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李凉-活宝小淘气-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只见戴天仇右掌心微微冒起一点轻雾,麻痒之感立时消失,这火虬螭胆汁,真是神奇无比。
接着从身上拿出一只小指大的羊脂玉瓶,极为小心的滴了三滴在内。
纪凡道:“哇噻!前辈既是要入药救人,干脆多拿一点,多炼一些药丸准备不时之用,就算自己用不上,留着救人也是一件好事。”
“小兄弟有此襟怀,戴某人非常佩服,恭敬不如从命,这件功德是小兄弟的了。”说完又小心的滴了六七滴在小玉瓶中,小心翼翼地收好,把大瓶还给纪凡:“有此十滴大概可以炼成五十丸可解万毒之灵丹。”
“哇噻!戴堡主何不多拿一些,反正这又不要钱的,多炼一些起来,万一将来失业,还可以摆地摊当密医呢?”
戴天仇笑道:“炼这个解毒丸,有几味药材十分难得,就以现在戴某堡中所有的药材,也不过可以炼到五十丸左右,多拿多用未免可惜了这宝物。”
“哇噻!原来如‘比’,我是井底蛤蟆‘孤寡露纹’了。”
“小兄弟身怀傲世绝学,但不知今后行正如何?”
老酒鬼代答道:“此地由于火螭虬已受诛,地火亦同时熄灭,此谷已不能住人,自然想到江湖走走,只可惜了我那十来坛猴儿酒,将被冰雪永埋,不知后世哪年哪月才能再见天日。”
纪凡又嘟嚷起来了:“哇噻!老酒鬼活该,吝啬得要死,平常多喝你两口就鬼叫鬼叫,这下好了,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啦。”
“臭小子烂小子,你在念往生咒吗,十坛猴儿酒,阿拉老夫可是比你还心疼。”
两人又斗起嘴来,戴天仇却有些急了,打岔道:“戴某此次回堡,若能将拙荆小女之毒治好,等于是小兄弟重新赐给的身家,小兄弟如有困难……只须片言只字到达魔堡,戴某必亲率魔堡精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此时拙荆小女,可能仍在与死神作最后挣扎,戴某心急如焚不敢延误,就此告别。”说完从怀中取出一面金光灿然的金牌,不由分说塞在纪凡手中:“这面金牌是魔堡信物,凭此可以调动魔堡任何人,少侠妥为保管以备不时之须,戴某去也!”话还没说完人已先动,最后一句说完,人影已渺,不愧“飞天神魔”之名,速度骇人听闻。
纪凡征得老酒鬼同意后,切了三片火螭虬内丹送到解能手中道:“哇噻!三位老大,小糊涂蛋没什么东西可以送您,这点小小心意,请却之不恭的收下吧。”
解能本想推辞,想了想,终于慨然接道:“好,愚兄生受了,只是愚兄十分汗颜、没有什么可以回礼,再说,也没什么东西价值可跟火螭虬内丹相比.愚兄就不提了,从今天开始,愚兄等愿意追随贤弟,誓为马前之卒。”
“哇噻:什么跟什么呀!老大,你可别忘了祁连山寨里头还有好几百弟兄引颈而待,还等昔卞去救呢,老大应该先赶回祁连去,至少也要等到一切安排妥善再说。”
“贤弟思虑周到,愚兄这就返回祁连,等一切天排妥当,直接下江湖找寻贤弟就是。”
文敬礼笑笑道:“愚兄这里还有一点小玩艺,对贤弟侦察仇踪之举,或有莫大助益。”
解能笑道:“这可是老三的傀儡——拿手好戏呢。”
文敬礼笑道:“愚兄变个戏法你瞧瞧。”说完背转身子,在脸上左摸摸右搓搓,约半晌时光,回过头来时,倒把纪凡吓了一跳,眼前居然活脱脱的又出现一个老酒鬼,蓬发乱须酒糟鼻,无一不是唯妙唯肖,要不仔细瞧,还真能以假乱真呢!
老酒鬼也叫绝不已:“兄弟,咱们可是同公司出货的?”
“你懂个屁!阿拉老夫是违反著作权的仿冒品。”
连声音口吻都有八成像,真是绝透了。
纪凡拍掌大笑道:“哇噻!这倒好,老酒鬼继起有人,可以退休啦!”
文敬礼居然还冒充下去:“臭小子,烂小子,阿拉老夫正当青春年少花样年华,若是这样就退休,将有多少痴情女子跳进洗脸盆自杀……”惹得大家笑痛肚皮。
“哇噻!这个好玩,我要学。”
于是文敬礼把“百变书生”的绝活儿一骨脑的教他,就连老酒鬼也在旁获益不少,以后可以不用蒙面巾了。
几个人把山顶上所有的尸体全抛进逐渐被冰雪填满的绝谷,解能、骆马、文敬礼三人默默向死难的弟兄行最敬礼后,留下了文敬礼的易容用具,道过了别,飘然而去。
这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万切峰上,除了绝谷底下多了百数十具尸体外,一切似乎都回复了原样,令人油然生起了白云苍狗沧海桑田的感叹!
世事本就无常,谁又能知道这片绝谷下次出现将是几千年后?老酒鬼望着自己居住了十几年的谷底,眼神不胜依依,老人家总是比较念旧。
“小子,这片绝谷就要冰封了,由于有万载玄冰的诱导,冰封的速度会很快,咱们都无家可归啦,只可惜了那些猴儿酒和阿拉老夫万卷藏书。”
“你也该出山……不,该下山了,别忘了自身的责任,阿拉老夫跟你相处了十几个年头倒有些‘缱绻难舍’,‘两情依依’‘藕断丝连’的感觉。”老酒鬼又用错了成语,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活宝小淘气
第十三章 蛮横老怪物
活宝小淘气
第十三章 蛮横老怪物
纪凡从洞中取得的宝物全交给老酒鬼。
老酒鬼吞下了三滴胆汁,切下一小片内丹……“哇噻!老酒鬼想升旗罗!”
“臭小子,烂小子,偏把阿拉老夫的心事都漏漏出来,对了,虬角虬筋含光剑先暂时留下,因为火嫡的皮,骨都是可用之宝,丢弃了可惜,阿拉老夫要留下数日才走。”接着扳起了脸孔:“臭小子,今后行道江湖,盼勿负令祖威名!”这句话好重。
纪凡噗的一声跪倒,大拜四拜:“哇噻!凡儿谨记!”
“天亮了,天终是会亮的,小子,你可以下山了,从峰后走。别忘了先熄起身份,去吧,江湖中见。”
小白蹲在小老酒鬼肩上,竟也离情依依,频频挥手。
纪凡挺胸走了,没有三个婆婆两个妈妈的“告别式”,很洒脱的走向江湖。
从此,江湖上像被人放上一颗笑气弹,弄得乱七八糟起来。
武昌府小河镇,在府城南面十里以外,是一个不算挺热闹的小镇。
二条五丈宽的小河绕镇而过,所以叫小河镇。
小河镇全镇连王二麻子孤苦伶仟的一家算在内也不满五百户,更由于不是官道必径之路,所以平常是很冷清的,只有二、五、八集期,才有稍微像样的人潮。
今天正好是十五的大集日。
一大早,附近的乡农渔民等,或牵猪担羊,或挑鱼鲜,或带着自家纤的土布,粮食牲口日用杂货应有尽有。
人潮熙来熙往摩肩接瞳,当然少不了一些卖祖传秘方丹膏丸散的江湖郎中前来凑热闹啦。
瞧,集场南边那块空地上,不就有两个半大不小的楞头三,正吃五吆十一面鼓一面锣的咳喝着,不知在卖些什么偏方儿,人潮大多太吵,远远的倒听不太清楚。
人潮是围了一圈又一圈。
一个形容惟淬又满脸病容的少年书生,看起来像是个进入第三期的痨病鬼,一阵风就可以把,他吹得东倒西歪。
看看卖药的摊子满热闹,一时也好奇的走近,伸长了脖子朝里头望。
只听得周遭观众鼓噪鼓掌口哨欢呼之声不绝于耳。
有什么鸟事值得这般好笑与兴奋的?小小病书生拼命挤开人潮朝里头钻,先睹为快!
只见场子中央一块布上,摆着百十来块狗皮膏药,旁边乱七八糟放些瓶瓶罐罐的什么水药粉,还摆了一地的不知名草药。
两个半椿小子,正在比手划脚的推销着。
一个是身材瘦瘦峭峭,背像薄板胸如楼梯,偏爱现的穿着劲衣,展现他那排骨教教主的身材,口沫横飞的嚷嚷着,不像是卖药,倒像是在推销“排骨汤”。
另一个也是宝里宝气的楞头青,身体倒是粗粗壮壮的,有些呆手笨脚,手中提着一面破锣,扯着跟破锣一样的嗓音,声敲锣,一面跟着瘦小子喊最后一句加强语气,喊一句,敲三下破锣。
只见观众笑得东倒西歪,听他们俩一搭一调的推销词儿,保管你笑得岔了经脉,几近“走火入魔”!
病书生瞧了一会,也笑得打跌,果然宝气满江湖。
您听听看:瘦小子:“各位亲爱的父老兄弟姊妹阿姨叔叔伯伯,各位‘古圣先贤’‘前胸后背’,各位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大家好!”
愣小子:“各位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好!”匡!匡!匡!小子今天要向大家介绍小子家祖传秘方,名叫大力透骨九转千变万化消气丸。”天!药名还真长。
“大粒偷谷酒醉鲜花消息完。”匡!匡!匡!
“这是我家纯炼大秘方。”
“春天大地方!”匡!匡!匡!
“这是百种名贵药材,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熬炼。”
“凄凄死十九仙……你说什么?怎么这么惨?”
瘦小子瞪了他一眼:“搞不过你,怎么会听成这样呢?我是说经七七十九天的熬炼。”
愣小子恍然大悟:“原来是区区四十九仙捞面。”
瘦小子无可奈何,再叱喝着:“这种药神奇无比!”
“这种药神经无比!”匡!匡!匡!
“男人吃了变女人,女人吃了长胡须。”
“你人痴了装糊涂!”匡!匡!匡!
“不论死蛇咬伤……”
“使匙妥汤!”匡!匡!匡!
“木马踢伤!”
“不买鸡汤!”匡!匡!匡!
“冷水烫伤……”
“冷水当汤!”匡!匡!匡!
“保证一贴见效!”
“保证一跌见笑!”匡!匡!匡!
“药到病除!”
“牛皮不是吹的,马车不是推的!”
“买车不坐用推的!”匡!匡!匡!
“各位不信一试便知!”
“一试变猪!”匡!匡!匡!
“这药方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愣小子没问清楚忙问:“你说什么?大号或小号?”
瘦小子凿了他一个大票子:“搞不过你,我是说别无分号,意思就是没有第二家。”
愣小子挨了个爆炒栗子竟也不生气:“你说什么?噢!我懂了,你家住在深山里,附近只有你们一家。”
瘦小子其实也是很楞的,也搞不清楚这样的解释对是不对,反正大概差不多就算了,做生意要紧。
“这是寒家七七八代祖传……”
“管家七颠八倒租船!”匡!匡!匡!
“摆在面前的正是百年罕见大刀刃!”
“正是很贱打屁玩!”匡!匡!匡!
“诸位有钱的捧个钱场……”
“有钱的捧出香肠!”匡!匡!匡!
“没钱的捧个人场!”
“没钱的……你说什么,要捧‘人肠’?”
瘦小子摇摇头没理他。
“小弟初到贵宝地……”
“小弟吃得跪倒地!”匡!匡!匡!
“发愿善心救人济世……”
“花园善心九人齐死!”匡!匡!匡!
“全部药价大大打折扣!”
“全不要嫁太太打哥哥……你说什么?……”
“不管少年房事过多……”
“笑您黄色狗多!”匡!匡!匡!
“老年风湿关节……”
“早年贪吃蕃前……”匡!匡!匡!
“劳动朋友操劳过度……”
“你说什么,我只听说过有桃花过渡,没听说……”
“小儿发育不良……”
“花艺姑娘!”匡!匡!匡!
“保证百发百中一服见效!”
“百花卖弄义父见笑!”匡!匡!匡!
“我这药可是顶港中有出名下港有名声,名声透广东。”
“明天到广东!”匡!匡!匡!“颓哥,我们到广东去干嘛?”原来这瘦子叫“颓哥”,难怪有点“颓颓”。
颓哥又朝他翻白眼:“你叫‘锈抖’还真锈抖啊,谁要去广东啦?你耳朵是生来看的吗?”
原来愣小子叫“锈抖”,大概是他老爸老妈在“制造”他时突然发生地震、以致不知哪条线路没按图“施工”,所以耳朵有点“相打电”(短路),老把话听偏了。
“儿多是生来看妈!”匡!匡!匡!
“诸位要是不信可以当场试验!”
“不信狗吃香肠似便!”匡!匡!匡!
“俗话说得好,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
“粗外套没有!”匡!匡!匡!
“人多话就多!”
“人头化骨头!”匡!匡!匡!
“三色人讲五色话!”
“三个人打五个爸!”匡!匡!匡!
这是什么跟什么嘛,周遭的人都笑得抱着肚子直喘气,有的是边笑边擦眼泪,昨天刚镶金牙的李大婶,更是夸张的张大嘴儿,满口金牙闪闪发光。
也不知怎么胡搞瞎搞,一句换一句会差这么多。
一个清清秀秀的公子哥儿,也一摇三摆施施然的摇着手中白玉捂扇挤进人丛中,听得是津津有味。
另一个高八尺以上的黑大汉,薄扇似的大巴掌左右开弓,拨开浪裂的排开人群直往这里边闯,惹得人家尖叫连连,几乎要念三字经。
场中两个绝配活宝,仍一本正经的推销着。
四周观众的轰笑声,他们也觉得奇怪,莫非这些人吸多了笑气正在大放笑屁?病书生也看得趣味盎然,天下活宝何其多,这里就有一大堆。
颓哥仍在大声吆喝着:“一样米吃百出样人!”
“蜘蛛满像人!”匡!匡!匡!
“如有人带有五痨七伤……”
“五逃七伤……怎么败得这么惨?”
颓哥破口骂道:“你神经病!”
“你说什么,我们这药也能治神经病?”
“这药可是有钱没处买……”
“有钱没醋买。”匡!匡!匡!
“一分银子十分货色!”
“十分好色……你说什么?你是士林之狼吗?”
我的天,怎么卖药牵出士林之狼啦?越来越离谱,简直比电视上说相声还好听,人群越来越多,他们也越说越起劲。
“各位父老们,瞧我这铁打的身子……“跌倒的孙子!”匡!匡!匡!
“全靠这一味,内线一口气,外练筋骨皮!”
“累得喘口气,外带炒地皮!”匡!匡!匡!
“太祖拳是硬功夫!”
“太祖全是病功夫!”匡!匡!匡!
“猴拳是快手脚!”
“猴全是怪手脚!”匡!匡!匡!
“健康是千年根基!”
“千年龟精!”匡!匡!匡!
“要保有健壮体魄,请买寒家祖传灵药!”
“土砖淋屎!”匡!匡!匡!
奇怪!怎么会掰成这个样子呢?颓哥突然发现人丛中的病弱小书生,忙向他招手:“来来来,瞧瞧这位满面病容的少年书生……”
“满面病容也笑连数声!”匡!匡!匡!
“让本人手替他把一把脉……”
“替你把一把卖!”匡!匡!匡!
病容小书生怯怯的走进场中。
颓哥端详一下道:“瞧你两眼无神面黄肌瘦……”
“凉拌鸟贼蛋黄鸡肉……好菜!”匡!匡!匡!
锈抖真行,加个工居然是一席好菜!
“就让你上台来实验!”
“上台来食面!”匡!匡!匡!
颓哥朝锈抖挥挥手:“别再敲锣了!”
锈抖心不在“马”:“跌在猫窝了!”匡!匡!匡!
“……”匡!匡!匡!
“本大国手现在要看病,你别再敲锣!”
锈抖放下锣,跑出场外四处赶人,边赶边嚷:“国手现在要啖饼,你们别再瞧罗!”
颓哥气得一把跳过去,劈面扭住锈抖的耳朵,扭得锈抖杀猪似的叫了起来:“干嘛干嘛!放手放手!”
“去你的,你这衰人,观众就是咱们的衣食父母,你怎么跑出去赶人?”
锈抖哇啦哇啦叫起屈来:“是你叫他们别再瞧罗,我照你的话去做也不行,你是什么意思?”
“我实在搞不过你,你到底哪根线接错啦?”
锈抖十分不高兴,在一旁嘟哝着:“自称什么大国手,我看是‘大狗首’,我的耳朵医了三个多月,一点见效都没有,偏冒充什么‘狗首’。”
颓哥没理他,迳自大声道:“医者断病四诀,望闻问切,这位小哥面色青黄,一看就知道病人膏‘盲’(盲)看样子不知是什么厉害的传染病,这望字就免了,这个闻嘛,兄弟鼻孔有过敏的毛病,也免了吧,现在从问开始,请问兄台‘蹲姓大号’?”
观众哄堂大笑,这样的问法,使人联想到每天早上看报纸时所做的事来。
“小生范及……”
“我当然知道你‘患疾’,如果没患疾病怎的脸色如此难看。”
“哇噻!小生说过名范及……”
“哦,是‘过敏烂皮’而已,小事小事,好治好治,大力丸每服三颗,连续服用三万天,保证断根!”
范及大声道:“哇噻!”在下范及,推已及人的及。”
“嘎?‘推挤踢人’?”
颓哥果然很颓,仍搞不清楚是什么及。
“哇噻!是三元及第的及!”
“噢!流‘三年鼻涕’,一定是慢性鼻炎……”
“哇噻!是及时努力的及!”
“啊?‘急时努力’?那要开夜车罗。”
范及可没辄了,管他“患疾”也好,“烂皮”也好,实在没那么大的嗓门去争,苦笑一下了事。
“好吧,你说这么多我还是阿里阿杂的搞不懂,可以不可以告诉我你干的是哪一行生理?”
“哇噻!生理?初中就读过了,教我们生理卫生的女老师说得不清不楚,所以生理也是一知半解,你问的是……”
“我是问你那儿得意。”
“哇噻!得意的事可多啦,比如说……”
换颓哥没辄啦,只好问最通用的:“你是靠什么吃饭的?”
“哇噻!噢!你早说得好,干嘛问那么多又转回来,小生是个读书人。”
“你说什么?你是个‘吐丝人’?爱说笑。”
锈抖也过来凑上一脚,“你会‘毒死你’,太不可思议了。”“哇噻!小生是一个文人!”
“哦,原来是个‘浑人’。”
“难怪说话牛头不对马屁股。”
“哇噻!小生……”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就算你是个‘浑人’吧,你总不能老进游民收容所去白吃白喝吧?”
“哇噻!小生是出外游学的。”
“你说什么?原来是个‘修鞋’的?”锈抖抢着问,由于他的耳朵不大灵光,每次总忘不了先问一句:你说什么?久而久之,已经成了他的注册商标了。
颓哥摇摇头:“搞不过你,你不像是‘修鞋’的。”
“你说什么?他明明说他是‘修鞋’的。”
“我说他不是修鞋的!”
“他是修鞋的!”
“不是!”“是!”
两个活宝居然为这事大吵了起来,吵得天花乱坠轰轰烈烈面红耳赤月沫横飞,口水几乎喷了范及一脸。
观众们都没散去,个个看得傻不拉叽,觉得这种场面比花钱买票看大戏还精彩,大家都舍不得走呢。
两人吵了半天,总算获得了协议,还是维持各人的意见——修鞋的和不修鞋的。
“修鞋的生意还好吧?”
“哇噻!小生不是修鞋匠,小生是出来跑天下……”
“你说什么?原来你是千里马……”
锈抖的联想力令人绝倒。
“哇噻!小生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蛋卷酥?万宝路?喝!你真贱,又吃零食又抽烟,没被教官抓到吧?真搞不过你,好厉害!”
“哇噻!小生是个士子……”
“你说什么?你吃个柿子就过敏烂皮啦?”
“哇噻!小生……”范及还能说什么呢?这时那手摇白玉捂扇的少年公子哥儿,踱着生硬的方步摇摇摆摆的走上前去作了一揖:“三位大哥请了。”声音圆圆润润腻酥酥,使人听得三万六千毛孔服服贴贴。
“锈抖,他说你家‘大锅倾了’没得吃啦!”
“不,他说你家‘大锅倾了’!”
“不对!他说‘大狗醒了’!”
“不对……!”
“下对……!”
这两个烦是不烦,老是争争吵吵的。
“两位请听小生一言……”
“你说什么?你要给我‘一元’?”
“爱说笑,小生只是想替你们排解……”
“你说什么?你去过‘北极’?”
“搞不过你,你是谁的‘拜姐’?”
“两位请不要装疯卖傻……”
锈抖两眼一瞪:“你说什么?谁‘折窗换瓦’?”
颓哥摇摇头:“绝对不是我干的。”
少年书生气得粉脸通红,杏眼瞪得比锈抖还大:“你们真的气死我了。”
“你说什么谁又‘争着骑死鹅’?”
“绝对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