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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骑金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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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舍内谷中凤邱慧珍二女并未歇息,就在窗内觑望屋外情景。
邱慧珍目睹郝嘉、鲁天沙两人,不禁惊诧出声道:“郝鲁两位师兄怎会投在赤城山主门下?”
谷中凤微微一呆道:“一双红衣者俱是坎离前辈门下麽?此用不著惊讶,目前迹象已明,吕梁赤城双方均网罗得都是一些身具奇才异能的武林高手,似流金巷尹铭忠之约亦是受冯翊密计,意欲将家母及裘唐两位前辈网罗门下。”
邱慧珍面现忧急之容,道:“如此看来,我那师父也一定为赤城山主所网罗的了。”
谷中凤道:“坦诚相与,义同手足,这本无不可,只恐令师受制于赤城山主。”
邱慧珍不禁忧心于色,惶惶落泪。
谷中凤见状噗嗤笑道:“我这两句话,就把你急成这付模样,愚姐不过是猜测之词,即是不幸而言中,惶急忧愁更是无济于事,看你真投出息。”
邱慧珍斜睨了谷中凤一眼,妩媚笑道:“凤姐说得好听,小妹一路随凤姐同行,不知多少次发现凤姐背人私自珠泪偷弹,平时眼角眉梢也不时泛出忧郁神色。”
谷中凤陡的红云涌靥,玉拳轻槌邱慧珍一下,嗔道:“胡说,愚姐才没有珠泪偷弹,贤妹若再说,看愚姐撕了你这两嘴唇不?”
邱慧珍伸了伸舌,格格低笑道:“哟,才过河就拆桥,今日凤姐已称心如愿,即忘了当年相思断肠之苦么?”
谷中凤满面通红,气得顿足嗔道:“贫嘴薄舌,你还不是一样?”
邱慧珍笑靥如花道:“小妹不愿和凤姐争论,稍时请公子评评理如何?”
谷中凤真怕邱慧珍在南宫鹏飞面前乱说,莲足微躲,嗔道:“愚姐与贤妹谈论正事,你竟扯到题外文章了。”
邱慧珍笑道:“谁叫凤姐骂我没出息!”
谷中凤正欲反尾相讥,蓦闻惨嗥入耳,心神一懔,凝目望去,只见顾永强手下三人为郝嘉、鲁天沙阴毒火器所中,身形罩入一片火海中。
那三人迅即卧倒滚转,欲把火焰压熄,但心与愿违,火势更烈,转瞬燃成焦炭,惨嗥凄厉不忍卒闻。
顾永强至此地步,再不能让同党受害,飕地一剑挥出,震出流萤百点攻向郝鲁两人,剑势雷厉电闪。
郝嘉鲁天沙立被顾永强雷厉剑势罩住,只有封架之力,无法反击。
顾永强迅快狠毒的剑势使郝嘉鲁天沙两人无法缓手施展歹毒火器。
片刻,顾永强已攻出五十馀招,剑势更快,宛若狂风骤雨。
突然飕的一声,剑光疾闪。
郝嘉张嘴闷嚎出声,血光迸射,左臂被划开了一道裂口,身行踉跄倒退。
只听顾永强冷笑一声,长剑疾震,流芒电闪,鲁天沙张口怪叫,背部被犀利剑芒划裂三道血口,身形望前仆去。
顾永强蓦闻身後飘来一声阴冷笑声,心中一惊,左挪三尺旋身转面,只见一面目森冷中年青衫人,手执一柄铁剑,立在丈外。
青衫人冷冷说:“顾施主,你把残余手下悉数遣回,免累及无辜,在不绝不伤害于你,只想彼此商谈避免泄露。”说著目光转注郝嘉道:“两位虽受剑伤,却伤不致命,请速离去吧!”
郝嘉望了青衫人一眼,服下丹药止住血流,默不置答,挽起鲁天沙缓缓离去。
顾永强疑惑地望了青衫人一眼,道:“为何顾某须遣去手下?”
青衫人冷冷一笑道:“在下原为了顾施主著想,被此商谈之话,决不容第三者闻知。”
顾永强冷笑道:“为什麽,顾某怎可受危言恫吓!”
青衫人不禁笑叹一声道:“顾施主死在旦夕,尚不自知,令人嗟叹。”
顾永强面色一变,喝道:“阁下是何来历,请速见告,否则休怨顾某辣手无情。”
青衫人冷冷一笑道:“顾施主真姓顾么?”
此言一出,顾永强不禁悚然变色,示意手下猝袭出手。
只见一双瘦小五旬左右老者,疾转至青衫人之後,猛然身形疾扑而出,各持著一柄夺魂五爪镰,交错织出一片天罗,挟著尖锐啸风罩袭而下。
青衫人冷笑一声,长剑疾施“帘卷西风”,身随剑旋,只听叮叮声中腾起两声凄厉惨嗥,一双瘦小老者震出丈外尸分两截,血涌如注,脏腑流溢腔外毙命。
顾永强不禁骇然色变,道:“阁下未免……”
青衫人冷笑道:“未免太心狠手辣了一点是麽?这是顾施主自己命手下人猝袭暗算,焉能怪得在下。”
顾永强不禁语??,苦笑一声道:“阁下不道出来历姓名,顾某怎能见信阁下不是赤城门下高手。”
青衫人冷笑道:“在下假如是赤城门下,岂能容顾施主剑伤赤城高手郝嘉鲁天沙两人……”语声略略一顿,又道:“姓名本无真实虚假之分,捏造一个姓名,自称少林掌门俗家师叔,顾施主肯相信否,何况顾施主亦不是顾永强本人,尊驾坚持道出来历姓名未免多此一举。”
顾永强默默打量了青衫人两眼,回面喝道:“诸位回庄院守候兄弟返回。”
他那爪牙互望了一眼,面现踌躇之色。
顾永强知他们放心不下自己安危,道:“诸位走吧,兄弟定可安然返回。”
经此一言催促,数条身形如飞奔去。
顾永强眼神慑人,逼视在青衫人面上,察视青衫人面色有无变化,暗中蓄势戒备,道:“现在阁下可放心叙说了吧?”
青衫人淡淡一笑道:“这本是为了邓少侠的好,如走漏风声,只怕邓少侠性命难保。”
顾永强闻言不禁骇然猛凛,倒退了一步,道:“阁下究竟是谁?”
青衫人左掌一摇,道:“现在长话短说,在下意欲向邓少侠作一个交换,包管邓少侠有利无害。”
顾永强不禁一愕,诧道:“我如何相信得过阁下。”
青衫人微微叹息一声道:“邓少侠就从来没有相信的人麽?人不能互信互助,少侠如何在武林中容身,恐一生均在胆战心惊,杯弓蛇影中度过。”
顾永强皱眉摇首朗笑一声道:“邓某算是交定了阁下这位朋友了,阁下有何交换?”
青衫人道:“不瞒邓少侠说,谷中凤邱慧珍两位姑娘实系在下救走。”
顾永强面色大变,道:“如此说来,那庄门上留有两支……”
青衫人摇手忙道:“与在下无干,也与在下并非同路。”
顾永强道:“阁下无疑目击来人……”
青衫人道:“黑夜之中只察觉数条飞快的人影,在下虽未看清来人,却知他们真正来历。”
顾永强道:“他们是何来历,请乞见告?”
青衫人略一沉吟,答道:“你我又要回过头来说话了,谷邱二位姑娘乃在下钟爱之人,在下非他们莫娶……”
顾永强道:“二位姑娘虽是天仙化人,如果阁下是片面相思,婚娶之事必要双方情愿才可。”
“那是当然!”青衫人冷冷一笑道:“在下对邓少侠那霸王硬上弓方法极不赞同。”
这话无异揭邓公玄疮疤,邓公玄目中怒光闪动,嘿嘿冷笑两声,强行忍住。
青衫人似知邓公玄心中感觉,朗笑一声道:“少侠无须著恼,在下之言也是事实,二位姑娘今晚就要与在下洞房花烛,望少侠今後不要再向二位姑娘无礼,在下亦以不泄漏少侠底细为报。”
顾永强面上一热,悻悻笑道:“只此相求么?邓某应允就是!”
青衫人正色道:“话别说得这么容易,今後不论在何场合相遇,不得向在下两位夫人出手无礼。”
顾永强沉声道:“邓某言出如山,决无更改,还有其他事须一并提出麽?”
青衫人道:“当然还有。”
顾永强怒道:“阁下似贪得无厌,邓某并非受制于阁下,非得听命不可!”
青衫人淡淡一笑道:“在下已说过交换条件,并非要挟,听命不听命任凭於你,在下不敢相强。”话声略顿,望了顾永强一眼,接道:“在下未竟之言暂且不提,那在庄宅门上留有两面三角骷髅小旗之人乃令师冯翊遣来……”
邓公玄不禁心神大震,冷笑道:“这话邓某不信。”
青衫人道:“为什麽?”
邓公玄道:“邓某叛门虽事出有因,逼非得已,不足为外人道,但家师既知邓某潜迹之处,定须亲自前来擒回治罪,决不会假手他人。”
青衫人冷笑道:“原来如此,你只道在下骗你不成,令师已因事他去,一切皆由金凤香主慕容彤作主。”
邓公玄诧道:“阁下怎会如此清楚?”
青衫人道:“如非在下示警,少侠已随慕容彤而去,自投虎口,送死无异。”
邓公玄听出青衫人语音已变,确是途中示警之人,不由目现惊异神光,道:“原来就是阁下,邓某感激不胜,不过邓某有二事可否请问?”
青衫人微笑了笑道:“自然可以,少侠不说,在下已知少侠胸中疑虑,第一,慕容彤为何察出少侠并非顾永强,因少侠自诩易容扮装得维妙维肖,丝毫破绽不露,心疑在下故作危言,第二是须问在下为何相助少侠,素昧平生,如非有意示恩便是别有意图。”
邓公玄暗暗大惊,骇然忖道:“怎么会己心中所想说出的话悉为猜中。”遂点点首道:“不错,邓某正是此意”
青衫人朗声大笑道:“少侠易容逼肖,谎话也编得天衣无缝,本来慕容彤已被骗过,错就错在少侠施展剑招露出破绽。”
邓公玄恍然大悟懊恼不及,暗道:“自己为何情不自禁施展独门不传之秘,这怨得谁来。”
只听青衫人轻笑一声道:“在下确是别有意图,不过却对少侠完全无害,只望从少侠身上查明令师是否身怀避毒珠等珍物。”
邓公玄道:“在下不知。”
青衫人道:“慕容彤知道?”
邓公玄大笑道:“邓某并非顾永强已为慕容彤知悉,再也无法以顾永强身份骗过慕容彤,何况亦不知慕容彤现在何处。”
青衫人正色道:“少侠既然知情,就该听命於在下,合则两利,分则少侠恐身遭惨死。”
邓公玄冷笑道:“这未必见得!”
青衫人不禁响起震天豪笑。
邓公玄面色变易频频,一时青,一时白,异样难看。
青衫人良久笑定,道:“少侠武功虽高,但也非三头六臂,假扮顾永强已不可恃,恢复本来面目则恐自速其死,因为少侠树敌太多,少侠如不听命于在下,非但无法逃出慕容彤天罗地网之下,而且此刻也难逃出百丈之外。”
邓公玄闻言心胆皆寒,强作镇定泠笑道:“莫非阁下有取邓某性命之意。”
青衫人道:“在下若有取邓少侠之命,岂肯枉费唇舌到如今,少伙武功稍逊在下一筹,请勿动妄念为上。”
邓公玄道:“纵使阁下所说句句是真,邓某也无法听命,除非武功胜得过邓某!”
青衫人乃南宫鹏飞,一切均皆策划周密,使邓公玄渐渐落入圈套中不可自拔,逼得邓公玄无法不动手拚搏,使邓公玄心服口服。
当下青衫人冷笑道:“少侠当真要印证高下么?”
“正是!”
青衫人哈哈朗笑道:“此刻邓少侠应允在下之见,你我尚属朋友之交,多少还有朋友情谊在内。若输招败北,一变为主仆之分。”
邓公玄闻言心中激怒忿恨,厉声道:“邓某说话算话,阁下请出招吧!”
青衫人铁剑一晃,道:“还是邓少侠先请!”
邓公玄毫不思索,好字出口,一剑电闪飞出,剑至半途,震腕化成金星朵朵,啸风刺耳猛厉迅疾。
青衫人赞道:“邓少侠好精奇的剑招。”墨螭剑缓缓封出一道剑弧。
邓公玄只觉青衫人剑势有著一股奇异的吸力,由弱转强,由缓变疾,自己长剑如遇滞阻,不禁大惊,贯输内力,使出独门绝学。
青衫人铁剑由缓转疾,变化怪异,攻向部位使人难料,玄妙不测。
二十馀照面後,邓公玄渐感吃力。
蓦地,吸力一轻,消失无踪,邓公玄剑势宛如脱缰野马不可驾驭,呼的一声电奔剑势竟偏左三尺。
青衫人冷笑一声,铁剑疾震,寒光一点迅疾无伦地落在邓公玄“章门”大穴上。
邓公玄顿感青衫人剑尖射出一缕奇寒罡劲透穴而入,连打两个寒颤,血行滞慢,真气窒逆,冷入骨髓,情不自禁道:“好冷!”
青衫人冷冷一笑道:“邓少侠还要再战麽?”
邓公玄怨毒在心,却无再战之力。
忽见青衫人面色一变,道:“在下无伤害少侠之意,但慕容彤却有置少侠於死之心,少依随在慕容彤身後之际,已不慎被慕容彤奇毒所害,此刻少侠心头是否感觉烦恶不宁。”说时已撤回长剑。
邓公玄猛感心头烦恶,口渴舌燥,头目微微晕眩。
青衫人又道:“须臾,少侠腹内定必绞痛如割,冷汗爆涌,五脏六腑亦有翻转之感。”
果然——
邓公玄只觉腹痛宛如刀扎,头面之间沁出如雨冷汗,易容药物悉皆冲去,现出本来面目,体内脏腑蠕蠕翻转,面色惨变。
南宫鹏飞长叹一声道:“如此情形,少夫已受蛊毒之灾,在下无能为力,只有药物暂行压住,但解药非须在慕容彤身上取得不可。”说著在身上取出一粒银朱丹丸,大小如莲实,微闻一股清香随风飘散开来。
邓公玄虽痛苦不胜,却心有畏惧,不敢伸手去接那色如银珠的药丸。
南宫鹏飞微微一笑道:“在下并无害人之心,此药并不一定强迫少侠服下,端视少侠需要与否,蛊毒发作非经半个时辰不能平复如初,每日此时必定发作不可……”
邓公玄汗流如雨,目露痛苦惊悸之色道:“真的么?”
南宫鹏飞正色道:“在下为何要骗你,如果在下此时视你如仇,少侠已失却动手之能,在下杀害少侠易如反掌。”
邓公玄闻言暗道:“是啊!此刻他要杀我不费吹灰之力。”遂苦笑道:“阁下丹药不知有何功效。”
南宫鹏飞道:“此药可压制蛊毒发作时之无穷痛苦,每日此时只觉轻微晕眩而已,可保四十九日之久,少侠在此七七之期内定须觅获解药,不然无法保全性命,不过在此期内戒犯美色。”
邓公玄道:“阁下德量心感,邓某必有以报。”伸手接过一口吞下。
南宫鹏飞道:“在下如此做,是为了少侠娴熟吕梁底细,可便於卧底不虞露出马脚。”
邓公玄点点头道:“如何卧底,请即见告。”
南宫鹏飞略一沉吟,道:“少侠先扮作常人模样,混入流金巷郭宅,宅内必有相识吕梁高手在内……”说著附耳密语数句。
邓公玄道:“谨受教,三日後邓某决在流金巷恭候大驾光临。”长身一揖,转身奔去,瞬眼无踪。
南宫鹏飞如释重负,长吁了一口气,飘然走回茅舍。
茅舍内两女仍立在窗口内,靥上红霞未敛,仍在争执什么,一见南宫鹏飞走来,谷中凤嗔道:“你怎不将邓公玄一剑杀死,永除後患。”
南宫鹏飞道:“在下在他身上弄了手脚,以恶人制伏恶人可收事半功倍之效,等他恶贯满盈之期终必伏诛。”
邱慧珍谷忽抿嘴娇笑道:“公子本是至诚君子,怎会学得油嘴薄舌。”
南宫鹏飞闻言大愕,茫然不解。
邱慧珍低垂螓首,娇羞不胜,道:“什麽叫做绑鸭子上架?”
南宫鹏飞恍然大悟,只觉讪讪不好意思,道:“家师常谓,谓易容不类,难在须合乎身份,装鸡像鸡,装虎肖虎,否则岂非自露马脚,速招其祸。”
谷中凤道:“邓公玄为何会找来此处,祝彪是什麽人?”
南宫鹏飞道:“此中一切,均是在下有意安排。”
谷中凤诧道:“赤城高手也是公子所引来的麽?”
南宫鹏飞点点头,答道:“赤城高手来的不少,均被在下禁制摒拒於奇门外,只有郝嘉鲁天沙两人有意使他进入。”
谷中凤道:“公子对郝嘉鲁天沙两人知之甚深麽?”
南宫鹏飞摇首答道:“只知他们两人擅使火器……”忽面色一怔,目注邱慧珍道:“莫非郝嘉鲁天沙系令师门下?”
邱慧珍微颔螓首,道:“乃同门师兄。”
谷中凤接道:“珍妹为此耽忧其师坎离前辈为赤城山主所制。”
南宫鹏飞道:“无妨,郝嘉与鲁天沙尚困在旗门中,珍姐不妨见见他们一问就知。”说罢领著二女走出茅舍,望南迂回行去。
一片疏稀竹林中,赫然缩著两具白衣躯体,正是那郝嘉、鲁天沙两人,双目微睁,口角吐著白沫。
邱慧珍道:“他们怎么样了?”
南宫鹏飞道:“他们被困在旗门中,东拚西闯,精疲力竭,昏厥倒地,现仍未苏醒。”
邱慧渗走上前去,朝郝嘉鲁天沙两人背後命门穴重重拍了两下。
郝鲁两人咳了一声,吐出一口浓啖,长吁了一声张目四望,发现邱慧珍三人,惊诧出声霍地跃起。
鲁天沙道:“邱师妹何来?”
邱慧珍盈盈一笑道:“两位师兄何以投身在赤城门下?”
郝鲁两人面色不禁有点异样,嘿嘿笑道:“师妹不必太过追究,我俩离开师门後,师父未曾严命我等不准投身别的帮派。”
邱慧珍道:“那麽师父还在山麽?”
郝嘉道:“师妹与令兄迄未回山探视麽?”
此言一出,邱慧珍等三人已听出话内大有文章。
邱慧珍冷笑道:“莫非师父也去了赤城!”
郝鲁两人苦笑了笑,点点头。
南宫鹏飞目注两人久之,忽朗声道:“两位身上是否已为赤城山主下了禁制?”
两人面露惧色不答。
邱慧珍道:“师兄实话实说,我等或可解开,那禁制按在何处。”
郝嘉凄笑道:“师妹盛情心感,但师妹无能为力,禁制就在我俩头顶发际中。”
邱慧珍面色一变,道:“赤城山主在师兄发中安装何物?”
鲁天沙苦笑一声道:“是一枚细如发丝,长可三寸的毒针。”
邱慧珍眸中神光闪动,柔声道:“两位师兄可否让小妹一察究竟。”姗姗向前走去。
郝嘉鲁天沙如遇蛇蝎,面色大变,目露悸容倒退,摇手慌声道:“师妹你不要看,更不能动。”
邱慧珍诧道:“这却是为何?”
鲁天沙叹息一声,面泛凄然笑容道:“师妹有所不知,赤城门下均在体内安有禁制,以防叛门之变,愚兄前曾目睹,同门厌恶赤城辣毒控制,恳求另一同门与他拔除毒针……”说时,眼前似泛出一幕恐怖情景,骇然色变。
邱慧珍道:“之後呢!”
鲁天沙道:“那拔除毒针的人,七孔慢慢流出黑血,满地翻腾哀嗥,俟血尽乾枯方能毙命,痛苦须拖至几达六个时辰。”
郝嘉接道:“那为死者起出毒针之人,毒性立从指端渗入皮肤,循著行血攻入体内,慢慢受尽折磨而死,其身受之惨非可言宣。”
二女闻言骇然变色,目光转注在南宫鹏飞面上。
南宫鹏飞思索须臾,含笑道:“两位无须恐惧,在下可为两位解去禁制。”
郝嘉鲁天沙两人意似不信,目注邱慧珍道:“这位是何来历?”
邱慧珍不由红云飞靥,道:“乃小妹夫君!”
鲁天沙郝嘉两人不禁面现惊异之色,暗道:“我这师妹兰心蕙质,貌美如花,怎么选婿如此丑陋。”心底为这位小师妹抱屈。
南宫鹏飞忽疾伸两指,飞点在两人昏穴上。
郝嘉、鲁天沙闷哼一声,应指倒地。
南宫鹏飞将两人挟在胁下,道:“速回茅舍!”率先奔去,两女疾随身後,进入茅舍,把两人放在榻上。
忽闻随风飘来一声长啸,南宫鹏飞忙道:“两位姐姐速蒙住面目,去舍外防护,如有凶邪侵入立即制伏擒住,不可使之逃遁。”
两女拔出长剑,掠出户外而去。
南宫鹏飞吹开郝嘉头顶长发,只见距百汇穴近处显露一点蓝色针尖,别无异处,又沉思了片刻,霍地向门外疾掠出去。
只见两女仗剑并肩立在一株参天古柏之旁,瞥见南宫鹏飞走来,谷中凤道:“救转来了么,谅已无凶险。”
南宫鹏飞摇首道:“谈何容易,在下尚未开始施救。”说着突又低声道:“啸声倏地寂灭,恐来人武功甚高……”
只听语声传来道:“郝嘉、鲁天沙两人失踪得太以奇怪,你等是指他两人进入这片林中麽?”
语声阴冷如冰,令人不寒而栗。
但闻一苍老语声答道:“正是!”
又是片刻沉寂。
阴寒如冰语声又起:“怪道鲁郝两人失踪,原来这片林中竟布设了星遁奇门。”继又冷笑道:“朋友,你藏身奇门禁制中又有何用,请即现身出见!”
南宫鹏飞倏地潜升天拔上古柏,一直翻上树巅,凝目下望,只见一白衣红脸老者率领五人目光森厉逼射在奇门内,迅即疾飘下地,朗笑一声道:“尊驾目光委实锐厉,竟能瞧出在下藏身奇门,但在下与尊驾素昧平生,素无恩怨,定欲相见为何?”
只听那红面白衣老者冷笑道:“老朽两位手下陷在朋友禁制内,请即释放,不然老朽硬行闯入,休怨老朽心辣手黑。”
南宫鹏飞朗声大笑道:“尊驾无事生非,大言不惭,在下所以布设奇门即是为了避免烦扰,尊驾两位手下怎能陷身在此,不过在下倒可指点一条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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