段时间也该足够了。
除非是想取自己的性命,念头转到这一点,顿时大为惕凛,迅即运气护身,上半身极稳定地向后仰退。
正当此时,突然一丝极微细的风力迎面射到,他上半身向后疾倒,仗着腰腿之力稳住身躯。
整个人齐腰以上都向后仰,与地面平行。
这等式子说难不难,说易不易。不难的缘故是普通的人几乎都可以办到,不易的是这等式子极为呆板,无法迅快变化。
但王元度前此舍命练成的修迷密步之中,却有这么一个身法,因此他一点也不须恐惧身法呆滞,右手长剑已横架身前,严密护住下三路。
密室中忽然升起一阵冷峻的笑声,却是关大坚的口音。
他接着说道:“王元度,你没想到老夫仍然在你对面站着吧?”
王元度没有做声,心中却生出一个疑团。
暗想刚才明明从对面射来一丝冷风,我才加快向后仰避。
以他的武功造诣而言,这一丝冷风绝不会是他无意中弄出来的,因此他应晓得他的位置业已暴露,为何还说我想不到他在对面呢?
正在疑惑之际,关大坚又道:“老夫之剑离你胸口大穴不及半尺,你最好别轻举妄动。
若有丝毫可疑声响,老夫失手出剑,你便一命归阴,再也不能在世上称英雄了。”
王元度听了此言,又是一惊,付道:“以他耳目之聪,怎会不曾发觉我上半身向后倒仰的风声。”
转念之际,索性使出修迷密步身法,快如闪电般跃到屋角。
关大坚又缓缓道:“你为何不敢开口答腔?莫非想使老夫误以为你已不在原地么?”
王元度站在一隅,暗暗好笑,想道:“若论他这刻的耳目之聪,当真使我难以置信那一夜交手时武功竟是如此高强。”
他当然不肯做声,让他自己捣鬼。
只闻关大坚又道:“王元度,你想不想过得老夫这一关?抑是想丧命于老夫剑下?”
王元度心想不回答已经不成,但一开口便暴露出位置,也不行。一急之下,突然触动了灵机,当即提聚功力,施展出传声之法,道:“在下当然想过这一关,只不知如何做法方能过得。”
关大坚发觉他以传声之法回答,顿时生疑,左手取出火折,口中应道:“若想过得这一关,成为真真正正的本届第一高手,那就先丢下手中长剑,以示诚意。”
王元度一听丢剑之言,便知道他已生疑,想从他长剑触地的响声中判断他是不是在他控制范围之下,假如王元度他已经退开,自然不肯丢弃手中之剑。
他正要开口说话,反正已隐瞒不下去。
忽听呛嘟嘟长剑落地之声,那位置正是在自己早先站立之处。
关大坚甚感满意,他左手虽是取出火折,但在目下紧要关头可不敢打着。
因为在这等极黑暗的所在,火光突然亮起之时,越是接近火光之人就越易眼花,较远的人反倒受影响较小。
因此,关大坚深恐一打着火折之时,王元度会趁机跃开。
他沉声道:“老夫的条件很简单,对你全然无害,亦不妨害道义,那就是你接过奖品之后,立刻就率众离开此地,不论任何理由都不能多逗留片刻。”
王元度心中有数,传声应道:“不行,假如我的朋友失去踪迹,难道我也不顾而去不成?”
关大坚道:“你的人一个不缺,全都安然无恙,这样你可肯离开?”
王元度又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因为听那长剑落地的声音,可知有人暗中帮助自己,用意当想探知关大坚的计谋。
因此,他若是断然拒绝,说不定坏了暗中那人的苦心。(他推测那人定是乡老伯,否则谁也没有这等高强的本事,能在黑暗中远远把剑丢在正确的位置上)但却也答应不得,一答应了就得遵守行事。
正在迟疑之时,火光突起,原来是关大坚冒险打着了火折。
假如王元度还在原位的话,这刻乃是绝佳的打着火折的时机。因为王元度分明正在思索答应与否,心神既分,便很难把握得住这瞬息的机会逃开。
火光照亮这间密室,但见王元度站在角落,离他远远两丈有余。
关大坚面色一变,但旋即镇定如常,冷冷道:“王元度,你当不成本届第一高手啦!”
王元度实在想不出是何道理,忍不住问道:“这却是何缘故?”
关大坚道:“老夫但须出去问一问公证人,为何你可以携带两柄剑进来就得啦,依照大会规定,你此举将被除名逐出。”
王元度哦了一声,此时耳中传来乡老伯的声音,因此他默然片刻,才道:“但关院主却忘记了一事,那便是在下不容你有出去召集公证人的机会。”
话声未歇,人影闪处,已到了关大坚身前一丈以内。
这刻关大坚不能不摆好门户,否则对方乘虚而入,便来不及招架了。
关大坚嘿嘿冷笑,道:“好大的口气,老夫倒要瞧瞧咱们哪一个走不出这间密室?”
乡老伯的声音又送入王元度耳中,他自然用的是千里传声之法,是以关大坚绝听不见。
王元度听罢他的吩咐,向左方通往第二关的门户望了一眼,相准距离,这才作势挺剑欲攻。
关大坚啪一声收起火折,全室又是一片漆黑。
他趁这时重重地咳一声,霎时隐隐听到木门开阖的微响。
突然一股锐厉的剑风袭到,关大坚心头一震,挥剑封架,呛一声震开铁剑。
但敌人攻势极是凌厉,一刻接一剑地攻到,关大坚不暇分心,赶紧封拆。
在这等漆黑一片的地方,双方动手全仗听风辨位,比起平日拼斗凶险百倍,略一失手,便有血溅密室的杀身大祸。是以关大坚丝毫不敢大意,用尽了平生的功夫拼命攻拆。
事实上,这刻王元度已经处身于通往第二关的甬道中,他依照乡老伯的吩咐,在甬道中站了一会,这才取出火折打着。
他恰是站在两丈长的甬道当中,目光到处,但见脚下躺着一人,在这人的左方数尺之远,又另有一人屹立不动,那人却是日月坞坞主蓝峦。
双方目光一触,蓝峦以食指按唇,示意他别作声,弯腰挟起地上之人,便向第二间密室奔去。
两人到了密室之内,蓝峦在墙壁上摸了一下,一块石头突然移开,他从洞中取出一盏油灯,点燃之后,挂在墙上,这才说道:“多亏乡老伯前辈答允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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